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铁匠

“哦。怀璧啊。没事没事。你阿娘还在后院等你。赶紧去吧。我借用一下你家子玉。用完就还给你。放心，你阿耶可是个精细人，绝对不会给你弄坏了的。去吧。去吧。阿守阿严，你们两个小子。要不要跟过来玩？”程咬金只是冲着这两个小子客气了一下。没想到的是那两个孩子竟然当真了。
“外祖父，好主意。我们跟您去后面玩。”宋秉严还没张嘴的时候，宋秉守就代表了两个人答应了程咬金的邀请。
放下程怀碧去找程裴氏不提，专说一下程咬金这爷四个拿着一个箱子，神神秘秘的来到了程家的后院。在这个后院里面早就有人准备好了两个大靶子。这靶子可和现在常用的不同，这两个大靶子是宋波用钢厂里面产的钢板做的。这两个大靶子上面用红漆，漆了一个大大的红心。放在了花园的墙根上。
“快快快，快将那枪给我拿出来。”上次程处默从宋家回家的时候，抑制不住自己心理面的激动就将宋波做了一个枪这件事情告诉他爹程咬金了。弄得程咬金心理痒痒了十多天。就等着宋波送枪过来呢。这枪本来是没有这么快做好的，可是宋波愣是让自己的那些工匠一人做一个零件，生生的在这十天内做了四把枪，除了自己家里人留着用的，还有一把是送给程处默的。今天程处默很显然在宫里面当值呢。程咬金就顺道将枪给劫了过来。
“岳父大人别急。反正这枪又跑不了。”宋波说着话，就将那个箱子打开了，箱子里面使用棉花衬的里子。做成各种适应枪械零件的容器框架，在宋波打开箱子还没准备动作的时候，旁边的宋秉守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只用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就将这些零件都全部组装了起来。
“嘿。小子，我不是说了么？别玩我的枪。”宋波很生气，自己的这个儿子总是不让自己省心。他肯定趁着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拿自己的枪用了。
“这又不是你的。这个事舅父的枪。额。”宋秉守看了一眼程咬金。“哦，不，是外祖父的枪。我想用就用。你管不到我。除非外祖父说我不能动。”宋秉守的马屁功夫还是很到位的。这小子，别看人小。但是这些东西都不用人教。自己就会。





大唐小铁匠 第一百四十六章 枪械的仿制
宋波自以为自己做的十分隐秘，将自己的那些所谓的枪械都做得十分复杂。而且又分了几十道手续才完成。殊不知，这些对于这个时代的工匠门都不是问题。中国的冶铁业，在唐宋的时候几乎形成了一个高峰期。这个时候的中国绝对是世界上钢铁最发达的国家，没有之一。为什么？工艺高超，产量巨大。
据说明朝的时候，中国的冶铁能力还是世界上领先的。不过当时的铁匠由于匠户制度的败坏，导致很多的技艺失传。最终的结果就是明朝末期的时候，中国的钢铁还没有日本的好。以至于相当一部分有钱的军将，都会花大价钱去买一把倭刀用。[]
倭刀，这种传承于唐横刀的刀种，最后又传回了中国。不过这一次成名的却是日本人。或者说是倭人。堂堂中华，亿兆臣民，钢铁工业看似发达，竟然只有量没有质。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生产力的倒退，也就是社会的倒退。（笔者：传说中的逆向淘汰？）当然这里面有着这样那样的原因，比如中国虽大，却是一个高品位铁矿匮乏的国家。同时需求量却又是世界上出名大的国家。为了满足着巨大的需求量。只能用量来代替质。不过这些理由看似有道理，事实上却是说不过去的。真正的理由就是明朝的匠户制度。它完完全全的抑制了工匠的才能。这些工匠急需要干活又没有任何权力，即使发明的权力都没有。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经典的逆向淘汰制度。他几乎毁掉了这个国家和民族的任何希望。不过在明朝之前唐宋的时候，中国的铁匠还是比较有地位的，虽然并不是很高。但是相比较而言却比明朝的时候高很多。而且能力上也强了不是一丁半点。
宋波将自己的那把枪送给了他的老丈人程咬金之后，自己就觉得没事了。他自认为这些东西只有自己能做出来，别人是没有办法仿制的。于是乎发展家族生意成了宋波的第一要务了。宋波先是稳定了自己家族里面的不安因素，然后再调来的人中找到能力强的人分给干股。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帮他干活，又定下了伙计拥有绩效工资这个规定。
这两项规定简直就是所有企业的大杀器。你问为什么？很简单，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当所有的企业都用这一招的时候，中国的那些青年们，无一不是拼了老命的工作。甚至于一天工作十四五个小时，也在所不惜。甚至有人都提出过，绩效工资是企业剥削员工的一大杀器。有些企业明着说多劳多得。实际上却是用是个人得工作所得中的五份奖励给一个人，然后吞掉五份，再告诉另外九个人，你们的努力不够。当然这些做的都十分的隐晦。
宋波就说看出了这样做的好处，不但能够多赚钱，并且剥削员工，还是能够让员工更加死心塌地的卖力气工作。甚至于玩命的工作。最后，宋波做出了一个十分强悍的决定。那就是城里董事会。雇佣专业的管理团队，职业经理人。这一切都是按照，后世公司的经验来做的，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职业经理人都是自己人。这一点没办法。因为这个时期的社会局限性决定了有能力的人大多数都只服从并且效忠与自己的家族。
所以宋波也只能选择自己家族中的有能力者经营产业。
做完这一系列的改革之后，宋波心理十分的舒畅。虽然他并不知道具体怎么操作的。不过他知道这些事情有人去做，他只要出主意就行了。宋波唯一参与的细节性的工作就是广告了。没错，宋波决定用利润的一半来做广告。这之中不但有传单，印发书籍。找人在各个热闹的街市做解说广告。宋波甚至于还豢养了一大批的说书人，专门的在说书之余将宋波名下的产业宣传一下。强植性广告在宋波的手里正式诞生了。
这些广告投入为宋波的幽州宋氏带来了巨大的收益。这一点只有宋波才能预见到。当两个月后，幽州宋氏的生意在大江南北掀起一股股狂热的广告浪潮的时候，在大唐的首都长安。皇上的**里面，一个及其秘密的地方。
“那个枪做完了？”大唐皇帝李二正和一个工匠亲热的攀谈着。
“回皇上的话。做完了。真不知道这机关是谁设计的，简直巧妙的极致了。如此精致的机关我想也只有公输班能够做到。”那工匠十分的激动，这枪械的构造对于现在的工匠来说，虽然并不是太难做，但是胜在心思巧妙。
“你这话夸大了吧？公输班？那是什么人？匠师鼻祖。不过设计者枪的人确实也是个非常聪明的年轻人。”李二皇上确实很有魅力。平易近人得很。
“年轻人？陛下是说？”那工匠嘴长大了。
“没错年轻人。那家伙刚三十岁。好了不说他了。先说说，这枪到底怎么样吧？”李二皇帝刚刚发些感慨马上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所以急忙的改变话题。
“正要向陛下禀报这件事情呢。这枪咱能做出和他的完全一模一样的来。毕竟自从三个月前陛下的作坊大量产出优秀钢铁之后，这些都非常容易做出来，只是这枪管，实在是太难了。打制这一把枪，就用了一个月。尤其是这枪管里面的这些，，，对，这些膛线真是太难刻画了。其他的倒不是什么问题。弹簧我们有弹簧钢。所以说这枪咱大量仿制没有问题。就是时间问题。关键是子弹。对。我记得是叫子弹。子弹里面的药太难做了。根本没法做出和您给的子弹一样的来。”工匠一说到子弹的问题就难了。
“做不出一样的子弹来？”李二十分迷惑的看着对方。
“没错，做的出一样的枪，却做不出一样的子弹来。咱们做的子弹，普遍的威力不够，用您给的子弹最远能够打三百步。而咱们自己做的子弹顶天了也就能打出一百步去。而且。。。”工匠看着皇上不敢说。
“而且什么？”李二好心情一下子都没了。
“而且，咱们要自己做的话，打火装置必须做到子弹里面去。价格太贵了。一个子弹就要一贯钱。”那工匠说到最后自己都脸红了。这个价格有点太贵了。
“这样啊。看来，还真是，宋波说的那样啊。”李世民很无奈的发现，自己还真的没法子，仿制那所谓的枪。哦不。不是没法子仿制，而是仿制不起。子弹太贵了。




大唐小铁匠 第一百四十七章 枪械仿制(2)
“什么？一贯钱一颗子弹？”李世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上面飞的全部都是金子。啊不。是铜钱，一串一串的铜钱在那飞，然后又换成了子弹。
“回圣上，这一贯钱的子弹还是不堪用的。比之前您所给的样品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您之前给的样品，您看，这个事您之前给的那个样品，这里，这是子弹底座，[]
在这个底座上面原来的工匠用了一种特殊的药。这种药我称之为黄药，这种药很奇怪，比年初才出现的火药更加善于燃烧。轻轻的敲击一下马上就燃烧起来。甚至于啪啪的响。将这种药打着之后，很快救恩能够引燃其他的火药，也就是说这黄药打着后能够很快的引燃子弹里面的柱形火药。这柱形火药燃烧很快，比一般炮仗里面的火药着的快多了。这火药着了之后，能够产生大量的烟尘，这些烟尘能够将子弹头以非常快的速度推出枪膛。整个过程没有一点浪费。
您再看看小人做的子弹。您看看这个，由于没有黄药，所以只能用单独的打火装置放在子弹的底座上，这底座装置，是用燧石和火镰做的。枪后座上的撞针撞击装置后，底座打火，小人做出的这装置，着火率有八成，不像是圣上您给的那个子弹样品，那个样品，着火率绝对百分之百。您再看这装了点火装置后的子弹，能用来装火药的地方就少了。产生的烟尘也就少了，所以子弹打出去的距离也就近了。再加上，那打火装置需要另花钱，所以一颗子弹足足的药一贯钱。”那工匠拿着两颗子弹，十分仔细的向着外行李世民解释了一番。
“这样啊。倒是，嗨，还真是，这黄药，你们能找出配方么？”李世民也发现了这子弹的关键的之处。
“黄药啊？您也看见了，这一共就这么几颗样品子弹，总共不过几钱重的黄药，别说验出黄药的配方了，看都看不清有什么。怎么可能验出来都有什么配药。”那工匠一时间不高兴，倒也忘了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皇上了。满脸的不满，那表情就是在抱怨样品子弹太少，弄子弹的人无能。
“算了，还是我去想办法吧。。。”李世民没法子，这黄药的配方只能自己找去了。
“啊，哦。刚刚小人放肆，圣上恕罪。”那工匠发现自己刚刚失态了。所以直接的跪下了。
“算了，恕你无罪。起来吧。那个枪你能不能改一改？将那个装置放到枪上，子弹里面不放这个。”李世民到底是李世民，想法总是天马行空。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之处。
“谢主隆恩，谢主隆恩。对，将打火装置放到枪上。行。嗯？将打火装置放到枪上？啊。皇上盛名啊。皇上盛名。小人现在就去改制。”那工匠被李世民一下提提醒了。马上又疯狂的去仿制枪械了，这个时候他又不管皇上是不是在哪里了。整个就是一个工匠狂人。李世民摇了摇头，制止了后面的要暴起的太监。出门走了。
“去叫宿国公来见架，就说朕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李世民马上想到了重要的事情，这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将那个进献枪械的程咬金叫过来。之前没说这枪是谁制作的，现在正好需要知道那制作子弹的黄药的配方。这就需要将这个进献枪械的人叫来细细的问一下。
“老臣，程知节，叩见我主万岁。”程咬金深深的鞠了一躬，听到李世民回礼之后，就恭恭敬敬的站了起来，来到李世民的侧面坐了下来。
“知节啊。有个事情要问一下。那个。。”李世民本打算要直接问答案的，可是转而一想又发现直接说的话，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拿了人家的东西也没有给别人点什么东西。
“那个？那个是哪个？”程咬金郁闷坏了。他可是头一回发现自己面前这个原本杀伐决断的英明人主，也有犹豫的时候。
“啊，那个，那个。你上回给朕的枪，你知不知道子弹是那个工匠做的？”李世民最终决定直接问出自己的疑问。
“哦。这个啊。宋波做的，您问这个干嘛？那玩意儿。不好用，就是玩还行。要说批量做的话。划不来。太贵了。而且还不如弩好用。威力上也不如弩箭。您问这个干嘛？”程咬金老实不客气的就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啊？啊。哦。也是。可是这枪。。”李世民发现在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因为他发现相比较而言，枪轻便，威力强。就想要大批量的仿制出来，一直都忘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性价比的问题。这是一个历史的局限性。倒不是说，李世民皇帝多么的蠢傻。
所谓的历史局限性，就是说特定历史中的某一阶层的普遍认知。作为分封制度社会的顶层统治者不可能用一个商人的想法去考虑性价比。也许他会考虑这样的成本，但是作为一个皇帝成本的问题交给左相就好了。他只要结果就行了。
中国古代的文人有一种特殊的情节，那就是留名青史。这种情节可能和古代人的环境有关系。当然这也是人类的普遍情节。在这一点上，是不分东方西方的。比如国人讲究留取丹心照汗青，西方人讲究的是自己的曾经的荣耀，历史上有名。虽然侧重点不一样，但是目的都是要在历史上留下名字。
根据这个情节就形成了，很多国人像是傻子一样做不值得的事情。比如说，文人讲究宣仁于域外，所以有些人不惜牺牲国力以媚外。武人讲究开疆扩土，就有了更加无耻的勾结外人统一中国甚至于失国汉奸行为。宣仁域外，比如说唐朝的时候，统治者总是将很多的文化，医药，技术无偿的给付外藩。所谓的开疆扩土，就更有无耻的行为了，比如石敬瑭。




大唐小铁匠 第一百四十八章 燧石枪
今天是端午节，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吃粽子，饮雄黄，或者查艾草。最不济也给我个推荐吧？
第一次商业战争发生在大唐贞观年间，这是毋庸置疑的。而这次战争的挑起人，就是伟大的铁匠商人，宋波宋子玉——《东方商业史》[]
贞观四年，九月，这个时候正是秋收的时候，大地一片金黄。实际上这个时候的长安已经开始下霜了，农作物已经开始停止生长。这个时候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收获季节。走在官道上，你总是会看到农人忙于田间。路上的行人更加匆匆。这个时候的行人有很多都是，冲着粮食而来的。也就是商人。这个按照以前的习惯可是没有的。其中相当的一部分粮食收购商人都是宋波的人。
两个月前宋波的商行，（嗯，暂时就用这个叫法吧。）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整合。那两个月宋波大量的广告宣传，现在已经开始初见成效了。比如长安城，宋氏商行经过两个月的发展，几乎每个坊市都有宋家的店铺。并且像是东市这样的热闹地方，宋家的商铺更是几乎已经成为本坊市的地标性建筑了。比如在东市，宋波将原来的两层高的楼改建到四层高。并且还在房顶上做了大大的四个字‘宋氏商铺’。这让宋氏的商铺在整个坊市看起来鹤立鸡群。再加上宋波不遗余力的宣传。现在东市很多人指路都会说‘宋氏商铺的左边，宋氏商铺右边’之类的话。宋氏商铺俨然已经是东市的地标了。
这两个月对于普通的民众来说是平静的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的。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发生的话。那就是物价一度跌的很快。不过仅仅是一个月，物价及稳定下来了。这主要的原因就是由于宋氏企业宣传的量实在是太大而且太突然。让其他的商铺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过来，等其他的商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宋家的声势已经做大了，根本没法抑制。最后只能用降低价格这种手段来谋求发展。这个手段虽然恶略，但是很有效。他们由此成功的遏制了宋波的发展。
不过宋波的宣传依旧很大，不得不说有钱人还是讲究品牌的。那些贪慕虚荣的家伙，发现买了宋氏的东西后，让自己在同伴或者亲戚的面前十分的有面子因为宋氏的产品价格高，质量好。谁都没有想到，宋氏的商品竟然因为没有降价而成为名牌产品。结果这些爱慕虚荣的家伙成就了宋氏企业。
这样的结果就是其他的企业，发现自己降低价格后依然没有大力宣传的宋氏企业赚钱，最后没办法，只得跟着宋家一起宣传。以期望能能够捡些便宜。结果形成了大量的企业，相互竞争。
虽然这个时候也有商会，但是不得不说这些上会是一些十分松散的阻止。根本就没有能力抑制任何一家商人的崛起。同样也没法法子抑制任何企业的宣传竞争。尤其是这个时候的商人背后势力多少都是各个世家。而各个世家之间相互虽然表面连理深厚，但是谁也不怕谁。结果竞争起来都没有那么太多的顾忌，最终导致了商业战国时期的产生。虽然时间很短就结束了。但是就是这两个月的时间还是大量的商行消失。
宋家的发展，尤其是宋波参与管理以后，不仅仅让宋家的企业焕发了青春。让宋家的企业极具竞争力，更是让整个大唐的商业几乎都是一片混乱。后世有好事者，将这段时间称之为短暂的商业战国时期。主要是形容这个时期的各个商行之间的额关系十分混乱，行业内部竞争激烈。虽然守信的道德底线没有人触碰。但是各个商行之间的争斗，却是十分惨烈的，动不动就是吞并对方的商行。宋波搅动了整个大唐的商业，并且在这混乱的环境中牟利。
这个时期的商界，今天张家吞并了李家，明天刘家吃掉了商家。整整的三个月。宋波参与宋家管理后，整整三个月的搏杀，直到九月份才真正的分出输赢。最终由宋波和几大世家的家主牵头，成立了几大商业联盟之后，大唐的商业才真正的稳定下来。不过这所谓的稳定却只是暂时的，毕竟这个斗争的时期还是太短暂了。很多的行业，还没有从新分配。有些世家还没有参与到利益分享中。不管怎么说市场终归是稳定了。
当大唐商业上稳定下来的时候，大唐的朝廷才真正的反应过来。李世民才发现在自己的通知下，竟然发生了一场暗战，而这场暗战，自己的家族竟然被排斥在外了。虽然在战争开始的头一个月，他就有一些感觉，并且有宗室人员说，市场不稳定。毕竟他们还是拥有这个时代的局限性。对于商业斗争很敏感，但是并不熟悉混斗，搜有浑水摸鱼的想法却没有发现这次混斗一开始就已经波及到全国了。唯一知道的人就是宋波因为这就是他的计划。当其他的世家发现这是个全国性的混斗的时候，混斗已经结束了，宋波和几个山东世家已经以胜利者的姿态站了出来。组建新的商行联盟，稳定市场了。
由于政府并不重视商业，所以这些商行之间的斗争，朝廷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要不影响它的统治，它就不在乎怎么样。虽然朝廷也担心过一下，但是现在稳定了，事实上，物价下降他们更高兴。作为一个纯粹的农业社会。商品的价格下降，并不能给这个社会带来巨大的冲击。因为这里的人民大多数都是自给自足的。收购价格低廉，他们可以不卖。就算是巨商，也会囤积一些耐放的商品。并不会因为通货紧缩而赔本。除非那些舍本的投机者。
结果就是，通货紧缩之后，全国上下一片欢呼声。没有人为本国的商业萎缩而担心。虽然大量的商人破产，但是那些不过是一些下九流的商人而已。没有人会在意。就在举国都为商品价格下降，而后又市场稳定高兴的时候，另一件事，却让一代明皇李世民更加高兴。
这件事情就是，出现了燧石火枪。没错，燧石枪出现了。这个将改变战争的武器出现了，让李世民这个马上皇帝，开心的一天都没有合嘴。此时的宋波却刚刚从他的商业运走中抽出身来，准备继续当自己的铁匠。




大唐小铁匠 第一百四十九章 燧石枪(2)
燧石枪据说是十六世纪法国人的发明，这个发明直到人类发明了**引燃的火枪之后才真正的推出历史舞台。这个发明运用了三百年。不过在这本书上面，它却提前出现了将近九百年。要知道突火枪第一次出现还是在莫高窟的壁画上。也就是五代时期。可是现在蝴蝶的翅膀煽起飓风了。
“圣上，圣上。好消息，好消息啊。”李世民正在批阅奏折的时候，他身边的伺候太监李德福（事实上李世民身边是不是有太监伺候，都查不到）一边小跑一边叫着。太宗时期，对于太监的限制及其严厉，不仅数量少，权力也是没有。最多就是个传声筒。像是李德福今天这样大吵大叫的，基本上都会挨打了。不过还好，今天李世民高兴，再加上确实是事出有因。[]
“李德福。”当皇上也不容易，除了国家大事外，还得为自己身边的一些小事生气。“成何体统？大惊小怪的。”
“圣上恕罪，奴婢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禀报。而且是大大的喜事。”李德福毕竟跟着面前这位皇上有几年了，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他发现这位主子并没有太生气，就跪下来乞求饶恕。这一招十分的有效。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商品市场上价格稳定。没有出什么大事。整个大唐来说，可以说是国泰民安。这让李二皇帝十分的高兴。
“起来吧，臭小子。再有下回让你跪到老。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李世民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头看了看这个自己身边的奴婢。
“圣上，刚刚刘大匠派人过来说，枪做好了，并且非常的好使。”李德福高高兴兴的将自己的消息说了出来。可是。。。
“枪？什么枪？”李世民十分的郁闷，他本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结果，对方说出了一个自己都已经忘记了是什么东西的名字，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