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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匹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头
李时过去拉开小混混,拍拍它毛茸茸的大脑袋:“你是活狗,不是机器狗,长点脑子好不好,不但要听话,还得观察我的意图,观察啊懂不懂!”
小混混委屈得乱呜呜,翻着白眼吐出一嘴木头渣子。
……
这事本来闹得动静就大,何洋又授意手下全村里宣传了一遍,这样整个村子都轰动了,不管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反正芹芹家周围全是人。
三个一堆,五个一伙,凑在树荫下窃窃私语:“村里的人一天比一天少,现在别说年轻的,就是三四十岁的也不多了,咱村成了空壳子,还不是任凭外人欺负。”
“要是换了二十年前,再来这么十倍也叫他们有来无回,那时候小青年血气方刚,一人一铁锨也给拍成肉馅子。”
秦东昌拄着槐木棍子也混在人群当中,看到所谓的易晓明扛着禾叉走过来,那张委靡畏缩的脸上依然有忌恨的目光发出来。老秦虽然混到了要饭的地步,但是心态依然没调整过来,只要是跟芹芹沾边的男人,都要引得他心理不平衡,越是长得帅、越是年轻的男人越是让他不平衡。
院子正中摆着桌子,何大公子坐在桌子后边,揽着芹芹在悠闲地喝茶,十几个小跟班分站两边,齐整整手持棒球棍,一个个故意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来,乍一看还满是那么回事。
饶是秦东昌曾经那么大胆的人,只不过往院子里瞅了一眼,就颤抖得软了身子,好像一根刚出锅的荞麦面条挂在槐木棍子上。
这就像大太监视察御厨房,看到人家切黄瓜拍鸡蛋就心情郁闷一个道理,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来了。
芹芹长着一张粉白的圆脸,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被何洋搂着,她脸上居然很平静,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看到李时出现在门口,她一副不出意料的语气:“晓明哥,你不应该来!”
啪,何洋扬手打了芹芹一记响亮的耳光:“贱货,还敢帮着别人说话!”
李时恨得差点马上冲上去用禾叉把何洋的脑袋挑下来!
芹芹的粉脸上立刻凸起五个鲜明的指印。
李时心里相当难过,坠落凡间的天使,谁让你投错了胎呢!
再往里屋透视,果然如易晓明所说,炕上有一个头发花白蓬乱的人,现在正紧张地扒着窗台透过窗棂往外看,满脸痛苦,眼里还噙着泪水。
李时本想在这里先混战一场,然后再引诱敌人追赶自己,到三叔的家里去打,那里自己有伏兵。现在想到如果在这里就开战的话,会惊吓到芹芹爸,还是直接诱敌算了。
想到这里李时单手举起禾叉,就像古代战将在马上手持方天画戟一样指着何洋,一脸寒霜:“你,无胆鼠辈,打病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就到我家来打我。”
小混混跟在李时脚边,很善解人意地顺着方天画戟的方向龇牙,喉咙里“呜呜”地示威。
李时说完,把禾叉在胸前挽个枪花,往肩上一扛,顾自往家走了。





最强匹夫 493章 一寸短一寸险
“逼养的——”小跟班怒不可遏地举起棒球棍指着李时的背影,扭头看着悠闲喝茶一副大将风度的孔公子,“洋哥,打吧!”
何洋成竹在胸地慢慢放下茶杯,扳着芹芹的头在她脸上亲一口,满足地站起来伸个懒腰:“走吧弟兄们,上他家。”
芹芹的手腕被他紧紧攥着,不由自主跟着他走,何洋得意洋洋地走出院门,不忘意气风发地四顾周围的人群:“乡亲们,想看耍猴的吗,跟着来吧,免费观赏,绝对精彩。”
人群哄然跟在后面。秦东昌腿脚不灵便被人挤倒,狗啃屎抢在地上,人太挤躲闪不开,有人的脚只好胡乱踩在他的背上。
李时回到家就把院门关上来了。
小跟班都是镇上长大的,不是城里人,所以很清楚这样低矮的院门有什么样的构造,不过是门后镶着一根横着的方木,学名门闩。看那矮小的院门,可以想象到门闩也粗大不到哪里去,跳起来一脚肯定就散架子了。一个小跟班远远地就凶猛助跑,飞身跳起来,一脚当先踹向院门。
飞脚还没接触到院门,院门就吓得投降,自动往两边打开了。小跟班以优美的滑翔姿势飞到院子当中,吧唧摔在地上,摔出一溜滚。刚停下还没爬起来,李时的禾叉没头没脑抽下来。
白蜡杆的禾叉最大的特点是韧性好,就是在石头上抽打也不容易摔断,更别说抽在肉身上。小跟班打人经验十足,抗击打的经验不行,不过是惨叫了几声,就疼晕过去了。
李时把他提溜起来,就像提溜一个小鸡子,也不走正门,直接从墙头就给扔出去了,差点砸到随后那些同伴身上。
两个同伴见他软绵绵趴那里不动,上去搀他,扶着一翻身,才看清翻白眼晕过去了。最明显的是有一只脚,身子翻过来,那只脚翻过来又耷拉回去,腿骨断了。
同伴们眼更红了,想不到这小子这么狠,几下就把腿给抽断了。看看何洋,公子的脸上泛出一丝奸笑,这回更得下狠手了。
李时端着禾叉堵在门口,一脸杀气:“来啊,有种的进来,谁先来让我叉断脖子?”
这情景有点面熟,唔,很像当阳桥头的张飞,哇啦啦啦。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小子他妈是拼了啊!小跟班们面面相觑,谁也没那么硬的脖子去跟禾叉较量一下。
掂掂手里的棒球棍,这时才悟到武侠小说里边那句话,“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禾叉比棒球棍长,人家就强,棒球棍很短,就表示拿这东西冲上去对抗禾叉那是相当危险。
要不然拿棒球棍当飞棍,以投掷手榴弹的姿势投出去,棍棍齐发,或许哪一根飞准了打在那小子头上,就把他打倒了呢?小跟班们心有灵犀,举着棒球棍探询的目光看着何大公子。
“一群废物。”何洋心里骂着,两手分开左右一挥,“散开,四面爬墙,包围他。”
小跟班们恍然大悟,正门易守难攻,可以分散开爬墙啊,石头垒的院墙又不高,弹跳能力稍好一点的一纵身就能跳过去,譬如刚才那个飞脚的。
再说这小子一个人,咱们人多,四下包抄,他不过一柄禾叉,怎么应付得过来。
李时果然一副惊慌的样子,端着禾叉满院子转圈驱赶爬墙的敌人。可是敌人太多了,他怎么驱赶得过来,他只不过把其中一个爬墙的敌人腿抽断了,惨叫着跌出墙外,另外大股敌人已经成功翻墙了。
同时,也大部分成功跳到了铁蒺藜上,铁刺很长很锐利,都透过脚面了。惨叫声随着成功的“噗通”声此起彼伏,然后抱着脚一屁股坐在地上,地上还有铁蒺藜,锋利地刺进他们的屁股里,这回惨叫声更加嘹亮了。坐骨神经啊,坐骨神经疼啊……
最疼的应该是那位菊花残满地伤的仁兄,菊花疼啊,谁能比我疼,屎都捅出来了懂不懂!
何洋随后催动人马,从正门长驱直入。
真正的仇人来了,李时雄狮一般怒吼一声,挥动禾叉迎上来。
这拼命的气势太他妈吓人了,就是来一头真狮子,脖子上的毛都炸撒开了也没这么吓人吧,冲在前面的敌人肝胆俱裂,手哆嗦得棒球棍都要握不住了,战兢兢往后退不说,裤裆里还噗噗地放屁,那是屎尿迸溅的前奏曲吧。
何洋肚子里那颗叫心脏的器官诚如李时的猜想,也不是塑料做的,我他妈也知道害怕啊。可是到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扭身往回跑的话脸面何在,以后在嫖鸡界还怎么混,小母鸡们怎么看,鸭子大鹅们怎么看……
何洋拽住两个往后退的小跟班,拼了命推向李时。小跟班不由自主扑上去,慌乱之中凭着本能拿手划拉,现在无论如何也得把禾叉抓在手里,不然叉在脖子上那还不得给扭成麻花。
两个小跟班同时攥住了禾叉,跟李时来回拉锯,李时挺起禾叉想把他们甩掉,可是俩小子抓住禾叉比抓住了救命亲爹还亲切,哪里还会撒手,即使被挑起来双脚离地在空中晃荡,也是抵死不撒手了。
“快上去,打死他。”何洋一看机会来了,又一推身边两个跟班。小跟班一边一个挥起棒球棍,照李时横扫过去。
李时挺叉迎敌,禾叉上还挂着两个人呢,棒球棍正好扫在小跟班头上,那个脑袋当时就偏向一边,白眼一翻昏死在禾叉上,两手还牢牢抓住禾叉。
也有跳墙没中招的,完好无损地冲过来,从后面把李时拦腰抱住。趁着李时跟身后的人缠斗,又有几个小跟班冲上来抓住禾叉,几个人同时用力,李时的禾叉抓不住,撒手了。
“快快快,打死他打死他——”何洋一看终于扭转战局了,一叠声指挥着手下往上冲。
那么强的武器已经被我方缴获,小跟班们胆气壮了,马上恢复了气焰,随后冲上来的冲李时的脑袋恶狠狠一棒子。
李时一缩脑袋,棒球棍打在后面抱腰的同伴头上,这位仁兄也是立即脑袋一偏,翻白眼昏死过去。
没等李时把抱着他腰的手抠开,剩下那几个还健壮的敌人已经全部近身扑上来,搂胳膊抱腿地把他抓住了。
李时比他们高大,好几个人抓不稳他,敌我双方在院子里来回对抗,从院子这边挣扎到那边,又从那边争斗到这边。




最强匹夫 495章 拎不清
易晓明急匆匆赶回来,一看三叔家周围怎么有这么多人,有个小混子明显断了腿,躺在树下哼哼,院门门槛上还趴着一位,屁股上插着一把铁铲子,等到跑进院里,一个个东倒西歪,触目惊心。聪明人都反着念:{说小典经}:搜度百发首节章新最
那些乡亲们更是大吃一惊,晓明难道真的是鬼上身了?突然爬墙跑了,现在又跑回来,还满脸吃惊的样子,好像刚刚睡醒,才看到这一幕似的!
芹芹过来拉拉易晓明:“晓明哥,刚才走了为什么还回来,即使你这是正当防卫,能一点责任没有吗?你快走!”
易晓明如梦初醒一般:“不用走,这些人上门打了三叔,现在又跑上门来找事,我要是不反抗,肯定会被他们打死,你看看他们手里有刀有棍,这就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派出所的人可不一定这么认为。
110传过命令来,说卧虎山前村村民报警,有几个青年上门滋事,还有人被捅伤了。山口镇派出所的所长刘鹏飞本来没当回事,几个青年上门滋事,有人被捅伤,都是小事。
让副所长张涛带几个协警过去看看就是了,并且通知镇卫生院派救护车去,把伤员拉回来。自从上次被戳了脚底板,而且还受到上级的严厉批评,刘鹏飞情绪不高,也懒得在这些山民面前显摆威风了。
可是时间不长,张涛气急败坏地打过电话来,什么上门滋事,什么小青年,是何洋他们几个,断胳膊断腿也没什么,可是何洋的蛋蛋和小弟弟都让狗给咬碎了,你快来吧!
刘鹏飞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摔桌子上了,像个牛魔王一样呼哧呼哧鼻孔里往外喷白气。
到山口镇来当这个派出所长,我他妈倒八辈子霉了。
你这个何衙内折腾就折腾吧,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忍了,你有本事光占便宜别吃亏啊,打人就打人,杀人就杀人,放火就放火,你自己要保重啊,现在蛋蛋和小弟弟被狗咬碎了——居然被狗给咬碎了,那条狗我怎么给它定罪?
刘鹏飞这个恨啊,头疼啊!关键是处理不好,何部长这一关没法过!
刘鹏飞再纨绔,再牛逼,但是牛逼不过何部长这个座山雕,那家伙官不大,但是相当老奸巨猾,当时对这个新来的纨绔所长左手蜜糖右手刀子,打过几次交道刘所长就成了何部长的忠犬。
急匆匆上了车,在车上先给何部长打电话,汇报他所掌握的有限的情况。
何部长也是老座山雕了,大有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涵养,也或许他很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对这样的事件早有心理准备了:“你先去现场了解一下情况。洋洋在救护车上了不是,我去医院等着。”
刘鹏飞在半路碰上呜呀呜呀往回走的救护车,他把救护车拦住,上车一看,哦吼呀,这么多受伤的!
随行的医生“嗤”的一笑:“这还多,一车拉了没有三分之一。”
刘鹏飞大惊:“就是说还有三分之二在那里等着?”
“没办法,咱医院就这一辆车,回去放下,我们再回来拉,先拉伤得厉害的,后拉轻伤的。”
“何洋呢,伤得怎么样?”刘鹏飞问。
医生指指担架,到底是何公子,就是坐救护车也得要个上铺,其他的伤者都在地板上堆着呢。
刘鹏飞探过头去看看,见何洋面色苍白,昏迷不醒,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呼吸急促。再看看裤裆,已经稀糊烂了。他探询地看着医生,一指裤裆:“怎么样?”
医生憋着一脸的严肃摇摇头:“这里肯定是不行了,咬得太碎。”
旁边急诊上那个小护士忍不住“扑哧”一声,赶紧扭过头去捂住嘴,呕呕地装作恶心。这一声笑要是传出去,到时候肯定要被报复。
刘鹏飞恼怒地瞪她一眼,够烦的了,还有心思笑!算了,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你晚上到我的单身宿舍来承认错误,我可以概不追究。
到了卧虎山前,墙根那里堆了一堆伤员,轻伤的在哼哼唧唧哭哭啼啼,重伤昏迷的态度较好,老老实实躺那儿默默无语。
一看这阵势,刘鹏飞心里明白了一大半,穷山恶水出刁民,一点不假。他小声问张涛:“又是群体事件,抓住了几个?”
张涛摇摇头,“不是群体事件,这些村民都是看热闹的,”一指地上那些伤员,“这些人都是被一个人打的。”
“啊——”刘鹏飞再次大吃一惊,有点不敢相信,“一个人能把这么多人打成这样?”
“那不,就是他。”张涛一指站在那边的易晓明,“就一个人,毫发未损。”
刘鹏飞看一眼易晓明,觉得有点面熟,终于想起来上次跟那个叫李时的一起烧纸来着,虽然他比李时那小子老实,但是看着心里也是来气。
张涛领着所长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基本上了解了战斗的大致经过。
刘鹏飞扭头再次确认一下易晓明,问张涛:“因为什么,一个女人?”当然这是根据何洋的行为特征推导出来的结论。
张涛冷笑着点头:“不然还有什么。”
“高手。”刘鹏飞说着往车上走,“带他回所里。”
张涛从腰上摘下手铐,走过去铐易晓明。
“凭什么铐我,我犯什么法了!”易晓明不干了,“爬墙的爬墙,踹门的踹门,都打上门来了,我这是正当防卫。”
易晓明愤怒了,都说官官相护,看来一点不假,明摆着正当防卫,就因为受伤的有当官的儿子,就要给受害人上铐子!
村民们也不干了,围拢过来纷纷嚷道:“那些人打上门来,难道还不敢反抗了,爬墙跳到人家里,别说打断腿,就是打死也是活该,你们不能抓他。”
张涛往后退一步,摸着腰里的手枪,瞪眼叫道:“怎么着,想闹事?”
刘鹏飞回头一看,“啧”,这个张涛,怎么什么事都拎不清,你不会骗骗这些老土!
他走回来黑着脸训斥张涛:“让你带他回所里做个笔录,谁让你铐人的。”
张涛脑子再慢,这时也明白过来了,赶紧把铐子收起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上车吧,到所里做个笔录。”
刘鹏飞见村民还在嗡嗡嚷嚷地不放人,一指地上那一堆伤员:“这么大事件,我们不做笔录,怎么结案。”




最强匹夫 496章 打人组合
“好了好了,我跟你们走一趟就是。jpxs.com无广告更新最快”乡邻们能那样护着自己,能在警察面前说出话来,已经让易晓明很感动了,他不愿再连累乡亲们。
几个姓易的老人喊道:“刘所长,今日的事大家伙儿都亲眼目睹,你可得秉公而断啊!”
刘鹏飞并不答话,连连冷笑着上了车。
李时就躲在远处的几个草垛中间,透过重重草垛和围墙观察着院里的情况,现在见易晓明被带走了,李时想了想,先不用着急救易晓明,看看那个刘鹏飞耍什么花样,这次要教训教训这个纨绔所长。
刘鹏飞的警车刚出村,何部长就打过电话来,那声音阴冷得就像冰窟窿,同时电话里的背景音是一个女人哭天抢地的声音,很明显那是座山雕夫人在心疼儿子。
“洋洋是废了。”何部长的语气里每一个字都像寒光闪闪的刀尖上在滴血,“事已至此,没有更好的补救办法,只是那个凶手不能这么痛快让他死了。”
刘鹏飞连连点头:“好,好,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好。”
“我已经安排了。”何部长依然是那套雷厉风行的独断作风,“让彪子和大亮去所里等着,那小子一进门,俩人就上去打,腿、胳膊和肋骨都要踹断,不能给他治,口供具体怎么写咱们碰头再定。”
又是彪子和大亮!刘鹏飞禁不住一皱眉,这俩小子从小就是为打人而生的,据说从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开始打人,愣把人家幼儿园打成入园率几乎为零,大概上小学以后就进入职业打人的行业。打人时间长了都坐下病了,两天不打人拳头就痒痒,实在找不到人可打只好打树皮,那铁拳打得树皮乱飞。
让他俩来打,好处是真要有什么事也可推卸责任,不利之处就是俩打手出手太狠,现在何洋伤成那样,何部长肯定发狠话,就怕俩人收不住手把人打死了。
打残的话刘鹏飞倒是没什么意见,但是如果打死了刘鹏飞怕自己要担责任,毕竟上次被苏振伟训斥一顿,现在想起苏振伟那冷峻的面孔还是有点肝颤。
何部长冰冷的话还在继续:“孙院长那里我也说好了,病历上不写被狗咬的,就写是被人打成这样的。至于那条狗,我让小刚和大嘴他们几个去村里了,一定找到活捉回来,等洋洋醒了一刀一刀活剥皮,让洋洋解解恨,也省得他想不开。”
“好,好。”刘鹏飞一直点着头。你都安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
刘鹏飞头疼了一路。何部长是为所欲为安排得滴水不漏了,可是他是戴罪之身,本身就是到山口镇避祸来了,要是操作不好,自己何时才能回城继续逍遥?
据他这一路的电话了解,易晓明虽然是个孤儿,既没有钱也没有什么背景,可毕竟人家是正当防卫,真要随着何部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他弄死了,就怕有打抱不平的把这事给捅出去,弄得沸沸扬扬的话也不好收拾。
而且听说近来易晓明还要承接陈国利的矿山,看来他背后好像还有靠山似的!
最好的结果是,何部长等他上报,把易晓明批捕了,弄到看守所以后再弄死。到了看守所,那里边再找人,就是何部长的事了,不用在山口派出所解决,这样即使以后有人闹事,也没派出所什么干系。
怕就怕何部长没那个耐心,而且刘鹏飞也知道,到了市看守所,何部长的能力就有点鞭长莫及,哪里比得上在镇上就地解决来的省事。
可是何部长最后一句话很刺激他:“我就这一个儿子,这回好了,断子绝孙。”
这不明摆着是耍流氓吗,人家何部长的潜台词就是,别逼我发飙。
刘鹏飞那个恨,你断子绝孙,早断子绝孙不好。想当初为了在你老婆身上那几秒钟的哆嗦,就捅咕出这么个小神仙来,闹得整个镇子鸡飞狗跳,我都快成他御用的救火队长了。想想那死狗也是,为什么单单咬蛋蛋,蛋蛋碎了人还是好的,出了院还能活蹦乱跳地飙车,还能领一群小混混去打打杀杀!要是连脚都给他嚼碎了多好,让他从此瘫在家里出不了门,省我多少事!
头疼,相当头疼。
后面那车刚刚出了葫芦口,张涛就掏出枪指住了易晓明,协警把他铐起来,铐子紧到了最底。
张涛在山口镇也待了不是一年半载,他很了解山口镇是谁的天下,何部长的儿子被弄成那样,这不是一般的小事,因为何部长就这一个儿子,干出让他断子绝孙的事来,这个青年确定是死货一个了。
人家拿枪指着,易晓明也不敢反抗,可是看这情势,似乎不大妙啊!
“我是受害人,是正当防卫,你们想干什么?”
“闭嘴吧,待会儿就知道了。”
易晓明闭嘴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现在被人铐紧了,他才明白什么叫有理,什么叫没理。
刘鹏飞给后边的车打电话:“彪子和大亮在所里等着,待会儿把人推进去打一阵,你在旁边看着点,不能给打死了。”停了停怕张涛不能领会自己的精神,“何部长说了,得慢慢折磨,彪子和大亮下手没数,你要掌握好。”
彪子和大亮!张涛回头看看铐紧的易晓明,平心而论这青年看起来还算顺眼,可是顺眼不代表你就可以不长眼,敢得罪何部长,那就是嫌命长了。
……
彪子和大亮的拳头好几天都没开张了,实在痒得难受,今上午多亏镇上城管打电话,说镇上有一家门市不听话。一个电话差点没把俩人乐趴下,连滚带爬上了城管的面包车。到那里果然见开门市的不大听话,虽然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人,大家都认识,可拳头不长眼,谁也不认识,俩人从车上蹦下来就开打了。
可惜的是开门市的不禁打,太不禁打,打了才几下就人事不醒了,而且城管好像都不忍心,居然反过来去拉他们,替开门市的求情,实在不过瘾。
想不到好事来了躲都躲不开,到了下午何部长就打电话,说何洋的蛋蛋被人打碎了,让他俩到派出所先打一顿出出气。俩人真乐趴下了,既能过瘾,何部长是什么人,那是最有油水的地方,打一顿这劳务费肯定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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