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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婶婶,少爷伤重,一夜未睡!您们劝劝他吧,今日留下,找郎中看看!”
甘、糜二人一听,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
甘夫人说了一声。
“走!看看去!”
二人便匆匆出了门。
关羽从床边站起身,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他赶紧扶住床柱,稳住了身子。
哮天带着甘、糜二人匆匆来了。
甘夫人担忧地看着关羽,开口说道。
“二弟,听说你伤重难忍,一夜未睡,还是先请郎中看看吧!”
关羽听了,笑了笑说。
“谢嫂嫂关心,我无碍。兄长亟盼相见,岂可因小伤迁延时日?我等还是速速起程吧!”
糜夫人听了,也关切地问。
“你行么?”
关羽听了,神情轻松地答。
“行!”
关羽一行又上了路。
此时,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天地间,充满明媚的阳光和徐徐的轻风。
关羽护着车仗,缓缓而行。
关羽的左手,已有些发乌。
关羽的脸,也一时红,一时白,同时阵阵大汗,但他仍在咬呀挺着。
关羽护着车驾,来到林边。
此时,他已左手乌紫;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神色昏沉,身体不时摇晃。
关羽护着车驾来到一棵大对下,突然身子一软,便从马背滑到了地上。
随行人员一阵惊呼。
“关将军!关将军!”
赶车在前的哮天听得惊呼,大惊失色,急忙停车,纵身而下,奔了过来。
关羽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满脸大汗,不省人事。
哮天急忙扑上去,连声大呼。
“少爷!少爷!您怎么啦?您怎么啦?”
关羽毫无反应。
哮天大哭起来。
“少爷!少爷呀!……”
甘、糜二人也满脸惊慌,急忙奔了过来。
甘夫人见状不妙,忙吼哮天。
“哭甚么?快用药啊!”
哮天听了,哭声更大。
“药,用完啦!”
甘、糜二人听了,同时惊呼。
“啊?”
甘夫人见关羽仍不省人事,药也没了,又处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顿时急得两眼含泪,不知所措地转来转去,口中反复念道。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糜夫人急得哭了起来。
“二弟!二弟呀!……”
众人也都围着关羽哭泣。
现场哭作一团,也乱作一团。
华佗骑着毛驴,悠然走在路上。
大树下,关羽仍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满脸大汗,不省人事。
众人围着关羽,哭成一团。
哮天尤为悲伤,哭天抢地,几至气绝。
“少爷!少爷呀!……”
华佗来了,下了毛驴,上前开了口。
“何事啼哭呀?让老夫看看。”
众人闻声,赶紧让开了。
哮天见华佗来了,如见救星,急忙跪求。
“爷爷!您救救我家少爷吧!救救我家少爷吧!”
华佗近前,看到关羽躺在地上,吃了一惊。
“啊?是关将军!”
华佗急忙把脉,同时问甘夫人。
“关将军怎的如此?”
甘夫人也顾不上问华佗为何人,急忙作答。
“昨日中了韩福毒箭。服了华神医之药本已见好,谁知今日便又如此!”
华佗听了,神色稍安,说道。
“噢。那韩福用的,是见血封喉剧毒。幸得关将军内力深厚,又服了老夫的百毒散,方可延至此时。”
哮天听了,顿生希望,兴奋地问。
“噢!如此说来,爷爷便是神医华佗?”
华佗慈祥地笑了笑说。
“神医不敢当,老夫正是华佗。”
哮天听是华佗,高兴得连连磕头。
“谢天谢地!谢谢爷爷!少爷有救了!少爷有救啦!”
甘、糜二人见华佗来了,也兴奋异常,连连作揖。
“多谢华神医!多谢华神医!”
华佗一边切脉一边说。
“关将军体内之毒,已排出八成。若在往常,余二成本无大碍。”
哮天一听,急忙问。
“那少爷为何如此呢?”
华佗见问,神色也凝重起来,说。
“关将军失血过多,元气大伤;用功排毒,又大损真气;加之昨夜一夜未眠,故有今日之状。快!扶起将军。”
哮天与众人赶紧将关羽上身扶起。
华佗取出一瓶百毒散,拔掉瓶塞,扳开关羽的嘴,灌了下去,又示意众人。
“好,放下。”
众人便将关羽轻轻放在地上。
此时,曹操正神情抑郁地蹲在后园,在关羽踏沉的脚印处出神。
“如此忠义神勇之人,为何不能为我所用呢?”
曹操心中,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
许褚知道,自关羽去后,曹操常常独自出神。因此,他此时只在一边看着,并不说话。
突然,出神的曹操猛然一惊,一下站了起来,惊呼了一声。
“糟了!”
许褚见了,也吃了一惊,赶紧问道。
“丞相,何事如此?”
曹操一脸急色,忙说。
“云长此去,未得公文。若沿路受阻,必杀诸将!”
曹操说完,没管许褚,急步走了。
关羽仍躺在地上,但已大汗尽收,脸色转红。一会儿,他全身一阵“扎扎”异响。响过片刻,又舒了口长气,便慢慢睁开了眼睛。
哮天第一个兴奋地跳了起来,叫道。
“少爷!您醒啦?少爷!您醒啦?”
甘、糜二人见了,也十分兴奋。
“二弟!你醒啦?二弟!你醒啦?”
华佗也慈祥地笑着,注视着地上醒来的关羽。
关羽渐渐看清了华佗,一惊而起,翻身便拜。
“神医!您如何在此?”
华佗赶紧扶起关羽,慈祥地笑道。
“日前,左慈莅临寒舍,嘱我在此救人。不想竟是关将军。”
关羽听了,又纳头便拜。
“多谢神医相救!不知左慈大人现在何处,请神医先行代我谢过。待异日相见,再行重谢。”
华佗听了,笑了起来,说。
“这位左慈大人,恐是难见哦。”
关羽听了,赶紧急问。
“为何?”
华佗见问,笑了笑说。
“这位左慈大人,乃一皓首银须仙翁,不知凡几百岁。彼来无踪,去无影,还可托身万物。你道难不难见?”
关羽听了,急忙双膝跪地,望天便拜。
“关羽多谢仙翁相救!”
哮天、甘、糜及在场众人,也一齐跪地,向天而拜。
“多谢仙翁相救!”
关羽与众人拜毕抬起头。
一直以浓荫相庇的大树竟不见了!
突然不见了头顶大树,哮天第一个惊呼起来。
“大树呢?啊?大树呢?”
关羽、甘、糜、华佗与众人一齐抬头,惊异上望。
头上是一片蓝天,已不见了此前庇荫的大树冠。
关羽、甘、糜及众人无不大为惊异。
华佗也仰望蓝天,捋须而笑道。
“左仙翁,您可让小老儿开眼界啦!”
这时,哮天又指着空中惊呼起来。
“啊!快看!那是甚么?”
关羽、甘、糜、华佗及众人又一齐仰望天空。
碧空中,一缕轻烟在袅袅升腾。
关羽、甘、糜、华佗、哮天及众人,人人神色恭敬虔诚,双手合十,又一齐向天而拜。
待空中轻烟散尽,众人才起身。此时,哮天又见地上隐隐有字,又惊呼起来。
“嘿!这地上有字!”
关羽、甘、糜、华佗及众人一齐来看。
地上,隐约可见十个字。华佗念起来。
“世上氓无数,忠义有几人?”
华佗念完,地上的字便不见了。华佗神色庄重地转对关羽说。
“将军忠义,人神共佑啊!”
关羽急忙向天一拜,又向华佗一拜。
“关羽定不负苍天!亦不负神医!拳拳此心,人神共鉴!”





关羽 96卞喜设下鸿门宴 关羽怒对刀斧手
96卞喜设下鸿门宴关羽怒对刀斧手
汜水关守将卞喜,得知关羽杀了韩福,过了洛阳,即将抵关,便全副披挂,手提流星锤,正在向数十个彪悍的刀斧手发令。
“关羽已闯两关,斩二将。我汜水关,便是他的最后晚宴!汝等速去关前镇国寺,伏于法堂壁衣间。我将在堂中设宴,届时掷盏为号,共诛关羽!事成之后,人人赏银百两!”
众人听了,高声欢呼。
“好!共诛关羽!共诛关羽!”
天近黄昏,关羽护着车仗,来到镇国寺前。
卞喜将流星锤搭在身后的马鞍上,徒手站在山门外,笑盈盈地候着。
关羽护着车仗来到山门前。卞喜喜形于色,便急步上前相迎。
“卞喜久仰将军英名,今日得见尊颜,实乃三生有幸!”
前两关,皆是刀兵相向,突见卞喜如此礼遇,关羽急忙下马见礼。
“关羽往寻兄长,途经贵地,望予通行!”
卞喜听了,神色欣喜,一口便答。
“这是自然!将军威震天下,谁不敬仰?今归皇叔,更见忠义!只恨那孔秀、韩福,有眼无珠,合该天杀!日后末将见了丞相,定当代公,一诉衷肠!”
关羽听了,心中暗想。
“此前过两关,皆是刀兵相向。卞喜不仅不阻,还主动说:‘日后见了丞相,定当代公,一诉衷肠!’更为难得!”
关羽想着,心下感动,当即拜谢道。
“卞将军深明大义,实属难得,关某就此谢过!”
卞喜听了,赶紧谦恭地还礼。
“末将久慕将军威名,自当如此,将军何必言谢?今天色向晚,末将特选寺中法堂,设宴佛门静地,聊表敬意。明日,再亲送将军过关,如何?”
关羽听了,颇为感动,心中喜道。
“卞喜善解人意,深明我之衷曲,明日还要亲自送我过关,委实令人感动!”
关羽想到此,忙说。
“如此甚好。此前二关之将,若如将军深明大义,自可保全性命。”
卞喜听关羽提到此前二关之将,立即作色相斥。
“彼等肖小之人,自当杀之!”
关羽听了,十分喜悦,手提青龙刀,回身招呼车仗。
“哮天,车仗入侧门。”
卞喜如何接待关羽,哮天全都看见了,心中颇为喜悦。见关羽回过身来,哮天立即给他竖了一下大拇指。
关羽见了,也高兴地点了一下头。
哮天见了,才高声应道。
“好嘞,入侧门!”
哮天立即驱车向侧门,同时高兴地说。
“婶婶,此番,不用担惊受怕了。”
甘、糜二人虽在车内,也听到了关羽与卞喜的对话,心中也颇感喜悦。听了哮天之言,甘夫人高兴道。
“是啊。曹营之中,也还有明理之人。”
此时,寺内钟声悠扬。关羽与卞喜双双迈向法堂。
方丈普净急忙相迎。
“贫僧普净,未及远迎,还望关将军多多见谅!”
关羽见了,急忙还礼。
“普净大师客气,关某多有叨扰。”
普净听了,连忙道。
“哪里,哪里!将军莅临,寒寺生辉!求之不得呀!”
相见毕,普净领关羽与卞喜进了法堂。落座献茶后,普净又开了口。
“如果贫僧未记错,将军离河东,已近二十载矣。”
关羽闻言,有些诧异,忙问。
“大师如何得知?”
普净见问,笑道。
“将军乃河东解良人,可对?”
关羽听了,点了点头。
“正是。”
普净听了,又欣喜道。
“将军居河东,贫僧居河西,仅一河之隔,焉能不知?”
关羽一听,欣喜一揖。
“噢!大师原是乡党!幸甚!幸甚!”
卞喜一听,心中暗自一惊,想道。
“不好!二人竟是同乡,恐坏我大事!”
卞喜想着,顿感不妙,急忙开了口。
“吾请将军赴宴,僧人何得多言?退下吧!”
普净听了,只好起身欲去。但他刚起身,关羽便开了口。
“大师休去。得遇乡党,安得不叙旧情?”
关羽说过,又转对卞喜开了口。
“卞将军不介意吧?”
卞喜赶紧虚与应酬,满脸堆笑道。
“不介意!不介意!我久慕关将军威名,唯关将军之意是从!”
关羽听了,又对普净说。
“好。大师请坐!”
普净听了关羽之言,又坐了下来。
这时,卞喜的随从从内出来禀报。
“卞将军,酒宴齐备,可否摆出?”
卞喜见问,立即对随从吩咐。
“好,且摆出吧。”
趁着卞喜转头向随从的一瞬间,普净急忙目示关羽。
关羽会意,举目环顾。
随着堂中的烛光闪烁,壁衣间隐约映出刀斧的寒光。
关羽的手,暗暗握紧了剑柄。
卞喜吩咐了随从,转过头,毕恭毕敬地延请关羽。
“关将军,请!”
关羽却盯住卞喜,突然厉声喝问。
“卞喜!你想敬我?还想害我?”
卞喜一见关羽神色突变,话也不对,知阴谋败露,顿时凶相毕露,大声吼叫。
“左右动手!”
壁衣间埋伏的刀斧手一齐涌出,瞬间便团团围定了关羽。
关羽不仅不惊,反而面露淡笑,缓缓站起身,双手提着门襟,轻轻抖了一下锦袍,两眼却泛着碜人的冷光。
车仗停在后殿前。
卞喜的随从奔来,一挥手。
一群将卒便冲过来,立刻将车仗包围了。
哮天见了,顿时大惊,吼道。
“你们、你们这是为何?”
卞喜的随从冷冷地一笑,说道。
“哼!为何?待前殿杀了关羽,汝等便知为何了!”
随从说到此,又对围着车仗的众将士大吼。
“与我盯紧了!待卞将军取了关羽狗头,再来收拾他们!”
哮天见了,怒吼起来。
“混蛋!你们在找死!”
随从听了,过来用马鞭敲了敲哮天的头,冷笑了一声,便走了。
哮天怒恨交加,紧紧盯着随从离去的背影。
甘、糜二人在车内听得情况突变,十分不安。
甘夫人忙问。
“哮天!怎么啦?”
哮天听了甘夫人问,立即安慰说。
“婶婶休惊,少爷会来救我们的!”
此时,关羽正被卞喜与刀斧手团团围在法堂中。
关羽冷冷一笑,“唰”的一声拔出宝剑。殿内顿时寒光一闪。
卞喜与刀斧手见了,众皆大惊。
关羽仗剑怒目,环视刀斧手,英气逼人。
关羽手中的剑,寒光耀眼。
众刀斧手面露怯色,瑟缩不前。
卞喜见了,气急败坏地大叫。
“上!与我上!与我上啊!”
刀斧手仍然个个心怯,无人敢上。
关羽剑指刀斧手,大吼。
“佛门圣地,休叫污血脏了!鼠辈还不快滚!”
刀斧手听了,立即有人退缩。
卞喜见了,大惊,急忙吼道。
“上!与我上!与我上啊!”
众刀斧手不仅不敢上,还纷纷惊惧地后退。
卞喜见了,更惊,连声大吼,并挥剑去赶退缩的刀斧手。
“上!上!上啊!……”
刀斧手不仅无人敢上,反而四散而逃。
卞喜一见,顿时慌了,立即向殿外鼠窜而去。




关羽 97卞喜自丧流星锤 师爷敬献古兵书
97卞喜自丧流星锤师爷敬献古兵书
关羽哪里肯舍。他插剑入鞘,抓过青龙刀,向殿外飞身追去。
卞喜逃出法堂,飞身跃上马背,取了流星锤。
关羽提刀追出法堂,卞喜便“嗖”的一锤迎面打来。
关羽用刀横着一拍。只听“当”的一声,打来的流星锤便绕着卞喜“呼呼”地飞旋起来。
卞喜大惊,紧紧抓住锤练,急忙随锤转着身子,恍若当今掷练球的运动员。
关羽跃身院中,正要打呼哨召赤兔马,卞喜又“嗖”的一锤打来。
关羽用刀一格,流星锤的铁练便绕在了青龙刀上。
关羽就势一挥刀,还抓住锤练另一端的卞喜。便飞离了马鞍。
关羽绕圈舞动大刀,卞喜便像一个巨型流星锤,在空中绕着大圈飞旋。
站在法堂门口的普净,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心中惊道。
“关将军竟如此神力!真神人也!真神人也!”
关羽仍绕圈转着大刀。转着转着,关羽突然用刀一绞,流星锤练“咔”的一声断了。
在空中飞旋的卞喜立即远远地飞了出去。
卞喜从空中飞过,“砰”的一声,掉进了寺前防火池中,激起高高的水花。
关羽没顾卞喜,手提青龙刀,径直向山门走去。
不一会儿,卞喜从防火池中飞身跃起,出了防火池,他抖了抖身上的水,便恶狠狠地追向关羽。
关羽正待上马,便听得身后“嗖”的一响。关羽闪电般地返身,随即用刀将打来的流星锤猛地一拍。
只听得“当”的一声,流星锤闪电般飞了回去,深嵌在卞喜面门上!
卞喜浑身一阵抽搐,鲜血直流。随即便软绵绵地滑倒下去。
关羽见卞喜已毕命,一跃上了马,直奔后殿。
后殿前,卞喜的随从率人还在围着车仗。
此时,卞喜的随从听了听,前殿已无打斗之声,顿时面露喜色,对围着车仗的将士说。
“前殿已平静,想必关羽已毕命。”
哮天一听,吼了起来。
“我家少爷,天下无敌!你才毕命呢!”
卞喜的随从没理哮天,继续对围着车仗的将士说。
“卞将军又可得俩美人儿,你等人人有赏!”
围着车仗的将士听了,立即欢呼起来。
“好!好!”
车中,甘、糜二人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禁不住颤抖起来。
此时,前殿传来了急急的马蹄声。
甘、糜二人更加紧张。
卞喜的随从与哮天都侧耳静听起来。
马蹄声渐近。
关羽飞马而来。
哮天见了,大喜,叫道。
“婶婶!少爷来了!”
说话间,关羽已奔近,立即怒吼起来。
“大胆狂徒!还不快滚!”
卞喜的随从及包围车仗的将卒,见关提刀驱马杀来,顿时惊惶而逃。
车内,甘、糜二人听得关羽大吼,大喜,急忙撩起车幔观看。
关羽没去追赶敌军,急忙飞身下马,急步来到车前问安。
“嫂嫂可安好?”
甘夫人扔撩着车幔,欣喜地答。
“我等尚好。”
听起来,甘夫人的声音还有些颤。
得知关羽一路过关斩将,将抵荥阳,太守王植此时正在后堂焦躁地踱步,边踱边想。
“关羽欲赴河北,悖逆朝廷,又杀我亲家韩福,于公于私,我都当报此大仇!然关羽太过勇猛,我无人能敌,如之奈何?”
王植踱着,想着,无计可施,愈显心情烦躁。
太守衙师爷这时进了后堂,开口问道。
“太守相召,可是为关羽之事烦恼?”
王植见了师爷,立即开口道。
“正是。师爷足智多谋,可能助我?”
师爷听王植求助,想了想,才说。
“关羽猛过常人,他法难行,唯有毒杀。”
王植听了,连连摇头,急忙说。
“不可不可!关羽有华佗赠药,可解百毒。我亲家韩福,以剧毒之箭射之,彼竟无恙。如何毒得他?”
师爷听了,笑了笑道。
“韩太守以寻常之法施毒,自难凑效。若以非常之法施毒,令关羽不察,何愁不能得手?”
王植听了,仍然摇头。
“关羽有神医之药。不论何法,待其毒发之时,一样可解。此计不妥!”
师爷听了,又献计说。
“以非常之法施毒,令关羽不察;待其毒发之时,太守再率军攻之,如何?”
王植一听,顿时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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