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王伟的话还没有说完，姚海亮的手机响了，
“老公，快接电话吧，老公，快接电话吧……
听到了电话铃声，站在办公室外的杜秋萍向王伟使着眼‘色’，示意他快出来。而这个时候的姚海亮，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知道，这只是折磨的开始，晚上还有老k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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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18、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18、
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这所世界著名大学里的法学院虽然建院稍晚，但它却是联邦《无过失离婚法案》的起草者，和哈佛、耶鲁两所大学的法学院同居三甲。[哈 ]
法学院“lightfreedom”大礼堂，这个被称之为“自由之光”的地方，很多法学专家学者都以能登上这里演讲为自豪，这里是真正“自由‘交’流思想”的学术圣地。
今天，在这里，一股中国式的旋风正在刮起，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一位穿淡紫‘色’旗袍，身材窈窕的中国‘女’人走上了讲台。当‘女’人身体回转的那一刻，台下又是一片雷鸣般热烈的掌声。
这位中国‘女’人就是津川市国土资源局的公派访问学者钟霞，这样的讲座已经进行了一场，非常的成功。对于上一次的讲座，钟霞的心里清楚，那只是学院对每一个访问学者的例行公事。
而上一次“例行公事”时，她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态，虽然在这所名校没有论资排辈的习惯，许多一流的专家学者冷场也是常有的事，但让她意外的是，这次讲座相当的成功，等她的讲座结束时，现场已经“人满为患”了。现场的热烈让钟霞自己都感觉到意外，她对这次讲座的心态放得很正，和国内写的材料相比，只不过更公正、客观一些罢了。
由于特别的成功，校方找钟霞谈，征求她的意见，如果有合适的论题，可以做一个系列的讲座。当钟霞直言自己没有太多的书面论文稿时，校方的一位教授建议说，“钟‘女’士更适合做演讲”。尽管有些忐忑，钟霞还是决定试一下。她手头就有一个省里的重点课题，在这里“尽最大限度”地‘交’流一下，应该是很有好处的。
讲台后面的电子屏幕上，用中英文双语打着两行字幕——能源型城市发展中的法律问题研究。讲台前，钟霞的演讲正在进行。在演讲中，她只是喝水时偶尔的看一眼大纲，她的这种演讲状态，已经算得上是脱稿演讲了。对自己“能力的爆发”，钟霞自己都感觉到奇妙，她戏称自己这是“环境”改造人的典型。
钟霞的表情充满了自信，她面带微笑，对着台下不同肤‘色’的听众们侃侃而谈，讲到‘精’彩处，台下立即会响起热烈的掌声。她在演讲时，偷眼观察了一下，这一次比上次的听众更多，座位早就满员，连礼堂的‘门’口和过道里都站了人。人们都在聆听，聆听这位来自于古老东方的美‘女’学者的‘精’彩演讲。思想的碰撞不但没有产生隔阂，而是拉近了这些来自于不同国度、‘操’不同语言，持不同观点的人们的内心，这就是自由的魅力。
自由总是能迸发出思想的火‘花’，而专制无一例外地会扼杀灵感，自由是神圣的，专制永远都是邪恶的代名词。
钟霞提出，要解决资源型城市的三危（经济危机、资源危机、环境危机），首先要有相配套的、可‘操’作‘性’的法律。在接下来的论述中，钟霞列举了全球资源型城市三种转型类型的做法，即德国鲁尔区的“转型型”、美国匹兹堡“复兴型”和法国洛林地区的“告别型”……讲到鲁尔工业区的现状时，现场的同声翻译系统出了点问题。
现场的故障，让校方颇感尴尬，钟霞微笑着解围，说，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为了体现真正的国际思想‘交’流‘精’神，我决定，下面的演讲用英语进行：
经过数十年持续不断的发展，鲁尔工业区成功实现了能源型城市的转型。现如今大部分矿山和钢铁厂关闭，在煤炭重度污染和炼钢炉烧烤过的土地上是绿荫环绕的高科技园区、商贸中心和文体设施。昔日林立的烟囱、井架和高炉已经不在，而代之以农田、绿地、商业区、住宅区和展览馆等；昔日浓烟蔽日、煤渣满地，如今天空蔚蓝，绿荫环绕。在鲁尔区穿行，如同行走在一个巨大的‘露’天公园里……
只有做好能源型城市发展中的法律问题研究，才能让这些城市重新走上发展的轨道……明天，我会继续给大家谈一下美国匹兹堡“复兴型”，看一下这座盛产“烟煤和铁矿石”的能源型城市进入衰退期后是如何在法律制度层面上保障经济复兴的。用一句中国的古话来说，他山之石，完全可以攻‘玉’……”
钟霞纯正的美式英语再次引起了热烈的掌声。演讲结束了，同学们有的和钟霞合影，有的拿出本子请她签名，一时间，钟霞在这所享有盛誉的百年名校里成了师生们关注的焦点。
就在钟霞演讲时，礼堂的‘门’口，一个叫修亚东的中年男人看着台上的钟霞，不时地点着头，但最终还是摇着头出了礼堂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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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19、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19、
修亚东是钟霞的小舅，他本次是来接钟霞回家“团聚”的，但中途有事，没等到演讲结束便离开了。[哈 ]
……………………
姚海亮铁青着脸，手机里继续传出：“老公，快接电话吧，老公，快接电话吧……
看着王伟出了办公室的‘门’，姚海亮才恨恨地按下了接听键，其时，在接电话前，他已经连续地做了两个深呼吸。这一次，姚海亮在接电话时破例没有像往常那样对着话筒说“喂，你好……”，而是刻意地沉默了起来，一秒钟，两秒钟，他要感受一下电话那一端的气息。对于揣测一个人的内心，有些时候这种对气息的揣测要比对语言的理解更为准确。
“钟姐姐，快说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姐夫……”
电话的那一端首先被一个陌生‘女’孩子的声音打破了。其实声音也不算特别陌生，当说完的时候，姚海亮也就听了出来，这个‘女’孩子是和妻子钟霞“拼居”的那位江西老表。
从电话另一端妻子的喘息声中，姚海亮推测，这个时候妻子的脸一定是红红的。妻子的脸红得很有特点，用他的话说，就像小学课本中经常遇到的那句“象熟透了的苹果”，这已经成了‘女’人脸的样板。不过，那样的描写很蹩脚，而这句话用在妻子的身上就贴切多了。
有蕴味的‘女’人往往都是漂亮的‘女’人，而出轨的‘女’人中也是漂亮的‘女’人居多，做为丈夫，也就承担了更多的“绿头”风险，也许这就是上帝造人时留下来的悖论吧。
听到了江西‘女’孩的说话，姚海亮不再沉默，
“晓霞，什么事啊，这么高兴，让我也分享一下……”
姚海亮的语气显得自然而恳切。电话的那一端，钟霞在小声地吱唔了两声后，说话了
“老公，是这么回事，学校安排我做了两场演讲，‘挺’成功的。当时学生会的一个干事和我说，要把这段视频放到推特上，征求我的意见，我以为是校园网，也就同意了。直到有记者找到我，才知道那网站是全球的，我也就稀里糊涂地火了一小把，一会儿我给你发个链接……”
“不用发，这么火的帖子一搜就有，姐夫，千万别忘了爬墙……”
听着这个江西小妹的声音，姚海亮的脑海中便已经勾勒出了一个美丽，阳光的‘女’孩形象。在挂断电话前，他还委托妻子向这位可爱的小妹妹问好。
姚海亮不用爬墙，他的办公室里除了有一条正常的网线外，还有一条vpn专线，这条为了方便办案的专线数据是不经过长城防火墙的，能访问到所有的因特网资源。虽然有这个特权，但姚海亮并不怎么用，如果不是办案需要，他连那台电脑都不会打开，不为别的，他不喜欢特权。办案时的特权是法律赋予的，但生活中，哪一个人，哪怕是身居高位的人，也不应该再享受特权，特权不除，法律就不会真正得到尊重，人民的生活也就不会有真正的幸福。作为一名检察官，他是法律的守护者，法律需要的是忠实，而不是所谓的灵活。
姚海亮打开电脑，迅速地点开了那只“小鸽子”。软件很好用，几秒钟的时间，爬墙成功了，连续的点击了几下鼠标后，进入了you tube的播放界面。看了妻子几段的‘精’彩演讲，姚海亮不得不承认，妻子的学术造诣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姚海亮看了一会儿视频，便关闭了窗口，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个是杜秋萍送来的，关于吴魁和姜晓燕的材料，按杜秋萍的建议，这两个人哪个也不能办拘留手续，那样就公开化了。而反贪局的讯问期只有十二个小时，想不办拘留手续便扣人就要动动脑子了。
杜秋萍的意见是，姜晓燕做双规处理，吴魁不是党员，只是一个派出所的民警……先给这个‘混’进中国公务员系统的美国人一个暂时的“中国国籍”，双规的条件他不够，就按“双指”处理好了。
杜秋萍之所以这样建议，因为姚海亮还有一个不公开的身份，那就是市纪委驻检察院反贪局的业务办公室主任。姚海亮对杜秋萍的处理方案很满意，每一次，他的这个下属都能准确地对问题给出判断，并做出恰当的处理。姚海亮签过字，案子便进入了下一个环节。
第二件事情就是‘私’事了，他要再“复习”一下老k发的那些资料，尤其是那些“聊天记录”。他当时的情绪有些‘激’动，有的地方没怎么注意，这次他要好好地分析一下，以应对老k晚上的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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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20、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20、
杜秋萍在下班后又回了一趟单位，她到一家叫老四川的餐馆打包了一份晚餐，菜是川味牛腩和辣子‘鸡’，主食是白米饭，除此之外她还特意到超市买了两袋正宗的平遥牛‘肉’干给姚海亮当夜宵。至于饮料，她知道自己的这位上司不怎么感冒，即使是饮水机里没了水，他宁可对着自来水龙头灌个饱也是不会喝那些酸酸甜甜的各式饮料的。
杜秋萍的心里清楚得很，直接劝姚海亮休息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她能做的就是把后勤工作包了，让她的这位上司多一些时间思考问题，问题思考完了，他自然也就休息了。
当杜秋萍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姚海亮正靠在椅子上打盹。他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实在是太困了。尽管是这样，他还是在睡着之前关闭了查看和老k聊天记录的窗口。在姚海亮的心里，有几样特别重要的，家里的父母、妻子和儿‘女’，在单位里除了保密工作就是他随身携带的枪支了。[哈 ]
他把和老k的聊天记录反复地看了两三遍。他的心里始终有一个疑问，这个老k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自己和钟家了解的那么多，从那些聊天记录的字里行间，姚海亮看得出，这个老k恨透了钟家人，以至于是和钟家有关系的人他都恨，而且是恨之入骨，除之而后快……
他想了好一会儿，头都搞大了也没有一点的线索，这搞地下工作的人的神秘程度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比小时候看的那些抓特务的谍战片还复杂。想着想着，他睡了过去。
朦胧中，姚海亮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
“小姚啊，恭喜你升职，本来前两天就想来看你的，有点事，老弟莫见怪啊……”
姚海亮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冯云峰。两个人没有什么深‘交’，以前更没有称兄道弟过，冯云峰的热情让他有些意外，
“冯局，我……”
“忙什么呢，是不是在为老k的事伤神啊，这个人你可要注意了。对这个人老哥就一个评价‘一半是人，一半是鬼’，要搞定他，稳住神，扯淡的别听，捞干的就行……”
姚海亮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冯局，你认识老k，快告诉我他是谁，他是谁……”
“哥，什么老k，你喊谁呢，冯局不是不在了吗……”
姚海亮最后一句喊出了声，醒来后发现杜秋萍站在他的身边，正在关切地看着他。还没等姚海亮缓过神来，杜秋萍已帮他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哥，晚餐和宵夜给你准备好了，趁热吃，‘床’也铺好了，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先走了，王伟还在楼下等我……”
正在这时，从反贪局的楼下传来了几声急促的鸣笛声。听这种声音，就知道按喇叭的动作了，一定是王伟，
“哦，王伟……”
“是，是王伟，他前几天看了个‘女’朋友，是我师娘给介绍的，姑娘是津北县的。父母都是中学老师，今天来看姑爷。‘女’方家长怕我师娘和王伟两个人合起伙来‘蒙’他们，看长相怀疑王伟是临时工，就让他找几个同事，共同出一份保证书，我就是其中一个。姑娘没的说，关键是父母太小心……”
杜秋萍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解释完了这些事情后才走出办公室的‘门’。
对于杜秋萍口中的师娘，姚海亮知道，是周局的夫人王慧兰。王慧兰没什么文化，一直在检察院食堂工作，‘性’子直，人也热情。王伟和杜秋萍两个人刚进单位时，都跟着周海涛实习过，不过周海涛不让两个人叫师父，说那样叫江湖气太浓了，在司法机关里工作不适合。所以两个人就没有叫，而对于周局的夫人王慧兰，两个人一直都称呼为“师娘”，王慧兰也很乐于接受这个称呼。
正在姚海亮想着如何对付老k的时候，手机响了。姚海亮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死死地闭上了眼睛，这哪里是什么电话，分明就是在催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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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21、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21、
电话是小姨妹悦悦打来的。[哈 ]不用接姚海亮也知道，小姨妹悦悦一定是在催促他快来兑现诺言。想起那天在仁济医院病房里的事，姚海亮就上火，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咋就那么嘴欠呢，‘乱’答应什么呀，这不就是饮鸩止渴吗？
姚海亮当时只是为了给自己解围，才随口答应“等她过了生理期再和她办那事”，让他没想到的是，悦悦当了真，每天打电话催。不过还好，小姨妹悦悦还算懂事，打来电话的时都是非工作时间，上班时最多也就是发个短信，内容也比打电话时“含蓄”多了。
这些天的时间，姚海亮一直在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以至于能想到的理由都被他用光了。他不敢贸然的直接回绝，他知道，这个小姨子只是个孩子，而且正处于“狂热期”，如果他敢“一口回绝”的话，小姨妹一定会冲到单位来，那样会更惨。[哈 ]
更重要的是，这是个非常时期，他还在努力的捉妻子的‘奸’，别妻子的‘奸’没捉到，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就是世界上最杯具的事了。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小孩子胡闹的范围，必须想办法平息掉。
对于小姨妹悦悦，姚海亮是采取了措施的，他的办法之一就是冷处理，让时间来扑灭小姨妹心里的那团火。一个星期了，这个“冷处理”的效果似乎不是那么的好，以往一直是通情达理的小姨妹一下子变成了“油盐不进”的主。
…………………………
姚海亮不想伤害这个“初涉情场”的小姨妹。在手机连续响了三通后，他终于咬着牙按下了接听键，说话几乎是带着哭腔，
“悦悦，咱不闹了行吗，咱们商量个事，明儿有时间，姐夫发动群众给你介绍帅哥，个顶个的都是高帅富……”
“我才不稀罕呢，人家就要姐夫这样的……”
小姨妹的话音刚落，姚海亮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这个时候的姚海亮几乎崩溃掉，正当他光开合嘴巴却说不出话的时候，电话那一端的小姨妹悦悦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这样的男人真是死木疙瘩脑袋，有小姨子愿意陪你，你还推三阻四的，虚伪，真正的伪君子。不说这个了，姐夫，我打电话是想给你讲一个事，老可笑了，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虚伪，姚海亮头一次听说不和小姨子睡觉的姐夫就是“伪君子”了，这都是什么逻辑啊。不过，听悦悦的口气，今天的心情不错，唉，只要不‘逼’债催命，伪君子就伪君子吧。姚海亮始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这时的悦悦又笑了起来，虽然隔着电话钱，他也能想象出悦悦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
“姐夫，我看见我姨找男技师了，真的，我还偷偷地跟到vip美体室去看。你猜怎么着，她让那个男技师给推油。最初那个男技师穿着衣服，我姨一把便把那个男技师的大褂扯了下去，接着就扯男技师的工作服，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
“别‘乱’说，小孩子懂什么，那都是大人的事……
姚海亮在“郑重”地批评了悦悦之后，还善意地劝导她，有些不应该看的事不要看，不应该说的事也不要说，切记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姚海亮知道一点小姨妹和岳母修亚琴的关系，外表亲密的背后总有那么一点儿的不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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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22、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122、
他知道小姨妹说的不是假话，在岳母的家里，他就亲眼看见过岳母在书房里用器具解决，尽管他判断不好岳母是“自慰”还是“他慰”，但事实是一定存在的了。[哈 ]饥渴的‘女’人找个男人解决一下，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人的生理‘欲’望和人的身份地位是没有关系的。再说，长辈的事情做晚辈的还是少管为好，尤其是这种‘私’生活。
姚海亮批评悦悦时的口气有些严厉，以至于他都怕惹‘毛’了这个小姨妹，但事实恰恰相反，听到他的严肃批评后，小姨妹的态度急剧地缓和了下来，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很小心，
“哦，别生气，我知道了……
姚海亮见好就收，在又“装腔作势”了几句后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接完了小姨妹的电话，姚海亮的心情好了很多，他突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当他看到杜秋萍给他准备的川味牛腩和辣子‘鸡’时，马上胃口大开，美美地享用了起来。很少有人知道姚海亮还是个吃辣的高手，由于妻子钟霞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只要一吃，皮肤上便会凭空地生出许多小痘痘。正是由于这些，姚海亮对辣椒也开始“讨厌”了起来，他问过杜秋萍怎么知道的，杜秋萍说她会“算”，人生大事都是掐指一算便知，更何况区区这点小事了。
这顿已经晚了许多的晚餐，姚海亮吃得很爽。尤其是川味牛腩的鲜香麻辣，使得姚海亮连一点的汤汁也没有剩。他刚放下手中的筷子，电脑便传来了提示音。
姚海亮对这种声音很敏感，是msn发出的提示音，没错，是老k上线了。他有意的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十点整。让姚海亮奇怪的是，老k的头像只是那么一闪，便又暗了下去。
瞬间，姚海亮便意识到了什么，当他把目光盯在电话机上面的时候，铃声也响了起来，来电显示的号码是本市的座机号。
姚海亮的这部电话是电信公司为反贪局开辟的专线，再配上专用的话机，便可以实现许多只有在程控机房才可以进行的‘操’作。昨天，姚海亮就吃了这个亏，在今天一大早，他便给市电信公司打了电话，把线路功能从原来的办公室转移到了这里。
看着来电号码，姚海亮果断地按下了追踪键，话机的液晶屏幕上显示，这个披着本地号码外衣的电话是外线，还是不能识别的外线！
姚海亮抓起电话，对着话筒讲起了评书，
“搞什么搞，老k，我每天加班工作，忙得很，没时间和你玩……”
话说到一半，姚海亮便“气呼呼”地挂断了，话筒也重重地摔在了话机上。
姚海亮刚挂断电话，老k的头像便亮了起来，立即发过来一条消息，
“嘿嘿，老大，别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年头生意难做，钟家的势力太大，如果惹‘毛’了那些恶魔，我这样的p民，即使是身在美国也是不安全的。就在前两天，一个从澳洲某国叛逃过来的领馆人员‘自杀’了，妈的，想自杀死在哪儿不行，还非得到美国来……”
对于老k的消息，姚海亮有所耳闻，国内的媒体辩解得也是头头是道，事情已经到了真假难辩的程度。姚海亮没有回复，一分钟后，老k又发来了一条消息，
“老大，千万别生气，咱们看片，看那个绿帽王的老婆撅着屁股让人干，今天给老大来点火爆的，算是我赔罪了……”
从老k发过来的消息里，姚海亮看得出，这个老k还是很惧怕冯云峰的，如果是面对面的话，这个家伙一定是个特别会摇尾谄媚的哈巴狗！
姚海亮启动了那款去码软件。电脑的硬盘灯一阵的狂闪，看来，他是应该把这款软件的bug反馈给制造商田文光了，也好做一下改进。
大片又开始播放了，只不过画面并没有姚海亮预料的那样不堪。大厅中间的那些白富美们已经穿好了衣服，服饰的华丽彰显着这些人的高贵身份。姚海亮有些纳闷，怎么，不‘淫’‘乱’了，要散场吗？
老k发过来了消息，
“老大，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这个环节就是我说的采木耳，老过瘾了，保老大看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