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铁匠

“回岳母大人的话，小婿这次来，有点重要的事情。是关于我们宋程两家的未来的大事情。”宋波很镇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是表面的镇定。其实他心理还是很激动的。
“真的？你这只小猴子，从来都不认真。这次不会又是跑来玩的吧？”程裴氏是谁？鼎鼎有名的裴氏皇后，一眼就看出了宋波今天的不同。
“真的，不信您看这个。这个。。”宋波从周身四处乱找，希望找到自己的那个名贵的纸条。不过很显然他失望了，因为纸条还在程咬金手上。他就是将衣服都找坏了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纸条。
“哼，小猴子。又上你娘我这里玩来了。去吧。”
“不是，大人，是真的，啊，对了，东西在岳父那里，是关于生意的，我只是在商言商，没和您开玩笑。”宋波现在急得心理都开始冒汗了。。





大唐小铁匠 第两百零四章 在商言商(2)
收拾心情，开心码字。我是个快乐的2k党。周六日可能加更，不过别抱大希望。毕竟写这个不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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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商人？还在商言商？你不知道我是谁么？跟我在商言商？”程裴氏十分的气氛，宋波这小子竟然敢在她面前说在商言商。其实这个年代的人大部分都不会将这些是事情分的这么清楚的。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中国人依旧不是很适应这种事情。公私很难分明。既然公私都难分明，那生意和家庭肯定是混合的。宋波竟然敢和自己的岳母说在商言商，简直厕所打灯——找死。
“啊，这个，呵呵，岳母大人。”宋波有些发憷。程家的女人简直就是强大的象征。那几个问题问的宋波浑身出汗。
“怎么说啊？那个到底是什么生意？还是实话说出来吧。”程裴氏觉得自己吃定了宋波了。毕竟宋波这小子从来都是十分弱小的。自从看上程怀碧的时候，宋波在自己这个岳母面前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男子气概一点都不浓。对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力满足。可是。。
“岳母大人。现在在您面前的可不仅仅是您的女婿。我同时还是幽州宋氏的家主。虽然宋家在幽州到如今都没有建堂。但是却并没有什么问题能够阻碍到我和您在商言商吧？”宋波忽然间变得十分严肃了。说起话来十分强硬。
“嗯?臭小子，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么？”程裴氏发现宋波现在十分的有意思，好像是看着一个猴子表演似的，看着宋波。
“我当然知道我是谁了。在下是幽州军武士家，宋氏的当代家主。现在在和同是山东世家的程家生意话事人，谈一项十分重要的生意。请岳母大人严肃对待。”宋波说完话，十分恭敬的想着对方鞠躬，但是那个姿势怎么看都怎么像是稽首。
“好吧，宋氏家主，老身这里为刚刚的失礼赔罪了。不过这个生意的事情，还是请你将那一份证明拿来才行。因为我需要看到证明才能考虑是否接受这个生意的事情。”程裴氏收拾了一下正襟危坐，表情十分的严肃。向宋波轻轻的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道歉。这个时代的中国人对于礼这件事情十分的执着和严肃的。这种态度是现在的国人所无法理解的。
“您稍待。某家马上就来。”宋波这个时候一点亏都不吃，即使是自己的岳母，在这个时候也只能以陌生人的态度来面对了。这样最起码在势头上也不会弱一点。这样的话，在谈判的时候，心理上就不会处于弱势。
宋波施了礼之后就跑了出去，几分钟后，拿着自己之前的那个纸条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啊，岳母大人，在这里了。”宋波跑了进门，手里拿着那张珍贵的纸条。上面虽然写的东西十分简单，不过还是能够看出来，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嗯，你这小猴子还真是。让我看看。”程裴氏一脸严肃，恭敬的接过宋波手上的纸条。丝绸做的的纸手感上稍微有些不同。感觉这纸的表面更加顺滑一些。不过这感觉绝对不是真丝的本身特性，而是造纸的工艺问题。纸上面写的是仿二王的行书，潇洒的写着，‘钦命：宋氏子玉，暂为大唐随军商人。’很怪异的说法。
“嗯，这东西是真的。而且绝对是皇上写的。”程裴氏一眼就发现了这个东西是真的。
“哦？岳母大人这么肯定这个纸条真的是皇上的？”宋波郁闷坏了。这个老太太（暂且这么叫着吧，其实不比宋波打多少。）一眼就发现了这个纸条是真的。程咬金还要听宋波形容一下才敢确定这个纸条是皇上的。
“当然，绝对的肯定这东西是皇上的，他的那笔臭字，我一眼就看的出来，大业年间就是这么难看。二十年了一点变化都没有。”程裴氏一脸的淡然，好像是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二十年？”宋波惊诧了。程裴氏最开始可是皇后。可不是小说里面的女将军之类的东西。那可是地地道道的隋朝皇后，当然见过李世民的字迹，而且相比较而言，程咬金的文事方面比他的老婆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当然是二十年。不过这个和现在没有关系。现在说说你的生意吧，我只想知道你要怎么分这块饼子。我们家能够拿到多少？”程裴氏镇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个所谓的随军商人的条子，之前可是没有出现过，但是现在很有可能起到巨大的作用。不过具体的事情还是不清楚。因为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以前的那些商人的事情都是军队的后勤直接管理，商人也是自发性的。从来没有皇上特批这件事情。
“这个啊，哈哈。既然您将他看做一张饼子。那我们就当饼子来看。很显然，我们一家现在还吃不下这张饼子，因为有了这张纸条，我们可以完全的将其他的商人排除出去。这样的话，所有的边镇需要的商人数量，实在是太大了。我只想要东边的边镇，卢龙范阳一带的生意我做就行了，其他的还是摆脱您了。”宋波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过那个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程裴氏帮忙寻找合作者。
“这样啊，这倒是可以，不过我家要安西一带，其余的我再找找其他的家里吧。我会哪一个章程的。十天后，希望你到这里来。商议一下怎么分这块饼子。”程裴氏十分清楚这张纸条能够用好，而且朝中那些大人物绝对不会反对。不外乎利益均沾，将本来自发性的生意改成为大家的生意。
“哈哈，这就要多些岳母大人了。小婿真的是无以为报。”宋波现在又表现的显示一个毛头小子。深深的给对方鞠了一躬。
“对我女儿好一点就行了。少招惹别人。你的那些事情，我可知道。啊呀坏了，给你这小子骗了。现在竟然要给你做事。”程裴氏一下子反应过来，宋波找了免费的帮工。




大唐小铁匠 第两百零五章 准备
字数有点少，晚上在补一些。先上班去了。日安各位。
宋波从程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下来。宋波现在的第一个想法是回家。可是家里的人应该都还在城外呢。无奈之下宋波只能跑到距离程家最近的东市宋家铁匠铺。
铁匠铺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铁匠铺这么简单，现在基本上他的功能就是一个店铺，同时还是宋波的外宅。这个店铺的后面是一个十分强大地仓库。宋波这个家伙，基本上对谁都不怎么放心，每隔三五天他就会到这里住一段时间，不为别的，就为了看住自己仓库里面的东西，宋波的仓库里面有着大量的刀剑。以及十分奇怪的火枪，这里的火枪都是短口的，也就是允许市面上流行的那种火铳。这里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军火库，当然了这也是宋波来到这里的一个主要的原因，因为作为随军商人的他，卖粮食就太不值得了，军火才是他想要做的。
这一夜，宋波又是在房顶上度过的，不过，这一地房顶上没有那个林大家。那所谓的林大家毕竟不是官妓，随时都会准备接客。没辙，一个人房顶上吹风，吹了一个晚上。之后的几天宋波什么都没干，只是在自己的铁匠铺子门口挂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关于招工的事情，不过毕竟这里是长安城，一个有规矩的地方，在自己家里挂牌招工虽然容易，不过，宋波招的这些人，就比较难了。他需要一些护卫。没错，行商用的护卫。
八天后，宋波来到了牙商这里，找到熟悉的人牙子之后，宋波让他给介绍了一批比较有保障的护卫，说是护卫其实就是一些没钱赚的穷人罢了。只不过这些穷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穷人，而是一些强壮的穷人。普通的帮闲而已。
第十天，宋波来到了程咬金的家里，在这里宋波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等着那些人在分配这自己的那块饼子。最后宋波还是得到了自己注意的那一块饼子。也就是幽州一代的随军商人都归他了。不过程家得到了安西一代的随军商贸。原本不会这么简单的，不过，程家后面还有裴家一份，所以拿下安西就很简单了。整整有十五个家族，将大唐的所有边境都分了。由头竟然是李世民的一个小纸条。
最后这些人用宋波的名义开了一个大商铺，名字很奇怪，就叫长安商贸。各个家族的人打着长安商贸的名字四处的贩卖这自家的商品。这就好像是后世的加盟商一样，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不用交加盟费。只是相互承认对方的低位和权力。有事相互帮忙罢了，看起来像是一个商会，不过这个商会只能是在一个商铺的名下。
宋波唯一和别人不同的是，这家伙组建了一个超级大的护卫团，程家第一次的安西生意是要宋波跟着的，幽州的生意，根本就不用宋波去关心，因为那里有宋波的徒弟还在那里，他只需要一个大义名分，传说中的名正言顺。




大唐小铁匠 第两百零六章 随军
17号早晨只有一千，结果补了一千。都零点了。郁闷。不过，算了。先敬上吧。明天继续
冬天总是给人一种北风凛冽，大雪飘飘的感觉，但是事实上，冬天能给人的唯一感觉那就是冷，其余的都是附赠品。
现在的宋波是十分的深刻的感觉到这个问题。他带领着自己的宋家商队，正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大唐的北疆走去。现在的唐朝还没有控制中亚地区。也就是说，程家所得到的那片商业区域，暂时还不能够用。不过程家也不是白痴，虽然历史上应该发生在一年前的事情现在还没发生。不过，推迟了一年终究要发生的。程家人很显然知道内情。所以才和崔家两家人一起要了一片没有用的地方。
原本宋波被分配的地方是幽州，也就是东北部分。宋波的商队就算是跑也应该是向幽州方向才对。可是现在却是一大堆的人向着西北走去。而且还是宋波亲自带队。不过队伍里面有两个非常年轻的面庞，其中一个是宋波的儿子宋秉严，另外一个是宋波的小舅子程处亮，作为程处亮来说，因为没有法子继承他老爸的爵位，所以就打算参军，不过被程裴氏给阻止了。程裴氏十分的宠溺自己的几个儿子。所以作为她的儿子想要参军到前线十分的难，起码成年之前十分的难的。
“姊夫啊，还真要多谢您这一次帮忙呢。要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这么个出头的机会呢。家里老娘看的太紧了，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来。哈哈。”程处亮，这小子出门后嘴就没有合上过，他认为自己这一次有可能会得到一个自立的机会。这个机会可不好得到。
“哈哈，小亮子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情。你忘了年初的时候，跟我要刀的时候了？你姊夫我可是讲义气的宋波哦。哇咔咔。”宋波十分的得意。他在春天的时候就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今年冬天可能会打仗。一些大将在秋天的时候陆续的就从长安消失了。而且虽然边疆没有什么大的变动，不过，将军的变动，就和军队变动没有什么差别，之所以提前几个月就是为了让那些将军和兵卒之间相互熟悉的。
“讲义气？额，什么意思？难道说，姐夫也学儒？”程处亮十分好奇，宋波从来都是不学无术的代表人物。怎么会学儒学这些东西呢。根本就是个玩笑。
“学儒学？别骂我了。我可没兴趣。讲义气是江湖人的必须。很简单啊。因为讲义气的人在江湖上才能混的好。做生意不是简单地事情”宋波是一个传统的不能在传统的生意人，也就是传说中的江湖中人。这个江湖中人并不是武侠，当然也不是强盗，只是简单的走江湖做生意的人。
江湖这个词，在中国人的文章中不断出现。它的频率和政府这个词是一样的多的。因为最早江湖这个词就是和朝廷相对应的一个词。这个词从来都不是一般人能够用的。除了四处跑的生意人就是，到处流窜的案犯。绝对不是现在社会上流行的小混混。
“江湖中人？现在我也是江湖中人了吧？”程处亮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自己完全都没听说过的世界。




大唐小铁匠 第两百零七章 到马邑
“我现在也算是江湖中人了吧？”程处亮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江湖中人代表的是什么这个年代来说，江湖中人可不是一个好词，这代表了你是一个漂泊之人。中国人讲究根文化。漂泊之人在国人的脑中绝对是世界上所有人中最悲催的那一拨。
“你？还差得远的呢。江湖中人。我都不算是江湖中人。你怎么可能算是？还有就是，臭小子，你最好打消了成为江湖中人的念头。不然，你父亲，我的老丈人，会收拾死你的。你可是世家子弟。不像是我”宋波用手点了点自己。
“你？不是吧？姐夫，你也算是世家子弟吧?那为什么你就算半个江湖中人呢？你家的老头没收拾你？好像每次见到你家的那个老头，他总是板着脸，怎么看都不是很好说话的人！”
“啊，我十年前离家出走了。你知道的，还有就是，我们家从有人的那天开始就是商人。商族遗民，两千多年前就没有家了。你们和我们不同。”宋波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这个理由实际上他自己都不信。商族遗民这个藉口太好了。不得不说这个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好课题。因为周朝人取得天下后，极尽诋毁之能事。将商朝的国君寿王（纣王？）说的一无是处。虽然来回来去就那么几件事情，不过商族遗民备受歧视却是不争的事实。以至于商贾都受歧视。
据说最早的商贾多数都是商族遗民所以商人在古代才会受歧视的(猜测，纯属个人猜测)？
“哦。商族遗民啊？还真是呢！我记得看过商丘宋氏的族徽，好像是皇族。不过，你还真信那些啊？那些写书的每一个好东西。”程处亮在后世十分的有名。在宋波面前就像是个愤青。
“哈哈，也是，那些写书的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混蛋。”宋波十分的感慨，其实有这个感慨还是在最近的几天。因为他看书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写九天文学络小说或者漫画类的纯幻想。
“看，你也这么认为吧？”
“额，也是，快到了吧？我觉得，马邑不会太远吧？”宋波实在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能找一个好点的借口。没错，宋波他们这趟的边疆就是马邑，也就是现代的山西朔县。再往北的话，就是出说中的**了。
突厥人，最早起源已经没有人能说清楚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种族应该是一个混血种族，带有匈奴人和塞种人的血脉。匈奴人很简单就是古代北亚游牧民族，塞种人据说是咸海西方的人。这些游牧民族东征西讨，在打败了柔然之后，不可避免的崛起了。在和北亚当地的游牧民族融合后，突厥人真正的强大了。中原地区南北朝的时候，突厥就统一了北亚。实际上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帝国。
隋朝二世而亡，紧接着就是那场名声不响但是却十分恐怖的隋末大乱。关于这场大乱的描述并不是很多，也有很多人并不怎么关心，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这场大乱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大乱之一，这场大乱只有短短的十几年，但是因为这次大乱而死的人，却差不多有三千万。根据记载岁末时期中国有九百万户人。唐朝初年却剩下了不到两百万户（另一说，二十万户）。一户五人，死亡三千万人只少不多（不算逃走和被人抓走的）。
这一场大乱中原帝国失去的不仅仅是人口，同样还有地盘，隋朝的一半底盘都丢失了。帝国北方的定襄郡，西域等地区都被突厥趁机占领了。据宋波所知，这一次战争的目的就是夺回定襄郡。所以在帝国北疆现在绝对会需要十分充足的各种装备，粮食。所以宋波才会带着队向着马邑走去。这一次如果打胜的话，程家安西的生意就有了。
“是啊，好像真的到了呢？这马邑还真是，乱七八糟的，什么地方吗？大风起兮尘飞扬！！”这个时候的马邑城实在是不能算是一个好地方，虽然战争已经停了很久，不过这里的城池依旧还是给人一种破旧的感觉。
“是大风起西云飞扬吧？你不好好读书啊怎么？真是，”宋波很气愤，自己的这个小舅子真是太不学无术了。
“当然是尘飞扬了。你看，一片片的不是灰尘么？”程处亮指着远处，那还稍微带有灰黑色的土地说着，隋末战火纷飞。再加上南北朝时期的战争，这北方的树林已经开始大量的消失了。马邑这里的树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但是来往的人又很多所以大量的烟尘在四处的飞扬。
“倒也是，不过你这家伙，也有点才吗。当然比我宋大才子就差的多了，哇咔咔。”宋波十分嚣张的大笑。那样子简直就是动画片里面的某些白痴猪脚（毛利小五郎？）。
“你？才子？”惩处亮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宋波的那个样子实在是缺点什么。“程银，去打前站，进马邑，把铺子里的仓库腾出来。”转移话题，绝对的转移话题然后直接无视宋波的表现。
“怎么？不相信我？切，我可是一篇赋震惊长安的宋波宋大侠。”宋波还在想着自己年前的时候那个成功的赋。
“是，一篇赋震惊长安，不过第三天就没有人知道那东西还叫赋了。哈哈。哈哈。”程处亮，一想到这件事情就觉得好笑。长安出名并不容易，即使年初的时候宋波出来那么多的事情，又是文，又是武的。最后依旧没有多少人认识他，别说认识，知道的都不多，当然说书的那些人除外。
宋波现在才体会到，以前看穿越小说的时候发现那些牛逼人物，总是一下两下的就名震宇内。可是他宋波连自己最拿手的杀人技巧都显呗出来了，依旧没有多少人能够记住他。




大唐小铁匠 第两百零八章 宋波的老乡
马邑本意就是马市的意思。秦朝以前就已经存在了，据说最早能够上述到几万年前新石器时代。连接着南方的农耕文明与北方的游牧民族。这里是一条古老的马匹交易道路，同时也是北方的边疆重镇，它的南面就是大名鼎鼎的雁门关。无数的英雄人物在这里留下名字。无数的军卒在这里留下性命。当然了说一千道一万，这里终归还是一个马市。南来北往的大部分都是冲着交易来的。不然的话谁也不会大老远的来到这边讲不安分的地方。突厥人时不时的总是过来抢劫一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南下的游牧骑兵给杀死了。所以说这个做生意也是一个高危职业。
马邑城与其说是城，还不如说是一个土围子。当然大部分本地人也是这么叫的。墙十分的低用宋波的说法就是，‘我们家山墙都比这个城墙高。’
“这破城墙就这德行还能叫城？你看看，你看看，完全的是用土夯出来的吗！唯一能让我有点安慰的就是这破地方竟然还有河沟子围着。”宋波一路上对着这个马邑城十分的挑剔。这个时代的很多城池都是直接用土夯成的，包砖都懒得做，不愿意花钱啊。尤其是马邑这个地方，之前还被突厥攻陷过，更没有人好好修城了。不过作为一个交易市场来用现在还是足够了。
“不是吧？这还差？姊夫，这已经很不错了，你又不是没怎么走过大唐，国内的很多城，连夯土都不够呢。”宋波去年的时候，从泉州到长安路上也路过几个城池，那些城市相比较而言都比较高大。而且毁坏的也不是很严重。看起来相当的不错，并没有程处亮所说的那样。只不过程处亮根本就是猜测着说。
“你到过国内什么地方？还差。要说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就是这里的商人太多了，这简直就是将西市搬到这里了么！”
没错，马邑作为对外交易市场，这里一直都是作为对外交易十分重要的通道来用的。大名鼎鼎的走西口就是出雁门关走杀虎口，据说最早杀虎口不叫杀虎口而是叫做杀胡口，后来胡人统一天下了当然会改名字。雁门关外大片的土地都属于马邑的。马邑古道在中外贸易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事实上，这里的道路一直用到民国后期，直到战争将国家锁闭起来。最终中国兴起了沿海城市，这里的道路才真正的没落了，不过九十年代后，同外蒙开始交易以来，这里又开始有大量的南北行走的商人。作为这么重要的马邑，现在当然是人来人往，生意兴隆了。
满大街上走的人什么样的都有，包括昆仑奴之类的异邦异族人。不过最多的还是汉人和突厥人。突厥人长相和汉人十分的不同，高鼻深目，而且还伴有一定的浅色的毛发。并不苏所有的突厥人都是浅色毛发的，毕竟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是匈奴人后裔。有着稀薄的中原人血统。
“这倒也是，你看那是，大秦人诶。”程处亮指着一个金发碧眼的雅利安人大叫着。这个雅利安人可不是后世的时候那样一副老爷的样子，而是十分温顺的跟在一个大胖子的身后。那胖子一看就是一个商人。而那个雅利安人不用想了那是一个奴仆。
“这位小郎君可是说错了哦。埃里克可不是大秦人，埃里克是正宗的蛮人。大秦北部的蛮人哦。你看，金发碧眼，高鼻深目，身材高大，长颅浓毛。最正宗的蛮人。野蛮人哦！我敢说全大唐也就我这里才有这么一个。”程处亮的大喊大叫吸引了那个胖商人的眼光。可能这胖子是个热心的人，三两步就走到了宋波两个人，哦不，是三个人还有宋秉严。走到她们身边开始介绍自己的奴仆。在他介绍的同时，他的那个奴仆竟然还很高兴的向宋波等人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