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匹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头
李时又大叫一声:“哎呀,有啊,我请我请我请……”
梵露笑了:“一碗馄饨叫成这样,要是吃肯德基的话还不得虎吼。你等等,我去跟爸说一声。”
女孩衣袂飘飘体态轻盈地走了,扭转身子那个镜头,那身姿美妙得,让二人看呆了,看得人心里就像沐浴着春风一样舒坦。
“这闺女,真干净!”包工头喃喃地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腿照李时屁股上踹了两脚,“作为朋友我不得不说你两句,这么好的事你不去,还没钱,你没钱,没钱!”
“叔你还看不出来,看看她爸坐什么样的车,人家什么家庭条件,你是不是痴心妄想让我跟她搞对象?既然是不可能的事儿,在她身上花钱花一分瞎一分,再说人家是大学生,我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身份吧。”
这话应该是真话,只不过问题不是出在是不是大学生上面,而是自己跟梵氏实在没法比。在江海还下决心回来发展事业,发展的结果就是连小店都让人砸了,可当时在江海的时候还雄心勃勃想发展成比梵氏都厉害!
自己跟梵露的距离是越拉越远喽!
“你你你,你说你。”包工头手指头都戳到李时的鼻子尖了,“你为什么就没有上大学,要是上过大学,跟她平级了不就!”
李时心里暗笑,包工头真是性情中人啊,你怎么知道我就没上过大学:“你也知道,家里没钱。”
“没钱没钱没钱,就知道没钱,上大学重要还是钱重要,没钱怎么不早点来干建筑认识我,认得我了不就有学费了吗,你要是上了大学,你看看。”手指着女孩儿的方向急得恨不能一指头把她钉在朋友身上永远都跑不了,“你你你,你耽误多少事啊你!”
把个包工头给懊悔的!
包工头又气又急又懊悔又遗憾,急火攻心原地打转,就跟一条狗吃了耗子药似的。
李时这个乐,这都是什么逻辑?皇帝不急太监急,梵露长得好看不假,用不着太监也急成这样:“哎哎叔,叔,消消火,消消火,也不是说一点希望没有,你看这不是马上就去共进晚餐了不是,一切皆有可能,你不要太悲观了。”
“嗯,对!”这话说得宽心,转圈的狗立马解毒了,一把抓住朋友的胳膊,“小李你可得把握住,好好干,好好干,争取混出个人样来给她看看。”
人家女孩儿说什么了,包工头你自己先朱门柴扉地受不了了。
“王一哲,你过来呀。”梵露在叫他。
李时走过来,梵露指着车里的中年人给介绍:“这是我爸,我跟他老人家请假,他说我的同学见了同学家长也不过来问候,他能放心让你领着他女儿去吃饭!”大眼睛看着李时,故意做个夸张的表情,“有点较真吧!”
“叔叔好。”李时有点吊儿郎当地问候了一声,也没有做出认真打量对方的意思,其实往这边走就开始在心里对梵之德做出初步评价了,这就是梵氏的大老板,看起来好像有点平易近人,没有摆出多少个亿的大老板的样子。
李时不承认自己有仇富心理,可是拷问一下内心的最深处,要说对有钱或者有势的人没点偏见,那是自己骗自己。
关键的关键,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也算神交已久,大概彼此耳朵里都有对方的名字,而其因为龙钟还交恶了!
最强匹夫 442章 捏鼻子神功
梵露明明对自己说跟家里闹翻了,现在看起来跟她爸爸父女情深的模样,李时知道人家毕竟是亲生父女,哪能说闹翻就闹翻,她还是出于某种目的说谎话利用自己,看来她根本就不跟自己一心,不自觉地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对人。聪明人都反着念:{说小典经}:搜度百发首节章新最
老梵一推车门,从车上下来了。虽然人家是晚辈,但他是女儿的同桌,跑上来问候,他稳坐车上不合适。
上下打量打量年轻人,老梵看人不是看长得好坏,当然女儿这个瘦高挑的同学长相一般,但他看的不是这个,他套用的是曾国藩的那套理论。
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功名看气概,富贵看精神。主意看指爪,风波看脚筋。若要看条理,全在语言中。
这几句话好背,可要想把这几句话真正应用起来,没有几十年的人生阅历是做不到的。
“嗯,不错。”老梵欣赏地点点头,“小伙子现在在哪上班?”
李时就是这逆反性格,你对我傲慢,我比你还傲慢,你对我无礼,我比你还无礼。可是就怕碰上彬彬有礼素质好的,自己就变得束手束脚也得跟着一板一眼。
人家梵露的爸爸那么大的老板,想不到素质这么好,打个招呼都得从车上下来彬彬有礼,而且咱还是小辈,这让李时油然生起对人家的钦敬。
李时老老实实地说:“叔叔,我在建筑工地上打工。”心里很纳闷,难道梵露没跟老家伙说自己是易容的,其实就是那个他早就听说过的李时?
梵露插嘴说:“爸,王一哲可能干了,他就是要从最累最苦的活干起,准备这几年把所有的苦累活都干一遍,以便更好的理解下层人士的真实生活。”
哦,老梵更欣赏了:“你在建筑上干活,不错不错,现在建筑上见不到年轻人了,毕竟现在肯吃苦的年轻人不多了,是个好孩子。”
“好什么好。”梵露笑着说,“刚才让他请我吃碗馄饨,他都心疼得大叫!”
梵露这玩笑开得,要知道李时已经把同学的老爸当长辈尊敬了,看人家多么深明大义,李时没想到自己心目中的准岳丈原来这么好,赶紧惶恐地说:“叔叔你别介意,我们上学的时候开玩笑惯了。”
“呵呵。”老梵一笑,“你做得很对,赚钱不易,就是不能乱花钱,年轻人的素质不错。”
大手一挥:“去吧,我不妨碍你们了,露露早点回家。年轻人再见,有空到我家做客,让你阿姨做个拿手菜给你尝尝。”
“谢谢,谢谢叔叔,叔叔再见!”李时的心里一阵阵热乎乎的了,自己就这样感性,给点温暖就感动。
尤其是听到“让你阿姨做个拿手菜”,眼前一下子浮现一个温馨的家,慈祥和蔼的梵露妈妈做一桌子好菜,李时坐在那里有找到家的感觉了。还有梵露坐在身边目不转瞬地看着自己的脸,就像新媳妇瞅着他的如意郎君,和蔼的准岳母慈祥的眼神那就是看女婿的欣喜……
可是又转念一想,自己这是没体验过富豪人家的生活吧,就凭梵氏多少个亿的资产,梵露的妈妈还用得着自己炒菜了,家里也许保姆成群,还有专职的管家呢!
另外还有一点,老梵看起来很欣赏自己,其实又不是欣赏真正的自己,他欣赏王一哲呢!自己瞎高兴什么!
梵露盯着李时的脸,伸出五根白玉般的纤细手指,在他眼前摇摇:“喂喂,醒醒啦,李时你想什么,在掂量馄饨是大碗呢还是小碗?你放心,小碗我就够了,要不然要一个大碗,咱俩分了吃。”
李时看看她那张白玉石般的脸,五官分明,线条流畅,这样的美人儿看着心里就舒服,心里对她的猜疑不禁烟消云散,忍不住捏捏她的鼻子:“你这是在侮辱民工么,没穷到那份儿上吧。”
捏她鼻子前段时间一个房间睡觉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性动作,一个房间睡觉因为是近水楼台,晚上在一起喝茶聊天,挨挨靠靠的俩人很容易下手。选择捏鼻子是因为梵露的鼻子长得玲珑紧致,加上皮肤又白,就跟玉的似的那样好看,看了让人心痒痒,夜晚里气氛暧昧忍不住就去捏。
当然了,那么长时间也不是白捏的,至少手法炉火纯青了,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捏了鼻子让自己像是吸食过鸦片一样过了瘾,又让她感到舒服就像给按摩了一样。
要知道梵露冰雪聪明,她要是不觉得被捏是很舒服的事,比方说下手就像擤鼻涕似的,就这玉玲珑的鼻子毛手毛脚捏过了给拧得通红,别说还有下一次,就是这次也会得到一顿暴打的回报,那不成了一锤子买卖了吗。
这功夫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
而且据李时的经验,捏鼻子还有一个功能,比方说有什么事惹得这位淑女变身河东狮了,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捏鼻子,捏过以后河东狮立马不见了,变成一只捋巴毛被捋巴舒服了的小猫。
要去所谓的“请梵露吃完馄饨”,李时只能是重色轻友了,拉着梵露的手跟包工头道别,包工头却是又神秘兮兮地把李时拉到树后边去,把李时气得,你这是猥琐个毛啊,我看你说话办事好像挺光明磊落的这才看好你跟你做朋友,现在怎么跟城里人学会躲躲闪闪的了。
包工头塞给朋友二百块钱:“小李,不吃馄饨,吃点好的,别让人家闺女看不起。”看包工头那郑重劲儿,好像民族的复兴,国家的安危全在这二百块钱身上了。
包工头你好大气,为了让你新结交的朋友追到女朋友,出手就是二百块,知道像我同学这样的女孩二百块钱一顿饭就能砸倒,呵呵!
包工头慌里慌张,急溜溜地走了。因为人家闺女太好让包工头仰望,因为仰望所以感觉到了压力,在闺女面前就极度不自然。可是看到这么好的闺女对新朋友上心,就生出狗舔油壶的念头,可又害怕被好闺女看出他卑鄙的心理,只好落荒而逃。
“叔叔再见。”梵露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
梵露音准很好,这使得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一定高度,令包工头听着心里就像刮起一阵春风似的。
李时心里觉得奇怪,同样一个人说话,梵露弄一脸疙瘩在工地上帮着和面、摘菜叶,没觉出声音有什么特别,现在一下子变回千金大小姐,声音听着都这么好听了!
女人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这次俩人去吃不吃馄饨不重要,必须要把她的那些谎言问清楚,到底为什么要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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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 443章 骆驼进帐篷
梵露喜滋滋主动挽住李时的胳膊:“都走了,天地之间,就剩咱们俩人了!”
李时一直有个疑问,梵露中彩票了咋的,怎么一直这么兴奋?
“老爸对你的印象不坏诶!”梵露的小脸兴奋起来红扑扑的,“如果我不说,你想不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大老板吧,是不是认为他就是个邻家大叔?”
“邻家大叔有坐带防弹玻璃的车的吗?”李时笑道。jpxs.com无广告更新最快
“我是说他的平易近人,你个笨蛋,他还邀请你改天去我家吃饭呢!”
“我就纳闷了,你爸怎么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民工这么好?”
“爱屋及乌,你不是我同学吗!”梵露有点小小的得意,“我消失十多天了,他想不到我居然隐藏到他的工地上来,就像善良的夏吾冬,藏到公主的脚底下,她那万能的魔镜就照不到我了。今天老爸才找到我,老狐狸这些天急坏了,见了我就没脾气了,你没见他有点百依百顺的意思?他说以后不会那么限制我,他会善待我所有的同学和朋友,除了那个叫李时的,他说你是个惹事精!”
李时瞬间感到有些沮丧:“邻家大叔印象不坏的,邀请去家里吃饭的是王一哲,不是我!我怎么就成惹事精了呢?”
“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能瞒得过我爸!”说到这里梵露脸色微红,“从你第一次拉我的手开始,我爸就掌握了你所有的资料,套用一句老话,就是你内裤穿多大尺码老狐狸都知道!”
梵露说的这事对李时来说属于情理之中,但又是意料之外,想不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精密的关注:“既然他知道得这么详细,现在他知不知道王一哲就是惹事精,惹事精就是王一哲?”
嘘,梵露神秘兮兮地朝周围看看,趴到李时耳朵上小声说:“小心让虎南帮的人听到,他们有高手!不管他现在把你当做谁,能对你这个东西有好印象就是一大进步,骆驼进帐篷,慢慢渗透嘛!”一股轻微的热气吹到李时耳朵里,引得一阵痒,身体瞬间酥麻,比趴在小绿身上打个寒噤都过瘾。
李时心里暗笑,梵露有点草木皆兵了吧,那个高手会的是心灵感应,不是梵露想象的隐身啥的!酥麻过后感觉好舒服,想让梵露也尝尝这滋味,就把嘴巴凑到梵露耳朵边上小声说:“那老狐狸知不知道金佛在我手里,金佛肚子里有藏宝图?”
梵露脸色又红一下,故作嗔怪地瞅一眼李时,又趴回李时的肩头,凑到耳朵边上小声说:“这事老狐狸知道。”
李时又是麻了半边身子,一时不能自持,忍不住一把揽过她来,把她搂住了。梵露还有点不大老实,挣了两下,觉得李时搂得很紧,挣不开,继而觉得被心上的男人搂着很舒服,自然而然地也伸出手搂住李时的腰。俩人彼此靠近对方的耳朵,交颈相抱,这样嘁嘁喳喳地交谈不但能防备别人听去,而且还相当有享受感。
说了没有几句,梵露感觉自己都要在李时的搂抱中融化了。
“老狐狸知道金佛在我手里,没想巧取豪夺了去?”
“你别把老爸说得那么不堪好不好,他可不是那样的人!知道金佛落到你手里,他确实很沮丧,甚至都想放弃了。”
“既然他都想放弃,你让我化妆成王一哲到工地上干什么?”
“你傻啊,老狐狸研究了多少年的宝藏,如果是你帮他找出来的,他能独吞吗,怎么不得分一半给你,你要是再你七我三地推让推让,他肯定会头脑一热,对你印象大好,我这还不都是为你好!”
李时心里一热,很清楚梵露说的这是什么意思,说到底是为了咱们俩人好!
梵露继续道:“我从昨天就一直在想,找谁给你打开金佛呢?如果找方伯,肯定就露馅了,可是除了他我想不出找谁能打开金佛?”
李时明白梵露的意思,金佛是国宝级的东西,既要打开取出藏宝图,又不能破坏了宝物,能掌握这个技术活的人还真难找!
“要是能打开金佛,按照藏宝图就能找出准确的藏宝地,就不用到处乱挖了。我怎么觉得虎南帮好像有所察觉这事,那个王庆刚还准备拿下二化这块地,是不是要跟你们家争宝藏?”
“是,老爸觉得奇怪,虎南帮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呢,很明显他们是有目的而来。既然他们想要竞争,咱们也不能那么老实,你刚才也看到了,那是老爸和二化的领导来看地,这块地我们拿下了。我都感到奇怪,老爸是不是从珠宝商变成房地产开发商了!”
李时心里暗暗佩服,还是梵氏树大根深,王庆刚今天还在工地上吹牛逼说拿下二化的地了,想不到人家不声不响早办好了:“你们家有内鬼,我觉得那人应该是跟你爸相当亲密的人,能掌握你爸的深层机密——这事你们自己慢慢查去。既然你早就知道虎南帮插手这事,并且安排施工队混进你们的工地,为什么你昨天没告诉我,让我有所准备?”
“笨蛋笨蛋!”梵露的小拳头狠狠捶着李时的后背,“我不是告诉你了嘛,虎南帮有变种人,很可能有异能,我就怕他们的人会隐身什么的观察你,如果发现你言行反常,好像对虎南帮早有准备似的,把他识破了咋办?你不知道你是山里人,属驴的一根肠子通到底,又不会装不会演的,不好掩饰自己,肚子里有什么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我敢提前告诉你吗!”
这下李时完全释然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自己冤枉梵露了!心里很自责,人家对自己一片苦心,自己却去怀疑人家,看来自己对梵露的感情不如梵露对自己的感情坚定,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了!
李时也不再隐瞒梵露,把今天自己抓住王庆刚审问一番那些话,都学给梵露听:“这回你放心了,虎南帮没有回隐身的,就是有个能意念移物,心灵感应的人,咱不怕他看出来。”
“看,我没想错吧。”梵露埋怨的口气,“你这人就是凡事不在乎的性格,心灵感应不是比隐身还厉害,要是那人也像咱们一样化了装,对每一个人的心灵感应一下,咱们心里想的什么他不就全知道了吗!”
李时一想也对,自己还真的不能太大意了,自己能易容混在工地,你就敢确定敌人没有易容混在工地吗?即使不是针对自己,至少通过心灵感应找宝藏也是很有诱惑力的事情!
最强匹夫 444章 可疑的人
李时又和梵露去吃了一顿,吃完饭俩人又卿卿我我地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打车把梵露送回去,李时依然返回工地住工棚。聪明人都反着念:{说小典经}:搜度百发首节章新最
回来之后李时又开始后悔,不应该回来住!今天看到那位大婶还没走,看来今晚还要住下,不知道她跟那位大叔是不是还要鹊桥登临度佳期?自己直挺挺躺在旁边一动不敢动,相当难受,相当尴尬!
昨晚下了场小雪,小雪过后刮了一天的北风,今晚就变得很冷了。李时缩着脖子穿过工地往工棚走,走到那片地槽边上的时候,突然瞥到里面有个人影一闪。
塔吊上清冷的灯光照得工地上并不明亮,李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今晚为了陪梵露吃晚饭,已经吃过晚饭的自己又喝了点酒,即时即景,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
走过地槽之后,李时有一次看到人影一闪,已经是从地槽里面出来,绕着往工地后面走了。
这是谁,怎么看着有点鬼鬼祟祟的?联想到这片地槽的位置很可能就是藏宝地,虎南帮已经介入想跟梵氏争夺,李时认为那很可能是虎南帮的人,趁着黑夜偷偷地在检测什么呢!
透过后面那一片楼,李时看到那人已经顺着楼往东走了,不行,自己要过去截住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
李时迅速从楼东边穿过去,摽在墙角,等那人走过来突然转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那人叫了一声,接着朦胧的灯光看清是李时,“哦,小李啊,你刚回来吗?”
李时认得这是跟自己一个施工队的民工,自己刚才大部分都不熟,只知道别人叫他老许,老许四十岁左右,话不多,看起来很老实的一个人。
“老许啊,黑更半夜不睡觉,你干什么去了?”
“哦,肚子不舒服,拉肚子。”
“现在好了?”
“好了,回去睡觉。”
哦,哦,李时点着头,站在那里打量着老许,心里疑惑,偌大的工地,黑灯瞎火的拉肚子不用舍近求远爬到那个大土坑里去吧?
老许说完也不邀约李时一起走:“睡去了。”顾自走了。
李时看着考虑了几分钟,本想去土坑里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也不知道是喝那点酒管用还是怎么了,感觉头有点晕,脑袋里似乎有点嗡嗡的响,感觉不大舒服,也就作罢,还是回去睡觉算了。
从这里继续往东走也能转回工棚,老许就是往东走去了,李时也顺着楼后边往东走。又转过一栋楼,李时突然看到墙角那里立着一瓶饮料,现在天冷了,喝饮料的很少了,这是谁把饮料放这里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饮料李时突然感到十分口渴,十分渴望喝下这瓶饮料,拧开盖子闻了闻,确定不是别人尿尿的瓶子,而是真的饮料,就迫不及待仰脖全部喝下去了。
等到走回工棚,工友们都已经睡下,老许动作还真快,这么会子也爬到铺上睡下了。
李时脱掉衣服,只剩下三角裤,钻进被窝,因为喝了酒比较困,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着了。可是不等睡熟,果然不幸言中的是,旁边那位大叔和大婶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蠕动的声音让李时一下子又惊醒了。
李时这个气啊,四十多岁的人了,哪来那么大瘾?昨夜不是刚刚蠕动过了,放出那股子毒来就行了,今晚还要这样,就是靠上三辈子也没这么口淡吧!
而且大婶好像又有感觉了,喉咙里隐隐地开始呜呜!
俗话说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鼾睡,发明这句俗话的人肯定没住过工棚,不然他肯定觉得鼾睡实在算不了什么,最严重的应该是“卧榻之畔岂容他人呜呜”。姜山被呜呜得一动不敢动,既要尽量保持呼吸均匀以表示自己睡熟了,还要尽量控制呼吸声音不要影响人家的现场直播,这样太难受,直挺挺地躺着身上的血都要凝固了。
正在直挺挺躺着大气不敢出地尴尬,肚子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好像从来没这么疼过,疼得肠子都像是要翻过来似的。这回也顾不得会不会影响那边鹊桥会的大叔大婶了,翻身从铺上爬起来,趿拉着鞋子就往外跑。
这一动作让鹊桥上二位登时没了动静,李时往外跑的过程中听到他们连呼吸都没有了,想来大概被吓得魂飞天外,李时心里幸灾乐祸,嘿嘿,也让你们尝尝血液凝固的滋味。
塔吊上的灯光照在工棚前面的空地上,李时就是再内急,也不能在空地上拉,总得找个僻静的地方,不然也有跟自己一样跑肚拉稀的出来给撞上,不大好看——最关键的是,就怕偏巧不巧那位老婶子被老叔戳鼓得跑肚拉稀了呢!
李时急溜溜转过这一片工棚,要到墙角去,那里的好处是没有人去,而且背风,这么冷的天了,自己仅仅穿着三角裤跑出来,要冻死了!
还没到墙角,李时被最边上一间小小的活动板房给吸引住了,因为那里边也有不同寻常的喘息声,而且动静不小,想来比刚才那二位激烈。
板房里住的是贵妃娘娘以及她的两个副手,这也算是闺房了,李时可不能跑到闺房后边来一场电闪雷鸣,总要离这里远一点。
可现在不是去解决问题的时候,本来李时刚才躺着的时候虽然尴尬,毕竟被感染出一肚子滚滚的荷尔蒙,现在虽然光着身子站在风口,荷尔蒙的热量并没有被冻去多少,又听到这动静,一阵不可抵挡的悸动,当然像闻到奶酪味道的老鼠一样飘着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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