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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攻略病娇炮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榕斐
遥久看着自己“儿子”那张一半高雅淡然、另一半危险惑人的脸庞,似乎起了一丝逗弄的心思:“你一个已经被我废掉少主身份,甚至现在连武功也全失的区区庶、子,还想要和我谈约束条件?会不会太瞧得起自己了。”
然而严昀却完全没有被她话语中的讽刺打击到,反而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本来离遥久很近的脸干脆埋在她的肩膀上,身体有些颤抖,竟然已经无声的笑了起来。
遥久被严昀这样的反应弄得愣了片刻,正要说些什么,却感到原本一直轻笑的青年缓缓附在她的耳畔,“母亲,有些在房间里我就想和您说的话,看来是时候说明白了……”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含着了然一切的笑意,让遥久竟然一瞬间没有斥责他,反而一反常态的听他继续道:“老实讲,最初我也不是没怀疑过母亲的。您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幕后黑手的,毕竟……您对我这个‘儿子’有多么的恨、之、入、骨,红砂阁内人尽皆知……但是啊……”
严昀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些什么,语气也变得有些诡异的轻柔:“当我第一次看到自己脸上的‘诅咒之血’咒印之后,冥思苦想了很久,才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母亲您,不仅对我恨之入骨,其实同时也是深深爱着我的吧……?毕竟,我这个‘庶子’,同时也是您唯一的‘嫡长子’……嗯?不是吗?”
一番话说完,遥久顿时如坠冰窟,感到自己最重要的秘密都被这个从未真正放在眼中,却的确是又爱又恨的儿子看穿了。这种被人了解最深处痛楚的感觉,让遥久一瞬间竟然好像回到了上次“死去”的瞬间,一时间混乱得心如刀割。
她静静覆盖上了自己的眼睛,似乎指缝间有一失态的丝湿润透露出来……良久之后,才侧头看着仍然讲下巴支在自己肩膀上的青年,自暴自弃一般:“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其实是‘她’?”
严昀自然知道她口中的那个“她”指的其实是父亲在二十年前就去世的发妻,那位前任红砂阁主母。
遥久看着青年认真思考的侧脸,竟然有些怀疑自己眼花:那枚妖异的蛇形纹路似乎像是活过来了一般,盘着蛇形的身子冷冷盯着她,顿时衬得那张宁静思考的面庞像是淬着剧毒般危险又迷人。
“嗯……是什么时候呢……其实你这些年越来越不符合你这个侧室低微婢女出身的大刀阔斧作风,就有些让我怀疑了。原本我从小就被你关在北湾的密室里,说不恨你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平日练武空闲之余,随着我对于红砂阁的往事了解的越来越多,发现的不合理的地方也与日俱增。而这一切的不合理,都似乎能够和我的出生、原主母的陨落扯上关系。”严昀回忆起烟云记忆里的那些个蛛丝马迹,慢条斯理的分析道,“不过真正让我确定的,还是前几日这个咒印的出现,和你方才对于我身份那种古怪纠结的态度。”
换言之,烟云在过去就已经渐渐怀疑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母亲的古怪,并且隐约揣测她不仅是个普通的争宠心机biao而已。
遥久点点头,不再去看自己这个完美继承了“遥久”这个身体以及她心爱的如期的长相,但却偏偏没有一分“她”原本身体容貌的儿子,将目光静静投在仿佛永远安眠的“睡美男”身上,道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





穿书之攻略病娇炮灰 第17章
这是一个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红砂阁阁主柳如期爱上了一位异邦女子,不顾旁人的非议与其结为连理。双宿双-飞的两人原本恩爱非常,也曾有过神仙眷侣一般的一段甜蜜日子。然而女子却被诊出身体不能生育,之后两人便逐渐产生了间隙,而柳如期也纳了好几房侧室,直到他的第一个儿子出生——
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在产下了日后红砂阁的少主之后,便被封为了侧室,然而那一日,也是原主母突然暴毙身亡的日子。柳如期看了一眼那个孩子,连名字也没有为他取,便抱着发妻的尸体离去了,当三日之后回来,却是性情一日更比一日消沉。
由于这个儿子不仅是个庶子,甚至还有“克死”阁主发妻的谣言传出,他的生母,也就是已经当上侧室的遥久,便将这个儿子扔到了偏远的北湾镇暗部下的一处密室,任其自生自灭。这些便是烟云过去二十年的身世,一幕幕都印在他的脑海中。
但是这背后的真相呢?却匪夷所思仿佛话本怪谈。实际上,阁主的那位发妻根本就没有死,反而“占了”一个怀孕了的婢女的身体,生下了烟云。
而她所谓的“不能生产”也并没有那么简单,而是无奈之举,原来在与柳如期结为夫妻之后,遥久才发现,她这位自己深爱的夫君竟然和自己一样,也是“诅咒之血”血脉继承的后裔,但他自己却不自知。
当遥久连续两个胎儿都不幸陨落之后,她才惊恐的认清这个事实。如果她执意要与柳如期生下孩子,那么两个“诅咒之血”的携带者结合的后果便是,血脉更加微弱的柳如期会在孩子出生的时候暴毙死去,而那个孩子也会慢慢将她自己克死……
于是遥久绝望了许久之后便狠了心给柳如期身边塞别的女人,就算心如刀割,也不愿告诉柳如期自己的苦衷,她一直知道如期多么想要一个孩子。然而她的这番举动,反而使得两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可是当她听说有一个女人,还是个身份卑微的婢女真的意外怀了如期的孩子的时候,她还是崩溃了。没有人知道她那段时间心智受到了多大的折磨,她的心里有多少苦痛和对那个未出生孩子的怨恨。
在一次情绪崩溃后,她意外的激发了自己“诅咒之血”的一丝力量,可以将控制那个婢女的神智甚至是,对方的灵魂!
在多次的尝试之后,遥久却仍然无法完全的唤醒属于自己的咒印。但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却改变了她的一生:她要自己去生下这个孩子,这个柳如期的孩子!
于是之后的事情便有了解释,遥久在多次入-侵婢女的灵魂之后,将原本那只羸弱的灵魂神不知鬼不觉的扼杀,取而代之钻到了这副怀孕的身体中。简言之,可以说她“夺舍”了那具婢女已经怀孕的身体。
而很自然的,失去了原本灵魂的“原主母”的躯壳短短几天之后,便在她生下孩子的那日,真的死亡了。而这个没有她自己血统的孩子,自然没有克死她或者柳如期任何一个,健健康康的成长着。
但是随着柳如期在“发妻”死后日渐消沉的沉默,和遥久无法说出真相的苦痛,儿子的健康成长反而成为了扎在遥久心底深处的一颗刺。
这个孩子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柳如期和那个婢女之间所发生的一切,自己的苦痛,往日胎儿陨落的绝望,和心里对于这具婢女身体以及与婢女越来越像的儿子的厌恶。这些情绪经过年月的酝酿发酵,便成了严昀口中遥久对他的“恨之入骨,却又爱的刻骨”的纠结情绪。同理,她对于“庶子”“嫡子”这些称呼的喜怒无常也便有了解释。明明是身为“发妻”的自己亲自经历剧痛生下来的孩子,名义上却是个婢女产下的“庶子”,而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大家闺秀却抢走了“新主母”的名分,那女人生下的两个儿子也全部都是“嫡子”。
这些恶气怎能不让遥久变成一个心机biao气的心理变态?
听了这些往事,严昀着实艰难的消化了很久……他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代孕妈妈”?还是算是“3-p结晶产物”?他怎么记得《清风决》是个很清水很正经的武侠小说来着?为什么一开启【隐藏】剧情,就告诉他自己奇葩身世这种画风剧变的事情?
他一点也不想听这些上一辈的秘闻怪谈_(:3」∠)_他真的只是想安静的和他家华臻大魔头谈个简单的恋爱,怎么就这么艰难呢?qaq
“但是,现在你脸上竟然轻而易举的出现了咒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遥久目光仍然投在“沉睡”的柳如期身上,如玉般的容颜似乎一瞬之间苍老了很多,她这些年真的太累了,柳如期“离魂”这个消息就好像最后一根压垮她的稻草,让她觉得自己好累。
“嗯……大概猜到了,说明不仅有父亲大人和婢女,我身上还有你原来身份的血脉?”严昀漫不经心的掰着手指数着。
遥久这才转头看他,眼中的欣赏更加浓烈:“不错,说明你继承了真正的‘我’的血脉和如期的血脉。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恐怕和我当年夺去遥久的身体有很大的关系吧。”
“终于肯正视我这个儿子了?那么,方才没说完的话题继续吧……”严昀似乎已经对父母的那些奇葩陈年往事没了兴趣。他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恢复往日的平静无波,片刻之后,从额角蔓延到眼畔的红色纹路便消失不见了,脸上干干净净看不出任何痕迹。
遥久看到儿子能够如此顺利的将咒印收回体内,心里大喜,也不再拒绝:“你肯答应我三件事当然很好,我自然也会应允你将提出的三个约束。如此一来,我也会尽我所能帮助你去探听更多消息。”
她看着烟云淡然高雅的脸庞,咬字清晰:“任北望告诉我的事情便是,那个女人勾结的意图害你性命的幕后之人,恐怕和风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严昀不禁愣住了:“风家?哪个风家?”该不会……是那个风家吧……
遥久奇怪的看了严昀一眼:“阿云你认为我会提起的还能够有那个风家?自然是一直和我们红砂阁暗中有着交易往来的那个姑苏风家。”
呵!呵!果然!严昀面上仍然是一脸平静,只有系统能够清楚的探知到现在宿主的愤怒值飙升的有多快。
说到风家,自然指的是华臻叛离的那个、并且风璟然背后依靠的那个风家了,而即使这个宿主已经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s级别,但是他的一个死穴恐怕就是从未见面,却让他一直无法回避的风璟然。
或者可以重新介绍一遍:华臻暗恋多年、求而不得、最后还因为他的间接原因身亡、带有主角光环的天之骄子——风家三少爷风璟然。
遥久并没有注意到严昀隐约有些铁青的脸色,她仍然专注的分析着:“任北望曾经因为我帮他接的一个单子的缘故,扮成风家的一个管事混入了风家一段时间。虽然没有发现决定性质的消息,但是任北望却意外探听到了风家和那个女人的一些联系往来。”
严昀有些怀疑:“任北望就算现在是你的心腹,但是他毕竟是那个女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不是吗……他,真的会那么听话把那个女人露出的马脚透露给你?”
遥久露出了一个自然无比的妖娆笑容,似乎在被烟云发现自己身份之后,她也不再刻意掩饰装作“侧室”的温婉模样,原本身为异邦女子的本性便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阿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任北望现在并不把那个女人当成自己的母亲看待了……缘由么,你日后和他在公事上接触久了便会慢慢知道了……”
严昀原本便对父母、婢女、侧室们的那些个奇葩往事提不起兴趣,如果不是和烟云险些被人害去了性命有关系,他根本就不想问任北望和那个女人的事情。
“如果有可能,我其实并不想和那位用的一手易容术的‘好弟弟’有什么接触。”严昀虽然不知道顾飞翎是用何种方式易容任北望的,原来的任北望现在又在哪里,是生是死。但他对和这个人接触并没有多大兴致,恐怕等他发现顾飞翎假扮自己和严昀在红砂阁里应外合,反而会恨上严昀才对。
遥久却对他的抗议不以为然似的,一双美眸中有着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意:“傻孩子,又在说胡话了,身为尊上和属下,你怎么能够避免和他的往来呢?我还想要让他成为你以后在阁里的心腹之一呢~”
严昀正要下意识的反驳遥久,突然好像听岔了什么,一时间顿住了:“你说……说什么?”
看着从出现在自己面前便一直仿佛掌控一切的烟云终于露出了一丝失态,遥久捻着帕子“咯咯”的捂嘴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在儿子不悦的目光中擦拭眼角笑出的眼泪:“你都把少主令牌拿回去了,难道不应该承担一下这么多年来的少主职责吗,嗯~?”
语调柔和缱绻,却让严昀一点都笑不出来:“你都霸占这个位置,甚至作为父亲大人这个‘尊上’的代替者那么多年了,为什么现在又突然要这样……”
遥久眼波一荡,似是埋怨似是警告一般横了严昀一眼,将手轻轻覆在柳如期静静沉睡的侧脸上。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她第一次碰触到这个男人,一直认为对方已经死去的自己,怕自己破坏对方遗留下来的一切,与冰床上的男人每日相处的那么多年来她始终没有勇气去触摸他的身体。直到今天烟云透过“诅咒之血”咒印确定了柳如期还活在世上,只不过是“离魂”的消息,她才敢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有些颤抖的碰触这个刻在她心底的爱人。
“我已经为了如期的红砂阁勾心斗角了这么多年……如今,红砂阁里也不过就是我所扶植起来的一派,和认定我是妖孽而看我不爽的一些个老顽固,虽然也有一些那个女人的手下,不过不足为惧。当年我硬给如期纳的那些其余的女人,也死的死,逐的逐了,那几个没用的儿子,你看不惯便杀了也罢……”遥久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她本来只是个生长在大漠的游牧一族,这二十多年却远离了故土,如今还“死过了一回”,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中原女子,本性向往自由的她早已对这些烦闷不已。
如今儿子已经知晓了身世的一切秘密,她的心结也已经打开,便动了离开红砂阁的念头。
严昀虽然隐约知道夺回少主令牌之后迟早会有那么一天,却没想到那么快,眉头微微皱起问道:“那你呢?要去哪里?”
遥久静静看着柳如期依旧如同二十年前一般俊美的容颜,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我想要回大漠……”眼泪一旦流淌出来,就好像无法刹车停止一般,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虽然一直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果然还是放不下他。我……要带着如期去寻找他离开的灵魂,就算他藏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要去告诉他我心里的话,向他道歉、忏悔,永远不和他分开……”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仿佛回忆起这么多年来的心酸和苦痛,抱住身旁的严昀,眼泪止不住的哭泣。
严昀僵了片刻,还是轻轻伸手,环住了遥久的肩膀,无声的给予她安慰,内心犯了一个白眼:你不就是想去过“二人世界”生活么,才这么急于甩下红砂阁这个“烫手山芋”给我,说什么自己本性向往自由淳朴善良……明明黑心的没边儿了好么?
好不容易收起了眼泪,遥久才说道:“那些老顽固那里,只要他们看了你背上的纹身,自然会对你唯命是从的,那个纹样是你父亲按照‘我的遗言’亲手给你纹上去的。当我找个理由去云游之后,你便去做那‘尊主’之位吧。”
她的声音明明还仍然很哽咽,但是说出的话却是能够让整个江湖震一震的信息。
听着系统已经在脑海里聒噪的笑疯了的声音,严昀沉重的开口,仿佛在交代自己的后事,而不是从自己父母手中接过“祖业”这种天大的好事:“红砂阁……据我所知,是个商业组织吧?”严昀本来在刚接下【主线】任务的时候是这样想的,但是随着他后来和烟云的记忆融合,再加上阅读了密室里那些烟云留下的书籍,他原本的预想已经发生了不可预料的变化。
遥久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傻孩子,商业和情报探听,不过是红砂阁明面上的生意而已,你难道会不知道?”
严昀心里一沉:“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其实真的是一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正邪两道不方便做什么事情便去做什么的,江湖里的黑、社、会……没有底限的清、道、夫组-织?”
遥久眼神柔和似水,似乎含着浓稠的蜜糖般温暖:“傻孩子,你这不是挺清楚的么~”
严昀:…………………………呵、呵!




穿书之攻略病娇炮灰 第18章
话说那天遥久正和严昀在密道中谈话,却在即将离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密道另外一头隐约传来声音。
严昀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给假扮成“任北望”的顾飞翎的那两片红砂阁主楼地图。
明白过来顾飞翎定是在遥久带着自己离开的时候看懂自己的暗示了,于是现在也悄悄潜入密道中了,不禁暗笑顾飞翎的这个时机可以说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原来那两片地图,当按照中间撕开的痕迹对折的话,就可以透过光线看到一副“新地图”。那便是主楼中的主要密道的路线分布图。
能想出将密道分布图以这种极其隐秘的方式隐藏在主楼地图中的,除了那位在自己背上纹了“同种格式”的地图的红砂阁阁主——柳如期之外,严昀不作他想。虽然柳如期留下那个能证明烟云身份的“纹身”仅仅是按照遥久当年夺舍时留下来“遗言”,但是他似乎也对于烟云这个自己第一个儿子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感情的,虽然从没给烟云起过名字,在为他纹身过之后,也再没去看过他,严昀却能感受到柳如期在早年里对烟云不着痕迹的一些照顾。
就比如这张夹在严昀书中的地图……想来就是柳如期的意思了,他很早之前便已经料想到了烟云会“杀”回红砂阁夺-权,还为烟云铺平了道路。可惜不管是之前的烟云还是一直心中有着郁结的遥久,都没有看出柳如期这份未曾刻意流露出来的温柔之情。
虽然严昀对遥久并没有很深的“母亲”的认同感,但是他却打心里的有些佩服柳如期。不得不说,遥久能有现在这种管理才能,除了她本身的一些天分之外,与柳如期过去对她潜移默化的影响密不可分……况且,红砂阁的那些个“业务”其实也是柳如期所创立起来的。
即使现在对于这份丢给自己的“黑-社-会”没什么区别的“家业”只想呵呵,严昀不得不承认,从一个局外人中立的角度来讲,这样的一个游走在黑暗与黎明边缘的灰色组织,其实很有市场,暗中的势力也非常庞大。
那么自己应该怎么以自己能够接受的方式打理一个“灰色组织”呢?——严昀在顺水推舟的被赶来的顾飞翎从密道中“救出来”,又在几个长老们面前演戏演了个全套,在声情并茂“留念旧情”的把遥久“软禁”在主楼一处小别院之后,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看到儿子清冷俊雅的脸上露出了有些头疼的表情,据说是被少主“残忍的囚-禁在柴房”的遥久,此时正好像没骨头一般懒在软榻上。她伸手轻捻起桌上的一块豌豆糕,心满意足的一口囫囵吞下,口齿不清的安慰道:“哎呀,你就不要想太多了。顺水推舟的去做就好了。其实就算红砂阁被你玩儿垮了,如期他也不会责怪你的。”
严昀此时正是在“囚-禁”遥久的小别院之内,这个院子中精致而又带着仔细布置过的情调,几乎比他现在的少主住处还要好。今天,他自然是又一次不愿听那几个对他“殷切期望”的长老们的唠叨,溜出来到遥久这里喝茶的,顺便也看看自己这个每天心情愉悦守着个活死人的“便宜老妈”。
两人在这一个月里相谈甚欢,连带着那个“诅咒之血”的【隐藏】剧情任务都已经提升到了35%之多。
“真的么?”这一个月中严昀和她聊过无数遍了,第一次听到她表露出这样宽容悠闲的态度,严昀微微皱眉,快速思索一番之后,和她商量似的试探道,“……那我离开主楼去自己想做的事情也可以?”
遥久柳眉一挑,一枚俏丽的痣衬得她美眸中光彩耀人,“呵呵……我早就有这种预感,这一个月里我们无话不谈,但我一直觉得你言语中似乎有所保留。果然呀,你的确有些事情瞒着我呢。”
她保养有加的手指轻轻点着桌上的果盘,眼睛瞄了眼有点僵硬的严昀,“不过,我好像猜到你这么着急想要离开的理由了……”说着便咯咯轻笑了起来,笑容中有着满满的不怀好意,“她是谁?”
严昀抬手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不去搭理对面一脸八卦的美妇人。
遥久也不为难他,浅笑着松口道:“若你不喜欢呆在这死气沉沉的主楼里,离开一段时间也没什么,但是底线是,你要清楚的明白——你是红砂阁的少主,不久以后的阁主,记得自己要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清浅的笑容中一丝冷冷的阴狠隐约浮现,那种让人熟悉的气场摆明了就是对严昀的“威胁和敲打”。
“自然。既然那日在父亲面前答应了你,我便能够担负得起这份责任。”严昀微微颔首,沉稳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只见遥久听到自己的承诺之后,便顿时一脸轻松的笑了起来,已经看多了她这种“说变脸就变脸”的古怪脾气,严昀已经一脸习以为常的见怪不怪了。
“那么,我也是时候向你辞别了,阿云……”遥久嘴角一勾,在严昀了然的眼神中说出了迟了一个月的告别:“相信不久之后,我便会寻回‘完完整整’的如期,和他一起回来见你。”最后,她还不忘悄悄眨眨眼话有所暗指,“你也要和心上人……加~油~哦~”
这以后,红砂阁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阿云,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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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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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
当华臻沉着脸来到情报中所提到的地方看到严昀时,他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好。
当几个属下带他进入那间屋子时,华臻第一眼便看见在一个形状非常奇怪的金色牢笼中,一个衣服有些凌乱的青年正在里面静静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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