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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斗宗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口昌山哥欠
郑奎等三兄弟明知自己不是常九仁对手,但在这个时候怕是没用了,能多为万威望他们三个人多争取一点时间也是好的。于是三个人各挥手中剑冲了上来。
常九仁见他们兄弟身形一动,便收起了自己的剑,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躲过了三个人的招式,紧接着伸双手分别抓住了郑氏兄弟的喉咙,而郑氏兄弟根本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常九仁把二人提在手中,像扔小鸡一样的扔了出去,郑奎和郑彪就觉得自己在空中飞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撞到了墙上,顿时不省人事。
耿洪君的剑刚刚递出,就见到两个哥哥被摔到了墙上。再回头一看,常九仁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鼻子离剑尖不过一寸。这时耿洪君手中的巨剑也抖了起来。
常九仁道:“孩子,若不是因为你手中的这把太阿,我的木儿也不会被劈死!你自己乖乖地把剑放下,我便留你个全尸!若不然,我今天活剐了你!”
耿洪君听完头发尖都麻了,但还是挺着腰杆道:“我耿洪君岂是畏刀避箭之辈!我们兄弟死在一处,做鬼也落得个快活!”说罢,一剑击了过去。耿洪君眼看巨剑就要碰到常九仁的鼻子了,忽然常九仁一闪身就来到了他的身侧。
常九仁举起右手一叨耿洪君的腕子,耿洪君再也拿不住巨剑,眼看着太阿从自己的手中滑落,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常九仁轻轻地接住了太阿,然后也没看耿洪君,背对着他抬起左手便狠狠地抽了耿洪君一个大嘴巴。
只这一下,就打得耿洪君在空中翻了数周,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立时晕了过去,嘴角不住地流着血。
万威望偷眼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就知道今天兄弟几个人都要丧命于此,虽然现在三个人有两个占着上风,一个打了个平手。但想解决战斗,都至少还需要数十个回合。而常九仁若一插手,则胜负立分。
情急之中万威望喊道:“鼎儿,你快走!别再管我们了,要不然我们谁也走不了!”
上官鼎道:“师兄,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我哪也不去!”
万威望道:“我们几个人只有你可以逃脱,回去找师父来,为我们报仇!”
上官千夜也喊着:“鼎儿,听师兄的话,你若不走,没人知道我们是怎么死的!快回首山找师父!”
上官鼎边打边说:“哥哥,我说过会一直留在你身边!”
上官千夜道:“鼎儿,哥哥死了,但还有你有,我们被逐出的百官庄的上官血脉还可以延续,若是你也亡命在此,到时谁还能给我们报仇!那哥还有什么希望!你快走!”
上官鼎听完大哭着道:“哥!师兄!宋姐姐!那我走了!”说着转身逃离了战斗。





泰斗宗师 三十五 普渡
上官鼎听完上官千夜与万威望的话以后,感觉也只有自己离开这里,才能够把消息传到铁山居士那里,也只有铁山居士才能够为大家报了这仇。
虽然他也是十分不忍心离开,但若再不走,恐怕师父便没有办法知道是谁杀了这些人。想罢,上官鼎猛地挥出几刀,逼得曹让后退数步,险些摔倒。上官鼎就借着这个机会,转身就跑。
上官鼎刚刚转身向前一冲,便觉得像撞到了墙上一般,又把他弹了回来。吓得他倒退数步,盘古笑在面前不停地挥舞。
等他停下来抬头一看,原来面前站着一个老和尚。那老和尚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口中说道:“孩子莫怕,老衲到了。”
上官鼎惊喜的叫道:“舍念大师!”
那和尚一笑道:“正是老衲。”说完舍念大师又对着正在打斗的四个人道:“还不住手!”虽然声音不大,但穿透力极强,并且伴着久久不愿散去的回声,震得在场的人耳朵根发疼。
众人不再打了,上官千夜和万威望跳到了舍念的身边,万威望非常谦卑的深失一礼道:“大师,晚辈有礼了。”
舍念一看道:“忠义侠,当年我看见你时你还是个孩子,只有鼎儿这么大。没想到今日一见,你早已出落得如此洒脱。”
万威望双手合实道:“多谢前辈夸奖,阿弥陀佛。”
曹让和狼狈为奸见对方来了帮手,也都跳回了常九仁的身边,而常九仁好像没看见他们一样,还是在细细地把玩着手中的太阿宝剑。
曹让连叫了数声师父,他才慢慢地把头抬起来,一看对面站着个老和尚,似有几分面熟。仔细一看,忙笑道:“哎哟,这不是少林寺老当家的,舍念禅师吗?”
舍念一笑道:“阿弥陀佛,感谢常长门还记得老衲,听说常长门这些年来武艺精进,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常九仁道:“哪里哪里,我的功夫比起名满天下的少林武宗还差得很远。久闻舍念禅师独居北斗峰,怎么今日得闲来到此处啊?”
舍念一笑道:“贫僧无事四处闲游,四海为家,居无定所,今日正好走到此处,见你们两家正在争斗,故此进来看看,顺便劝个架,也不知道两家的英雄能否给老僧这个薄面。”
常九仁听罢一笑道:“老禅师何必再问,我们两家已然罢手,这不是给了您面子了吗?”
上官鼎紧握着盘古笑对舍念说道:“大师,杀害我们父母的仇人就在对面,请您帮我们杀了那两个狗贼!”
舍念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对常九仁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各位都是武林好汉,何必为了些小事就打打杀杀,还是放下屠刀吧。”
常九仁一笑道:“好,今日一切都听禅师的便是。”说完带着曹让等人就要走。
舍念道:“常长门,可曾忘记什么东西了吧?”
常九仁道:“感谢大师关心,我们不曾忘记什么。”
舍念道:“你手中的太阿宝剑,乃是巨剑门的振派之宝,依贫僧看来,你还是留下此物。一件招来无穷祸事的物件,你要它又有何用?”
常九仁听完道:“禅师,这太阿剑本来就是我们傲剑门所有,巨剑门已经不复存在了,现在这把剑是我的。”
舍念大师道:“常长门身为一派之首,为何说起话来也带着些妄语,今日若常门长不留下太阿,贫僧怎么会让各位离开。”
常九仁听完一阵狂笑道:“老和尚,我念你是武宗方丈,才留些面子给你,你当我是怕了你吗?”
舍念道:“常长门,老僧如此年纪,不再需要谁怕或是不怕我。今日我来就是想结束了你们两家的争斗,不想让你们再有任何死伤。我不会帮着忠义侠,亦不会帮着常长门。只是要主持个公道,让太阿宝剑物归原主,然后你们各奔西东也就罢了。”
常九仁道:“老和尚,我要是不给呢?”
舍念一笑道:“那老衲就只好自己来取回了。”说完就慢步向常九仁走去。
常九仁把太阿剑背好,伸手拽出自己的宝剑道:“老禅师,你再要向前,可别怪我无礼了。”
舍念听完口中高声念道:“阿弥陀佛!”依然匀速向前走着。
常九仁一看老和尚不听劝,马上把眉毛竖起来了,然后再次道:“老方丈,那本门长就无礼了!”说罢纵身一剑递出,动作之快,远在上官鼎之上。
舍念一看剑来了,也不闪躲,笑呵呵的迎着剑走了过去。这样一来常九仁也是一惊,不知道舍念要干什么。剑尖离着舍念不过数寸了,舍念依旧没有出手的意思。
常九仁虽然嘴上说得强硬,但他也知道这位少林高僧绝非浪得虚名,于是收回宝剑高高跳起,然后在空中头下脚上一剑刺向舍念的头顶。所使用的正是当初丁入木所练的冲日剑。
上官兄弟一见都惊呼道:“小心!”
再看舍念连头也没抬,而是反倒把头更低了下去。看得大家都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就像等着被人一剑刺死一般。
而只有舍念自己知道,常九仁的这招冲日剑乃是剑法中的绝学,若是抬头看去,便见到数百剑锋直下,如一个大蒲团,再快的眼力也分不清剑的虚实真伪,只有用耳朵去听,方可辨认出剑落下来的位置,所以他才会把头低下,这样一来,耳朵就离上面的剑锋更近了。
再看舍念只是伸出二指来,在剑团中准确的找到剑身并轻轻地把剑身夹住,然后再轻轻地翻转了一下手腕,在一瞬间便把常九仁手中的宝剑扭弯。
常九仁的宝剑正向前递出,忽然见到剑尖竟然神奇地对着自己的方向。
身入武林以来,江湖上成名的侠士、各派的派主,常九仁不知会斗过多少,但像今日这样,对手在一招之内便用二指折曲了自己宝剑的,破解掉自己剑法中的绝学,还是头一次遇见。
这一下,不仅把常九仁震住了,同时就连观战的曹让师徒三人和万威望兄弟三人也都看得呆了。
一向自命不凡的常九仁看罢,收了招式,把一把弯成月牙形的剑也扔在地上,一抱拳道:“好厉害的达摩指,在下甘拜下风!”说着,从身上解下太阿剑,恭恭敬敬地递到了舍念面前。舍念笑呵呵的把剑接了过来。
常九仁道:“敢问禅师,要如何处置我们?”
舍念道:“老僧说过,今日是来劝架的,不是来生事的。你们想伤害他们我自然会阻止,而他们想伤害你们,也是万难。你们快些离去吧。”
常九仁等四人一抱拳道:“多谢禅师。”说完都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转身跳出了院外。
上官兄弟一见提着兵器追了来,舍念也不回头,张开双臂,两个宽大的僧袖往后一挥,一股强劲的狂风吹来,上官兄弟免强在风中站稳。再睁眼看时,常九仁四人早已不知去向。
上官鼎走上前来道:“大师,你为何要放那恶人离去?”
舍念道:“恶人善人往往只是一念之差,他们虽恶,但也总会有向善的一天,佛门广大,岂能容不下一两个恶人。”
万威望道:“大师说得极是,多谢您今日出手相救。”
舍念道:“忠义侠不必多礼,还是去快些看看你的那些兄弟吧。”说着把太阿剑递给了万威望,然后头也不回的慢步走出了寺门。
兄弟三人赶紧跑到四兄妹身边,一看郑氏兄弟伤得最重,二人的脖子上清晰的印着一个大手印,已成紫色,仍然是晕迷不醒。
而耿洪君左脸肿得高高的,从嘴角和左耳流了不少的血。但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有些清醒了。宋婉莹只是被剑鞘点了一下,自己运功多时,已能活动自如。
上官鼎扶着耿洪君,万威望和上官千夜分别背着郑氏两兄弟,宋婉莹跟在后面。几个人寻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馆,为三个人治伤。
那位大夫简单地给他们几个人看了一看,然后为耿洪君用了些药。又指着郑氏兄弟对万威望说道:“这二位伤势较重,没有五七日休养恐难康复。”
万威望道:“大夫,不知您这里是否可以暂时收留一下,我们都是外乡之人,很难在附近找到合适的地方让他们养伤。”
大夫听完道:“这个嘛……”。
万威望见他有些犹豫,忙从怀中取出二十两银子道:“大夫您放心,钱不是问题。”
大夫看到钱笑道:“倒不仅仅是钱的事,而是我家中也有女倦,列位这么多人,只恐多有不便。”
万威望听完一笑道:“请您放心,我们五个人不住在此处,七日后再来接他二人。”
大夫听完笑道:“好,好,那就让他们暂时住在我这吧。”
万威望几人见他答应了,赶忙谢过了大夫,然后转身出了大夫的家。
等出了门,上官千夜道:“耿四弟,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你,无缘无故的让你受了这般委曲。”
耿洪君听完带着半边的肿脸道:“三哥说的是什么话,兄弟死都陪着你,这点小伤算什么。”上官千夜听完很是感动,然后又转头要对宋婉莹说什么。
婉莹姑娘抢先开口说:“千夜哥哥,你别说了,我这一生都注定要留在你身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上官千夜听完轻轻地拉住了宋婉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什么也没有说。宋婉莹红着脸跟在他后面。
上官鼎道:“师兄,你不是去见师父了吗?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万威望道:“我是想回去的,但也恐怕时间太久你们出什么不事,所以半路上给师父写了封信,又匆匆地回来了。”
耿洪君和宋婉莹知道万威望是上官兄弟的师兄,也早就听到过忠义侠的美名,所以都对他很是敬重。
万威望说道:“舍念大师几次在我们危难之时出手相救,我这个做师兄的,应该亲自到北斗峰去谢过才是。”
上官鼎道:“我们一起去。”
万威望道:“不必,郑家兄弟现在仍然未醒,你们若是走得太远,只恐他们有何不测,你们还是在附近找家店住下吧,也好有个照应。”
上官千夜道:“我和鼎儿还有婉莹妹子在这就行了,四弟你还是去新人擂看看,若有机会也可上台一试。”
耿洪君笑道:“三哥,我的脸肿得这么高,你还让我自己去打擂?我还是留在这里等着大哥二哥他们吧,不然我去了心也不安。”
就这样,万威望自己去了北斗峰拜谢舍念禅师,上官千夜兄弟几个人在附近找了家店住了下来。




泰斗宗师 三十六 祸不单行
到了晚上,上官千夜三兄弟开了一间房睡在一起,给宋婉莹单独开了一间。
宋婉莹进了房间,自己坐在灯前,想起了白天上官千夜拉着自己手的甜蜜时刻,嘴角上挂着一丝带着羞意的微笑。
她看着不停跳动的烛火,想象着与上官千夜两个人的未来,想到了携手田园,想到了幸福美满,想到了洞房花烛,想到了儿孙满堂。宋婉莹幸福的趴在桌子上,良久不愿入睡。
这时窗外传来了三更的梆子声响,她这才起身,轻轻地吹熄了烛火,准备上床休息。就在这时,宋婉莹感觉到房顶上嗖的一声响,她知道那是夜行人行走时所带的风声。
这些天来的遭遇,已经让婉莹姑娘成了惊弓之鸟,她虽然大胆地做出了离开傲剑门的决定,但那根绷紧了的神经,却无时不在提醒着自己以防不测。
宋婉莹从床头提起了单刀,轻声的向窗口走去,她想看一看外面的动静。可就在她刚刚探出头的一霎那,一枚暗器穿过窗户纸打了进来,宋婉莹急忙用单刀挡住。那枚暗器打在单刀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静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宋婉莹本能的向后跳去,不等她站稳,又有两枚暗器破窗而入。在狭小的室内,宋婉莹尽可能的闪躲,但还是被其中一枚暗器打到了自己的发髻,一缕乌黑的秀发慢慢地飘落在了地上。宋婉莹散着头发,两次想冲出窗外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但都被暗器逼了回来。
就在这时,房门被踢开了,上官千夜提前七目残龙跳了进来,后面上官鼎和耿洪君也都随着。
宋婉莹来不及里头,眼睛盯着窗户道:“千夜哥哥,有人在外面使暗器!”
上官千夜一个箭步挡在了宋婉莹面前,然后提着刀向门口退去。这时上官鼎夺门而出,来到屋外飞向上房,耿洪君跟在他后面也来到了房顶。
上官鼎一看对面的房坡上确是有一条黑影,兄弟二人大怒,径直向那黑影纵去。对面那个人一看有人出来了,急忙转身跳下了房顶,顺着街逃去。
上官鼎使出轻身法,不多时便远远地甩开了身后的耿洪君,直奔那黑影追去。
耿洪君在后面道:“上官鼎!五弟!小心啊”
上官鼎就像没听见一样,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前跑。而前面跑的那个人的身法也不在上官鼎之下,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任凭上官鼎如何脚下加力,就是赶不上。
不多时,那人跑进了一处林子,等上官鼎也跟着跑进来时,已经寻不见了那个人所去的方向。
上官鼎找了好一会,耿洪君这才赶到。看见上官鼎问:“五弟,看到人了吗?”
上官鼎道:“那个人的身法极快,我没能追上。”
耿洪君也叹了口气道:“也不知又是哪一路的仇家,日后见到,我一定不会留情。”哥两个边说着边回到了客栈。
二人一进门,上官千夜便举起手中的暗器道:“鼎儿,你看。”
上官鼎走上前来一看道:“又是七瓣毒花!”
上官千夜道:“是啊,今日算是你宋姐姐命大,若是沾着一点肉皮,命也就没了。”说完拍了拍宋婉莹的手,宋婉莹道:“没事的千夜哥哥,只不过是一场虚惊。”
耿洪君道:“是啊,看来那个人也不是什么高人,若是功夫了得的人,也不会在暗中使暗器伤人,早就进来取走我们的首级了。”
上官鼎道:“但那个人的轻功非常好,我这么快的速度都追他不上。”
上官千夜道:“不知到底是什么人,屡次偷袭我们,又在关键时刻出现救我们于危难之中。”
宋婉莹道:“千夜哥哥,别想了,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几个人找到店家,换了个套间,兄弟三人住在外屋,让宋婉莹住在里面,这样一来也觉得安全了一些。
第二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去探看一下郑氏兄弟的伤势。上官千夜在前面领着路,宋婉莹紧跟在后面,耿洪君与上官鼎在最后面。
大家经过一条小路之时,就听见林子中有人喊道:“救命!救命啊!”是一个女子发出的声音。
上官千夜一愣道:“这里离客栈不过数里,居然有人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行凶。”
耿洪君道:“三哥,你在这里陪着婉莹妹子,我和鼎儿去看一看。”说着和上官鼎便钻进了树林。
宋婉莹问:“千夜哥哥,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上官千夜道:“不必,在这里行凶的绝不是成名的侠士所为,一些小贼他兄弟二人对付得了。”
不多时耿洪君与上官鼎从林中带出来一个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宋婉莹一见是个小姑娘忙迎了上去,拉住了小姑娘的手道:“妹子,你没事吧?”
那小姑娘道:“我没事,谢谢姐姐。”
上官千夜道:“怎么回事?”
耿洪君道:“我二人进林子前,那贼人发现了我们就跑了。我们便把小姑娘带了出来。她说她家在不远的地方,一会我们把她送回家就没事了。”
宋婉莹握着小姑娘的一只手也在听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这时那个小姑娘的另一只手偷偷地伸进了怀里,然后照着宋婉莹的脸上一抖,宋婉莹便觉得脸上一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等三兄弟回头看时,就见宋婉莹的一侧脸上全是血,在伤口处还深深地插着一枚七瓣毒花。
上官千夜赶紧纵过去抱着宋婉莹,而那个小姑娘见暗器打中了,回身就跑。
上官鼎不等她跑出几步,便从腰间取出盘古笑,黑白两道闪电过后,那个小姑娘倒在了地了,后背上两道长长的伤口,血和内脏都流了出来。
上官千夜也顾不上看一眼,抱着宋婉莹喊道:“妹子,你怎么样了?”
宋婉莹道:“刚刚疼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疼了。”说完便晕了过去。
耿洪君道:“不好!花上有毒!”
三个人再仔细一看,从伤口中流出的全是黑紫色的血。上官千夜来不及多想,抱起宋婉莹,箭一般地跑向郑氏兄弟所在的大夫家。
进了院子,上官千夜喊道:“大夫,快救人!”
那大夫从屋内出来,一看伤情,便半天无语。
上官千夜急问:“怎么样?”
那大夫道:“这暗器之上有剧毒,非打暗器之人,别人都不可解。若想保住性命,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在半个时辰之内找到解药,第二就是用刀子割去半边脸,但后者只恐姑娘醒来后无法接受。我看你们还是快去找药吧。”
上官鼎和耿洪君听完也不说话,便向刚刚出事的地方跑去。等到了出事的地点,只见到地上的血迹,再也找不到刚刚那个女孩的尸身。
耿洪君道:“莫非她没死?”
上官鼎道:“不可能,我的盘古笑已经刺到了最深处,神仙也活不成了。”
耿洪君道:“莫非她还有同伙?”这句话说完,两个人飞一般地又跑了回来。
一进门,见上官千夜抱着宋婉莹坐在那,两个人这才放了心。
上官千夜问:“可找到解药了吗?”
耿洪君道:“三哥,尸体没了。”
上官千夜听完,泪流了出来,他低头看着宋婉莹道:“我可怜的妹妹,若不是遇见我,可能你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大夫说道:“这位公子,现在没有解药,若再不割下面部的毒肉,那这姑娘的命就没了。”
上官千夜拭着眼泪道:“那就请您动手吧。”说完放下了宋婉莹,自己一个人出了屋子。耿洪君和上官鼎二人也都不忍心看着宋婉莹如此,也都跟着出了屋子。
三兄弟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大夫这才出来道:“你们进来看看吧。”三个人进了屋子一看,宋婉莹的脸上包着药布,脸色苍白地躺在那。
上官千夜走到面前,坐在她旁边问大夫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大夫道:“我已经帮他割下了毒肉,因为中毒时间尚短,所以毒性并未散及全身,所以命算是保住了。可姑娘这张脸,日后也看不得了。”说完转身出去了。
耿洪君不忍再看,便随着大夫出来,到了郑氏兄弟的房间。进门一看,郑氏兄弟都已经醒了过来,坐在那里。
耿洪君道:“大哥,二哥,你们没事了?”两个人听完都淡淡地一笑,也未能说话。
这时大夫说:“他们身上的伤养个两三天就会好,只不过颈部的伤重些,伤到了喉咙,所以三五日内都说不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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