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高嫁罗其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爱错别字
阎杰不想母亲担忧,独自吞下秘密。
祸不单行,阎惠终究因不堪精神的负荷与痛苦,彻底疯了。
先是不管不顾的,在所住小区行为失常,又唱又跳的。接着在众人跟前,状若疯癫,哈哈大笑,逢人就大肆宣扬自己妈妈是小三,自己是小三的女儿,所以心爱的人不爱她,亲哥哥毁了她等等。
一派颠三倒四,疯狂至极,人们问她叫甚住哪她有时候能答上来,有时候完全不知,只疯疯笑笑。
更甚的是,一次半夜,她突然清醒,满脑子都是余亚齐,可她再也找不到余亚齐了。
坐在床上哭哭笑笑半晌,然后带着水果刀敲响了余亚齐父母的家门,对着二老又喊又叫,说找不到余亚齐就要与他们同归于尽。
幸得闹的动静太大,惊醒邻居,前来帮忙制止,又报了警。
惊吓中的余亚齐父母总算安然无恙,虚惊一场。
等姚美娟和阎耀文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控制。
二人当机立断将她送入了精神病院。
阎杰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将姐姐疯掉一事全数算到了姚远头上。
一五一十的将自己那日所撞破之事,告知父母。
姚美娟听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一番急救之下,肚子里的孩子总算保住。
醒来后第一时间叫来姚远询问。
且说姚远自那日后,与阎惠之间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带给他莫名的快感,因而对这个表姐产生了异样的感情。
而今阎惠的疯癫,在姚远看来,始作俑者就是罗其雨和阎旭豪,自是对二人恨之入骨。
阎惠在彻底疯掉以前,在二人耳鬓厮磨之时,曾无意间告诉过他,罗其雨的底片放在何处。
姚美娟听了姚远的话,对阎旭豪恨之入骨。在阎耀文面前哭的死去活来。
阎耀文原本左右为难,他子女又多,疯一个阎惠,还有阎玫呢,伤心几天日子继续。
可姚美娟只有阎惠一个女儿,又是十月怀胎,现在发生这种事如何受得了。
加之肚子里还有两个,万一伤心过度出点什么事……阎耀文不敢再想下去了,直接答应了姚美娟想见阎耀远,以及参加旭恒其雨订婚宴的想法。
姚美娟的公开出现,也侧面告知了大家一个信息,这个女人已经一脚踏入了阎家大门。
旭恒和其雨完礼后从台上下来,一位世交家的哥哥带着一位年轻男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开门见山的对他介绍道:“旭恒,这位是周思勉,今天特地来找你的。”
又对周思勉道:“思勉,这位就是你一直想见的阎旭恒。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旭恒看着周思勉,在脑海半晌,实在毫无记忆,也无可对号。
眼前的男子,中等身材,清秀面庞,年约24、5。
周思勉也细细打量着旭恒,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真人可比电视上的还好看,真真可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你好,我是阎旭恒。”
旭恒主动伸出手,礼貌的打破沉默。
“周思勉。”周思勉伸手与他交握,说着看了看周围,满是端着酒杯满场走,忙着各种交际识人的男男女女。又道:
“这里不方便说话,能寻个安静处吗我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旭恒已经看到了他手中提着的小礼品袋,想着能带进来的应该不是危险物品,隧而点了点头。牵着其雨带着周思勉进了别墅,上了三楼的会客厅,这里是他和其雨的独属空间,一般人不会上来。
周思勉看了看坐在旭恒旁边的其雨,面露难色:“那个…嫂子…”
“其雨是我未婚妻,”旭恒握住其雨的手,侧头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又回过头去对周思勉继续道:“有什么事,你但说无妨,不必回避。”
周思勉点点头,看着他二人恩爱有加,幸福的模样,心头忽而划过一丝伤感。
想着,要是姑姑和那位阿姨,能亲眼见到这样的画面就好了。
想至此,眼角不油泛起潮红。
拿起放在身边的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揭开礼品盒的盖子,一个泥黄色的日记本显现眼前。
显然是有些年头的,上面的皮已经磨出痕迹,跳跃着几个小黑点。
旭恒不解。
周思勉像是慢动作一般,缓慢又沉重的将日记本拿出,递给旭恒:
“这是我姑姑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唯一遗物。”周思勉顿了顿继续道:“我姑姑说里面有你妈妈的一张照片。”
旭恒心头震动,身体僵直,面色凝重,半晌无话,也不伸手去接。
周思勉怕他多想,又道:“你放心,我答应过姑姑,不让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包括我自己。”
旭恒摇摇头:“谢谢你,只是,我应该不需要了。”
旭恒想着,不管真相是什么,到底是难产而死,还是其他,亦或真的不要他,都不重要了,他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想再被过去打扰。
周思勉见他如此,心中难免有气,脱口而出道:
“你就不想知道你妈妈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旭恒问他。
周思勉一时呆住,实在是没想到旭恒会这么直接的问他。
咽了咽口水,沉重又略微悲伤道:
“跳楼死的。就死在我姑跟前。生下你的第三天。”
旭恒的胸口仿佛被什么钝物狠狠的击打着,握着其雨的手冒出了一层细细的密汗,浸湿了彼此交握着的肌肤。
“我姑说,你妈妈很爱很爱你,她做这样的选择有她的不得已,看完日记你就明白了。”
周思勉不便多言,也无意多坐。
说完将日记本放在自己旁边的沙发上,起身好似一阵风似的出了别墅,先行离去。
其雨不记得自己陪旭恒坐了多久,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本带着时光印记的日记本。
偌大的三楼,静悄悄的,光可鉴人的地板,将旭恒的悲伤映照的一览无余,他的身子一动不动,僵硬的仿佛一尊雕像,握着其雨的手却好似涂了一层502胶,紧的其雨发疼,不时皱起眉头。
而旭恒对此毫无察觉。
又过了一会,旭恒的身子终于动了动。
先是放开了其雨,然后倾身向前,拿过静静躺在对面沙发上的那本发黄的日记本。
然后翻开。
第一页的扉页上写着:
致吾儿:
妈妈不知你是男孩还是女孩,谨以此日记,写下妈妈对你的深切寄语,愿你快乐安康。
字迹涓秀,笔锋温婉,让人眼前一亮。
旭恒忽而瞥见此页的最下角还有一行字。
字迹虽与上面一致,但写字人的情绪与心境,明显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并且上面还氤氲了几个斑点,时至今日依然能看出那是泪痕。
通过蜿蜒的笔画以及氤氲的泪痕,看者能想象得出,写字人当时是如何的悲伤与绝望,以致握笔的手如此颤抖,泪水如此涓流。
那一行小字写着:
对不起吾儿,生命太过痛苦,妈妈不能陪你长大,对不起。
旭恒伸出颤抖着的手,轻轻摩裟着那一排字迹,仿佛有心电感应一般,胸口突然爆裂,疼痛的无以复加。
一滴泪垂下,直覆在其母的旧痕之上。
两滴泪的交汇,就好像母子二人的终得相见。旭恒第一次有了关于自己如何来的真切实感,他甚至能感受得到她的心跳。
闭上眼,也甚至都想象得出,自己泡在羊水里,在她肚子里拳打脚踢的样子。
他从未想过,时隔近三十年,他与妈妈的交集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忽而,一张黑白照片,适时的滑出,正好落在旭恒的手心,荡起一片涟漪……
188 父子反目
188 父子反目
那照片上的女子与旭恒是极像的,唯一不同的是,旭恒五官气质偏硬气,女子便柔和。
还有旭恒高挺饱满的额头,以及肥厚的耳垂是遗传了阎耀远。
但两人照片只要放在一起,旁人仍能一眼看出,二人乃为母子。
其雨起身,将空间留给他。
旭恒默默的看着照片翻着日记。
那边阎耀远的书房里。
姚美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与阎耀远倾诉着阎惠的遭遇。
“二哥,惠惠当年真的做错了,底片全在这里。”
姚美娟说着将其雨的底片全部奉上,又擦了一把泪,声音里透着低低的哀求:“让旭豪把惠惠的底片全删了吧,惠惠现在被害成这样,都是我这个做妈的错,是我没教好他。
麻烦您跟旭豪说,我这就跟耀文分手,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不要了,求他放过我们母女。
还有其雨,我也想好好跟她道个歉,求她别再追究了,惠惠知道错了,最错的是我呀。”
说完泣不成声。
阎耀文心疼的无以复加,揽住她的肩膀:“说什么呢,孩子不能打,我们也不分手,我说了娶你就娶你。”
姚美娟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见阎耀远久不表态,越发哭的伤心欲绝。
哭的阎耀文心都快碎了,一个劲的安慰她,让她保重身子,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
阎耀远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二人,双手放在桌上,半晌不答话。
姚美娟今天来就没打算要跟阎耀文分手,不仅如此,她还要以退为进,尽快进阎家门。
以及让罗其雨止步豪门。
她的女儿被毁了,那些害她女儿的人一个也别想好过。
可阎耀远是谁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于姚美娟的这点心思,早就了然于心。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罗其雨竟然还和阎惠的丈夫搅到一起去了。
“你们出去吧。”阎耀远沉声道。
姚美娟美梦落空,原本想着自己的示弱以及表现出来的大度能得到阎耀远的一个态度。
结果,没有。
从他脸上你甚至连一星半点儿的情绪都看不到,完全的面无波澜,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观众一般,冷冷的看着她表演了半晌,却连一个铜板都吝啬打赏。
装着罗其雨的底片的文件袋,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到他们出了那扇大门也没被打开过。
阎耀文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姚美娟还没有停止垂泪,面上柔弱不堪,是个男人都会我见犹怜。
心底却早已波涛汹涌,后背衣衫也微微湿透。
阎耀远强大的气场带来的恐慌与后怕,此时还残余在她心头。
这是姚美娟第一次正式见阎耀远,心里不无失望。
这个二哥太难对付,不似阎耀文那般好哄。
对于这样油盐不进又心思深沉的人,姚美娟也没了底。
待那二人出去后,阎耀远一个电话打给阎旭豪,将他叫了进来。
其雨的那些所谓底片他始终未曾打开,就算罗其雨最终成不了他的儿媳,那也是他儿子喜欢过的人,这点分寸不可逾越。
阎旭豪来的很快,阎耀远将姚美娟放在桌上的文件袋扔到他的面前:
“罗其雨和阎惠丈夫怎么回事还有,你又在里面做了什么”
打从姚美娟一出现,阎旭豪就知事情没那么简单。
加上下面人汇报的阎惠近日的信息来看,这个女人终于坐不住,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什么为了女儿呵!还不是想利用此次事件,让阎家人,不,是让他那个没脑子的爹愧疚,从而加速与他母亲的离婚,娶她进门。
又能利用此事告他一状,再报复其雨,最好让其雨出局,和旭恒分道扬镳。
好个一箭三雕。
不愧是在他爹跟前受宠近30年,还久经不衰的女人。
阎旭豪都想给她鼓掌了。
可惜,碰上了他。
自小在阎耀远身边长大,阎旭豪深知,在这个二伯面前最好别耍心机也别撒谎。隧而早有准备。
阎耀远刚开口问话,他就主动将自己调查的,关于其雨的所有资料,毫无保留的摊在阎耀远跟前。
且字字属实,绝无虚言,经得起任何查证。
显然,姚美娟在这一点上,输的一败涂地。她输在对阎耀远的不了解,自以为是的将阎耀远也算计了进去,这才给了阎旭豪坦白的机会。
等阎耀远从阎旭豪口中得知那是什么样的照片,又是怎样被拍下时,当即眉头蹙起,很是不悦,心中也有了结论。
待阎旭豪全部说完,阎耀远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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