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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可还记得几年前忘川与蜀国兵戎相见,忘川曾上书言:有个蜀国探子潜入忘川并得了呈袭的赏识,封为鸿威将军掌忘川十万兵权之事?”
郁青峰点头,他当然记得。先不说十万将士死于非命,就说前不久雷霆王还因为此事被前左相任颧禾污蔑成通敌叛国的谋逆之士。
“十万将士被敌国奸细设计死于玉门关……”燕文书轻眯着眼,别有深意的低喃道。
脑子闪过一抹精光,郁青峰神色一震,顿时如醍醐灌顶。满脸震惊之色,瞠目结舌道,“十、十万将士……十万、十万铁骑!?”
“不不不……”郁青峰立马否定自己的猜想,此事太疯狂了,太难以置信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年此事一上报到朝中,皇上震怒,立马就派了官员去忘川调查,调查的结果并无不妥。如今的十万铁骑又真会是当年本该入土为安的十万将士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燕文书端起茶杯,浅抿了口杯中的清茶,缓缓敛下眼眸中的清灵睿智,轻声提点道,“当初被派去忘川调查的官员正是现在的兵部左侍郎郭霆义!”
不理会郁青峰恍然大悟又难以置信的表情,长声叹道,“这忘川,最后只怕会落在一个女子手里……”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十九章 红叶山庄
深秋季节,凉意正浓。漫山的火红枫叶将一方天空映衬得鲜艳如血。
忘川,雷霆城外的红叶山庄守卫森严,无数明卫暗卫将山庄围护得犹如铜墙铁壁,就是一只蚂蚁都别想从狗洞里爬进去!
山庄主院,阵阵凄凉的哭声从屋里传出,隔着两道院墙都能传得老远,“呜呜呜~王爷,您一定要挺住啊,您可不能死啊,您要是死了妾身也没法活啦。呜呜呜,王爷,王爷啊……您怎么这么命苦啊~”
张月鹿用小尾指掏掏耳朵,一脸的不耐烦,这女人怎么就这么能哭啊,哭得还这么大声,耳朵都快给她震聋了。
以墨从外面进来,听到玫红的哀嚎声,瞬间沉下脸来,快步走进屋,见玫红趴到父王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脸色更加黑沉沉的。
“王爷啊~呜呜,您要是没了,妾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玫红是真的伤心,她跟着呈袭十多年了,最初虽然是看中他尊贵的身份,可同床共枕十几年,呈袭待她那是真没话说。况且王爷虽然爱风流,可从不轻易带人回王府,所以这么些年来,除了王妃,就只有她一个长久的妾侍,女人少心思自然就少,再加上她又安分守己且王妃也不是个善妒的女人,所以她的日子过得无比舒坦。她无儿无女,王爷王妃待她又不错,她就盼着能一辈子这么无忧无虑的舒坦下去,可……王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哪还有她的舒坦日子。
这般想着,愈加伤心,悲由心生,哭得疼不欲生,“王爷啊——您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呜呜呜,王、”
“闭嘴!”厉喝声乍然响起。
闻声,玫红身子一颤,顿时闭上嘴不敢出声。赶忙从呈袭身上爬起来,泪眼朦胧的、可怜兮兮的扭头看向她们家的凶残小霸王。
看她一副‘老鼠见了猫’的胆怯样儿,以墨烦躁的揉揉眉心,走到床边的软凳上坐下。迷着眼看了她一会儿,看得玫红心惊胆战,最后开恩般的挥挥手,“下去吧。”
玫红再也不顾其他,转身,嗖的一声跑没影儿了。
张月鹿好笑的看着像受惊的小兔子样儿的女人,万般佩服的朝呈以墨竖起大拇指,“主子,也就您能收拾这女的。娘啊,您不知道,她在这屋里活生生哭了三个时辰,哭得我都快疯了。”
为确保呈袭的安全,张月鹿需得寸步不离的守在屋里。原本还有玄武守着,不过那小子比张月鹿精明,老早就跑远了。
以墨给父亲诊脉,感受到那虽不强劲却稳定的心跳才放下心。
这时玄武来禀,“主子,王妃娘娘醒过一次了,不过又、又哭昏过了……”
呈以墨幽幽一叹,如今也别无他法,只得吩咐破晓多照看些,别这个还没醒,那个又倒下了。
三天前,呈以墨就与青龙等人亲自护送着呈袭回了忘川,不过却未进城,而是在城外的红叶山庄安顿下来。而后朱雀带领朱雀七宿护送景阳和烨焱等人从京城出发回到红叶山庄。今早,景阳一到山庄,听到呈袭昏迷不醒这个噩耗,悲伤过度之下,一时不能接受的哭晕过去。
“主子,大少爷来了。”张月鹿眼尖的率先发现抱着孩子进院子的花舞。
花舞抱着烨焱与朱雀一同过来,朱雀从今以后的任务就是贴身保护小烨焱的安全。
小烨焱有好几天没见到母亲了,进屋看见母亲的身影,顿时兴奋地裂开小嘴笑起来,远远就挥舞着小手朝她伸出,想要她抱。
以墨却迟迟没有伸手,看着明显又长大不少的孩子,想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又想起无缘见一面便早早夭折的小儿子,心头一凉,深沉的黑眸尽是冷意。
小烨焱还不懂事,可他本能的从母亲幽冷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不喜,心里害怕,想要哭,却是不敢哭,他怕母亲会更加不喜欢他,因为娘亲说过他不能哭。
烨焱执着的伸着白嫩的小手,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娘亲。这幅委屈的小摸样看得花舞可心疼死了,这孩子平时多乖巧了,乖巧懂事得令人心
疼。
以墨如今心里正烦,见他这样子,心头更像是塞了一团杂草,“抱下去。”
毅然下令让花舞将人抱走。
花舞见主子脸色不佳,不敢反驳,只得抱着孩子往外走。
花舞一转身,小烨焱就立马扭动身子偏着头,执着的看着他娘亲。小小的身子扭成极致,他埋着头从花舞的胳膊缝儿里看,只见娘亲的身影越来越远,眼中的依恋委屈最终化成泪水,一滴一滴的不停往下掉。
花舞垂头,见他也不哭出声,可双眼就是死死盯着主子的方向,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红红的眼眶中滚落,顿时心酸不已。
花舞心软的停住脚,“公主,少爷有还几天没看见您了,您……”
以墨抬眸,对上那双被水洗过的清亮眸子,见滚滚泪水滑落,心头一软,轻声道,“抱过来吧。”
花舞一喜,连忙小跑几步上前。伸手欲把人抱给她,可怀里的孩子更心急,都还没走到,就急切想要往他娘怀里钻,花舞被他弄得手忙脚乱,手一滑,人就脱手了。要不是以墨眼疾手快的将他接住,今儿还非出大事不可!
以墨稳稳接住他,虽然知道以她的身手不会让儿子出事,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涌出心惊肉跳之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欲开口呵斥。可见烨焱伸出手紧紧搂住她的脖子,脸颊埋在她脖颈处亲昵的噌着,随之两道温热的暖流顺着脖子流进她的衣服里。
身子一怔,心头顿时涌起愧疚,放软了表情,伸手轻拍他的背,轻抚着无声安慰。
朱雀给花舞使了眼色,两人一同出去了,缓缓关上门,屋里就只剩母子两人以及昏迷不醒的呈袭。
以墨坐在床边,将孩子抱在怀里,看着躺在床上没有知觉的父亲,有些难过。父王都还没见过烨焱呢……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到。
瞬间,又有些气恼。自己在想什么呢!只要破晓研究出解药,父王就会醒,到时就会看到他可爱的外孙了。
小烨焱好奇的看了眼在床上睡懒觉的老爷爷,然后又奇怪的看了眼娘亲,最后紧紧抱着娘亲,闻着他依恋又熟悉的气息沉沉睡去。
等以墨从屋里出来,天色已晚,暗沉的夜色降临,山庄里已经开始掌灯。她带着朱雀等人回了住的院落,刚进院子就见玄武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
玄武将宝剑背在身后,恭顺的朝以墨禀告道,“主子,白虎带着大军已经到了十里外的泉水岭。城里龚领……”
以墨抬手止住他的话,招来花舞,将孩子交给她,示意朱雀跟上去,然后两人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里。
玄武面色凝重的禀奏道,“主子,龚领传来消息说呈倾拿到了防达营的虎符,三日前,他就以捉拿反贼为名,拿着虎符传令让曹庆曹将军带领五万兵卫从边城赶回雷霆城。且危月燕也传来消息,曹庆带着五万兵马已经赶到百里外的风峡谷,明日一早,城门开启,他便会带着五万人马进城助呈倾一臂之力。”
听闻是曹庆带领军队,张月鹿扬笑着摆手,浑不在意道,“放心,曹庆此人对老王爷忠心耿耿,对主子也是心悦臣服,应该不会帮二老爷做出……”
“难说。”青龙沉凝着脸,分析道,“曹庆是对老王爷忠心耿耿,可不是对咱们王爷衷心。这些年来,曹庆一直瞧不上王爷的能力。听说当年老王爷还未去世时,为了忘川的未来他与另外几个老臣联名上书,欲劝说老王爷废了当时还是世子的王爷,另立能者为世子以求让忘川繁荣昌盛。要不是看在老王爷临死前的嘱托,以曹庆的脾气,只怕早就拥护他人为王了。”
“如今王爷出事,岂不是正他的合意?!”听他这么一说,张月鹿顿时紧张。
玄武接话道,“呈倾有城府又有手段,为人处世更是比王爷圆滑,想来他更符合曹庆心目中‘能者’的形象,再加上他有虎符在手,即便是曹庆不想帮他都难。”
呈以墨坐在书案后,一袭鎏金深黑的衣袍衬得莹白的脸庞似带着股肃杀之气,远远就感觉到了萦绕在她周身的冷冽。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低沉的语气含煞带戾,“不管曹庆是何意,只要他敢做拦路虎,就杀无赦!”
以墨多少也明白些曹庆的为人,曹庆此人确实对呈家嫡亲一脉忠心耿耿,可他更忠诚于忘川。换而言之,如果呈倾真有能力统领忘川,那么他肯定会不留余地的支持呈倾夺位。毕竟在曹庆等人眼里,父王没有嫡子传承王位,那么继位者自然是从宗室中择优选择。
对。不仅是忘川等人就是朝中百官天下百姓都将目光投向呈家宗室,都认为继位者必是从宗室血脉中择优而取。谁都没想到雷霆王的嫡女平安公主会插上一脚。
不!
不是没想到,而是不敢想!
女人为王?!
这般逆天念头,谁敢想!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二十章 夺位
晨起的光芒若线,刺穿迷雾洒落在忘川这片原本祥和繁荣的土地上。金色的阳光洋洋洒洒的为高耸巍峨的城门渡上光彩,藏身在城门塔顶上的张月鹿百无聊赖的欣赏着天边异彩,翻腾的云雾中仿有云龙被惊扰,动静缓慢却自成巍峨,浩然若海,气势恢宏。
轻叹一声,移开视线,极目望向对峙在雷霆王府外的八千兵卫。再是一声冷哼,然后便见城外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驶来,对上赶车人的视线,顿时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情,装模作样的警惕环视。
咕噜噜的马车缓缓驶近城门,守城士兵立即警惕,为首的将领竖起长矛对着来人厉喝,“没看见城门上贴的告示吗,今日雷霆城只出不进!不管你是何人,都速速滚开,不然休怪军爷手中兵器不认人。”
“我等要是非进城不可呢?”玄武冷觑他一眼,缓缓抽搐手中的宝剑。
那将领见对方拿出兵器,心中一凛,怒沉的脸庞杀机盎然,大喝一声,便举起长矛朝男子杀去,“贼子,找死!给本将拿下。”
将领身影刚出,便见城墙上一道火红的软鞭蜿蜒如灵蛇般猛然射出,夹着躁动浑厚的内力倏然一卷,便见那将领的脑袋给卷走了。
张月鹿飞身而下,随后还伴着数十道白虎七宿的人从暗处飞出,以雷霆暴戾的手段瞬间将守城兵给绞杀个干净。
张月鹿扬手一鞭将最近一个倒霉催的给抹了脖子,然后讨好的朝玄武笑笑,“哎哟,玄武大人怎么现在才来,可叫属下好等啊。”
玄武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然后扬起马鞭,赶车入城。
翼火蛇收了砍刀,看着入城的马车,用手肘靠了靠还没来得及收回谄笑的张月鹿,不解道,“你怎么得罪他了?脸色臭得跟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张月鹿笑脸一僵,张嘴正欲扯开话题将这一页翻过,谁知被阿狼这个大嘴巴抢来先。奎木狼一掌下去将身前的小将士给劈成肉酱,然后笑嘻嘻的道,“挖祖坟?非也,非也,阿鹿是非礼了人家的亲亲小媳妇儿。”
翼火蛇大惊,“你动玄武大人的宝剑了?!”四宫中谁不知道,那湛渊宝剑是玄武大人的亲亲小媳妇儿,吃饭睡觉洗澡就连上茅房拉屎都不离手。翼火蛇好奇,“玄武大人一直都剑不离手,你是怎么摸到的?”
“我……”张月鹿刚开口,又被阿狼这个嘴贱的抢先,“玄武大人被召唤去帮忙照顾一下大少爷,大少爷这么细皮嫩肉的,他哪敢带剑去,于是就把剑放在朱雀大人的屋里。谁知被这小子看见了,然后就上去狠狠摸了两把,又狠亲了两口。不巧的是,恰好被匆匆回来的玄武大人看见,渍渍~那如同是瞧见自个儿媳妇儿被猥琐的色狼堵在屋里玷污,顿时火了。”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幸灾乐祸一番,“呵呵呵……还差点被玄武大人一剑削了第三条腿儿。哈哈哈……”
“去死!”张月鹿怒红着脸,一脚将幸灾乐祸的坏家伙踢飞,然后追着马车而去。
雷霆王府还是一如既往的奢华贵气,精雕细琢的亭台楼阁,琉璃玉石铺成的甬道地板,威严尊贵的麒麟在紫霞流云中若隐若现。呈虔贪婪环视着金碧辉煌的大殿,目光最后落在主事殿最高处的麒麟椅上,眼中的贪婪愈甚,目光一闪,竟然不顾老脸迫不及待的冲上前欲坐上去。
突然,一道阴测测的冷哼声从殿外传来,“三弟,那个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声落,一位五十出头的灰衣男子踏进主事殿,精锐的目光直射站在玉阶上的呈虔。来人便是呈家二老爷呈倾。
看着他,呈以鹄目光一缩,随后温文有礼的朝他作揖行礼,“以鹄见过二爷爷。”
呈倾看他一眼,又是一声冷哼,拂袖越过他,朝呈虔走去,“三弟,老祖宗的规矩向来都是能者居之,以你这愚笨的资质,怕是做不得这忘川之主!”
话说得毫不留情,气得呈虔顿时怒红了眼,顾不得殿中一干外人,指着他大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你还有脸来抢王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干的好事,要不是你,老大哪死得那么快!”
他口中的老大是指呈袭的老爹前任雷霆王,呈宿。
听到他提当年的事,呈倾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翻殿中的人,见众人无异,瞧瞧松口气,这幅摸样显然是有些心虚。可转念一想,当年的事即便暴露了又何妨,他打死也不承认,看谁敢定罪于他,再说,老大一脉中,呈袭那小子死了,就只留着一个赔钱货,哼,难道还指望那个赔钱货为老大出头讨债不成!这样一想,呈倾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厉声喝道:“老三,无凭无据休要胡说八道!”
呈老三像是抓住了敌人的把柄,得意的哼哼道:“老二,当年的事就你自个儿以为是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可实际,不仅我知道,就连老大也清楚。老大将此事隐瞒下来,没找你麻烦,那是看在兄弟情分上。哼,你要是还有点兄弟情义,今天就该乖乖的带着你那三千走狗从这里滚出去!”
呈倾铁青着脸,死不承认,“你说什么老夫听不懂,老夫只知道能者居之。老三,识相的就带着你这孙子回去,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不给你留后!”
话音一落,就有身穿银色盔甲的兵卫涌进大殿,将呈虔等人团团围住。只等呈倾以开口,就让他们血溅当场。
看着锋锐的大刀,呈虔心头一慌,腿肚子一软,差点从玉阶上滚下来。摇晃了好几下,最终狼狈的跌坐在麒麟椅旁。
呈以鹄却是不惧,视满殿的肃杀如无物,轻笑着对上呈倾狠戾的视线,漫然道,“二爷爷,既然是能者居之,那便要争个长短,不然哪能分出高低。”随着他清越的声音响起,朱华带着大批将士闯进来,这些人满脸凶煞之气,沉凝的目光如锯,手中的兵器更是泛着刺骨的寒意,想来都是军中以一敌十的好手。
呈以鹄走上玉阶,呈倾带来的人却是不让,移步而出,拦住!跟在呈以鹄身边的朱华见状,眯眼,眼底杀机骤现,拔刀斩下,顿时血花四溅。
猩红黏稠的血顺着洁白的玉石流下,浓郁的血腥气在大殿蔓延开来,吸入鼻腔,令人作呕。
“你、”呈倾怒极,“好大的胆子!”被一个小辈威胁,呈倾又羞又怒,可忌惮他身边的朱华,又不敢轻易出手。
“以鹄的胆子可没二爷爷的大。”呈以鹄走上玉阶,扶起跌坐在地的爷爷,乖顺的给他理了理衣袍,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亲厚,“二爷爷可是连老王爷都敢下手,而以鹄不过是杀个看不顺眼的奴才而已。”
“呈以鹄,没想到你还真有几分手段。”呈倾的怒气来的快去得也快,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朱华,颇带几分欣赏的看着呈以鹄傲然笑道,“也是,我呈的血脉要是尽出些呈袭那等软弱无能之人,也拿不下这忘川的半壁江山!”
呈以鹄不骄不馁,满脸笑意的脸庞看起来乖顺至极,礼仪周到的躬身作揖,“那以鹄就在此谢过二爷爷的夸赞了。”
旋即又说道,“二爷爷先前有言,能者居之。既然二爷爷都认可以鹄了,那以鹄就当仁不让……”
“小子,别以为有几分本事就当天下无敌了。想要从老夫手里抢食,等毛长齐了再来!”呈倾沉脸厉喝。即便是势弱也分毫不让。
呈倾只带了三千兵马,而呈虔带了五千私兵,再加上呈以鹄又拉拢了戍卫营的大将朱华,朱华手里握住五万守城卫。明面上看来,确实是呈倾势弱。
呈虔见孙子控制住了呈倾,心中惊慌褪去,脑袋一扬,得意道,“老二,你不是自诩诸葛再世
吗?哟,聪明得很。可到底还是输给了我这没用的孙子,哈哈哈……老二,别说我这个做弟弟的心狠手辣,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现在滚出主事殿,我就放你一马,留你一条狗命安度晚年!要是不从……”神色一厉,阴狠浮上脸颊,“就血溅当场!”
呈倾冷笑,“孰生孰死还不一定呢。”
“执迷不悟。”呈虔沉眸,轻轻挥手,身边的将士纷纷祭出兵器,朝呈倾杀去。
呈倾抿了抿唇,神色沉稳不乱,后退一步,身后的兵卫上前将他护住,并与朱华等人厮杀成团。
金碧辉煌的主事殿虽然巍峨宏大,可一次涌入千人,瞬间变得拥挤。戈矛交接的铿锵杀伐弥漫在整个大殿,伴随着浓浓血气远远传开。
呈以鹄到底是比呈虔多一个心眼,见呈倾冷沉着脸站在包围圈中,且不见那些人护着他逃走,再观那些人的打法,只守不攻,且又不出全力,像是在拖延时间。呈以鹄心头一沉,难道他还有援兵……像是印证他的想法,只见一位将领满眼惊慌的从殿外闯入,“不好了!以鹄少爷,边城守将曹庆带着五万人马将我们包围了!”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二十一章 血洗
“什么!?”呈虔大惊,“曹庆驻守边关,没有虎符调令,他岂敢擅自调离!你确定没看错?”
来报的将士双腿打颤,惊目结舌,“没、没有看错,确、确实是曹将军。”
呈以鹄终于敛下笑脸,凝眉看向呈倾。
呈倾见他看来,狂傲大笑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竖子也妄想称王,真是可笑!可笑!”
毋庸置疑,曹庆定是受他之命带兵入城。
呈以鹄的脸色阴沉得似能滴出水来,负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突。虽然他有朱华的五万兵马,可到底不如曹庆的五万人马强悍。曹庆手底下的人多是经历过战场的血洗,浑身戾气锐利逼人,彪悍程度不是戍卫营的守城卫能比的!
双方对上,肯定是完虐!
“二爷爷说得是,小子年幼,鲁莽冲动。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二爷爷看在老祖宗的面子上,海涵一二。”呈以鹄最会审时度势,且又能屈能伸。见势不对,立即转向投诚。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得率先臣服,然后再徐徐图之。
“鹄儿,你、这、”呈虔到底是心有不甘,都到如此地步了,只要再往前走一步,只走一步,就能问鼎忘川荣享福贵。
可不甘心又如何,如果不服恐怕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呈虔冷哼一声,从玉阶上下来。呈以鹄见此,也挥手让朱华等人退开。
呈倾‘哈哈’大笑两声,带着睥睨天下的狂傲之气,在身边将士的簇拥下缓步走上玉阶,朝最高位上的麒麟王座而去。
麒麟王座,忘川之王;掌生死,握重权。可谓是称霸一方!
呈倾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目光逞亮的盯着麒麟王座,伸手缓缓抚摸着王座上雕刻的辟火麒麟。麒麟傲立于云端,身势威严肃穆,一如王者睥睨着云端下臣服在它脚下的贱民百姓。
他宵想了多年的王位终于近在眼前了,这一刻,呈倾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自然也知道当年的事被老大查出来了,原以为以大哥的手段会将他赶尽杀绝,可没想到大哥竟将此事隐瞒下来,并未追究。呈家虽也是王位世袭,族里的兄弟为了王位也是用尽手段,可到底不如皇室斗得凶狠,多少还顾念几分亲情。老大的胸怀让他汗颜的同时也生出愧疚,所以呈袭在位的这些年,他一直老实本分,不做他想。可如今呈袭出事,又无血脉传承,王位注定是要落入旁系,他此时不出手还待何时!
老天果然待他不薄。呈倾收回手,满意一笑,原以为这辈子都与王位无缘了,没想到竟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
“哈哈哈……”张狂的大笑声在主事大殿上方萦绕盘旋。见他那兴奋得意样儿,气得呈虔又是一阵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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