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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玩翻好感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红名
“少爷,宫里那位请夫人进宫,夫人回来喊您回去一趟。”
“知道了。”王则淳微微勾起嘴角,脸上的恶意没有一点儿的遮挡。只要有利益就有联合和对立,比起王则虔,宫里头那位姑姑好像更加偏向自己。
王则虔倒觉得一路无聊,外面的风景也没有什么看头,渐渐快要入夏了,人也格外烦躁。
他走之前苏以倒是给了他一叠信纸,刚接手的时候,王则虔以为是什么重要的玩意儿,打开来看,全部都是惠州最近几年的情况。符瑛对苏以倒是信任,苏以也好像信任自己,惠州这几年的发展,不管是明面上的,还是私下的发展,全部都在这里了,如果这个时候把这些上表陛下,等着符瑛的恐怕就是军队了。
王则虔虽然这样想着,却还是把手头的东西看完了,不仅看完了,他还看出了好几个问题和不就措施。这也是苏以为什么让王则虔来的原因,不仅是王则虔和自己站在一条船上,更重要的是王则虔会帮助符瑛,至于帮到什么地步,则是看的符瑛的态度了。
“少爷,马上就要到惠州了。”
王则虔掀开车帘的一瞬间,一支箭飞速地朝他射来,马车旁边的卫护立马拔剑挡了回去,但是护卫还是受了伤。
终于来了,这是第一关,王则虔心下很镇定,他带过来的都是自己的人,护卫都是从小训练的死士,要伤害王则虔必须先把他们杀死。
第一支箭仿佛拉开了战斗的序幕,好几个身穿软甲、手拿武器的战士从四面冲了过来,全部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王则虔下了车,他刚走了几步,一根带着火油的箭就从远处射中了马车,马车立刻燃烧起来,可想而知,他稍微慢一点,就已经困死在马车之内了。
王则虔估算着暗处那个射手的位置,尽量躲在他的射程之外。他是贵族出身,只是一般男子的力量,虽然也有练习君子七艺,但是对比起来这些训练有素的战士而言,约等于没有战斗力了。他看着战局,眉头渐渐聚拢,对方带的人超过自己的预料,不仅如此,在暗地至少还有一个神射手。
正着急的时候,对面的一个战士正好摆脱了护卫,朝着王则虔一道劈了过来,王则虔带的其中一个护卫拼了命地往王则虔的身前冲,右臂被刚刚和他对战的人一刀砍下,身前也被人一刀劈下,鲜血一瞬间就溅了王则虔一身。
只要王则虔动,暗处的弓箭手就有可能一刀射中,并且这些战士会不要命的线杀了自己,可是,不动自己也是死……
难道自己就在葬身于此了?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之声,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听声音好像是一队人马,现在在这条路上的人,是对方的人,还是自己人,或者中立?
这行人正是由符瑛带队,只见符瑛一拉马绳,坐下之马一声嘶鸣,停了下来,符瑛一抬手,整只队伍都停了下来,阵型没有一丝混乱,符家练兵的手段就像是天生的,骨血中带来的。
王则虔松了一口气。
符瑛一挥手,他所带的二十来人一声齐吼,居然吼出了千军之势,不由得让对战之人心生胆寒,和在场训练有素的战士不同,他们几乎每一个都是从小开始训练,都是身怀绝技,而符瑛所带之人,不过是普通的百姓提拔上来,可是,符瑛训练他们的方法是符家训练军队的方法,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已经可以看出效果,一对一可能打不过,可是人越多符瑛就越有把握。
军队就像是钢板,人之力气宛如针尖,针尖刺人,但是想用针尖之力戳破钢板的有几个?
这也就是陛下想尽方法排挤符家的原因吧,当君王开始恐惧自己的刀剑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毁了以往喜爱的刀剑。
自符瑛加入,对方见势不对就开始撤离,可是就在这时候,反方向又来了好几个士兵,看着装,正是符瑛带的人,以包抄之势,一个人都逃不了。
对方看着逃不出去,便全力朝着王则虔杀了过去,而符瑛早就安排了好几个人守在了王则虔的身边。
看着一个一个朝着自己冲过来,然后被几个人围攻而死,倒在自己脚下,王则虔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一切……
“留一个……”王则虔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在场还能站着的人就自己这边的了,剩下的地上早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留一个呢?这不是尝试吗?我还想问些问题呢!王则虔心里头暴躁极了,一定是因为天气原因。
“大人,幸不辱命。”
王则虔看了过去,就见到一小队人马压着一个人过来,他身上明显被人已经搜过,弓箭被提在另一个士兵的手上。
王则虔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综]玩翻好感度! 第3章 -8
到了惠州,王则虔就停不下来,总是带着人到处闲晃。有时候他去田里和老人家聊天,有时候到符瑛秘密练兵的地方瞧两眼,他似乎对什么都有兴趣。
符瑛手下人有几分担心,怎么说,王则虔也是陛下派来的人,和符瑛委婉地说了一下,符瑛却干脆地一挥手,王则虔的权限就被提到最高了。
等到半个多月之后,王则虔“嘚嘚嘚”跑到符瑛的书房,下人连通报都来不及。当王则虔将手里的一叠纸扔在符瑛面前的时候,符瑛吓了一跳。
符瑛和王则虔在惠州之前,还是有过几面之缘,尤其是符瑛和苏家结为亲家之后,他常常去见苏以,见王则虔也就多了。也许是王则虔这身骗人的皮子的原因,给符瑛的感觉一向是表面端方、城府极深的人。从来没有想过他现在的样子——眼睛周围一片青黑、眼睛里面布满了血丝,可是又格外的亮,透着一股子的兴奋,兴奋得让符瑛都不禁抖了抖……
符瑛只是稍微翻看了一下,完全没有细看,那是一份内部改革政策,下到农田粮食分配,上到官员之间权衡管理,王则虔几乎做到了面面俱到。符瑛喊来了手下,当着王则虔的面,细细交代按照这个去做。
王则虔这时候已经做到一旁,喝着下人刚刚泡好的浓茶,不得不说,自从到了惠州,符瑛的每一步举措都令人十分舒坦,从带人救了他,到后面完全没有任何芥蒂地让他四处考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王则虔才会竭尽全力、熬了几个通宵去做这份政策改革。这一刻他才又一次感叹,苏以选人还是有一些眼光的,谁曾想,像符瑛这样的人也有作为一个统治者的天分呢?
等到手下人下去之后,王则虔才轻哼:“你倒是信任我,不怕我转头把这里的事都捅到陛下那里?”
“我相信的不是你,是苏以。”符瑛笑得格外痴汉。
王则虔觉得他绝对是瞎了眼:……
王则虔的确有才,自从政令得以施行,惠州上下为之一清,符瑛也轻松了下来,他现在自己一个人管着练兵,其他政务交给王则虔就可以了,他不止一遍写信感谢苏以让王则虔过来。
可怜的拼死拼活的王则虔,连一句当面的感谢都没有,全给了悠闲地在家享福的苏以了。
“陛下,惠州今年的税收、粮食都上交了。”
皇帝看着这奏折不知道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今年的税收按照标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比起往年总是上交不齐的情况好太多了,但是让皇帝去表扬一下符瑛,他自己心里头膈应。
把奏折放在一边,又拿起了王则虔的信,从头看到尾,皇帝突然就乐了。
王则虔的信里说,符瑛是用强迫着百姓收上来的粮食,就是怕被惩罚,现在惠州的百姓已经很不满符瑛了,然后,王则虔又在信里头暗示,何不把符瑛留在惠州几年,等过两三年,陛下再装作发现这件事,办事不利、欺君罔上,这时候,如果派人去重罚符瑛,必然是受到万民支持的。
皇帝想了又想,王则虔说的这做法虽然有一两处不妥的地方,却能够让处置符瑛,遇到符家的事情,皇帝就不淡定了、智商下降了、心里头痒痒的,放了好几天,皇帝决定就按照王则虔说的做了,他写了一封信,表扬了一下王则虔忠君爱国的态度,然后让他继续在惠州,等他回来的时候有大赏。
王则虔冷笑地看完回信,之后便把信烧了。
随着那封来信的还有皇帝的圣旨,也就是表扬了一下王则虔的政绩,让他继续好好干下去,就不要着急回来了。
听到消息的百姓又是高兴又是心急,高兴的是王则虔不走,惠州的好日子还会持续下去,可是又为王则虔不平,皇帝明显的是想给王则虔好看。
随着惠州的情况越来越好,皇帝给惠州以往的优惠也越来越少了,再加上符瑛走的时候说不要一兵一卒,皇帝除了第一年还装模作样地送来一些老弱残兵,之后就像是忘记了一样,对惠州一副撒开手放弃了的样子,在庆国的邻国——卫国和陈国的探子立马把这些情况告诉了自己的主子,另外两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在符瑛来惠州的第五年,卫国率先开始发动小规模的战争,符瑛悄悄带人将准备偷袭田园商旅的对方军队截了下来,装作是能人志士之为,而偏远没有什么影响的战争保留了下来。
可是,经过一轮试探之后,战争越来越频繁,等到皇帝收到王则虔的来信,信里把卫国的偷袭影响尽量说小,毕竟卫国这么做不是第一次,相反的,王则虔说出现这种情况都是符瑛的错,您也是时候重罚符瑛了,全篇文采激昂,说得让皇帝都热血上头,当下就下了一份贬官召回的圣旨。
圣旨传到惠州,惠州百姓都惊呆了,陛下没有派了一兵一卒,没有派来将领,却将一直守卫他们的符瑛大人贬官!
真正五年,符瑛已经真正走入了惠州百姓的心里,对于生活在惠州的百姓而言,他们的生活一直都在三国的夹缝之中,年年丰收却过着连一些贫乏村子都不如的生活,有时候还要受到战争的侵害,那可不仅仅是被抢走粮食,多少人家的闺女、儿子因此丧命。这些皇帝都不知道,皇帝很远,可是符瑛很近,正是符瑛的到来,带着他们自己守卫自己的家乡,慢慢的才过的好了起来。
五年了,符瑛要离开,每一个惠州百姓都不能接受。难道要重新回到以前朝不保夕、家之不存的日子?
符瑛什么都可以做到——没有惠州百姓都这么坚信着。
“皇帝不管我们,符大人可不能走!”
“符大人,你带着我们一样把卫国人打跑。”
“……”
符瑛眼里含着泪,看着这些老百姓,似乎是想到了前几年自己熬过来的日子,又似乎是感动于这么多的百姓相信自己,他犹豫了半天,终于点头答应了:“我在惠州这么多年,早已将惠州的父老乡亲当做了亲人,我愿意带领惠州百姓打退卫国,愿意追随我的人,我符瑛必将永远铭记于心,等到事后,符瑛自会向陛下请罪。”
就像是燃烧起来的火焰,只要被点燃了,不烧成灰烬是不会罢休的,只要开始了,自然有的是办法让这场火烧成符瑛期待的样子。
等到符瑛回来,王则虔呵呵一笑:“说吧,刚才带头喊的人,你给了多少钱?”




[综]玩翻好感度! 第3章 -9
庆正六年夏,卫国欲攻下庆国惠州,庆国皇帝怒贬符瑛,然符瑛素有人望,百姓皆不平,苦留符瑛,思虑再三,符瑛不忍百姓受苦,遂同意。
庆正六年秋,庆国皇帝以谋逆反叛下达了符瑛的十大罪状,并命杨光之前去平乱,符瑛于惠州腹背受敌。
庆正七年春,再三劝服符瑛反叛不果,符瑛下属私自发出独立称王的旗号,符瑛欲阻无果,终举王旗。
庆正七年夏,符瑛创新政,立制度,奖惩有序,民心所向。
庆正八年秋,符瑛连攻庆国惠州和卫国解州、维州等地,独立一国,名为辉国,取自惠州。庆国皇帝遣使者怒骂。众臣不服,上表今上已不是庆国臣子,然庆国皇帝却以叛臣相待,臣下望陛下珍之、重之、思之、虑之,攻打庆国,以彰我朝之威。符瑛夜不能寐,几日之后,一老臣与朝廷死谏,符瑛乃答应。
庆正八年冬,辉庆两国交兵。
庆正十年秋,符瑛再次来到了熟悉的城楼之下。
***
“陛下,你可还记得我?”苏以站在大殿之上看着庆国的国君。
现在才是秋季,苏以却已经裹上了滚着白毛边的厚披风,更显得他身形瘦弱、皮肤惨白,皇帝的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人,早早地裹上了冬装,常年体弱,但只要她在场,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或者仅仅只是躺着,就让人觉得不可忽视——那是苏淑妃。这个少年与苏淑妃相似,却少了一份温和包容,多了一份张扬肆意,他的身边还跟着一只通身雪白的豹子。
“苏以,你才是内奸?”皇帝瞪着苏以说道,在几年前,他还是意气风发,看着还正值壮年,可是仅仅是这几年的功夫,他就已经宛如垂垂老矣的老人了。
从符瑛反叛,王则虔没有回来的时候,皇帝就开始发觉不对了,他清洗了整个朝堂,那时候人人自危,却没有想到苏家,自苏淑妃死后,苏家已经远离朝堂有些年了,渐渐消失在皇帝的眼中。
“我不是内奸,陛下,”苏以站在那里,看着皇帝的眼睛里面饱含着恶意,“我是整件事情的主谋才对。”
苏以微笑着,这笑容却让人恐惧:“符瑛并没有反叛的想法,是我引诱的他。王则虔去惠州也是我鼓动的。符瑛手下的能人志士、善战将军,至少有一半是我送过去的。”
皇帝瞪大了眼睛,看着苏以:“来人!来人!来人……”
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仿佛预示到了什么。
“陛下在喊谁呢?在找谁?王家?林家?卫家?别忘了所有的人都被陛下您的作为弄得离了心。从我走上大殿的时候,陛下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十年已经足够我将整个皇宫、哦、是整个皇城都掌握在手中了。”苏以说的轻描淡写。
“你,你想做皇帝?你就不怕符瑛杀磨卸驴!你看,他都已经称帝了!你,你控制了皇宫有什么用!”说道后面皇帝居然笑了起来,仿佛苏以就是和他一样的失败者。
“不,做皇帝有什么好呢,天天处理政事,没有一点儿的空闲,还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提防,只要从皇位上被赶下来,也就只有死路一条,皇帝,有什么好的呢?”苏以嗤笑道,他打算的从一开始就不是皇位,他只是借势让这个世界提前几年乱起来,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时势有了,那个要被找的英雄还远吗?
“你简直是疯子!你也是!淑妃也是!你们苏家人全都是疯子!”相比于苏以的淡定从容,皇帝明显有些暴躁极了,“当初先帝就是被你们苏家怂恿着起义,淑妃也想霸着朝廷,你也是,你们苏家简直是妖星转世。”
“所以,陛下杀了我姑姑,那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被疯子一样的苏家报复呢?”苏以问。
苏以走出大殿,他还能听到皇帝的咒骂声,又过了一些时候,恢复了平静,苏以出了宫,然后一步一步登上城楼楼顶。
从上一个世界开始,苏以整个人精神就不太对,也许因为他一直都处于上位者的位置,导致了他忍受不了处于弱势,上一世苏以几乎被人牵着鼻子走,到最后更是被卡尔反囚禁,简直就是苏以一生的污点,所以就算这一世因为身体所限,他依然想要那种权势力量的感觉,物理力量没有,苏以就从心理着手。
苏以到过无数的世界,攻略过无数的人,就算好感度只对攻略人物开启,这么多次实践经验,苏以也能够大致摸清每个人的心理,只要加以诱导,苏以的目的就能达成了。
这一世的苏以已经有些偏执,他想要力量,想要令人畏惧、胆寒的力量,想要能够和司命匹配的力量。
符瑛在千万大军之前,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和苏以其实已经十年没见,但是,他偷偷画地苏以的人像已经堆满好几个大箱子,就算十年过去了,这身影仿佛一直都在陪伴自己。
城门上只有那一人。
风吹起了那人的滚着毛边的披风,符瑛记得那件披风,披风上的毛是几只白毛狐狸身上的,那几只狐狸正是符瑛亲自打的,在庆辉两个对立的时候,符瑛还是偷偷将披风送到了苏以的手上,这时候苏以披着这件披风出来,符瑛的心情瞬间上升了好几个等。
苏以一抬手,城门就被打开了。
一切不真实又是那么理所当然。
这原本是最艰难的一仗,却没废一兵一卒,轻而易举。
符瑛走在这熟悉的街道上,十年前,他只是皇城脚下无数纨绔贵族子弟之一,别人谈起来也最多是几件风流韵事而已,而十年后,他走在这条街道上,所有的人都跪在街边,他——符瑛是这座皇城的统治者。
而导致这十年变化的正是苏以。
苏以给他描绘了一个美好得让人心醉的天空,苏以送给他了登上这片天空的阶梯。
等到符瑛带着人占领了皇宫,休整好了之后,他才怀着忐忑的心情,再一次来到了苏家。
苏家的小路是鹅卵石做的,踩下去的感觉令人熟悉,那里有一处假山,如果是在清明之后来,你就会看到假山旁有一株并蒂双色牡丹,另一边有一片湖,湖中央有一个水亭,水亭里放着书桌、笔墨,还有一张摇椅,苏以夏日最喜呆在那里。
符瑛记得每一处苏以带着他看过的地方。
“陛下。”
符瑛回过头,就看到苏以,他身子似乎更加不好了,脸没有一点儿的血色,瘦弱地看起来还没有一般女子壮实,这样的苏以应该是令人心疼的,可是,他的眼眸清亮,一点也看不出是长久生病的人,符瑛早就清楚苏以不是一朵娇花,可是越是这样,符瑛越是钦慕这样的苏以。
苏以没有跪下行礼,符瑛脑子里面就立刻为苏以找了千百条理由。
符瑛看着苏以问:“你想要什么?”
苏以仰头望向天空,伸手的样子好像准备抓住天空:“陛下,请看向更远大的地方。”




[综]玩翻好感度! 第3章 -11
距离符瑛凯旋已经有好几个月,又到了炎炎夏日,这也是王则虔最喜欢跑苏家主宅的时候。
这几年苏家主宅又经过苏以几次改建,当初那片湖几乎占据苏家主宅的一半,每年夏日漫天的莲叶莲花,莲花比起其他在夏日盛开的花朵而言,少了几分喧嚣,让人看着就心平气和,忘记了写令人烦躁的天气。
苏以特意贴着水面建了一座桥,人在桥上走的时候,远远看去,就像是凌波仙子立于湖面之上。去年苏以在他府上开的夏日宴,请的皇城最有名的歌姬,正是在这座桥上跳的舞,碧波清粼,花粉开莲,歌声仿佛从天上仙宫中飘下,为了那于莲花之中新诞生的仙子。直到今日,人们依旧对那次夏日宴津津乐道,也有人曾一掷千金想要重现当日的风采,可总是不尽人意。
湖中还有一处水亭,每到夏日,水亭四周水如瀑布而下,不仅令人叹止,更是清凉的避暑胜地。
“我到了这里这么多次,我还是不了解苏伯父是怎么想出来这水亭的。”王则虔再一次眼红极了苏以,这水亭里面阴凉,却没有一丝水迹。
“让你爹给你建一个。”苏以坐在摇椅上,摇椅的每根竹子都是万里挑一,在经过人打磨,不过怕苏以贪凉,摇椅上铺着绣功出色的垫子,上面的花纹是宫里最好的绣娘绣上去的,摸上去没有一点凹凸刺人的手感。
“我爹?现在我们一家不恨死我就好了。”王则虔冷笑,王家在庆国时期一向是保皇党,怎料到出来了自己这么一个异类。
苏以看着窝在他身边的雪豹,手里替它顺猫,不知道是不是苏以的错觉,司命变成豹子这么多年,倒染上了一丝猫科动物的天性,比如说提它顺毛或者摸摸它的下颚的时候,起初它尽量板着一张脸,到现在它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微微迷起眼睛。
苏以正玩的开心,对着王则虔的话也只是随意地回答:“你不恨他们就知足吧。”
只有失败的人才会怨恨别人,如果王则虔失败了,他还能在这里关心怎么回去耗费人力物力就为了一个水亭?
“也是,”王则虔沉默良久,“不过,现在的辉国你是怎么想的?听说,陛下攻打卫国是你的主意。”
苏以手下动作不变,他抬头看着王则虔:“我可是一直什么都没有做,是陛下想打卫国。”
“陛下下决定的前几天到了苏家。”王则虔一点也不躲闪苏以的目光,反而直视过去。
“那个时候,卫国的事情大家可还都没有得到消息。”苏以嗤笑了一声。
“苏以,我们认识有十八年了,我清楚你,而且,我在陛下身边十年,我也知道你对他的重要性,”王则虔知道只要苏以开口,符瑛就会去做,不管他做不做得到,不管他会付出什么,“你还是不想做官?”
“什么官?就算是一国宰相,就算是王侯将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照样仰人鼻息,还不如不做。”苏以回答地任性。
“你当初如果想……也不是……”王则虔不懂苏以到底在想什么。
“王则虔,你是在为了你的主子质问我吗?”苏以厉声打断了王则虔的话,“如果是这样你可以走了。”
我只是在担心你——这句话在王则虔头脑里回旋了好久,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冷静地站了起来准备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是说了一句话:“宫里那个卫闻华越来越像你了,什么时候去看看陛下吧。”
王则虔的主子从来都不是符瑛,而是苏以。
少年的时候,他遇到苏以,把他当朋友当知己,再大了一些时候,他敬佩苏以,仰慕苏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苏以都能够迎刃而解,他那时候就想什么时候他也能像苏以一样。再然后,他想就算不能做苏以那样的,帮助他也是不错的,否则,王则虔当年真的不愿意去惠州,苏以又能把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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