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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肖飞
三个老同学的神侃一直到了深夜,等江昊和东升两个人睡去的时候,姚海亮死死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花’板上出现了“不堪的幻象”,他才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对于老同学江昊的说法,姚海亮并没有完全相信,他也知道,一个合格的保险业务员必须要有把死人说活了的嘴皮子功夫,象江昊这样优秀的“人才”懂得多不奇怪。但问题是江昊说的三初,和“自己”还是能对上一些号的。
说起三初,妻子钟霞也是符合的。初恋这两个字是从妻子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师母曲晓芸也说到过这个问题,从妻子当时的表现看,应该就是初恋了。但江昊刚说过,对于初恋的男人来说,就是一个人事不懂的“青瓜蛋子”,看了几出青‘春’剧,屁事不顶,自以为懂‘女’人的心,那是自以为是,说不定自己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青瓜蛋子”。
姚海亮想到了妻子的“攻击‘性’”。对,咬人不就是一种攻击‘性’吗,这一点在省城时杨佳也说过,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因为‘女’人曾经失恋,受过打击才会有。但十年的时间过去了,自己也没有“听说”过妻子有什么初恋情人,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妻子口中的“他”了……
一大早,姚海亮便接到了杜秋萍的电话,说局里来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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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36、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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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个人谈话时,高东升对江昊的创新业务“颇为不满”。他大发牢‘骚’,说他和妻子之间的战争也是由妻子出轨引发的,但当他想离婚时,反被妻子捉住了把柄,在他后续的调查中,如果按江昊的说法,他的妻子这三初标准都不符合,在嫁给他之前就和别人“同居”过多年。东升直言,如果江昊早一天把这些“神器级”的必杀绝技传授给他,他也就不至于像今天这般的狼狈,让一个‘女’人追杀得东躲西藏了。
…………
一大早,姚海亮便接到了杜秋萍的电话,说局里来了“客人”,是市人大的。在电话里,杜秋萍还特别强调了一位在途中的客人“市‘妇’联的修主席”。
对于人大的老头子们要来检察院反贪局的事,姚海亮知道,他到市人大汇报工作的时候,内务司法委员会的几个“叔叔阿姨”便和他打过了招呼。市人大的内务司法委员会和法院、检察院等司法部‘门’的“关系”还是很密切的,原则上来说,除了市委,能对他们的工作进行“指导”的也只有这个部‘门’和市政协了。相比较政协而言,尽管都是在行使监督建议的权利,但不同的是人大的叔叔阿姨们更积极一些罢了。
在以往的调研中,这些“叔叔阿姨”们也打过突然袭击,但总体上对他算是客气的,他本人也非常敬重这些曾经在津川呼风唤雨过的风云人物。虽然人已经退居了二线,但工作的热情还是让他钦佩不已。
姚海亮熟悉这些委员代表们的工作流程,不外乎也就是走走、看看、谈谈,如果有必要,临行前再留下些宝贵的意见和建议。对于这样的调研,以前的一把手们都是全程陪同的,但他觉得这样做有些欠妥,人大本来就是一府两院的监督部‘门’,调研的目的就是要发现问题,以便于改进工作,如果单位的一把手陪同调研,还有谁会说实话呢,如果说“走走”就是为了听一些“赞歌”的话,那还不如不调研。
对这次调研,姚海亮本来是不想全程陪同的,工作也确实是忙,但这次想不陪也不行了,杜秋萍在电话里告诉他,秦秘书说了“这次市‘妇’联和市人大内务司法委员会来检察院是调研‘妇’‘女’儿童工作的,点姚书记名的是市‘妇’联的修主席”。岳母来检察院反贪局,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但无论怎样,来了客人总是要招待的,更何况还直接点了名。
…………………………
一天的考查调研后,市‘妇’联主席修亚琴表示,当前对于‘妇’‘女’儿童的保护,尤其是对‘妇’‘女’的保护,已经到了“深水区”。一些高档娱乐场所披着合法的外衣,背地里干着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的不法行为,更为严重的是,这些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性’组织已经开始把魔爪伸向了未成年少‘女’。而这些黑社会屡禁不止的真正原因是其头顶上的保护伞在做怪,只有依法打掉黑社会组织的保护伞,才会真正清除这些毒瘤,“依法保护‘妇’‘女’儿童的工作”才会真正落到实处。
修主席的总结‘性’发言赢得了多位委员代表们的一致赞同。委员代表们纷纷表示,这些保护伞和黑社会组织之间的利益相关,往往这些“人物”都和腐败扯上了关系,在司法实践中,一定要把反贪和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才会真正起到震慑犯罪份子的作用。
在调研过程中,市‘妇’联主席修亚琴“特别”会见了反贪局的巾帼英雄、“‘女’神探”——杜秋萍。两个人的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会谈后,修主席表示,杜秋萍是本市司法系统不可多得的、极其优秀的年轻干部,要多多宣传,树起这面典型。
岳母会见杜秋萍,姚海亮有些意外,应该说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岳母的工作能力确实不一般,从人与人的沟通能力上就可见一斑了。在听到修主席要“召见”她时,杜秋萍很紧张,而谈完话后的杜秋萍“特别轻松”地走出了办公室,对修主席的评价是“和蔼可亲的长者”。
在岳母修亚琴的后续“闲谈”中,姚海亮明白了这个“典型”的意思。按岳母的说法,今年市里“三八红旗手”的第一个名额就是杜秋萍的了,并建议他再给这个典型申报一下“省市两级的劳模”……岳母还说,这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不能理解成单纯的救助,而是要全方位的关心、爱护,如果把保护的范围局限成了“被救助对象”,那就太狭隘了点,也不符合中 amp;*央关于‘妇’‘女’儿童工作的文件‘精’神。
杜秋萍能受到领导的赏识,姚海亮很高兴。对于这个下属的工作能力,姚海亮从不怀疑,如果好好栽培一下的话,一定是会大有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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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德路210号,津川市反贪局三楼,侦查一科的办公室里,案情分析会正在进行,此时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晚上十点。检察院党组书记、反贪局局长姚海亮正在“旁听”侦查一科科长杜秋萍的“讲解”,侦查员们也不时地参与讨论,这个本来要在下午召开的案情分析会也因故改在了晚上进行。
“杜姐,我看你也不用分析了,不就是‘交’通局、工商局那几个小科长、处长吗,请来问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那几个人我了解,别看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屁股一准的不干净,胆子小得要命,一请就得吓‘尿’‘裤’子……”
“王大侦探,往下听,事情如果都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让市局直接抓人就是了,我们岂不是都清闲了……”
对于王伟这个下属,姚海亮的评价是勇猛过人,谋略稍显不足。王伟和杜秋萍两个人一文一武,办案子带上这两个助手,姚海亮的心里就两个字——有底。
王伟的年龄比杜秋萍小一岁,在姚海亮的心里,一直是想两个人“走到一起的”。他看了出来,以前王伟对杜秋萍有点心思,称呼也都是“秋萍”,但等到王伟有了‘女’朋友后,连对杜秋萍的称呼都改成了“杜姐”。在王伟对杜秋萍有意思时,姚海亮“背地里”一直鼓励王伟,坚持,再坚持一下,也许就取得胜利了,但最后王伟的结论是“真的不适合,自己是大老粗,杜姐太优秀了”。这样的结果,多少让姚海亮有点“惋惜”,但像感情这样的事,别人没法掺和得太多,是要靠缘分的。
对于官员在仁济医院赌博的这件案子,姚海亮早就有所察觉,看似简单的案情后面一定有着更深的内幕。这也正象岳母在调研时说的一样,这样一个有“涉黑嫌疑”的黄赌毒窝点,一定有保护伞在起作用,不然的话,在津川根本没法生存下去。不说别的,就连那些黑道的“同行”们都不会放过这个后来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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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海亮看了一眼杜秋萍,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他从表情上便看了出来,杜秋萍应该是有了“更多的非常规了解”,而这些往往都是破案的关键。
杜秋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刘海,
下面,我就说一下仁济医院。仁济医院在工商和卫生部‘门’备案的真正名字是“仁济‘门’诊部”,是市红十字会下属的一家医院。经查实,这家医院和红十字会是一种挂靠关系,并不是真正的上下级,仁济‘门’诊部在每年向市红十字会缴纳二十万的挂靠费后,经营完全自主。
尽管这里的名字叫仁济‘门’诊部,但在电台、电视台广告以及各种的宣传材料上,这家医疗机构都自称为“仁济医院”。从宣传材料上看,除了名字叫得大一些,这些医疗广告还是很正规的。从卫生、工商部‘门’了解到的数据显示,这里从没有发生过什么恶‘性’的医疗事故。
仁济医院主体办公楼三十层,一至五楼是普通‘门’诊区。即使是普通‘门’诊区,这里的收费也是相当的高,尽管是这样,还是有很多的患者愿意到这里来就医。
五楼以上是贵宾专区和中医养生、理疗区,这里的收费就更高,一次消费几千上万是很平常的事。二十楼以上的病房属于金牌贵宾病房,实行的是会员制,一般情况下不对外开放。这种集治疗、酒店、养生、疗养等功能于一身的综合‘性’‘私’人医院在国外有很多,在国内可算得上是新鲜事物,即使是国内的一线城市北上广,也是刚刚兴起。正是由于没有行业规范,这里便挂了一个‘门’诊部的牌子,只是在楼的主体上打上了“仁济”的字样。
正象宣传上说的一样,仁济医院不但硬件设施一流,更是专家云集的地方,市里,乃至省里的很多专家都会来这里“友情客串”。正是这种“广纳贤才”的经营模式,才让这家医院在几年的时间里声望便超过了不少的公立大医院。
通过对仁济医院后院的监控,确实发现了不少的公车出入,在这里不乏高级别的人物。由于车子开进车库后便看不见了,只能依据车子推测车子里的人到底是谁。
还有就是这家医院的投资人了。经查证,这家医院的真正大股东有三个,其中两家是总部设在开曼群岛的投资公司,另外一个是美国的一家投资银行。而两家投资公司都有澳‘门’博彩业的背景,真正的老板据说是一个叫任有道的美籍华人,这仅仅是传言,并没有人见到过老板本人。
仁济医院能落户本市,两个人在其中起了重要作用,一个是张副市长的儿子张文利,一个是市卫生局局长郝忠实的儿子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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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37、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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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杜秋萍提到“张文利”和“郝维”的时候,姚海亮的心里一震,他和这两个人有过“几面之缘”。[哈 ]张文利是原纪委代理书记张志恒的儿子,对于郝大公子,姚海亮的印象是和他的父亲一样的“沉稳”。
这两个人牵扯了进来,姚海亮有些意外。在这里,张志恒倒在其次,关键是郝维的父亲郝忠实,这个津川卫生系统“总也退不下去”的掌‘门’人是老书记钟红军的亲信,这个很多人都知道。老钟书记退下去后,便把他安排在了重要的位置上——市卫生局局长、津川市职业病伤残鉴定委员会主任。
在这两个职务中,这个名字和办公地点一改再改的“职业病伤残鉴定机构”,在津川是个万人唾骂的单位,他们的职责就是陪那些“矽肺”等工伤的矿工们玩“躲猫猫”。[哈 ]在十年的时间里,鉴定进行了无数,但认定工伤的只有百十人,而津川的医院“呼吸科当家”的局面仍在继续。到底有多少人在无休止的反复鉴定中被“拖死”是个未知数,在全市到底有多少的矽肺工伤患者也是绝密的数字。
低工资,管住房、管生病、从生到死国家负责……吹得天‘花’‘乱’坠的‘肥’皂泡终于破灭了。没有了当年承诺的劳保,也没有任何的积蓄,有的只是可以当破烂卖、发了黄的奖状、证书还有一身的病痛,在这种情况下,很多患病的矿工只能是等死,而市里这种任其自生自灭的做法也不是独创,而是外出考查学习的“成果”。
别看那些煤企困难,但煤老板们的腰包却是鼓鼓的。姚海亮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贪官和黑心的煤老板,一次就送十五个亿的‘私’股,那是多少钱啊,如果能把这些钱给那些可怜的矿工们,有很多人的生命都是可以延续下去的。可那些王八蛋,宁可拿着钱去吃、去赌、去包二‘奶’,去一掷千金的炫富,也不会对那些曾经为他们卖命的矿工们动“哪怕一点儿的恻隐之心”。
王八蛋,是姚海亮对贪官和黑心煤老板们的“昵称”,只要一想起来截 amp;*访时那些“骨瘦如柴”的矿工们的身影,他就忍不住的骂。从这个意义上讲,郝忠实也是那些王八蛋中的一个。
看姚海亮发呆,杜秋萍停了下来,直到姚海亮再次示意,她才又开始讲了下去:
张、郝两个人同在美国流学,回国后便把几个项目带了回来,仁济医院只是这些项目中的一个,规模上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项目。但由于有了两位公子哥的支持,仁济医院便有了重点招商引资企业的招牌,伴随着后来影响力的增大,重点也就名副其实了。
工商部‘门’的注册资料显示,张、郝两个人都是院董事会的成员,半年前,郝维辞职赴美,两个月前,张文利辞职,现在的仁济医院董事会成员里,都是清一‘色’的“外国人”,现任院长也是从市中心医院退下来的老院长。
对于这里赌博的事,据线人提供的资料显示确有其事。这种赌局不定期进行,参与的人确有本市的官员,但更多的是煤老板们和外地的官员。这里之所以能引来不少的外地官、商界人士来豪赌,都是因为这里“正规”。虽然设在了内地,但赌友们却都有了到“澳‘门’赌场”的感觉,尤其是这里的“一站式”服务,更是其他草台班子所不及的……
姚海亮拿过检察院技术科送过来的鉴定报告,点了点头,看来,这一次大鱼、小鱼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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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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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缉毒大队送过来的那张小黑哥的“模糊背影照片”和仁济医院视频截图中的那个男人的影像,经过了检察院技术科的鉴定,结论是:高度相似,基本上可以认定是一个人。[哈 ]在鉴定报告上,还有技术权威田文光的签名。
姚海亮合上报告,有了这些就足够了,这说明小黑哥和视频中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一个人。这时的他再次想起了那个说话一板一眼的农民工,没错,演戏也就是这个样子了。除了这个恩将仇报的小王八蛋,姚海亮还想到了很多,事情如果真的是那个样子,他不敢往下想,但愿事实真的能象妻子说的一样,是误会,是他在“疑神疑鬼”。
对于那些‘奸’邪小人的行为,“无耻”是姚海亮给那些人的定义,这些拿着纳税人的血汗去豪赌的国家公务人员和黑心煤老板们一样的无耻。
在姚海亮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材料,这是杜秋萍按几天的监控实况整理记录下来的“车牌号”。这些趁着茫茫黑夜开进仁济医院,一大早又悄悄离开的公车里“可能坐着的人”也都被标在了下面对应的位置。
杜秋萍说过,有些车子还挡着车牌,如果不是她进行“后续跟踪”的话,根本搞不到车号。那些挡车牌的和换坐骑的人自以为聪明,但还是在侦查员的后续跟踪和“‘交’通检查”下现了原形。
姚海亮看着这些参与人员的“名单”,本市的,外市的,经商的,捣煤的……可谓是群魔‘乱’舞了。杜秋萍在送报告时就“提醒”过他,说这名单上的人有的“个头”太大,还有不少不在现管之内的……杜秋萍说的是实话,对于这么复杂的群体,是一定要小心的,尤其是名单中出现的几位“大块头”的省管干部,更是不可小视。
对于这些,姚海亮决定先和岳父的秘书小童沟通一下,把这份名单以一种半‘私’人的方式‘交’给岳父过目,这么重大的事情,还牵扯到了津川和邻近城市的“外‘交’关系”,按照组织原则,也是应该报到政法委的。
小童很帮忙,只是笑了笑,说“姚书记的指示一定照办,放心,钟书记会在第一时间看到姚书记的报告……”,对小童的说法,姚海亮一点儿也不怀疑,秘书想让领导先看什么后看什么,有些时候就是“举手之劳”,调整一下顺序便可以了。
一天、两天,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姚海亮也没有收到岳父钟哲夫的只言片语。
在这几天里,姚海亮还去了一次亿佳会馆,是回‘花’石路的别墅时路过那里,正在‘门’口犹豫的时候,被小姨妹悦悦“硬拉”进去的。
“老板,您……”
“哦,小仇啊,你忙你的,我有点事……”
“老板,那没有事的话俺去干活了,悦悦姐,一会儿我去邮局取邮包,你有事……”
“干什么就快去吧,我没事……”
尽管姚海亮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很客气地回应了小仇。在他的印象里,虽然不知道小仇和悦悦两个人的大小,但以前小仇叫悦悦都是叫“悦悦”或“经理”,这个“悦悦姐”从小仇的嘴里出来,确实是个很新鲜的名词。从小姨妹悦悦的口气中,姚海亮听出来的是“霸道”,是绝对的盛气凌人。
这一次和往次不一样,悦悦并没有要求在他身上做什么“按摩”试验,更没有起什么腻,说话时象个小大人似的,很是正经。
“姐夫,今天怎么这么轻闲,到这里来了……对了,我都忘了,你是这里的老板,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老板有什么指示就说吧,我听着呢……”
“说什么呢,我又不懂这个,就是进来看看你……”
“哟,别这么说,你现在是大领导,大老板,我只是一个打工妹,来看我,我可承担不起……”
从小姨妹的话语中,姚海亮听出了些许的“别扭”,在这种别扭的情景下,他连自己早已经想好了的话都不知道如何来表达了。
“对了,悦悦,姐夫是认真的,别闹了,你还小,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有的人也许你只看到了表面,如果是‘交’男‘女’朋友的话,一定要慎重,如果遇上了坏人……”
“姐夫,真得感谢你提醒,既然你想教我,我也就请教一下,那你说什么样的男人不是坏人,你拉个名单,我去挨个看……”
悦悦一通硬邦邦的话犹如顽石一样,生硬地塞给了姚海亮,说到了一半的“忠言”也噎了下去。他知道,悦悦又犯了不讲道理的“老‘毛’病”。即使是她认为有道理,在这种时候,也是会以另一种方式来表达的。悦悦的语言强势把他闹了个大红脸,不用照镜子,自己感受一下脸上的温度便知道了。
“悦悦,既然你的心里有数,姐夫也就不多说了。前段时间听你姐说,有家韩国的培训机构想请你去‘交’流,我们的悦悦成大专家了,连外国人都盯上了……”
“那当然了,不过不是一家,是三家,有三家邀请我呢。都那么热情,现在搞得人家都不知道怎么回绝他们了……”
“不用回绝,不用回绝,都答应了不就完了,还能出国转一转……”
“说得轻巧,出国,出国有什么好的,要我看还是家里好,出什么国,我才不稀罕呢……”
话题改变后,小姨妹悦悦的情绪也发生了“大逆转”,刚才还‘阴’云密布的脸上又洒满了阳光,说话的口气也变成了“骄傲和自豪”,说到了关键处,还红着脸抿嘴偷笑。
“姐夫,我又新发明了一种手法,来,让你先享受一下……”
“不了,不了,市里还有个会,我得马上赶过去……”
说着话的功夫,小姨妹悦悦便凑了上来,姚海亮连忙以“公务”推脱,好说歹说总算逃出了亿佳会馆的大‘门’。
………………
四天过去了,尽管每天的工作都很忙碌,但一闲下来,姚海亮便会“关注一下”岳父是否有了批复。但放在他面前的公文显示,别说这份重要报告的批复,就是那些原来每天都从政法委转过来的、带有岳父钟书记批示的文件也“不见了”。
直到了第五天,姚海亮是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他决定“舍近求远”地到市委食堂去蹭顿饭。为了“抢坐位”,他上午十点便赶到了食堂,并在食堂里成功“偶遇”了岳父的秘书小童。
两个人聊着天便去了小童的办公室。在聊天时,姚海亮从童秘书的嘴里得知,钟书记这些天很忙,和市委的几个主要领导开过碰头会后便去了省城,今天一大早才回来,连办公室都没进,便去了市人大和政协,现在刚回来……
当听到岳父忙了几天没合眼,正在“午睡”时,姚海亮决定先告辞,在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打扰老人的休息为好。
姚海亮的车子刚开出市委的大‘门’,便接到了童秘书的电话,说让他等一等。十分钟后,童天浩从市委大院里走了出来,把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他,并说“这是钟书记给他的”。
回到了车子里,姚海亮打开了档案袋。档案袋‘挺’大,但里面装的东西却很少,只有他那份报告的一个复印件。在这份复印件上,姚海亮数了一下,市委常委们的“大名”全了,从日期上看,最后一个签字的是津川市委书记贡铁军。让姚海亮不解的是,这些往日里总会提起笔在文件上“批几个字”的大领导们这一次全部是“签名加日期”的最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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