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来人,去本官书房将双鱼佩拿来,本官要去雷霆王府退亲。”粱越湖说做就做。
“等等,老爷。”粱母突然拦道,“老爷,如果退了亲不就失了雷霆王府这个后盾了吗。再说,雷霆王虽无才无德,可脾气甚大,如果您这般去,肯定遭受他的一番毒打。”
闻言,粱越湖犹豫了,可不是嘛,那雷霆王能耐不大,可脾气却大得很,那个许冒许大人被打得到现在都还下不来床呢。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
粱母冷笑,扭曲的面色中不难看出狠毒之意,“我们不如将加注在祖儿身上的婚约转到平儿身上。”
“平儿!”粱越湖诧异的惊呼,“他可是、可是个……傻子!”粱越湖有二子三女,除了粱耀祖是正室所出外,其他都是妾侍所生。三女都到了及笄之年,早就嫁了出去,只剩两个儿子未婚。粱耀祖因为有婚约在身,所以迟迟没有娶妻,而另一个儿子却是个憨包傻子,连男女都分不清,哪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不行不行,如果雷霆王要是知道他未来女婿是个傻子,我们一家子都别想活。”粱越湖连连摆手,“绝对不行。”
粱母却不愿放弃,循循善诱道,“老爷,您想想,雷霆王爷他是个什么东西,女儿又是个什么东西?整日泡在药罐子里不说,还目不识丁、粗鄙不堪……这样的女人谁愿意娶?!配给平儿我都还替平儿觉得委屈呢!”
“老爷,雷霆王爷指不定还要感谢您呢,如果连平儿都没有,看他上哪儿去找女婿去!”
“再说,如果雷霆王爷真答应了她女儿与平儿的事,最后得利的还不是我们嘛。您不仅有个冯大人这样公正无私的亲家,还有个公主做媳妇儿。这不是一举两得嘛~”粱越湖被说得蠢蠢欲动,如果这事真能成,那他在朝中的地位岂不是水涨船高……
“好,就依夫人你所言。”粱越湖拍案定夺之后,直接去了冯府找冯家小姐冯雅。
而另一边太子东宫中,探子回禀,“爷,粱夫人去雷霆王府求见表小姐了。”
太子爷一身青衣优雅的坐于案后,结骨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捻,翻开奏折,执起朱砂笔,头也不抬的问道,“靴子,人怎么样了?”
在一旁伺候的小靴子公公忙回道,“爷,人被狱头整得快没气儿了。”
谁没气儿了?
慎之公子,粱耀祖呗!
承天十八大酷刑轮着上了一遍,要不是每日用上等的人参给他吊着命,怕是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爷看着他那双手就眼疼,砍了扔出去!”漫不经心的散漫语气吓得小靴子公公的小心肝儿抖了抖。
“爷,这……”慎之公子就那双手最珍贵,能写出好多惊采绝艳的诗词,如果砍了……岂不是成废人了!
太子爷懒懒抬头,雍容邪魅的俊颜带着冷若寒冰的冷笑,“你要以身替之!”
小靴子公公脸色煞白,一溜烟儿的跑了,只留下唯唯诺诺的声音远远传来,“奴才这就去办!”
第二日,被砍了双手的梁耀祖被送回了粱府。粱母一看浑身是血气息奄奄的儿子,顿时两眼一翻,昏厥过去。粱越湖也是仓惶着面孔直吼,“大夫!大夫!快去请大夫,请全城最好的大夫——!”
冯雅得知心上人遭如此大的罪,也哭得伤心欲绝,不顾冯城易的阻拦,硬是跑到粱府痴心守在粱耀祖的身旁。
冯雅此刻也是打着好算盘,她与粱耀祖有情是真,可还没真情到他残废了她也要在他身边死心塌地的伺候他照顾他一辈子的地步!
当初冯雅能跟粱耀祖好上,就是看在粱耀祖不仅玉树临风且才华横溢,可如今不过是一个废人,哪值得她这个京城赫赫有名的‘清琴双姝’为他痴情。她如今来粱府,一则是看他是否真如传言般被废了双手,二则是想博个好名头。
如果双手未被废,那便是好的。她第一时间赶来,不仅粱耀祖对她心生感激就是粱家双亲也会对她另眼相看,那么打败平安公主就变得容易许多。如果真的被废了双手,成了废人,那也无妨。
世人皆知她与他有情,她来看他,世人不会说她不要脸,只会说她情深意切。反正粱耀祖与平安公主有婚约在身,只要她不强求主动退出,两人成亲是顺理成章的事。主动成全他们,说不定还能博个大仁大义的好名头。
粱母醒过来之后就一直守在儿子床边未离开过半步,哭得眼睛都红了,嗓子都哑了。见着冯雅来,就拉着冯雅的手哭诉不停,“冯姑娘,你来了就好了,你来陪陪祖儿吧,祖儿刚刚还在念你的名字。麻烦你好好劝劝他,双手没了没关系,只要命还在就行。况且你与祖儿情比金坚,又不会因此嫌弃离弃他,他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说是不是?”
冯雅愣神,“啊?恩,夫人您说得是。”双手真废了?!
冯雅收敛眼底的心思,面露悲伤,梨花带雨的哀哭着试探道,“夫人,耀祖怎么无缘无故的受这么大一份罪呢?而且耀祖受这么重的伤,平安公主身为未婚妻子怎么也不派人来看看,她是还不知道吗?”
粱母双目圆瞪,怒喝道:“别给我提那小贱人!”说罢,又拍了拍冯雅的手,贴己的说道,“冯姑娘,你放心。你才是祖儿的心上人,本夫人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拆散你们,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嫁进我粱家,给我的祖儿做媳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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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三十八章 反悔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三十八章反悔
第一百三十八章反悔
冯雅怎么也没想到,此事反而弄巧成拙。爱铪碕尕本以为粱家怎么也不会舍得放弃一个公主媳妇儿,如今……冯雅回到冯府时,脸色分外阴郁冷沉。她有些担心,如果粱家向冯家提亲,以爹爹正直的为人,肯定会欣然同意。
不行,粱耀祖已经废了,她不能嫁给粱耀祖,“小翠,爹爹可从大理寺回来了?”
“回小姐,听前院的管家说,老爷刚回来,正在书房整理案件。”
冯雅换了身衣裙,直奔前院找冯城易,还未得冯城易开口,她便跪在他面前,梨花带雨的哭道,“爹爹,您救救女儿吧,救救女儿吧。”
冯城易忙扶起她,拧着剑眉沉脸问道,“怎么回事?”
“爹爹,女儿不要嫁给粱耀祖。”冯雅直言。
冯城易睁目,颇为不解,“为何?你与他不是情投意合吗?以前死活哭着要嫁给他。”
“爹爹,粱耀祖如今双手被砍,如同废人无疑,女儿嫁给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冯城易知道缘由,大怒,“混账东西!你怎可说出这般无情无义的话来!他好时你就与他情投意合,他落难了你就弃他而去!我冯城易清廉一身,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寡廉鲜耻的女儿来!?滚回去,以后再说出这样的话,休叫我这个做父亲的再给你好脸色。”
冯雅不走,跪哭在地,“爹爹,您就应了女儿吧。女儿身为女子,没有安邦定国的大志向,也没有匡扶正义大雄心,女儿生在闺阁,养在闺阁,不过是希望日后能嫁个疼爱自己的好夫婿,然后为他生儿育女,安安分分的过一辈子。如果女儿嫁给粱耀祖那个废人,那女儿这辈子就毁了,您忍心女儿日后每日都以泪洗面吗?”
冯城易踉跄后退几步,刚毅的面容带着几分失落颓废,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好几岁,看着哭得几欲昏厥的冯雅,彻悟一般低喃,“对,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你要求太高,你终究是一介女子,一介女子啊!”
冯城易闭目,挥了挥手,“下去吧。此事你无需担心,你即便是想嫁还嫁不了呢,粱耀祖从小与平安公主定亲……”
冯雅并没有告诉他,梁家准备与雷霆王府退亲,擦了擦眼泪,行礼出去了。
第二日下朝之后,走过崇武门,粱越湖拦住了雷霆王,“王爷,下官有事要与您说。”
呈袭心里惦记着女儿送给她的那尊金佛,想要回府捧着手心摸摸,却被他拦住,语气便不怎么亲和,不耐烦的应道:“什么事啊?非要这会儿说,哎哎,本王赶时间,你快说,你快说。”
见雷霆王一脸厌弃,心高气傲的粱越湖顿生恼意,更加明确了想要退亲的想法,便也不多啰嗦,直白道,“雷霆王爷,下官思来想去,觉得犬儿与平安公主的亲事太过草率,实在不妥,当初只是您我口头说起,且未问过两个小辈意见,他们两这事、还是算了吧。”
呈袭以为只是粱耀祖不同意这门亲事,便毫不在意的挥手道,“哎,自古儿女婚姻都是父母做主,哪有他们说话的份儿。没事没事,孩子嘛,哪个没个逆反心理,只要是父母安排的,不管好坏他都反正干。对付这种逆反心理,本王有经验,结婚的时候,拿根麻绳将人一捆,他不久老实了。”
呈袭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他都还不知道粱耀祖入狱之事,更不晓得粱耀祖双手被废之事。
粱越湖直接把话挑明,“王爷,说实话吧,犬儿与冯家丫头两情相悦,他们两人背着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私定终身,下官也是没有办法。”眼见雷霆王的脸色不对,粱越湖担忧他出手打人,便接口忙奉承道,“平安公主巾帼风姿、兰心蕙质,又貌可倾城、才色双全。下官也希望她能做我儿媳,可缘分这事不可强求……哎,是我祖儿没有福分呢!”
呈袭见他都将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也不好在挽留,也是一脸惋惜的叹道,“那好吧,定亲这事就这么算了,等过几日本王叫人把定亲的双鱼佩给你送去。”
呈袭如此好说话,那是因为昨晚景阳跟他说了以墨与文家儿子定亲的事,本来他还纠结到底该选那门亲事呢,没想到今日粱家就来退亲了。也好,省得他烦恼。
“不不不。”粱越湖一把拉住欲走的雷霆王,笑道,“王爷,那双鱼佩您不用送回来。是这样的,王爷,下官还有一个儿子名叫耀平,平儿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如果王爷您不反对的话,那枚双鱼佩就当下官为平儿向您的女儿平安公主下的聘礼。您看如何?”
“不行!不行!这亲退就退了,还下什么聘啊。”呈袭忙着回府,“好了好了,过几日我让人把双鱼佩给你送去,这事就算完了。”
望着雷霆王远去的背影,粱越湖面色有些阴沉,好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粱越湖拂袖而去,自然没瞧见躲在城门后面脸色更加冷沉的小靴子公公。
靴公公冷哼一声,“真是狗胆包天!”平安公主是什么人,他还真敢为他那个傻儿子下聘提亲!不过是个小小三品官,也傲得连自己的姓氏都给忘了。
小靴子公公翘起兰花指甩了下拂尘,扭着屁股回了东宫。
太子爷坐在床头,一手拿着红艳如血的肚兜,一手执起泛着寒光的绣花针,一针一线,一扬一顿,肚兜上一对戏水鸳鸯在太子爷的绣花针下栩栩如生。绣花时的太子爷有着别样的魅力,一张宛如羊脂美玉的面庞妖桃艳李,一双眼角微挑的凤眸满含相思风情,眼中那秋水横波的神光柔情似水!
妖魅邪气得勾魂夺魄!
看着他手里的红肚兜,小靴子公公忍不住的抽抽嘴角,“爷,粱越湖已经向雷霆王府退亲了。
太子爷勾唇一笑,顿时妖佛出世,美艳无双。”算他粱家有自知之明。“再敢窥觊他的墨儿,可就不是一双手那么简单了。”……“小靴子公公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却生生忍住了。粱耀平那事还是不要告诉爷了,反正事也没成。”刑部大牢那边安排得怎么样了?“太子爷懒懒的问起了正事。”已经安排好了。明晚李堰的手下就会来劫牢,奴才已经吩咐他们做做样子就行,不必过多阻拦。“”别让他们看出异样来。“太子爷换了根彩色的针线,仔细绣着鸳鸯上的眼睛,”事情要是搞砸了,爷就活扒了你的皮。“
小靴子公公吓得兰花指都翘不起来了,忙躬身告退,亲自去刑部大牢坐镇看着。爷要故意放了李堰,以李堰为诱饵,将前太子余孽一党一网打尽。要是让李堰脱了爷的视线,不用爷扒他的皮,他也得自刎谢罪!
而再说另一边的粱越湖,粱越湖到家之后,本想去看看病床上的儿子,却见房里空空如也,哪有人影。”夫人,祖儿去哪儿了?“
粱母一脸无奈,”他才刚醒过来就闹着要去找冯家小姐,妾身也是没办法,就让小厮陪他去冯家了。“”胡闹!“粱越湖担心儿子的身体,”他才刚好些,身子还虚,要是路上昏倒怎么办。怎么这么不懂事!“
粱越湖刚说完,就见儿子失魂落魄的出现在门口,见如一脸如丧考妣的凄绝样子,不由慌了神,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粱耀祖却如若未闻,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人,没有生气。
粱母见此也担忧不已,询问他身边的小厮,”快说,少爷到底怎么了?“
小厮支支吾吾的苦脸道,”夫人,少爷去找冯家小姐,却被冯家拒之门外。说少爷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去了只会污了冯家小姐的名声……“小厮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如若蚊吟。
粱越湖和粱母都是人精,哪听不懂话里的言外之意。当初也是知道他儿子有婚约在身,那冯家女子依旧与他儿子来往亲密,如今却以此当借口,真是可笑!”欺人太盛!他冯家真是欺人太盛!“粱越湖勃然大怒,眼中怒火腾腾,”那个冯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前程似锦的时候,她就诸多巴结,如今我儿没了双手,他就弃如薄履跑得比谁都快!真是……“
粱越湖愤怒不已,粱母却如晴天霹雳。冯家小姐的避恐不及,终于让她意识到她儿子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意气风发才情横溢且闻名京城的慎之公子了。如今成了连个三品官员的女儿都嫌弃的废人!
粱母面色苍白如纸,一把拉住粱越湖慌忙问道,”老爷,祖儿的那门亲事你退了没有?退了没有!“最后一句像是鼓足了劲吼出来的,吼得粱越湖双耳嗡鸣作响。
粱越湖见她癫狂得似疯子,厌弃的挥开她的手,冷声道,”不是你说的早退早了结吗。刚才一下朝我就拉着雷霆王爷将事情说了。他说过几日就派人把定亲的双鱼佩给送过来。“”我们不退!不退!“粱母面目狰狞的直吼,”我儿与平安公主的亲事全京城都知道,怎能说退就退。不退了!不退了!“粱母如今将以墨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死死的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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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三十九章 路遇山贼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三十九章路遇山贼
粱母想要死死抓牢这门亲事,可粱耀祖却不依。爱铪碕尕
“不!我要退亲!我要退亲!”粱耀祖那苍白的脸庞因为嘶吼震痛了手腕处的伤口而显得格外真难狰狞扭曲,原本阴沉死寂的眸子像是找到希望,亮若星辰,“娘,退亲!我们退亲!雅儿就是因为孩儿与那个平安公主有婚约她才不想见的,只要我退了亲,她就会见我了,她就会回到我身边。”
‘啪’粱母狠狠一巴掌扇在粱耀祖脸上,打得他踉跄退后几步。
粱母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骂道:“你魔怔了不成!到现在都还不清醒!冯雅那贱人不是因为你有亲事不愿见你,是因为你被废了双手,成了废人,她才义无反顾的抛弃你!”
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被母亲无情的戳破,粱耀祖的心像是在滴血,疼得他想要立刻死去。他恨!恨冯雅的无情。他恨!恨世道的不公。他恨!恨朝廷的腐朽败坏。他恨!恨皇权的至高无上!
在受刑的时候,在他意志昏沉的时候,隐约听到衙役们的讨论。他惨笑,原来他们都知道他是无辜的,却还要对他用大刑,甚至不惜砍掉他的双手,只因为——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看他不顺眼!
粱耀祖面如死灰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想要保住自己的双手,却无力挣脱他们的钳制;他想要挽留住雅儿,却无力开口;深深的无力感让他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了!
粱母见儿子深受打击的摸样,心中不忍,便软言劝道,“祖儿,天涯何处无芳草,况且冯雅那种无情无义的女人怎配得上你。祖儿,你听娘的,我们不退亲,如今你……与往日不同了。只要我们不退亲,只要你要是娶了公主,那你就是驸马。别说是冯雅,就是冯城易见了你也得躬身尊称一声‘驸马爷’。娶了公主,当了驸马,那身份就是万万人之上,到时还怕没有女人?就是十个冯雅也会抢着争着嫁给你……而且,那平安公主娘已经见过了,虽说是不懂规矩了些,可容貌气质是她十个冯雅都及不上的。”粱母显然忘了她之前那些贬低以墨的话了。
粱耀祖的双目渐渐恢复焦距,对!只要娶了公主,当上驸马,他就是万万人之上!他要让冯雅后悔抛弃他,他要让所有人后悔轻贱他!
两母子只顾着在脑子里勾勒日后的美好生活,浑然忘了粱越湖的话。
“你们?哎!这门亲事我退都退了,雷霆王爷也同意了……”粱越湖追悔莫及,早知就不该意气用事,听了屋里婆娘的话眼巴巴的跑去退亲。
粱母却眯着眼道:“退亲?定亲时送给他们雷霆王府的双鱼佩呢?定亲信物都未归还,何谈退亲!”
粱越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对!定亲信物都没还给我们,这亲事还作数。”
粱耀祖也开了口,“爹,我们必须赶在王府归还定亲信物之前,将我与平安公主的亲事禀明皇上,请旨让皇上为我和平安公主主婚。这样一来,他们雷霆王府要是反对,就是抗旨不尊!”沉寂的眼底一抹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经过蜕变的粱耀祖不再是以前那个傲气且单纯的书生。变成了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阴险小人。
“行!我明日早朝就将此事禀奏皇上。”
而回到王府的呈袭显然不知道刚甩掉的狗皮膏药又瞬间贴上来了,他还喜滋滋的给景阳公主报喜呢,“看吧,都说不用烦了,这不,粱家自己来退亲,哎~此间心愿已了~从此各自安~好~”说到最后还唱起曲调儿来。
尾指翘得老高,显然心情很好。
景阳的心也宽慰许多,她正愁不知该拿梁家如何是好呢,却没想到他们自己上门来退亲了。虽说被退掉亲事,有辱王府颜面,可到底是女儿的幸福重要,面子上过不去就过不去吧。
呈袭扯起绣袍擦了擦手里的金佛,随口问道:“墨儿去哪儿了?”
“哎,说是有东西落在忘川的府里了。今早就出发回忘川了。”
午夜子时,刑部天牢的狱头来报,李堰被劫走了!刑部尚书大惊,连夜赶往东宫向太子殿下禀明此事,太子殿下得知后‘震怒’,命御林军连夜追赶缉拿。
……
远山悠远宁静,暮色嫣红雅丽。天边的夕阳似乎在金红色的彩霞中滚动,然后缓缓沉入的地平线后面。通红的火球金边闪闪,迸出两三点炽热的火星,于是远处树林暗淡的轮廓便突然浮现出连绵不断的浅蓝色线条。
“驾驾——驾!”
急促的马蹄声,冷清的低喝声在宁静的大山中响起。放眼看去,三匹骏马从远处疾奔而来,为首者一袭黑色锦袍,一双鎏金黑靴,一头墨黑秀发,深沉的浓黑衬得整个人都凛厉霸道不少。
那人眉似新月,唇若花絮,肤如凝脂,气若幽兰。一双冷冽的深邃眼眸如冰尖利刃,让本该柔美的面容却因此孤傲冷峻起来。
“哎哎哎,二当家,二当家,快醒醒,快醒醒,又来了只肥羊!”
背山处,一个贼眉鼠眼的精瘦男人推搡着身旁打鼾的独眼龙二当家,指着下面三个骑马的人,兴奋的尖叫着。
二当家睡得正酣,被人打扰,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贼眉鼠眼的精瘦男人一拳,“没看见爷睡得正香呢,他奶奶的,被你小子一推,老子的美人儿全跑光了。他娘的,你怎么不晚几刻钟啊,老子刚脱了那骚娘们的衣服,连奶zi都没摸到……”
“哎哟!”鼠子抱头闪躲如雨点般落下的拳头,叫道,“二当家的,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肥羊就跑了!”
“肥羊?!哪儿呢?”独眼龙立即收拳,激动的扬声喊道。
鼠子忙指着山下那条羊肠小道,“二当家,那儿呢。看见没?三只大肥羊呢。”
二当家虽然是独眼龙一只,可视力好得很,一眼就看见为首那人的穿着不凡,而身后跟着的两个男人也是富家公子摸样。咧嘴一笑,摩拳擦掌道,“嘿嘿嘿,小肥羊们,你二大爷来了~”
二当家扛起巨斧,抖着满身肥肉,悠悠下山。身后的鼠子也抄起他的两柄短剑跟上去,可没走几步,突然想起他们的任务来,忙拦身阻道,“二当家,二当家,去不得!去不得!大当家正在前面宰大大大大肥羊呢,他吩咐我俩儿在此处放风,我们要是走了,来了官兵或者肥羊的同伙怎么办?”
二当家粗臂横扫,将他瘦小的身子扫得一个踉跄,横眉怒眼的瞪道,“哎呀,滚开,你这个啰里叭嗦的家伙!别当你二大爷的路!那三个细胳膊细腿儿的,能要得了你二大爷多少时间?老子几斧子下去,吓得他们尿裤子,还敢死捂着裤裆不交钱?!放心,等宰了那几只肥羊,再回来放风也不迟!”
鼠子觉得二当家说得很有道理,提着双剑屁颠屁颠了跟了上去。
“站住!此地是爷爷开,此树是爷爷栽。想要从此过,得给爷爷留下嫖妓财!”
吁——
以墨猛然勒住马儿,身后的张月鹿和陶楠骏也停下马。
以墨看着拦在路中的一胖一瘦,眉头挑挑。
“哟~新词儿?”张月鹿满是兴味的对一胖一瘦吹着口哨,“哥哥我几个月不出来混,这买路财都变成嫖妓财了。真够与时俱进的啊。”
二当家举着巨斧挥动两下,震得空气都是一阵嘣吱炸响,恶狠狠的瞪着三人,“少给爷爷贫嘴。下马!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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