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萨琳娜
说实话,如果的名声再好一点,再出息一点儿,他根本不需要方三娘提点,便会直接请媒人去方家提亲。
这会儿见到她诧异的目光,他忙扭头看向大哥,无声的询问着。
侯文栋也没想到事情干得这么巧,但一想到萧南的计划,便忖度着‘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遇到了,索性由萧南亲口对弟弟和方三娘说。
思及此,侯文栋微笑的颔首,示意是好事儿,让他们无需担心。
侯武梁忙将哥哥的意思转达给了方三娘,接到暗示,方三娘大方的点头,“好,娘子请说”
就这样,萧南又折回了田庄,把要聘请他们做驯兽师的意思说了一遍。
两人都颇为意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便齐齐答应了下来。
萧南很满意,当下便命人起草了两份契约让他们签了,不是为奴为婢,而是作为较自由的雇工,正式收归萧南麾下。
谈定了驯兽师,接下来便是去山林建房子、修场子。
不过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完的,萧南直接把它交给了侯文栋,便离开了田庄。
“哥哥,我、我终于有差事了,”
侯武梁望着远去的牛车,激动不已,一个月一千二百钱呀,大哥这个田庄管事,每月才两贯呢,却每天早出晚归的辛苦忙碌。
而他呢,只不过是给县主娘子喂喂狗,便能拿拿到这么多钱,侯武梁觉得跟做梦似的。
他咧着大嘴呵呵直笑这下好了,咱们前张三那个市井奴的债也能早日还清,届时,哥哥也能早点儿把嫂子娶了。”
侯文栋也很高兴,不过,他个性沉稳,即使再兴奋也不会表露出来,更不会似弟弟这般傻笑。
然而让侯文栋更兴奋的,还不是弟弟有了差事,“张三的债,不用还了。他欠咱们的债,县主娘子也会帮咱连本带利的要”
“?哥哥,这、这是真的?”
侯武梁简直不敢的耳朵,张三索要的那一千贯,就像一把利刃,时时悬在他们的头顶,生怕哪天就被它逼得走上绝路。
“当然是真的……”
今天是侯文栋第一次跟萧南面对面的打交道,但不知为何,他就是她——县主说会收拾张三,便一定会;县主说安善坊将是个聚宝盆,那肯定会。
出了安善坊坊门的萧南,并不侯管事已经渐渐成了她的脑残粉。
此刻,萧南正纠结的看着前面堵成一团的路况。
堵车?
没,牛车刚刚拐入崇仁坊,便被堵在了路边,前后左右都是各色各样的车架。
“秦振,回事?前面到底了?”
萧南敲了敲车厢,扬声问着前头赶车的人。
“娘子,奴刚才问过了,是一辆马车撞了个路人,路人受了伤,双方各不相让,正理论呢。”
秦振凑在车厢门边,沉声回禀道。
发生车祸了?
萧南眉头微皱,她好几个月不出门,结果一出门就遇到这种事儿。
幸好已经入了坊门,若是再堵上一会儿,宵禁了,她连家门都进不去呢。
可这里距离崔宅还有一大段路程呢,若是用走的——
萧南低头看了看隆起的肚腹,就推翻了这个假设。
“武侯呢?还有,也不见来个差役疏通下?”
玉簪撩开车窗帘子往外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车架,让她脸色大变,照这个趋势,没有个把时辰,牛车根本就动不了呀。
“已经让人去请了,可——”
秦振话只说了一半,但车厢内的三个人都明白他未出口的话是啥意思。
崇仁坊住的大多都是勋贵、官宦甚至皇亲国戚,碰瓷的可能性小于等于零。
即使路上行走的人,也既有可能是某位世家的娘子或者郎君。
这样的人家之间出了纠纷,还真不是好摆平的,就是京兆府来了,也未必能立刻处理好。
可也不能干耗着吧?无不少字
萧南前后看了看,又问道这里可还有其他的路口?能不能退出去,走小路?”
秦振也想过退出去,可后头的车跟得太紧,这会儿慢说退出去了,就是稍稍往后动一动都困难。
听到秦振的回答后,萧南长长的叹口气,罢了,四周都是被堵住的人,她也不是唯一的一个,还是等着吧。
玉竹机灵,她提议派人回府要一辆车厢较小的奚车,或许从车架间钻。
再不济,抬个肩舆也好呀。
萧南点头,前头一起赶车的阿武跳下车,快步朝崔家跑去。
这时,其他车架里的人等得越来越不耐烦,抱怨声、怒斥声、哀叹声……各种噪音交织在一起。
萧南经过短暂的烦躁后,倒安定下来,她甚至有闲心猜想若是本尊遇到这种事儿,她会做?
唔,估计会像方三娘一般,甩着鞭子杀到事发点,把车祸双方各抽一顿鞭子,粗暴却有效的把人群疏散开。
忽然间,前方不远处的一架华丽牛车里蹿出一个绯色身影,娇喝一声,“有完没完,多大点儿事儿,连累得大家都回不成家,还不火速给本县主让开”
p:嘿嘿,有点儿晚的二更,(*^__^*) 嘻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div>
baidu_clb_lt_id = ”519311”;
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092章 原来是闺蜜呀
费章节(12点)
(求订阅)
阿史那晼不是个有耐性的人。
当然,这次也不能怪她,任谁被困在牛车里足足半个时辰,一步都不能动,她也会急呀。
更不用说原本脾气就不好的定襄县主了。
没,阿史那晼也是位县主。
她的封号继承自她的母亲、韦贵妃与前夫的女儿、圣人的继女定襄县主,当然,这不是她能得封县主的真正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她的阿耶,不是个碌碌无为的勋贵,而是大唐赫赫有名的大将阿史那忠。
阿史那忠屡获战功,一路荣升到了右骁卫大将军,兼上柱国大将军。
而上柱国已经是勋官的极致了,正二品,再往上已经没有可封得了。
偏阿史那忠五年前又在围剿薛延陀部时立下了战功,恰逢定襄县主病逝,圣人便破例封阿史那晼为定襄县主。
新上任的定襄县主,母亲身份贵重,外祖母还是仅次于皇后的贵妃,父亲呢,又是个武将。是以,她也养成了恣意张扬的脾性。
今儿,阿史那晼是来看望好友的,她原本就担心好友的身体,心焦的不行。一路上,不停的催车夫快些。
好容易进入崇仁坊,却遇到了车祸。
娘的,不就撞了个人吗,既然能和车夫理论,那就证明伤势不重。既然伤势不重,还不赶紧给我闪开?
哼,躺在那里装死人,是想讹诈呢?
还……还是想勾搭人?
阿史那晼气呼呼的跑到了出事地点,用力抻了抻手里的鞭子,望向坐在地上,哀哀凄凄哭诉的柔弱女子,她就气得两眼直冒金星。
偏前头的人,根本不给崇仁坊的交通带来了怎样的麻烦,还在那里呜呜咽咽的诉说着多可怜——
“……郎君不必管奴,奴只是受了点儿轻伤,下人已经去叫马车了,只是不知为何还不来”
女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衫裙,广袖薄纱衫衣上绣着点点水红色的忍冬花,远处望去,仿佛是花瓣洒落在了肩上。
“这位小娘子,某说过了,既是某的牛车撞了你,某自不会弃你于不顾。”
男子年约二十岁,面皮白皙,五官俊朗,高挑细瘦的身量,配上那一袭紫衣,显得分外的俊雅出尘。
“不敢劳烦郎君,奴真不怪您,这事儿奴也有”
女子低着头,娇娇怯怯的说着,细嫩柔滑的嗓音仿佛春日绽开的初蕊,又似粉嫩嫩的小奶猫呜咽,只挠得人心直痒痒。
“娘子就不要推辞了,请让某送你吧。”
男子的语气不自禁的轻柔了下来,唉,跟家里的母老虎相比,这位女子简直就是个娇弱的可人儿,听听这声音,多么的**哪。
“郎君,您快些走吧,奴不敢耽误了您的。”
女子终于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的容颜。只见她双目含泪的望着站在牛车旁的翩翩美男子,那惊慌无助的表情,简直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是那般的招人怜爱。
“不不,娘子,你就不要推辞了……”
男子看清女子的相貌,眼中闪过一抹惊艳,更加温文儒雅的主动提出给予赔偿。
“郎君……”
“娘子……”
“呕——”
定襄县主实在受不了了,她也是常在市井间游玩儿的人,见多了男男女女一起游玩、嬉戏的场景。
但像这般,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勾搭的厚颜男女,还、还真是头一回。
尤其是这个男人,她也认得,是安同郡主的夫君,京兆韦氏的韦源。
定襄县主见过他几次,每次他都是一副对妻子情深意重的模样,那时她还以为这厮是个好夫君。
没想到呀没想到,背地里他竟是这般嘴脸。
难道他没看到那个白衣女子眼中赤lu裸的渴望是奔着他的紫衣玉带去的?
要,紫衣、绯衣可是身份的象征呀,但凡是能穿这两种颜色服饰的人,要么是勋贵高官,要么便是贵族子弟。
而白、皂、褐三种颜色,则是庶民的象征。
这还有看不明白的?
一个求权,一个贪色,好一对无耻的狗男女
定襄县主越想越气,唰的一声,鞭子朝那女子身上抽去。
“哎呀”
比起刚才的无病呻吟、故作娇弱,这声的哎呀,绝对货真价实。
只见那女子就地一滚,慌忙躲开那鞭子。
“你是何人?为何无故伤人?”
韦源正跟小美人儿勾搭得带劲,眼瞅着就能将她‘劝’上牛车,两人找个清净之所,谈谈人生说说理想的。
却猛不丁的杀出个搅局的,是谁这般大胆,竟敢在他堂堂郡马爷前撒野?
“哼,为何无故伤人,你不回头看看?想找美姬大可出门北拐,平康坊北三曲的美人儿随便挑,在这里勾勾搭搭,你们不嫌丢人,我们还嫌堵塞交通呢。”
定襄县主收回鞭子,用鞭稍指了指后面壮观的一片牛车,冷声嘲讽道。
“你、你是?”
韦源看着这红衣女子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是哪家的贵女。
不过,敢在人前挥鞭的人,应该不是一般官宦家的小娘子。
难道是哪位皇亲家的女儿或者亲戚?
想到这里,韦源带电的桃花眼儿闪烁了下,他快速在脑海里翻找着京中上流社会的资料。
但定襄县主却不给他这个,抬眼见那女子又凑了上来,再次挥出鞭子,厉声呵斥道你想勾搭男人,只管去隔壁,或者去西市酒肆,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还不给我滚?”
白衣女子怯怯的看着定襄县主,仿佛被吓坏了一般,不过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便能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
定襄县主才不把一个庶民放在眼里,她冷冷一下,手持鞭子的手轻轻扬了扬,“?听不懂本县主的话?”
县主?
白衣女子泫然欲泣的表情一顿,双眼慌乱的闪了闪,随后想到了,忙用帕子捂着脸,道可是崔六娘子襄/城县主?奴只是路过,并不曾得罪您,您为何?早就听说县主娘子性子暴烈如火,今日一瞧——”
白衣女子还想说两句,影射下‘县主仗势欺人’,却不想定襄县主脸色一沉,二话没说的甩出鞭子放肆真是讨打”
这次可不是虚张声势的吓吓人,而是实打实的抽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
“哎呦~~”
凄厉的惨叫声立刻响起,吓得一旁的韦源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心说,难怪人家都说崔六娶了个悍妻呢,现在看来,此话果然不假。
韦源随即想起崔家便住在崇仁坊的崔曲,在这里看到萧南,倒也是情理之中。
还有,他也曾听的婆娘说过,萧南喜欢穿绯衣,且最喜用鞭子打人,曾将崔六的侍妾抽成了满脸花,然后卖到了平康坊的青楼。
刚才这女子好像也提到了平康坊吧?无不少字
难道真是萧南?
不好,韦源猛地想起,他的岳丈是萧南的亲舅舅,他的娘子和萧南则是嫡亲的表,若是让她认出,再把这事儿添油加醋的告诉家里的探海夜叉,那他岂不是?
韦源一想到将要面临的悲惨生活,哪里还记着t美人儿,极力稳住心神,假装没有听到定襄县主的那个‘本县主’,一甩衣袖,冷声道哼,真是莫名其妙,国忠,咱们走”
说着,也不管定襄县主和那白衣,踩着他嘴里的国忠的背,便上了牛车。
“嘁,色狼,伪君子”
若不是顾忌安同郡主的面子,定襄县主真想抽那姓韦的几鞭子。
而那白衣女子,见好容易钓上的大鱼,竟这样溜掉了,忙赶在牛车走远前,悲戚戚的喊了句,“郎君~~~”
牛车的车窗帘子挑起,露出韦源美如冠玉的面孔,他抱歉的冲着那女子摇摇头,随即丢出一个荷包,“这里有些金瓜子儿,权当某给娘子的赔礼了。”
说完,帘子唰的放下,牛车缓缓离去。
白衣女子的心性还真够坚强,被人如此轻视,还能姿态优雅的走到近前,弯腰捡起那荷包,很是感激的对着远去的牛车道谢。
“受不了了,真是丢的脸”
定襄县主原本想抽那女子一顿出出气,看到她这番表现,气极反笑,她忽然觉得,跟这样的人计较真是太不值得了。
肇事的牛车走了,赶来疏通交通的武侯也到了。
被堵的车架纷纷启程,在武侯傻呵呵的目光中,各回各家。
“县主,县主,您没事吧?无不少字”
一个青衣小婢小跑着来到定襄县主跟前,见她气哼哼的站在路边,忙低声问道。
“哼”没事才怪。
定襄县主也不在气,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转身上车。
身后却传来一声轻笑,“呵呵,我当是谁,竟是你。阿晼,你从南山了?”
阿史那晼听着耳熟,忙回过头,正巧看到萧南一张巧笑倩兮的娇靥。
“乔木,是你?我一进城便跑来看你了,对了,你样了?我听说崔六那个混蛋又欺负你了?”
阿史那晼见到好友,欢呼一声,几步来到牛车边,也没有客套,一边,一边上了牛车。
“我很好呀,阿晼,你没回家就来看我了?”
萧南起身握住阿史那晼的手,看到她风尘仆仆、一脸关切的样子,心里满是感动。
这是阿晼呀,本尊最要好的闺蜜
p:呜呜,成绩好差哦,话说新书期的时候,某萨还能在新书订阅榜上晃荡晃荡,偶尔还能跟大大做邻居,可现在……
唉,某萨也不敢奢望超越谁,但这差距也别太大呀。亲们,支持下正版订阅吧,某萨拜谢了,~~~~(》_《)~~~~
再p:这是第一更,稍晚会儿还有第二更哦,请亲们多多支持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div>
baidu_clb_lt_id = ”519311”;
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093章 姐妹
费章节(12点)
第093章 (二更求小粉红)
“哎呀,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还没告诉我,啊~~你、你——”
阿史那晼被萧南拉着坐在牛车上,她正要追问刚才的问题,低头却看到萧南隆起的肚腹,食指抖呀抖的指着,似是看到了鬼怪一般。
“你没看,再有四个多月,我就做阿娘了。到时候,你做宝宝的干娘如何?”
萧南笑得一脸温柔,伸手轻轻抚着肚子,柔声说道。
“啊~~你、你,”阿史那晼又似看到了可怕的,双眼瞪得溜圆,抽筋的食指直接戳到萧南嫩滑似豆腐的脸颊上,“你真是萧南?襄/城县主?跟我一起打猎马球斗鸭子的乔木?”
不会是换了个人吧?无不少字
乔木可能笑得如此、如此温柔似水,这模样就跟她软弱的大嫂一模一样,全然没有的明媚、张扬和洒脱。
要,阿史那晼之所以能跟萧南成为无话不说的闺蜜,主要还是她们两个极为相近的个性。
两人年纪相仿,同是出身名门、血统高贵的世族贵女,从小备受宠爱,随后又都被封为县主。
只是萧南的县主是实封,有三百户的汤沐邑。
阿史那晼的则是虚封,只有二品县主的封诰和每年的俸禄,但这对于没有皇室血统的外臣女来说,已经是荣华至极。
从小,两人就时常跟着各自的阿娘进宫,又都是活泼的个性,一个提出种玩法,另一个便能很积极的相应,甚至给出改良这种玩法的建议。当别人学着所谓淑女、忸怩作态的时候,只有她们两个唧唧咕咕的依旧玩闹。
长大后,每每京城上流社会的闺秀们举办宴会或者游园,她们也是最佳组合,一起组队打马球、投壶、掷铜钱……是宴会中最耀眼夺目的一对花。
随后,萧南嫁了人,两人的交往不似那般频繁,但每次萧南和崔六吵了架,第一个想倾诉的对象是阿娘(当然,也不排除有告状的嫌疑),第二个便是阿史那晼。
可以说,阿史那晼是天底下最了解、最熟悉萧南人,有时甚至比长乐公主还要了解她。
前几个月阿史那晼跟着阿耶和大兄去避暑、围猎,今天早上才启程返京。
刚进城门,阿史那晼便从来接他们的史家下人口中,了好友萧南的近况。
一听说好得了一场大病,连长乐公主都惊动了,当天便匆匆赶来崔家。阿史那晼当下便想到了肯定是崔六那个混蛋做的好事儿。
乔木整天骑马打猎,身子好得很,冬日那么严寒,她打半天的雪仗都不会着凉,大夏天的会生病?
没准儿是崔六又做了离谱的荒唐事儿,生生把乔木气病了。
阿史那晼记得很清楚,当初为了一个牡丹还是芙蓉的,崔六硬是搬出了主院,让乔木沦为京城的笑柄,时不时被那些无聊的贵妇们嘲讽。
照她说,乔木已经够心软了,那些个背地里勾搭男主人的贱婢,都该拉到一边先打个半死,然后在扔到盐场、矿场去做工,若是那贱婢再可恶些,就直接卖到平康坊,让她勾搭个够。
再不济,也该像某某公主一样,把那贱婢削鼻剜眼,然后再去让她服侍那个臭男人,看他还夸不夸那贱婢貌美如花。
可乔木呢,最是个雷声大雨点儿小的人,别看明面上喊打喊杀的,事实上她的心比谁都软,从来没有害过哪个人的性命。
不是阿史那晼诬蔑,那些个世家贵女、豪门千金,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谁手里没个人命。
就是她,也曾经一怒之下杖毙了一个不安分的丫头。
但乔木就没有,她可能会训斥、甚至责打下人,但从来没有要过谁的命。
可偏偏就是这么个纸老虎一样的人儿,却担了个悍妇的坏名声,阿史那晼都替好友气愤不平。
所以,一听到萧南出了事儿,阿史那晼急得连家都没回,车架也没换,直接坐在牛车里便催促车夫往崇仁坊赶来。
结果却看到一个如此陌生的萧南,阿史那晼甚至怀疑在做梦。
“阿晼,你做呀?干嘛掐我?”
萧南好气的揪住白嫩胳膊上的两指,看她呆若木鸡的样子,当下便猜到了她在想,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很痛,这表明,你没做梦”
这家伙,每次都这样。
“嘿嘿,我这不是掐顺手了嘛,那啥,还疼吗不跳字。阿史那晼看到萧南娇嗔的样子,跟她记忆中的乔木一般无二,这才讪讪的傻笑两声,心虚的问道。
萧南掳起袖子,露出一截莲藕般白皙圆胖的胳膊,吹弹可破的雪肤上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红印儿,其形状、大小颇能跟阿史那晼的拇指和食指对上号。
“乔木,别生气啦,我不是故意的呢。”阿史那晼讨好的帮萧南揉着那红印,好一会儿,才有把话题引,“对了,你现在变成这幅样子,就跟我家大嫂似的,柔柔切切,活似没吃饱饭一样。还有还有,你、你穿了这么一件衣服,颜色好淡呢。”
阿史那晼雷达似的双眼上下打量着萧南,这一看才,几个月的功夫,她的好友,竟从头到脚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换。
这让她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目光中多了几分怀疑,生怕的好友被人假冒,甚至被脏附体——魏王府侧妃中邪的事儿,她也是听人说的。
“我这样不好看吗不跳字。萧南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嘴角上扬的弧度,简直比淑女样板中的标准尺码还要标准。
阿史那晼紧紧的盯着她,良久,才缓缓摇头,“不好,我看着心酸”
不知怎的,萧南听了这话竟觉得鼻子一酸,眼中泛起了泪光,她一下下拍着阿史那晼的手背,道阿晼,今天在我那儿过夜吧,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阿史那晼点点头,萧南不说她也想留下,看到素日那个明媚张扬的女子忽然变成一个端庄贤淑的贤妻,她经过短暂的惊诧后,更多的便是心疼。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