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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转瞬之后,便一片哗然。
“甚么?有功?”
“私纵曹贼,反而有功?”
在众人一片哗然中,刘备回过神来,疑惑地盯着孔明问。
“军师!您、您说什么?二弟有功?”
英娘也愤怒地叫道。
“他私纵曹贼,反而有功?”
张飞已经瞪圆了豹眼,怒视着孔明。
赵云也大为惊讶。
帐中众人,尽皆惊讶地望着孔明。
诸葛亮仍然神色平静,轻摇羽扇,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然也。云长不仅有功,而且居功至伟。”
刘备听了,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怒,一时没了主张。
张飞把手中的酒杯“叭!”地一扔,怒冲冲地冲到孔明面前,“唰!”地拔出佩剑,指着孔明,大吼道。
“你!你胡说甚么?”
刘备见了大惊,一冲而起,大声吼道。
“三弟!休得无礼!”
面对张飞之举,孔明仍不动声色,继续轻摇羽扇。
张飞愤愤地插剑入鞘,转身向座位走去。
刘备吼住张飞,沉思起来。
“军师持论超人,他坚称云长有功,想必自有道理。”
众人听孔明坚称关羽有功,也都疑惑地望着他。
孔明这时离了席,起身去请关羽入座。
入座一路,关羽都又惊异又困惑地看着孔明,心中想道。
“军师令我纵曹,到底为何?我纵敌酋,军师反而说我居功至伟。这功从何来?”
关羽一路想着,不时看疑惑地孔明一眼。
孔明并不理会。待关羽入了座,孔明先向刘备拱拱手,又向大家拱拱手,才开口道。
“主公、诸位:我有三问。问罢,便知云长为何居功至伟。”
帐外,关平听了孔明之言,心中暗想。
“军师持论,非比常人。他说父亲有功,我当仔细听听。”
孔明起身立于帐中,神态自若,才开口问道。
“曹操若死,谁将继其衣钵?”
张飞听了,脱口而答。
“自然是曹丕。”
刘备不明孔明此问之意,面带疑色地看着孔明问。
“军师,这与私纵曹贼何干?”
关羽也不解孔明之意,心中想道。
“是啊,军师为何问此?”
帐中,张飞、赵云、英娘与众人,都疑惑地望着孔明。
诸葛亮看了一眼众人,注意到了众人心中有疑,但他没管,继续问起来。
“若论凶残狠毒,狗胆包天,父子二人谁甚?”
刘备听了,心中暗想。
“此问更不着边际。军师倒底是何意?”
但刘备未开口,只是疑惑地看着孔明。
关羽脸上,也疑云浓重。
帐中不少人疑惑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人甚至情不自禁地摇起了头。
还是张飞疑惑地答了。
“子甚。”
诸葛亮看了看刘备,又看了看众人,又不动声色地问。
“曹操仅挟天子以令诸侯,曹丕呢?”
刘备听到此,终于明白了孔明之意,心中惊道。
“噢!若不留曹操,汉室反而危在旦夕!”
刘备想着,忙说。
“曹丕必取天子而代之。”
诸葛亮听了,点了点头,也将声音提高了一点。
“对!操在汉在,丕立汉亡!若云长今日杀了曹贼,明日必是汉亡。我等以兴汉为己任,汉若不存,如何言兴?云长暂留曹操之命,使汉得存,是功?还是过?”
关羽听了,恍然大悟,心中惊道。
“军师思虑,我从未想到,实在深远,无人能及!”
刘备听了,也心中想道。
“原来,军师之意,竟如此远见!我且听他再说。”
张飞听了,愣了,心中想道。
“‘操在汉在’?怎会如此?日后,谁还敢动那曹贼?”
赵云听了,暗暗点头,心中暗想。
“军师所虑极深,不愧世之高人也!”
英听了,虽敛怒气,但疑虑未消,心中暗想。
“若如此,岂不任曹贼逍遥?义父之仇怎报?汉室之危怎解?”
帐外,关平听了孔明之言,也在沉思。
“是啊!存汉室,是功;纵汉贼,是过。我当如何断?”
帐中,刘备急切地望着孔明,想听下文,急忙问道。
“军师,第二问呢?”
张飞听刘备问,也急忙开了口。
“是啊!军师,请快快讲来。”
诸葛亮又恢复了平静,看了看刘备与众人,又问。
“江南孙权,可曾伐曹?”
刘琦听了,这时开了口。
“只闻降曹,未闻伐曹。”
诸葛亮听了,挥了一下羽扇。
“对!孙吴有独霸江南之心,断无兴汉之意,世人皆知。当今天下,敢兴师伐曹,矢志兴汉者,唯主公一人而已。”
众人听了,齐声称道。
“是啊!是啊!”
诸葛亮听了,又扫视了一眼众人,才说。
“诸位想想,若云长今取曹操之命,曹丕会如何?”
此时,赵云已完全明白孔明之意,立即说。
“曹丕为报杀父之仇,明日必倾其全力,取我之命!”
孔明听了,点了点头说。
“对!”
关羽听了,已全然明白孔明令他纵曹之意,此时已面露敬佩之情,心中暗想。
“原来,军师之意如此!想得实太在深远了!”
刘备听了,这时也明白过来,忙问。
“军师之意,可是操存我存,操亡我亡?”
孔明轻摇羽扇,又恢复了淡定神色,看着刘备答道。
“此番,若我不取曹操之命,则不会如此;若云长取了曹操之命,则必定如此!主公以为如何?”
刘备听了,连连点头道。
“正是!正是!”
张飞听孔明说曹操将亡我,颇不服气,叫道。
“军师!你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此番我战葫芦口,那曹军尽皆不堪一击,焉能亡我?”
诸葛亮听了,淡淡一笑说。
“那曹军到葫芦口,已一天一夜不吃不睡,长驱二百余里,且一路苦战,此时自然不堪一击。再说,葫芦口一战,曹军将仅数人,军仅千余,且尽为疲惫不堪之时,怎能以此为据?”
张飞被孔明问得答不上来。
刘备听了,立即斥责张飞。
“三弟休要打岔!且听军师道来!”
孔明听了,又开了口。
“主公,曹氏拥中原与河北广袤之地,雄兵百万,战将千员。我呢?”
孔明说到此,望着刘备。
刘备一听,自己都摇了摇头说。
“我将仅关、张、赵,兵仅一两万,城无一座,地无一寸。”
诸葛亮听了,神色严肃起来,提高了声音说。
“对。曹丕誓报父仇,尽率虎狼之师,我将如何迎敌?我自将不保,又何言兴汉?云长此时暂留曹操一命,保我安宁,难道不是大功么?”
张飞这时也完全明白了孔明之意,笑了起来,说道。
“军师,依您说来,那曹操倒像一个马蜂窝,没人去捅,便没事;谁若去捅,马蜂便会群起而蛰他。对么?”
诸葛亮听了,笑了笑,连连点头道。
“对。翼德所喻甚当。”
张飞听了,一脸得意。
刘备此时已面露喜色。
赵云在向关羽敬酒。
英娘暗自点头。
帐外,关平恍然大悟,面露喜色,心中暗想。
“我屡阻父亲,父亲不听。原来如此!”
帐内人人皆悟,纷纷称赞孔明,一派热烈气氛。
孔明扫了一眼众人,又提高声音开了口。
“我的第三问,最为要紧。”





关羽 137刘备悔恨莫及 孔明语出惊人
137刘备悔恨莫及孔明语出惊人
关羽望着孔明,心中暗想。
“军师还有最为要紧之意,我当好好听听。”
刘备、张飞、赵云等人,也都抬头望着孔明。
帐内众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孔明身上。
诸葛亮这时开了口。
“主公从伐董卓、兴汉室,到伐曹操,兴汉室,苦战十多载。然而,至今汉室兴否?”
孔明说完,望着刘备。
刘备见了,摇了摇头说。
“未兴。”
孔明听了,又问。
“为何不兴?”
刘备尚未细想过此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孔明见了,恐刘备答不上来尴尬,便对众人问道。
“如何战曹而胜?又如何兴汉而成?我等都深思过这些么?”
帐内众人听了,面面相觑,一个个无言以对。
此时,刘备沉思着,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
关羽神色凝重,也在思考着。
张飞摸着脑袋,一脸困惑,这些问题,对张飞来说,无异于天书。
赵云望着孔明,面露敬佩之情。
帐内一片寂静,都在思考着孔明提出的问题。
帐外,关平懊悔地踱着,心中暗想。
“是啊!我为何不曾去想这些呢?”
帐中,众人都望着孔明。
张飞想不明白,只好请孔明指明。
“军师,你且说吧!我等听您的就是了!”
刘备怕张飞又打横炮,立即制止他。
“三弟,休要打岔!且听军师的!”
刘备说完,众人的目光又投向了诸葛亮。
这时,孔明举起了两根指头说。
“答案说来只是两个字,非常简单。”
张飞听了,急忙问。
“军师,哪两个字?”
孔明听问,简单而答。
“一是地,二是城。”
张飞一听,大笑起来。
“地与城?哈哈哈哈!果然简单!”
孔明的话,却让刘备痛定思痛,扼腕叹息。突然听张飞大笑,刘备无名火顿生,吼道。
“三弟!你笑甚么?”
张飞被刘备突然一吼,一下愣住了。
刘备沉痛万分,痛心疾首地说。
“想我刘备,半生征战,竟地无一寸,城无一座!无地,粮草何来?无城,何以据守?无地无城,就无根啦!我半生兴汉,一事无成,大错在此呀!”
刘备沉痛不已,痛悔难当,连连摇头。
关羽望着刘备,沉思着。
“此前,军师力主取荆州,您皆不从。今知无城无地之痛,或许可见转机了。”
刘琦望着刘备,也摇头叹息。
此时,帐内鸦雀无声。
刘备神色哀伤,长叹了一声说。
“唉!当初隆中对,军师即尽言此理。可恨我,可恨我呀!只记其言,未践其行,我、我悔愧难当啊!”
刘备说到这里,捶胸顿足,痛悔不已。
帐外,关平面露钦佩之色,心中赞道。
“军师真不愧是高人,所虑无人能及呀!”
帐内,刘备还在摇头叹息。
孔明见了,劝了起来。
“主公不必自伤。若按我隆中对所言,多则五载,少则三年,主公即可初定兴汉基业。我称云长居功至伟,不光他存了汉,存了我,还为主公奠定基业赢得了时日。”
张飞听了,又不明孔明之意了,急忙又问。
“赢得时日?此话怎讲?”
孔明听了说。
“此役重创曹军,威慑甚巨。依曹操秉性,将多年不敢犯我。这不是主公奠定基业之良机么?”
果然如孔明所言,自建安十三年到建安二十四年,十一年间,曹操未敢与刘备交战!刘备从容夺荆州,取西川,定汉中,渐成霸业矣!此为后话,按下不表。
其时,刘备听了孔明之言,立即转忧为喜,连连点头道。
“军师所言甚是。若要兴汉,必奠定基业。日后,我等皆当致力于此。”
此前,诸葛亮曾多次建言刘备取荆州,刘备都执意不从,令孔明实在无奈。今见刘备终于打算践行隆中对,致力奠定基业,自己的治国抱负将付诸实施,他的神情才完全轻松了。
关羽华容道释了曹操,令关平气愤不已。但听了孔明对此的解释,方知自己大错,深自愧悔,突然从帐外奔进来,一直来到关羽面前跪下,痛悔不已道。
“父亲,孩儿幼稚,错怪父亲,望父亲降罪!”
关羽见了,急忙起身扶起,又道。
“为父乃遵军师之令,当时不便明言。我儿一心兴汉,一身正气,疾恶如仇,深慰我心,何罪之有?”
刘备听了,顿时面露困惑而问。
“二弟,适才你称,乃遵军师之令,倒底是怎么回事?”
关羽见刘备问,才吐出了真情。
“我所行,乃军师之令。若论功,皆军师之功。”
张飞一听,立即开了口。
“那,适才要杀你,你为何不说?”
关羽听了,顿露难色道。
“军师令我纵曹操,我亦不解,我当如何说呀?”
这回该轮到张飞不解了,忙问。
“你既不解,为何要纵呢?”
关羽听了,认真地说。
“军师高瞻远瞩,神机妙算,远非我等能及!军师令我纵曹操,且一再叮嘱,不可违令,自有其神算,我怎能坏了军师大计?
张飞一听,好生诧异,又问。
“若军师不开口,纵是杀了你,你也不讲吗?”
关羽听了,点了点头道。
“对。兄长用军师之谋,无往不胜。兄长有军师,胜有关某万倍!关某虽死无憾!此前若我讲出,众怒之下连累军师,使兄长痛失神人,关某岂不是滔天大罪?”
听了关羽之言,张飞转而问孔明。
“军师,既是您之计,为何不早说呢?让我等错怪二哥。”
刚才令关羽成为众矢之的,刘备也很有些过意不去,听了张飞之言,也说。
“是啊。军师若再迟些开口,岂不害了二弟?”
孔明听了,反而笑了,说道。
“我要看看众人对曹贼究竟有多恨,以观军心,更加知己。到了打仗之时,有恨打仗,与无恨打仗,大不一样。恨得越深,上阵之后便越是勇往直前。”
听了孔明之言,刘备连连点头,赞道。
“无时无刻,军师皆在用心,堪为我等楷模呀!”
关羽听了,连忙说。
“兄长得军师,真乃我等之幸也!”
众人听了关羽之言,也纷纷说。
“是啊,皇叔得军师,真乃我等之幸也!”
此时,英娘满脸歉疚,悄悄退向帐外,心中暗道。
“云长,我复仇心切,错怪您了!我没面目再面对您,就此告辞吧!”
此时,人们都将目光投向了孔明,没有注意到英娘离去。
张飞兴冲冲地来到孔明跟前,单腿跪地,双手抱拳,郑重道。
“军师!此前张飞多有冒犯;现我当着众人,向军师保证:日后,张飞唯军师之令是从,绝无半点含糊!”
孔明见了,连忙扶起张飞,又含笑用羽扇拍了拍他的肩,说道。
“翼徳休得如此说。共助主公,早日兴汉,乃是我等义不容辞之责。但于兴汉有利,便行之;但于兴汉不利,则拒之,勿唯一人之令是从也。”
刘备听了,急忙说。
“军师所言极是。无论何时,我等皆不可擅忘使命呀。”
这时,赵云问起了一个他一直思考的问题。
“军师,您独遣关将军守华容道,为何不遣他人?”
孔明笑道。
“曹操乃天下公贼,人人得而诛之,若所遣非人,必杀之无疑。云长诸事谨严,且有我严令,便可令我放心。再则,云长与曹操有旧,释之不易为曹操所疑。他人若纵之,曹操必疑。曹操诡诈,若解透我纵之之意,未来天下是何模样,便难断言了。”
刘备与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关羽 138欲成美事孙乾受命 喜结良缘关张完婚
138欲成美事孙乾受命喜结良缘关张完婚
这时,刘琦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皇叔,军师,侄儿虽有心兴汉,却无力回天,愿献江夏,共襄大业!当年,家父曾以荆襄九郡相托,无奈皇叔固辞不受。侄儿今献江夏,为兴汉奠基献微薄之力,上遂父愿,亦表我心,望皇叔万勿推辞!”
刘表以荆襄九郡相托,刘备固辞不受,至使落入曹操之手,令孔明十分无奈。今刘琦所献虽只一城,毕竟有了立足之地。孔明生怕刘备再辞,抢先开口道。
“公子深明大义,矢志兴汉,令人感佩!孔明且代主公,先行谢过!”
孔明言罢,深深一揖。
刘备已明孔明之意,也起身相谢。
“为叔谨记侄儿宏愿,兴汉报国,以慰先兄在天之灵。”
一场暴风雨虽然过去了,刘备心中的波澜却久久不能平息。他躺在床上,仍心潮难平地回想着孔明的三问。
甘夫人正在卸妆。她看了一眼刘备。
刘备仍在无语出神。
甘夫人问道。
“皇叔,想什么呢?”
刘备见问,叹道。
“今日,我总算明白日后该做甚么了。”
刘备突头突脑地这么一说,令甘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问。
“该做甚么?”
刘备叹道。
“我半生征战,了无建树,皆因未建基业呀。”
听刘备如此一说,甘夫人立即道。
“皇叔之事,我从不过问。但以往只管杀来杀去,东奔西忙,也不是办法。猴子扳包谷,还最终剩下一个。皇叔东奔西杀半生,至今剩了什么?”
刘备一听,长叹了一声。
“唉,说的是啊!不奠定基业,连立足之地都没有,居无定所,何言安邦?城无一座,地无一寸,要兵无兵,要粮无粮,何言兴汉?”
甘夫人听了,想起随刘备漂泊的日子,也叹了口气。
“是啊!今皇叔总算明白过来,正值壮年,又有军师辅佐,他日定会好起来的。”
刘备听了,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甘夫人躺下了,又问。
“哎,听说英娘的鸾生妹妹到了营中,可有此事?”
刘备见问,答道。
“确有此事。”
甘夫人听了,很是惊喜,忙问。
“噢?英娘之妹?她如何来此?”
刘备道。
“她随二弟去了华容道,欲为董国舅和她姐姐报仇。”
甘夫人听说英娘之妹随关羽去了华容道,更是兴奋。
“随二弟去了华容道?那她现在何处?”
刘备听了,摇了摇头。
“不知何时,已离营去了。”
甘夫人一听,大失所望。
“唉,英娘可是个聪明伶俐,有情有义的好姑娘啊!可惜被曹贼害了。不知她妹妹如何?”
刘备听了,立即赞道。
“一腔正气,性烈如火。长得也如英娘一般。”
甘夫人一听,问道。
“那你为何不将她留下呢?”
刘备会错了意,以为甘夫人听他称赞,便是认为自己对她有意,急忙说道。
“我留她做甚么?”
甘夫人听了,忙说道。
“二叔尚未成家,她又是英娘之妹,若撮合成家,岂不是好事?”
刘备一听,顿时抑制不住惊喜,忙道。
“哎?我如何未想到此呢?唉!可惜,她已不知去向。”
甘夫人听了,忙说。
“她要杀曹贼报仇,必去许都。若着人去追,或许能追回呀!”
刘备听了,摇头道。
“算了。她是否许人,我等全然不知。何必去追呢?”
甘夫人听了,却不死心,说道。
“若未许呢?先追回再说嘛!”
刘备觉得有理,默默点了点头。
在刘备与甘夫人议论时,英娘正躺在驿馆床上,辗转难眠,心中想道。
“若杀了曹贼,恐汉室不保?若不杀曹贼,爹爹之仇又如何得报?此事着实令我为难啦!”
英娘左想右想,皆难下决断。
次日,孙乾奉命去追英娘之妹。他化妆成一位学士,骑马来到许昌城外,勒住了马四下观看,却不见英娘影子,不觉纳闷起来,心中暗想。
“我星夜追赶,皆不见那姑娘。她到底去了何处?”
其实,英娘此时还在去许昌之路上。她正独自一人,抑郁而行。
“爹爹为保汉室而死。若汉室不保,定非爹爹之愿。若从爹爹之愿,又纵了仇人。唉!叫我如何是好?”
英娘一路想着,继续抑郁而行。
英娘行走在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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