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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姐姐,二弟知消息而不报,可知为何?”
甘夫人也正在想此事,可是却想不出个头绪。
“若说二弟变心,你我深知二弟未变;若说二弟贪图曹营富贵荣华,你我深知他视富贵荣华如浮云,将曹操所赐之物尽交我收管;除此之外,还有甚么呢?”
甘夫人自己都说不上来。
糜夫人想法也与甘夫人差不多,听甘夫人问,她只好揣测说。
“我左思右想,皆不能断言。今二弟已封侯,莫非他贪恋功名?”
甘夫人听了,想了想,才开了口。
“有理。男子汉大丈夫,皆思名垂青史,纵不贪图利禄,谁不追求功名?”
糜夫人听了,点了点头。
“是啊。二弟若如此,亦无可厚非。只是我姐妹日夜苦思皇叔,二弟今有消息,不当隐瞒才是。”
甘夫人没再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关羽在书房沉思,正在思考如何将刘备消息告知二位嫂嫂。
“兄长之消息,我该如何告诉嫂嫂呢?”
关羽正想着,哮天进来了。
“少爷,婶婶请您去问话。”
关羽闻言,立刻动了身。
关羽来到后堂,甘、糜二人神色冷淡。
关羽进门施礼,二人也未说甚么,只是示意关羽坐。
关羽也觉出了气氛不对,坐下后便问起来。
“二位嫂嫂召我问话,不知何事要问?”
甘夫人单刀直入。
“二弟,皇叔在袁绍处,你可知道?”
关羽听了,已知二位嫂嫂动气原因,神色并无异样,回道。
“知道。”
甘夫人听了,顿时面露恼色,责问道。
“那此前问及,你为何说不知?”
关羽见甘夫人责怪,便说出了此前未告之理由。
“我有两事,尚难决断,也不想嫂嫂着急,故想暂缓告知。”
糜夫人也很生气。没等甘夫人开口,便责备起来。
“我与姐姐,日夜思念皇叔,二弟当知。既有皇叔消息,当即时相告,以慰我与姐姐之心才是啊!”
关羽听了,急忙道歉。
“嫂嫂说的是。关羽疏忽,请嫂嫂见谅!”
甘夫人听关羽说有两事难断,怒气才消了些,问道。
“适才你说,有两事难断,哪两事?”
关羽见问,说了起来。
“去见兄长,嫂嫂必往。如今,袁、曹两军交战,彼此为敌。嫂嫂安危,如何必保无失,我尚难决断。”
甘、糜二人听了,都点起了头。此时,二人怒气已消。
关羽见二位嫂嫂点头,又开了口。
“再则,方斩袁绍二员爱将,我去河北,袁绍必不容我。我死不足惜,然兄长必争,势必累及。亦令我难于决断。”
甘、糜二人听了,也不觉为难起来。
“是啊。那如何是好啊?”
关羽见了,便说。
“我已着孙乾往河北探虚实。投兄之事,尚须缓图。二位嫂嫂休急。”
甘、糜二人听了,连连点头。
关羽回到书房,神色烦恼,坐立不安。
张辽满脸笑容,在门口咳了一声。
关羽闻声,急忙相迎。
“噢,文远,请进!”
张辽满脸笑容,进门一揖。
“听闻兄长阵前得知玄德音讯,特来贺喜!”
关羽苦笑了一下,开了口。
“兄长虽在,未得相见,何喜之有?”
张辽仍笑着,但话题变了。
“兄长与玄德之交,与弟与兄长之交,如何?”
关羽听了,笑了笑。
“我与公,朋友之交也。我与玄德,朋友而兄弟、兄弟而主臣也,岂可共论?”
张辽听了,并不介意,又笑着开了口。
“今玄德在河北,兄长往见否?”
关羽听张辽如此问,神色郑重道。
“昔日之言,安肯背之?”
张辽听了,担心起来,说道。
“兄长斩袁绍二员爱将,赴河北恐凶多吉少啊!如之奈何?”
关羽听了,神情慷慨。
“得见兄面,虽死无憾!”
张辽听了,更为担心。
“兄虽死无憾,玄德岂肯坐视兄长就死?若玄德相争,必被累及。如此,岂不害了玄德?”
关羽一听,良久无语。
张辽见了,叹了口气,试着开了口。
“兄长可否再留身于此,待丞相灭了袁绍,再与皇叔相聚?”
关羽听了,摇了摇头,才诚挚地开口道。
“文远,我有一事相求。”
张辽见了,急忙问。
“何事?”
关羽仍神情诚挚,面色郑重,开口道。
“关羽思兄,日久益甚。今已得音信,请丞相勿失前诺。文远可否代我致意?”
张辽听了,知关羽去意已决,顿露难舍之情。
“丞相深爱兄长,日久益见真情。文远亦难舍兄长离去。既然兄长去意已决,文远自当回禀丞相。”
张辽说完,起身一揖,含泪而去。
看见张辽含泪而去,关羽也禁不住黯然神伤。
相府后园,曹操蹲在地上,看着关羽当初踏出的脚印出神。
那脚印已消失殆尽,只有隐隐约约的痕迹可见。
曹操神色黯然,心中哀伤,张辽来了他都不知道。
张辽见曹操如此神情,心中也甚觉难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语调低沉地叫了一声。
“丞相。”
曹操听到张辽叫他,这才回过神站起来,开口便问。
“如何?”
张辽未语先摇头,然后仍语调低沉地说。
“云长,去意已决。”
这本不出曹操所料,因此,他一点也不惊讶。他又默默地蹲下,用手去抚摸关羽踏沉的脚印。
“如此忠义,如此神勇之人,为何我不能令其归心呢?”
曹操心绪烦乱地自语着,丧气地跌坐在地上。





关羽 88施毒计程蔡密谋 装糊涂曹丕弄奸
88施毒计程蔡密谋装糊涂曹丕弄奸
得知关羽已知刘备消息,知其必去,蔡阳便找到程昱,意图阻止关羽。
“仲德,关羽若赴河北,必为袁绍重用,成我大敌,岂可任其自去?”
一见程昱,蔡阳便愤愤地开了口。
程昱听了,立即问蔡阳。
“蔡将军可是有阻止之策?”
蔡阳恨恨地说。
“无需阻止,杀之便了!与其他日阵前为敌,莫若今日斩草除根!”
程昱一听,笑了。
“关羽勇猛,何人杀得?”
蔡阳听了,面色阴狠。
“明杀不行,暗杀可也!”
程昱听了,点了点头,说道。
“将军之言,正合我意。我有一计,道与将军,如何?”
蔡阳听了,立即凑近程昱。二人便一阵耳语起来。
得知关羽已知刘备消息,曹营文武都忧心起来,但人人尽知关羽秉性,知其必去,却尽皆束手无策。
程昱与蔡阳计议停当,便立即分头行动,各自去找文武扇动。
此时,程竖正在相府院中,一脸急切地对众谋士说着。
“诸位,关羽勇猛,若投河北寻兄,必为袁绍所用,成我大患!依我之见,纵不能留,亦不容去!”
众谋士正无计可施,听了程昱之言,一齐反问。
“不容去?你有何阻止良策?”
程昱恶狠狠地吐了两个字。
“杀之!与其他日阵前为敌,莫若今日斩草除根!”
荀攸一听程昱之言,当即反对。
“不可!关羽勇猛,何人杀得?若将其逼反,谁可抵挡?”
众谋士听了,也都摇头,纷纷说。
“不可不可!如此,必酿大祸!”
程昱见了,又开了口。
“不便明杀,可暗杀呀!”
众谋士听了,都不再说话,一个个径直去了。
程昱见众人去了,又着急,又无奈,连声呼喊。
“哎!哎!别走啊!别走啊!”
营中,蔡阳也在愤怒地与众将说着。
“诸位,关羽勇猛,若投河北寻兄,必为袁绍所用,成我大患!依我之见,纵不能留,亦不容去!”
众将正无计可施,听了蔡阳之言,一齐反问。
“不容去?你有何阻止良策?”
蔡阳恶狠狠地吐了两个字。
“杀之!与其他日阵前为敌,莫若今日斩草除根!”
曹仁听了,立即反对说。
“不可!”
夏侯渊也说。
“关羽勇猛,何人杀得?若将其逼反,谁可抵挡?”
众将也尽皆摇头,纷纷说道。
“如此,必酿大祸!不可不可!”
蔡阳见了,又开了口。
“不便明杀,可暗杀呀!”
众将听了,不再与蔡阳多说,纷纷离去。
张辽也沉思着,缓缓而去。
蔡阳见众人去了,又着急,又无奈,连声呼喊。
“哎!哎!别走啊!别走啊!”
程昱与蔡阳未能说动众文武,又一齐来见曹操。
此时,曹操一脸不悦之色。
程昱急切地说着他那一套。
“丞相,关羽勇猛,若投河北寻兄,必为袁绍所用,成我大患!依我之见,纵不能留,亦不容去!”
曹操正无计可施,听了程昱之言,顿生希望。
“不容去?你有何阻止良策?”
程昱却恶狠狠地吐了两个字。
“杀之!与其他日阵前为敌,莫若今日斩草除根!”
曹操听了,勃然作色,断然反对。
“不可!关羽勇猛,何人杀得?若将其逼反,谁可抵挡?”
蔡阳见了,便开了口。
“不便明杀,可暗杀呀!”
曹操听了,想了想,便摇了摇头。
“离去之际,关羽必然倍加谨慎。此事若泄,必生大乱!”
曹操说完,又摇了摇头。
程、蔡二人失望地二目相对。
后院,曹丕在凶狠地用钢鞭抽打一块石头,那阵势,毫无平素小心翼翼的影子。
石头上,已有深深浅浅的屡屡鞭痕,显然这是曹丕惯常泄愤之所在。
曹丕每抽一鞭,便低吼一声。
“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一个着便装的人匆匆来报。
“公子,程昱、蔡阳求见。”
曹丕虽停下手,却恨恨地蹬了石头一脚,才随来人走了。
曹丕匆匆而入。
候在屋内的程、蔡二人急忙迎上去。
“公子,关羽已知刘备音讯,必然要去!我等欲阻拦,却无人应。特来求公子,共阻关羽!”
程昱话音刚落,蔡阳又开了口。
“公子,关羽若去,必成死敌!万不可纵之啊!”
二人说完,双双焦虑的望着曹丕。
曹丕不露声色,反问道。
“汝等可有阻关羽之策?”
程、蔡二人见问,立即道出了主张。
“事到如今,与其他日阵前为敌,莫若今日斩草除根!”
曹丕听了,想了想,又问。
“你二人可曾禀过父相?”
二人见曹丕问,急忙答。
“我等禀过丞相,也邀过众文武,众皆不从。”
曹丕听了,淡淡一笑,但他的笑中总有些阴。
“既然如此,仅凭你二人,如何诛得关羽?”
蔡阳听了,当即表示。
“当然诛得!”
曹丕一听,又笑了。
“就凭你?”
蔡阳一听,知曹丕小看自己,挺身而言。
“正是!”
曹丕不言语,冷冷地看着蔡阳,那意思不言自明。
程昱见了,急忙开了口。
“公子,蔡将军欲毒杀关羽。”
曹丕一听,并不吃惊。
“毒杀关羽?父相可知?”
蔡阳听了,立即答道。
“我等只说过‘不便明杀,可暗杀呀!’”
曹丕听了,又问。
“父相如何说?”
程昱听了,答道。
“丞相说:‘离去之际,关羽必然倍加谨慎。此事若泄,必生大乱!’”
曹丕听了,点了点头。
“父相所言极是。关羽一向谨慎,何况此时?你如何得手?”
蔡阳听曹丕并不反对,立即来了劲儿。
“关羽要去,丞相必为之践行。我借敬酒,便可成事。”
曹丕听了,想了想,便摇起了头。
“关羽当场暴毙,父相岂能容忍?此计不妥。”
蔡阳听了,笑了起来,颇为得意地说。
“公子,我用之药,三日后方毒发。”
程昱赶紧补了一句。
“如此,便神不知,鬼不觉。”
曹丕听了,阴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但他嘴里却说。
“我觉不妥,你二人休再说我。”
曹丕说完,转身便去。
程昱没明白曹丕之意,见曹丕走了,急了起来,还要追上去再说。
蔡阳赶紧拉住他,并使眼色。
程昱见了,才明白过来。
二人相视而笑。




关羽 89饯行宴暗下黑手 不速客直入关府
89饯行宴暗下黑手不速客直入关府
关羽躺在榻上,辗转难眠。
他起身走到窗前,遥望夜空。
夜空无星月,一片漆黑空茫。
夜间,关羽做起梦来。梦中,他在一片迷茫中急切地寻找,突然听到了刘备遥远的呼唤。
“二弟!二弟!”
关羽顿喜,循声飞去,一路欣喜地呼叫着。
“兄长!我来也!兄长!我来也!”
关羽飞着,飞着,突然被甚么东西挡住了。他一看,眼前却甚么都没有。他又向前,突然发现自己已身陷铜墙铁壁阵中。关羽正惊诧间,忽闻一声大吼。
“还我爱将!”
关羽一回头,袁绍怒目喷火,双手举着大大的挠钩,正勾向自己的头!
关羽从榻上一惊而起,方知是梦。
关羽遥望窗外。
窗外仍是一片漆黑空茫。
梦虽醒了,关羽神色却仍然不安。
自从关羽得知刘备音讯之后,曹操脸上便没有往日的喜色,而是满含忧虑。曹操久思而无留关羽之策,只好聚帐下文武于厅中问计。
帐下文武也无良策,尽都默默无语。
曹丕也无语,却在暗暗观察。
曹操期待地望着众人,忍不住开口道。
“云长欲去,谁有良策留之?”
众人仍默默无语。
曹操又看着荀攸。
“公达,你可有良策?”
荀攸见曹操点到自己,只好开了口。
“丞相,匹夫尚且不可夺志,而况关羽乎?”
曹操听了,脸上露出了少见的黯然神色,愣在那里。
曹丕这时开了口。
“父相,既然如此,不如人情做到底。择日设宴,为关将军践行。如何?”
大堂之上,曹丕从不建言。今日突然高调开口,令张辽和荀攸都有不祥之感。二人同时抬头,惊异地看着曹丕。此时,他们同时想到了一点:
“莫非,彼与程昱、蔡阳有串通?”
蔡阳与程昱听了,私下却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张辽看见了。他当即暗道。
“彼等果然有勾通!云长危矣!”
此时,其他众人尽皆望着曹操。
曹操想了想,点了点头。
见曹操点头,蔡阳与程昱又相互对视了一眼。
夜来之梦,令关羽一直不安。此时,他面带忧色,正在书房中徘徊。
哮天进门来报。
“少爷,丞相设宴践行,派人来请。”
关羽仍打不起精神,只淡淡地回了一句。
“知道了。”
关羽刚去后不久,便有一人到了府上。
哮天开了门。
门外是一陌生人。
哮天看了看陌生人,开口问道。
“先生为何人?”
陌生人笑道。
“我乃关将军故人,烦请通报。”
哮天听了,看了看陌生人,让开了门。
哮天将陌生人领进客堂。
献茶毕,哮天开了口
“我家少爷有事外出,先生请在此静候!”
来人一听,急忙问。
“几时方回?”
哮天想了想才说。
“大约两个时辰吧。”
来人一听,急了。
“如此久,怎生是好?请问,府中还有何人可主事?”
哮天道。
“两位婶婶。”
陌生人立即说。
“好!请速禀关夫人,我有要事!”
哮天一听,狐疑地看了来人一眼,说。
“婶婶是皇叔夫人。”
来人一听,自知失言,连忙改口。
“噢,请禀告皇叔夫人,我有要事禀告。”
哮天想了想,才开了口。
“好的。您且稍候。”
哮天一出门便想。
“他自称故人,竟不知二位婶婶是皇叔夫人!此人太可疑,我不能禀告婶婶,当去相府找少爷!”
哮天主意已定,立即吩咐家人。
“盯紧来人!”
哮天说完,便直奔相府去了。
相府中,酒宴正在进行。由于曹操心情不佳,酒宴十分沉闷。此时,席中文武正在向关羽敬酒,曹操却在坐着出神。
蔡阳一直看着其他文武向关羽敬酒,待近半文武都敬过了,他才提壶举杯,来到关羽前,为关羽斟酒。
张辽见蔡阳去向关羽敬酒,一下警觉起来,心中一惊,暗暗想道。
“彼欲暗杀云长,敬酒恐非好意呀!”
张辽正想着,蔡阳已将关羽酒杯斟满了。此时的蔡阳,态度恭敬诚恳。
“关将军,往昔多有冒犯,蔡阳在此先向将军赔罪,将军大人大量,请勿记前嫌!今将军寻兄欲去,忠义昭然,令蔡阳万分敬佩,亦万分不舍!这杯薄酒,聊表愚衷,望将军赏脸!”
蔡阳说着,将斟好的酒双手端起,躬身敬给关羽。
关羽正要伸手去接,张辽叫了一声。
“云长!”
关羽闻声停住手,抬头看着张辽。
“文远何事?”
张辽到了近前,却对蔡阳开了口。
“蔡将军,对不起,我与云长有话说。”
蔡阳没想到张辽会如此,一下愣了。
张辽没管蔡阳,又对关羽说。
“云长,借一步说话。”
关羽看了看张辽,又看了一眼蔡阳,才起了身。
正在这时,哮天神色急切地进来了。
关羽见了哮天神色不对,立即过去。哮天与关羽耳语了几句,关羽便立即向曹操拱手道。
“丞相,关羽家中有急事,告辞!”
关羽说完,随哮天匆匆走了。
蔡阳愣愣地望着关羽背影。关羽离去后,他又不满地看了张辽一眼。
张辽却假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还对蔡阳笑了笑,便归位去了。
路上,关羽心中暗想。
“来人自称故人,却不知嫂嫂,定不是孙乾。此时来人,当是何人?”
关羽想着,开口问起来。
“来人可通姓名?”
哮天见问,忙答。
“未通。他说见面即知。”
关羽匆匆进了客堂,却不识来人,不禁一怔,问道。
“公乃何人?”
来人深深一揖。
“我乃袁绍部下,南阳陈震是也。”
关羽一惊,急忙吩咐哮天。
“汝去门外。若有人来,一概挡之!”
哮天得令去了,关羽才延请陈震入坐。二人落座毕,关羽才开了口。
“先生此来,不知为何?”
陈震并不言语,只于袖中取出一书,递与关羽。
关羽接书一看,是刘备笔迹,顿露欣喜。
“啊!是兄长来书!”
关羽急忙看起来。
刘备信中写道:
“备与足下,……”
关羽看了首句,就怔了一下,喜色顿失,心中好生诧异。
“足下?兄长不称我‘二弟’,竟称足下!何其生分?这是为何?”
关羽一怔之后,又继续往下看。
信中写道:
“自桃园缔盟,誓以同死。今何中道相违,割恩断义?”
关羽看到此,甚感受屈,心中想道。
“兄长这是何言?我何曾‘割恩断义’?自徐州失散,我无时不在打听,却始终不得音讯。兄长明知我在下邳,既不来投,也不来寻,今反责我‘割恩断义’,我该如何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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