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以墨终于忍无可忍了,噌了站起身,推开门就往外走。
李宸年夹了块美味无比的红烧肉,血盆大口一张,双颊被撑得鼓鼓的,还不忘回头扯着嗓子喊一声,“哎哟,妹子,都还没吃完呢,你这是去哪儿啊?”
以墨只觉额上青筋暴跳,咬牙,切齿,“入厕!”
“哎哟,呸呸呸!还在吃饭呢,说什么入厕啊,多不文明啊!这孩子,哪像一个姑娘家啊……哎呀,快去吧,快去吧,别憋坏咯……”
就连太子爷也忍不住青筋暴跳了!恨不得将那碗红烧肉全塞他嘴里,堵住他那张喋喋不休的臭嘴。
以墨真是去入厕了,解决完生理之后,正犹豫还要不要再回去吃饭。可仔细一想,还是舍不得那桌美酒佳肴。又考虑一番,要不要先回去拿一包哑药,先将那人给毒哑了?!
以墨走路心不在焉,没注意到正有一位曲裙盛装的蓝衣美女迎面走来,两人正面相撞。以墨恍若木桩纹丝不动,不过那位娇弱美女可就惨了,要不是贴身侍女反应快,将她扶住,怕是这会儿已经四脚朝天了。
以墨正要开口说抱歉,对方却先发制人,那侍女怒声喝道,“怎么走路的!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我家小姐你也敢撞!我家小姐可是右相大人最疼爱的三小姐,未来的太子妃娘娘,身子金贵着呢,要是被你这么一撞,撞伤了,一个贱民赔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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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七十八章 李宸年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七十八章李宸年
不堪入耳的辱骂声让以墨的脸色骤变,眉眼唰的一沉,只瞬间整个房间都冷飕飕的,眼中逼人的锐利瞬间爆发出来,可还未轮到她做什么。爱咣玒児就见那‘未来太子妃娘娘’开口了。
雪慧秀眉微蹙,不悦的拂开侍女搀扶的手,低斥道:“不可放肆!”
蔡雪慧自小家教甚严,且饱读诗书,本身性子也高雅温婉,听不得这些低俗的言语,不用他人教训,自己就先喝叱起来。
呵斥完自己的侍女,蔡雪慧这才抬首打量对面的女子。凝眸看去,不由有些怔愣,女子一袭白衣亭亭而立,点染曲眉,明眸善睐,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淡丽,面容秀美绝俗。一双逞亮的眸子恍若夜空,深邃而绚烂,同时还透着丝丝寒气。
见她冷淡中透着些锐利,蔡雪慧只当对方是江湖中女子,江湖女子虽说是不拘小节可也有仗着自己一身武艺就胡搅蛮缠不讲理者,再过几日就是皇上犒劳卫芸军宴请朝中文物百官之日,不想节外生枝。便放放低姿态,柔和大度的朝对方点头含笑道,“婢子无理,请姑娘别见怪!”
蔡雪慧今日穿着一袭简约淡蓝的曲裙,上等的丝绸面料上绣着多多繁花,青色的底裙,腰间挽了条纱织腰带,底裙外裹着似千层雪般的纱裙,好生美丽。黑亮的长发挽成了三环发髻,留了些许青丝留在颈边,微风轻轻撩拂,青丝在白玉纤美的颈项上痴缠,那股优美雅致的风情真真是令人心生爱慕。
对方都先开口道歉了,以墨再追究倒显得有些蛮不讲理,压下心头的不快,点了点头,侧身从两人身边离开。
那侍女有些不服气,“小姐,您看她!以为自己是谁啊,您都屈尊降贵的亲自跟她说话了,她竟然说都不说一声就走。果真是市井小民,没一点规矩!”
蔡雪慧见她一副争强好胜的样,本想教训她两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无奈的摇摇头。虽然看不惯侍女仗势欺人的做派,可也心知她是为了维护自己。况且,她平时是个伶俐机灵的人儿,也懂得察言观色,从不在真正权贵子女面前放肆。
正海吃海喝的李宸年瞥见以墨回来,忙放下筷子,胡乱擦擦嘴,“哎哟,回来啦。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便秘吗?”
“……”以墨。
“……”太子爷。
以墨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情,一张脸臭得堪比茅坑,惹得太子爷也不敢动筷子吃饭。一桌子好菜全被李宸年这个大胃王风残云卷的卷了去。
“嗝—~”李宸年拍拍肚子,打了个饱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哎,京城总算有一可取之处了,至少饭菜比边疆做得美味。”舒服的伸伸懒腰,“哎~好久都没吃得如此疼快了!”
要不是太子爷暗暗将以墨拦着,以墨这会儿怕是早将李宸年给打得爹妈都不认识了。喝光了她的酒!吃光了她的菜!反过来还说她便秘!
以墨气得两个鼻孔都在冒起了!
李宸年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就是面对生死都毫不改色,哪会怕她那点目光。再说,就是把眼眶给瞪裂了、眼珠子给瞪掉了也变不成刀剑成不了伤人的武器不是!?
“哎哎哎,好妹子啊,别介,不就是一顿饭嘛。七哥改天请你到皇宫去吃御膳,还你就是。”
以墨撩开眼帘,吐字如冰,“不稀罕!”言下之意,她就稀罕这桌子的饭菜。
李宸年拿着牙签惕牙缝儿,小声嘀咕,“小气吧啦。”
哎哎~还真别说,李宸年这无耻程度跟太子爷有得一拼,当然,在人前太子爷威仪高傲的做派要多谢。
太子爷也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拿出上书房的戒尺,‘啪’的一声打在李宸年挑牙缝儿的手腕上,手腕立即起了条红印不说,那尖锐的牙签还插进了舌头,直接将舌头插了血洞,疼得李宸年泪光闪烁。
幽怨的盯着太子爷,“大哥,干嘛呢,都疼死了。”牙签一拔出来,鲜血直冒。
太子爷慢条斯理的收好戒尺,幽幽道:“教你规矩。出去没几年,连餐桌上的礼仪都忘了。明日我去向父皇请旨,让姑苏嬷嬷去你的王府教教你规矩,免得以后出去了丢了我们李家的脸。”
一听姑苏嬷嬷,堂堂战神一字并肩王连脸色都变了,好似小鬼遇到阎王似的。
这姑苏嬷嬷可是出了名的严厉,也算得上半个太师身份,因为小时候皇上也被她教过规矩。因为地位高,且又深得皇上信任,没有一般嬷嬷的顾忌,简直是不把皇子皇女当人看,哦,错了,是当人教导。就是再调皮的公主只要到了她手里,都乖顺得像小绵羊,想当年,他也在姑苏嬷嬷手上吃过不少苦。
李宸年耸拉着脑袋瘫坐在椅子上,哪还有刚才的活力啊。见他这气息奄奄的模样,以墨很不想幸灾乐祸,可是忍不住啊。嘴角微弯,勾起幸灾乐祸的浅笑。心道:活该!
太子爷见他家墨宝心里舒坦了,他也就舒坦了,不去管李宸年的死鱼模样,叫来小二结账。
结完帐,三人分道而行。
“七弟,你先回去,我送平安回王府。”为了不引起怀疑,太子爷故意摆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摸样,好似完成一项任务,对这表妹没多大感情。
“大哥,您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我送妹子回去。”他对这个表妹还是很喜欢滴,不像其他女人随时随地都摆出一副多走两步路就会晕过去了娇弱摸样,看着都令人头疼。
李宸年一副‘我贴体你’的模样硬是将太子爷气得脸都绿了。他妈的谁有事了!?他妈的谁要你送了!?!
哈,李宸年就趁着太子爷气得说不出话的瞬间,拉过他的好表妹,撑着雨伞转身就走,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朝太子爷挥挥手,保证道:“大哥,您先回吧。放心,七弟保证将妹子完好无缺的送回王府,绝不让姑姑、姑父担心。”那样子,就像太子爷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将人安全送回似的。
在转弯之际,李宸年回首又道:“大哥,七弟帮您如此大的忙,您也要还礼才行啊。”俊朗的脸庞笑得好不灿烂。心道:自个儿表现得如此贴体乖巧,大哥就不会去请旨让姑苏嬷嬷来教导他了吧?
咳咳!就做梦吧!
太子爷这会儿正指天发誓,要是不将你往是死里整他就不姓李呢。
小子,被太子爷‘看’上,你倒大霉咯——
外面的雨哗啦啦的下,李宸年笨拙的举着雨伞跟在以墨身边,小王爷没有伺候人的经验自然不会像小李子伺候老佛爷似的,将以墨伺候得服服帖帖。
没走几步,以墨的裙子就被打湿了一半,李宸年的衣袍更是湿得透彻,雕刻般的俊脸上全是雨水,连发冠都被雨水给冲歪了。
“哎哟,小心小心,地上有积水!有积水!走左边,走左边。”
以墨被他的咋呼声惊得一跳,连忙往左边走,可刚踏出两步,就感觉冰冷的雨水哗啦啦的往脸上流,抬头一看,伞呢?
李小爷举着伞跳到另一边,见以墨傻愣着站在雨里,直吼,“哎哟~傻愣着干嘛呢!下这么大的雨。”说着便伸手将她扯过来,拿雨伞遮着,嘴里同时骂咧道,“你傻不傻啊?左右都分不清!不是都叫你往左边走了嘛,你往右边干什么……”
以墨:“……”手中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如此反复好几次,才忍住揍他的冲动。她做了十几年的人,怎么会连左右都分不清!
“哎哎哎~马车来了,马车来了。快走右边,走右边。”
好吧,以墨这次学乖了,昧着良心往‘右边’走。
“哎哟,小爷都没见过你这么傻都姑娘,左右东西都分不清……”
“……”以墨麻木的冒雨往前走,任由雨水从脸上滑落,打死她也不再相信那骗子了!
李宸年忙举着雨伞追上去,弯下挺直的背脊讨好笑道:“妹子?好妹子,七哥错了,七哥再也不逗你玩了,你别生气啊,七哥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嘛。哎呀,别板着脸了,笑一个呗……哎呀,七哥不遮雨了,全给你遮着,这样总行了吧。哎呀,好不好你说句话啊,你不说话,七哥心里慎得慌……”
总算回到王府了,以墨一踏进府门,转身就将大门关上,任由李小爷在门外敲打呐喊,她都当是风儿从耳边吹过,不留丝毫痕迹。
门外的李宸年拍打着门,嚷嚷道:“哎呀,好妹子,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七哥千辛万苦送你回家,你总得请七哥进去坐坐,喝杯热茶吧?”
“喂?开开门啊……”
此时一辆马车缓缓从雨中驶来,“吁——”单猛勒住缰绳,跳下马车朝李宸年行礼恭敬道,“王爷,您身上都湿透了,赶紧回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李宸年也不拍门了,爽快的转身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一字并肩王的府邸是御赐,府中一切应有尽有,李宸年在封王后的第二天就搬出了皇宫,住进御赐王府。府里的丫鬟都是任淑妃亲自挑选,个个心灵手巧贴心暖人。
李宸年在一众美婢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袍,一袭黑色长衫衬得修长高大的身躯愈发精壮强健,全身上下充斥着不羁的野性,只让人看一眼,便想要为他的性感粗狂而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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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一十九章 粱母狠毒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一十九章粱母狠毒
李宸煜挥退屋里的女婢,拂了拂袖袍,问道:“单虎可有消息了?”
“回王爷,单虎那边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具他所言,那个苍鹰山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爱咣玒児”
“让他再看看,如果真没问题就回来。”李宸年肃穆着脸,身上尽是身为上位者的威严,哪还有一点痞性,“还有,让单虎谨慎些,别得罪了山庄的主人,毕竟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以后见着庄里的人,都客气三分。”
“是,王爷。”单猛给他递上一杯刚沏好的君山银针,“王爷,淑妃娘娘派人来问,问您为何没去东来楼。来人说,如果错过了这次东来楼的文人聚会,就只有等下一次了。”
乾闽帝在位期间,虽不至于轻武,但十分重文,京城的学子地位相当高,凡是能在东来楼崭露头角的文人,日后必定会在官场中出入,说是未来的栋梁都不为过。以后不管是夺嫡争龙位,还是在朝堂挣得一席地位,都离不开这些仕子们的支持。任淑妃想要儿子在京城取得更广的人脉,好方便以后的行事,便让儿子去东来楼走一趟,意思是:如果发现璞玉就在它未绽放光彩之前早早收入门下,以免被别人夺了去。
想当初,云泽王也是因为有如此想法才将泞王约在东来楼会面。
李宸年没将此时放在心上,那些文人只能算是鸡肋,如果真要起势,就那些文人都还不够杀对方杀的。
放下茶杯,李宸年满不在乎的回道:“下次就下次,那些文人起不了什么作用。今日本王在蜀锦楼碰到太子了,我那大哥啊,几年不见,还是如此深不可测。本王的一番肺腑之言,也不知道他信了多少。”
闻言,单猛拧起眉头,“王爷向太子殿下表明您无心皇位之事了?”单猛是李宸年的贴身侍卫,自然知道他如何做想。
李宸年点头,“是表明了,不过看大哥的意思……没咋相信啊。”想了想,摸摸脸颊望着单猛,“难道本王长得一副奸人样儿?”
单猛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沉重说道,“既然王爷已经向太子殿下表明心迹不会与他为敌,相信太子殿下即便不全信,可也会存着几分犹豫。”
“谁说本王不会与他为敌了?本王只是无心皇位……”李宸年拂了拂衣襟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埃,散漫的语气中透着冷厉,“夺嫡之事历来都是皇子们最凶险的一关,不管你是对皇位心存窥觊还是无意与他们争夺,总会有人一些不知趣儿的人站在你身后为你呐喊助威,为你鞍前马后,这么一忙活,哪还管你是真无意还是假有心的。”
“俗话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真要到那个时候,本王也不能任人宰割不是!”
“所以说,会不会为敌,还真说不清楚。”
“王爷说的是。”单猛的敬佩之情如黄河江水滔滔不绝,谁说会打仗的都是莽夫了,他家王爷不就是个绝顶聪明的吗?上得战场,出得朝堂,真真是一表人才,无人能及,无人能及啊!
李宸年挑着剑眉,眼带笑意的说,“你猜今日本王见着谁了?”
单猛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儿猜得着啊,诚然憨实的回道,“属下猜不出。”
李宸年的笑意更浓,“雷霆王的女儿平安公主。”
“平安公主?”单猛满脸疑惑,不怪他脑子不灵活,实在是他对平安公主这人了解太少。
见单猛满脸疑惑,李宸年也不稀奇,他这个表妹以前身在忘川,忘川隔帝都十万八千里呢,要是单猛听了她的大名才稀奇呢。
“听说,当年景阳姑姑出嫁时,父皇送了二十座城池作为嫁妆,后来小表妹出世时,父皇又赏赐了五座城池,并亲封了平安公主。”李宸年又笑,笑容中带着点戏谑,“没想到本王的小表妹还是个小富婆呢。”
经李宸年这么一提,单猛立即就想起来了,当年此时闹得可大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不过……单猛偷偷瞥了眼他家王爷,碰着平安主公有让他这么高兴吗?
“哎,你是没看见,本王那表妹有趣得紧,年纪轻轻却整天绷着小脸,你要是惹她不高兴了,那脸立马就变,就跟从冰窖里拿出来似的,哈哈哈……还有啊,特别是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更是有趣儿。”李宸年乐得都找不着北了,“呵呵呵……哪天本王也带你去乐呵乐呵。”
嗬!他这是把以墨当件有趣的玩意儿了呐!
哎哟~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他那小表妹同样紧绷着脸可连眼睛都不眨的将人给大卸成了八块要做何感想!
……
京城没有宵禁,夜晚也同样缤纷多彩,街上彩灯颜色旖旎,路边行人多是华服锦衣,也只有这些富家公子少爷晚上才出来逍遥,平民百姓都要为生计奔波劳碌,已早早歇下,哪有什么闲情逸致来逛夜市。
也正是如此,造成了京城的夜晚比白天更奢华淫靡。女人窝里一掷千金,百乐楼里欢声笑语。风流才子吟诗作对,妖娆美人抚琴助兴。
凝望楼里花魁姑娘的一曲儿《春来贺喜》赢得满堂喝彩。
“好好!容貌和资质虽比不上楼里名望最高的妖姬姑娘,可也十分出彩,这凝望楼果然是个好地方。”王敬笑得坦荡,可眼底一闪而过的欲色没能逃过在座众士子的眼。
一位公子哥笑着戏谑道:“哟~王大公子不是说比不上妖姬姑娘嘛,怎么又……”意味深长的望了他胯下一眼。
王敬也不恼,仰头喝杯小酒,一身惬意洒脱做派,“妖姬姑娘再好那也是泞王爷的人,王某是有色心没色胆,不敢碰啊。整天看着~还不如找个好姑娘解解馋,惬意潇洒一番。慎之,你说是吧?”
“……”
“喂,慎之?慎之?”王敬唤了粱耀祖几声,都不见他有反应,不由伸手推了推他,“慎之。”
“啊?”粱耀祖回过神来,兴致缺缺的看着抬上表演的女子。
“喂,慎之,再想什么呢?一副神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没什么。”粱耀祖实在没心思寻欢作乐,起身便要走,“各位,慎之家中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也不等他人挽留,转身就出了花楼。外面自然不比花楼热闹,昏暗的灯光打在街道上,街上熙熙攘攘的几个人影都是脚步匆匆。粱耀祖迷茫的再走街道上,心里苦闷异常,昨日听父亲对母亲说起,等过了几日后犒赏三军的百官宴就去雷霆王府提亲商议他与平安公主的婚事。那个平安公主他从未见过,但也多少听过她的传闻,德言不显,容貌粗鄙,且还目不识丁!这样的人怎能配得上他!
粱耀祖心里觉得委屈不甘,再想想雅儿。雅儿不仅聪明伶俐、娴熟温婉,还才情兼备、才貌双全。况且他对雅儿有承诺再先,如果父亲硬要他娶那平安公主,岂不是要他做一个负心汉。
可是,父亲也说得对,只有娶了平安公主才会对他的仕途更有利……
粱耀祖没了玩乐的心思,直接回了粱府。
粱夫人见宝贝儿子回来,立马吩咐丫鬟将炖好的补品参汤给儿子端去。
“祖儿,快,娘特地给你炖了参汤补身子,快把它喝了。”
粱耀祖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娘,你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喝。”
“不行,一会儿就凉了,快,快喝了。看你最瘦得……”
粱夫人的一再坚持,让粱耀祖心生几分烦躁,“娘,孩儿没心思,不想喝,你拿回去吧。”
“怎么没心思了,是不是还在想娶冯雅的事啊?”知儿莫若母,粱夫人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这有什么好为难的,照娘说啊,公主要娶,冯雅也娶。我儿这么优秀,她们能嫁给我儿那是几百年修来的福分。”
“娘,这怎么行,我答应雅儿要让她做我的妻子了,如果让她做妾,这不是违背我的诺言吗,况且雅儿也不会答应嫁于我做妾的。”语气中有几分无奈。
“那就让那个平安公主做妾。公主怎么了,公主还不是女人,哪个女人嫁给我儿不是她的福分。”
粱母显然是魔怔了,天大地大儿子最大!如果他儿子要是看上了皇后,只怕她也会笑着说“皇后能嫁给我儿,那是她的福分!”
粱耀祖深感无奈,“娘,公主也不会做妾。”
“既然这样……”粱母寻思半响,眼前一亮,笑道,“儿子,不如这样,我们先将公主娶进门,然后再把冯雅娶过门抬为平妻。”
“平妻?”粱耀祖也是眼前一亮。
粱母见儿子精神了,心中顿喜,忙道,“我承天国不是早有抬妾成为平妻的先例吗。”
粱耀祖深思一番,又觉得不妥,“抬妾为平妻的条件很苛刻,须得在正妻无出之下且还经得正妻的同意才能娶平妻。公主又怎么会同意?”
闻言,粱母眉眼间划过厉色,语气冷硬道,“她平安公主虽然尊贵,可进了门就是我梁家的媳妇儿,一切都以我儿为先,如果她敢反对你娶平妻,就一纸修书将她打出粱府大门,看她还有什么脸敢活在这个世上!”
粱母的想法不可谓不狠毒啊,承天国的女子但凡被休,最后的下场都是横尸街头。
女子被休,堪比失节通奸,于世俗所不容。被休掉的女子,就是娘家都不会收留,最后只得横尸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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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二十章 布施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二十章布施
阿切!”以墨一个喷嚏惊得景阳如临大敌,“书画,快去准备些驱寒的姜汤。爱咣玒児”吩咐完又转过头来数落以墨,“你也真是的,昨天下那么大的雨,也不知道打把雨伞,得了风寒怎么办……”
以墨揉了揉瑟痒的鼻子,闷闷不通的感觉真不太好,“娘,没事。”一张口声音就有些嗡沉。
呈袭下了朝,换了身常服坐在以墨的对面,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看吧,都说要下雨了,你还不信。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说着便起身,招呼着元朗就往府外走,“把礼品带上,跟本王一起去李府赔礼道歉去,免得那些多嘴的史官又在皇上面前参本王一个不尊黄命、藐视龙威。”
呈袭这次下手更狠,将许冒打得半个月都不能下床,只能躺在床上修养。许冒身为四品少詹事,虽然官职不大,可也整天在乾闽帝面前晃荡,突然没来上朝,乾闽帝自然奇怪,招来吏部侍郎一问,顿时将前因后果给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呈袭那死性不改且肆无忌惮的作法让乾闽帝很是苦恼,想要重罚可又顾忌着他是胞妹景阳的夫婿,是他唯一的嫡亲妹夫,再说,他心眼儿又不坏,就是做事冲动了些……哎,说来说去,还不是舍不得罚。可也得给满朝文武百官一个交待不是!
于是就下旨让呈袭亲自去李府给李冒赔礼道歉。
乾闽帝这棋下得甚好啊,堂堂王爷亲自上门道歉,不仅能平了李冒心里那点怨气,还能给呈袭博得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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