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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小彤拿着药膏,蹲在她脚边,仔细的擦着伤口,“小姐,你今天到底跑什么?看,摔得这么严重。你到底知不知道疼啊,都流血了。”
小彤知道玉蝶摔了,可见她爬起来跑得又那么快,以为她没事。可去前院用膳回来见她一瘸一拐的,撩起她的裤腿一看,吓得手都抖了两抖。
玉蝶魂不归体的动了动,死灰色的眸子失去往日的光彩,整个人都像行尸走肉。
景阳带着人进来,见着的便是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
见景阳出现,小彤一惊,慌忙跪地行礼道,“王妃安好。”
玉蝶也像受惊的兔子,噌的站起身,惊慌失措的行着礼,“娘亲。”
景阳摆了摆手,“坐着吧,别起来。”见玉蝶膝盖上的伤有些严重,不由蹙了蹙眉峰,开口问道,“怎么伤的?”
小彤自然听说了王妃在用膳时对她家小姐含沙射影的警告。为了挽回玉蝶在王妃心目中的印象,便在玉蝶开口之前抢先道,“娘娘,小姐去迎接以墨小姐的时候,因为走得太急,不慎摔了一跤,还把准备送给以墨小姐的蝴蝶金钗给摔碎了。”
看着梳妆台上碎得四分五裂的金钗,景阳信了小彤的话。原本以为她说身子不适只是借口,如今看来是自己多疑误会了。走过去执起玉蝶的手,愧疚道,“蝶儿,你别怪娘亲。娘亲就墨儿一个亲生女儿,她又从小离家……哎,总之,委屈你了。”景阳眼中泛起泪花,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听话。
玉蝶也眼中含泪,轻轻摇着头,“娘亲,蝶儿不委屈。”她本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不是王府收留她,以祖母对她的厌恶,怕是早就……
“娘亲,您和王爷对玉蝶的养育之恩,玉蝶一直铭记于心。您放心,玉蝶会安安分分,也会好好照顾以墨妹妹。”
“好好。”景阳慈笑着拍拍她的手背,“你也相当于本宫的半个女儿,本宫自然也不会让你受了委屈。等墨儿及笄之后,本宫就让许媒婆给你找个好婆家,到时让你风风光光的从王府出嫁。”
玉蝶面色微僵,可又怕景阳看出什么,忙牵强的笑着点点头,“恩。”
景阳只当她是面子薄,提到夫婿羞涩所至。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大当嫁,男大当婚。对了,明日便是百花会,你带以墨出去看看,历年百花会上都有不少出众的年轻才子,你仔细瞧瞧,如果有瞧上眼的,回来跟本宫说说。”百花会便是景阳‘养成计划’的第一步。
忘川的百花会远近闻名,花会上的男男女女都是忘川上层圈子的贵子贵女。
花会上的女子无一不是名嫒美姝娇俏丽人,男子无一不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子佳人多的地方,姻缘也多,久而久之百花会也成了忘川年轻子女寻求姻缘的地方,使得多少男女趋之若鹜。
当然,景阳也不指望女儿能找个好姻缘回来,只盼着她能陶冶情操感受气氛,最好能学学那些温柔美人,闲暇之时弹弹琴唱唱歌跳跳舞。
弹琴唱歌?还跳舞?!
要是呈以墨哪天真变成这样,她就该哭了!
因为你女儿肯定被人掉包拉!
玉蝶这姑娘也是老实,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按景阳的吩咐带以墨出去长长见识。
当玉蝶一脚踏进主院的时候,一柄冰凉凉的利剑就从她脖子上划过,吓得她愣是半天没说不出话来。
以墨斜挑着剑,将剑尖移开,“作甚?”
玉蝶抬头望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以墨妹妹,娘亲让我带你去参加百花会,你……”
“不去。”
以墨转身就到院子里练剑。
不得不说,以墨练剑的时候能迷倒一干男女老少,那精致的侧脸,那如鹄的身姿,那精巧的剑法,无一不让人着迷。可如今玉蝶没心情看,看看天色,再过半个时辰百花会就要开始了。可……玉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搅动着手帕望着不打算停下的以墨。无奈之下,叫人去请了景阳来。
景阳得知女儿不去百花会时,便使出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
回来禀报的丫头说王妃上吊自杀的时候,吓得玉蝶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身后的丫鬟扶得快,怕是就一头栽倒在地了。
玉蝶苍白着脸庞,紧拉着禀报的丫头不放,“你刚刚说什么,娘亲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
丫鬟也一脸惊骇焦急,“是真的,玉蝶小姐。王妃哭着要上吊,云姑姑拦都拦不住呢。”说完便朝着以墨跪哭道,“小主子,您去看看王妃吧。”
以墨不闻,手中利剑越舞越快,即便是没带内力,竟也掀起道道凛然罡风,逼得那跪在地上的丫头死死趴在地上,不敢移动分毫。以墨练完最后一个招式,挽腕,收剑。
等候在一旁的朱雀连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利剑。然后躬身递上湿巾。
以墨接过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双手,冷冷的睨了趴在地上直喘息的丫头,“回去告诉她,我去,让她别闹了。”每次都这么闹,也不嫌麻烦。
可以墨这个不争气滴,还每次都败在景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管使手段上。
听到丫鬟回禀,景阳笑得像狐狸,抹了抹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招呼着下人将白绫凳子给撤了,“嘿嘿,别以为长大了,老娘就治不了你了。哎哎,把凳子和白绫留着,就放侧室,以后用着也方便。”
云姑姑垂首在她身后,无声的叹口气,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会将小公主的耐心给用完的,到时怕是真上吊都没用了。
今年的百花会格外热闹,雷霆王府的雷霆王妃给忘川尚未婚嫁的贵族子女,以及有名的青年才俊都下了帖子,雷霆王妃地位尊贵且又是当今圣上的嫡亲胞妹,在忘川谁不给她几分薄面,况且百花会本就是才子佳人因缘际会之地,好些年轻男女早在三个月前就盼着了。
此次百花会得了雷霆王妃的恩准,所以就选在皇家别院舒静圆。
皇家别院自然比一般的院子要清雅高贵,就连院中的假山奇石都好像具有威严般,让人生畏。
别院极大,院中有一莲池,此间池内的翠荇香菱娇娇艳艳,芳香满园。院中假山曲石,池中清流顺着竹桥蜿蜒,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
旁边再是精致亭台楼阁,再往前数步,清韵小桥蜿蜒在莲池上方,走在桥上,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岸上两边花花柳柳,莺莺燕燕,热闹之极。
玉蝶站在桥上,看着满池花莲,阴郁的心情渐渐开朗,偷偷的看了看身侧依旧一身尊贵长袍的人,纠结的心思也不那么沉痛了。女子也罢,既然命运弄人,那就让她以姐姐的身份守护在她身边吧。
今日玉蝶并未带小彤在身边,而是点了另一个丫头随身伺候,而以墨也只带走朱雀一人。四人站在桥上,格外引人注目。
特别是作男子装扮的以墨,一袭长袍尊贵孤傲,三千青丝束起,并未加冠,只觉清绝脱俗。胸前展翅雄鹰更显霸气张狂,真真的风华绝代!
好些女子都忍不住的偷偷仰望,见他目光射来,又立即红着脸颊娇羞的垂下头。然后扭扭捏捏的吩咐自家丫头去打听那是哪家公子。
玉蝶怕误会加深,就拉着以墨躲到清幽雅致的小亭中去。两人刚坐下休息,便见一群贵女相携而来。
为首的是东敬候府的嫡亲孙女,云碧郡主。一看云碧郡主的装扮,就知道花了不少心思,精致的梅花妆,流行的风云髻。黄色绣着牡丹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只精美的牡丹钗。
云碧见亭中坐着的是玉蝶,便对她轻微颔首,态度不谄媚也不奉承,如果仔细看眉宇间还带着些傲然。
“郡主,这两位是……?”问话的是云碧身后一个关系较好的女子。玉蝶不常来百花会,其他女子自然不熟。
“这是雷霆王府的玉蝶姑娘,那位是……”云碧看了看淡然喝茶的男子,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她贵为郡主,身份尊贵,这人见了她竟如此无礼!
玉蝶也清楚云碧的脾气,她性子软弱,不愿惹事生非,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忙开口介绍,“云碧郡主,这位是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
此话一出,众女哗然!
平安公主?!
一时间,众女表情各异,再次看向以墨的眼神都带审视。如果一个男子有如此气势如此威严倒是倾城绝世,可换做女子……一些闺秀暗自摇头,眼中都带鄙视轻蔑。
女子就该温婉贤惠,哪能这般粗鄙放肆,甚至穿着男装招摇过市!
其中,云碧郡主的脸色最为精彩,看向玉蝶的眼里带着毒刺。
记得云碧与玉蝶第一次见面也是在百花会上,当时小彤傲然的对云碧介绍,“我们家小姐是雷霆王妃最宠爱的闺女。”
谁不知道雷霆王爷只有一个女儿,被圣上亲封为平安郡主。云碧听她如此说,就以为是平安公主。生生折了一身傲气,屈膝行礼,恭敬的唤了声,“公主。”
那时玉蝶笑得很温婉,扶起她温和道,“你唤我玉蝶就好。”
云碧拘谨的唤了声‘玉蝶姑娘’。后来两人又见了几次,云碧也渐渐明白玉蝶性子软弱,便在她面前高傲起来。云碧一向好面子,且爱出风头,见不得别人比过她,对人介绍都只说玉蝶的名字,丝毫不提她公主的身份。
如今‘真相大白’,云碧勃然大怒,她竟然对一个卑贱的女人行尊卑之礼?!
云碧气急,甚至都不顾场合,抬手就欲朝玉蝶的脸上扇去。可手举起就落不下去,一股无形的压力如毒蛇缠绕着手腕,怎么都挣脱不了。
云碧惊恐至极,不知为何手会不听使唤,惨白着俏脸浮上层薄汗,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阴沉的语声,“干什么!”
以墨放下茶杯,漫不经心的睨她一眼。
云碧侧目,正好对上那双深邃犀利的眸子,目光阴厉如魔鬼,好似毒蛇般瞬间缠身,吓得云碧背脊生寒,一股寒气笼罩全身。
云碧怯弱开口,“没、没……”
以墨挑眉,“没事就坐着,站着当人视线。”冷淡的语气带着令人不敢反抗的威严。
云碧咬了咬牙,心有余悸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其他女子不明所以的对视一眼。云碧郡主一向傲慢,今儿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众女都是身份尊贵之辈,聚在一起,除了谈琴棋书画也会谈些民间趣事儿,亭中气氛也算热络。就连以墨这不爱说话的,也奇迹般的搭理了两句。那个和云碧郡主要好的女子突然开口,望着以墨,态度恭顺道,“听说平安公主琴技了得,不知可否请您展示一番,让我们一睹公主风采?”
琴技了得?
放屁吧!
这女子是存心想让以墨丢脸呢。
以墨淡然的看她一眼,单手拨了拨石桌上的七弦琴,刺耳尖锐的声音泻出,在坐的众人都蹙了蹙眉,就连远处聚首的青年才俊们也纷纷侧目。
以墨也被这声音弄得心烦,手指顿停,眉头有些纠结,怎么这么难听?
抬手指了指被吓得战战兢兢的云碧,“这个我不会,你来。”
云碧老老实实的坐过去,十指在琴弦上跳跃,清越悠扬的琴音倾泻而出。轻快时如蝴蝶翩飞,激扬时如惊涛拍岸,沉闷时……
如此鲜明的一对比,顿时所有人都知道平安公主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了。
众贵女眼中的鄙视愈加明显,眼底也含着层嫉妒,挂着尊贵公主的头衔,骨子里却是比贱民都不如!
悠扬悦耳的琴音引得远处的青年才俊纷纷投来钦慕的目光,这目光不免带着趋炎附势,但恹恹人群中,一人倒是例外。
粱少云一袭青衫挺挺而立,陈旧的衣衫带着书生的落魄,挺立的身子也带着文人的傲骨,目光清澈透亮,眉宇间隐隐正义浮动。粱少云虽家境不好,可为人聪明,是青山书院远近闻名的才子。
当别人的目光落在娇俏清丽的云碧身上时,他的视线却正注视着亭中那抹惬意尊贵的身影。
粱少云是何等精明的人,一眼便看出以墨是女子。她不似其他女子矫揉造作,目光凛然,举手投足间带着威严,那份尊贵与凌厉的气质怕连男子都比不上。
粱少云正看得出神,突见一个男子匆匆走进亭子,沉凝着脸在她耳边低语两句。也不知那男子说了些什么,只见她面色骤冷,然后起身便离了亭。身后一男一女都肃着脸恭敬的跟上。她怕是不知,她这一起身,引走了多少人的目光。那份不自觉流露出的凛然霸气,那股威震天下的尊贵威严,就宛如一个站在巅峰的王者,俯瞰众生不容人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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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六十章 阉了!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六十章阉了!
第六十章阉了!
那抹风华绝代的身影看得梁少云出神,呆呆愣愣的不知心思飞哪去了。爱残颚疈
“少云,你在看什么?”说话的是粱少云的好友邱明奇。
邱明奇此人也是有大能者,心思玲珑,足智多谋,只是比起粱少云来少了份洒脱,多了份拘谨与自卑。
两人均是青山书院的青年才俊,只是家境不好,没能遇到好的机遇,所以到现在仍是默默无闻。
粱少云回过神来的,掩饰般的抚了抚额,“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语气微顿,后又状似不经意的调侃道,“亭中着男装的女子是哪家姑娘啊?挺大胆的,竟在百花会上着男装。”百花会上的女子哪个不是盛装华服,胭脂妆容的争奇斗艳,只有那女子别树一帜。
“是挺大胆的。听说是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邱明奇的话说道一半,一道尖锐阴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不男不女的东西有什么好讨论的!哼,我承天国的女子皆以温婉贤惠为美,不想在我忘川竟出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粱少云蹙眉,心中不悦,却并未开口。说话的人是龚邦尉,龚邦尉此人阴沉狠辣且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主儿。他父亲乃是正三品青省布政使官员,手中握有实权,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龚邦尉好女色,且最喜欢那种从骨子里散发软弱娇柔的女子,越是温婉贤淑的女子,他越喜欢。当年他一眼就看中人群中的玉蝶,可惜那时玉蝶还有公主身份在身他不敢动手,可如今……
龚邦尉冷笑一声,淫秽阴毒的目光越过莲池看从亭中一脸温和的玉蝶,找来小厮吩咐几声,随后才看向粱少云与邱明奇,傲然招呼道,“粱公子,邱公子,别来无恙。”
粱少云和邱明奇虽然不愿与他为伍,可也不敢得罪他,面色不太热络的回应,“龚公子。”
“粱公子和邱公子可是忘川有名的才子,不知两位近来可有什么大作,拿出来让本公子开开眼见?”龚邦尉对两人有招募之心,态度自然不似刚才那般傲慢,可言语间那份超越感怎么也掩盖不了。眼中偶尔流露出的施舍更是让人恶心。
粱少云满脸皆是隐忍的怒意,朝龚邦尉拱了拱手,“龚公子抬举了,我二人一介莽夫,怎敢在公子面前卖弄。”
“你……”龚邦尉大怒,两个贱民竟敢明目张胆的忤逆他,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龚邦尉正欲向两人发难,先前派出的小厮却在此时跑回来。小厮在龚邦尉耳边低语,“公子,云碧郡主请您在烟云阁等着,她一会儿就把人给您送去。”
闻言,龚邦尉双目逞亮,脸上一喜,想着等会儿美女在怀的销魂感就浑身酥麻,连对粱少云两人的怒气都消散了不少,狠狠瞪了两眼一眼,怒斥道,“真是不识抬举!”拂袖就走。等把那女人弄到手了,再来收拾这两个不识抬举的东西。
粱少云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他要去作甚?”
邱明奇性子软,不愿多管闲事,“走吧,管他作甚!”
粱少云又看了眼雅亭方向,只见云碧郡主正倾身与一个样子温婉的女子说话。他记得那个女子是与平安公主一起来的姑娘。
云碧对玉蝶有恨,如果以墨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玉蝶一巴掌,让玉蝶落了面子,指不定这事就这么算了,可以墨的维护让云碧对玉蝶更恨。她不仅没当众落玉蝶的面子,反而让自己没了面子。以墨强势,云碧自然知道不可能在她手上逃好处,于是便把所有怨恨都加注到玉蝶身上。
龚邦尉是何人,她自然清楚,隐隐也听闻过他变态的嗜好,当龚邦尉的小厮找上她帮忙时,她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瞥了眼端庄的玉蝶,残忍的冷笑一声,端起茶杯,优雅浅酌一口,掩住嘴角的冷笑,善和道,“玉蝶姑娘,本郡主有支珠花落在了烟云阁,不知可否请您去拿一下?”
自从以墨走后,玉蝶就浑身不自在,她本是个敏感聪慧的人,知道云碧郡主如今正恼怒她,所以不敢多言,怕引起云碧郡主的不满。如今云碧郡主主动请她帮忙,她只以为对方是不想见着她,想要支开她,所以未做他想,欣然答应。
玉蝶带着丫头走过莲池,饶过数出亭台楼阁,直奔舒静圆最僻静偏远的烟云阁。
玉蝶穿过幽径小路,走上抄手游廊,边走边对身后的丫鬟道,“小若,一会儿找到珠花你就给云碧郡主送去,此处安宁雅静,我想在这儿多待会儿。”
说完之后,没听到预料之中的回应,玉蝶有些诧异,回头看去,身后哪还小若的身影!玉蝶惊愣之际,只觉后颈一疼,然后便失了意识陷入黑暗。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换了天地。
玉蝶看着床上的锦被红帐,眼底一片惊恐,她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着,嘴里也塞了布条,别说是逃了,连呼叫声都发不出。
“哟~醒得挺快的嘛。”一道趣味盎然的声音响起。
玉蝶顺着看去,只见一陌生男子站在床头,眸中炙热而疯狂的目光让她觉得危险害怕。身子忍不住的瑟瑟发抖,眼中晶莹的泪水也顺着鬓角缓缓滑落。
龚邦尉见她一副受惊的白兔子娇怜样儿,心里更喜欢,那小嘴里发出的呜呜声就像轻鸿鹅毛落在心头,瘙痒难耐。炙热的目光更加狂热几分,扯过小厮手里的情趣软鞭,疯狂的喊道,“去,把她嘴里的布条撤了。哈哈~本公子最喜欢听女人叫了,叫得越高昂越大声越喜欢。还有把她衣服也扒了!”
“是。”小厮摩拳擦掌的淫笑着上前。
玉蝶脸色惨白,双目因惊恐而瞪得堪比铜铃,她想要逃,可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她动了分毫。
她越是这样龚邦尉就越兴奋,一把推开磨叽的小厮,上前撤下她嘴里的布条,然后又去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玉蝶害怕极了,哭着大喊,“你走开!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
“叫吧,叫吧,叫大声些。本公子最喜欢听你这些贱女人叫唤了。越叫本公子越兴奋,哈哈……”龚邦尉像发情的野兽,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顷刻间,便露出衣服下雪白如玉的身子。龚邦尉瞬间红了眼,垂涎的伸手在她身上摸着。玉蝶拼命的反抗,身子不停的扭动,可怎么也摆脱不了那双如毒蛇缠绕的手。
龚邦尉目光一凌,扬起手里的鞭子便朝雪白的玉体打去,尖锐的疼痛惹得玉蝶一阵抽搐和颤栗。龚邦尉看到她的表情却是一阵痴迷,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扬起鞭子,一鞭一鞭……
龚邦尉爱玩女人,且荤素不忌,家里凡是有点姿色的女婢都被他玩弄虐待过,遇到他心情好的时候,那些女婢还能留个性命苟且偷生,如果他心情不好之时,玩残玩死都不在少数。
龚邦尉觉得差不多了,将鞭子扔下,吩咐伺候的小厮道,“去把绳子解开,这么绑着多没趣儿,本公子可不喜欢奸尸。”说着便脱了身上的衣袍。
玉蝶手上脚上的绳子虽然解了,可她依旧没力气逃了,全身都是交错的鞭痕,如渔网遍布,看着触目惊心。她嗓子哭哑了,四肢没力气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恶魔慢慢向她靠近,眼底是一片绝望与深痛!
……
雅静偏僻的花园中,以墨凝眉看着白虎传来的急报,沉思半响,开口道,“将地形图拿来。”
朱雀这几天都将玉门关的地形图带走身上,听主子要地形图,立即拿出地形图铺展在矮石桌上。
以墨原本正惬意的听琴,突然张月鹿送来白虎在玉门关的急报,便扔下一干贵女来到这僻静的地方解决军务。
地形图展开,玉门关的大小山峰河流尽收眼底。
张月鹿指了指其中一处山坳,“如今蜀国的十二万大军已经退到启灵山坳。此山坳易守难攻,且山路狭窄凹凸不平,我们的铁骑发挥不了优势,很难将十二万人马一举攻下。”
以墨把玩着手中双鱼佩,肃脸沉思,“白虎先前能一举歼灭八万将士,主要还是蜀国轻敌所至,如今蜀国缓过神来,自然做起防范。此山坳离曹庆的军营最近,让白虎从军营中调动三万人马,再让我们的三万铁骑混在其中。”青葱白嫩的手指点了点地形图某处,“让他们从腹背之处潜入,暗中行动,此次不急着一举歼灭,就一点点的吞噬。”
张月鹿眼前一亮,拍手叫好,“此注意最佳!我们的三万铁骑不止是马背上的王者更是黑暗中的雄鹰,打暗战,也是能手。嘿嘿~到时候他们看着自己的伙伴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死去,肯定会惶恐不安,此时再猛然出击,必定能将敌国的十二万将士拿下!”
以墨淡然的凝他一眼,“别激动得太早,此法变数最大,成功与否就要看对方领兵之人到底是蠢才还是将才。”
张月鹿嬉笑,“主子,您就放心。我们早打听清楚了,领兵之人叫孙前兵,是个好大喜功之人,成不了什么大器,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军师有点脑子。”
“此战过后,不管成功与否,都让三万铁骑回谷。最近忘川不安宁,如果让铁骑的消息走漏了,你们就以死谢罪。”以墨扬起绣袍,掀起一道劲风将桌上地形图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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