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殷秋
“烈!”
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来。
易峰黯然,虽有些不明白,但没有继续追问。“你可以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吗?!”想了一想,超强的好奇心支配着易峰。
……
烈想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不能跟任何人说!”
“放心吧!虽然我很吵,但绝对不是大嘴巴!”易峰拍拍胸口,竖起大拇指,笑道。
烈怔了半晌,缓缓站起,往事如潮水一般,顿时涌上心头。
恍如噩梦!
“到底过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楚了;记的那天弟弟因为嚷着和爹出去打猎,而遇见了狼群,弟弟被野狼几乎撕破了整块背;爹到城镇中请来了大夫,我们一家人都很担心,就在这个时候……”
眼中那无尽的怒气,面色略显抽搐;脑海中再次泛起那一段,一世也无法忘记的那一天。
在一间偏野的山中小屋里,传出一个略显焦急的催促声:“大夫,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一位老者坐在床旁,向站在面前,焦急的一家仔细解释道:“此子背上多处被撒破,几乎血肉模糊!又因为感染又发着高烧,如果不立即送往城中医治的话!恐怕性命难保!”
旁边一位中年妇女泪如雨下,带有哭腔说道:“相公!不管怎么样,我们先送雨儿去城中医治,以后的事在说吧!雨儿的伤比较重要!”
此妇人正是烈和雨的母亲—“梵氏”。
身穿虎皮猎衣的中年男子也是眉头紧缩,只得点头应许:“嗯……!那我们尽快!”
大夫见后,立即道:“事不疑迟,现在便动身吧!”
说罢,中年男子上前抱起雨,向门外走去;所有人也都跟着出了门。
刚一出门,眼前的情景让众人楞住了。门外站了十八人,除带头人身穿白色衣裳,另外十七人全部黑衣蒙面,让人无法识清面容。
但这一切,让烈与雨的父亲愣住了,面色难看至极,嘴上含糊不清的说出了“南宫剑手”四字。
“哈哈哈哈!鬼玉萧,躲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给我们找到你了!”
带头那人声音洪亮狂妄,语气带有无比怒气。
“南宫羚!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找来了!”
烈和雨的父亲,本名为‘鬼玉萧’,实为当今魔门四派中“战鬼堂”的尊主“鬼皇”手下的得力助手,“三门主”之一,但今日怎会在此闭居十年,使人不从得知。
南宫羚昂首挺胸,大气凛然的说道:“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诛之!今日,我南宫世家,必让你为自己所做的恶事,做出代价!”
“我鬼玉萧隐居与此十数栽,本以为会与妻儿在此安安乐乐,了却残生,却不知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居然穷追不舍!”鬼玉萧苦笑摇头,继续道:“既然天亡我鬼玉萧,我也无话可说!但希望你们能够放过我的妻儿,这事他们并不知情!”
“相公!爹!”烈与梵氏同时叫出了声。
鬼玉萧抱起烈,一脸柔情的望着妻子,道:“娘子!你一定好好照顾烈儿和雨儿啊!”
南宫羚冷哼一声,怒道:“居然这么幸福,那么就地府想见吧!”说罢,右手一挥,身后十七人顿时飞身向鬼玉萧一家人冲去。
十七人其发手中飞镖,向众人射去;鬼玉萧功力实在深不可测,随手一挥,飞来的十七只镖已被他挡下八枚,但另外十一只镖,竟全向抱着雨的大夫头上射去;大夫本来就不会武功,还没摸清到底是什么事,就已经身中数镖,当场毙命。
“你们!”鬼玉萧顿时怒火中烧,怒道:“这人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竟然下此毒手?真是枉称名门正派!”
“和你这魔教妖人走在一起,定不是什么好人!全部杀!”话语刚落,还不等鬼玉萧接话,十七人个抽出自己法宝,向鬼玉萧刺去。
逆天劫 第三章 霸者无边
第三章 霸者无边()
梵氏抱着此时还昏迷未醒的雨,扶着烈站在了一旁,焦急的为丈夫祈祷着。
鬼玉萧见十七剑手其上,深知不可轻敌,心中默念口诀;突然,房间内银光一闪,飞出一柄银色长枪,鬼玉萧接过手中,紧握在手。
此枪长约六尺五,枪身银白,从头到位缠雕着一条血龙,而且枪头乃是赤红;此物正是魔门千年的绝世魔兵,名为“龙炎”。
南宫世家众人都是一知,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着‘龙炎’的威力,是绝对不可小窥的,所有人都集中着精神。
十七剑齐齐出剑,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向鬼玉萧出剑,气势真可谓遇佛杀遇,魔挡灭魔。
但鬼玉萧竟也毫不逊色,龙炎在手,回旋一枪,竟硬生生的将所有攻击挡了下来;所有人都是一惊,鬼玉萧乘胜追击,赤红枪头一刺,正要将其中一人刺中,但“南宫剑手”之名,也非浪的虚名,立即察觉,转身抽出仙剑抵挡,但还是被刺伤了手臂,摔倒在地。
众人惊额,竟被吓的没有人敢上前。
鬼玉萧虽见此情景,但仍不敢掉以轻心;两眼巡视四周,见到了旁边焦急的梵氏和儿子,心生一计。但此情此景,却被南宫羚看在了眼里。
这南宫羚也是个攻于心计之人,顿时心生一计,纵身向烈那边飞去;鬼玉萧见后,知道大事不好,立即纵身追去;但十七剑也并非等闲之辈,怎会不知南宫羚想做什么,立即上前,挡住鬼玉萧。
鬼玉萧此时焦急万分,但又有十七剑阻挠;眼看南宫羚就要来到梵氏母子跟前,十几个回合下来,虽然刺上三人,但身上已是身受数刀。
南宫羚其实早已经来到梵氏母子跟前,一手抓住了梵氏母子,但没有做什么,只是阴笑看,看着着急的鬼玉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十七剑手纷纷扬起手中仙剑,抛入空中,双手合十,默念口诀。这正南宫世家,绝世密术“诛魔剑阵”。
十七人都是道行高深之辈,齐心使出这“诛魔剑阵”,威力自不可小视;鬼玉萧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却心系身陷危机的孩子与妻子,实在不知应怎么办才好。
无奈之下,鬼玉萧双眼紧闭,将龙炎倒插在地,口中默念口诀。不远处的南宫羚见此情景,一眼便认出这招便是鬼玉萧的绝学“玉石俱焚”;听名字便可知此招的意思。
玉石俱焚,根本没有想过赢,而是要一起死。
南宫羚深知不妙,将剑架在梵氏的脖子上,怒道:“鬼玉萧,难道你要看着你的妻儿死在你的手上吗?”
“南宫羚,迩要是敢……!”还不等鬼玉萧说完,十七人竟全部指着站在中心的,口中其声道:“灭!”十七把绝世神剑竟分四面八方同一时间向鬼玉萧飞去。
鬼玉萧立即会意,手持龙炎,连挥三下,将三把剑的余利抵抗下来,但是随着一声惨叫,一切都变了。南宫羚竟趁此机会一剑刺穿了毫无抵抗能力的梵氏。
顿时,鬼玉萧,烈,所有人都楞住了。
“啊!”
伴随着鬼玉萧大叫一声,他的眼睛全部变红了,所有的杀意,一拥而上,手持龙炎,向南宫羚那方跑去。
瞬间,已到了南宫羚身旁。
时间再次停顿了。
跟着,是南宫羚的笑声,那种使人听后,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笑声。
鬼玉萧的背上,既然中了十七剑;十七把剑,每一把都刺穿了他的身体,没有一点余地。
鲜血从每一处伤口,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死吧!去地狱里,好好享受吧!”南宫羚轻轻点了一下鬼玉萧的头,猥琐的笑着。
鬼玉萧的眼睛是睁开的,但是,却倒在了地上。
他死了……
就这样,死了。
这时,天空下起了雨,洗涤着所有人。
仿佛是要将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大地洗干净。
南宫羚的笑声慢慢停了下来,转过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烈,这个亲眼看着自己父母被杀死,只有十岁的孩子;冷静的看着南宫羚;眼中,看不到一丝悲伤;相反,眼中的杀意,全声沸腾的怒意。竟比父亲鬼玉萧,更浓更烈。
所有人楞住了,一时没有人说话。瞬间,烈身上的所有气息都停顿了。他飞身上前,抱起了昏倒在地,依然发着搞烧的雨,向远处的山崖旁跑去。
南宫羚顿时回过神来,扬起左手,一掌霹出,随着一声悲惨的大叫。
烈丢下了手中的雨,被打落了山崖。
…………
天地间,忽然全部安静下来。
说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烈的杀意又再次沸腾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里,既是恨,也有痛。
易峰听着烈的一切,不知为何,竟和烈做出了一模一样的神情。
但毕竟是修真正派之人,他很快的便恢复过来;看着眼前的烈,道:“烈!不要这样!”
烈被他的话叫醒过来,擦去了额头的汗珠,黯然道:“我没事!”
易峰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不在像之前那般追问下去了,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我想先回家去!”
烈仰望天空,凉风掠过,吹动了他髯边的发丝。
“是吗!那你千万要小心啊!”易峰没有阻止,只是轻声嘱咐。
“我知道!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别告诉别人!”
易峰应声点头:“嗯!”
“那好!我走了!”烈起身。
“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吧?”易峰追问道。
“希望到时候不是敌人!”烈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我也希望!”易峰低下头,自言自语道。
几个时辰后,
仙霞山,
某禅房内……
深夜,仙霞山上显的异常宁静。
“师傅!他已经走了!”
易峰再次回到冷淡的自己,面对着和祥的玉阳真人。
宁心坐禅的玉阳真人缓缓睁开了眼,问道。“是吗?!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易峰黯然,半晌,道:“没有!”
玉阳真人也没在说什么,挥了下手,再次闭上了眼睛;易峰会意,转身走出了禅房。
再无声息。
离开南阳城的烈,在一番打听之后,总算在数天不眠不休的赶路中,回到了那个曾经拥有着无数回忆的地方。 他的家。
但此刻浮现在烈面前的,竟然是一堆被大火烧成的灰烬。
烈缓步上起,跪倒在地,略带哭腔的说道:“爹,娘!你们安息吧,我会为你们报仇的!还有,我会找到雨,他不会就那么容易死的!”
“呼…呼…”
忽地,那堆被烧成灰烬的地方,竟有些动静。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随着感觉的支配,慢慢走上前。
刚一走到那,突然,“砰”的一声,一柄血色银枪飞了出来,立在烈的身旁。
看着这一幕,烈的心情激动起来了;伸手摸着枪身,道:“你是龙炎吗?”
龙炎散发淡淡银光,微微颤抖,似在回应着烈的话。
看着龙炎的回应,烈笑了;他握起了龙炎;而此刻的龙炎,散发出了刺眼的银光,他接受了烈。
“你是玉萧的儿子吗?”就在此刻,烈的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
烈手持龙炎,转身用枪头指着那男子,眼中充满杀意,冷冷道:“你是谁?”
那是一中年男子,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霸者气息,但面色平和,时而露出些许微笑,更让人感觉,此人决非泛泛之辈。
“你想要知道我是谁吗?”中年男子柔声问道。
“不想!”
“告诉我!玉萧为何会死?”中年男子并不生气,又道。
烈忽地大喝一声,跃身上前,向男子刺去:“不可只呼我爹姓名!”
中年男子竟然只微微扬手,便将烈手中龙炎击飞数丈之远。
“玉萧曾是我最好的朋友!”两人僵持了很久,半晌,那中年男子微微道。
烈哑然,缓缓问道:“你到底是谁?”
男子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道:“他们都叫我鬼皇,但我早已忘记自己真正的名字!”
此中年男子,正魔两道人称“鬼皇”,鬼中之皇;魔门四大派之“战鬼堂”尊主,绝对是万人之上上人;而今出现在这,相必是感觉息日好友有难而来,但却来迟一步。
烈想了很久,轻声哽咽:“鬼皇?!我听爹说过你!”
“是吗?那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鬼皇道。
烈突然放下了对这个男子所有的戒心,竟将所有发生的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烈!你想要为你爹娘报仇吗?!”一直保持着微笑的,鬼皇的脸;在听完所有事后,心里怒火燃烧,只差立即招集人马攻打南宫世家,但鬼皇是何等人物,武功谋略绝非常人可比;回过神来,看着面无表情的烈,问道。
烈听完这话,立刻走到鬼皇身前,单跪在地,冷道:“只要能够为父母报仇,我愿付出一切代价!”
“哈哈哈哈!玉萧啊玉萧,你后继有人了!”鬼皇仰天长笑,道。
过了不知多久,已是黄昏十分,夕阳照在二人的身上,将二人显的更加诡异,神秘。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鬼皇看着烈坚韧不拔的眼神,问道。
“我叫…鬼烈…!”
夕阳的光,应该是温暖的,舒坦的;但在这两人站着的夕阳光下,只可用一个词来形容……
冰冷
逆天劫 第四章 六月飞雪
第四章 六月飞雪()
六月,本该是天气炎热,热火朝天的季节。
但是,这一日,六月天,却下起了雪,那雪白的雪花,飘落在天际,但却没有一丝寒冷的气息;相反,天气却还是温暖的。
鬼烈自加入了“战鬼堂”后,从此没有在出现,只是江湖偶尔有传,战鬼堂得一奇才,被鬼皇收为义子,欲成为日后称霸天下的秘密武器。
洛阳,中原八大城市之一,繁华无比;但在炎热的六月,却飘起了飞雪;这使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有人说,这是天上的神仙,在为地上因为正魔争斗,为生灵涂炭的百姓们哭泣。
无数的说法,蜂拥而至。
但这一切,在南宫世家的眼里,却全是滑稽之谈。
南宫世家,位于洛阳城外,不论家世,权势,无任何一家可敌;在这洛阳城中,不论赌坊,乐坊,妓院,客栈……洛阳一半以上的业务,几乎都是他们的基业;然而百年的强大,也使的南宫家人才辈出,监护起了这除魔卫道,保卫百姓的责任,也使的南宫家深受百姓爱戴。
掌门“南宫剑”,人如齐名,用剑如神,剑道修为登峰造极,当今几乎无人可与之匹敌。
这六月飞雪的气景下,也使的南宫家格外的冷清。
自从南宫羚率门中十七剑手歼灭鬼玉萧之后,已过去一年了。
当年,南宫羚出去执行任务,之后带了一个受伤,昏迷不醒的男孩回来;使的整个南宫家都摸不清头脑,但却又不敢去问;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掌门南宫剑,南宫羚,以及共同执行任务的十七剑而已。
而那孩子,正是鬼玉萧的二儿子,雨。
连十七剑都不知道,南宫羚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他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是掌门的意思。
南宫世家,御剑厅内……
“师弟,那孩子还没醒吗?”一个男子面对着在大厅最里端的神像,问道。
“嗯!”站在那男子身后的南宫羚微微点头道。
“一年了,死又不死,醒也不醒?到底是怎么回事?”男子转过身,面色凝重道。
这人头发发角有些许白丝,眉宇之间透露着无限霸气,而且长的英伟不凡,就算少有白发,也不失大将之风,更添加几分沧桑;此人正是南宫世家当家“南宫剑”。
“师兄,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南宫羚低声问道。
“你是想问我为何不杀那孩子,是吗?”南宫剑悠然自得的说道。
“对!那孩子是鬼玉萧的儿子,又是鬼族之人;留着,日后必定后患无穷!”南宫羚又道,但这次音量高了些。
南宫剑横眼看了一下南宫羚,南宫顿时底下了头,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正因为他是鬼玉萧的儿子,我才不能让他死!想必,这孩子的天分,你已看出来了吧!”南宫剑没有说什么,直接切入正题。
“是!”南宫羚简单明了的回答。
“你说他还有个儿子逃掉了是吗?”南宫剑继续说着:“最近江湖盛传,战鬼堂得一奇才,手中有魔兵龙炎,想必就是那孩子!”
“我也听说了!”南宫羚眼中放光,道。
“你有何看法?”南宫剑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意见,轻声问道。
“那孩子小小年纪,竟有能力驱使魔兵龙炎;而且照当日看,那孩子可谓百年难得一遇之奇才,天分绝不在他弟弟和寒儿之下!加上身上‘天鬼族’那强盛的魔气;日后必定是一心腹大患!”南宫羚分析道。
南宫剑笑了笑,许久之后才道:“当今正道之中,最有天分的后辈,分别为我南宫家的嫡传子孙南宫寒;仙霞门玉阳真人门下弟子易峰;静音寺渡善神僧门下弟子的仲痕!这些小家伙,现在虽然都只是十多岁的孩子,但多年以后,武学造诣绝对非寻常人可比!”
“师兄说的不错!可是,那鬼玉萧的儿子留着又有什么用?”南宫羚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孩子,留着日后会有用的!你看着吧!”南宫剑并不想透露,慢遥遥的说道。
“是!”南宫羚也不敢追问,也就就此作罢。
过了许久,两人一直站在厅内;南宫剑将目光移到旁边的窗户,窗外还在下雪,这已经是连续下第三天的雪了,看着看着,南宫剑对身旁的南宫羚道:“和我去看看那个孩子吧!”
“好!”
于是,南宫剑在前,南宫羚紧跟在后;向旁边的一旁的厢房走去。
这南宫世家却是当今第一家族,光是府邸就几乎有整个洛阳的一半,可谓财雄势大;府中分三殿,四厅,八楼;三殿,为“雄狮殿”,“诛魔殿”与“轩灵殿”,乃是掌门人,以及各位长老处理事物,内部商讨会议的地方;四厅,乃“御剑厅”,“百花厅”,“千雨厅”和“议事厅”,但多为弟子汇集,招呼外来客人,多方议事而设;八楼,则分为万剑,藏经,炼丹,集气,静禅,百药,修真,记事八楼。
而光是这弟子厢房,就上千间,绝非一般门派可以比较。
南宫二人走在路上,时不时会遇上一两个弟子,打声招呼,但决不逗留。
很快,二人来到了雨住的厢房;南宫羚上前打开了门,南宫剑跟着走了进去。
这一年来,雨都是安稳的躺在那张床上,没有一点动静,似乎,连呼吸也没有似的;南宫剑寻遍了各地名医,虽将雨身上的伤医治完全,但他却因为长时间的高烧,而导致昏迷整整一年都未清醒;这也使南宫剑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二人刚一走进房中,两人都惊讶了;有一个小孩坐在床上,他的脸很秀气;不,与其说是秀气,不如用美丽来形容更贴切;而拥有着那张美丽脸孔的人正是雨,雨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窗外。
他竟然醒了,自己醒了。
南宫剑内心兴奋万分,但却没有表露在脸上;缓缓走上前去,笑道:“孩子!你终于醒了!”
“……!”雨没有说话,转过头来,用无比陌生,迷茫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南宫剑和南宫羚。
“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南宫剑慈祥的笑了一笑,又道。
“我叫什么名字?对了,我叫什么名字?”雨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着,他似乎,什么都不记的了。
“怎么了!”南宫剑一脸慈祥的笑,继续问着。
“没什么!”雨下意识的不相信这个男人,说道。
“那告诉我,你叫什么?”南宫剑继续问着。
雨转头看着窗外飘落着,洁白的雪花,开口道:“我叫,雪!”
“雪,你还认识我吗?”旁边的南宫羚突然开口道。
雪虽然很想要想起来,但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最后只有遗憾的摇了摇头。
“雪!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以后就留在这里吧!”南宫剑对一筹莫展的雪道。
“这里,是哪里?!”雪很迷茫,问道。
“这里是洛阳,南宫家!”南宫剑淡淡的回答道。
“南宫家?好熟悉的名字?”过了许久,雪淡淡吐出一句话来。
南宫剑看着眼前的雪:天帮我也,这孩子竟然失忆了。
看着眼前的南宫剑,雪无言以对,问道:“你们,可以送我回家吗?”
“你家在哪里?”南宫剑不慌不忙。但一旁的南宫羚,却是早已被这位老谋深算的师兄给弄糊涂了。
“对了,我连我家在哪里,都不知道!”两行眼泪,渐渐的从雪的脸上滑下。
“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吧!”南宫剑为雪擦去了泪水,祥和的说道。
“可以吗?”雪抬头看见这时的南宫剑,仿佛看见了天神一般,威严且祥和。
六月的飞雪,是那么的洁白,落在雪那美丽的脸颊上,仿佛就要与脸融在一起,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协和;这是一个男孩吗?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一个女孩?拥有着如此美丽脸颊的男子,比女人还要美丽的男子,他的命运又会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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