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海亮啊，是不是该找个女朋友了，工作再忙……这终身大事也很重要……”
一谈“终身大事”，姚海亮一下子羞红了脸。
“这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天的事你许阿姨都和我了……”
“我和钟霞没什么……”
师母一提到许阿姨，姚海亮一下子明白了那天许阿姨看他笑的意思，一定是误会两个人“一见钟情”，正在谈恋爱呢。尽管嘴上着没什么，但姚海亮知道，那不是他的心里话。第一眼看到钟霞，他便被她的美丽折服、尤其是她那艳而不俗的高贵气质，优雅可人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吸引了他。自从那一刻起，姚海亮就有了一个直觉，钟霞就是他心中一直在守望的女神，这个女神无数次地在他的梦中出现过，无数次地让他心潮澎湃后又消失的梦中情人。
不知道是想得太多，还是他的鼻子出了问题，他几次都是在梦中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直到后来和妻子钟霞正式接触起来，他才知道，这是专属于妻子的味道。
从师母家里回来后，连续的几天，他都在梦中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但每当回到现实的时候，他都会给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不可能，也不要想得太多”。
…………………………
“海亮啊，别不好意思，要我看，你们两个可以交往一下。晓霞这孩子我了解，你呢，就更不用了，我和你杨叔叔都想你以后能幸福，先交往一下……”
从师母曲晓芸的口中，姚海亮得知，原来他心里想的“一见钟情”不是白日梦，他心里的那个梦中情人和他的想法一模一样……
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牵手……再到第一次亲吻，直到在他的单身宿舍里，妻子和他完成了两个人人生的“第一次”……以至于他在珍藏妻子落红的床单时，都有些不知道把“宝贝”往哪里放，激动得手一直都在颤抖。
………………
正在这时，姚海亮的脑海里涌现出了那些最不堪的画面，尽管画面中的“味道”还是那么的熟悉，但他的感觉已经不再是什么清新特异，而是真真的恶心。当妻子身上的那只“毛人”的大手出现在姚海亮眼前又迅速幻化成了奸夫的影像在嘲弄他的时候——“去死吧”，他大叫了起来……
“姚哥，怎么了，做恶梦了，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可能是这两天休息不好……”
刚刚睁开眼睛的姚海亮看见杜秋萍正坐在床前，用毛巾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迹。姚海亮的是真话，他确实是没休息好，自从妻子的秘照出现之后，他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对于这些，他自己都有些奇怪，就是以前没有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因加班而“错过”的休息时间也是相当多，但那时的精神状态特别的好，不要是噩梦，就是他想做一做、体验一下的美梦也不是经常可以和他邂逅的……
……
等姚海亮再次走进审讯室的时候，夏启明和王伟两个人正在“斗牛”，从场面上便能看得出，王伟那些常规的手段在夏启明这个“内行”人的身上并没有奏效，夏不但没服，反而是更来劲了，他进来时两个人正在较劲。
“王伟，你先休息一下，我和夏队长谈谈……
后续连载稍候继续……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卷四 265、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65、
“这个兔崽子，敢和老子玩这套，的，等我出去扒了你的皮……”
“姚哥，给我支烟……”
王伟都已经出了门，夏启明还在骂。姚海亮知道，王伟一定是趁他行动不便“修理”了他。
“烟不错，熊猫，是钟伯伯给你的吧……不好意思，忘了，现在姚哥也够级抽领导烟了……”
姚海亮对烟没什么特别的嗜好，对于只吸“过路烟”的他什么牌子的烟都一样，除了辣和呛人就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了，更没抽出来这“领导烟”特别在哪里。
对于夏启明，他算不上陌生，夏的老爹，也就是夏市长的弟弟夏保忠是市黄金局的局长兼任市黄金工业总公司的总经理。姚海亮听过，在津川，钟家的势力在“黑货”，而夏家的势力则在很大的程度上依赖“黄货”。多年来，在津川，虽然黄金资源也算丰富，但强大的煤炭工业一直都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但近几年来，黄金的价格一路的走高，黄货才开始慢慢地抬了头，就连夏保国仕途顺利，高升到市长的宝座上，也是有这方面因素的。
尽管姚海亮也知道津川黄货“管家”大公子的“口碑”不太好，但看夏站在法庭上那副“威严”的样子，怎么也不至于干出这种“畜生”事来，但恰恰这个“不至于”就真的发生在了这个法警队长的身上。
“姚哥，交个底吧，兄弟我今天犯的事，你们到底掌握了多少证据……”
“姚哥，句实在话，落到了今天这步田地，兄弟不怨你，都是那些老不死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不他妈的好好养老，偏偏和我过不去。按我爸和我大伯跟钟伯父的交情，怎么也不至于到掰脸的程度，这事也他妈的怨我自己，如果不是和张三那个王八蛋怄气，我也不会去仁济，想睡娘们哪儿没有……”
……………………
姚海亮知道，夏启明口中的张三是指副市长张志恒的大公子张利。由于张利在本家兄弟中排行老三，做事冷血奸诈，从便有了这个和狼崽子通用的绰号。张利的爷爷当过市里的财政局局长，后随郑市长一起调到了省城。张家一家人都是搞经济工作的，张志恒读的也是经济专业，对学术“热爱”的他在津大镀了些年的金后马上踏入了仕途。
张志恒的儿子张利大学毕业后赴美留学，到仁济医院这个项目就有他的功劳。
“你张利，你们不是从一起玩到大的哥们吗，怎么现在成仇人了……”
“对了，姚哥，我还忘了问你，张三你们抓了没有……”
“人家没有嫖娼，也没有犯罪，又没有受贿的证据，为什么要抓，看来你对这个哥们很是有些看法啊……”
“什么哥们，别看我们一起玩到大，我们市委大院里的孩子，谁不知道他们家都是狼，这个张三更他妈的差劲，别看表面静静的，一肚子坏水，和他爷老子一样，都是得罪人的坏事让别人干，自己可了劲地占便宜。这种人最他妈的不可交，不别的，就那次他怂恿我们去机关女浴池看风景吧，明明是他个子矮跑去找板凳了，等他回来看我们被抓了立即反口，是去喊人抓流氓了……”
听夏启明振振有词地自己到机关女浴池偷窥的“英雄往事”，姚海亮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怎么，是去偷内衣了……”
“姚哥玩笑了，我对女人的内衣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女人的味道……还是姚哥高明，着着兄弟我就着了你的道，刚才到哪儿了，对，张三那个龟孙子，坏着呢，这子……对了，姚哥，你回家打听一下钟姐姐就知道了，我们都是从的玩伴，只不过钟姐姐太静，她家里管的也严，在一起玩的时候少一些，除了在我姐家，就是上下学了……”
………………
姚海亮听明白了，时候在一起玩的时候，夏启明就经常的被张三耍，长大了这种状况也没有什么大的改观，而他最直接有效“防张三”的做法便是不理会。就在上个月，在一次狐朋狗友的聚会上，张利悄悄地对他，是今年天上人间的花魁特别的漂亮，问他有心思没。他一听，便没有，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惦记上了，嘴上不，就是怕张三有坏水。
张利，今年万子豪进了局子，你还怕啥，莫不是连万的弟们你也怕……夏启明知道，那些表面上看似很嚣张的家伙，见了他都会老老实实，别只是一个头牌姐，即使是睡了他们老婆他们也不敢放一个屁。在确认没有什么风险之后，他才决定去的。警察他不怕，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警察抓赌还带上了人大和政协的那些老头子。
“姚哥，句真心话，尽管现在是你审我，但我一点儿也不记恨你，像钟姐姐那样漂亮得跟仙女似的女人就得嫁给姚哥你，气死张三那个王八蛋……”
姚海亮本想马上结束这次谈话的，他庆幸自己没有结束，张利和妻子钟霞，两个人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这个姚海亮听过，但无论是张利、夏启明或是别人，妻子钟霞都很少谈起他们，更不会他们的那些“英雄事迹”。其实，即使是没人，那些纨绔子弟能干出些什么事情来，想想也就知道了。
但当姚海亮听到张利曾经“追”过妻子钟霞的话从夏启明的嘴里出来时，他还是呆住了。
“姚哥，你不知道啊，反正这事也没什么，都过去了，出来也无所谓……
…………………………
市翰林中学的大门口，几个学生正在等通勤车，他们都是市里高干家庭的子女，原本都是专车接送，但由于老钟记看不惯这些娃子年纪便车接车送，一气之下都给取消了待遇，他们也就只能坐通勤车了。
“晓霞姐，你看，这是我的画，我给你画的素描，送你的……”
“哦，我不要，你也不要再画了……”
张利凑到了钟霞的身边，把一张纸递到了钟霞的面前。
“要，为什么不要，张利，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你总是缠着晓霞姐干什么……”
正在这时，在马路边张望的夏迎春凑了过来，一把抢过了那张画像，刚要扯掉，被钟霞接了过来，塞进了包里。
这一幕引起了不少同学的围观，以夏启明为首的几个“坏子”指着张利的鼻子起着哄。
坏子们的起哄随着两声沉闷的车喇叭声停了下来。夏启明他们光顾着起哄了，这辆挂着公安牌照的车子什么时候停在他们旁边的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
钟哲夫从车子上走下来后，挨个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然后便和女儿上了车。
从此之后，张利对钟霞的追求便改到了地下，直到钟霞上了大学后还念念不忘。他大学毕业后，张家还托人去提过亲，但被钟父一口拒绝，张大学时成绩一般，本来不想留学的，但受了打击的他很快便离开了津川。
张利在赴美之前，还干了一件震动市委大院的事，他用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在市委大院钟家的楼前设计了一个心形，在心形的中间还有“爱人的名字”。钟霞的母亲修亚琴在发现后便通知了正在加班的钟记。当时钟记带着几个警察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张利的那些呕心沥血的作”清理干净。由于完工时天刚刚亮，所以知情人并不是很多，尽管没造成什么大的影响，但张志恒还是狠狠地教育了儿子一顿后送出了国。
自此，张利便把给钟家“通风报信”的事赖在了夏启明和夏迎春姐弟两个人的头上，在出国前，他找到了夏启明，两个人险些武斗。
………………………………
“姚哥，钟姐姐可是个好女人，这在我们市委大院里是公认的，张三那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简直是做白日梦，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也只有在心里想想的份，要有福气，那就要数姚哥你了……不是恭维你，姚哥人长得帅，能力更是没的，和你一般大的还是科长、处长呢，你都做到了检察院的一把手，了不起，我是羡慕死了……还是钟姐姐有眼光……”
尽管姚海亮听得出夏启明这些话里的不实在，都是拣好听的，但这种“拍马屁”式的套话听起来还是蛮舒服的。
“姚哥，你好可不是我一个人，我爸，我大伯都你年轻有为，一见我就提到你，是让我和你好好地学着点，还有我姐，也是你的粉丝。你和钟姐姐在一起简直就是神仙眷侣，天造地设的一对……不信你回家问问钟姐姐，当年我这个弟最听话了，只要姓张的那个王八蛋一骚扰钟姐姐，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
姚海亮已经明白了夏启明“大动干戈”地恭维他的意思，无非也就是想让他在查案子时“高高手”，罪行轻一些，以后夏家也好运作一些。这些事情都是明摆着的事，夏家兄弟两个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宝贝疙瘩，不可能不玩了命的打捞。对于岳父钟哲夫的态度，他也看了出来，打是一方面，更多的应该是敲一通锣鼓的事，而夏在涉及案情的词上，都是把事情往一些“弟”的身上推，似乎也是得到了某些人的“信号”。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想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和妻子的初恋，姚海亮笑了，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一定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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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卷四 266、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66、
正在紧张办案的姚海亮接到了省委的通知，k省参加全国党代会的全体代表到省委党校集体培训。在省委党校邀请的“教授名单里”，姚海亮还发现了恩师杨副记的名字。姚海亮知道，杨副记除了在党内和行政的职务外，还是k省的知名学者，省委的“思想库、智囊团”的重要成员之一。
…………………………
贝德路210号，津川市反贪局四楼，姚海亮的办公室里，杜秋萍已经把两套熨烫好的西装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姚哥，不是要明天出差吗，回家一趟和嫂子打个招呼，你也好准备准备，到省里开会是大事……”
“哦，有些事情今天晚上还要处理一下，就不回家了……”
姚海亮刚要坐下来看件，手机响了起来，是妻子钟霞，
“老公，我下正在往回赶，我在你们单位门前下车，正好我们一起回家……”
“好，一会儿我下楼等你……”
本来姚海亮是想找个理由推脱的，但话到嘴边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主意——电话的那一端听到了男人话的声音，很熟悉，也很恶心。他想好了，这一次要亲眼见识一下有些人的表演功夫到底有多么强大。
姚海亮把车停在了单位的门前，静静地等待妻子的到来。他太入神了，直到妻子从一辆大奥迪里下来冲他喊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车子里面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正在和他打招呼，
“姚老弟，有时间没，老哥请客，聚一聚……”
他强忍着呕吐回复了吴仕泽，
“怎么坐他的车……”
“老公，我和吴局下去了……”
直到菲菲打开车窗和他招手，姚海亮才知道，车子上还有一个人。
“吴局，哦，知道了……”
“老公，我听你们党代表在省委党校培训，正好，我明天也有事去省城，我们同路好不好……”
“好，好，太好了……”
听妻子恰好也要去省城，尽管有些不太情愿，姚海亮还是同意了妻子同路的“建议”。看来，妻子确实是神通广大，自己刚刚接到省委的通知，在下办业务的妻子就已经得知了他要出差的事。
“老公，正好，我们一个房间，你开会还有人伺候你……”
“晓霞，你不是出公差吗，我可要培训五天呢……”
“出什么公差啊，是爸爸让我陪你去看望爷爷。爷爷打电话想我了，还要见见你这位党代表同志……”
姚海亮这才听明白，妻子钟霞是奉了岳父、岳母的指令去省城看望老钟记的。他知道，这位老爷子对妻子钟霞的疼爱已经达到了溺爱的程度，在钟家，妻子钟霞是惟一一个能让老爷子钟红军见了就会眉开眼笑的人……也正是这样，有不少的大事情而又没有机会和把握的时候，妻子钟霞都会成为首席的“代言人”。
在姚海亮的印象里，老钟记和岳父长得很是相像，只是老爷子比岳父多出了一些军人的作派。在回家之前，他还去了一趟岳母家，带上了已经准备好的礼物。在帮他搬运礼物的时候，他发现岳母家出现了一个新面孔——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听妻子钟霞，保姆柳艳家里有事，请两个月的假，这个叫候娟的女孩子是津大“家政专业”的应届毕业生，为了支持这个新兴的专业，市委市政府才决定为学生提供“实习机会”的。
车子刚开出市委大院，便遇上了夏市长，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夏市长话很有分寸，话题也都是关于明天去省城培训的事，一个字也没有提及侄子夏启明，除了这些，便是对姚海亮这位青年才俊的赞扬了。
听了夏市长对丈夫的盛赞，钟霞的脸上立即洋溢起了幸福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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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卷四 267、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67、
省城，k省政府宾馆十五楼的一间套房，这里是津川市人民检察院党组记姚海亮和妻子钟霞下榻的地方。他刚来到省城，便接到了好几位朋友的电话，正当他推掉了所有的饭局，老朋友朱大勇“打”上门来了。
“姚哥，你这是官升脾气长啊，来了省城都不通知哥们一声……”
“我……”
刚进酒店房间门的朱大勇便“讨伐”上了他。对于这次省城之旅，姚海亮自认为相当的神秘，本来他是想和几个老朋友聚一聚的，但由于有了些“不方便”的因素，他最后选择了秘密出行。
“我什么我呀，你以为你到省城来没人知道，我朱大勇是谁，前知五百年，后推五百载，昨天晚上我掐指一算，东南方有故人到访……”
“是大勇兄弟啊，果然神通，欢迎，欢迎，快进来坐……”
当听到钟霞和他热情地打招呼的时候，朱大勇马上来了个急刹车，
“嫂子，吹牛呢，我哪有什么神通啊。我是今天早上看新闻，是我们省里今年开会的党代表要开‘进京’会，我一猜，姚哥这个党代表准会来……”
“嫂子的学问真好，兄弟是真的佩服。我到美国去办业务时在华人商会都听到了你的大名，不得了啊，给咱们中国人争光……，我还在cnn的新闻上看到……”
“大勇兄弟，你也去美国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我也住在那里……”
“看嫂子太忙了，我就没打扰，听商会去听过讲座的人，场场暴满……”
当朱大勇在谈话中到了金海湾大酒店的名字时，妻子钟霞接过了话头。姚海亮这下确认了，妻子钟霞确实住在了那家华人聚居的酒店里。当姚海亮把目光转向妻子的时候，妻子钟霞在朱大勇那张抹了蜜似的嘴巴的极力恭维下，脸上泛起了红晕，刚一遇到他的目光，便害羞地低下了头。
妻子害羞，这他是知道的，自从两个人交往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发现妻子钟霞很单纯，一受到“表扬”或是谈到异性话题，便会马上羞红了脸。他在第一次看见妻子羞红的脸时，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句学时学过的、俗得不能再俗的经典“某某人的脸象熟透了的苹果”，如果这样的句子用在别人的身上，他最多也就是一闪而过，但对于妻子钟霞，用“恰如其分”来形容再准确不过了。
看着妻子羞红了的脸，姚海亮的心里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大勇兄弟，看你的，嫂子有那么好吗，再表扬我，我可是要骄傲了……”
“有，有，你是吧，姚哥……”
“对了，姚哥，今天我来这，可是伸长了脖子等着挨宰的，走，我请客……得，既然你们不地方，那就听我的，离这儿不远，那里你们也熟悉，津煤会馆，那里可是省城最有档次的地方了……”
姚海亮刚才还站在窗前“远眺”过，只不过在这个到处是钢筋水泥的世界里，他的目光已经看不远了。前方的不远处就有一座大厦挡住了他的视线，在十几楼的高度，他要看清大厦的全貌，都要探着头极力的仰视，用“一支独秀、鹤立鸡群”来形容这座大厦再恰当不过了。
当姚海亮探头努力、再努力地仰望后，他终于可以在这徐徐降临的夜幕中隐约地看到大厦的顶层了，这时，“津煤会馆”几个闪着七彩光茫的大字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听过，津煤会馆在两年多前竣工，在这场“全省第一高楼”的竞赛中，一举超越了众多的高楼大厦后成了省城新的地标性建筑，420米的高度形成的巨大阴影已经投射到了省委省政府的办公区。
姚海亮听过，津煤会馆在动工建设时，就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市里反对，而省里却有人支持。市里的意见是在煤企改革到了关键的当口，不宜有太“招风”的动作，为此，津川几家大的投资人都被市里请去“喝了茶”，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偃旗息鼓，最终，在省里的支持下，工程还是进行了下去，就连贡记也被省委的一些老头子们委婉地批评“太保守了”。
从妻子钟霞的口中，他听出了岳父钟记对这个项目也是持“另一种看法”的，以至于这种看法也感染了他。尽管不太了解，但他还是隐约地感觉到岳父钟记并不是想干涉津煤会馆的建设，岳父的意见更多地是从津川整体利益的考虑，把津川的事情留在津川解决总比让别人干涉内政要好一些……应该，岳父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些煤老板们的张狂也恰好印证了岳父的担心。
对于朱大勇到津煤会馆的提议，姚海亮委婉地谢绝了，他的心里清楚得很，这个时候的他出现在那种地方还是不合时宜的。
几个人刚刚出门，朱大勇便接到了电话，在电话里，朱大勇神秘地“人已经成功劫持”，可以汇合了。听到朱大勇满嘴的暗语，钟霞一脸的迷茫，姚海亮听明白了，电话的另一端一定是自己的那个老同学杨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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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ictorian西餐厅，这家中译名“唯客多”的西餐厅无论是装修，还是服务人员的服饰装束，处处都体现着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风格。这家复古连锁式的西餐厅也代表了西餐的经典，由于其消费档次的局限性，在k省，也只有省城和津川两个城市才设了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