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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关羽听了,抚髯大笑道。
“好好好!收下礼物,与我摆酒,为陆将军洗尘!”
陆逊听了,连忙拜辞。
“多谢将军赏脸!在下岂敢烦劳将军?这就告辞!这就告辞!”
陆逊边告辞,边弓身往后退。其形甚为谦卑。
关羽见了,顺水推舟道。
“也罢,陆将军既居陆口,来日方长。送客!”
陆逊退到帐门口,才转身去了。
其随从也相随出了帐。
王甫立即相送出帐,将陆逊一行一直送到寨门外。看着陆逊一行远去,王甫疑惑地想。
“不对。今日此子亲来,必是惑我,以图荆州!我当提醒君侯才是。”
王甫送走陆逊一行后,关羽在帐中仍忍不住抚髯大笑。
“孙仲谋竟用孺子为将,东吴何足虑哉?”
王甫这时进了帐,忧心忡忡地开了口。
“君侯,陆逊谦卑,随从却倨傲静观,显然在探我虚实,惑我心智,我恐有诈呀!”
此前,关羽一直盯着陆逊,未曾关注陆逊随从,听了王甫之言,仍捋髯而笑道。
“黄口小儿,乳臭未干,何能使诈?”
关羽仍笑着,全然不以为意。
王甫听了,却忧色不减,又道。
“君侯,陆口之重,孙权不会不知。此前守将,始周瑜,继鲁肃,后吕蒙,皆为都督亲自镇守。今孙权必欲得荆州,反令一小儿守之,恐有慢我军心之意呀!”
马良听了,也赞同王甫之意,忙说。
“是啊。君侯,东吴并非无人,为何独用陆逊?其诈之意甚明呀!”
关羽听了二人之言,也思索起来。
见关羽思索,王甫又开了口。
“将军,适才我观彼等,陆逊谦卑惶恐,而随从却泰然自若,我疑那小儿在演戏惑我呀!孙权遣小儿惑我,小儿又演戏惑我,不可谓无诈呀!”
马良听了,也立即说。
“是啊。俗云:巴地草根多,矮子鬼心多。我观此小儿,定非常人啦!”
关羽听了,打断了马良的话。
“彼进帐以来,便不敢仰视,言语哆嗦,举止战栗,有何能为?即惑有诈,一黄口小儿,其奈我何?”
王甫见关羽仍轻视陆逊,有些急了,忙道。
“君侯,孙权取荆州心切,我恐其意在荆州啊!黄口小儿,仅孙权手中布偶也!”
关羽听了,仍不以为意,说道。
“休说一乳臭小儿,即或孙权,安敢觊觎我荆州?好了,不必草木皆兵!都退下吧!”
王甫与马良听关羽叫他们住口,相视摇头,怏怏而去。
此时,陆逊正傲立在船头,自信地遥望着远方。江风吹拂,衣带飘舞,俨然一英姿勃勃的少年将军!
众随从立其身后,一个个仍愤愤不平,嚷道。
“将军,那关羽狂傲之极,欺人太甚,全然不以将军为意!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逊听了,淡淡一笑道。
“我所需者,正是此也!”
众随从听了,大为不解,怒道。
“甚么?将军领了我等,特意去触霉头?”
此时,陆逊突然转过身,神色严肃地盯着众人,全然不像个少年,却像一位过关斩将的将军。他盯众随从一会儿,才威严地大声说。
“谁说本将军自触霉头?嗯?今日,我等乃大胜而归!”
众随从听了,全都哭笑不得,叫道。
“大胜而归?将军,你没喝酒呀?”
陆逊听了,冷冷一笑道。
“哼!我是谁,关羽日后方知。我为何,汝等日后方知。”
又是“日后方知”!众随从听了,一个个莫名其妙,摇头不止。
帐中,关羽袒出右臂,正在验看伤口。他的右臂肤色如常,刀口已愈。
关羽用手按了按刀口,立即露出了喜色
关羽又上下左右挥臂、伸屈、扭转,尽皆自如。
关羽十分高兴,过去提起了青龙刀。
此时,陆逊正在营中看吴军操练。他一边看,一边小声问身边之将。
“荆州之兵,可有动静?”
他身边之将见问,摇了摇头。
关羽见臂上箭伤已愈,十分欣喜,手提青龙刀出了帐,便在帐外舞了起来。
刀光起处,风声呼啸。
二十步之外的帐帘,也被舞起的风掀了起来。
关羽舞了一阵,收住刀,仍气不喘,汗不流。
关羽欣喜难抑,回到帐中,立即召马良、王甫、周仓等人传令。
“我今养伤月余,伤已痊愈。适才帐外试刀,一如伤前。我意调荆州之兵,攻打樊城。”
听关羽说到此,帐中众人大惊,一齐反对。
“不可呀!君侯!”
关羽立即扬起手,阻止了众人,开口道。
“我沿江有烽火台,即或吴军有动,我回军亦不为晚。”
王甫听了,十分忧虑,忙道。
“君侯,曹仁闭门不出,我奈其何?樊城不下,若荆州震动,则大势去矣!”
马良听了,也很担忧,说道。
“君侯,孙权用陆逊惑我,意在荆州呀!东吴已蠢蠢欲动,此时当传严令,诫沿江与荆州严加守备才是,如何敢动荆州之兵?”
一向少言的周仓,这时也开了口。
“君侯,神医嘱您养足百日,今仅三分之一,如何便要起兵?”
听了三人之言,关羽仍坚持己见说。
“我伤已愈,一如伤前。此时若调荆州之兵,骤然攻之,樊城必下。取了樊城,我立即回军荆州,何忧之有?”
王甫见关羽仍执意调荆州之兵攻樊城,又力谏道。
“君侯,曹仁死守,徐晃五万大军伺机而动。我若攻樊城,徐晃必袭我之后。此时我已腹背受敌,首尾难顾,樊城还能下么?樊城不下,君侯之计便难行,若到时不能回军,则荆州之危,即在眼前呀!”
关羽听到此,已露不悦之色。
马良虽见关羽已不悦,仍欲谏阻。
关羽见了,立即以手止之曰。
“曹仁、徐晃,岂在话下?再则,吕蒙病危,孺子居陆口,我无后顾之忧。此乃取樊城之良机也。此事我已思之再三,汝等无复多言。即传我令,速调荆州之兵,攻取樊城!”
众人听了,相视叹息,无不摇头。
4
陆逊久久不见荆州兵动,心中也不安起来,暗自思忖道。
“依关羽之性,依那日之情,荆州之兵,必往樊城!为何至今仍不见动静?难道关羽已察觉,我乃骄其心?”
陆逊继续低头沉思。他确信关羽已为他所惑,心中暗道。
“不。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关羽性本倨傲,且其心已骄,非刘备、孔明,恐无人能阻。我且稍安勿躁,必有佳音。”
这时,一偏将神色兴奋地匆匆而入,欣喜地报道。
“将军,果如您所料,荆州之兵,已大举出城,径往樊城!”
陆逊听了,仅淡淡一笑。其沉稳,与他的年纪大不相称。
孙权得陆逊急报,说荆州之兵已大举出城往樊城,兴奋得坐下又站起,踱几步又站住,兴奋得忍不住挥手自语道。
“孤久欲得荆州,今日终得良机矣!”
此时,吕蒙大步进来了。
孙权一见吕蒙,欣喜上前,抓住吕蒙的手,用力握着,兴奋地说。
“子明,关羽中计矣!”
吕蒙一听,也立即兴奋起来,忙欣喜地问。
“可是荆州兵动?”
孙权听了,仍兴奋不已,急忙欣喜道。
“正是。据伯言急报,荆州之兵,已大半调往樊城!”
吕蒙听了,更加兴奋,欣喜不已地说。
“伯言果然能惑关羽,不负我望!不知吴侯将如何举措?”
孙权听了,神情慷慨,兴奋地说。
“此役,荆州必得,称孤夙愿!卿与孤之弟孙皎,同引大军前去,如何?”
吕蒙一听,笑了笑道。
“吴侯若以为吕蒙可用,则独用吕蒙。若以为令弟可用,则独用令弟。”
孙权听了,大感意外,忙问。
“为何?”
吕蒙听孙权问,仍笑着说。
“吴侯,非蒙争权,为免不睦也。”
孙权听了,沉吟起来,久久不语。
吕蒙见了,又开口说。
“吴侯,昔周瑜、程普,命为左右都督,事虽决于周瑜,然程普自以旧臣居其下,颇不相睦;后因见瑜之才,方始敬服。此事,吴侯当知也。”
孙权听了,点了点头说。
“孤知矣。”
吕蒙听了,又笑了笑说。
“吴侯,今吕蒙之才,不及周瑜;而令弟之亲,则胜于程普;若生不睦,恐误吴侯大事矣!”
孙权听了,恍然大悟,忙说。
“子明之言甚当!孤今拜卿为大都督,总督江东人马,往攻荆州!”
吕蒙听了,立即叩首领令。
“是!吕蒙遵旨!”
吕蒙领令毕,又说。
“吴侯,今攻荆州,不当用大军。”
孙权听了,又不明白了,忙问。
“今荆州空虚,不用大军一鼓而下,那当如何?”
吕蒙听了,笑了笑道。
“吴侯,我动大军,关羽必知。关羽英勇善谋,荆州焉能得下?”
孙权取荆州心切,听了一脸焦急,连忙问。
“那,依卿之意,当如何取之?”
吕蒙听了,立即答道。
“当用奇谋。”
孙权听了,急忙问。
“卿可谋定?”
吕蒙见孙权问,自信地点了点头。
次日,孙权便聚文武于厅中,宣布出兵取荆州之令。
“众卿,孤今决意取荆州。请大都督吕蒙点兵!”
孙权言罢,退身一侧。
孙皎听孙权称吕蒙为大都督,顿时怔住了。
此时,吕蒙已升帐而坐,大声传令。
“众将听令!”
“在!”
“韩当、蒋钦、朱然、潘璋、周泰、徐盛、丁奉,七将听令!”
“在!”
“今令汝七人,各率两万人马,按计回营待命。得我之令,立即各赴所在,迎战关羽,不得有误!”
“是!”
吕蒙点了将,又说。
“我自率三万精兵,往取荆州!其余八万人马,随吴侯策应!可都清楚?”
“清楚了!”
众人齐答,声如雷震。
陆口帐中,陆逊面带喜色,正在看信。
众将在注视着陆逊。
陆逊看完信,兴奋得一跃而起,明显露出了孩子气,兴奋地叫道。
“吴侯拜子明为大都督,荆州指日可下矣!”
众将听了,却将信将疑,说道。
“吕将军守陆口有年,并未下荆州,如何今日拜了大都督,便可下了?”
陆逊一听,先是一怔,继之以笑,才说。
“汝等日后方知,日后方知。”
偏将一听,颇为不悦,说道。
“又是‘日后方知’!‘日后方知将军’,你葫芦里到底装的甚么药,可否让我等略知一二?否则,我等还如何用命啦?”
众将听了,也一齐应和。
“是啊是啊!将军且透露一二吧!”
陆逊听了,笑了笑说。
“此役,无需汝等用命。余事日后方知。”
还是“日后方知”。众将听了,相视摇头苦笑。
吕蒙部署停当,立即调三万精兵,登上八十艘大船。
此时,江边浪涛拍岸,哗哗有声。
八十艘大船停在江边。江风猎猎,旗幡飞扬,气势甚为壮观。
一艘船上,只挂“隆兴号”布幡,别无旌旗,与其他战船炯异,俨然一艘商船。
船上,四十个身着白色坎肩的强壮橹手列于船舷两侧。
坎肩背后,也大书“隆兴”二字。
此时,吕蒙率众将立于江边。
吕蒙神色严肃,静静地遥望对岸。江风拂动其衣带,甚是威严。
吕蒙一侧的马忠抬头看了看天。
此时日已中天。
马忠见了,有些着急,忙说。
“大都督,我等已静候半日,眼见江风愈大,白浪翻卷,如何还不发船呀?”
吕蒙看了看江面,又望了望天空,才开了口说。
“稍安勿躁,我自有计较。”
马忠听了,静候着,百无聊赖地望着船上。
船上,“隆兴号”布幡在江风中荡来荡去。
橹手们也无聊地或坐或立,三五成群闲聊着。
吕蒙回到江堤,坐在青罗伞盖下,静静地望着江对岸。
马忠看着“隆兴号”布幡,开口问道。
“大都督,荆州商号林立,我等为何独打‘隆兴号’旗幡呀?”
吕蒙听了,笑了笑道。
“‘隆兴号’之掌拒,叫潘雄,乃潘浚胞兄。如今,潘浚暂督荆州之事。汝可明白?”
马忠一听,颇为惊喜,忙道。
“末将明白。潘家商船,谁敢小视?如此,便更有胜算!大都督可是此意?”
吕蒙听了,微微一笑道。
“正是。”
马忠听了,又问。
“‘隆兴号’乃潘家商号,大都督如何得知其详呀?”
吕蒙听了,又笑了笑道。
“我曾令人,潜入荆州,私作暗访。”
马忠听了,大为惊讶道。
“噢!如此说来,取荆州之事,大都督谋划甚久呀?”
吕蒙原来,点点头说。
“打仗用兵,无所不用其极。所知越多越详,自有益处。”
马忠听了,肃然起敬,忙说。
“大都督苦心,此役必获全胜!”
吕蒙听了,自信而笑,又说。
“还有。汝将夺之烽火台,台监姓文。其父为‘隆兴号’西门分号帐房师爷。汝此去,可以其父捎物之名近之,便一举可下。”
马忠闻言,大为敬服,说道。
“大都督谋划如此周详,令末将万分钦佩!”
吕蒙没答话,而是看了看江面。
江面浪涛更大,拍在岸边轰然作响。
吕蒙又抬头看天。
日已西斜。
吕蒙起身一挥手,高声下令。
“出发!”
“是!”
马忠领令,大步奔向江边,纵身上了船,高声下令。
“出发!”
众水手得令,整齐有力地荡起了桨。





关羽 第三十五章 速报吴侯,约曹操共击关羽!(上)
第三十五章速报吴侯,约曹操共击关羽!(上)
第三十五章
速报吴侯!约曹操共击关羽!(上)
1
时近黄昏,烽火台上,风声阵阵,呼呼作响。
一个士兵在聚精会神地瞭望。
远处江面上,暮霭中一艘大船正划了过来。
正在瞭望的士兵见了,立即惊呼起来。
“文台监!您看!”
文台监听了,急忙过来,神色紧张地顺着士兵指向而望。
众士兵也都围上来观望。
大船正划过来。橹手一色白坎肩。布幡上,“隆兴号”三字隐约可见。
文台监见了,神色立即释然了,说道。
“噢,此乃‘隆兴号’商船。”
瞭望的士兵听了,疑色不减,立即质疑起来。
“昔日过往商船,橹手衣着斑杂,今日为何一色?”
众士兵听了,也尽皆狐疑地望着文台监。还有人问道。
“是啊。今日商船,为何异于往日?”
文台监听了,笑了笑道。
“此乃潘将军家商船,自然不同往日。”
众士兵听了,都不甚相信,有人立即问。
“文台监如何得知?”
文台监听了,颇为得意,答道。
“‘隆兴号’乃荆州最大商号。掌柜潘雄,便是潘将军胞兄。家父便是其分号管帐师爷,我岂能不知?”
众士兵听了,这才释疑了。
这时,大船已向岸边划来。
瞭望的士兵见了,又紧张起来,忙道。
“文台监,不对呀!过往商船,皆沿江上下,从不靠岸。此船为何向我驶来?”
文台监听了,也紧张了,急忙望江面。
大船离岸仅百步之外了。
文台监见了,急忙大喊。
“来船且住!不得靠岸!”
众士兵也一齐大吼。
“不得靠岸!”
大船上,江风吹拂,布幡飘飘。
橹手已停止了摇橹。
扮作商人的马忠,从船舱中出来,向烽火台上喊话。
“军爷,我等乃荆州‘隆兴号’商船。因江风太大,天色向晚,不便夜行,特来避风,请容我等靠岸!。”
烽火台上,文台监听了,高声回应道。
“汝等欲避风,可另择他地靠岸。此乃军事重地,不得靠近!”
这时,马忠在船上问。
“请问,文台监可在此地?”
文台监与众士兵听了,无不诧异。文台监忙问。
“汝是何人?询问文台监何事?”
船上,马忠听了暗道。
“幸亏大都督探得仔细,否则,我等休想近岸!”
马忠想着,高声回道。
“在下乃荆州东门分号马管事。今西门分号文师爷捎了东西,欲交文台监。不知文台监在否?”
烽火台上,文台监听了,面带喜色对众士兵说。
“家父捎了东西,我且让它靠岸。”
文台监说完,便向船上喊。
“马管事,请靠岸吧!”
文台监传令马忠靠岸后,便带着十几个士兵,站在烽火台门外候着。
马忠与十来个橹手,抬着几坛酒,捧着大大小小的食盒,从下面上来了。
马忠见文台监候在烽火台前,急忙上前施礼。
“马某见过文台监。”
文台监急忙上前扶住马忠,高兴地说。
“马管事休要多礼。因关将军有严令,在下不能邀马管事入坐,敬请见谅!”
马忠听了,笑着连连摆手道。
“无妨!无妨!令尊说江边风大湿重,知在下将过此地,特嘱我捎来几坛枝江酒及绝味鸭脖等佐酒之物。”
马忠说完,招手让橹手抬上来。
文台监也让士兵过去接了,同时向马忠致谢道。
“有劳马管事及众位。你等一路辛劳,留下一坛酒回船去饮吧!”
文台监将一坛酒交给马忠。
马忠见了,急忙推辞道。
“多谢文台监美意!我等不日便回荆州,美酒多的是!此酒请留饮吧!”
文台监本是客气,见马忠推辞,便顺梯而下,笑道。
“既然如此,容文某回荆州再谢!不过,马管事,有一事还请鉴谅。”
马忠听了,忙问。
“何事?”
“关将军严令:凡到此之船,均须查验。”
马忠闻言一怔,随即便换了一副笑脸,连声道。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但查无妨!但查无妨!”
文台监见马忠一怔,又解释起来。
“此乃例行公事,敬请鉴谅!”
马忠听了,大度地笑着说。
“好说!好说!此船虽为‘隆兴号’商船,马某岂可为难台监?”
马忠虽然话中有话,意在让文台监明白,此乃潘将军家商船。但文台监还是向士卒挥了一下手,下令道。
“走!看看去!”
文台监率士卒随马忠上了船。
船上堆满货物。荆州兵立即去东翻西看地查验起来。
橹手们则三五成群,注视着荆州兵查验。
只有马忠与文台监神色轻松,在船头有说有笑。
舱中,一个士兵查验过去后,又狐疑地返回身,又听又摸。
几个橹手见了,一下紧张起来,相互递着眼色。
士兵又听又摸了一会儿,抬头问橹手。
“舱中热气甚重,所装何物?”
一个橹手赶紧过来,一脸堆笑道。
“军爷,船上尽堆货物,只好在舱中造饭,故热气难散。”
士兵听了,又看了看。
船上确实到处堆满货物。
士兵看过,这才走了。
几个橹手见了,暗暗松了口气。
荆州兵查验完毕,过来禀报。
“文台监,查验完毕,未见异常。”
“好。”
文台监应过,又转身笑对马忠说。
“马管事,请恕我等打扰!他日回荆州,定登门拜访!在下告辞!”
马忠听了,也赶紧恭送。
“好!改日恭候!告辞!”
文台监一行去后,天色已晚,马忠立即与橹手在舱中密议。
橹手仍惊魂未定,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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