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归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泥男
却说灵婴在任远面前演尽了各种惨状,发觉任远却不在意,嘻嘻一笑道:“你是谁?你身上的味道真很闻,我要吃了你,可以吗?”一副商量的语气然后配上一副分明没得商量的神情,恶狠狠地径直向任远扑来。
灵婴除喜附身在孕妇以及小孩身上之外,最喜的就是灵气,真是遇仙吃仙。
恶风扑起,任远忽的口猛吐出“唵”字,空中立刻凭空出现一个金灿灿的“唵”字,灵婴空中疾扑的身形一顿,阻了阻;接着“啊”字,顿时如暮鼓晨钟,在室内激荡,灵婴身形再阻;
最后一字“吽”字发出,三道金光缠绕在灵婴身上,灵婴顿时再也无法前进一步,顿在半空,幼稚的面孔狰狞而恐怖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
对人而言,常常听这三字根本咒,身清心静,是大益之咒,但对灵婴而却是无异毒药一般。因为灵婴得聚,全靠怨念,而这根本咒打过去,分明是要去了这怨念,让其解体,灵婴当下承受无疑是剥鳞刮体之疼。
任远见状,脸上顿现无比悲悯之色。坦率而言,灵婴怨念如此之重,非他本性,而是未出世就遭父母惨弃,实也怨不得它。而且,灵婴一般也不会胡乱害人,有针对性,且对自己被弃之地念念不离,因此很少到外头害人,虽厉害,其危害性也就局限在一个小范围内。任远此刻可以祭起神霄天雷,把灵婴灭得神魂点滴不在,但是这样显然过于残忍。
任远心叹一句,刹那间,天门开,阳神出,直奔灵婴。
灵婴大喜,就像看到无比巨大蛋糕向自己飞来一般欢欣喜悦。却没想,张开臂膀,张大嘴来,任远阳神整个覆在灵婴身上,一时间,任远就是灵婴,灵婴就是任远,一时无两。
任远寄身灵婴,继续口吐真言,源源不断犹如长江滚滚,手指做出各式各样的手势。原来,任远反附在灵婴身上,是要替灵婴承担了绝大多剥鳞刮体的痛楚。
这份痛楚果然不同疾病,竟也是欲人死去活来,特别那种被至亲离弃之痛,任远若不是阳神之体实难抵御。
良久,任远忽猛发言:“破!”
接连不断的“爆”鸣,一瞬间,灵婴忽然裂成许多小灵婴。任远如此这般,就是要把这些被吞噬的灵婴重新释放出来,就像高浓度的毒药先进行稀释一般。
终于,全部分离出来后,众灵婴都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任远,幼嫩的脸上已没有刚才那么浓烈的戾气
凄凄惨惨,悲悲切切之风刮起,不断回旋,形成台风一般。
任远浮现在半空,手臂挥动,每挥动一次,一个灵婴就消失,一开始还挥洒自如,到后来,饶是任远都有些沉重,终于,最后一个灵婴也消失不见。任远的阳神倏地回体,顿感身心疲倦,几乎支撑不住要倒下去,但是与此同时,任远心灵却是非常畅快。任远知道自己做了一桩大功德。
世界之大,这一时刻出生的婴儿不计其数,其中有一部分却是出生即死的死婴,任远以大神通让这些灵婴迅速占据这些死婴,也就是道家所谓的夺舍。那些家庭见自己孩儿死而复生,日后自然是疼爱有加,对于这些灵婴,因失父母爱而怨之,因只有再在父母之心,父母之爱每天每时感化和扭转过来。
修仙归来 第四章 震旦大学图书馆的自杀事件
第四章 震旦大学图书馆的自杀事件
红楼的三楼。任远与苏晨,还有陈可欣三人环坐一桌,一如从前,稍不同的是方雅这个使唤丫头不在。
女人也有七十二变的,苏晨想,这个时候,方雅应该依然游刃有余地周旋各种酒席宴会,为她的方正投资银行努力造势。
任远口才不错,却并不是一个好的说书客,比靠口生活的孙不周逊色了些,但正因为如此,发生在瑜珈馆内的事,任远娓娓到来,极端的恐怖以及诡异色彩统统被稀释了。
但即便是这样,苏晨与陈可欣两个都听得惊心动魄,因为她们两个是看到那婴儿的。
苏晨:“这可太惨了!”
陈可欣的语气则少有的严厉:“女人因无知而犯错,我觉得更为可恶的是她们身后的那些男人。”
苏晨立刻认可,对男人进行一番痛批。
批完,三人陷入各自不同的沉默,一时间,只觉得心头的压抑,就觉得,人为什么不珍惜自己,不知道保护、爱护自己?!
陈可欣长长的睫毛已挂上晶莹的泪珠,她是个医者,这方面体触更深一些。
良久,任远叹了一句:“人在未知情况下,已犯下重罪!”
陈可欣点点头,一脸悲戚。
“不说这些难过的啦!”苏晨连忙说道:“你不是给那些灵婴都安排了一个好的归宿吗?他们现在一样可以享受这个世界的阳光、雨露,更重要的是,有父母的爱。”
陈可欣闻言,脸色稍微好了些。
任远道:“瑜珈馆没事了,以后应正常营业!”
陈可欣道:“谢谢!”双目犹如星辰明月,感激地望着任远。
苏晨语速快起来:“哈,可欣姐,说谢谢可是不够的,你给了那什么宇文风开了一张十万支票!要知道,他可是只搞了一个场面而已,要不是任远,场面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了,这个功劳不能平白让宇文风得了。”
陈可欣白了苏晨一眼,笑了笑:“任先生低调,不愿张扬嘛。”
苏晨立刻说道:“话也不是这么说,这个社会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劳有所得,没人能例外的,姐夫,你说是不是?”苏晨对任远又叫上“姐夫”,是见陈可欣这妮子已有怀疑,当然也是存着吸引其注意力的念头,不要三人谈风月时还怀着悲戚心情。
“没错。”任远笑道。
“这样啊,我给任先生开一张空头支票,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快开!”苏晨道。
“在任先生面前做这些太俗,苏晨,关于钱的事等下我们两个私谈就好了,你不是任先生的全权法律代表吗?”陈可欣抿着嘴道,心情好了许多。
两个女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来。
任远心中觉得充实,并且温暖。
天欣瑜珈馆事件,耗费了任远一定的精力,他休息了一天才恢复过来,毕竟送走一百多个灵婴,且给他们都找到好归宿,是个精细活,这不是威力巨大的神霄天雷能搞定。
“任先生,今后有什么打算?”陈可欣问道, 然后又忍不住加了一句:“我们集团很欢迎任先生加盟,我们有一流的研究团队,最好的设备,更重要的是全国各地都有最佳的中药种植基地,那里山清水秀,有空任先生可以一同前去,哦,对了,最近我就要去湖北与重庆的中药种植基地考察,任先生有没有兴趣?”
这是一个邀请,苏晨立刻警觉,这个陈可欣,打的什么主意,正要说话,陈可欣马上对苏晨道:“苏晨,一起去,不要整天忙打官司,围在大男人之间,多累啊。”
苏晨说道:“可欣,你可不知道了,这就是乐趣,法庭上见真章,那是跟比武一样过瘾的,再说,我们刚刚从海岛回来,总得歇会,你那个基地,听你说吹得如神仙境地,以前我说要去你还推辞。”
“哪有,正好有事,现在正好有空,去不去?!”
任远说道:“看苏晨有空没有,她有空就一起去!”
苏晨本还要与陈可欣说上几句,听到任远说这一句,芳心大喜。
陈可欣嘻嘻一笑,道:“这一次旅程,你们发生了什么?”
苏晨立刻大声:“嗯,关于这个,以后再说,可欣,你不就是想聘任远他为你们公司的,我做主了,接受了。”
陈可欣笑了笑,不作声。
苏晨故作恍然道:“可欣,没想到你也这么贪心,看来还是打他手上那几个药方的主意。”
任远笑了笑,道:“放心,我可以每年给贵公司一张新药方,至于条件嘛,就之前的。”
“真的?!”得到任远肯定的回答,陈可欣终忍不住露出小儿女喜滋滋姿态。
苏晨看了任远一眼,说道:“姐夫,对于以后你的职业人生,我倒有个想法,”说着到这,苏晨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可以搞一个工作室!”
“工作室?”任远疑惑了。
“对啊,就是专门给人解决非同一般麻烦的那种,陈天大哥他们挂靠在我们律师事务所里,干的其实就是侦探性质的活,收入非常不错。我想,如果他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可以请您老出山了!”后面苏晨说的调皮。
任远知道苏晨是在替自己谋划,自然要装作认真听的样子。
陈可欣眼睛一亮,道:“苏晨,你这个想法不错啊。”
苏晨来劲了:“咱们做的不是寻常生意,就做那种平时不开张,一开张管十年的那种。”
陈可欣:“口气大了点,不过发生任先生身上,的确有可能。”
任远就听得在二女唧唧喳喳之间,一瞬间就把自己今后在都市中的职业生涯道路给规划好了,甚至还列出一个计划来。任远想,也不错,两年时间,有得事做,不长。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有苏晨相伴。任远心里想,苏夜应该不会责怪自己吧。
苏晨在红楼住了一个星期,为显示其独立性又搬了回去。
任远知道这小妮子其实也是很舍不得,但是她能这样做,能从“欲海”中很“淡定”地抽身出来,这份心性了不得,任远自然要鼓励。
公寓那边,苏晨打电话叫陈天大哥他们去收拾了,卧室里面的东西都不要,重新买家具布置,衣服自然也要重新购置,这不,拉着任远在各大商场狂逛了几天。逛了几天后,任远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以后若是收弟子,就耐性方面就看他跟一个陌生女人逛街的坚持时间就可以了。
走之前苏晨问任远有没有后患,任远说没有,说那两个男人,现在估计正眉来眼去朝打得火热方向发展,哪有闲功夫管“男人婆”一般的苏晨。苏晨听任远这么一说,不气反放下心来,最后还给任远丢下一句“你太坏了!”,然后驾车扬长而去。
苏晨走了,又要开始忙她的法律事业,奔波在一个官司又一个官司之间。
法律是人世间的准则,苏晨的道,大抵是这里。
任远继续过着从前的简单生活,不过,和从前有些不一样,除了看书、打坐、喝茶之外,任远还有一项事,那就是来到院子东墙下跟大水缸里的小黄聊天。
小黄就是翡翠岛上的那条小蛟龙。
任远与苏晨都管他叫小黄,虽然他表示过抗议,但显然抗议无效。任远用神霄天雷把小黄劈下来,小黄认输了,于是答应任远到红楼看护十年。
小黄从大海中、火山底自由自在的蛟龙变成人家看家护院的,多少有些心理落差,现在化身为金鲤在水缸里很郁闷地游来游去,而与其凄惨命运相比的是,他的两位主人则那阵子夜夜欢愉。这让小黄心头更加失落,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心态,因为他发现这个红楼不错,环境清幽,闹中取静,更主要的是,这个地方渐渐让自己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呆在这里比呆在海上要强,更何况,能够跟着“任真人”学到一点东西。这么一想,心态也就转过来,相对蛰伏在火山洞里千年而言,十年算不了什么。
红楼有了小黄,任远放心,下次再出远门,有小黄守家,一般乃至一些巨大的问题都可以由他打发掉。任远同样也有一种直觉,这是未来的直觉,觊觎红楼的人以及势力会越来越多。
当然,最好自己也弄出个四方神兽来看家护院,西方请一头白虎神,北方找一万年老龟压在墙根下,南方挂一个鸟笼,里头养着朱雀神鸟,这样一来,红楼更是不惧任何势力了,万无一失
可是,这时代,上哪去找这些宝贝?!譬如说白虎神,不要说白虎神,大山岭里能看见一头老虎就很不错了。这些神族血脉必须在足够大种群基数的情况下才可能出现,按照现代话说,就是大数量的情况下,经过相当长的时间,通过不断的遗传与变异当中才有可能出现,而现在,全中国野生虎大概都不到上百头,野性也都渐渐泯灭,更不要谈上获得灵识成妖成神了。因此,任远也是仅仅想想而已,有一条小蛟龙镇宅,在现如今这社会,已是相当得奢侈了。
这天黄昏,三楼阳台,任远依然品着茶,远远见苏晨的宝马开了过来。
过了一会,任远就听到苏晨“蹬蹬”的上楼声,很快,任远就听到苏晨的声音:“走啊,江湖救急!”
任远于是如菩萨一般端坐不动,眼观鼻,鼻观心。
苏晨过来拽任远:“走啊,还坐在这干什么?!”
任远懒洋洋道:“怎么又江湖救急?不去啦!”
“走啦,”苏晨俯身在任远耳边忽然轻声道:“大不了,晚上,我,留下来。”
“那好,你说的!”任远站起来。
苏晨在任远脸上轻啄一口,低声道:“你不是大仙吗?怎么也好这一口?!”
任远笑了笑,道:“脑袋里想什么呢?”
苏晨挺起胸脯道:“不是吗?”
任远:“走吧,不要让那位倒霉的青年才俊等久了。”
苏晨驾驶着车飞奔,心神有些不宁,任远看出来了,问道:“是哪一位闹得?”
“三强男之外,还有一强男,跟我同行,最近一阵都在美国打官司,昨天才回来,就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过来,约等下见面,说有重要事相谈。”苏晨一口气说出来。
“那跟那三个比起来,如何?”
苏晨想了想,道:“应该还不算那么讨厌,因为是同行,所以有些话题还聊得来。”停了一下,苏晨看了任远一眼道:“嗯,另外,这个人蛮风趣的。”
任远心道,看来苏晨对该人还有相当的好感,可惜,被自己横刀来了那么一下,彻底没戏了。
“你别瞎想哦!”见任远古怪的神情,苏晨立刻说道:“我跟他没什么的,就是还聊得来而已。”
任远笑了笑,道:“我可没瞎想,就算是对你没信心,我可对自己有信心啊。”
“哼!”苏晨腾出右臂在任远身上掐了一下。
十来分钟,任远就见苏晨把车开到了震旦大学,心道,不会是这里吧。正想着,苏晨把忽然把车停了,侧着头想了想,然后转过头对任远很正经地说道:“这样,你先下去,到学校先逛一逛。”
“为什么?”
“我怕一下把你带出去,你这么英明神武,岂不是大大打击了对方?!若是从此严重地影响对方的人生,这个责任我可不想负。”
任远笑了笑:“你会有这么好?!”
“不是啦,他不是葛川他们,而且毕竟是同行,算起来是我的前辈,对我过去也很关照,而且对我也很痴情的样子,所以,我先跟他说说,说开了再打你电话,你再过来,怎么样?”见任远还在那迟疑,苏晨撒娇起来:“快下去吧,到母校去转一转,半个来小时就差不多了。”
“地方在哪?”
“就是学校外的白桦林咖啡厅,震旦大学出来的都知道!”
任远“哦”了一句,心道倒是巧了,拉开车门,道:“那我先下去了!”说着就要下车,苏晨喊一句:“等一下!”任远转过头,苏晨头凑过来在任远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道:“乖,逛归逛,眼睛不要往那些漂亮女生身上瞄!”
任远笑了笑,下车。
苏晨看着任远的背影,心头泛起一阵甜蜜,但是转念一想要见那个家伙,想到等下怎么委婉开口说,不由得有些烦恼。在苏晨心里,这位同样锲而不舍的家伙的确占些份量,至少这个人态度是真诚的,人品也不错,是个好律师,看得出对自己很痴情的样子。葛川他们几个,看似用情深,真要让他们彻底没想头了,他们马上就会想开,因为他们的身份与地位很容易让他们沉浸在另外的欢场当中,但是这一位,自己若是说出自己已经有男朋友的事实,估计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可能很是受伤。
这个时候,宋明宋大律师正在白桦林咖啡厅有些焦急地等待。
回国的第三天,成功约出苏晨,这让宋明心头有些雀跃,浑不知苏晨将要给他的其实当头一棒。
且说任远信步在震旦大学校园走着,这个时候天已黑了起来,路上行走的都是去晚自习的学生。
任远看着他们行走,听着他们的交谈,过去的岁月如流水一般在眼前晃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新而熟悉的气息。
任远与苏夜曾经也多少次在这并肩走过。任远脸上露出微微甜蜜的笑容,他不禁想到,他们的爱情开始比较晚,大四才开始,好在他们都选择在震旦大学读研究生,这使得他们的爱情有充分的时间酝酿、发展、成熟直到后面牢不可破。
那一种独得大奖的喜悦任远至今还记忆犹新,震旦大学排名第一名的校花苏夜中意自己,让几乎所有人都大跌眼镜,而自己让所有人唯一觉得惊异的是,就是他在接受苏夜的爱之后一副很坦然受之的样子,终也没辜负化学系当时两大怪物之名。
走着,走着,任远不知不觉就来到图书馆。
任远想,上次就是在图书馆对面的银杉林里见到冯雨的,不知会不会有凑巧遇到。任远正这样想着,发觉前面人忽然多起来,再一看,原来是有一群学生在围观着什么。
任远走了过去,发生被同学们围着的是一个被警察用绿、黄飘带围起来的现场,而且,显然有人应该在四五个小时前死在这个地方,因为空气中还残留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人们轰轰的议论声纷纷入耳,任远迅速搞明白是什么事,原来是一个男的,研二,的确是五个小时前从图书馆楼上跳下来了。
任远心中浮现出一丝悲哀。他没权去责备这个自杀的同学,因为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念头,人不到万一,是不会舍弃他至亲的。
话语在眼前耳边流动起来,一张朴素而普通的脸在自己面前呈现,表情则似乎是解脱后的表情。
这时,任远就听到一个学生说道:“bbs现在还贴了这家伙的遗书,不过很快被管理员删了。”
“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说对生活失去信心,就觉得从小学到高中,到大学,一直想翻身,想改变家庭状况,让亲人过得更好一些,但是专业不好,工作难找,觉得太累,就自杀了。”
另一个叹气道:“也真是的,都快毕业了。”
“只能说是一时想不开。”
旁边一个道:“看来我们学校,这一次要出名了,研究生都觉得过不下去要自杀了,问题出在哪里,根子还在教育方面。”
这么一议论,这些围观者心有戚戚,这时有人说道:“有人在天涯上发帖子了,题目是《图书馆纵身一跳,象牙塔轰然倒掉!》”
余人小声道:“可不就是这样!”
就在这时,却有一同学说道:“我听的版本不是这样的,是这图书馆有古怪的。”
“什么古怪?”旁边八卦的同学立刻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太晚了不要一个人来这里。”
任远闻言心中一动,看了看此刻灯明窗亮的图书馆,似乎没什么不对劲啊,就这时,苏晨给他配的手机响了!
修仙归来 第五章 老友记
第五章 老友记
白桦林咖啡厅,宋明与苏晨面对面坐着。
宋明没有葛川的强势,没有高达的睿智,没有鲁杰的自信,更没有他们显赫的家世与背景,但他有一颗最真诚的心。
这是宋明经常用的说辞,还有些管用,因而,他的幽默谈吐,是苏晨追求人群中另外一种风景。
应该说,宋明身上多少能折射出任远当年的光景,同样的幽默,还要外加浑不在意。这个调调,让他的确显得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宋明心中更依仗的就是,他还认识苏夜,这是他的撒手锏,要到关键时刻才用,一击则芳心乱颤。但是,现在他显然用不上了,因为苏晨已经明确地告诉他,她有男朋友了!
这句话苏晨虽然经过前面一阵铺陈,以及话语间的提示,但是,真说出来,真真确确说出来,宋明还是觉得自己心脏被大锤猛烈地敲上一记。
他的大学时代,只能看着任远与苏夜两个花前月下,他错过了;而现在,混社会了,也曾经浪迹情场,各方面都成熟健全了,准备收心全心全意投入了,现在看看又是要错过的样子。宋明的心情,从一开始苏晨答应约会那种喜悦到眉头,一下跌落的谷底。
“怎么样,宋大律师,不会这么点打击要受不了吧?!”苏晨说道。苏晨与宋明聊天,的确要比葛川等人更随意自如一些。,
宋明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心脏,甩头然后再甩头,最终抬头,很认真地说道:“我努力想流泪,但却发现,我已没有泪!”
宋明煽情的很,苏晨嘻嘻笑出声来。
宋明连忙抓救命草一般,问道:“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为了打击我考验我?我,不会这么容易倒下的。”
“你觉得我像是骗你的样子吗?”
“律师的话不可信,但你说的话,我信!”
“为什么?”苏晨饶有兴趣。
宋明把身子靠在沙发上,尽量摆出一副舒服惬意的样子,淡淡吐字道:“我在情场上也非浪得虚名,苏晨小姐,浑身上下,春意盎然,我不会看不出。先前自我感觉可能有那么一点可能是因为我,你现在这样一解释,合理合情,我自然相信。”
苏晨低声道:“有没有一点小受伤的感觉?!”
“没有,怎么会?”宋明道:“准确地说,是面子问题。”
“没受伤就好。”
宋明立刻捂着自己胸口,喃喃道:“可是,我这里还是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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