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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报!少将军,那庞德又率军在寨外骂战。”
关平听了,还是老话回答。
“知道了。不予理会!去吧!”
小校一听,立即去了。关平又对身后众将下令。
“庞德骂战之事,切勿告诉父亲!各位当严令属下,不可走漏,切切谨记!”
众将听了一齐答道。
“是!”
一连十几日,庞德骂战不成,常常迁怒他人,连于禁亦不可幸免。董衡、董超见此,一齐力劝于禁,要他阻止庞德莽撞之行。
“将军,一连十几日,庞先锋日日去关羽寨前骂战,情绪极为焦躁。关羽善谋,此时若施计相诱,庞先锋极易上当呀!”
于禁听了,也满脸忧色道。
“是啊。我屡屡劝之,彼皆置若罔闻,我亦深以为忧啊!”
二董一听,一齐开了口。
“既然如此,将军乃主将,何不下令阻之?”
于禁听了,未语先叹,又连连摇头,神色颇为无奈地说。
“此前我已多次相阻,庞先锋非但不听,反有人称我恐其建功,故屡屡相阻。”
于禁说到此,苦笑着叹了口气。
董衡一听,笑了,说道。
“无稽之谈!将军领军出征,获胜自然归功将军,岂有妒部将建功之理?”
于禁听了,也颇为气恼,说道。
“是啊。可偏有人如此说!”
于禁说完,又露出了无奈之情。
董超见了,立即献计道。
“将军若不便再劝,不如移师城北扎营,将庞先锋置于大军之后。如此,自可阻其冒进了。”
于禁听了,犹豫着沉思起来。
关平仍在率众将巡查。他神色兴奋地告诉身边众人。
“各位,父亲箭伤,已经痊愈。”
众将听了,也很惊喜,一起惊问。
“真的?”
惊问之后,还有人欢呼起来。
“太好了!君侯伤愈,我等便不再受那庞贼鸟气了!”
关平听了,高兴地点了点头。
众将此时也兴奋不已。
廖化面露兴奋之色,立即献策说。
“小将军,如今,庞贼十分焦躁,正宜设计斩之!我等当立即去见君侯,请君侯设计。”
关平听了,立即赞同。
“对!我正有此意。待我等巡查完毕,一起去见父亲,如何?”
众将听了,立即兴奋地响应。
“好!”





关羽 155连日暴雨成何建言移 关羽下令四更放水
155连日暴雨成何建言移关羽下令四更放水
此时,关羽正在帐中踱步思索,想着如何设计斩那庞贼,关平率众将进了帐。
众将一见关羽,齐声问候。
“君侯,箭伤可痊愈?”
关羽见众人齐来,也很高兴,抡了抡胳膊说。
“已然痊愈。汝等齐来,可是有事?”
关平见问,立即说明了众人来意。
“父亲,众将以为,庞德心焦气躁,正可设计斩之。”
关羽一听,笑了起来,忙说。
“汝等之议,正合我意。我已谋得一计,可一举斩那庞贼。汝等来得正好,正可详议此事。”
众将闻言,尽皆大喜。或挥拳,或以目相视,人人振奋。
关羽此时也很兴奋,急忙招呼众人坐。
“汝等且坐,待我道来。”
众将听了,高兴地纷纷入座。
关羽也坐了,开口道。
“离此五里,有一山谷。我明日出战,佯作箭伤未愈,诈败引诱庞德。关平、廖化、周仓三人,先率人马伏于谷外,截断庞德人马,令其孤身一人追我进谷。先以乱箭、劲弩、滚石、擂木击之。关平等三人再杀入谷口,堵其退路,与我在谷中,共斩庞德!”
众将听了,无不振奋挥拳,跃跃欲试。
关平听了,却提出了疑问。
“我等截断其人马,彼必生疑,如何诱其进山谷?”
众将听了,顿失兴奋之情,人人面露疑色地望着关羽。
关羽听了,却胸有成竹。
“庞德性急,且焦躁已极;见我箭伤致败,又只身一人,必穷追不舍。及至山谷,其军早已远在身后,他如何得知?”
关平听了,又提出了新的疑问。
“即便不知其军被截,然他疑心山谷有伏而不进,如之奈何?”
众将听了,疑色更重。
关羽听了,又道。
“彼若不进,汝三人便奋力拼杀,逼其退进山谷!若其不进,我便返身,合力击之,亦可立斩其首!”
关平与众将听了,便没再说甚么了。
这时,探马急忙来报。
“报!君侯,曹军移师城北去了。”
关羽听了,颇感意外,忙问。
“甚么?移师城北?”
刚定之计,便就落空,众人闻报,一时愣了,尽皆望着关羽。
关羽却在想。
“于禁此时移师,是何用意?”
关羽怎么想也想不出于禁为何移师,马上开口对探马说。
“再探。”
待探马去后,关羽起了身,挥挥手说。
“走,叫上向导,且去看看。”
庞德随军迁入城北,才知自已被远隔在大营之后,当即怒不可遏。他怒气冲天地去见于禁,一进帐便冲着于禁大吼。
“我乃先锋,为何让我远居谷后?”
于禁听了,并不动怒,反而平静地问庞德。
“居谷后,你仍为先锋呀!与居处何干?”
庞德一听,无言以对,只好怒气冲冲地去了。
关羽率关平等将与向导,登上山顶高处,正在举目眺望。
远处的樊城内,旗帜不整,士卒慌乱,人奔马跑,一片乱象。
更远的城北山谷中,屯着大队军马。
由西北向东南的襄江,洪水滔滔,水势甚急。
关羽看了一阵,回头问向导。
“城北十里山谷,是何地名?”
“罾口川。”
关羽听了,当即抚髯一笑道。
“于禁必为我擒矣!”
众将听了,皆惊异不已。
关平惊问起来。
“父亲何以知之?”
关羽听了,仍笑着说。
“‘鱼’入‘罾口’,岂不被擒?”
关羽言罢,仍抚髯而笑。
众将听了,却疑色不减。
关羽并不解释,也不管众将如何,立即下令道。
“回营之后,立刻移师,择高处扎营!”
关羽人马刚移师高处,天便降起了倾盆大雨。
帐外暴雨如注,人马只好在帐中歇息。
关平听关羽说必擒于禁,心中一直不解,此时便问了起来。
“父亲此前说必擒于禁,孩儿百思不解,请父亲明言,孩儿亦好有备。”
关羽听了,抚髯而笑道。
“那好,你去传我之令,令各营暗备船筏,收拾水具。”
关平听了,更为不解,急忙问道。
“我今陆地接战,何需备船筏水具?”
关羽听了,仍抚髯而笑,开口道。
“非汝所知也。于禁率七军,不屯广阔之地,而聚于罾口川山谷险隘之处。方今乃秋八月,襄江本已湍急,又值连日暴雨,必然泛涨。我已暗差人堰住各处水口,待水发时,放水一淹,罾口川与樊城之兵,皆为鱼鳖也。”
关平听了,深为敬佩,亦深为振奋,补充道。
“我再船筏齐进,七军必无遗矣!”
关羽听了,立即喜不自胜道。
“正是!”
连日暴雨。营外不少地方,积水深达数尺。
于禁静立帐中,望着帐外大雨,无奈地出神。
督将成何冒雨跑进了帐,忧心忡忡地对于禁开了口。
“将军,大军屯于川口,地势甚低;虽有土山,离营较远。今连日暴雨,若泛洪水,恐救之不及呀!”
于禁本为暴雨不止犯愁,听了成何之言,仍无奈地望着帐外暴雨道。
“今暴雨倾盆,如何移师?”
成何听了,忧色不减,急忙道。
“将军,我闻关羽,早已移师高处,且在汉水口预备船筏,恐其有诈呀?”
于禁听了,并不以为意,便说。
“休将关羽想得太神。关羽早于雨前移师,并不知天将连日暴雨,其诈何来?”
成何听于禁并不以为意,急了,说道。
“将军,关羽善谋,不得不防呀!倘襄江之水暴涨,关羽再乘势相击,我军则危矣!望将军早为之计呀!”
天公不作美,庞德又作怪,于禁本来就心情不好,一听成何之言,当即恼了,责道。
“暴雨已重挫士气,汝敢再惑我军心?”
成何见于禁居险而不自知,深为忧虑,又焦急地说。
“将军!非我欲惑军心,此势之必然也!”
于禁见成何仍在力争,更怒,吼道。
“暴雨岂独淋我?连日暴雨,关羽有何能为?休再多言!惑我军心者,斩!”
成何见于禁不听,怏怏而去,心中暗想。
“关羽移师高处,又备船筏,必然有计!然于将军不听,我如之奈何?”
成何想着,心中十分焦急,只好去找庞德。
帐外,暴雨倾盆。庞德正与亲随们在帐中饮酒作乐,笑语喧哗。
成何冒雨进了帐,见庞德等全然不在乎天气,只管饮酒喧哗,便叹了一声道。
“唉!庞先锋何等自在呀!”
庞德并未介意,反而举杯相邀。
“连日暴雨,不饮酒,还有何事?来来来!坐下饮酒!”
成何听庞德如此说,顿增忧色,说道。
“我军驻地甚低,天又连日暴雨,倘江水暴涨,庞先锋亦不忧此?”
庞德闻言一怔,忙问。
“此事,你可告诉过于将军?”
成何听了,抑郁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庞德见了,连忙问。
“他是如何说?”
成何听了,仍神色抑郁,开口道。
“他不以为意,反责我惑乱军心。”
成何说着,痛苦地摇了摇头。




关羽 156涛声动地 传令移师为时已晚
156涛声动地传令移师为时已晚
庞德一看,已心中明白。他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帐外的暴雨,说道。
“你所虑甚当。于将军不肯移兵,我明日便移军,寻高处去屯。”
自成何去后,于禁心中愈发不安,想道。
“成何之虑,不无道理。关羽善谋,又备船筏,不可不防!纵是关羽无袭我之计,此地低洼,又连日暴雨,也当防洪水。”
于禁想到此,又看了一眼帐外,天上雨势,不减反增。于禁见了,一筹莫展。
入夜,帐外风声呼啸,雷雨大作。
关羽静静地看着帐外大雨。
这时,关平一身精湿地进了帐。
关羽一见便问。
“曹军有何动静?”
关平一边抹脸上的雨水,一边说。
“无动静。”
关羽听了,面露喜色。
帐外仍风声呼啸,雷雨大作,雨势更甚于白日。
于禁心神不宁地踱步于帐中,耳边又响起了成何的声音。
“将军,关羽善谋,不得不防呀!倘襄江之水暴涨,关羽再乘势相击,我军则危矣!望将军早为之计呀!”
于禁想着成何之言,心中暗道。
“成何之言,不无道理。为防万一,待明日天明,我便移师。”
天上,雷雨交加。夜色,漆黑如墨。
营中,关羽正冒雨向几十个士兵下令。
“汝等速去各水口传令,今晚四更,一齐放水,不得有误!”
“是!”
众人领令,纷纷去了。
关羽又向众将下令。
“众将听令!”
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众将齐声应道。
“在!”
“此季,寅时便已微明。各营子时造饭,丑时登船,寅时抵达各自阵地。不得有误!”
“是!”
关羽传令之时,于禁正独自坐帐中。
帐外风狂雨暴,雷电交加。
风雨声中,传来敲三更的梆子声。于禁听了,打了个哈欠,心中暗想。
“风狂雨暴,雷电交加,如此恶劣天气,想必关羽亦无所能为。现已三更,再过不久,天便亮了。只要天明,我便下令移师。”
于禁主意已定,又打了个哈欠,便起身解起了衣袍。
此时,庞德也独自坐帐中。帐外风狂雨暴,雷电交加。
庞德打了个哈欠,便听到帐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
庞德听了,心中暗想。
“风狂雨暴,雷电交加,如此恶劣天气,想必关羽亦无所能为。现已三更,再过不久,天便亮了。只要天明,我便移师。”
庞德主意已定,又打了个哈欠,便起身脱起了衣甲。
此时,成何独自在帐中焦虑。
帐外风狂雨暴,雷电交加。
帐外传来敲三更的梆子声。成何打了个哈欠,心中暗想。
“风狂雨暴,雷电交加,如此恶劣天气,想必关羽亦无所能为。现已三更,再过不久,天便亮了。只要天明,我便去再谏于将军。纵是杀我,我也力谏!”
成何主意已定,又打了个哈欠,便伏案而眠起来。
成何刚入眠不久,便做起了噩梦。
他梦见自已正被两个刀斧手执着,但他仍在大叫。
“于将军!移师吧!洪水一来,我军休矣!”
于禁听了,大怒,拍案而起,大吼道。
“还敢惑乱军心!与我推出斩了!”
刀斧手得令,往帐外推成何。
成何仍挣扎着大叫。
“我死不足惜!救全军要紧啦!”
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一片惊呼。
“洪水来啦!洪水来啦!”
伏案而眠的成何一惊而起,醒来仍神色惊恐不已。
这时,帐外雷雨声小了。
成何神色也变得更坚定了,心中暗道。
“事关全军性命!明日纵是杀我,我也当力谏!”
成何定下决心,心中反而平静了。
此时,于禁也在做恶梦。
梦中,风狂雨暴,雷电交加。于禁立马野外,浑身尽湿,形容狼狈惶急,正在大喊大叫着指挥人马移师。
“快!移师高处!快呀!”
突然,他听得身后响起震天动地的轰隆声。
于禁大惊回头。
狂啸的洪峰,正排山倒海般袭来!
于禁吓得魂飞魄散,立即催马狂逃。
逃着逃着,前方突然一片黑暗,没了道路。
于禁调转马头又逃。
逃着逃着,桥又被洪水冲断。
他立即掉转马头,突见关羽正在身后。
他大惊落马,惊呼着坠向无底深渊……
于禁“啊!”的一声大叫,一惊醒来,忽的坐起,满头大汗,直喘粗气,两眼仓惶四顾。
这时,帐外传来敲四更的梆子声。
雷雨声也小了。
“此梦不祥!当传令移师才是!”
于禁想着,急忙起身披衣,同时大呼。
“传令!立即移师!”
睡着的庞德,神色痛苦,不时挣扎,也正被噩梦纠缠着。
梦中,庞德提刀勒马,在举目四顾,大声怒吼。
“关羽!出来!你休想躲掉!”
庞德正在寻找关羽,山谷中轰隆声动地而来。庞德大惊而望。
洪水正排山倒海而来。
庞德惊恐万状,回马便逃。
奔逃中的庞德听到身后的轰隆声已近,回头一看,一排恶浪劈空而下!
庞德更惊恐,下意识地抬手去挡,转瞬便被压进了洪水中。
庞德冲出水面,边吐水边大口吸气,惊恐万分地在洪水中挣扎。
见水中漂着一段木头,庞德拼命向那段木头挣扎过去,眼看伸手够着了,木头却突然没了!
庞德大惊。
此时,自已带的棺材又浮了过来。
庞德伸手去扶住棺材,棺材却一翻,反而把他压进了水中。
他从水中挣扎出来,大口吐水喘气,同时举目四顾。
这时,水上已不见棺材,只在不远处露出了一块石头。
庞德又向石头挣扎而去。
庞德好不容易挣扎到石头前,拼命爬上石头,喘着粗气。
庞德喘息稍定,才发现石头上有一双脚!
庞德大惊抬头。
关羽正双手提剑,府视着他。
庞德欲起身相搏,关羽一剑扎下。
那剑后背进,前胸出,刺穿了庞德。
庞德一声惨叫。
“啊!”
庞德一挺而起,醒来神色惊恐,满头大汗,喘息不已。
这时,帐外雷雨声小了,却隐隐传来梦中那种洪水的轰隆声。
庞德一惊,侧耳静听,梦中那种洪水的轰隆声又被刚刚炸响的雷声所掩。
庞德立即想。
“此梦不祥!我当立即移师!”
庞德想着,立即起了身。




关羽 157水猛城破曹仁心乱 走投无路于禁投降
157水猛城破曹仁心乱走投无路于禁投降
这时,营中响起了急促的锣声,同时传来传令声。
“于将军有令:立即拔营移师!于将军有令:立即拔营移师!”
庞德闻令,立即高喊。
“传令:立即移师!”
庞德传令毕,急忙去取衣甲。
庞德还未取到衣甲,梦中那种洪水的轰隆声已清晰可闻!
庞德闻之大惊,立即嘶声大吼。
“快!快逃堤上!”
庞德大叫着“快逃堤上!”急忙抓起大刀,仓惶冲出了帐。
帐外,仍传来急促的锣声和传令声。
“于将军有令:立即拔营移师!于将军有令:立即拔营移师!”
成何听到传令声,神色欣慰地想。
“于将军总算明白我的苦心了!”
锣声与传令声刚响过,一种轰隆声清晰传来!
成何一听,大惊,连穿衣甲都停下了,立即侧耳静听。
虽仅片刻,轰隆声却变大了!
成何痛心疾首,双手向天,绝望地大叫。
“晚啦!”
成何叫过,回过神来,抓起佩剑,仓惶冲出了帐。
此时,轰隆声动地而来。
大帐在微颤。
于禁神色慌乱,向外大吼。
“马呢?如何还不牵来?”
帐外没人应答。于禁顿时大怒。
但没等于禁再吼,营中便四处响起了惊呼声。
“洪水来啦!洪水来啦!”
于禁一听,顿时吓懵了。他先在帐内莫名其妙地左顾右盼,之后才仓惶逃出了帐。
四更刚过不久,樊城城中仍风狂雨猛,雷电交加。
这时,一处大门外,一只手在“砰砰砰”地急切打门。
片刻之后,门内才有人怒声吼问。
“何事敲门?”
门口的偏将浑身尽湿,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惶急地大叫。
“快报曹将军!城外洪水滔天,已冲垮城墙!大难将临了!”
“是!”
门内的人立即答。听得出来,门内的人,声音明显颤抖。
曹仁正在梦中,被随从猛然推醒,大惊而起。还未等他开口,随从便惊呼起来。
“将军!洪水破城,大难临头了!”
曹仁听了,一下惊呆了。
“啊?”
随从见曹仁发呆,又情急地大叫道。
“将军!洪水破城,大难临头了!”
曹仁这才从大惊中回过神来,立即起身往外奔。
城中,仍风狂雨猛,雷电交加。到处是拿着工具的兵将和士民在奔跑。
满城是“洪水冲垮城墙了!洪水冲垮城墙了!”的惊呼。
曹仁、满宠及一班将佐冒雨催马疾驰。他们人人神色惶恐。
打门的偏将一边走,一边惶恐焦急地大声说。
“将军,水猛城破,今日之危,非人力可救!可趁敌军未至,乘舟夜走!虽然失城,尚可全身!”
曹仁仍满脸惊恐,听了立即下令。
“好!令汝速去备船!”
“是!”
偏将领令,正要动身,满宠立即谏阻起来。
“将军!无需备船!人更不可走!”
偏将一听,大叫起来。
“满参军!水猛城破!纵是敌军不来,我将为鱼鳖矣!不备船,不走人,岂不等死?”
曹仁一听,也大吼起来。
“是啊,你想我等尽死?”
满宠听了,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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