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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凑着中央圈套,乐何须道!滋花雨露洒清凉,出腰间孔窍。”
“下流!”景阳公主羞怒的瞪着他,玉指轻点他的额头,嗔怪道,“你是王爷,没个正形!”
呈袭笑呵呵的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被褥下的手又瞧瞧爬上那双勾魂儿**,暖玉在怀,心猿意马。
闭着眼,风流且享受的在那纤美白皙的颈项处嗅了嗅,低低诱惑开口,“暗香袭人芳馨满体。娘子,咱们再战一回,可好?”
景阳羞红着脸推开他,酸溜溜的回着,“找你那些美娇妾去!”
见此,呈袭顿时化为痴心情郎,赶紧表明心意,“娘子,为夫对你情深意切忠贞不移。”执起她白嫩的葇夷放在胸口,“这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和咱们宝贝女儿,府中姬妾可没一点位置。那些女人,都是玩玩而已,你可别生气啊!”
呈袭虽然风流好色,可他有一样能让景阳对他死心塌地。那就是他对景阳的宠爱和尊重。
几年的相处,呈袭对景阳由喜欢变成真爱,可再这‘送妾实属风雅’的时代,注定他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对府中姬妾确实是抱着玩弄好奇的心态,可对景阳他却是真心实意,容不得别的女人搬弄她一点是非。
想当初被呈袭盛宠一时的宠姬婉芝就是因为不甘屈居人下,想要夺得正妃之位,便仗着呈袭对她的宠爱蓄意败坏景阳的名声。第二天呈袭知晓了,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王府。
人家都说,男人对正在宠爱中的女人怎么也有几分宽容,可呈袭却能做到上一刻将你捧在手心当至宝,下一刻就翻脸无情的将你打下地狱,这狠绝的心跟呈以墨如出一辙。
景阳听到呈袭这么厚脸皮的话,脸上不由一红,嘴上虽娇叱他油嘴滑舌,可心里却是满满的喜欢。
起床时,呈袭也不招门外丫鬟伺候,亲自为景阳穿衣、梳发、上妆、贴花钿,整个过程都十分熟稔轻巧。
呈袭贪图安逸享乐,一爱美人,二爱美酒。
这美人中,除了阴阳交合,呈袭更喜好玩情趣。在呈袭看来,画眉便是夫妻闺房之乐,所以呈袭在画眉一技上,博众出彩,比女子画的眉更好看更精致。
呈袭执起炭笔,专心致志一心一意的为景阳描着柳眉,一笔一划,都用尽心思,最后一笔画完,呈袭正要抬笔,却听门口突然传来元朗的急呼声,“王爷,王爷……”吓得呈袭手一抖。
不过还好他收得快,不然这一抖下去,非把景阳化成大花猫不可。
呈袭将炭笔往梳妆台上一扔,不悦的扬声道,“这大清早的,你大呼小叫什么,家里死人了?”
“……”元朗苦着脸,心里默默掀翻七八张桌子,主子这嘴巴也忒毒了,一大清早就咒他家里死人。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王爷,玄空大师在府外求见。”
“玄空?谁啊?”呈袭拧眉,“不过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王爷,玄空大师三年前也曾来拜见您,不过您没见。”一提到玄空,元朗的崇拜之情犹如大江流水滔滔不绝,听闻玄空的大师的武学造诣又上了一个层次,已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比那些飞花摘叶踏雪无痕厉害多了。偶像啊,天才啊——
一听是三年前在他家门口站了三天三夜赶都赶不走的糟心老和尚,呈袭口气不善的再次回绝,“不见不见。给他几个馒头,打发他走。”
“王爷……”元朗尴尬了,人家是武学宗师,武林泰山,人人都争相顶着膜拜,只给几个馒头?太寒酸了吧!呃?错了,人家可不是来化缘的……
呈袭见元朗站着不动,气得踹了他一脚,“还不快去!”
“等等!”景阳抹好胭脂整理好衣衫从屏风后出来,望着元朗,“你说的玄空大师可是感业寺的高僧?”
“回王妃,正是。”
景阳端坐在高位,回忆道,“我曾听母后说起,感业寺这位玄空大师是位精通佛法的高僧,父皇在世的时候,都曾求拜过,可被他拒绝了。父皇脾性不好,大怒之下,让随行的御林军斩杀寺中僧人。就在御林军动手之际,寺中突然传出阵阵飘渺佛音。在佛音感染之下,御林军放下屠刀,伏地痛苦,就连父皇也泪流不止悔痛不已,甚至到最后还亲自撤销了屠杀令。”
元朗瞠目结舌,先皇何止脾性不好,简直是残暴不仁。凡先皇下令屠杀,无论对错,一律执行,更何况九五之尊,金口玉言,但凡出口就没有收回更改之理。这这、玄空大师真乃……偶像啊!
“快快,快请,快请。”呈袭也来兴趣了,连先皇都能搞定,到底是何方神圣?
少顷,元朗将玄空大师引到两人面前。
“阿弥陀佛。”玄空不卑不亢不谄不媚的弯腰行礼,“两位施主安康。”
景阳连忙起身,恭敬的上前还礼,“景阳见过大师。”当初先皇见了玄空都礼遇三分,景阳身为公主向他见礼也没有不妥。
到底是呈袭有些放肆,摸着下巴,围着玄空打量三圈,最后站定喃喃低语,“五短身材,肥头大耳,外加一脸苦瓜相,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就把先皇这妖孽给震住了?”
哦滴神啦!
元朗捂着额头,头痛不已,要是王府规矩允许以下犯上,他一定第一时间将脱线外加脑回路奇葩的主子给敲昏打包带走。
别以为你声音小,人家就听不到。人家玄空大师可是武学宗师武林泰山!就是你上茅房出恭的瞬间菊花‘啵吱’打开的轻微锐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景阳公主也黑着脸,捅捅他的后腰,将这倒霉二货拉直身后,盈盈笑道,“不知大师到府有何要事?”
“阿弥陀佛,贫僧是为贵府千金而来。”提到呈以墨,玄空手中佛珠便开始轮转,眼中那普度众生的大慈悲骤显,就连身上也隐隐散出悲凉之意。
景阳惊诧,“墨儿?”
玄空忆起几日前在桃花林中看到的面相,低沉道,“贵府千金,虎头燕颔,日月角起,伏犀贯顶,眼有定睛,凤阁插天,两手垂膝,口中容拳,舌至准头,虎步龙行,双凤眼,在相法中此为大贵之相。可令千金,生来带煞,性情暴戾,加上富贵之相,如若善加引导日后必定不凡,如若任其自然,将来定是世人之祸……阿弥陀佛!白骨森森,尸横遍野!”
------题外话------
姑娘们猜猜,——和尚来找凶残货到底何事?到底何事?何事?
嘿嘿额……猜到有奖哦——(≧▽≦)/
不过,偶相信,乃们打死也猜不到呀——!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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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十九章 和尚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十九章和尚
白骨森森,尸横遍野!
如此八字,吓得景阳背脊发凉眼前一黑,要不是呈袭手疾眼快的扶住她,就栽倒在地了。爱残颚疈
景阳颤抖着嘴唇,想问什么又问不出口,玄空大师是得道高僧,传言能窥视天命,如此高僧下的谶语……
是关宝贝女儿,呈袭也慌了,“大师,您放心,我们以后定会对女儿严加管教。”如今想来,女儿的手段确实酷辣了些。
“阿弥陀佛,若令千金身上煞气不能清除,再怎么管教也无济于事。”
“这……”呈袭为难了,严加管教都不行?
景阳担心得泪流满面,“大师,求您想想办法。”
景阳公主担心的侧重点可不是什么世人之祸,而是,“这酷辣阴狠的手段如果传了出去,以后何人敢娶墨儿为妻啊——”
景阳公主对呈以墨报以无限期望,在呈以墨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她就在想,要是生个男孩就教他读书识字,要是女孩就让她学习三从四德绣工艺技,成为温婉淡雅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以后好找个好夫家,夫贤子孝,安安稳稳地过幸福的一辈子。可如今……
“呜呜~我苦命的儿啊~”景阳伤心的哭倒在呈袭怀里。
呈袭见娇妻伤心若此,急道:“大师,您快想想法子啊。”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必焦急,贫僧就是为此而来。”玄空大师合掌道,“小施主身上戾气甚重,唯有以无边佛法压制。贫僧想带小施主进寺庙修行,早晚诵经礼佛,好洗尽前世今生罪孽。”
闻言,呈袭和景阳都不约而同的瞪大眼睛,“当和尚?!”
我滴妈妈也,圣僧你还真敢说。
就是元朗也觉得不可思议,试探的提醒道,“大师,我们家小姐可是女的……”
玄空坦然回道,“贫僧晓得。”
那你知道还叫她跟你进寺庙修行。元朗觉得世界疯狂了,“即便真要出家,那也应该去尼姑庵啊,怎么能进和尚庙!”
“阿弥陀佛!”坦荡真诚的玄空大师竟然欲言又止,“……小施主身上戾气太重,尼姑庵的道姑们镇压不住。”
说的也是,元朗认同的点点头,要是公主发起火来,那些柔弱娇嫩的道姑们都不够她杀。
景阳公主反应过来,哭得更凶,“呜呜~我苦命的儿啊~”进了和尚庙,就只能以青灯古佛为伴,世俗的精彩人世间的奢华便与其无缘。她景阳荣华一生,穿着的绫罗绸缎,吃得是豪华盛宴,可她女儿就只能一生清粥小菜,粗布麻衣。
“呜呜~墨儿还这么小,她大好的青春年华都还未开始,怎能断送在清贫的寺庙中。呜呜~”景阳显然不依。她的宝贝女儿怎能送去当和尚,要是传出去,名声可就彻底毁了。在这名声比生命还重要的年代,毁了名声就生不如死。
呈袭也眼中含泪,捧在手里的至宝,怎忍心她去受那份清苦。温柔的给景阳擦着泪,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们不送不送,在家好好管教就是,墨儿懂事聪慧,她会听话的。”
元朗瘪瘪嘴,实在不想打击自家王爷无与伦比的自信心,以往日的经验来看,别说管教了,只要小公主一瞪眼,保证立马乖乖举手投降挂白旗。
显然景阳公主也是明白滴,望着呈袭,含泪的目光有几分犹豫,“可、要是墨儿以后真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怎么办?你不知道,最近几晚我总是梦到父皇在余新屠城的场面,他手持巨斧亲自砍下那孩子的头颅,可转眼间,父皇的身影就变成了墨儿。墨儿她浑身是血,脚底伏尸百万,可她脸上还带着笑……”
呈袭听得毛骨悚然,一想到凶残的先皇,本来坚定的信念也有几分动摇,不确定的低喃,“不会吧?”先皇可是奇葩,要是能与先皇媲美了,那得有多奇葩啊!
元朗开口,“王爷,属下听说先皇小时候可乖巧了,长得白白净净,可招人疼了。后来……”也不知道为何长成了一棵歪脖子树,还是一颗可怕的歪脖子。相比起残暴不仁的先帝来,小姐更胜一筹,小小年纪那手段就令人生畏发寒。人家先帝小时候,至少还位乖巧可爱的正太小包子一枚。
“可……”呈袭的心又松动几分,“可寺庙的条件也太清苦了,墨儿她打小就锦衣玉食,会不习惯的。”
呈袭别的不说,就怕苦着他女儿。家里美味佳肴,寺庙清汤寡水,用不了几天,圆润的包子小脸肯定会瘦得比瓜子儿还尖。那还不得心疼死他哟~
元朗算是清楚了,王爷担心公主日子过得清苦所以不答应进寺庙修行,而王妃则担心公主出家会孤寡一身,不由灵光一闪,提议道:“玄空大师,我家小姐是皇上赐封的平安公主,有封爵在身,不可轻易出家,能否在寺庙带发修行,等到了及笄之年便入世还俗?”
景阳眼前一亮,忙擦干眼泪,点头道,“对对,带发修行,带发修行。”
玄空大师凝眉沉思半响,轻轻点头,“如若能在及笄之年令小施主心平气和,放下屠刀,便依元施主之言。”
有了这话,景阳大松口气,这几年压在心头的大事也终于得到解决,便破涕为笑,引着玄空大师到竹园去见呈以墨。
景阳此举也实属无奈,她深知女儿的脾性,手段如此残忍狠辣,长大以后谁敢娶她回家?在此之前,景阳本想就这样吧,女儿性子不好只有以后出嫁时多送些嫁妆,再加上她与王爷的权势地位,夫家应该不会为难她?不过,毕竟……哎,十五年掌珠护,一朝嫁为他人妇,生死在别家,纵有箱笼数百,金银万两并托,又能如何?
而今,虽进寺庙修行有损声誉,可要是能将她邪赁的性子压下,定是最好的结果。
见景阳公主不反对,呈袭也只好妥协,大不了派个厨子跟着宝贝女儿出家就是,反正就是不能让他的宝贝儿饿着。
于是,在母亲同意父亲随意自个儿愿意的情况下,呈以墨小同志背着小包袱跟着光头和尚雄纠纠气昂昂的跨过鸭绿江走过万里长征路踏上万劫不复的五台山!
------题外话------
嘿嘿~咱们的小墨子当和尚去咯——o(≧v≦)o~
谁猜中了啊?!
站出来让姐看看——
(大多数姑娘都猜是收徒,跟着和尚遁入空门,这算是收徒捏还是收徒捏还是收徒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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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二十章 法号明清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二十章法号明清
奇险陡峭的壁崖,以凝重隽永之笔勾勒出五台山阳刚之气。爱残颚疈五台山虽险峻,可风景却是极美。峻山阳刚,流水柔美,水环绕着山,刚柔并济,和谐完美。
山脚一条蜿蜒的小路顺绕着山势,忽又隐匿在葱葱郁郁的树林中,走在路间,突然传来阵阵沉闷悠长的钟声,钟声如一缕和风暖人心房如一缕清香沁人心脾。蓦然抬首,云雾缭绕处赫然屹立着一座辉煌而庄严的寺庙——感业寺!
穿过汉白玉雕寺门,踏上高耸的九重石阶,就到了金碧辉煌的大雄宝殿。殿中如来佛慈悲含笑的坐于莲台之上,佛身镶金,璀璨夺目。大佛两旁有弟子、菩萨、力士、天王、罗汉等,个个慈眉善目,容貌安详。
佛像莲座之后有一间暗室,暗室中一尊佛光闪烁的小金佛摆于香案之上,室内点着数百盏香油佛灯,点点烛光恍如漫天繁星,闪闪星光与腾升的佛烟交织,朦胧如幻。
百盏烛火中,小小的身子盘膝而坐,身前一座小香案,案上一方青松砚台,一本青皮白书。只见她面相清冷,内心平和,持着上等毛笔在砚台内沾了少许墨汁,便在青皮白书上奋笔疾书。行笔潇洒飘逸,笔势委婉含蓄,其字更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真真滴书法大家。可惜……素布僧衣,檀香佛珠,外加一颗反光性极强且在烛火中发光发亮堪比太阳的耀眼光头。
真真滴和尚啊!
转眼间,呈以墨来五台山感业寺已有五年。这五年间,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往昔的小毛孩子已长成半大点的小姑娘了,而且还是个知道收敛锋芒隐匿其长面上看着风轻云淡忠厚善良实则内心早已暴戾疯狂慷慨激昂的凶残小和尚。
当年景阳公主与玄空说好呈以墨出家不落发,带发修行,可抵不住呈以墨来到寺庙见着那一望无际闪亮发光的戒巴光头而产生的浓厚兴趣,再加上还不用洗头,呈以墨小童子毅然决定落发披袈裟,要不是主持拼死拦着,她连戒巴都一块儿烙了。
当初景阳公主来,看到她那颗油光闪亮的脑袋,顿时眼前一黑,失魂落魄心灰意冷,一路更是哭着回家,嘴里还直哭嚷,“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苦命啊——”那恍若天塌下来的表情,愣是把呈袭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嘎吱’一声,暗室的木门应声而开,清秀的小和尚顶着无穷的鸭梨,忐忑不安的来给出了名凶残且暴戾的小师叔传话,“小师叔,师祖下山化缘去了,叫您不用去后山达摩室。”
别看此小沙尼朴实憨傻,辈分却是极高,他乃感业寺主持明净大师首徒,悟字一辈的大师兄,空字辈的大师伯。
而呈以墨由玄空亲自落发,赐法号‘明清’,乃是明字辈的小师妹,自是悟字辈的小师叔。
呈以墨支着腿站起身,拍了拍僧衣上的香灰,朝悟能小和尚轻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悟能小和尚犹如蒙恩大赦,轻快的道了句‘师侄告退’便一溜烟儿的跑了。那速度,渍渍~就连呈以墨都忍不住侧目,心里直感叹:看来这小和尚最近是功力大增啊!
突想起自己停滞不前的修为,漆黑的眸子不由一暗。蓦地扬手,素袍僧衣轻挥间,一股劲风肃然而起,暗室百盏佛灯一一熄灭。转而拿起案上那本青皮佛经,快步离开,直奔后山竹林中那座雅致的禅院。
“主子!”见呈以墨回来,朱雀连忙迎了上去,接过她手中的佛经,略带诧异的问道,“主子今天怎么没去达摩室?”
达摩室是玄空传授呈以墨武艺的地方,以往呈以墨做完早课便去达摩室练武。五年如一日,风雨无阻,今儿却例外了,难怪朱雀会诧异。
“他下山化缘了。”呈以墨脚步未停,越过朱雀往屋内走去,刚在太师椅上坐下,破晓便端着汤药出来,恭敬的将茶递到她手上,随后安静的立于她身后。双眼沉寂如枯井,身上气息暗淡,真真恍若一道隐形墙,没有丝毫存在感。
呈以墨闻了闻汤药,腥臭味比以往更浓,药汁也乌黑如墨。眉头微蹙,清冷开口,“换药了?”
破晓抬眸,“恩,换了。如今您的修为已到颈瓶,以往的药并没有多大用处。这副百毒草再加上百虫浴,能帮您更快的突破这道坎。”
闻言,呈以墨目光微闪,毫不犹豫的喝下汤药,随后将药碗递给朱雀,吩咐道:“把佛经给我,去把白虎叫来。”
“是。”朱雀将还未捂热的佛经又递到呈以墨手上,然后领命下去了。
呈以墨也没避开身后的破晓,端坐于太师椅上,翻开手里的佛经。青皮书页翻开,雪白的宣纸上赫然写着‘兵解’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兵解》中包含用兵谋略、兵制、阵法、阵图、火攻、水战、车战、兵器、器械、用间、委积,还有马攻、军医、军事占卜等内容,实为用兵奇书,乃四百年前的兵法大家话毕所著。
破晓挑了挑眉梢,传言话毕死时《兵解》真迹已随他入葬,只留下一个复本在世,后来话毕子孙遭逢大难,四处逃窜之时,又将复本遗失。从此这世上便再无《兵解》。破晓微弯下身,仔细瞧着她手里的《兵解》,雪白的宣纸上,墨迹疏落有致,行书劲媚雄逸,如行云流水清秀隽美,且带着尊贵大气。淡淡的墨香飘逸而来,夹着令人心神宁静的佛香,“这《兵解》是主子的拓本?”
“恩。这是我从暗室的内壁上拓下的。”这几天修为停滞不前,她便没有想往常一样在暗室打坐诵经,四处查看之下,无意间便发现了暗室内壁上的兵解。
“主子要把《兵解》给白虎,是想让白虎从军?”破晓心思玲珑,稍微细想便知道呈以墨的目的。
对于破晓能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她并不诧异,依旧漫不经心的翻着拓本兵解,“确切的说我会让白虎以及白虎七宿都从军参战。”
破晓一愣,回想起当初主子为那些乞儿取的名字,以及‘四宫二十八星宿’的意义便释然,幽幽道,“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宫中白虎主杀,杀伐之气最强。自古战场都是杀伐铿锵,战意凛然,也只有经过铁血战场的洗礼,他们才真正配上白虎七宿这个宫位。只是……不知主子想让他们投身何处?”
翻书的手微顿,呈以墨敛下眸光,略微沉思道,“我有两个人选,一是驻守忘川边城的大将曹庆,一是手握忘川兵权的鸿威将军齐海。”
“两人可都是主子信得过之人?”
“曹庆原是雷霆王府家将,祖父心腹,他对王府忠心耿耿,是个可信之人。而这齐海……”语气微沉,“原是个副将,因四年前救了父王一命,父王念其恩德,破格升了鸿威将军掌忘川兵权。”
破晓:“……”
这雷霆王爷真是个奇葩,救了他一命,他就将忘川大权给送人了,这也太……也不怕人家窥觊他‘家产’,对他谋财害命!
“为了以防万一,主子还是选曹庆为好。”
话音刚落,迎面就进来一位少年。少年十一二岁,却因常年习武健身,长得比同岁之人高大强健,看着十三四岁摸样。一袭僧袍,一顶光头,脸庞清秀冷峻,剑眉张扬锋利,漆黑的双眸恍若深渊,深不可测。
如此俊朗少年,可惜却是断指!
“主子。”白虎与朱雀同声唤道。
呈以墨见白虎步伐轻稳,气息绵长,想来这几日功力增进不少,便满意的点头,将手中《兵解》给他,“你带着白虎七宿速速赶往边城,加入曹庆麾下。”
“是。”白虎接过兵解,不敢多问,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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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小和尚也要渐渐强大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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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二十一章 血肉模糊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二十一章血肉模糊
凉风四起,青翠的竹叶沙沙作响。爱残颚疈后山千仞绝壁珠帘悬挂,瀑布垂下,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水滴石穿。
千丈瀑布之下,小小身形恍若耸立于山巅之上屹立不倒的擎天之柱:铜皮铁骨,坚韧不拔。
万丈绝壁落下的瀑布,那冲击力绝非常人能忍受。水线似冰尖利刃,划破虚空急速而下,落在娇嫩的肌肤上,立即皮开肉绽,锥心刺骨之痛也随之袭遍全身……转眼间,莹白剔透的雪嫩肌肤变得血肉模糊,猩红刺目的鲜血顺着清澈的水四处散开。道道红丝线在水中缓缓流淌——
不远处有座小木桥,小木桥一米宽,没有护栏。朱雀站在木桥上,凝望着脚底的清波,只见水底卵石清澈可见,嫩绿的水草在卵石缝中摇曳。流水缓缓流淌,一丝丝猩红在卵石间跳跃,在水草中滑行,红绿相间恍若是开在枝头的红梅,妖娆,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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