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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为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过水无痕
司马睿见俞馥仪没再拍自己,也没有出言阻止,只当她为了妹妹的好姻缘不敢惹恼自己,窃喜的不行,另外只手也抓住一只桃子。
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司马睿这会的感觉堪比十三岁时甩开随从的太监侍卫一个人跑到丽春院偷看女票客给清倌人开包,真是既兴奋又刺激,脑袋发胀整个人都晕呼呼的,光用双手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正俯身将嘴凑上去呢,东次间里突然传来赵有福的声音:“启禀皇上,丽妃娘娘动了胎气。”
司马睿一脑门子邪火,闻言没好气道:“动了胎气就去请太医,朕又不是太医,过去了最多安抚她几句,能顶什么用?”
这丽妃倒是越作越过分了,先前还只是派人去乾清宫请人或者半路拦截圣驾,如今竟敢到自己宫里请人了,也太不把自己放眼里了吧?
她拢了拢寝衣,淡淡道:“臣妾也倒罢了,横竖是个没脸面的,若是皇上歇在皇后娘娘那边时她也这么大喇喇的派人去请,皇后放您去吧,自己的脸就被打肿了,若不放您去,又要落个罔顾皇嗣安危的罪名,可真真是为难死个人儿。”
丽妃再嚣张,也是不敢去触皇后霉头的,这点司马睿心知肚明,不过他却是躺着没动,一来不能因为喜欢丽妃直爽泼辣的性子就将她纵的无法无天,二来俞馥仪这边得安抚好,不然没等他赐婚圣旨下来,她先跑去太后那边给自己拆了台怎么办?
不过方才的热乎劲这会是彻底跑光了,他将俞馥仪往怀里一揽,闷闷道:“不早了,安置罢。”





淡定为妃 第8章
单纯的盖着棉被睡了一夜,因第二日是休沐,司马睿名正言顺的赖床,还不许俞馥仪早起,以致于等她赶到坤宁宫时,除了“动了胎气”的丽妃,其他妃嫔早已到齐多时了。
俞馥仪福身给王皇后行礼,一脸歉意的说道:“嫔妾来迟了,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司马睿休沐日爱赖床的事儿王皇后岂有不知的,自然不会怪罪俞馥仪,忙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嘴里笑道:“妹妹侍候圣驾辛苦了,迟一些过来并不妨事。”
“谢皇后娘娘体恤。”俞馥仪谢了恩,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去,结果差点被满室的珠光宝翠闪瞎狗眼,只见妃嫔们一个比一个打扮的用心,或是奢华贵气,或是素淡清雅,脸上表情或朝气蓬勃,或内敛深沉,俨如一副古代仕女图。
相比起来,俞馥仪穿的就有些小家子气了,因她嫌热,又生怕自己再次中暑,没耐烦穿圆领袍跟马面裙这种较正式的宫装,只在薄纱中衣外边套了件藕色的半臂,下面是米白的细褶长裙,腰间也没扎腰带,只系了条打着如意结的宫绦,加上她原本就文静秀气的长相,粗使宫女出身的福嫔都比她更有娘娘范儿。
不过别人眼光如何并不重要,前世她明明是个心思敏感细腻的小女人,却长了副高达175cm的伟岸身躯,每每撒娇使性子,都被同事朋友集体吐槽恶心,搞的她只能生生让自己变成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过围墙,开得起好车住得起洋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的女汉子,好不容易这世摊上个小白花的长相,却又是个教导主任的性子,让她扮不了柔弱,也只能在穿衣打扮上过过瘾,因此便是天塌下来她也绝不会改变风格的。
只是身处后宫之中,自己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寻你的麻烦,这不她才刚坐下,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张婕妤便开始架桥拨火:“德妃姐姐这身打扮别出一格,往咱们姐妹堆里一站,当真是鹤立鸡群,竟叫妹妹我有些自惭形秽了。”
话音刚落,十来个妃嫔的二十来双眼睛齐刷刷的集中过来,刺眼程度简直堪比前世几千瓦的灯泡,所幸她是个能掌得住的,闻言笑道:“若妹妹也如我一般中了暑气卧病在床九死一生,只怕这会打扮的比我都要别出一格呢。”
众人定睛一看,果然俞馥仪这身衣裳比她们的要轻薄透气许多,顿时恍然大悟,纷纷移开了目光。
张婕妤被堵得无话可说,脸色涨的通红,弱弱的看向她的盟友安淑妃,然安淑妃只低垂着目光作入定状,给不了她任何指示,正着急的不行呢,郑贵妃突然开口将找茬大业接了过去:“丽妃着实有些不像话,素日里闹腾几下也就罢了,只当她年纪小,谁也不爱跟她计较,可昨个儿明知道皇上翻了德妃妹妹你的牌子,竟还敢跑去长春宫抢人,这不明摆着没把妹妹你放在眼里么,你也不管教管教她?”
俞馥仪抿了抿唇,淡淡道:“贵妃姐姐可真会说笑,管教六宫妃嫔乃皇后娘娘的职责,若丽妃所为有违宫规,自有皇后娘娘来处置,我哪来的胆子,敢抢在皇后娘娘前头?”
被拉入战圈的王皇后只得站出来,继续她的和稀泥大业:“丽妃的确过分了些,只是瞧在她怀了龙胎的份儿上,且忍让着些吧。”说着抬眼看向俞馥仪,似笑非笑的说道:“更何况,她不也没能把皇上从长春宫抢走么?”
一个月四次歇在长春宫,连最受宠的丽妃都没能把人勾走,皇上到底是真讨厌还是假讨厌德妃呢?听了皇后一席话,众人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好一个王皇后,一边对自己施恩让自己感恩戴德,一边又和稀泥和到自己身上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真是根嚼不烂打不坏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她恨的牙根疼,正要出言替自己辩驳,小满却不知几时悄无声息的站到了自己身后,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小声道:“皇上早膳也没传,一起身就往启祥宫去了。”
“好丫头,来的可真及时。”俞馥仪夸赞的拍了拍小满的手背,随即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说道:“丽妃是皇上心尖尖儿上的人儿,我哪里敢跟她斗法?只不过昨个儿她派人过来时皇上已经安置了,底下人不敢扰了皇上清梦,没有给通禀。今个儿一早,皇上得了信儿,这不,眠也不补了,早膳也没顾得上用,就急急的往启祥宫去了。”
好容易盼到休沐日,还以为皇上会到坤宁宫来陪皇后用早膳,没想到竟跑到启祥宫去了,如此一来,自己一番精心打扮岂不是做给瞎子看了?一时之间,众妃嫔齐齐变了脸色。
俞馥仪懒散的往椅背上一靠,对这些个女人实在有些无语,以往不知与前主打了多少嘴皮子官司,从没有哪一个能在她手里讨得半分好处,但她们却从不知知难而退是何物,反而越挫越勇前仆后继,简直是一群抖m。
不过也难怪,深宫寂寞,争宠颇为不易,有皇子皇女可教养的统共也没几人,就靠打点嘴皮子官司打发时间了,哪怕被人骂个狗血淋头呢,也比默默无闻老死在某个角落里强不是?
唉,老话说的果然没错,前世不修,才会今生入宫为妃。
*
众人情绪都有些低落,连热衷的找茬游戏都没人做了,俱都沉默的闷头喝茶,只除了林昭仪,这丫正捧着绣花绷子,淡定的穿针引线,半点不受外界的影响。
本以为王皇后会趁机打发大家回去,结果并没有,反而说起选秀的事儿来:“八月初二是太后寿辰,虽不是整寿,太后也说了不必大办,可该准备的也得准备起来不是?过完太后寿辰马上便是中秋节,赏赐、宴席一样都不能少。过完中秋节转眼进入九月,又到了选秀的日子。这一桩桩一件件,一股脑的堆到面前,真真叫本宫抓了虾,到时恐怕要劳动贵妃妹妹、淑妃妹妹跟德妃妹妹帮本宫的忙才行。”
郑贵妃、安淑妃跟俞馥仪齐齐站起来,异口同声道:“但凭皇后娘娘吩咐。”
“这可倒好,有三位妹妹帮忙,本宫可就轻省多了。”王皇后拍胸舒气,脸上浮现欣慰的笑容,见三人还站着,忙压了压手:“妹妹们不必这般客气,快入座罢。”
没把皇上盼来也就罢了,过不了多久就又要多一堆如花似玉小妖精似的“妹妹”,众人脸色更加不好了,浑身写满羡慕嫉妒恨外加不甘,怨气大的隔着几个座位都能让俞馥仪感受得到。
好在赵有福的一声高亢尖利的通报声打破了这黑如锅底的阴云,登时给殿内带来一抹耀眼的阳光:“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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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哗啦七嘴八舌的磕头声请安声响起,那叫一个抑扬顿挫,那叫一个婉转千回,听的俞馥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偏司马睿还一副颇为受用的样子,笑呵呵的抬手示意众人平身,然后携着王皇后的手坐到上面的地屏宝座上去。
王皇后礼部尚书之女出身,做不来曹美人那种东施效颦的蠢事儿,走的是贤良大度的路线,这会儿司马睿刚一落座,她便一脸关切的问道:“丽妃可还好?臣妾原想一早便去瞧瞧来着,只是妹妹们都过来了,臣妾也不好丢下她们,想着一会这里散了之后再过去……”
司马睿摆了摆手,替丽妃遮掩道:“梓潼事多繁忙,就不必过去了,横竖她只是做了个噩梦,受了些许惊吓,已让太医开了定惊的方子,想来安歇几日便无碍了。”
王皇后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如此,臣妾便放心了。”
司马睿笑笑,抬眼在殿内环顾一周,问道:“朕瞧你们这儿挺热闹的,在谈论什么呢?”
一屋子欲求不满的怨妇,怨气都快冲破屋顶了,哪里来的热闹?俞馥仪无语的垂下眼。
王皇后笑道:“太后寿辰、中秋节、选秀三样大事儿接踵而至,臣妾怕自个忙不过来,求了贵妃、淑妃跟德妃三位妹妹帮忙,三位妹妹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臣妾正谢她们呢。”
司马睿瞥了俞馥仪一眼,哼道:“贵妃跟淑妃都是正常人儿,选秀的事情,让她们帮忙并无不妥,但德妃就免了罢,宫里有她一个‘女太傅’就足够了,若是再多几个进来,那还了得?朕还想多活几年呢。”
本来就是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当谁稀罕帮忙似的?俞馥仪只把前面几句听进了耳朵里,自动忽略了后面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待司马睿话音刚停忙不迭的站起来冲郑贵妃跟安淑妃福了福身:“妹妹我才疏学浅,帮不上皇后娘娘的忙,只得辛苦贵妃姐姐跟淑妃姐姐了。”
“妹妹太客气了,为皇后娘娘效力,原是嫔妾的荣幸。”郑贵妃跟安淑妃连忙起身还礼,三人执手相看,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司马睿撩拨完了俞馥仪立时就后悔了,因为他才记起自个尚未下旨给俞韫仪赐婚呢,惹恼了她翻脸不认人就坏事了,连忙将后面更加难听的话语咽下去,呵呵笑着对皇后道:“德妃身子才刚大好,还是让她好生歇着吧,别让她为这等琐事劳心费神。”
众人正幸灾乐祸德妃不受皇上待见呢,司马睿后面补充上的这句,顿时来了个反转,前面那些激烈的言辞,反倒像是蹩脚的借口了,几千瓦的灯泡再次照射到俞馥仪身上。
“宠妃”不好当啊!俞馥仪无奈的叹口气,暗自盼着司马睿赶快滚蛋,刚巧司马睿急着召见宗室子弟替俞韫仪挑夫婿,丢下句“朕有政务要处理,就不陪梓潼用膳了。”,就迅速起驾走人了。
王皇后被扫了面子,也没心情看戏了,没说几句就端茶送客。




淡定为妃 第9章
大周立国已逾百年,宗室子弟数目不少,光适龄未婚的就足有三十来个,但这其中领了差事的仅有八人,从这八人中挑人,对司马睿来说,是件极其简单的事儿,晌午都没到便有了结果。
“人已经挑好了,叫司马舆,今年一十七岁,与小师妹一般大,在内务府会计司任郎中,总管内务府账务以及皇庄租赋,哦,对了,宫里的宫女太监也是由他们司管辖的。生的颇为英武,文采亦是不凡,真真是个打着灯笼都难寻的良人,若非小师妹是太傅的闺女,朕还不舍得配给她呢。”司马睿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卖力的推销着自己挑出的人选,余光瞅见俞馥仪一脸淡定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又异想天开的说道:“朕把他召来长春宫,让你见一见,如何?”
“皇上说什么呢,臣妾一个后宫妃嫔,如何能见外男?”俞馥仪瞪了他一眼,见他心虚的低下了头,这才慢吞吞的说道:“既然皇上觉得他好,那便是他吧,臣妾信得过皇上。”
“咦?此话当真?”司马睿惊讶的抬头,随即生怕她反悔一般,忙不迭的朝外走去:“朕这就叫人写圣旨,写好了便打发礼部的人去你们府上颁旨。”
俞馥仪“嗤”了一声,无语道:“皇上糊涂了不成,今个儿休沐,翰林院跟礼部的大门都关着呢,您找谁写圣旨,又找谁去颁旨?还是等明儿再说罢。”
本想说他自个亲自执笔题写圣旨,只是即便圣旨写好了,礼部衙门也没人当值,倒是可以打发人出宫去人家府上传召,可是如此一来,未免有些兴师动众了,御史台那帮子酸腐们少不得又要大做文章,还是如俞馥仪所说,等明儿再说罢。
司马睿泄了气,未用早膳的后遗症便显现出来,浑身饥渴难耐,往东次间炕床的迎枕上一歪,有气无力的说道:“可有点心?赶紧叫人上几盘来,朕饿的眼晕。”
俞馥仪瞅了眼时辰钟,拒绝了他的要求:““眼瞅着要用午膳了,吃了点心,哪里还有肚子盛旁的?且忍忍罢。”
司马睿哼哼唧唧的骂道:“个没良心的,朕为了你妹妹的事儿忙前忙后折腾了整整大半天,这会子跟你要几块点心吃你都不给,也不怕老天爷打雷劈死你。”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俞馥仪气的翻了个白眼,冲小满说道:“去,把咱们这儿所有的点心瓜果都摆上来,让皇上一次吃个够。”
小满应了声,往小厨房去了,没一会带着几个宫女进来,将五六样点心并三四样瓜果摆到了炕桌上。
“这么多,你当朕是猪呢?”司马睿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别扭性子又犯了,没好气的挥挥手,吩咐小满道:“朕不吃了,撤走撤走,赶紧撤走。”
小满无奈,只得领着人将东西收走。
也就他是皇帝,要换作普通男人,俞馥仪不跳起来揍他个满脸开花才怪。她实在懒得搭理他,往躺椅上一歪,闭上眼睛养神,结果才安静没一会,司马睿又哼哼唧唧道:“朕腿疼,你过来给朕捶捶腿。”
俞馥仪没动,只当睡着了没听到,结果那丫扯开嗓子大吼起来:“俞馥仪,过来给朕捶腿,不然朕把你妹妹许给东市里杀猪的王瘸子。”
虽然心里笃定他不敢这么胡来,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顺风顺水的打发了俞韫仪才是正经,她可不想半途看见任何幺蛾子飞出来。
“捶,看老娘不把你腿捶断!”俞馥仪暗骂一句,起身走到炕床边坐下,接过小满递来的美人捶,握在手上,对着他的大腿便捶打起来。
“轻点轻点,你想让朕变成瘸子么?”司马睿没好气的咒骂。
变成瘸子才好呢!俞馥仪腹诽了一句,到底还是放轻了力道,结果他又不满意了:“再重一点,没吃饭么?”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等赐婚的圣旨一下,看自己不学唐僧念经把你念个头晕脑胀连滚带爬落荒而逃才怪!俞馥仪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仔细的调整了几次力道,直到他完全满意为止。
本想着再熬个一盏茶的工夫,午膳就送来了,吃完就打发他滚蛋,结果被捶着捶着腿就米青虫上脑,先是伸手在自己脸蛋上摸了一把,接着往胸前滑去。
“皇上!”俞馥仪严厉的斥责了一句,奈何司马睿就俞韫仪说亲的事儿拿住了俞馥仪的命脉,这会儿压根就不怕她说教,抬手挥退侍立在旁的宫女太监,然后一伸手将她捞到了炕床上,翻个身压住。
俞馥仪羞怒道:“白日宣淫,有违祖宗礼法,皇上莫非想被罚去太庙跪祖宗不成?”
“你不说,朕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司马睿埋到她颈间,耸动着鼻翼深嗅了几口气,然后凑到她耳边,哈气道:“难不成爱妃会跑到太后跟前告朕的状?那你可得想仔细了,朕白日宣淫固然不对,但作为朕白日宣淫对象的你,可就要被扣上一个祸国妖姬的罪名了。”
俞馥仪摊平四肢,不再反抗,眼睛瞪着屋顶,淡淡道:“皇上若想置臣妾于死地,那只管来吧。”
“朕怎么舍得置爱妃于死地呢?”俞馥仪入宫六年,期间两人数次交锋,都以自己失败告终,难得有看到她低头的时候,司马睿浑身都透着舒爽,故意逗她道:“朕只会让爱妃生不如死。”说着大手从她的中衣领口钻进去,笼罩在一只桃子上。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平时无事还有人跑来挑刺呢,若真让他得逞了,等于将把柄送给众位妃嫔,她们定会齐心协力将自己搞死搞残。
“就皇上那蹩脚的房中术,想让臣妾生不如死只怕有点难。”俞馥仪屈腿,在他身上一蹬,爬起来跳到三仗远外的地上,斜眼瞅他,一脸挑衅的冷笑道:“不信邪的话,晚上只管翻臣妾的牌子。”
“朕房中术蹩脚?哈?朕房中术蹩脚?”果然打击男人x能力乃挑衅男人的不二法宝,司马睿气的七窍生烟,根本顾不上计较她踹自己龙腰的无礼行径,满脑子都是自己被鄙视了这个事实,口不择言的骂道:“你竟敢嫌弃朕房中术蹩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一张脸整日里拉的跟驴一样长,躺在炕床上时跟条死鱼似的,动也不动一下,朕睡你还不如睡块木头,便是技术再纯属,对着你也使不出来。”
“说到底,还是皇上技术不到家,不然,纵使对着块木头,也能花样百出。”既然开了头,俞馥仪也不想再收敛了,赶紧把他气走才是正经,白日宣淫可不是小事儿,本朝泰祥帝宠爱的路贵妃就栽在这上面,虽然究其根本原因是因为碍了孝慈高太后的眼,但若是自个能谨慎一点,别被人捉到这个错处,想要让她的命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对着块木头花样百出,那还是人么?司马睿暗骂一句,为着面子着想,到底不肯服输,手指头指着她恶狠狠道:“你给朕等着,看朕晚上怎么叫你生不如死。”
俞馥仪鄙夷的哼了一声:“只怕是皇上技术太烂,臣妾疼的生不如死吧。”
“只盼着到时你的身子也像你的嘴巴一样硬,别向朕求饶才好。”司马睿两眼在她身上扫视着,嘎嘎狞笑道:“不过就算你求饶,朕也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俞馥仪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嘲讽道:“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皇上还是去跟太医讨些壮阳的药丸,再叫御膳房炖上盅虎鞭汤,省的弓弦拉开了却射不出箭来。”
司马睿气肺都要炸了,再也忍耐不住,猛的翻身坐起来,边抬脚往外走边放狠话道:“等着罢,看朕晚上怎么收拾你。”




淡定为妃 第10章
既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对于晚上约战司马睿的事儿,俞馥仪倒没什么可担忧的,用了午膳,又□□的睡了个午觉,醒来后还绣了会花儿,见时辰差不多了,才去泡了个花瓣澡,换了身新裁的衣裳,还化了个淡妆。
结果等到天都擦黑了,也没能把人给等来。
“父皇怎么还不来?”跟她一块挨饿等人的司马琰两手托腮,两只眼睛眼巴巴的瞅着桌上的菜肴。
先前夸下海口,等闲没有大事,司马睿是绝对不会放自己鸽子的,不然他颜面何存?俞馥仪抬头看向小满,吩咐道:“去跟李元宝说,让他到前头打听下皇上这会子做什么去了。”
“是。”小满福了下-身,连忙出去了,不一会又走了进来,笑道:“这个李元宝倒是会抖机灵,没等娘娘吩咐呢,自个就跑到前头去了。想必这会子也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李元宝的声音就从明间里传进来,话音急促而又焦急,还隐约夹杂了哭腔:“娘娘喂,娘娘喂,可不了得了……”
一路跌跌撞撞的扑进来,跪地打了个千儿,嚎道:“娘娘喂,出大事了……”
俞馥仪笑骂道:“怎么说话呢,你家娘娘我好着呢,再嚎丧,先叫人拖出去打上二十大板,看你还敢不敢不好好回事儿。”
“诶?”李元宝像被攥住了脖子一样,戛然而止,嗝了一下,连忙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回娘娘的话,丽妃娘娘小产了。”
俞馥仪吃了一惊,正想问个仔细,想到司马琰还在,便只点了点头:“知道了,一边候着罢。”
俞馥仪揉了揉司马琰的脑袋,笑道:“饿了吧?你父皇有事不过来了,咱们娘俩自个吃吧。”
司马琰却没有去伸手去拿筷子,反而歪头看着俞馥仪,皱着眉头问道:“四皇弟没了?是母妃使得手段么?”
原本避而不谈此事,就是不想他小小年纪便接触这些宫闱秘史,免得移了性情,奈何宫里长大的孩子,原本就比普通人敏感睿智,并不是她想避便能避得开的。
她嗔道:“别人不来害咱们母子两个,我就阿弥陀佛了,又怎么可能使手段去害旁人?你母妃我虽不是柔弱善良的白莲花,可也不是那等心狠手辣之辈。”
“是儿子误解母妃了,儿子这就母妃赔罪。”司马琰从圆凳上跳下来,弯腰作了个长揖,然后坐回圆凳上,拿起筷子小大人儿一样给俞馥仪布菜,嘴里道:“那是谁的手笔呢?母妃给儿子说说吧,儿子也好心里有个数,暗自提防着些,免得哪天给人害了,做了鬼,也不知道是死在谁的手里。”
“呸呸呸,童言无忌……”俞馥仪伸手在司马琰脑门上抽了一巴掌,没好气的骂道:“熊孩子,乱说什么呢,当你母妃是吃干饭的呢,哪里那么容易就让人把你给害了?”
说这话的时候,俞馥仪也不是不心虚的,事实上古代女人的智慧,可远比前世看的那些穿越小说里的女配们强太多了,自己这个武力值爆表宫斗力未够班的现代人,若不是有前主的记忆打底,这会早就被整死几百次了。
司马琰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过去的,他却不逼问俞馥仪,转而看向侍立在旁边的李元宝跟小满,眯了眯眼:“你们怎么看?”
小满向来是个不爱多话的,被谷雨称作“没嘴的葫芦”,闻言只道:“奴婢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不清楚呢,不敢妄下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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