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高嫁罗其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最爱错别字
“嗯,耀静应该在下面吧叫她上来。”
“好。”唐敏瑜点了点头。
出门下楼,那母女俩果然还在。
阎耀静见唐敏瑜下来,心下冷笑:不愧是唐敏瑜,还是这么有心机,肯定已经告过状了。
不过,说都说了,也不怕她告状。
姑媳相见,冷眼相向,唐敏瑜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上去吧,爸在等你。”
说完懒得看阎耀静什么表情。
径自出了门。
阎耀静带着董绫上去,母女二人自是免不了被训斥一通。
但出乎二人意料的是,阎怀山并未让董绫给其雨道歉。
只是警告她们,以后要学会闭嘴。
末了,阎怀山让董绫先出去。
待董绫出了门,阎怀山道:“耀静,有些事,我不想做的太绝。
你妈活着时,待你不薄,你的身世想必你也知道,我想我们阎家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但你总这样拎不清,惹的大家都难堪。”
阎耀静没想阎怀山会这么的扯破脸皮。
是,她的身世她早就知道了,所以,现在对阎家人才这么厌恶。
也因此,总觉得阎怀山夫妇都偏心。
其他人对她更是如此,特别是阎耀远。
不然连阎耀文那个草包都过得如此好,阎旭豪、阎玫兄妹更是阎耀远夫妻跟前的红人。
为什么到了她家有难,众人都弃之不顾。
在得知自己不是阎家亲生女儿的那一刻,这一切在她心里都找到了答案。
可这人,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一味往偏了想。
打那后,每次回阎家,行为处事也越发的乖张,好似不闹出点什么动静,心中就不舒服。
看到阎家人倒霉,她就觉得爽。
知道旭恒出车祸的时候,她在家可是足足高兴了好几天。
“爸,”阎耀静眼泪垂下,红着眼望着阎怀山道:“就因为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就这么的厚此薄彼吗
我要了解的不错,我亲生母亲可是在这个家当牛作马,有恩于你们的,最后还病死在这个家里。”
阎耀静的亲生母亲原是董秀芳家的保姆。
后来,董秀芳嫁与阎怀山,见其家里已无亲人,甚是可怜。
就带了过来,又教她识字,后来董秀芳生了阎耀宁。
那会子,她与阎怀山忙着革命,孩子也是阎耀静生母带的。
在此其间,阎耀静生母爱上一个年轻军官,二人偷尝禁果,有了身孕,生下阎耀静。
那军官却也在此时传来消息,战死沙场。
她母亲并非病死,而是自杀。她母亲得知爱人去世的消息,没几天早产生下阎耀静,当晚就上吊死了。
但这样的消息传出去,对死人名声不好,当然也是为了阎耀静,不想她长大以后知道真相,太过难堪和伤痛。
对外只说其是抱病而亡。
正好董秀芳两天后又生下阎耀远,对外就说生了对龙凤胎。
董秀芳对阎耀静视如己出,阎怀山公事繁忙,平时也鲜少管家事,与孩子们相处也是不多。
对阎耀静自是没有太深的感情。
但好歹养了几十年,和亲生的并无二异。
而今被阎耀静这么指责,心下凉透,想着,不是亲生的,果然养不熟。对着再好又如何,一旦哪天你有哪件事没满足她,人家就觉得你偏心。
“耀静,”阎怀山想自己已到如此年纪,哪天说没就没了,因道:“你妈妈,不是病死的。”
说着还拿出一沓资料:“你母亲叫张树花,你父亲叫成柱。他们当年并未结婚,她是未婚生下你,
在怀上你的时候,你父亲已经不辞而别,上了前线,这些资料也都是我后来托人找出来。
在那个年代,未婚产子会是怎样,我不说你也知道。你妈为此,将她送到乡下。到你快要临盆时,她不知从何处得知你父亲已死的消息。
生下你生,上吊而亡。这就是真相。”
阎耀静不信,表情痴痴傻傻,哭哭笑笑:“你们阎家人都是没心肝,恩将仇报的,什么上吊,明明就是在你们家当牛作马,累出病,你们不给治,是你们害死她,如今又如此对我。”
“够了,”阎怀山打断她:“耀静,我们家对你,对你母亲,仁至义尽,你若再是如此,往后不必再上我阎家门。”
说着又冲门外叫道:“小程,帮我送客。”
一句送客,包含了太多。阎耀静一双泪眼满含怨恨的看着阎怀山:“爸,你当真要如此无情。”
阎怀山已经不想与她多舌,一个人如此的心浊目瞎,贪心不足,三观不正,说再多,只会让自己徒增糟心:
“你出去吧,如果想好好与我阎家人来往,就收起你那些不正之心,管好你的嘴,如若做不到,往后不必再来。”
此时小程已拉开书房门。
阎耀静见阎怀山如此不闭嫌,让身边人都看出他们的不和。
心冷至极,含泪而去。
250 爱到深处找自我
250 爱到深处找自我
且说其雨打董绫这一巴掌,在阎家可打出了威严。
那日后,再有聚会,众人见了其雨都是笑脸相迎,不敢低看,更不敢轻易再言旭恒腿疾。
此举又加深了其雨在阎耀远心里的地位,面上不表,心下却比从前看重。
叶依晚上回了阎旭豪的公寓,门锁换了,进不去。
对着大门好一通踢,腿都踢疼了,门内依然毫无反应。
打电话,对方不接,去公司,人不在。
让她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到了京剧团。
此时台上正在排戏,裴岚放先生的经典剧目贵妃醉酒
台上那人正咿咿呀呀唱念做打,妖娆多姿,扮相美艳。
只见那人如李商隐诗云:一颦一笑一回眸,亦诗亦韵亦端庄。
迈着小碎步,随乐而动。
她作为一个女人都被惊艳。
心道:难怪阎旭豪这么多年不曾换人。
彩排结束,那人回了后台。
叶依跟了去,也不说话,只倚门看着。
卸妆后,恢复男子音容,面貌更是俊俏。
举手投足亦不娘气,目光澄澈,就连她都被迷惑,心下微动。
在那人转头之际,叶依终是悄然离开,什么都没说。
一个人漫步夜色里,车流如织,灯光熠熠,城市的夜,喧嚣又寂寥。
不知不觉又去了酒吧,坐在最暗的一角,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举杯独饮。
生活的寂寞,总是那么难以忍受。
这个夜,她又带了一个人,照例找了一家酒店。
醒来各不相干,这样寂寞的放纵,不过是因为孤独到无处可去。
有时候想想,她穷的大概只剩下了钱。
“你看到她了”
会所的真皮沙发上,阎旭豪翘着二郎腿坐着。
身旁的男子即是叶依特地自虐跑去看的京剧名伶,裴派艺术第四代传承人,也是裴派现今唯一男旦——吕沛贤。
二人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不多。
即使知道的那些,也不过是,人云亦云,并不知具体几何,许多事说不清道不明。
“嗯,我看过你们的结婚照,是她。”
“看你排练没说什么”
“没有,远远的坐着,结束后去后台看了我卸妆,然后走了。”
“嗯,知道了。”一杯酒灌下肚,阎旭豪起身:“走了,让司机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那行,我先走了。”
吕沛贤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黯然,苦笑起身。
阎旭豪回了家,看了会文件,朦胧睡去。
自次日一早,敲门声“乒乓”作响,将他从清梦中揪起。
门外,叶依照例踢着门。
一夜荒唐,心里仍是难过。
出了酒店,晃晃悠悠,不知不觉又来了此处。
门被拉开,四目相对。
叶依身上还带着酒气,是的,她一大早又喝酒了。
为了等会赖在他身上耍酒疯。
阎旭豪几根发冲天炮似的竖起,简单的家居服套在身上。
眉头深锁:“疯了吗你,一大早的,不回你自己家,跑这来干嘛。”
叶依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对着他的脸狠狠的啃了一口。
然后放开,径自进屋。
“哎,嘛呢你,出去。”阎旭豪不耐烦。
“阎旭豪,你疯够了吗我给了你那么多年时间,我现在不想给了,我要你,现在就要。”
叶依仰着脸,一脸坚定,目光哀伤。
“疯了吗你,一大早,说浑话呢,出去。”
叶依从包里拍出结婚证:“合法的,对你做什么,你都有这个义务。”
“你是女流氓吗好好说话。”
阎旭豪受够了,俩人初高中同学,太了解这个女人的尿性了。
打小男朋友谈了一个又一个。
不过俩人结婚时候约定了,叶依怎么玩,他不管,但不能在国内,在圈里玩,他要脸。
叶依不仅遵守,还故意把自己包装的男女通吃,让阎旭豪坚定不移的相信她是没心的。
呵呵!你个大猪蹄子才没心呢。
叶依看着阎旭豪突然笑了。
笑的很媚,一步一步走向他,阎旭豪看着她这个眼神,感觉不对。
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在某些事上,没原则,没底线。
说难听点,只要不是处心积虑害他有损利益的那种,你情我愿,来者不拒。
他跟阎耀文不同的一点是,他从不对任何人动情,也不给任何人承诺和希望。
包括吕沛贤,也不过是各取所需,舒适自在的关系。
因为对方懂他,偶尔出来坐一坐,聊一聊,能驱赶压力。
叶依这会子不按牌理出牌,往他身上扑,又值清晨,男人最经不起撩拨的时刻,一不小心,缴械投降,防线尽失。
一切水到渠成,理顺应当。
俩人并非初次,多年前就有过,阎旭豪说了,玩玩而已。
两个玩咖,那会正自年轻,贪图新鲜,特别是阎旭豪,有过那么一次后把叶依当成洪水猛兽,次后避之不及。
叶依这次有备而来。
阎旭豪继续不以为意。
他忙着呢,每天焦头烂额的。
很快将那个慌乱的早晨弃之脑后。
倒是叶依,开始频频出现在阎家人面前。
更甚的是,一时之间成了旭恒、其雨家的常客。
事情还要从那日在老宅一见说起。
叶依阅人无数,自己家里破事一堆,见过太多破碎不堪,表面一派祥和恩爱,内里腐烂,表里不一,丑陋不堪的虚假婚姻以及那些自我安慰,自我麻醉的虚伪幸福。
对于其雨和旭恒之间的恩爱,她一眼即之,羡慕有加。
再加上,她是真的跑累了,想要停下脚步,静下心,和阎旭豪过家庭生活。
第一次上其雨家来,又带了一堆稀奇玩意儿,还送了智玉芳一把非洲牛角梳。
仍是她亲自做的。
251 被猫气到的旭恒
251 被猫气到的旭恒
“阿姨,你焖面做的可真香,跟外面吃的可不一样。”叶依一边死命往嘴里塞面条,一边嘴甜的夸奖道。
智玉芳乐乐呵呵的,觉得这孩子性格真好,吃东西也好。
可不,做饭的人最喜欢别人爱吃她做的饭。
“放了猪油,所以香。这个季节都叫不好了,等开春,我在楼顶和阳台种些豆角,夏天的时候做豆角焖面,可香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