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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二战之鹰击长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奶瓶战斗机
“嘿,这位小姐,能请你一起喝一杯聊聊吗?”开口的是卡努,他用的还是刚才那种连罗恩都听不懂的中国方言。
不过这个女子显然听得懂,她诧异的抬起头朝着罗恩他们望了望,然后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用很流利的英语对大家说:“那就打扰大家了,我叫海蓝,是纽约箴言报的记者。很高兴能在这里认识大家……”
这位女记者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中途岛一战很感兴趣,问了与之相关的不少问题。尤其是当他得知罗恩是一位王牌飞行员之后,向他提出的问题而更多。其中的一些问题相当的专业,从中可以看出她对战争相当熟悉。似乎是觉察到了他们的怀疑,海蓝告诉他们,她曾经在上海做过战地采访,采访过中华民国的一些飞行员。并亲自拍摄过他们架机升空去截击日本飞机的照片,这照片后来还被很多媒体引用过。不过她也知道什么能问,什么不能问。当然罗恩他们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其间卡努那熟练的中国南方方言和罗恩对筷子的熟练程度也都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临别时,她给两人都照了幅半身特写,并承诺他们会出现在报纸头版上。虽然这并不是一家大报,但这还是让卡努很高兴。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马上就是拉姆的婚礼了。这天一早,罗恩就依约来到了婚礼举行的地点——卡瓦伊阿好教堂
这座用珊瑚礁石为原料建筑的教堂是岛上最古老的英国国教教堂,始建于1842年。在夏威夷王国时期,这座教堂一直是王室举行加冕、大婚以及葬礼的地方。虽然以规模而言,它还无法和欧洲的那些巨大的哥特式大教堂相比,但在夏威夷,这座拥有一座有3000个风管的巨大的管风琴的教堂当然是最好的婚礼地点。
当年罗恩也来这里旅游过,这里的样子和记忆中几乎毫无变化。当年自己和谢娜来这里的时候,正好遇上一对新人的婚礼。那时候那温馨而浪漫的气氛一度让谢娜嫉妒不已。如今自己再次来到这里,又遇到了一场婚礼,只是和自己一起的人里面已经没有谢娜了。这使得他想起了一首古诗,并不由自主地轻轻地吟诵了出来: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咦?想不到你还会汉语?”一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沉浸在回忆中的罗恩立时醒来,转过头去,看到海蓝正站在他旁边。
“哦,是你呀,你来这里采访婚礼?”罗恩随口反问道,因为对方说的是汉语,他也就很自然的用接着他看看海蓝的装扮,发现她并没有带着那台莱卡相机,而且穿着也和上次大不相同。这一次她穿了条连衣的长裙,戴着一顶带蕾丝花边的遮阳帽,脸上也微微的化了些妆,眉毛被细细的勾勒过了,睫毛也做过处理,配上那双本来就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比起那天中午豪放的女牛仔形象,现在一下子淑女得像是另一个人。嗯,就是胸部太平了一点,一点都不像高耸的山脉,甚至连丘陵都不算,几乎、简直、基本上就是飞机场。
“这么可爱,一定是男孩子吧。”罗恩不禁想,“就是没有喉结。”
“哦,不全是,我是来做伴娘的。”海蓝轻轻一笑,朝阳微红的光线透过遮阳帽的蕾丝边照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一种温润的光彩。
“我和新娘子海伦娜是大学里的同学,前些天她写信给我,告诉我她要嫁人了,要嫁给一个海军飞行员,现在需要一个伴娘。我就去报社申请了一个到夏威夷采访的任务,于是就来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中文从哪里学的呢?”海蓝微微的皱起了眉毛,似乎是因为罗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去反问她而有点不满意。这时候她突然发现罗恩的目光似乎一直在打量着“飞机场”,这不满也就变得更强烈了。
“看哪里呢!怎么不回答问题!”她娇嗔道,同时努力的挺了挺胸。
“哦,这没什么,我对古典文化很感兴趣,所以我自学过不少语言,汉语是其中的一种。”
“哦?”海蓝打量着他,大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不大相信的神色,“你还会那些语言?”
说自己还懂不少其他语言并不是蒙人的。由于经常要和一些外国技术资料打交道,罗恩的确会不少的外语。
“嗯,我还会阿拉伯语(在穿越前,骆驼们可是公司最重视的客户,人傻钱多就是他们的写照。),还会一点希伯来语(很多技术说明书是希伯来语的),还会点俄语(技术资料的另一个重要来源)和德语,嗯还会一点日语。”
“哇!”海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真是个语言天才!你对这其他几门语言的熟悉程度也和汉语一样吗?我是说,也能背诵这些文字的诗歌吗?”
“不一定,比如日语我就只会几句用来骂人的话,比如八格牙路之类。”罗恩笑了,海蓝也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做伴娘的怎么跑出来了?”
“里面闷得慌,再说时间还早着呢。出来透透气,不然,非给里面那个傻丫头逼疯了不可。”
“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丫头把我当成了某一面魔镜,平均每30秒问我一次‘海蓝呀海蓝,你看我这样漂亮吗?’真受不了了,以前读书的时候海伦娜可不是那个样子的。”
海蓝跺了跺脚,突然说,“你很狡猾,话题又被你歪过去了!”呵呵,她肯定不知道,歪楼是后来的网络时代的经典特色,比如二战吧的楼,不出十层,必定歪掉。
“你刚才读得好像是一首情诗哟,似乎是‘去年今日此门中’那首吧?难道你在这里有过什么浪漫往事?”这一刻海蓝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不过她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罗恩直接告诉她,这事情是个人**,不能告诉她。而且也有人在喊偷偷跑出来透气的那位。
“我马上就过来!”海蓝应了一声,就跑了过去。跑出了几步,她又转过身来,对罗恩说:“那么再见了,和你交谈真的很让人愉快。”然后双手牵着裙角,微微的弯下身子,行了一个古典的屈膝礼,然后一转身,就像一只小花鹿一样向着呼喊的方向跑了过去。
婚礼在下午5点钟左右进行,先是新郎拉姆由彼得罗夫陪同着到达教堂,难得的是在整个仪式中,彼得罗夫的表现都及其的得体,及其的具有绅士风度。也许,他真的是出自贵族。几分钟后,新娘子披着洁白的婚纱,乘着一辆马车,在他的父亲和海蓝的陪同下来到了教堂。新娘子比海蓝略微高一点,不过也许是因为鞋子的缘故。他的父亲带着她走上红地毯,一直来到最前面的祭坛前,将她交到拉姆的手中。拉姆低头向老人致意,然后和海伦娜一起转向祭坛,那里一位神父向他们问出了经典得几乎一成不变的问题……





新二战之鹰击长空 第二十一章,蝴蝶
罗恩回到家的时候是当地时间的下午6点30分左右,已经是夕阳在山的时候了,暗红色的夕阳正懒洋洋的挂在不远处的大枫树的繁茂的枝桠间。当汽车转过一个路口,绕过了那片稳稳郁郁的枫树林之后,几座建筑就出现在罗恩的眼前,其中那座有着灰色墙壁和红色屋顶的两层的距离公路大约两百多米的小楼就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的家。罗恩原本很不愿意到这里来。来这里,总给他带来一种类似骗子般的罪恶感。他也知道,如果他无缘无故的突然放弃探亲,也许反而会带来更多的麻烦。但他还是试图延宕这次探亲的行程,以至于在拉姆的婚礼后又过了几天,他才开始动身回美国。
其实促使他下定决心的还是其他的原因。就在拉姆婚礼后第二天,本来就有回美国的飞机,可罗恩却以喝醉了为借口没有及时赶上飞机。但自此之后,罗恩却惊愕的发现,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似乎并没有离去,那些原属于他的记忆突然的活跃了起来。比如有时候罗恩原本正在沿着海边的公路一边散步一边回忆当年和谢娜在这里拍照留念的情景,脑袋里却会突然冒出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在前往菲律宾之前和他的父母告别的情景:那是个下雨的中午,当时还是和平时代,所以送行的人并没有任何担忧的神色。两个侄女甚至还很羡慕他们的叔叔能出远门,在他们看来,去菲律宾服役,似乎是一次不错的郊游。父母亲当然不这么看,但也没啥不放心的。只是母亲在临别的时候又唠叨了很多话罢了。
罗恩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把这段不属于他的回忆从脑袋里摇出去。于是,这段回忆沉了下去,沉入了意识之海的深处,只是这时,有关谢娜的回忆也零落成了拾不起来的碎片。
这种类似的情况不断出现,甚至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到了晚上。睡在床上,罗恩不停地做梦。梦里,他一会儿是罗恩,一会儿是高天翔,一会儿他似乎是在看电影一样看着罗恩和他的那些家人和朋友的故事,一会儿他又梦见单位的头头,正在要求他们下班之后留下来排演红歌,好在7月1日的建党节上作为党的90大寿的献礼。而这一切又似乎也有另一个人躲在某个别人不知道的角落里就像看电影一样的一声不响的看着。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有时候半夜里醒来,他甚至很长时间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是庄周做梦化为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作了庄周。罗恩知道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自己肯定会精神分裂的。他当年读大学的时候,出于兴趣,也曾经涉猎过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专著,尤其是弗洛伊德和荣格的一些学说。在出现这些情况后,他有专门去了趟图书馆,去查阅这方面的资料。
弗洛伊德曾说过,人的精神世界就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冰山,绝大部分都潜藏在海平面下面。这潜伏在海面之下,不为人们觉察乃至于不为自己觉察的部分就是潜意识。它虽然被显意识压在下面,但它才是意识的基础,它的要求必能从意识中直接或是间接地反映出来。如果这种反应的渠道被破坏,人就很可能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而荣格的学说则更神秘化的认为,人的无意识有着更深的一层,先民们把一些构成意识的最基本的东西通过遗传,以本能的形式留给了我们。比如孩子会本能的还怕黑暗,哪怕他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与黑暗有关的诸如大灰狼、吸血鬼的故事。这恐惧是先民们在黑夜里遭到掠食性动物袭击的时候产生的,先民们把它通过遗传,留给了我们。
这告诉他,除非消灭这个身体,否则,这些东西是无法别消灭的。事实上,在二十一世纪的报纸上,他也看到过很多这样的新闻,比如某人原本是个内向的人,后后来在移植了别人的某一个器官之后,性格却开始改变,别的越来越像器官的提供者。仅仅一个器官就有着这样的威力,更何况他几乎相当于移植了整个的身体,其中还包括大脑,而且还是个没有彻底格式化过的大脑。
罗恩,不,高天翔现在明白了,他此前一直没出什么事情只是因为激烈的战斗生活使得他的一切精神力量都被用到关注战斗,关注求生之上了。只是高天翔,也是罗恩留下的潜意识的共同要求,所以那时候他很正常。而现在,显然,他的大脑已经进入到分裂和内战的边缘了。现在,他,高天翔,必须和另一个他,罗恩留下的潜意识达成一种妥协,才能保住自己不陷入疯狂。而作为妥协的第一点就是承认罗恩依旧活着,而且,他有权回家。
……
“谢谢了,就是这里了。”罗恩对汽车司机说,同时提起了自己的手提箱准备下车。就在车门打开,罗恩将要下车的时候,挤在后车厢里的几个黑人也开始冲向前车厢准备抢个座位。
“啊,万恶的种族隔离制度呀。”罗恩想到,“现在马丁路德?金的民权运动还没有兴起,美国的公交车上还在实行只要有一个白人上车,所有黑人就必须到后半截车厢里面去的规定呀。若干年后也正是这个规定引发了席卷整个北美的民权运动。幸好自己穿越过来是个白人,要是是个黑人,那自己只怕就得考虑是不是让《我有一个梦想》提前面世了。”
汽车停靠的地点是在马路的那一边,从房子的方向看不到下车的人。罗恩下车后,把手提箱放在地上,忐忑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透过汽车离去的时候掀起的尘土,向小楼望去。
灰尘渐渐地散去了,罗恩提起手提箱,迟疑了一下,然后向小楼走去。
从小楼通往大路有一条细细的铺着煤屑的小路。路的一边是一片广袤的田野,间隔着种植着玉米、苜蓿和小麦;路的另一边则是一片长有睡莲的小池塘。现在,池塘里的那些睡莲早已收拢了淡黄色的花瓣,从新变成了一个个飘在水面上的小小的花骨朵。随着夕阳的坠下,一股凉爽的水汽,从池塘水面上浮升上来,纯澈的湛蓝、蓬勃的油绿、朦胧的暗灰和暧昧的紫色都在这水汽里荡漾。一种难于言说的光亮从水下反射出来,水面变得像蓝天一般透明;变幻不定的光线使得水波滟潋闪烁荡漾,即便是一丝微风吹过,水面上的睡莲都会轻轻地战栗起来。这种蓝灰色的冷调中有一种遁世的宁静,万物都已像睡莲般安详沉眠,只有光影在缓缓移动,像水下精灵的舞蹈。
罗恩在池塘边停了停,望着那些静谧乃至神秘的睡莲,他想:“不要再犹豫了,既然罗恩要回来,那就让他回来吧。只有能让潜意识得到有效满足的意识才能是健康的意识。”
于是罗恩,这次是真正的罗恩,虽然不是百分百,但至少在放开心结后,一个百分之七八十的罗恩迈着轻快的向小楼走去,先是正常的步频,接着是小跑,然后变成了飞奔。就在他将要一步跃上门前的台阶的时候,房门却被打开了。一个喜悦的声音传了出来:“是罗恩吗?”
开门的是罗恩的母亲。其实回来之前,陷入到精神危机中的罗恩并没有给家里去信,但显然,家里对他的回来早有准备。门一开,母亲就紧紧的抱住了罗恩,仿佛她一松手,她的儿子就会长出翅膀飞掉或是变成一大堆肥皂泡沫消散掉一样。
罗恩抬起空着的那只手,微微的迟疑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母亲的后背,“妈妈,我回来了。”
出乎他自己预料的是,“妈妈”这个词从嘴里说出来居然这样顺畅。
“我说露西,你总得让孩子把东西放下来吧?”说话的是罗恩的父亲,一个精神矍铄的小老头。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右手,手上还紧紧的拽着一个大号烟斗。眼尖的罗恩清楚的看到那个烟斗上还有一道牙齿咬出的痕迹。
听到老头子的提醒,母亲才连忙放开罗恩,抹了抹眼睛“你看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忘了让你把东西放下了。”一边说,一边接过罗恩的手提箱,随手把它放在桌子边上。接着又上上下下的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转过头去,望着老头子说:“老头子,我们的儿子长大了,真的长大了。”随着话音,眼泪就沿着眼角横生的皱纹滚落下来。
“妈妈,爸爸”罗恩觉得眼角有点热,“我回来了。”
“回来了好,回来了好。快坐下吧,别傻站着。”
“哈哈,是罗恩回来了,早就听说你要回来了,怎么今天才回来?”
随着左边的门一响,一个高大的汉子走了过来。那是罗恩的哥哥亨利。
“怎么今天才回来,我们都等你好几天了。”亨利走了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回来了?”
“你先回来的战友给我们来过信,说你要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任务结束后大概就能回来了。前两天我又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照片——你成英雄了!嗯。不错不错,是比原来精神了不少。昨天我又遇见了海蓝小姐,她还问起你,据她说,你早就该回来了。说说,什么事绊住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姑娘了?”
“大哥,你怎么认识海蓝?”罗恩很愿意用这个问题来回避掉哥哥前面的问题。
“哦,她父亲是我们公司的股东之一。你不会对这个女人感兴趣吧?我可告诉你,这个女人不寻常。”
“这个女人不寻常?这不是《沙家浜》里面的词吗?难不成这个哥哥也是穿越的?”抬头疑惑地看了看哥哥,倒也看不出任何异常,大概是凑巧的吧。
大概是看到了罗恩疑惑的眼神,亨利就继续给他解说“海蓝的父亲是三合会的重要人物,三合会知道不?反正就是唐人街的黑社会组织,和黑手党一类的东西。后来听说赚的钱多了,就开始考虑洗白的事情了。不能不说,这家伙很有眼光,几年前,他就似乎早看出了战争的可能,于是就透过一个白人投资到军火这个行当里面了。现在,随着排华法案的撤销,他更是直接以股东身份出现了。”
介绍完了海蓝的背景之后,亨利稍微停了一下,似乎是想组织一下语言。
“不说她的背景,就这个女人自己就不简单。她有时候看起来像个啥懂不懂得可爱的小丫头,可那是装的。她表面上是记者,其实是军火推销员,她去过中国,去过南斯拉夫,去过很多危险的地方,给公司带来了不少的生意。”
这个海蓝还有着这样的背景,这倒是出乎罗恩的预料。不过他也没太把这个放在心上。因为从根本上来讲,他也不过是和海蓝见过一次面而已,在彼此眼里,恐怕也不过就是路人甲和路人乙罢了。
说起军火公司,罗恩正好有一些设计可以提供给他们,这也可以提高一下哥哥在公司里的地位。就是不知道,这样一家小公司拿得下来不。这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了。不过这时候显然还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这时候,罗恩的两个侄女也跑到了客厅里。
“罗恩叔叔,罗恩叔叔!”两个小侄女蹦蹦跳跳的跑过啦,拉住他的手,“你上次说的给我们带的椰子糖呢?”




新二战之鹰击长空 第二十二章,两种航炮
罗恩从手提箱里,首先从里面拿出了一包椰子糖,然后在两个孩子的欢呼声里像变戏法一样的不断地掏出其他的东西,两只贝壳做成的小兔子,两个椰子壳做的小娃娃,几串贝壳项链和贝克手链,还有几个大海螺做成的螺号。
两个孩子都睁大了眼睛,望望着这一大堆好东西,不知道该拿哪一个,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又拿起那一个。高兴得就像两只快乐的小鸟。
“对了,儿子,你还没吃饭吧?”妈妈又站了起来,“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妈妈,你不说,我还不觉得,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不大一会儿,一大桌子饭菜就弄好了。看来真是早有准备,餐桌上有不少好吃的。
大家——父亲、母亲、大哥、大嫂、两个小丫头——都坐到了桌子旁,罗恩拿起刀叉就准备开动了。这时却听见父亲轻轻地咳嗽了一下。他一看,发现除了自己,哪怕是两个小丫头现在都是一幅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样子。于是,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放下了刀叉。看到罗恩放下了刀叉,母亲微微的点了点头说:“开始吧。”
所有的人都把双手握在胸前,一起低声念诵:“我们的在天之父,感谢您赐予我们……”
啊,还有这个,不过残留的记忆里面相关的信息很少呀。看来着身体的前主人也许也不太在乎这些仪式。
赞颂完上帝,晚饭才算是真正开始了。罗恩家里还是非常的传统,吃饭的时候,谁都不开口说话,也听不到刀叉和盘子碰撞的声音。在那个时代,这对于某些家族乃是基本的教养,就连一直被溺爱的两个小家伙也不能例外。
饭后,大家又集中在一起聊天,罗恩的经历当然是大家最关心的。他不得不向大家一一讲述自己的故事,引得大家赞叹不已。老肖恩——罗恩的老爸更是得意的宣称,自己的儿子没有一个不是好样的。
罗恩也问起了二哥的情况。罗恩的二哥在战争开始前两个月,给了家里人一封信,说是要到中国去做志愿的医疗服务,就离开了美国。这不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事情,早几年前,他就跑到西班牙去过一次,那一次据他自己说他还得以认识了当时在做战地记者的海明威。不过这次的情况却很是不同。首先,他的给家里的信比西班牙的时候少了很多,最近的一封信里提到他准备到更危险的游击战地区去。而此后过了差不多半年,家里都再也没有收到他的来信。
提到二哥的事情让原本快乐的气氛一下子沉重了下来。每个人都充满了担忧。罗恩想开导他们一下,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老头子说:“已经很晚了,罗恩坐了一天的车,也该休息休息了。”
这天晚上,罗恩睡得很踏实,几乎没有做一个梦。
第二天是周日,所以大哥并没有上班去。这天上午,罗恩找到亨利,他告诉他,他在战斗之余,感觉到美国战斗机的火力还有点不够劲。于是他胡乱设计了两款机炮,想让大哥这个专业认识看看。
“罗恩,你还像以前一样什么都想试试呀。还记得你小时候设计的那个超大轮子的独轮车吗?我的门牙就是这么没的。”亨利笑了起来,露出了嘴巴里那颗闪闪发亮的金牙。“让我看看,你这家伙无聊的时候有设计出一种什么坑人玩意儿。”
亨利笑着打开了一张罗恩给他的草图。
“嗯,这是一门加特林火炮……嗯?是一门内能炮?嗯,这样设计会降低可靠性的呀。……不过如果工艺跟得上,可靠性也不至于无法接受。这家伙如果真做出来,那火力一定很变态……嗯,罗恩,这东西有哪架战斗机扛得动?这东西怕有一百五十公斤吧?加上射速那么高,后坐力也很惊人的,战斗机扛得动吗?放到轰炸机上当自卫火力,转动起来又怕有点不灵活。嗯,拿来做高射炮也许倒不错。”
亨利看的第一幅草图是罗恩基于俄国人的mig31上的23mm6管加特林炮缩减了口径的版本。这种火炮射速最高可以高达10000发/分,而且和美国同类相比,因为采用内能方式,不需要供电系统,整个系统的重量要轻不少。当然,可靠性也会有所下降。加上苏联的23mm炮弹弹道性能不佳,精度也会比美国的火神航炮差一些。和原版相比,罗恩把口径降低到了20mm,并相应的修改了击发装置,把射速下降到了4000-6000发/分。不过他并没有相应的减小炮的尺寸,这样一来炮管的长径比就变大了不少,如果发射罗恩照抄自美国火神6管加特林航炮的20mm炮弹,基于罗恩自己的计算,初速完全可以达到1000米/秒以上。弹道性能将比.50更出色。精度虽然肯定没法达到火神的水平,但也应该相当不错了。至于亨利提出的那个疑问,罗恩知道,当时美国的确没有一架现役的战斗机能扛得动这东西。即使扛得动,这东西没没办法装到任何一架战斗机的机头里面去,它太大了。不过罗恩知道有一种正在试飞的战机却完全可以使用它。这种飞机就是p-38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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