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轻敛着眼眸,长且翘的睫毛如翩翩蝴蝶,在烛光的照耀下在脸上投了一片暗影。轻靠在池边,玉臂舒缓的展开搭在岸上。
肌理分明的大手缓缓抚上圆润的肩头,触手的是一片细腻柔软,肌肤相触,炙热的温度在掌心蔓延,一直顺着手臂流遍全身,激起体内欲火如一条火龙,瞬间就烧毁了他所有理智。
修长的手指在肩头细细摩挲,指尖在温润的肌肤上移动,一寸寸,一点点,划过精致漂亮的锁骨,沿着骨痕慢慢划向那美丽的饱满……
太子爷俯身,灼热的唇如雨点般落在纤细的脖子上,细细的碎吻带着急促沉重的呼吸声,“唔~墨儿,我好想你~”想得心肝儿都疼!
急切的吻移到她精致的脸上,他倾着身子,歪着脑袋想要去吻那张娇艳迷人的小嘴儿,可惜以墨没如他的愿,微微侧脸,吻落在了嘴角。爱夹答列
太子爷在以墨面前就是个无赖性子,不让吻,他就偏要吻,湿热的唇印在嘴角也不离开,也不顾及池中的水会不会打湿他的衣袍,将半个身子都倾斜到了池中,双手从肩头环过她的身子,迫使她扬起下巴,凉薄的唇移动一分,深吻住她的唇,在她还没来得及避开之前,就伸出舌头霸道的撬开贝齿灵巧的伸入她口中,尽情的邀着她粉嫩的香舌共舞,尽情的品尝着香甜的蜜汁,尽情的诉说着他的情、他的爱!
激吻之后,太子爷喘着粗气强压下心中的欲望,从身后拥着以墨,将精美的下巴搁放在她的香肩上,脸面相贴,身子紧挨,像个分不开的连体婴孩,那叫一个缠绵啊~
太子爷将手放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那柔软嫩滑的腰肢,脸颊亲昵的摩挲着她的脸蛋,万分委屈的道:“墨儿,今日都第五日了,你什么时候去内务府报名选太子妃啊?”
“我何时答应去选了?”以墨懒散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内,甚是恣意,如此软硬适度的靠椅可比冷硬的池壁舒服多了。
闻言,太子爷瞠目,扶着她的肩头,霸道的板过她的身子,“那日你说不去,不是开玩笑的?”
以墨好笑的看着他,纤手抚上他的眉眼,双目以对,“你何时见我开过玩笑,我说不去便是不去。况且,我又不是非你不嫁,你娶妻了正好,免得整日被你缠得心烦。”她说这话,有一半是带着赌气的成分,想着在湖心竹坊那日陪在他身边的那个美艳女子不知怎么便觉得有些烦躁。还有一半是因为父王和文喏,父王不允许她嫁进皇家,而文喏……想着文喏,以墨就满心愧疚,她不想伤他,也不忍伤他。
“你!”太子爷语噎,眼神骤然幽暗,眼底暗潮汹涌,满脸的爱意褪得干净,迅速浮上腾腾怒气!可转瞬间,凛然暴怒的气息眨眼间就收敛得干干净净,幽怨的瞅着以墨,无比哀怨道,“墨儿,阿煜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舍得把阿煜送入其他女人的怀里。再说……”大手在柔软的腰肢上用力一按,身下也顶了顶她的qiao臀,“你的身子是阿煜的。”手顺着腰线向上,按住她的胸口,“你的心是阿煜的。”张嘴毫无预兆的含住她的樱桃小唇,唇齿相依,“你的一切都是阿煜的,你不嫁给阿煜还想嫁给谁!”
以墨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将他轻轻推开,他这小媳妇的幽怨样儿很是搞笑,惹得她想要笑,不过立马压住,故意冷沉着脸,满不在乎的道,“父王说,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你强,所以他不让我嫁给你。”说完,耸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凤眸微眯,眼底戾气凛然,太子爷咬牙切齿的低喃,“那个老不死,我对他那么好,他还扯我后腿,骗我媳妇儿!”
“你说什么!”冷冽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以墨双眸如刃,冷睨着他。
太子爷心头一慌,赶忙否认,“哎呀,我说咱爹说得好勒,三条腿的蛤蟆确实不好找,不过咱爹后面一句话就不对了撒,什么叫随便拉出一个都比我好啊。话说,我会的东西可多了,武能安邦,文能治国,琴赛清琴大师,棋比国道圣手,书画自成一派,女红堪称一绝,上等厅堂,入得厨房……你说这般完美无缺堪称绝世的无敌好男人,哪个男人比得上?!”
以墨终于被他的无耻赖皮样给逗乐了,双眼眯着,弯成漂亮的月牙形状,玉指戳着他的额头,略带妩媚风情的嗔骂道,“有人这么夸自己的?脸皮真厚!”
太子爷握住玉指,放入嘴里含着,伸着舌尖舔舐着细嫩圆润的指腹,含糊道,“哪里厚了,比咱爹还差远了。”至少他还干不出坐在金銮大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抱着灵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他岳父先皇告状这么丢脸的事。
太子爷年轻气盛,且还是初尝男女之事不久,精力旺盛着呢,怀里抱着心爱的女人如果不起一点欲望那肯定是小弟弟出毛病了。强行压制下的欲望如雪球一样越过越大,最后终于不可收拾的爆发了!
死死缠着以墨,差点如吸血鬼似的将她给吸干了。
红烛燃尽,星辰尽退。李宸煜紧紧抱着以墨,深深满在她体内,尽情的释放着,舒畅的快慰让他瞬间圣上天堂,那一瞬间,俊颜妖魅得能让三界妖佛都坠入情欲魔道。
半响之后,他亲了亲她的嘴角,侧身躺在她身边,身体却丝毫不分开,依旧紧紧相连。伸手拂开她脸上的发丝,满眼柔情爱意的诱惑道,“墨儿,好墨儿,你快告诉我,咱们家的户籍文书放哪儿了?”
“咱们家的?谁家的?”以墨给他给榨干了精力,这会儿脑子正迷糊着呢,微微睁眼,脸上情欲未退,薄红诱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勾得太子爷又是一阵兽血沸腾!
原本软下去的东西顿时精神抖擞的凛然傲立!
太子爷赤红着眼,眼底的欲望有些吓人,撑起手臂,翻身压下,横冲而入!
可也不忘正事,胡乱轻吻着娇美的面颊,“好墨儿,好墨儿,咱们家的就是咱们家的,哪有谁家的。快告诉我,咱爹把户籍文书放哪儿了?”
深邃的的黑眸瞬间闪过一道清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丝笑意,“户籍文书?应该是在书房吧。”
得到回答,太子爷欣喜若狂,于是就愈加卖力,施展浑身解数的取悦他媳妇儿,在旖旎靡乱之中两人跃上浪尖儿,划下深谷,又升入梦幻天堂……个中滋味儿,难描难言。
第二日清晨,春日的暖阳高高挂起,花舞心惊胆战的来到院子伺候以墨起床,她如往常一般,敲了敲门,小声询问,“公主,可曾起身?”
她还未放下手,就见门‘嘎吱’一声开了,见开门的男子,她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太子爷也不看她,理了理衣袍,踏步出门,恣意洒脱的恍若在自己家,甚至吩咐起人来也是那般理所当然,“墨儿还在睡,等用午膳了,你再来伺候。对了,去给本公子打些水来,本公子要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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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六十六章 粱越湖的判决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六十六章粱越湖的判决
偏房内,在花舞战战兢兢的伺候下太子爷终于整理好仪容,瞬间从一个不知餍足的衣冠禽兽恢复成玉树临风的儒雅小生。1
花舞见他这小白脸的妖孽摸样,偷偷瞅了眼屋外已经高升的太阳,想着自家主子如今还在酣睡未醒,便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也不知是哪个窑子里出来的妩媚子,竟用狐媚手段将公主给勾引得不知晨昏!哼!
太子爷站在铜镜前,对着铜镜扶了扶精美玉冠,眸光流转,从铜镜中将花舞面上的神色给尽收眼底,不由冷哼一声,“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奴婢名唤花舞。”
“花舞?”太子爷对着铜镜整理着繁花衣襟,凤眸沉凝如水,“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
花舞垂头,恭顺而谨慎的回应,“奴婢愚笨。”
“本公子可是你家未来的姑爷。”
花舞心思玲珑,知道他与公主有肌肤之亲,成为王府的姑爷是板上钉钉的事,便应和着他的心思,顺从的唤道:“奴婢花舞,给姑爷请安!”
太子爷顿时眉飞色舞,明媚的笑魇恍若朵富贵的牡丹花,妖艳,妩媚,勾魂夺魄!
这声‘姑爷’唤得太子爷心花怒放,“好!好!你这婢子倒是聪慧,本姑爷喜欢。”说着太子爷伸手解下腰间的龙纹玉佩,“喏,拿去,本姑爷赏你的。”
花舞不敢推迟,“谢姑爷赏赐。”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收着。
太子爷畅然大笑两声,然后出了偏房,在踏出房门的一刻,又蓦然收回脚,回头看着花舞吩咐道,“眼睛放亮些,平时多注意着,别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近你家主子。”转念一想,又补道,“特别是男人!”
“……是,姑爷!”
好哇,太子爷这是收买人心,要在以墨身边安插眼线了。
春日的阳光明媚耀眼,淡金的光芒透过树梢枝头洒落。高墙红瓦外,扶风垂柳随风摇曳,婀娜姿态如韶华女子,静好优美。突然,一阵犬吠声从红墙内传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转眼便见一俊美男子出现在墙头。
太子爷曲起腿,优雅潇洒的坐在墙头,举起手中的文书朝墙角根儿下对着他狂吠不止的几条恶狗挥了挥,心情愉悦的勾唇淡笑,“爷想要拿的东西就是十万大军都拦不住,就凭你们几条畜生……”
这时,府中家丁急切的喊声响起,“大管家,这边这边,奴才听到狼犬的叫声是从这边传来的,贼子应该是往这边去的。爱夹答列”
闻声,太子爷微眯起凤眸,收好文书,身形化作道残影,闪身离开了雷霆王府。
今日,大理寺衙门前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人人都争先恐后的想要亲眼目睹承天王朝百年以来第一个由拍马屁上位的官老爷。
当年粱越湖还只是地方小官时,他巴结上级布政使,由上级引荐然后才识得权霸一方的雷霆王爷。为了加官进爵他对呈袭百般讨好千般奉承,惹得呈袭还曾一度将女儿托付给他家儿子,甚至为此将他引荐给吏部尚书,给他谋了个油水多的京官要职。上京任职之后,粱越湖变本加厉,他攀龙附凤趋炎附势,转眼便搭上了左相,在左相的提拔引荐下,得了皇上的喜爱,一跃便成了朝廷三品大员!
他无德无才无功无能却能在天命之年成为三品大员的朝廷重臣,不可谓不稀奇啊~
短短几日的时间,粱越湖就变了个摸样,以前威风凛凛的摸样,总是仰着头斜睨着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如今却只得垂首埋头,小心翼翼的如过街老鼠。囚车中,他蜷着身子缩在角落,身上衣衫褴褛,脸上青白交加,脏乱蓬头的发丝半青半白,隐隐遮住那瘦骨嶙峋的脸颊。
“狗官!不得好死!”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围观的百姓顿时哄乱。
纷纷拿出臭鸡蛋烂菜叶一拥而上的朝囚车中的粱越湖砸去,怒骂声此起彼伏,“可恶的狗官!”
“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良心被狗吃了!”
“断子绝孙……”
粱越湖对上是趋炎附势攀龙附凤,对下是欺诈百姓鱼肉乡民,这么多年,他做的坏事件件罗列出来,都能订成一本书册,什么强抢民女、什么买凶杀人、什么欺上瞒下、什么指鹿为马……条条罪状,令人发指!
此案主审官是两位大理寺寺正封路和宁有书,冯城易是个铁面无私之人,说避嫌便对此案丁点不沾,为此,还特意领了案件去了外地办案,即便粱家人想要找他说情送礼都找不到门路,气得粱母破口大骂‘龟孙子’。
雷霆王府内院的雅亭中,一方雕花红木的八仙桌上,一百四十四张桌牌被搓得哗啦啦直响。景阳和玉蝶相对而坐,以墨和呈袭分坐两边。
以墨冷沉着脸,那郁闷的摸样就跟别人欠她千八百两似的。而呈袭则是笑得分外得意,“哎哎哎,快给钱,给钱!自摸清一色,五百两。”
摊着手伸到以墨面前,“快点给钱,给钱……”急切的样子像是怕以墨赖账反悔似的。
以墨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深吸口气,万分艰难的从包里抽出银票。呈袭见了,双眼闪闪发光,立马抓住银票,扯了扯,却没扯出来,绿豆眼中精光微闪,右手迅捷的从抽出腰间先皇的灵牌,想也不想的朝以墨的手背上拍去。
啪!
手背绯红一片!
以墨吃痛,下意识的松了手。
呈袭拿着银票,流着哈喇子的数了数,然后喜滋滋的收回口袋里。
“那个……”玉蝶怯生生的看了以墨一眼,吞吞吐吐的犹豫道,“以墨妹妹,那个……还有我的……一、一、一百两。”然后垂着脑袋,水灵灵的眸子直溜溜的盯着桌牌,死活不敢去看她黑如锅底的脸色,然后伸出纤手,一点也不怯弱的抽走她手里的一百两银票。
“……”以墨沉脸冷哼一声,“再来!”
“好好,再来,再来……”呈袭拍了拍口袋里鼓鼓的银票,笑得脸蛋儿都皱成了黄菊花。
张月鹿瞥了瞥自家主子干瘪的口袋,耸拉着脑袋心疼得要死:牌技差也就算了,还死活不承认,这下好了,连这个月的伙食费都输了,看来兄弟们又得吃一个月的咸菜拌饭了!
呈袭最先出牌,无比潇洒的甩出一张,“二饼!”
玉蝶瞧了瞧呈袭,又瞄了瞄以墨,犹豫一番,最后出了张,“白板!”
以墨看了那张白板,欣慰点头,勾嘴浅笑,“三条!”
“碰!”呈袭嘿嘿笑着,“女儿啊,不好意思哈……一饼。”
玉蝶又瞧瞧这儿看看那儿,“白板!”
以墨咬牙:“四条!”
“碰!”呈袭笑得愈发张狂得意,“女儿啊,不好意思哈……五饼。”
“……”
“六条!”
“碰!”
“……”
“七条!”
“碰!”
以墨握着张八条,神情犹豫不决,额上冷汗直流,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就连张月鹿也双手交握,双目炯炯,死死盯着呈袭的脸,就怕这张下去,又来个极品,把下个月的伙食费都给输了。
景阳等不及的催促,“墨儿,等什么,快出。哎呀~你父王一直碰一直碰,一圈下来,为娘都没出牌呢。”等得手都痒了。
以墨伸手,张月鹿紧张得急呼,“主子!你可得想清楚啊……”下个月的伙食费呢。
呈袭笑眯眯的盯着她,那笑容就像是灰太狼看着懒洋洋,“快出快出,后面都等着呢。”
“……”一滴冷汗顺着额际划过耳鬓,滚滚而下!‘叮咚’一声,落在红木桌缘,溅起点点水花。以墨闭眼,深吸口气,以赴死的决心出牌,“八条!”
呈袭瞬间瞠目,圆溜溜的绿豆眼迸射出耀眼星光,张嘴,口中‘碰’一字刚到喉咙处,就被老管家的声音给打断了,“王爷,粱越湖已经被提上了公堂,审理案件的主审官不是冯大人而是封路封大人和宁有书宁大人。”
呈袭惊讶,“咦?没想到这冯城易还真如传言一般刚正不阿铁面无私。”
咳,就趁他说话的空挡,景阳抢先出手,“二万!”
呈袭反应过来,悔痛不已。以墨顿松口气,悄然抹了把额上冷汗,朝她娘递去一个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转,落在她父王鼓鼓的荷包上,淡然开口道,“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你赢了,我身上的五万两银票全部归你;如果你输了,你今日赢的钱全部归我。怎样?”
五万两?!以墨在呈袭眼里立马变成了闪闪发光的金坨坨,全身热血沸腾,“赌什么?”
鱼儿上钩!以墨含蓄淡笑,淡雅清丽的笑容中透着运筹帷幄的睿智,“就赌粱越湖的结局如何?”
“好!”呈袭拍案,取出腰间荷包,扔到桌上,“本王赌他必死无疑!”
以墨敛下清亮锐利的眸子,漫然道,“好吧,那我就赌他流放塞外!”
闻言,呈袭畅然大笑,“你输定了!粱越湖犯的罪都够他死好几回了,不灭他九族都算轻的,哪还能留他一命流放塞外逍遥啊。嘿嘿,你就等着输钱吧……”
以墨镇定自若的排列着她手中的牌,打出一张不要的二饼,风轻云淡的回应着他,“是吗?不过,事情未到最后一刻,往往都有意外发生。”
见她如此胸有成竹,呈袭心中甚是不痛快,“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今儿就跟她杠上了。
二个时辰后,在呈袭望眼欲穿的等待中管家匆匆来报。
“王王、王爷,粱越湖的判决下来了。”
呈袭大急,“如何?快说!”
老管家看了眼稳坐泰山的公主殿下,吞吞吐吐的道,“是、是……流放、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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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六十七章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六十七章
粱越湖最后的判决下来了,流放塞外,这一结果不知让多少人大跌眼镜,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刑部竟然还批准了!
呈袭的脸色难看得恍如吃了大便般阴沉,指了指报信的管家,张了张嘴却未说出一句话来,然后又指了指以墨,眼神却是看着牌桌上鼓鼓的荷包,百般留恋不舍。爱夹答列
以墨笑颜逐开,在他炯炯的目光中拿起桌上的荷包,在手中掂量几下,扬手扔给了张月鹿。张月鹿伸手接住主子抛过来的银两,喜滋滋的笑着打趣儿道:“王爷,这满满一荷包的银子银票,少说也有几千两吧?”
这一说,呈袭更是肉疼死咯~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如锅底般青黑。
玉蝶见状,胆怯的缩缩脖子,不过小手却悄然捂住从他那里赢来的几十两银子。
凭白丢了几千两银子,呈袭的心情愤懑异常,回到书房,发了好大通脾气,跺了跺脚,举着桌上陶瓷花瓶欲摔了泄愤,却发现是难得一见的古瓷贡品,心中不舍,悻悻然的小心翼翼的放下,转而去摔书案上的砚台,可视线一触,前朝的马蹄潭幽砚,珍品!目光扫视一圈,全是宝贝,就连桌子都是珍贵的香樟红木制造……没办法,只得狠跺地面泄愤出气了!
老管家举着凹凸不平的旧铁盆子匆匆进来,轻车熟路的将出气筒交到呈袭手里,嘴里还说,“王爷,您别跺脚,别跺脚!要是伤了腿可咋办呢……”那语气,心疼啊!
老管家可以说是看着呈袭长大的,对呈袭那叫一个忠心耿耿。呈袭爱古玩陶瓷,不管是屋里还是寝室都放置着不少古玩,特别是书房更胜。呈袭发脾气的时候又爱摔东西出气,可家里全是珍贵的古玩,哪舍得摔,每每都跺脚踩地板泄愤。有好几次,他自个儿气狠了,不知轻重,把腿给跺伤了,架着腿躺在床上脚不着地,可怜死了。老管家心疼他,就花了几个铜板买了个结实的铁盆子回来,每到他生气的时候就拿出来紧着他摔。
铁盆子好啊,落地时,声音清脆、轰响、震耳欲聋。呈袭每摔一次,那怒火就伴随着轰响就此一点点的泄去。且铁盆子还结实得很,怎么摔都摔不坏,一个铁盆子能用好几年呢!
哐当一声轰响,伴随着呈袭满意怒气的哼声,“那粱越湖是个什么玩意儿,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那狗东西还值得饶他一命?”
“哼!都是些不知餍足的下贱货,一点小恩小惠就被人给收买了,上不得台面……”
岂止是‘小恩小惠’,粱家是举家之财才保住了粱越湖这条狗命。爱夹答列
老管家看着那严重变形的铁盆子,担忧他家王爷会气出病来,忙出声宽慰,“王爷,您别生气,粱越湖不死也算是好事。死了他就一了百了,岂不是便宜他了?还不如让他活得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呈袭这般想想,觉得他说得甚是有理,怒气顿消,笑得幸灾乐祸,“也是,那不要脸的狗东西最好面子,往日酒池肉林锦衣华服,日后只得颠沛流离衣不蔽体,看他如何受得住!”幻想着粱越湖以后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日子,呈袭的心情愈发通畅,就连因此输了几千两银子也不心疼了,笑呵呵的一拍大腿,挥手豪迈道,“老立,去!把本王那几条狼犬牵来,本王……”
话还未说完,就见侍卫面色慌张的跑来,“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闻言,呈袭黑着脸抬腿就朝他踹一脚,咒骂道,“你他妈的才不好了!老子好得很!”
侍卫捂住被踹的屁股,委屈死了,“王爷,属下不是说您不好了,属下是……”
“是什么?鬼吼鬼叫的,有屁快放。”呈袭不耐烦的截住他的话,转身坐上太师椅,接过老管家递上的茶水。
侍卫苦着脸,“王爷,府里进贼了。”
“什么——?!”呈袭扬声惊呼,旋即紧张的急问,“进贼了?有丢东西吗?丢的是什么?值不值钱?还有,那胆大包天的贼子可有抓住?”满屋子都是古董珍宝,随便丢一样都像是活生生的在挖他的心头肉。
侍卫小哥垂首汗颜,“王爷,那毛贼武功、武功高强,轻功、轻功拔尖,属下、属下没没追上……”说到最后,声音如若蚊吟。
一想着丢了宝贝,呈袭就忍不住肉疼外加头疼。忍不住的怒吼,“你们这些蠢货是干什么吃的!连个小毛贼都抓不住!本王养着你们有何用!你、你、你……”颤抖着手指指着侍卫小哥,疼心疾首,“……你真是气死本王了!”
眼见自家王爷气得快要晕厥过去,侍卫小哥赶忙出声,“王爷,您别着急,幸好属下们发现得早,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丢了户籍文书。”
听了这话,呈袭的心境简直可用‘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来形容,错愕之后继而爆发出哄然大笑声,“好好好!干得好,小子,做得不错,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元朗,本王升你做一等侍卫……哎呀,还好本王的宝贝没被偷走,真是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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