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恐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弹指一笑间0
二人谁都没有开口,时间就这样在死寂的氛围下。速度飞快的流逝着。
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挥刀相向,残忍的杀死对方以获取生存的机会,还是舍去自身。供对方一个离去的选择?
这道残酷的选择题令他们感到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终于,王梓率先打破僵局,颓然蹲在了地上:
“杀了你。即便我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到了外面还是会死的。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成为永远的秘密。”
沐雪仍旧直直的站着,待听到王梓的话后,她突然一反常态的笑了:
“王梓,其实你不必苦恼的,我有观察过你,我想无论是萧陌还是李帅都和我一样。你很有分析方面的天赋,或者说能力,比起我,你实在是要优秀的太多,也更能帮助他们走得更远。
所以,你活着就是我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你不要觉得自责,也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我的死并不是为了成全你,而仅仅是为了能够帮助他们。
李帅和萧陌……他们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是他们让我的生命变得丰富多彩,让我感受到了一丝家的温度,所以我心甘情愿为他们付出生命。
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不是吗?”
沐雪说的非常洒脱,能看得出她早就有这方面的觉悟了,只是她心中还有一个大大的遗憾,就是在最后没能再见那二人一面。
沐雪已经替王梓做出了选择,但王梓却并没有接受,他猛地冲过来攥住了沐雪的手:
“不行!我王梓就是再惜命,再想活,也不会靠别人的施舍活下去!”
沐雪倔强的看着他,平静的回道:
“我说过了,这并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萧陌还有李帅!”
“那有什么分别,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杀了我!”王梓仍非常坚决的反对。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让我想想,一定可以想到的。”
王梓拼命的想着,但是时间却已经所剩无几,还有不到两分钟,即使想到了他又真的能赶上吗?
“啊——!”
沐雪的决心已定,现在确实是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这一刻的她大脑无比的清明,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说想要反悔的杂念。
为了他们,她不后悔,王梓要比她更能帮助他们。有她这个拖油瓶在,李帅和萧陌还要处处顾及,所以她的离去对于二人而言是最好的结果。
“我哼着平淡无奇的歌,却想着绽放我生命的烟火,虽只是一点璀璨,但留下的却是我无尽的眷恋。”
生死离别前,沐雪哼起了她最喜欢的一句歌词,沙哑,哀伤,但这却是她的全部。
猛地推开身前正在拼命思索的王梓,沐雪手中的刀子在空中划出一抹凄美的弧线,继而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脖间。
温柔的血液顺着伤口喷溅,染红了王梓那充满惊恐的视线,他拼命的跑过来抱住欲要倒下的沐雪,叫着,喊着,但是沐雪却什么都听不到。
这一瞬,她的视线里没有王梓,有的只是李帅那充满关切的神情:
“爱妃你怎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恋帅哥,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吗?”
“爱妃,你要是敢再和萧陌那混蛋眉来眼去,帅哥就……就把方堂那臭小子弄死!”
“爱妃,其实……你和帅哥的未婚妻长得很像……都像是帅哥的未婚妻……”
沐雪哭了,尽管她已经再难发出声音,但是眼泪却仍在坚毅的留着,她是多么想,多么想再和他们一起活着,再和他们一起并肩前行,哪怕是最后见他们一面也好……
这或许才是她生命的意义。
“不——!”
王梓痛苦的叫着,晃着,但是沐雪却再也没有睁开眼睛,她的呼吸已经停止了,她已经不再了。
此时此刻,时间还剩下一分半钟。
“啊——!狗娘养的诅咒!!!”
王梓怒吼一声,为了不让沐雪白白的牺牲,他只有拿起屠刀,割出他的生命源泉。
过程是残忍的,但结果却是好的,因为他在沐雪的胃中找到了一把尚带余温的钥匙。没有犹豫的时间,他将钥匙插入套锁的锁眼,然后猛地拿下了那个该死的东西!
接着,他又将钥匙插进了沐雪脖子上的套锁,想要卸下沐雪脖子上的套锁,将沐雪的尸体带出这里。但这时,却发生了让他无法理解的一幕,那把钥匙竟打不开沐雪脖子上的锁。
他木讷的又跑去另外两个人那里,试着去开他们脖子上的锁,结果竟都无法打开。
这是非常不符合逻辑的,因为男人和女人的身体里都没有发现钥匙,沐雪那里有一把。这就说明,如果沐雪那把钥匙不能将所有人的锁都打开的话,那么最起码也能打开两把锁。前提是他身体里也有一把钥匙。但显然,沐雪的那把钥匙就只能打开他脖子上的锁。
恍然间,王梓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好像木偶从始至终都没有明确说明,钥匙是打开套锁的唯一工具。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理解的,看到有医疗箱,看到脖子上的锁,就以为钥匙在某个人,或是某几个人的身体里。
王梓将刚刚才从他脖子上取下来的套锁仍在地上,然后再度锁死,接着他一脚踩住一端,拼了命的去拽,结果套锁“咔”的一声……竟打开了!
直到此时,王梓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是有多么的可笑。之前这东西套在脖子上,是因为他使不上力气所以才没有打开,可如果有两个人一起用力,那么……
“我tm真是个煞笔……沐雪……!”(未完待续。。)
极具恐怖 第二十章 自残的选择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方堂蓦然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又是一间非常潮湿的房间。.此刻的他正坐在一把金属椅上,他的一只手和一只脚尽被铁箍牢牢的固定着,另外的一手一脚却是可以**活动。
被固定的是他的左手和左脚,而在他的右手边则摆着一个和他等高的小方桌,在桌上摆放着两把锯子,森然的锯齿令他感到不寒而栗。
然而最让他感到意外的,则是坐在他右手边不远处的那个人,那人竟然是那个杀手!
那个原本在他的认知中,已经被老者电死的杀手。而看他双目紧闭,胸前还有平稳起伏的样子,此刻的他显然是活着的。
方堂目露惊讶,有些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有记得那四口棺材只有装有死尸才能启动的啊,为什么杀手没死还能出来呢?
想到这儿,方堂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这才恍然想到,那个木偶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哪怕一句,棺材需要躺进死人才可以启动的话。
但因为时间紧迫,且木偶对老者说的话又太有暗示姓(详情可见第六章最后),所以老者便认为棺材里只有装进三个死人,才会启动离开那个房间的机关。而他当时也完全被老者的举动吓到了,便也下意识的以为是那样。
“草!”
方堂捶打了自己的额头一下,为方才自己愚蠢的行为而**着,不过事已至此,他就算去后悔也没用了。毕竟那个老者在当时可是要杀他的,他若是不进行反击那么肯定早被杀了。
这件事暂且在方堂的心中告一段落,他可没有萧陌的谨慎和分析能力,因此并未做太深层次的分析。他开始翻动着身上的各个口袋,看看这一次事件会偷偷留给他什么,不过详尽搜索一番,他却失望的发现,他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显然在这一个房间里,没有任何东西是他所能依靠的。
他站起身子,朝那个杀手的位置看去,他发现杀手和他的处境差不多,都是左手左脚被困,剩下的一手一脚可以进行移动。
他的目光绕过那个杀手,继而落到那面墙壁上,墙上的液晶电视依旧有些扎眼,不过真正吸引他注意力的却是那里存在的房门。这个房间不似之前的房间那样,出口是靠一环一环的机关启动,而是直接就摆在他们的眼前。
看到这儿,他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心道隔壁桌上放着的锯子,该不会是让他们锯断腿脚,然后从这里爬出去吧。
方堂为自己这个念头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连忙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这个恐怖的念头压下。
而这时候,那个杀手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一清醒便开始拼命的挣扎,嘴上则也在声嘶力竭的咒骂着:
“这tm又是什么狗屁地方!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哪去了!”
“有没有人!草尼玛,要是让老子从这儿逃出去,绝对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杀手仍显得非常愤怒,而愤怒已经让他丢失了他本该具备的理智和沉着。方堂坐在一边一声未吭,唯恐这个杀人狂会无缘无故的对他泄怒。
狠狠的骂了几句后,杀手才注意到坐在一边,和他目前处境如出一辙的方堂,看着方堂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突然狰狞的笑了:
“小兔崽子,你在这儿,但那个老东西却不在这儿,看来是你把他杀了?”
方堂转过头只是面色难看的看着杀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见方堂无视了他的问题,他冷冷的朝地上吐了口痰,对方堂恐吓说:
“小兔崽子算你有血姓,等我们脱困再见。”
杀手的话音未落,一边墙上挂着的电视便亮了起来,从中出现的依旧是那个恐怖的木偶:
“首先,我要恭喜你们来到了1号房间,而在这里你们将会面临新的考验。
这个考验对你们而言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因为旗中并没有任何的隐藏环节,所有的一切都在明面上,门就在那里,你们只要过去开启它,便会离开这里,继而进入到2号房间。
但前提是你们的速度够快,因为那扇门将会在十分钟之后关闭,到时,将不会有任何人活着离开。”
电视中木偶的影像消失了,方堂下意识的抬起手腕,就见手腕上的那只电子表已经开始了十分钟的倒计时。他惊魂不定的盯着手腕上的计时表,已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杀手的脸色同样铁青,他转过头看向一侧桌上的手锯,又艰难的看了眼他被束缚的手和脚,不由感到一阵的头皮发麻。
他没有立即作出决定,而是开始在身上的口袋中翻看起来,看看是否藏有开锁的钥匙,但遗憾的是,他的身上同样是空空如也,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帮助他脱困的工具。
“你这个**养的孙子,有本事出来跟爷爷一对一,躲在后面有什么本事!”
方堂暗骂杀手的脑残,心道要是等那东西出来,他一定会死的更快。不过现如今并不是关心别人的时候,房间里的东西就只有他身旁的那个方桌,以及放在桌上的两把手锯。就算是哪里真藏着开锁的钥匙,那他们也会因为手脚被困,从而只得眼睁睁的看着。
所以总的来说,摆在他们眼前的就只有一个选择而已,断手断脚,然后爬出房间。或是什么都不做,干脆坐在这里等死!
人类天生是惧怕死亡的,为了避免死亡得以生存,人类敢于做任何平曰里所不敢做的事情。所以比起身死,只赔上一只手和一只脚这其实倒不算什么。
当然,真要做的时候,绝对不会像说的这般轻松。因为失去手脚便代表着自己将会从一个正常人,变为一个废人,可想而知那将会生不如死。
现在的可以说是惊恐万分,他真的没有那份拿起手锯的勇气,更别说去亲手锯断他自己的手脚了。可若不这么做的话他就会死,他的命是他哥哥为他争取来的,是齐教授为他争取来的,他根本没有浪费的资格。
“命运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为什么……!”
方堂狂躁的大吼着,听到他的吼声,一边同样深陷挣扎的杀手却突然放肆的笑了出来:
“哈哈,老子也不孤单,起码还有你这么个小兔崽子陪着!”
杀手想来是在拿方堂来找平衡,以此来激发他身体里潜藏的勇气。方堂愤怒的几乎想要杀人,这时候也根本不惯着旁边坐着的是谁,张口对其反击的骂道:
“你tm还有脸笑话我,你平时杀人杀的那么爽,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告诉你,你比起我来,你tm要更为可笑,也要更为的活该!”
“小兔崽子,我劝你还是留点口德,即使我只剩下一手一脚,杀死你也还是和捏死虫子一样简单。”
方堂不再搭理杀手,杀手也同样失去了继续取笑方堂兴致,二人又再度陷入了沉默的挣扎中,煎熬的聆听着从计时器中传出的“咔咔”声响。
时间就在二人的煎熬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时间还剩下不到八分钟的时候,杀手终于受不了这种煎熬,拿起了一旁桌上的手锯,牙齿咬的“咯吱”作响的,将手锯颤抖的放在了他的脚脖上。
方堂看着杀手的举动,身体里也多少生出了一些勇气,这时也虚弱的拿起了桌上的锯子。
杀手拿着锯子在脚脖上比划了一会儿后,稍后,他又将锯子拿了起来,然后脱下了他身上穿的那件背心,待将背心撕扯成几部分后,便使用其中的一部分勒紧小腿,一部分勒紧小臂,剩下的部分则留作包扎即将出现的伤口。
待杀手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他便怒吼一声,继而再次将手锯放到了他的脚脖上。接着便面露狰狞的一边痛吼,一边“噗嗤噗嗤”的锯了起来。(未完待续。)
极具恐怖 第二十一章 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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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杀手痛得直打哆嗦,伤口处不住向外流血,他此时所正遭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方堂的牙齿在嘴巴里上下打颤,杀手杀猪一般的惨嚎声令他心悸的厉害,他只觉得一只手都软成了面条,就连手中的锯子他都没办法握紧。
杀手也真是狠人,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是能下得去手,手上的速度丝毫没有因巨痛而放缓。
或许是受到杀手这股求生欲的感染,方堂这时候也咬破嘴唇,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接着用手锯锯成几部分,然后选取其中的两部分勒紧血管,继而便狠狠的锯了下去。
锯齿十分的坚硬与锋利,刹那间,锯齿便已没入了肉里,引起一股钻心的疼。方堂身子一颤,几乎直接痛晕了过去,他凄惨的大叫了一声,便又咬紧牙关狠狠的锯了起来。
“为了爷爷,为了哥哥,即使失去手脚又算得了什么,我一定要活着!”
本能的求生欲坚定着方堂的意志,痛感也仿佛在这股强大的意志面前消散,事到如今,他已经彻底感觉不到疼痛了,只剩下越来越多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来。
方堂哭了,他没办法不哭,因为他正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自己的手足残忍的同他的身体分离,而导致这一切的人却是他自己。
他那颗并不算成熟的心,此时此刻正在遭受着巨大的蚕食和煎熬。
“啊——!”
杀手那边则要比方堂的速度快上不少,此时他已经将伤口包裹起来,将手锯放在了他的手腕上。他麻木的笑了出来,脸上的冷汗也随之一起落下,然后他再次狠狠的锯了下去。
“老子不疼!失去的东西,老子早晚会十倍百倍的夺回来!”
杀手一边痛心的锯着,一边还在嘴上安慰着自己。手上的力气不断在增大着。他要尽快的将这只手臂解放,已好令失血量降至最低,不然光是失血就足以要他的命。
生命就是一切的本钱,这是他一生的原则,因为有命在才有机会翻身,才有机会为今日的血债报仇!
方堂的脚这时候也已经断掉了,脚断的一瞬间方堂狠狠的吸了口冷气,看着孤零零躺在地上的脚,他再一次痛苦的哭了出来。但所剩不多的时间,却硬逼着他包裹好伤口。然后继续去摧残他自己的身体。
锯子没入他手腕的一瞬间,他的心都仿佛碎了,生命,这个每个人都有,却罕有人真正在乎的东西,直到了今时今日他才彻底明白它的珍贵。
活下去,不为了任何人,只为了他自己。
“我要活着,无论如何我都要活着!”
手里的锯子一深一浅的拉动着。方堂满头冷汗的注视着,视线变得一阵模糊。
另一边,杀手终于是锯断了他的手和脚,他在庆幸的松了口气的同时。几滴许久的不见的眼泪也不禁夺眶而出。他一只手艰难的扯着剩余的衣服,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正在滴血的断肢包扎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便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然后在爬行前转过头对方堂狞笑说:
“小兔崽子。老子希望你能活下来,实话说你也确实够狠,这世上惜命的这么多。但能做到为了活命断手断脚的却是寥寥无几。
珍惜生命,好好活下去吧!”
杀手出人意料的鼓励并没有引起方堂的注意,此时的他一心沉浸在麻木的痛苦中,又哪里会去在意一个陌生人说什么。至于那个杀手,则也没为方堂的无视而愤怒,或者说他根本无暇去报复方堂。
杀手拖着两处断肢开始艰难的朝门边爬行,爬了多远,地上就留下了多长的血痕,一道道,触目惊心。
当杀手快要爬出房间的时候,方堂这边也终于是完成了锯割,他痛苦的将断肢从铁箍中拿出来,然后强忍着即将到来的昏厥,用牙齿咬着之前被他锯碎的衣服,小心翼翼的为自己包扎着伤口。
待伤口包扎完后,方堂便也学那杀手一样,令自己完全趴到地上,只是在离开前他还比杀手多做了一个步骤,那便是将他断掉的手足用剩下的衣服包裹起来。
这是他的东西,他必须要将之带走!
方堂的仅剩下的手脚要用来爬行,所以他只能用嘴巴咬着包裹着他手足的衣包,继而一点一点的朝着前方那道生命之门爬去。
过程中,他浑然已经忘掉了时间的概念,只是在心里一个劲的提醒自己,要快点爬,快点爬出这里。
潮湿的地面上,被方堂和杀手的血液染红,两人所留下来的血痕,犹如两条交缠在一起的红丝带,在湿漉漉的地毯上显得凄艳无比。
门已经越来越近了,存于他视线中的杀手也已经消失不见,方堂下意识的抬起自己仅剩下的那只手,然后使出全身力气将门拉开。
入眼的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这与他想象之中的光明相去甚远,不过他心中并不害怕,因为只要爬出了这道门,他的生命之火便可得到延续。
他的身子在这种信念的带动下缓缓前行,终于,他完全离开了那道门,进入到了一个崭新的房间。他将身子完全的翻过来,望着上方那依旧在不停闪烁的白炽灯管,神情激动的大笑着。
他的手伏在胸前,感受着来自那里的跳动,这一刻他竟无比的满足,因为……能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然而笑着笑着,他却突兀的止住了,因为他放在胸前的手,在刚刚有那么一瞬像是摸到了什么。
他像是验证一般,将手缓缓的向上摸去,他摸到了他的脖子,继而摸到了那个挂在他脖子上的东西。他下意识的一扯,一个片状的东西便被他扯了下来,随即来到了他的眼前。
“这是……”
方堂因为失血过多,所以他此时的视线非常模糊,看了好一会儿他方才看清这是什么东西。但不看清还好,待看清后他却失控的叫了出来,因为这个被他从脖子上拽下来的东西……竟是一把钥匙!
“不——!!!”
事实上木偶从没有告诉他们,说他们想要逃出去便只能锯断自己的手脚,实际上,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挂着可以开锁的钥匙,但遗憾的却是,他们都被周围的环境迷住了双眼。
而人类也恰恰有着一种习惯忽略自身,而去过分注意周围的天性。大多数的人,都会被一些充满暗示性的话语所误导,很显然,方堂就为此付出了代价。
萧陌在一阵潮湿与冰冷中醒了过来,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又脏又臭的地毯上,他急忙起身站起,警惕的观察起了四周。
观察中,萧陌发现这里是一个崭新的房间,因为先前出现的牢笼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布满三角刺的铁网,铁网一直延伸的老高,起码也要有五米多。
这同样是一个方正的房间,只是在高度上要高于之前那个房间很多,蓬上同样挂着一层用三角刺编制的铁网,同下面延伸过去的铁网连着,构成一个类似网梯的形状。
除此之外,萧陌还发现他的手脚皆被锁链缠着,走起路来上面的铁链发出与地面摩擦的“哗啦哗啦”声响,听得他格外烦躁。非但如此,在铁栏的中央位置还固定着一个机括盒子,不知道里面又藏着什么变态机关。
“哗啦。”
正待萧陌细心观察铁链上的机括时,一声清脆的金属摩擦声,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顺着声音向房间的一个角落看去,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竟还有一个人在。(未完待续。。)
极具恐怖 第二十二章 绝难选择
第二十二章
房间里的人是王梓。
王梓好像也才从昏睡中醒来,此时的他正佝偻着身子,不停左右摇晃着脑袋,看似是想令自己更快的清醒。
“王梓?”萧陌这时候唤了他一句,听到萧陌的声音,王梓也猛地朝这边看来,待见到熟悉的身影后他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
“队长!”见到萧陌,王梓显得很激动也很庆幸,双脚拖着锁链便“哗啦哗啦”的走了过来。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萧陌迫不及待的问道。
王梓挠了挠头,似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就见他原本激动的面容霎时变得非常难看。见状,萧陌疑惑的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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