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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拯救世界时总把人设弄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春风遥
戚竹嘴角抽了抽,站起身子,真的不想理那么个丢人的东西。
阮清玉见没回应他,还以为是没听见,从树上跳下来,跑过来,眼睛里的光亮闪闪的。
戚竹:这种失散宠物找到主人的即视感是哪里来的?
周围的人无一例外浑身上下都被蛇缠住了,一条又一条,不留丝毫缝隙,分不清是人还是蛇,场景让人看得惊悚。
阮清玉正准备拉着好好诉说一下衷肠,就听见‘兹兹’的奇怪声音传来。
历史上有不少人奇特的癖好,比如褒拟,妹喜都喜欢“裂缯之声”,《帝王世纪》记载,妹喜喜欢听“裂缯之声”,夏桀就把缯帛撕裂,以博得她的欢笑。
现在这种声音便像极了裂锦撕裂的声音。
不过发出声音的却不是裂锦。
不知何时,缠绕在人身上的蛇被抖落一地,这些人的动作出奇的一致,灰青色长长的尖指甲刺入皮肤,就见皮肉分离。他们一点点的撕下自己的皮肤。
很快,一张人皮被完美的剥落下来。
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
剥落下皮肤的人无疑是血肉模糊,只见他们把手中的一层皮往嘴里塞,嘴巴鼓囊囊的,不时蠕动几下,应该是在做咀嚼的动作。果然没过多久,一张皮便被吞噬下肚。
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其中几个还捡起地下的活蛇就往嘴里吞塞。
从戚竹和阮清玉的角度,正好看见一条活蛇被生生咬成两截,掉在地下的那半截蛇尾还抽动了两下。
阮清玉:“……我好像明白你为什么是躲着而不是迎击。”
戚竹拉过他的胳膊,果断道,“跑。”
阮清玉点头,不过眼神却在打量着这些怪物,“他们在进食,我们要不要合力捉上一只研究研究。”说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戚竹看了一眼血肉模糊不成人形的身体,什么也没说,用力拽着他就跑。
两人在森林里跑了有一阵才停下,轻功加跑路,再强的体力也难免有些会疲惫。
阮清玉抬眼打量着四周,黑暗寂静,树木交错。心情那叫个波光荡漾啊,虽说中间除了不少偏差,但最后孤岛监·禁的目的还是间接实现了。
接下来,就是羞耻play了。
戚竹调整着呼吸,感受着体力一点点回归。
就听旁边传来低低的声音,“可以了。”
戚竹挑眉,不明白,“什么?”
阮清玉双手握住他的拳头,“难道你不觉得热血沸腾吗?”
戚竹,“只觉得心力交瘁。”没吃多少东西,还跑了这么久,除了累再没别的感觉。
阮清玉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失去精神,一直在旁边用眼角撇着他,最终还是凑过来不死心道,“现在什么人也没有,难道你不想把我压倒在地为所欲为吗?”
戚竹,“那是禽兽作为。”
计划泡汤,阮清玉瘪着嘴,哀怨的看着他。
清谈的茶色瞳孔水汪汪的,“不要跟我说话,我已经生无可恋了。”
戚竹,“你本来就不是活人。”
阮清玉受打击赌气背对着他移向一旁,背过去又不知道该干什么,索性盯着那棵大槐树发呆。
“看那里。”
阮清玉内心:你当我傻啊。
好奇心害死猫,最终还是没忍住,偷偷背过身子看了一眼。
这一眼把他惊住了,别说,还真有东西。
一座石墓,看样子是用光滑不规则的石头垒砌出来的。
两人走近后,借着月光看着墓碑上的字:爱子--流骁之墓,生卒年
墓碑上的字到这里便没了,‘生卒年’几个字后面什么也没写。
字是用朱砂写的,月光下看上去用些诡异,‘生卒年’下还有一小撇,似乎原本立它的主人是想写的,但由于什么原因,最后还是没有写下来。
戚竹短暂无语后,评价道,“我打赌,流骁要是看见这个墓绝对会掀翻它。”
流骁的确是掀翻了。
他和花满楼一路向森林深处逃窜,却没能甩开那两个厨子。
花满楼这下彻底相信流骁所说的,庆幸他们逃得快。
“该死。”流骁低骂,“走的竟然比飞的还快。”
谁说不是呢,那两人也不跑,只是加快脚下的步伐,但总能跟上他们。
追逐了这么久,厨子也饿了。
现在的流骁和花满楼在他们眼里确确实实变成了一段食物,别说分食物给他,恐怕一旦抓到他们,会吃的连根骨头都不剩下。
花满楼蹙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流骁自然也知道,他们不断消耗内力,后面追踪的人依旧没什么反应,连额头的汗也没见落下一滴。
他们没时间想办法,情势逼迫,容不得有半点分神。
一直到这座神奇的墓碑出现。
流骁知道他该无视它,继续向前跑的。
忍!忍!
尼玛!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流骁‘刷’的一下下来,花满楼跟在他后面脚落地,眼睁睁地看着他撂翻了整座墓。
然后呢?然后他们就被吸进去了。
……
阮清玉好奇的看着戚竹,“你想做什么?”
戚竹回答的格外精炼,“掀翻它。”
阮清玉想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对一座墓产生了兴趣。
“你看这里,”随着他手指的方向,阮清玉看见了几个散落的脚印,尺码不一样,应该是两个人的,墓旁还有不少新土和断裂的杂草根。
“有人到过这里,如果我们假设他是流骁。”
阮清玉的关注点在‘我们’这两个字上。
“你看这些脚印在这里戛然停止,没有往前移动的迹象。”
阮清玉的关注点移到戚竹修长的手指上,想象着那厚实的指腹抚摸过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说过,以流骁的性子极有可能会掀翻这座墓,不过掀翻之后会出现什么……”戚竹的嘴角难得出现了魅惑的笑容,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
阮清玉瞧着那抹勾人的笑,喉咙可疑地动了两下,咽了口口水。
戚竹走上前,掌风在石墓上扫过,带动的急速气流刮起他的衣角,结实的肌肉在黑色衣袍下鼓动起来。
心里的燥热更明显了。
随着石墓掀开,是一股巨大的引力,容不得两人拒绝,像个漩涡一样吞噬了二人。
寂静的黑夜里,石墓再次合上,除了周围的新土又厚了一层,多了几枚脚印外,又恢复了原样。
周围一切都没有变化,但似乎有什么东西又变了。
比如说阮清玉和戚竹赌气时,背过去看到的那颗槐树,现在已经变成了梧桐。
漆黑一片,没有火光。戚竹很好的充当了人肉垫子的功效,阮清玉两腿叉开,跨在他腰间。
姿势无比风骚。
戚竹,“起来。”
阮清玉非但没起,还蹭了两下,嘴里哼唧两声。活脱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馋猫。
被一个硬物顶在小腹的感觉很不好。
戚竹推开他,冷冷道,“山猫的发情期都没你长。”
阮清玉从后面贴上来,舌尖舔过他的耳垂,“刚才在地上,你要是再多说几句话,或是多做上几个动作,我就可以高·潮了。”
戚竹很好的无视了他。
两人没有打火石,也没有火把,但这都不是问题。戚竹很好的发挥了他夜用照明灯的作用,利用手心的火苗来照亮这片黑暗。
之前在宝船上搜寻铁臂大师等人的时候他也用过,不过那次是火焰,这次却是火苗。
虽然小了些,但温度更加灼热,火焰的颜色也更加纯正,不是幽深的蓝,而是更接近赤红色。
阮清玉葱白的指尖在火苗周围打转,“哟,几天不见,它长得更加粗壮了。”
粗壮两个字咬得是格外的重。
火苗像是响应他一样,窜的更高了。
戚竹,“不怕烫死的话你可以把手指再往前伸上一点。”
火苗像是回应,‘噼里啪啦’地响了一下,每时每刻都有可能炸开。
阮清玉摸摸发烫的指尖,识相地把爪子收回来。
见他不闹腾了,戚竹才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起周围的景象。最先引起注意的,偏是两侧印满的壁画。
开始的画风很好看,一幅幅仕女图活灵活现的,可随着他们的移动,画风渐渐开始改变。
还是仕女图,仕女的体型更加丰腴,下巴也变得圆润,前面是体型纤细,眉目清秀,体态纤丽淑婉,轻盈修长;而越到后面,仕女的体型越加圆润,有一种慵懒的特色。
不过再往前走上几米,那身段已经失去了起码的纤柔,甚至是线条感,原本是赏春图和浣衣图,可画上的女子身体像是鼓起的皮球,整个膨胀起来。
说是肥胖都已经好听的了,画师的画技十分高超,透过冰冷冷的墙壁你都可以感觉到一股肥腻之感迎面袭来,让人很不舒服。
戚竹全部心神都放在壁画上,没注意到一只手已经被后面跟着的人拿起来,做着上上下下规律的运动。
直到低低的沙哑声传来,戚竹觉得手上多了些黏稠的东西。
回过身,透过火苗光的光泽看到一脸餍足的表情。
阮清玉面色红潮,透露着几分撩人的风味。
戚竹不用想也知道手上的是什么东西了。
他的脸直接黑了下来,把雀跃着火苗的左手伸出来,冷冷道,“要我用这只手也帮你一下吗?”
阮清玉:……
默默躲到十米开外。





[综武侠]拯救世界时总把人设弄错 第27章 替天行道(二十七)
放下刚才的糟心事,戚竹开始专心致志研究起壁画。画家造诣和艺术手法是可圈可点的,但画面的内容却是让人直犯恶心。
这些画绝不是用来作为欣赏价值的。
阮清玉用指甲在壁画上轻轻抠了几下,指甲缝里便出现一些粉末。猩红色的,闻着味道还有点血腥味。
“是阵。”
他道,“布阵的人是个天才。”
戚竹回想一下进入森林出现的诡异情况,先是同众人失散,又是遇见活活吃人的怪物,怎么跑都能被追上。
用阵解释的确合乎情理。
“若是阵,不可能一点破绽都没有。”戚竹道,“一路走来,我并没有感觉到身处阵中。”
若是有人布阵,应该给人怎么走都走不出的错觉,而他们则是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这里。
阮清玉弹掉指甲里的粉末,道,“当然感觉不出,因为这是用活人祭出的阵。”
“你看这里,”他走近然后后退了几步,指着画风尚未变化时画中以为婀娜多姿的女子,她的颈间有一颗痣,那颗痣很显眼,因为是朱红色的,也许称之为朱砂痣也不错。
“然而到了这里,”他朝前走了几步,是一副浣衣图,画里的季节已经变成了冬季,背后有着鹅毛大雪。女子的衣服还是一层薄衫,河里的溪水也没有结冰。
此时画面里的女子身体已经浮肿,若不是她颈间一模一样的位置有一颗朱砂痣,还真认不出和前面的女子是同一个。
一副凄美的浣衣图,里面的主人公却活活像一座肉塔,整个美感都被破坏失衡。
两人一路往前走,画面不断变化着,主人公却都是那几个。
阮清玉道:“传说周亡商时,帝辛不愿束手待毙,就在这时,一名道士主动请缨,说他有办法可以困住周武王。也就是后来的牧野之战。”
戚竹,“……牧野之战最后的结果好像是帝辛被周武王击败后*而亡。”
阮清玉笑笑,“帝辛在鹿台*,周武王赶到鹿台时,用“轻吕”击刺帝辛的尸体,并亲自斩其头颅悬旗示众。另有一百多个商朝的大臣贵族被俘。他们被带回周京,作为武王祭祖的人牲被杀死。”
戚竹,“人牲?”
“活人为祭祀祖先也被称作是人鬼,神灵或自然界万物而杀戮活人作为祭品。”
戚竹,“这和阵局有什么关联。”
阮清玉,“帝辛是个有能耐的,可惜死得太早。他听信茅山道士所说,利用这一百多个商朝的大臣作为活祭设阵。”
戚竹皱眉,怎么越说越不明白了。这一百多个大臣不是后来被武王祭祖时杀了,如何又成了活祭?
阮清玉,“这便是帝辛的高明之处了,当时帝辛先征西北的黎,后平东南夷,虽取得胜利,但穷兵黩武,即便是用阵暂时困住武王又能如何。他的身边只剩下一些忠心的将士,其他早作鸟兽状逃跑,寡不敌众,早晚也是个死。”
戚竹抓住要害,“那一百多个大臣有问题。”
阮清玉点头,“他们早就变成了活死人,武王还不知道,欣喜的用他们来祭祖,你猜结局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但戚竹直觉不会是太好。
“周朝自建立来战乱不断,先是西周东周两个时期,后来又演变成了春秋战国,总之就没真正安稳过;而关于武王的寿龄,有九十四岁、九十三岁、五十四岁、四十五岁,甚至有六十多岁等多种说法。”
“非但如此,传言他死状极为凄惨,全身流脓,背长肉瘤,或许到最后死亡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阮清玉见戚竹皱眉,嗤笑,“你啊,就是太正直了。要我说帝辛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毕竟是灭了他国家的人,更何况,要不是武王残暴,想到用这一百多个大臣作为人牲,哪里来后面那么多事。”
戚竹叹口气,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阮清玉道,“牧野之战帝辛虽然死了,商朝也灭了,但关于道士所呈上去的阵法却是真的。那一百多个大臣原本是为了祭阵,最后却被武王杀了祭天。”
“到了唐朝,就更有意思了,”阮清玉着迷的看着墙上的壁画,“阵法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不断被演变,进化,很多茅山道士利用它不知道杀了多少无辜的人。现在你该明白,为何到了现在这个朝代,前几个皇帝要大肆屠戮道士了?”
戚竹,“没有一个君王会容忍他不能控制的东西。”
阮清玉目露赞赏,“未知的东西太过于虚幻,而人们总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抓在手里。算了,我们还是说说关于祭品的事情。”
“起初的祭品男女不忌,也就是帝辛那个时候,到了后来,为了增加阵法的杀伤力,换成了童男童女,直到最后,有些人经过试验发现用妙龄女子最为合适。女子体质本就偏阴寒,用来祭这活死人的阵再适合不过。”
接下来,阮清玉详细地说明了如何将人制成活死人。
投喂。刚开始喂以生食,而且只喂生牛肉。牛在很多地方被视为神灵的存在,有些古老的部落甚至明令禁止不许杀牛,长期的喂食会触犯天怒,给女子的喂法也很讲究,从刚开始一天分食一碗牛肉,到最后要一天吃掉一整头牛。
“一整头?”戚竹诧异,怨不得短时间里长得肥胖无比。
“一整头牛都算好了,”阮清玉笑道,“后来他们喂的就不单单是牛,而是活人。”
戚竹疑惑,“那不会活活撑死吗?”
“当然会,一天一整头牛连一个成年男子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妙龄少女。她们的胃早就撑破了,尸身却不会腐烂,但投喂计划不会随着她们的死而改变,相反,这才是开始。负责养活死人的看守会把活人剁成肉泥继续往她们嘴里塞,整整七七四十九日,等到第五十天,这些少女变回复活。”
“复活?”
阮清玉,“充其量只是会行走腐烂的尸体罢了。”
前方的道路越走越宽阔,两旁的壁画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点燃在两旁的烛火,烛台悬挂在墙壁上,做工很精美。戚竹熄灭手上的火苗,发现这些烛火好像是固定在那里,没有丝毫的闪烁。
“照你这么说,夜叉岛应该就是一座活死人的坟墓。”
阮清玉趁戚竹不注意偷偷又黏在他身上,“这座岛的主人估计也是不想被人打扰,所以一开始就已经告诉所有人来到这岛上就会被当做活死人的食物或者变成活死人。”
“夜叉王的宝藏,”戚竹幽幽叹道,“我曾听陆小凤说过,这座岛上埋藏的宝藏,也被称作是夜叉神的宝藏,是神灵的恩赐。夜叉是半神,夜叉与罗刹同时从生主补罗私底耶或大梵天的脚掌中生出。双方通常相互敌对,夜叉与罗刹不同,他们对人类持友善态度,因而被称为“真诚者”。”
“但其实恰恰相反吧,”戚竹试着对烛火呼了口气,确定这烛火不会随风晃动,如同假的一般,撕下一块布料,放在上面,却立马被点燃了。“不是夜叉神的宝藏,而是夜叉鬼的。与夜叉神不同,夜叉鬼是性格凶悍的食人之徒。”
前方出现一道高高的楼梯,几乎是笔直朝上,倾斜坡度很小,没有点功夫还真上不去。
“夜叉鬼又叫捷疾鬼,佛教徒所说的一种吃人恶鬼或腾飞空中、速疾隐秘之恶鬼。难怪一直甩不开那些追着我们走的人。”阮清玉撇撇嘴,“你说人真能变成半人不鬼的怪物吗?”
戚竹,“也许。”
阮清玉停下脚步。
戚竹不明白他身上的杀气是从何处来的,“那人死后是不是也能变成神。”阮清玉的目光凶狠无比,“戚戚肯定会变成神,而我则是坠入地狱最底层的恶鬼。到时候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戚竹本来想说哪能轻易变成什么人鬼蛇神,突然想到倒是可以利用这点这这个人扭曲的性子缓和点,他咳嗽一声,“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多做善事,积累福泽。”
哪知阮清玉很快就恢复了人畜无害的样子,满不在意道,“即便你变成神,我也会从地狱爬上来拽你下去。”
戚竹,“……”这人的性格已经扭曲到了极致,简称无可救药。
阮清玉,就是古代版活脱脱反社会精神病人的典型。
——————————————————————————
陆小凤站在一张寒冰床前,抱着胳膊,单手扶着下巴冥思。
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床上堆放着凌乱的衣服。
衣服上没有任何花纹,简单的纯白色,但布料却是光滑无匹,一看就是极好的。这世上有钱的人不少,也许有不少人可以穿的起如此名贵简练的衣服,但是这条用冰蚕丝绣成的云纹腰带,陆小凤拾起来。
他敢用性命保证,天下只有一个人佩戴。
——西门吹雪。
上好的绸缎被撕裂,还少了一大部分,甚至连腰带都没拿走。
陆小凤第一反应不是西门吹雪衣服在这里,为什么人却不在这里。
而是——
卧槽!西门吹雪居然被□□了!
他刚想感叹一下世事无常,人艰不拆,就听有脚步声传来。
陆小凤连忙放下腰带,藏身于门后。
等脚步声渐渐近了,他一个闪身出去。
灵犀一指刚摆出个动作,就见陆小凤惊讶道,“戚兄?怎么是你们?”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场面自然是不会出现,双方只有一个疑问,他怎么在这里。
戚竹简明扼要,“掀翻石墓被吸进来的。”
陆小凤,“穿山洞进来的。”
“我们是走台阶进来的。”
卧槽!刚才说话的是谁?
只见戚竹身后走出一行小部队。部队成员:世子,小和尚,柳余恨外加q版包子一枚。
包子瞥见床上凌乱的衣物,目光一暗。
戚竹,“我没感觉到后面有人。”
世子摊手,“别说你了,我们也没看见前面有人。”
陆小凤,“看来这地宫有古怪,不止一个入口。”
“不过,这个包子是哪里来的。”他蹲下身子,把小孩抱起来。
包子?又是包子?小包子薄唇一抿,暗道:这笔账回头再算。
“等等,”陆小凤的神情严肃下来,“你身上穿的衣服……”他把怀里的小孩放下来,然后拉着他走到床边,和上面摆放的衣服布料对比了一下,是同一种。
世子一怔,这时才仔细观察起这个神秘小孩穿的衣服,袖口处没有缝边,倒像是干脆利落的撕下来的。
“你怎么会穿着西门的衣服,或者说……”陆小凤眼睛一眯,“其实你就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不但是世子,柳余恨和小和尚也是惊讶的重复道。
西门吹雪怎么会来这里?
世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他夺宝的计划要被打乱了。
小孩顿顿嘴唇,“其实我……”
“不过怎么可能,”陆小凤很快哈哈大笑打断他的话,还捏了把小孩的屁股,“西门吹雪小时候怎么可能是个胖子,哈哈哈哈。”
小包子,“……”内心:陆小凤,我记住了。
似乎被他的话感染了,在场人纷纷笑起来,想象着西门吹雪小时候的样子,世子也放下心来,笑得前俯后仰,“说的也对,一代剑神小时候如果是个胖子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从包子升级为胖子的小孩,“……”
笑了很久,陆小凤才停下来,问道,“倒是你怎么会穿着西门吹雪的衣服?”
小孩皱眉,刚想又说些什么,就听陆小凤自问自答道,“该不会西门是专门跑到这座小岛上找个地方把你生了下来,没想到难产了。”
除了戚竹和阮清玉之外的众人,“哈哈哈哈哈。”
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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