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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立志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胡子
“难道我说不动他,他就能消停下来吗?”
“杨洪森是一个聪明人,此举其用意不过是向总统您表明一种态度。”
“能否将他请到北京来,同张(张振武)、方(方维)二人一样?”袁世凯的意思是把杨洪森请到北京一刀解决掉。
“杨洪森在皖军之中声望极高,此举恐为不妥,且他也不一定会来北京……”
“那么,芝泉你认为为该如对付杨洪森呢?”
“高官厚禄以收其心。”如果杨洪森不上路子,那就嘿嘿……
袁世凯仰头哈哈大笑,竖起大拇指夸道:“知我者,芝泉也!”
杨洪森准备说服黄兴等人,只要革命党群起发难,将极大的削弱北洋军的军事力量,沉重的打击以袁世凯为首的北洋集团,只是可惜了这次好机会,这么好的点子。
黄兴致电杨洪森不要制造摩擦、搞分裂,尤其是在时下这个大环境中要注意一个革命党人的言行举止。
“我的言行举止怎么了,我这还不都是为了党国。”喀嚓一声,杨洪森的心碎了。
南京那边没有运动成功,杨洪森就彻底歇了,对于袁世凯授予的汉威上将军以及奖金,照单收下。
对于袁世凯的橄榄枝,杨洪森在安徽做出了积极的回应。其中之一,便是将在安庆降下了一直悬挂的“清天白日满地红”,升起了代表共和的“五色旗”。
为了表明自己与同盟会的决裂,杨洪森改组挺进社为中华民国社会人民党,在政治上支持袁世凯出任中华民国大总统。
杨洪森一直是南方激进派别中的一支重要力量,杨洪森的倒戈对于南方激进派的影响极大,其中最为重要就是资金上的断链。
中华民国社会人民党在众议院596议席中占有21席,这些议席对袁世凯还是相当重要的,议员在北京受到了隆重欢迎。
袁世凯没有精力,杨洪森没有实力,两人都各退一步,春天又来了。
孙中山让贤袁凯,并接了全国铁路督办一职,后前往日本公费考察,而在这段时间内,同盟会二号宋教仁征得孙中山、黄兴的同意后,在北京着手将统一共和党、国民公党、国民共进会、共和实进会、同盟会5党合并成立国民党。
宋教仁为什么要把同盟会与其它政党合并改组为国民党呢?
原因是南京参议院经过一场风波而北迁后,同盟会已不能控制参议院中的多数议席。共和党成立后在参议院的势力大增,在唐内阁风潮中,共和党同袁世凯狼狈为奸,宋教仁等深感要坚持责任内阁,就必须实行政党内阁,而要实现政党内阁,就必须组成强大的政党,而要组成强大的政党,同盟会就必须联合其他政治力量,特别是当时在参议院占有相当席位的号称第三党的统一共和党。同盟会改组为国民党后,孙中山仍要宋教仁直接负责,他委托宋教仁为代理理事长,
国会选举开始,人们普遍欢欣鼓舞,五花八门的选举作弊现象孕育而生,诸如浮报选民,竞相效尤;拉票、冒投,还有比拉票、冒投更为新奇的,就是“列名指定”,真是无奇不有;抢票、毁票,时有发生;金钱收买,变本加厉;手持手枪,威逼胁迫。各党激烈地竞选,而又不是通过宣传政见,而是倚仗行政手段控制选举,那选举便不可能在完全“合法”范围内进行,以至明抢暗夺,愈演愈烈,出现了种种“怪状”和“丑闻”。那些预料不能取胜的政党,最后使出拒不到会,以为抵制。
宋教仁担任了国民党代理理事长后,成为该党最引人注目的人物。为了把中国建成一个独立富强的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他第一步是领导国民党夺取国会选举胜利,组织完全政党内阁。
在参众两院初选和复选中,国民党获得了压倒优势的胜利。在众议院的596个席位中,国民党获得269个,占45.1%,共和、统一、民主党为154个,占25.7%。在参议院的274个席位中,国民党获得123个,占44.9%,共和党、统一、民主党为69个,占25.2%。国民党虽未能达到超过半数的地位,但所占议席数,远远超过了其他任何政党。
国民党竞选的胜利,使全党一片欢腾。
可是国民党的胜利却让袁世凯陷入了忧虑之中,孙中山虽曾公开支持袁世凯当总统,可如果国民党议员们不选他为总统怎么办?





民国立志传 第四章 向达瓦列士等同志致敬
第四章 向达瓦列士等同志致敬
中华民国大总统,在孙中山明确表态放弃竞选后,袁世凯自问天下已经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坐这个位置。
现在有人私下搞串联,企图将他拉下马。
最近他收到一则消息,是关于黄兴、宋教仁欲联合孙武及共和党民社派,推举黎元洪为总统,黄兴为副总统,把他排除在政府之外。这个消息真是太让人震惊了。
国民党的那些激进派不要问了,他们不会支持袁世凯当选总统。而那些国民党稳健派在大选获胜之后,态度上也有所转变。
国民党二号人物宋教仁在各地演说中,大力鼓吹其政治主张的同时,不断的抨击北洋临时政府,诋毁袁世凯在人民群众中的高大形象,在社会上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为了逆转当前局面,为了应对未来的总统选举,袁世凯派干将数十人,携款数十万,分赴各省串联。袁世凯还特令总统府秘书函询国会事务局,将当选议员属何党籍,详细调查后呈阅。
袁世凯派人赠送给宋教仁银元四十万,宋教仁将票子给退了回去,并且明确表示他不支持袁世凯当总统。
人民币砸不倒,那就只好动刀子了。
北京政府内阁总理赵秉钧的门前一辆黑色小轿车嘎然停住。
袁世凯的大公子袁克定身穿貂裘大衣、头戴海獭皮礼帽,走出车门,一跛一跛地跨进了赵宅。
在赵家后宅的一间小厅里,壁炉火旺,灯光通明,不时传出一阵男人得意且淫荡的笑声以及女人们娇柔造作的怪叫声。
袁克定闻声,收住脚步,身子斜立在后院门前石阶上,赵宅内侍对袁克定早已熟识,知道他此时亲自上门,必有要事。见他在院外石阶上驻足停留,便匆匆往小厅跑去。
赵秉钧有个习惯,每天晚饭后,若无紧急公务,他总要和妻妾们在这小厅间玩一阵麻将牌,下几盘赌注,妻妾中谁连赢3局,晚上便能得到赵的宠幸。
一听来报,“哗”的一声,挥手推倒面前的麻将牌,穿着长袍马褂的赵秉钧起身离座急步跨出小厅,迎至门前。一看来的是袁世凯大公子袁克定,心里不由一惊。
通常到了这时辰,袁克定是绝不出门的,即使有要务急事,也都是挂个电话,叫赵秉钧去一趟罢了。今晚,到底有什么特别要紧事犯得着大公子亲自出马?
“大公子驾到,未曾远迎,……”赵秉钧的客套话刚一出口,袁克定一扬手,又向他瞟了一眼,他便知事非寻常,把后边的话慌忙咽下,赶紧把袁克定引到二楼一间密室内。
赵秉钧刚把密室的门拴上,还未坐定,袁大公子便抢先开了口:“赵叔,外面风声很紧,谅必你也有所闻了吧。国会选举揭晓后,大势不好呀!宋教仁趁国民党人在参众两院选举中获胜之势,借口回湖南故里省亲,在湘、鄂、皖、苏诸省,大放厥词,大肆鼓吹政党责任内阁制。这小子野心倒不小。我爹早就看出宋教仁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袁克定见赵秉钧直愣愣地站着,急忙又说道:“赵叔,你想到过吗?若让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出山组阁,到那时,登上国务总理的宝座,你就得卷铺盖,我爹即使在位,也只能是个徒有虚名的大总统,我们的天下就算完了。”
“唉,此人年纪不大,手腕倒是挺厉害的,真他妈的厉害!”赵秉钧为表示效忠袁世凯,连骂了几声。
“我爹说了,总统,就要统管天下。手上无权,听人使唤。他当总统由人摆布,仅仅是用来当聋子的耳朵——摆设,这样的总统,他是绝对不当的。”
袁克定说到这里,拧开一颗大衣钮扣,伸手从内襟口袋里取出一支乌黑锃亮的小手枪,尔后又掏出一个小蜡纸包,轻轻地放在漆木桌上,沉着脸说:“我爹口谕,务必在四月初国会开会之前,把事情办好,这支手枪和5发带剧毒弹头的子弹,由你交给一个绝对可靠又有胆量的人去执行,不得有误,事成之后嘛,我爹应诺了,从向五国银行团的借款中支取10万英镑予以重赏。”
赵秉钧听罢这位大少爷传达了他老子的口谕,犹如当头挨了狠狠一棒,脑子发胀,手脚发麻,两眼盯着桌子上的手枪和子弹。
“赵叔,你看这桩事,……嘿嘿……”袁克定奸笑了几声。
赵秉钧立即意识到若不马上应下这桩秘密差事,必将招致杀身之祸。他极力掩饰着内心地惊惶,从太师椅上赶快站起身,两手垂立,摆出一副十分恭顺的样子:“总统口谕,智庵俯首听命,绝对服从,只是这合适的人嘛……唯恐一时难以选到,不过,我将尽力物色,尽快去干!”
“好!赵叔,我爹一向是把你当亲兄弟看待,这一回就看你的了。我爹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在他回到北京之前……”袁克定没有说下去,只是用那对凶恶的眼睛瞟了下桌上的手枪和子弹。
赵秉钧送走了袁克定,回到密室,视线一触及到桌上的手枪和子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战,无力地坐在太师椅上,哀叹一声,垂首沉思起来。
“宋案”那可是被记入历史教课中的大事件的,杨洪森怎么会不知道。
坐在哪里的杨洪森抽着烟深入对未来的长考之中,被告叫来的王亚樵神情严肃地坐在哪里。
杨洪森突起身道,“二喜,让李安案进来。”
“是,大哥。”张二喜出去后将李安的卫兵给叫了起来。
“委员长,李安报到。”
杨洪森并没有理睬李安,而是看着张二喜,“背心你们都穿了。”
“是的。”
杨洪森走过去在李安的胸口打了一拳,后退数步掏出腰间的左轮手枪,对着李安“砰”、“砰”、“砰”连开三枪。
李安并没有死,倒地后慢慢的爬了起来。王亚樵脑子一片空白。
李安起身后撕开外衣,三枚子弹深陷在黑色的背心上。王亚樵脑子一片空白“这是……?”
这年头刺杀别人,也要防着被别人刺杀你。制造防弹背心的构思,杨洪森很早就有了,临时政府成立后他就开始着手研究。
毕逊从美国带来的防弹衣的效果不是很好,它们对手枪有一定的防护力,但无法挡住步枪子弹。
目前,杨洪森这边开发的护弹衣,防弹性能不错,但是偏重。这使用杨洪森在选择卫队士兵的标准上,偏向于那些身体高大,体格魁梧的人。
“这是防弹背心,先不说这个,这是北京方面传来的。”
“这是……”王亚樵看后大为震惊。
“这次的任务你必须亲自去,亲自安排,不得出现任何纰漏。”
“是。”
“你需要的人可以从卫队中挑选。另外,我必须再次强调一点,防弹背的穿戴你要亲自把关,就算他睡觉你也要保证他是穿着的。”
“是。”
王亚樵不敢懈怠,离开杨洪森官邸返回军情处,调出卫队人员的个人档案。次日,王亚樵乔装成商人坐船前往武汉。
如果宋教仁一死,内战应该不远矣。本着做好打大战的准备,杨洪森将囤粮、练兵、增械作为当前的三大重点。
王亚樵在武汉见到了宋教仁,宋教仁对王亚樵的到来颇感意外,王亚樵说明了来意,并将杨洪森的秘函交给了宋教仁。
杨洪森论声望远不及黄兴、柏文蔚、李烈钧、陈其美等人,但是他手是掌握有一支数量惊人,装备精良的武装力量。可惜的是脱离同盟会另组党派,同盟会改组时,宋教仁曾派人南下与其商谈合并事宜,杨洪森也派了代表参了会议,但是在会议中,就民生、民权等与其它党派未达成一致,代表愤然退出,并且转而成为了国民党的反对派与袁世凯走到了一起。
王亚樵道,“先生,北方可能要对你下手,委员长得到消息后,让我们到这里接受您的指挥,保证您的安全。”
宋教仁不相信道:“吾一生光明磊落,平生无夙怨无私仇,光天化日之政客竞争,安有此种卑劣残忍之手段?吾意异党及官僚中人未必有此,此等谣言耳,岂以此懈吾责任心哉!”




民国立志传 第五章 竞选奇招
第五章 竞选奇招
宋教仁认为袁世凯至少在正式国会召开之前,断不敢公然撕毁约法,与国民党为敌。但他没有从北洋集团的肆意攻击中,嗅到越来越浓的火药味。王亚樵虽然告诉他袁世凯有加害的阴谋,但他认为杨洪森手中的情报,不过是捕蛇捉影,没有丝毫的证据。宋教仁并没有看清南北之争是不能用调和的办法去解决的,在袁世凯的甜言蜜语下还在幻想着。
他错了。
袁世凯暗杀阴谋正在加紧进行中……
3月20日,宋教仁因国会议员已陆续北上,他以国民党代理理事长的身份,准备赴北京参加国会。
这天,天空阴沉沉的,毛毛细雨从清早开始一直不停地下着。宋教仁在黄兴、廖仲恺、陈其美、于右任陪同下,从《民立报》报社乘上一辆四轮大马车赴上海沪宁车站。虽然上海的十里洋场依旧是灯火通明,但街上毕竟不同晴天那样热闹,行人稀少了。他们乘坐的四轮马车,在通往上海火车站的一条街道上,在茫茫细雨中不快不慢地行进,为了挡雨,车上四周的帆布帘篷全都落下,遮得严严实实的。宋教仁、黄兴、陈其美、于右任在车里谈笑风生。
坐在马车前排的宋教仁扭头对坐在后排的黄兴说:“克强兄,从现在起你就要做好一切准备,待国会闭幕后,你即来京,根据国会的情况,我们再共同商议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黄兴带着几分亢奋地情神:“如果由我党组阁的事真的实现,责任内阁制定下来了,那连其美、仲恺,都得一起赴京才是。”
“到那时候,孙先生也该从日本回来了。”廖仲恺补充了一句。
沪宁火车站临时特设的议员接待室里,摆设得颇为排场:一盏16头的玉兰吊灯下,摆着几张长条桌,白绸桌布镶着荷花叶边,桌上摆着精致的茶具、各色糖果和香烟,条桌的四周,一色的漆木架藤座椅上,已经坐着20余位议员和前来送行的上海各界知名人士。
离检票进站上车还有20多分钟时,宋教仁、黄兴、陈其美、于右任、廖仲恺刚从马车上下来,接待室门口便走出几个撑着雨伞的人,热情地迎到马车跟前:“噢,是黄先生、宋先生、陈先生、廖先生,失迎失迎!”
宋教仁、黄兴等并不认识他们,以为是政府临时雇来的招待员。宋教仁、黄兴等人都穿着风衣,戴着礼帽,雨并不大,可迎候者还是举着伞,把他们接进了车站。就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在接待室通往进站口的拐角处,一个人鬼鬼祟祟地飞快闪过。廖仲恺,见此情况心中顿生疑云,警惕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宋教仁,侧身凑近他的耳边说道:“钝初兄,那边似有坏人。”
宋教仁听了,不以为然地朝拐角处瞥了一眼,轻声答道:“这类事,防不胜防。”便大大趔趔地走进了接待室。
窗外,依旧是风裹细雨,四处飞扬。初春的夜,寒意三分。车站接待室里却是一片热烈气氛,相识的,不相识的,彼此寒暄问候,特别是即将赴京的宋教仁,这样一位年轻而又颇负声望的大党魁的到来,人们自然是不约而同地向他围拢过来,客套话、恭维话不绝于耳。宋教仁兴奋地应酬着,那怕是在与人简短的几句交谈中,多次提到“政党政治”和“责任内阁”的主张,以致使非国民党员的脸上多有不悦之色
时间将近10时40分,一阵急促的铃声,使这暄腾热闹的接待室顿时静了下来。开始检票进站了。议员们自当是第一批进站的贵客。宋教仁提起身边的一只小皮箱,转身对黄兴、陈其美、廖仲恺、于右任说道:“诸兄,请留步,望多保重,等候我们的好消息吧!”
黄兴拉着宋教仁的手,深情地说:“钝初,到了北京,莫忘了给孙先生写封信,据日程,他明天可能就要到长崎了。”
“一定,一定。不过,我想等国会闭幕之时再写,到那时,我要向他报告一个他意料不到的特大喜讯,让他也高兴高兴。”宋教仁一边笑着,一边大步走出接待室。
其他议员已经进入了检票口。宋教仁在黄兴、陈其美、廖仲恺、于右任陪同下,匆匆向检票口走去。从接待室至检票口只不过数十公尺距离,他们刚走到一半,突然“砰、砰、砰”地3声枪响。
宋教仁惊呼一声:“有刺客!”手里的小皮箱“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双手捂着腹部,随即栽倒在地上。
接着车站内又响起了一连串的枪声,王亚樵等人在第一时间分开人群冲到了宋教仁的身边,用刀拨开宋教仁的衣服,看着深陷在防弹衣上的子弹,王亚樵轻嘘了一口气,连忙指挥护护送着宋教仁来到了火车站医院。
火车站内警笛四起。巡捕们发现一个持手枪的嫌疑犯,疑犯趁着站内秩序大乱,慌慌张张地夺路而逃。巡捕遂断定此人便是凶手,紧追其后。
凶手是个矮个子,穿一身黑呢子军官服,跑得并不快,样子十分惊恐慌惶。看着逼近的巡警,凶手连开两枪,两名巡捕应声倒在马路上,其他的巡警被吓的止步不前。
车站外,风呼啸,细雨茫茫,灯昏暗,凶手刚跑在沥青路,看到后面的巡警不在追赶,便放慢的脚步大口的喘着气。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他虽然甩掉了警察,却被另一伙强人给盯上了。
在沥青路上一阵短促的交火后,打光子弹的嫌疑犯被这伙人强行塞进轿车内。
在火车站的手术室内,医生正在为宋教仁检查的伤处。虽然子弹被防弹衣给挡了下来,但是子弹冲击力在宋教仁腹部留下十分醒目的伤疤。
黄兴、陈其美、廖仲恺、于右任等人焦急的等待着,没有过多久,黄兴、陈其美被主治大夫请进了手术室。
进至手术室的陈其美看到宋教仁正座在病床穿着衣服,而边上一身大夫装扮的王亚樵朝着陈其美点了点,“我们是杨洪森委员长派来保护宋先生的。”
黄兴走到宋教仁身边,“钝初,怎么样?”
“如果没有这件背心,几乎已死于贼人之手。”宋教仁轻声说道。
王亚樵道,“先生为了您的安全,我建议在到南京之前对外最好宣称,先生你遇刺受重伤正在抢救中。”
陈其美赞同的点头道,“这事就交给我吧。”
王亚樵突然对着那些医生和护士恶狠狠的道,“过会出去的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医生站出来道,“我们不会将病生的病情向外透露的。”
宋教仁马上道,“感谢各位。”
袁世凯得知宋教仁遇刺重伤,凶手当场逃之夭夭,便演起贼喊捉贼的剧目来。他颁布命令说:“昨日,据前农林总长宋教仁电称,20日晚在上海车站被奸人枪击重伤,当即命江苏都督程德全、民政长应德闳及上海地方官、沪宁铁路总站,悬重赏勒限缉凶。民国新建,人才至难,该凶犯胆敢于众目睽睽之地狙击勋良,巡警未当场缉拿致被逃逸,阅电殊堪发指。前农林总长宋教仁奔走国事,缔造共和,厥功甚伟。迨统一政府成立,赞襄国务,尤能通识大体,擘画勤劳,方期大展宏猷,何遽闻惨变……”




民国立志传 第六章 天罗地网
第六章 天罗地网
“宋教仁”从火车站医院推出来的时候,外间已经挤满了。巡捕房的警察尽数出动,与国民党人一同维持着混乱的秩序。而宋教仁则在王亚樵等着的护送化妆成医生踏上了前往南京的火车。
前往南京的火车上,王亚樵的神经都高度紧张,他一直都干杀人越货的勾当,保护要员还是第一次。车厢内和过道他都设置了岗哨,所有干部都作好了应对突然事件的准备。
“你们也都休息去吧。”宋教仁看到这些小伙子心中万分感动。
“把人分成两班,随时保持警戒。”王亚樵认为宋教仁太不小心了,好在他听从了劝告穿上了防弹衣“对不起先生,我得到了命令是保护你了安全,直到危险解除。”
“难道还有什么危险吗?”黄兴惊讶的问道。
“是的,这次没有成功,他很可能会对您再次下手。”
“是谁?”黄兴急切的问道。
宋教仁挥了挥手,“好了,那不过是你的怀疑,现在我们要以大局为重。”
“是的。不过保护您的安全是我的责任,所以从今天起我将寸步不离跟在你的身边。”
“那好吧。”宋教仁并没有再坚持,如果不是王亚樵坚持让他穿上那件“盔甲”说不定他已经死了。
宋教仁遇刺后,陈其美等联名致电上海闸北警局、上海租界总巡捕,请他们加紧侦缉,尽快破案。而在上海社会人民党总部的地下室,武士英在审讯人员的严刑逼供下,把应桂馨与他结拜,以及应桂馨命他去杀宋教仁的事全给抖了出来。
办案的人问道,“应桂馨让你去杀宋教仁先生,他没有讲为什么要杀宋先生吗?”
武士英回道,“他说宋教仁是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其他没说。”
军情处上海站长曾生拿着审讯笔录眉头紧皱。
应桂馨浙江宁波人,稍有家产,曾承父命在家乡办理学堂,后因仗势欺人,避捕出亡上海,成为上海流氓、帮会头目。武昌起义前,陈其美在沪组织秘密革命团体,曾借应家在沪的房屋作为据点。上海光复后,陈其美委应为上海都督府谍报科长。孙中山归国到上海,陈其美命谍报、庶务两科负责照料,应桂馨在上海组织卫队,护送孙中山到南京就任临时大总统,被孙中山委为总统府卫队司令,并兼任庶务科长。但是,应桂馨妄自尊大,挑拨是非,刁难临时政府官员,欺侮华侨来客,又从应办菜席中克扣银钱,孙中山才知道他从中舞弊。有不少人建议不仅要把他撤职,而且要逮捕查办。孙中山本着与人为善,又碍于他是陈其美推荐,就宽容了他,革了他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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