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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景阳蓦地抬眸,“你的意思是找个替身在府里养着?”根据云姑姑的提议,景阳深思一番,觉得此举可行,有个姑娘养在府里,外人的闲言碎语就可杜绝,那墨儿的事至少能够隐瞒到她及笈还俗。
“好,就这么办。”景阳拢了拢身上的貂裘,目光沉凝道,“云姑姑,这事要办得谨慎些,别让人看出门道。”
“是。”
云姑姑回到院子已是夜半,月萍提着晕红的灯笼在院前等门,见夜色中的身影,连忙上前迎接,“姑姑。”
云姑姑觑了她一眼,随后灭了自己手中的灯笼,淡声问道:“事情可办好了?”
月萍上前一步,走在云姑姑身侧,身子微微前倾,让手中灯笼发出的晕暗烛光能够照亮她脚下那片空地,“办好了,我已经让暗一连夜送小桃和曲美回了乡下,也吩咐了麻婆,如果主子问起就说两个丫头受惊过度,第二天就辞职回乡了……”语气微顿,月萍有些不解,“姑姑,过继是对主子和小公主都有利的事,为何我们不直接向主子提,反而……”弄出今晚这一出。
云姑姑冷笑一声,“月萍,看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月萍脸色一僵,弯腰垂眸顺承道,“请姑姑赐教。”
“这几年,因为府中姬妾避孕落子之事,我们本就有越俎代庖之嫌。好在主子对府中事物不上心,对我们也没多少不满,可到底是存在些微嫌隙,如果我们再在小公主的事上插手,肯定会引来主子强烈的抵触。到时即便是好主意,我们也讨不到好。可如果是主子自己发现,再加上我从旁提点,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不得不说,云姑姑能做上御前三品女官确实有不一般的过人之处。不止会审时度势,还心思玲珑。
踏上游廊,走进厢房。月萍灭了灯笼,给云姑姑倒了杯热茶,“姑姑,喝点暖暖身。”
云姑姑接过茶,规规矩矩的浅抿了小口,然后捧着茶杯,温暖手心。现在虽只是初秋,可夜里寒气重,温度低,手早已冰冷。
等手暖和些,云姑姑才开口,“姑娘选好了吗?”
月萍一边铺床一边答道,“选好了,是三老爷家二房孙女,名叫玉蝶。”
月萍口中的三老爷乃是呈袭庶出的三叔,呈虔。呈虔的二房呈李氏膝下育有两子,一子嫡出,一子寄养庶出。名叫玉蝶的姑娘就是庶出子呈离的女儿。呈离本是庶出不得宠,不过好在为人本分老实,过得虽不富贵但也不清贫,后来娶了小商贩之女为妻,又有了玉蝶,便搬出二房,**门户。一家人靠着从府中分配下的小金铺过日子,小日子过得还算殷实。一日两夫妻出去踏青,不想半路遇到强盗便从此送了性命,只留下一个孤女在世。也就是如此,月萍才选中了玉蝶,孤女无依,更好办事。
云姑姑脸色稍微柔和,询问着细节,“她性子如何?”
“性子温婉柔顺,长得也清秀俏丽,是个出彩的人儿。”
“恩,那就过两天把她带来,让主子瞧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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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三十一章 开端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三十一章开端
当元朗将两封内容大致相近结果却南辕北辙的家书以及双鱼佩送到呈以墨手上时,已是五天之后了。爱残颚疈
感业寺。
呈以墨刚练完功从达摩室出来,就见朱雀拿着书信等着,“主子,王爷和王妃的书信来了。”
看着两封家书,以墨原本冷冽的脸变得柔和些,接过书信,先拆了父亲的那封,当看到‘梁家儿郎’四个字,深邃的眸子习惯性的眯起,然后又拆了母亲的那封,当看到‘文喏’二字,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儿了。
朱雀见自家主子这般模样,心里痒痒得厉害,王爷跟王妃到底在信里写了什么?竟能让心已超脱世俗身已不在凡尘的主子露出如此表情!
“东西呢?”
清冷的声音一如平常,朱雀瘪瘪嘴,可见王爷王妃也没写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有了这个认识,朱雀也没什么好奇的了,赶紧将元朗给她的双鱼佩交给主子。
呈以墨接过双鱼佩,漫不经心的看了两眼,随后就将它与书信一并交给朱雀。
朱雀接过东西,依照惯例将它们锁进衣柜里的小木匣子中,里面全是这五年来从王府送来的书信和各种小饰物。那块双鱼佩未引起朱雀重视,只当是王爷给主子搜罗的玩物,被朱雀随手扔在一堆翠饰当中。
呈以墨也完全不当一回事,坐在案前,拿起案上《兵解》细细品读。朱雀放好东西,就回身为她沏茶添香,视线扫过主子手中兵解突然想起白虎今早传来的消息,赶紧禀告道,“主子,白虎已经顺利投入曹大将军麾下。只是白虎七宿并没有按照我们先前的计划全部投入边城军营,而是被白虎分成了两拨,一拨留在了边城,一拨去了鸿威将军齐海的阵营。”
呈以墨翻书页的手微顿,“可是发现了什么?”以白虎对她唯命是从的性子,不可能轻易更改她的命令,除非有特殊情况。
朱雀面色有些凝重,“白虎信中并未言明,只提到了王爷几年前遇刺之事,说可能是个骗局。”如果真是骗局,那齐海的目的一目了然,就是奔着忘川兵权而来。
呈以墨眉头紧蹙,放下手中兵解,双手交握在身前,沉寂半响,才幽然开口,“青龙回来了吗?”
在白虎出发去边城的第二天,呈以墨就派青龙去了齐海的老家谌龙村打探消息。按路程来看,应该快回来了。
果然,还不等朱雀开口回答,门外就响起一道恭敬的呼声,“主子。”
朱雀回头,只见位沉稳从容的男子走进。男子一袭黑色长衫,面生的倦容略显风尘仆仆,却丝毫不掩他的清秀隽美。相较于五年前那个缩在铁笼子里哀苦求生的少年,如今的青龙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十六七岁的年纪,身姿挺拔修长,似松山如青竹,面容隽美,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可见大气从容。明亮的瞳眸中漫然流转间隐隐呈现大智,又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东宫青龙主控,其能力自然不低。朱雀敛下眼里的惊艳,对自家主子那无以伦比的识人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初命他为青龙,掌青龙七宿果然没错。
青龙拱手为礼,敬道,“主子,已经查到了,谌龙村确实有个叫齐海的人,不过那个齐海与掌握兵权的齐海有些出入。听村民所言,谌龙村的齐海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夫,并未学过高强的武艺,且在四年前初秋之际便已不知所踪。”
“四年前的初秋……”朱雀陷入回忆,“……正是王爷遇袭的时候。”
“如此看来,齐海确实有些问题。”呈以墨凝眉深思,“可有查出这个齐海是冒名顶替,还是他以前藏拙?”
青龙摇头,“不曾。虽然两人有明显的不同,可却查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
青龙智慧过人,且心思玲珑,如果连他都查不出蛛丝马迹,那就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是,这本就是真相,无需查证。二是,被有心人做过手脚,掩盖了真相。显然朱雀更相信是后面一种情况,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态就严重了啊。
呈以墨瞬间眯起眼,眼中寒光一闪而过,对着青龙吩咐道:“让你手下的心月狐和朱雀手下的张月鹿一同去忘川鸿威将军府,白虎已经安插人手到了军营,让他们不算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白虎的人接近齐海,最好能成为他的心腹近侍,暗中架空他手中兵权。”
“是。”
青龙朱雀同时领命。
白驹过隙,日光荏苒。
转眼便又是一年春秋,乾闽十八年,忘川鸿威将军废副将张良,升近卫毕月乌为正三品参将,掌三万铁骑兵。
乾闽十九年,鸿威将军又废副将赵沸,同时拔擢心腹薛仁为从二品副将,封府中管家心月狐为军师,理军中事物随军左右。
乾闽二十一年末,忘川边境突显蜀国二十万军队,蜀**队驻扎边境,却并未大动干戈,但引得边城百姓人心惶惶。
乾闽二十二年,蜀国先锋士兵乔装成商人进入边境蓉城,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袭蓉城军营,杀得蓉城将士措手不及,伤亡惨重,一个月的时间,蓉城就被骁勇善战的蜀国将士拿下。蜀**队蓄谋已久,来势凶猛,六个月的时间便拿下忘川三座城池。
乾闽二十三年,鸿威将军得知战报后震怒,亲自率三万骑兵七万步兵共计十万大军前往边境要塞玉门关支援。
……
玉门关外,张家地界。
此处无数石峰拔地而起,数万山脉延绵万里。气势雄奇险峻,磅礴壮观。在那曲折多弯的山谷里,生长着各种芳草佳木,原始森林和周围许多林场连成一片,碧波万顷,郁郁苍苍,极为壮观。人们还喜称它为大自然的“迷宫”。
十万人马浩浩荡荡前进,骑兵在前,步兵断后,数万人马在深谷中蜿蜒,远远看去就像密密麻麻的蚂蚁搬家。
看着眼前狭隘的深谷入口,先锋副将薛仁脸上划过一丝异样,率先扬起手中军旗,大喊道:“停!”说罢,驾马回奔,朝着齐海而去。
“将军!”薛仁单膝跪地,敬畏道,“将军,再往前就是张家地界了。”
齐海坐在高大的马匹上极目眺望着天险峡谷,此处恍若一柄大刀将一座高山从中生生劈成两瓣,形成一道天然深谷。峡谷幽深,甬道冗长,两边峭壁耸然而立,如果悬崖之上有敌人暗中埋伏,这十万兵马也不用长途跋涉去支援了,可以直接去地府报道。
心月狐驭马到齐海身边,忧心忡忡的做好自己身为军师的本分,“将军,此处是敌军埋伏的最好地界,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派探子察看一下为好。”
齐海放浪不羁的抚掌大笑,赞赏的扬声道:“军师说得极是。薛仁,你带五千精锐先去看看。”
薛仁领命,扬手便带走五千亲卫。
看着五千兵马悄然而去的身影,心月狐眉梢轻挑,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不远处的毕月乌和张月鹿。两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接着悄然脱身退到大军之后。
心月狐坐在马背上,朝着齐海拱手,儒雅笑道,“将军,将士们依旧走了三天三夜,可否在此休整片刻?”
齐海看了眼面露疲惫的将士,眼底快速闪过一道不知是期盼还是激动的情绪,随后挥手喝道,“全体将士听命,原地休息片刻,午时一刻、哦不,午时三刻出发。”
自古午时三刻便是行刑最佳之时。原意,在午时三刻时开刀问斩,此时的阳气最盛,阴气即使消散,此罪大恶极之犯,应该‘连鬼都做不成’以示严惩。
心月狐面上柔善,恭维道,“将军大善,能得体恤将士之主乃是将士之福。属下在此预先恭贺将军旗开得胜。”说罢便去看齐海那略显怪异的面色,骑马转身而去。
借着尿遁之便,心月狐来到大军不远处的山林。心月狐到时就看见张月鹿和毕月乌已经在此候着了。
心月狐乃青龙七宿,青龙主控,对两人有调配指使之能。他翻身下马,看着二人轻声道,“可查清楚了?”
张月鹿混迹在下层士兵之中,有些事看得比毕月乌这个三品参将更清楚,他上前一步,点头应道,“恩,查清楚了。除了齐海的五千亲卫、心腹薛仁,以及参将刘省崇参领罗落之外,其他人都不知晓。”
毕月乌肃杀着脸,“薛仁带着五千亲卫去巡查,齐海在军中的心腹就只剩下刘省崇和罗落。哼,他还真下了血本,为了将这十万将士置于死地,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
心月狐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不是下血本而是有恃无恐。齐海是笃定他的弥天大计划不会有人察觉,所以才如此无所顾忌。”
张月鹿点点头,“说的是,谁能想到掌管忘川兵权的鸿威将军竟是蜀国奸细,明着带十万军队支援忘川边境,实是暗中埋伏,欲将十万将士斩杀在这天险峡谷!”
心月狐看看时辰,朝毕月乌点点头,道,“通知东宫主,我们这边午时正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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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又是星期一了。姑娘们,忙碌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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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三十二章 一锅端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三十二章一锅端
薛仁带着五千人马抄小路直奔峡谷高崖,此次计划他与将军筹划已久,为了达到万无一失,他随心腹多次探索这片峡谷,对于峡谷内的地形,他极为熟悉。爱残颚疈从小路直上,便是绝地高崖,高崖上已准备好了箭矢和巨石。只要十万将士一进峡谷,他就命人投下巨石堵住两边道路,那时十万人马便是瓮中鳖,生死就在他们一念之间。
想到此处,薛仁就激动万分,几年隐忍几年蛰伏,只为这一刻的到来。
身边两个营千总见薛仁眉梢见喜色,便投其所好出言恭维,“薛将军,此事如果成功,那便立了大功,回到蜀国,蜀国国主定会封您为镇国大将军,到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言语中可知,两人并不是蜀国将士。
这两人是正儿八经的承天将士。当初齐海初掌兵权,身边并无心腹,为了扶持自己在军中的势力,便极力拉拢两人,两人也是这五千人马中为数不多的承天将士。四年前,齐海羽翼丰满,便开始排除异己,第一步就是废了副将张良,然后就是赵沸……当他独揽军中大权后,便肆无忌惮的将蜀国奸细安插在军营中,这五千人基本全是的潜伏在军中的蜀国将士。也正因为如此,齐海和薛仁才如此自信满满,认定今天这事必成。
薛仁一向看不起这两个卖国求荣的孬种,平时没给他们好脸色,可今天心情好,且大事将成,难得的给出笑脸,承诺着,“放心,若此事大成,定少不了你们两人的好处。”
两人对视一眼,欣喜若狂,正欲出言道谢,却闻耳边倏然响起道道惨叫,定眼一看,吓得脸色惨白——
只见走在最前方的两千将士竟像疯魔了般,提着手中战刀,相互厮杀!
顷刻间,血肉翻飞,血流成河,残肢断臂,尸骸成堆。如此骇人的场景非但没让两千战士停下手,反而越杀越狠。不管对方是亲哥哥还是亲弟弟,下手没有丝毫迟疑,干净利落——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离两个营千总最近的那人最是疯狂,双目赤红,如狼似虎。血迹斑斑的脸庞狰狞扭曲,他刀下亡魂正是自己的亲爹,眼里那满腔恨意好似刀下之人与他有深仇大恨,即便刀下之人已死,他还不甘寂寞的又补上两刀,刀刀入肉,深可见骨。
“啊!”诡异又血腥的场面吓得两个营千总惨无人色的跌坐在地。
等薛仁回过神来,两千士兵已经死了大半,五百来个将士冲上前欲叫醒疯魔躁狂的人,不料刚踏入地界,也如同其他人一般陷入疯狂,互相厮杀。见此情形,薛仁顿时如醍醐灌顶,红着眼焦急的大喊,“站在原地不准前进,前面有阵法!”
闻言,那些正欲上前的将士齐齐停住脚,可还未来得及庆幸自己逃离生死,就听身后传来数道破空锐响,蓦然回头,只见如蝗的箭矢迎面而来——
箭矢如蝗,铺天盖地。
杀得剩下的两千多士兵措手不及,顷刻间,便又折损了大半。
薛仁又惊又怒,一刀劈开射来的箭矢,朝着那方怒吼道,“何方宵小?竟敢偷袭我忘川将士!”
薛仁虽怒可却没为此失了心智,这次行动,蜀国几位大将都知晓,必不会是蜀国士兵将他们错认是承天将士而攻击,所以对方肯定是承天的人,只是不知是何方人马。他第一时间摆出忘川的名头,一是威慑,一是试探。
可惜……
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忘川将士?蜀国的双刀将军何时投效我忘川了?”
漫天箭矢骤停,一抹黛青色的身影从树林深处走出。男子面容刚毅冷峻,黑眸深沉阴鸷,冷漠目光恍若一把刮骨利刀,似要将对方伤得血肉模糊。断指的手上提着一柄钢刀,锐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银光,加上周身萦绕着的浓浓杀意,好似地狱的勾魂使者,令人毛骨悚然。
听闻‘双刀’二字,薛仁的心嘣吱一沉,脑中第一个念头便是:行动已然暴露!因为他善用双手且骁勇好战,国主便封了他正三品双刀将军。
薛仁面上虽无表情,可内心却瞬息万变,手中战刀猛然紧握,眼中迸射出如毒蛇吐信的阴冷目光,肃杀之气席卷而上,“既然知道,那便留不得你。”
白虎不语,不过黑眸更阴沉犀利几分,招了招手,伸手敏捷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窜出,将剩下的千多名将士牢牢包围其中。
看着这些不知从何处冒出的黑衣人,薛仁心里腾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慌。黑衣人虽不多,可都是绝顶高手。个个步伐轻缓,气息绵长,如此近的距离竟还不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
“杀!”薛仁眯着眼,脸上浮出同归于尽的坚决,只有杀了这些人,事情才不会败露,只要将军的身份没有公开,那他们以后就还有机会。只要能灭了承天大国,他死不足惜!
薛仁瞬间出手,手中战刀,一分为二;双刀其出,龙吟虎跃,浑厚的内力也随之荡漾开去,震得周边树叶沙沙作响。
见此,白虎周身气势徒然暴涨,手中钢刀也不甘寂寞的发出‘噌噌’碎响,钢刀出鞘,如虹的气势卷起波涛汹涌咆哮。威势与杀气并存!
残影闪过,两人瞬间交手。
薛仁出手刁钻毒辣,将手中双刀挥舞比灵蛇还灵活酷辣。左手挽腕,掌中刀刃破空递出,刃上寒光凛凛,卷起劲风直袭白虎左胸三寸;右手疏横,将掌中弯刀舞得残影片片,片片残影挡住身前要害,使得对手的武器前进不得分毫。这一攻一守相辅相成的双刀之法
,竟是如此了得。难怪蜀国国主亲封他一个江湖游士为双刀将军。
白虎冷笑一声,飞身退去之后却在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侧面攻入,手中钢刀承载着森寒戾气直袭薛仁的双眼。
薛仁原本在江湖上游走,出生入死当家常便饭,实战经历颇多,且反应也极快,右手双刀一转,立即迎上白虎袭来的钢刀。
两刀相击,铿锵激昂。震得周边的普通士兵具是心里发颤,脑袋闷疼。
薛仁战斗经验虽十足,可白虎却是天才中的鬼才,十年的时间已将武学领悟到了一定境界,再加上有破晓的药物相助,实力飙升得可不是一般的快,就那身相当于别人几十年的浑厚内力而言,薛仁是大大的不如他。
如此硬碰硬,薛仁注定讨不到好。强劲的内力震得他右手发麻,竟连手中双刀都握不住,直往下掉!
白虎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意念微动,丹田中的内力暴涌而出,尽数灌注于左手。掌中光华洌洌,带着磅礴的气息只朝薛仁的天灵盖拍去。
感觉到那恐怖的气势,薛仁大惊,甚至顾不得发麻的手臂,扔下双刀,就匆匆轮掌迎上。
“轰!”
两掌相接,刚猛的内力相撞,激起的滚滚热浪如排山倒海得向四面八方散去。刚烈的气劲所到之处,如狂风掠过,草木尽废,一片狼藉。
“噗——”
薛仁被击飞出去,身子如秋风落叶,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的砸落在地。薛仁五脏受损,刚张口,便一口鲜血喷出,猩红的血雨入土,乌黑一片。
这边战斗以白虎毫无悬念的完胜而落幕,那边剩下的蜀国将士也被黑衣人杀个干净,只留下几个说得上话的头头,连同薛仁一起被押到十万将士的休息地。
如此同时,心月狐他们那边也解决得差不多了。毕月乌调集了三万骑兵将步兵团团围住,为的是防止将士们不知因由而暴动。齐海身边只剩刘省崇和罗落两个心腹,三人的武功平平,对付起来自然比白虎来得快。
这不,心月狐充分发挥他的才能,高谈阔论的将齐海如何如何的潜入我国、如何欺骗雷霆王爷的感情、如何排除异己扶持自己的势力、如何安插蜀国奸细、如何要将他们置于死地的事情给十万将士们讲述了一遍,白虎才押着薛仁等人到来。
薛仁一见被五花大绑的齐海,激动且悲愤地哭喊道,“将军,我们任务败露,五千士兵全部牺牲了。”
闻言,齐海虎躯大震,脸庞上悲痛与愤怒交织,怒红着眼瞪着明显是头头儿的白虎,咬牙恨道:“我五千儿郎不会白死,这血海深仇总有一天加倍奉还!”
张月鹿见不惯他成为阶下囚还如此嚣张,走上前去,一脚将他踹到在地,“想报仇?痴心妄想。你还是担心担心自个儿吧。”
“为了蜀国拓展边疆一统天下的大业,我死不足惜。”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狡辩的,齐海爽快的承认自己是蜀国奸细。他谋划了近十年的计划,却不想在成功之际败露,最后弄得功亏一篑。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
十年心血,功亏一篑。齐海像是瞬间老了十岁,没了从前的意气风发,没了年轻人的斗志昂扬,只剩满腔愤恨与无穷尽的不甘心。他到现在都不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输在何处?他自信他的计划万无一失,且暗中安排也做得十分隐蔽,怎么就这么暴露了呢!
齐海望了张月鹿一眼,然后又看了毕月乌一眼,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心月狐身上,“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这三人虽然是他一手提拔,可并不得他的信任,凡是涉及到计划之事,他都会避开他们。照此来,他们根本就不会发现。
心月狐睨他一眼,颇为不屑回答,可为了让他在临死之前了一桩心愿,自己也能做一桩善事,心月狐还是勉为其难的为他解惑,“我们在湛龙村找到了‘齐海’的尸体。”
齐海口吻坚定的否决道,“不可能。”当初他杀‘齐海’冒名顶替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发现蛛丝马迹,就刨了座新坟墓,将里面的尸体与‘齐海’的尸体调换,然后将那具不知名的尸体毁其容仍于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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