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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李宸煜抓住冯雅扬起的手,一张俊脸阴沉得可怕,恍若漫天黑压压的乌云聚集,给人惊恐的压迫感。
“太、太子。”冯雅惊得舌头都在打结,脸色倏然一变,正欲开口解释。却见他突然松开抓住她的手。冯雅心中一喜,心道:看来太子对自己也并不是全然无意。
“出去。”太子爷睨她一眼,低喝。
冯雅却是不依,扬起脸,露出脸上的巴掌印,星眸雾水朦胧,好不娇气可怜,扬手指着以墨,一副想让太子为她讨公道的摸样,“殿下,平安公主她欺……”
“滚出去!”太子爷厉喝着打断她的话。
冯雅心有不甘,可碍于太子的威严,不得不屈身行礼,退下,“是。”
临走时还挑衅的瞪了以墨一眼。
以墨气结,浑身杀气如海浪翻滚,眼神一厉,抬手间夹着浑厚的真气透体而出。李宸煜见此,脸色瞬变,猛然旋身握住她扬出的手。就在这期间,冯雅转身出了内室,转入屏风外。
以墨面色一沉,恼怒的甩开他的手,“滚!”
太子爷也不生气,顺势抱住她的身子。以墨用手肘抵了抵他的身子,不让他近身。可架不住太子爷脸皮厚,双臂一览,将她整个身子都揽进怀里,紧紧抱住,俊脸埋在她的颈项,嘴唇蹭了蹭她脖子上温热细腻的肌肤,软软道,“墨儿,别闹。咱们先把琴弹了,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好不好?”在他看来,不管什么事都比不上墨儿选妃。
如果是平时,冯雅胆敢动以墨,不用以墨出手,太子爷也会毫不犹豫的让她碎尸万段。可现在,李宸煜不敢冒险、也不想冒险,这次选妃,事关他与以墨一辈子的幸福,他赌不起,他不想有任何意外!
内室的门口隔着屏风,且众位妃嫔坐得又远,自然听不见内室的情况。而佳丽们是在内室的另一个隔间,隔门一关上便与世隔绝。
冯雅转入内室的隔间,六位佳人全都齐齐看向她,但见她脸上的两道红痕,皆是一愣!
这些女子都是大臣之女,深谙世事,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都谨慎的收起好奇心,只当没看见。冯雅青冷着面色,一声不吭的坐在蔡雪慧的下手。蔡雪慧从茶杯中抬眸,冷冷看她一眼,见她脸上的红印,心底如一片明镜。不由冷笑一声,果真是个不长脑子的东西,早说那位不好相与,她却偏偏不信的要触其锋芒。
凑巧的是,冯雅正好瞥见了她嘴角的冷笑,心底压抑的怒火如火山喷发,恨意扭曲了脸,再也忍不住,扬手将身旁的茶杯扫落在地。
砰然一声碎响乍然响起,惊得在座的佳丽们心惊肉跳。有人自然见不惯,肃沉下脸,正欲数落她,却见霁姑姑出现在门口。
霁姑姑见地上的碎瓷片,蹙起眉峰,“怎么了?”
冯雅回过神来,终于想起这不是在自己家里而是在走错一步便万劫不复的皇宫,立即收起愤恨,柔顺的福身行礼回道,“回姑姑,是小女手滑,不小心碎了茶杯。”
霁姑姑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她脸上的痕迹,什么也没问的点点头,说了两句小心些之类的客套话便吩咐宫人收拾着碎片出去了。
冯雅暗松口气,刚坐下,一阵悠扬的琴声突然响起。
琴音与寻常女子弹奏的婉约柔然之音恰好相反,激扬慷慨的音色如惊涛拍岸,如九天泻瀑,铿锵杀伐煞气,随音而出!
高调急促的琴音犹如金戈铁马,剑舞长空,雄浑激昂。短音迭起,气象磅礴,如惊涛海浪在海面上翻滚,浪声入耳,轰隆响彻天,一波波海浪在海平面荡起此起彼伏的山峰,看得人热血沸腾!
琴音落在众人耳里,让在座的佳丽们纷纷变了脸色。就连向来都泰然若之的蔡雪慧也沉了脸,眼底的震惊一目了然。
这般出神入化的琴技,就连有国手大师之称的琴清师父都能所不及。
而冯雅除了震惊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呈以墨的琴技如何,她比谁都清楚,她绝对不可能弹奏出如此慷慨激扬的曲子。可、琴音又确确实实是从内室传出,这是为何?她百般不得其解……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猛然站起身,骤然圆睁的双目死死盯着那扇隔门,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可再不可思议,也得承认这个事实。里面除了呈以墨就只有当今太子殿下。呈以墨的琴技不能弹奏出如此琴音,那就只有太子了!
是太子在帮她!竟是太子在暗中帮她!冯雅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内,脑中一一闪过选妃以来的画面,顿时明白了。这个太子妃大选的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呈以墨名正言顺的当上太子妃!
太子妃是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不仅要端庄贤明,性符坤顺,还需各方面都极为出众。而平安公主呈以墨名声不佳,素有残暴凶戾之言,如果直接下旨封她为太子妃,势必会惹来满朝文武的反对,可如果是通过太子妃大选,从众位贵女中选出的,那众位大臣便无话可说!
冯雅紧咬着嘴唇,心里妒恨不甘,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情,她都比呈以墨强,她才是最适合做太子妃的人!她才是该陪太子坐拥江山接受万民朝拜的人!
冯雅心中的愤恨随同激扬的琴音无限扩大,渐渐侵染了她仅存的理智。
内室,太子爷席地而坐,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弯翘的睫毛在俊美的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笔挺的鼻梁,凉薄而性感的嘴唇……人随琴而动,偶尔抬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以墨盘坐在他身旁,身上一袭白色梅花长裙逶迤拖地,里面帝淡粉色锦缎裹胸,存的脖子纤长而优美,肌肤莹白如玉,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又优雅。
两人坐在一起,好似神仙眷侣。当然,要忽略了以墨那张严重不悦的脸。
以墨沉脸垂头,让人热血沸腾的琴音根本没能打动她分毫,她这是在为李宸煜阻拦她教训冯雅而生气呢。
五指一收,琴音在激扬高昂处骤歇。
李宸煜偏头,正好瞧见她那张闷闷不乐的小脸,不由失笑,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双臂一用力,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让后低着头,寻着嘟起的小红唇,亲了一口,然后笑道,“乖宝,还生气呢?哟,别气了,要是再嘟着嘴,咱儿子都要笑话你了,跟个孩子似的……哎哟,怎么办呢?我媳妇儿越长越小了,你说要是儿子生出来了,我是不是得照顾两个孩子?”
“胡说!”以墨被他这话给逗得哭笑不得,可不得不承认,自从怀孕后她的性子确实是变了,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身体里面像是住着另一个人,自己都控制不住。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九十一章 侧妃
琴技过后,八位佳丽被送出去了两位。凭以墨的‘琴技’自然是毫无疑问的被留下了。
染云看着六位姿态迥异却都是貌美心贤的绝代佳丽们,忍不住一叹,当初小姐也是如此过关斩将……回首谨望,不知不觉已过了二十多年。
“各位姑娘,这轮是考验你们的女红。请各位姑娘将前几日发放到你们手里的锦帕拿出来。”染云起身吩咐着,贴身宫女碧荷上前抬手搀扶着她走到众位佳丽身前。
她们身边各站了位桃色粉衣宫婢,手上皆托着镶金雕龙的玉盘。众位佳丽纷纷拿出绣好的锦帕,将其置于玉盘中。
染云第一个检查的便是蔡雪慧的,御用宫赐的锦帕上绣着只丹顶鹤,素朴纯洁的羽色,飘逸雅致的体态,旁边还绣有两排诗句,‘低头乍恐丹砂落,晒翅常疑白雪消’。
染云含笑点头,颇为欣赏的看了蔡雪慧一眼,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女红都是极为出色,京城年轻一代的女子中只怕无人能及,如果没有平安公主,她只怕是最适合成为太子妃的人。
蔡雪慧下来便是冯雅,染云刚走到冯雅身前,就听一道尖锐惊叫炸响,“这不是我的绣帕!”
女子的惊呼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以墨寻声看去,只见她手里拧着张绣了朵红花的锦帕,花绣着一团,只看得出形状,分不清花瓣,不过却很有神韵。
“这么丑的东西,不可能是我绣的!”
“……”以墨语噎,堪堪将心里那句‘绣得还不错’的话给收回去。相对于只会将线拧成一坨的她来说,绣得是挺不错的。
染云蹙眉,侧目,问着管事的霁姑姑,“怎么回事?”
那女子扬声回道,“请昭容娘娘为小女做主,小女的绣品被人偷换了,这不是小女的绣物……啊,那才是小女的绣品。”
女子目光流转,一眼就看见黄衣佳丽身侧的玉盘中放的绣物,见着熟悉的绣案,惊呼出声。
黄衣女子神色有些慌乱,“胡说,你的绣品怎会在我这儿。这是我熬了一天两夜绣出的牡丹花,怎会是你的?”
只见那绣帕上也是一朵红,不过比刚才绣帕上的精致得多。那牡丹红艳似火,姿态优美,丰姿卓越,瓣瓣花瓣,粉嫩花心,清晰可见,可见其绣功高超。
女子脾气急躁,竟不顾满殿的妃嫔,走上前扬手就打了黄衣女子一巴掌,“偷东西的小贼,你还敢不承认!我绣的东西我自己清楚,每次绣牡丹,我都会在花心不起眼的角落绣上一个‘洛’字,你看,这上面是不是有个‘洛’字?”
女子名唤秦洛,是秦老将军的曾孙女,骨子里带着老将军的彪悍与爽直,扬手甩巴掌的姿势甚是潇洒,打得黄衣女子头晕眼花。
黄衣女子见事情败露,且又被秦洛羞辱,心里委屈,当众捂着脸嘤嘤哭泣。她心地不坏,只是一时的冲动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她的女红不好,本想绣多牡丹,却只绣出一团红,意外又见了秦洛绣的牡丹,心里顿时不甘,她从众位贵女中层层选拔脱颖而出,如今都到这地步了,如果因为一朵花毁了唾手可得的权势地位,她死也不会原谅自己。心中歹念一生,便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就有了如今的结果。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不想……”黄衣女子泣不成声。
染云如何不懂她的心思,轻叹道,“女红是女子智慧的体现。女子可以不会琴棋书画,但必须得会女红。你、你回去吧。”
女子出嫁,嫁妆中很大一部分便是女红物件,被称作红妆。女红的好坏就象征着女子的脸面。
“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平常百姓,要培养女儿的修养,首当其冲的便是女红。当女子豆蔻年华寻找婆家时,须得将其绣品交给媒婆,让媒婆拿到未来婆家,让婆婆检验针线活的好坏。女红是女子身价的象征,是决定女子出嫁的砝码。”柔婉的语声淡淡响起,渐渐平复了秦洛心中的怒气。
染云看过其他几人的绣品,最后来到以墨身前。玉盘中的绣帕上绣着只凛然展翅的苍鹰,苍鹰栩栩如生,霸气冷锐。染云拿起绣品垂眸细看,当看着精巧的绣法时,眼前一亮,急切翻过绣帕的另一面,当看着另一面上绣的威严高贵的五爪金龙时,眼底划过一丝了然。
再次细看,看出这双面绣法有几分熟悉,心里顿时犹如明镜,最后沉然的放下绣帕,别有深意的看了以墨一眼,转身离去。
以墨悄悄抹了把额上冷汗,那句‘女红是女子身价的象征,是决定女子出嫁的砝码’说得她无比汗颜!
看来她的身价怕是比黑市上买卖的女奴还低一筹——就该嫁个杀猪的屠夫!
这一轮,留下五人。除了以墨之外,另外四人分别是:蔡雪慧,冯雅,秦洛以及被封为公主的霓裳。
坤仪殿。
燕皇后身着凤披,头戴霞冠,端庄精致的妆容将她衬得威严十足。涂着蔻丹的手指轻敲了一下桌面,沉声问道,“你整日跟在太子身边,可见他是否有对哪个秀女特别感兴趣的?”
小靴子公公躬身跪在殿中,敬声回着燕皇后的问话,“回娘娘,太子殿下除了对平安公主比较上心以外,其他女子都……”
燕皇后面色一冷,又是那个平安!
“……哦,对了,奴才记起来了。太子殿下对冯大人的女儿冯雅姑娘怕是有几分意思。那日冯雅姑娘弹琴,太子殿下听闻后曾一度陷入痴迷……”
燕皇后脸色倏然一变,喜上眉梢的确问道,“确定是叫冯雅吗?”
“是。”
“好好。”燕皇后挥手让靴公公退下,染云从偏殿出来,从容的走到她身旁,亲自提起茶壶,给她倒了杯热茶,然后双手递到她手上。
燕皇后接过茶杯,欣喜之情不言而喻,“感兴趣就是姻缘的开始。琴音是两人之间的姻缘线,总有一天,煜儿会从对琴音感兴趣变成对人感兴趣的……”
染云有些担忧,“殿下如今对平安公主正上心,想要他对冯雅起动心,只怕得等那份心思淡些才……”
“等!本宫等得起。”燕皇后眉开眼笑,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阴霾因为冯雅的出现而消失殆尽,“冯雅虽只是三品官员之女,可冯城易公正廉明倍受百姓爱戴,太子侧妃这个名号,她还是担得起。”
染云心下一惊,“小姐要封她为太子侧妃?”太子后宫的女人,分三等:正妻封妃,平妻为侧妃,妾为良娣。能被记入史册的只有正妻,称太子妃,只有一人。平妻为太子侧妃,可有两人,一人称为左侧妃,一人称为右侧妃。良娣无数。
燕皇后早就打算好了,左相蔡庆之女心细如尘且睿智聪慧,为太子妃最为合适。而郁家香容优雅从容,蕙质兰心,为左侧妃。柯倩为人聪明伶俐且貌若天仙,应为右侧妃。可天算不如人算,一招毒计便去了两人,只留下蔡雪慧。
燕皇后清楚自己儿子的性子,思来想去,便退后一步,同时也是迫于无奈,勉强让平安补上太子侧妃的位置。
“蔡家小姐为正妃这事谁都不可改变!”坚定的语气掷地有声。燕皇后封蔡雪慧为太子妃不仅是看中了她的德言品性,更是看中她的身份,她是右相蔡庆之女。蔡庆是皇上一手提拔上的直臣,既不属于皇子党,也不属太子党。是皇党一派的直臣首领,如果蔡雪慧成为太子妃,那蔡庆就是太子的老丈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蔡庆一派的直臣自然会向着太子。
……
东宫。
雅亭中,太子爷懒懒的斜靠在围栏上,手里抓着把瓜子,嗑得潇潇洒洒。
小靴子公公跪在他身边,举着杯凉茶,把他伺候得比祖宗还好。
“爷,今日弹琴的姑娘名叫冯雅。”靴公公好奇的问,“爷觉得她如何?”
太子爷没在意,“什么怎么样?”
“就是为人啊。”靴公公故作随意的说道,“听说弹得一手好琴,与蔡三小姐并称‘清琴双姝’,说起来,冯姑娘的悟性比蔡三小姐要高,蔡小姐的师父是琴技无双的琴清大师,而冯姑娘就传承民间师父,能到这种地步,实在难得。况且长得也美若天仙,性子温柔,对人和善,冯大人真是养了个好姑娘。难怪当初的慎之公子也对她用情至深,甚至……”为了她还抛弃了表小姐。
太子爷不停的嗑着瓜子,微眯着眼睛想了想,半响之后才道,“美若天仙?性子温柔?对人和善?你说的确实是那个叫冯雅吧?!”
“是啊!”靴公公连连点头,“就是今日弹琴的那位姑娘。”他一再强调是弹琴的女子。
“恩,琴声是挺不错的,爷喜欢。”太子爷扬手就是一把瓜子壳扔出去,如花瓣散落在水面,惹得池中鱼儿争相奔走,“等哪日把她请来,再为本太子弹奏一曲。”
靴公公大喜,心道:太子果然对她有意。正欲开口说皇后娘娘传来的话。太子爷却抢了先。
只听性感低沉的声音幽幽道,“啊,弹琴的那只手也挺漂亮的,不如这样吧,等弹完了,本太子就把它砍下来作为收藏!”敢出手打他家墨儿,等他家墨儿当上太子妃,就把手砍下来当贺礼。
闻言,靴公公只觉毛骨悚然!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九十二章 怀孕的消息走漏
东宫内的莲池水榭是专门供太子殿下夏日避暑之用,水池湛湛见底清,碧绿荷盘中白芙蓉亭亭而立。明媚的阳光洋洋泻下,在碧波荡漾的谁面折射出七彩光芒,荧光闪闪中,衬得芙蓉莹白粉嫩的如初生婴孩。凉风拂过,馨香满亭。
“东宫北池水,湛湛见底清。中生白芙蓉,菡萏三百茎。白日发光彩,清飚散芳馨。泄香银囊破,泻露玉盘倾。我惭尘垢眼,风此琼瑶英,乃知是红莲。”太子爷别有深意的念道。
靴公公跟在太子身边半辈子,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太子爷这话的意思是,别看那冯雅表面看着纯洁善良得像白莲花,可心里却是血淋淋的颜色,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她立马就能暴露本能性情。
靴公公有些难以置信,“爷,不能吧,奴才看冯雅那姑娘……”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子爷一脚给踹倒了!
太子爷示意他住嘴,然后立马扬起灿烂又谄媚的笑脸迎出亭子,“墨儿,来了?走路累不累?来,去亭子里坐着休息休息……”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抬着她的纤腰,就跟伺候十月怀胎的大肚腩孕妇似的。
“……”靴公公一见着来人,立马住了嘴。
以墨在铺了软垫的石椅上坐下,太子爷立马狗腿的蹲在她身边,给她捶腿揉脚,伺候得比老佛爷还舒坦,“宝啊,脚疼不疼啊?还有没有抽筋?胃口有没有好些?要不要吃些酸果……啊,让我听听咱儿子乖不乖?”双手抱着腰,将耳朵贴在她的小腹处,白色锦帕映得俊脸如此丰神俊朗,神采奕奕!
靴公公被太子踹倒了,刚爬起来,可转眼见太子蹲着,只得瘪瘪嘴,双腿一屈,又跪下去。主子蹲着,奴才站着,那是杀头大罪!一个好奴才,主子躺着,你就得站着。主子站着,你就得蹲着。主子蹲着,你必须得跪着。如果主子跪着,那你就可以自刎乌江了!
靴公公跪在太子爷身边,心里一个劲儿的嘀咕,才一个月呢,豆芽菜一根儿,听得出个屁!
不过初为人父的太子爷不会这般想呗,一想着他媳妇肚子里有个长得像他又像她的孩子正在慢慢成长,他心里就抑制不住的激动,别说是一根豆芽菜,就是一坨屎他也捧在手心里精心呵护着。
太子爷想要和儿子亲近,以墨却不轻易让他如愿。伸出右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一气呵成的动作颇为流氓,就连眼神都透着股潇洒的风流气儿,“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我听到冯雅的名字了……”
太子爷神色微怔,赶忙掩饰般的否定道,“没有,你听错了。我们是在讨论今晚上吃什么,书上说怀孕初期要多吃核桃粥,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聪明。是吧?靴子!”最后一句是在找同盟。
“是吗?嗯~”两个无良的齐看向小靴子。
靴公公满头冷汗,左边脑子里浮现表小姐命人将绑在杏花树上的女子千刀万剐的血腥画面,右边脑子里出现太子爷笑得一脸狰狞的将他推进蛇窟的恐怖场面,最终还是恐怖战胜血腥,战战兢兢回道,“……是、是。”
以墨面色一沉,微微眯起的眼睛闪烁着凶光,伸出脚,绣着流云的黑靴肃然贵气,用靴尖勾起小靴子公公的下巴,无比张狂霸气,“真是的?”
靴公公颤抖着睫毛抬头,触上那双冷锐阴谲的眸子,吓得心肝儿都在打颤,想要垂头躲避,可下巴上的靴尖一用力,勾得他细嫩的肌肤生疼,好像一把锋锐的刀子抵在下颌处。靴公公背脊一寒,很没骨气的哭出声,“呜呜,爷,奴才要对不起你了。”然后就把太子殿下给暴露了,“呜呜,表小姐,刚才我们确实说冯姑娘来着……”
太子爷面色顿黑,凤眸流光一转,杀气凛凛的死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按进荷花池里,淹死他算了。
以墨很满意他的识趣,收回脚吩咐道,“去拿些青枣来。”
靴公公感激的痛哭流涕,“是,奴才这就去。”一离开太子爷杀气凛然的视线,小靴子公公立马跑得飞快。
太子爷见‘卖国贼’跑了,顿时意识到自己被同盟者出卖了,更意识到他现在摊上大事了!自知道怀孕以来,他媳妇的脾气就越来越南琢磨。
“宝贝儿,你别听他瞎说,他是骗你的。他就是见不得我们两个好,所以乱说话,好挑拨我们俩儿的关系呢,你可不能相信,不然就真如他所愿了。”他这是把他媳妇当傻子一样忽悠。
以墨双手掐住他的下颌,弯下腰,与他对视着,“是吗?挑拨离间?他是奴才,你是主子,他还敢对你用心思?”
太子爷仰起头望着她,嘿嘿干笑,“可不是,我这个主子没威严,他们见我好欺负,成天蹬鼻子上脸的往我头上爬。”
“你还敢骗我!”两指蓦然一合,力道加重几分,俊美的脸颊都因此勒出了两道红痕,语气森冷道,“我不仅听到你们提冯雅的名字,还听到他说你喜欢听冯雅弹琴。冯雅弹的琴好听吗?听得让你如此入迷?”
“不好听,不好听,非常的不好听!”也顾不得疼,赶紧摇头表态。
果然!以墨脸色好看些,放开手,却没将手放下,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眼,圆润细腻的指腹在俊美刚毅的轮廓上轻轻摩挲,柔声道,“今儿冯雅看着很让人讨厌,本来打算教训教训她,让她做人别那么傲气……”
太子爷立即接话,“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拦着你教训她。”
见媳妇睁睁的看着他,他立马又补上一句,“真的!我是怕你教训她的时候弄出动静来,被外面坐的那些嫔妃发现了。”
“宝贝儿~”抓住她的手,单膝跪在她身边,俯身将脸埋进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丰满的双ru前,不停的噌啊噌,声音透着沙哑,“弹琴那项,咱们得隐着来,可不能让别人发现。要是就因为冯雅,害得你过不了关,那多不值啊,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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