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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斗宗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口昌山哥欠
正在他高兴之时,突然感觉到一枚暗器向自己头部打来,如果自己不收招,在断掉上官千夜的腿时,自己也会被暗器打中。雷豹实在是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但被迫只好收回右手钩去拨挡向自己打来的暗器。
上官千夜见雷豹收回双钩去挡暗器,利用这个机会用尽全身力气跳出远远的看着对手。
从林中飞出的是一颗钢珠,那钢珠表面打磨得十分光亮,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刺眼。雷豹把右手钩挡住自己的面门,正好接住钢珠,就听见啪的一声。
大家再看时,双钩已把钢珠震碎,原来这钢珠是空心的,遇到兵刃即裂开。就在钢珠裂开的同时,从钢珠里面散出一种白色的药粉,其香无比。
雷豹见挡住钢珠刚自得意,便见眼前白烟一片,惊得他顾不得太多,飞身向后连纵了数纵大叫:“有毒!”他双脚刚一落地,便双从林中射出数枚钢珠,雷豹不敢再用双钩去接,只好左躲右闪将这几颗钢珠纷纷射过。
还不等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雷豹倒提着双钩箭一般将自己射入林中,向着钢珠射出的方向追去。
四兄弟和庄伯铭都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也不知是哪位朋友出手相援,才救了上官千夜等人。
庄伯铭来到上官千夜面前道:“小兄弟,你们快些离开这里,若是雷豹再返回来,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上官千夜道:“庄大侠,你今日惹恼了雷豹,他定然会在日后为难与你,你的师父杨本末也不会容你这样做的,不如你随我们一同离开吧。”庄伯铭笑了笑道:“
小兄弟,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跟随我师父多年,他知道我不是个鲁莽之人。而丈影如来和雷豹与我师父有着诸多的渊源,伤了我们似伤了其手足一般,所以请你不要担心我的安危,咱们客气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们后会有期。”几个人简单的道了别,四兄便上了路。
离开川北铺大家的话明显的都少了,不再有刚下山时的那股兴奋劲。
这次下山,本来大家都信心满满,不过今天通过与庄伯铭的比武和雷豹的争斗,再次让兄弟几人看到了与高手之间的差距,而这差距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弥补得了的。
耿洪君的心中装满了仇恨,为了刚刚与雷豹的对决而伤感不已。郑氏兄弟边走边劝说着,渐渐的耿洪君的心里也放下了许多。
而上官千夜一直在想刚刚发生的一次,最让他不解的就是从林中射出的钢珠和那个放暗器助自己的人。这件事让他想起了当年他们三兄弟一起力敌杨本末,那时也是在万分危难之时,有人暗中相助。
只不过这次射出的暗器不是七瓣毒花,而是换成了内装毒粉的钢珠。为什么自己总是在危急时候有人出手相助,帮助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总是不现身?有谁会一直跟着自己并保护自己的安危呢?会是师父他老人家吗?
自己从十岁的遭遇后,就一直只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亲人,而在这些人中,万威望绝不会是使暗器救自己的人,因为上次力斗杨本末之时,万威望也在参战。
现在上官千夜唯一能够想到的关心自己的人唯有铁山居士。而师父明确的说过,自己是绝对不会下山的。至于他老人家为什么这样做,上官千夜也不得而知。
但除了师父之外,还会有谁呢?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不断的在上官千夜的头脑中闪现,一个又一个的答案又被自己否定。就这样连绵不断的思绪一直困扰着上官千夜。
经过了这一天的劳顿,兄弟几个都有些乏累,于是找到一家小店早早的便住下了。到了夜里,一个新的疑虑让上官千夜久久不能入睡。
他想起了庄伯铭,这位君子刀在临别时说得倒是很轻松,但杨本末真的不会追究此事吗?若是杨本末不敢有违雷豹的命令,定要处置庄伯铭,那时庄伯铭定又是九死一生。
而庄伯铭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和兄弟几人,如果真的发生了一可预知的事,那如何对得起君子刀?思来想去上官千夜坐起了身,看看同室的三个兄弟,也许今天大家都是过渡的紧张,所以三人现在睡得很沉。
上官千夜知道,带上兄弟们一同回去看看,倒不如自己回去,若是真的有危险,自己搭上一条命也就罢了,不必带着兄弟三人一起回去送死。拿定了主意,便在桌子上给三兄弟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明自己有些私事要去处理,若明早我不能赶回来,你们就自行先去嵩山新人擂,自己最迟也要在状元擂时去和大家会和。
写完把纸条压在桌子上,带好自己的七目残龙,出了房门,回身把房门轻轻关上,然后离开了客栈。
临出门时客里的伙计还上前问了一句道:“这位客爷,这么晚了您还出去啊?”上官千夜道:“哦,店家,我出去走走。”说完便出了门。
来到了街上,早已四下无人。夜很静,大家都已经早早的休息了。
上官千夜上了大路,四下望了望,只能借着朦胧的月色看着模糊的路。听了听,四下里除了草丛中几只蛐蛐在叫着,更无一点别的声响。
上官千夜紧了紧身上的装束,再稳了稳背后的七目残龙,身子往下一俯施展出轻功术,向川北铺的方向跑了下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此时已接近三更时分,上官千夜依然在向前奔跑,只听得耳旁呼呼的风声,而他的脚步声却是极轻的,若不是有数十年功夫的人,根本听不到千夜脚步落地发出的声响。
正在行路之时,忽然发现在不远处的山坳里有火光闪动,上官千夜心中暗想:“这么晚了,谁会在这荒山之中呢?莫不是庄伯铭有了麻烦,被人追至这里?”想了想之后,上官千夜便向着火光处跑去。
不多时已经接近了,他轻轻地伏在草丛里,往火光处看着。只见那里有二十几人,每人手中都拿着火把,这些人手中每人一把弯刀围成圆形,中间还困住一个人。
那个一身女子装束,面上罩着青沙,虽看不见脸,但看身材也是处处透着秀气。这些人在理论着什么,上官千夜静静地听着。
那些拿着弯刀的人中,看得出有一个是领头的,身材高大,威风凛凛,开口道:“这位朋友,你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了,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从你暗器中的毒粉我们也能猜出你是九尾狐仙的人。而我们弯刀会掌门人玄月仙翁与九尾狐仙也是旧交,只要你今天给我们一个交待,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被围的女子道:“我再说一次,我现在有事在身,不想和你们纠缠,那天的事我改日定然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上官千夜听到这里暗想:“原来是两个门派的私人恩怨,又与我何干,不如早早离去,看看庄伯铭再说。”刚想离开,便听到其中一个拿着弯刀的人吼道:“大师兄,还和这个娘们费什么话,难道我们若大个弯刀会竟然怕了什么九尾老狐狸不成?”
说着向前一纵,右手轮动弯刀奔着那女人的咽喉砍去,虽然动作不是很敏捷,但招式十分毒辣。
那个带着的一见喊了声:“小心!先别动手!”话还没说完,就看那女人一抬手,从手中飞出一枚暗器,直奔那人而来。上官千夜一见身子就是一动,因为那女人抬手甩出去的,是一枚光亮的钢珠。





泰斗宗师 五十二 青纱女
看到那女人手中丢出的钢珠,上官千夜顿时傻在那了。莫非白天救自己的人就是这个女人吗?她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出手相救呢?九尾狐仙这个名字,在首山学艺之时师兄万威望也是曾提到过的。
这个九尾狐仙乃是武林中的一位稳士,是一个年迈的老婆婆,虽不曾开宗立派,但其使用暗器与用毒方面在当今武林中,也算是一流的高手。
由于大家对这样的独行者,特别是使暗器用毒的都比较敬畏,所以大家送了个称号叫她九尾狐仙。而这个名字当年万威望也只是略微的提过一次,并不曾说起她与师父铁山居士有何渊源。
还不等上官千夜想完,女子手中的钢珠已经不偏不正的打到了那人的脑门上。原来这钢珠外面的钢皮极薄又容易裂开,啪的一声,随着钢珠的爆裂,里面的白色药粉溅了出来。
白日里由于数颗钢珠被雷豹闪过,所以上官千夜也没见那药粉怎样的厉害。而这一次他直正的看了个明白。
见那白色粉面喷得那人满脸,片刻间那人扔下弯刀倒地翻滚,口中又笑又哭的喊道:“痒啊。。。。。。疼啊。。。。。。痒啊。。。。。。疼啊。。。。。。”
那个领头的忙喊道:“大家小心毒粉,快散开!”随着这一声喊,围着的那二十几人纷纷后退出十数步。
再看倒在地上的大汉,不停地用手抓着脸,嘴里还是不停地叫着痒啊疼啊,不多时已把自己的面皮抓破,又过了一会,连自己的眼睛都挖了出来,直到自己扯断了舌头才不再动弹了。虽然人已死去,但被毒粉喷溅过的地方仍在快速的腐烂,周围数十步外都其臭无比。
看到了这一幕,上官千夜又是一惊。刚刚的他本想跳出去帮助这位姑娘解围,并在谢恩的同时也要问一问她的姓氏,以报了白天的恩情。
但这位姑娘的出手杀人如此的毒辣,又让上官千夜心有余悸。他并不是怕这个女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心肠如此狠毒,出手便轻取对方性命。
这时围着的二十几人看到了这一幕无不惊骇,有十几个年轻一些的,双腿都在发抖。领头的那人强稳着心神,开口道:“这位姑娘,何故再次出手杀我同门?”话虽这样说,但言语之中带着丝丝的恐惧。
那女人道:“我说过,暗器虽然有毒,但并不等于我的心也一样狠毒。如不是他先动手想杀我,我断不会要他性命。今天午时,如不是你门中两个弟子对本姑娘言语冒犯,我也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其它的话我也不想再多讲,我说了我还有要事在身,如果你们再不让开。。。。。。”说着把手扬了起来,只见她双手十指间夹满了钢珠。
那些人一看,又都不自主的向后退出两步,然后那个领头的又道:“好!九尾狐仙的毒粉果然明不虚传。今日之事暂且放下,我们让姑娘过去。但我们也不会断凭你的一面之言而不再追究,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把事情调查清楚,如果果真是我们弯刀会的弟子失礼在先,那我先在这里给姑娘赔个罪。但若事情不像你所说得那样,到时我们掌门人玄月仙翁也定会找你讨个公道。”
那女人一笑道:“好!天理人心,你们自去调查好了。”那个领头的听完,向着四周一挥手,这些人都退出去很远,然后散开了。
那女人见人群都已散尽并且走远,忽然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接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上官千夜看到这一切,急忙从草丛后走出来,距离姑娘五步左右远处站住了身。
那姑娘也发现了有人接近,抬起头来看着,由于晚上光线不足,所以也看不清来人是谁,只是下意识的摸出了两枚钢珠放在手里。
这时上官千夜立住了身,深施一礼道:“姑娘,在下冒犯了。”这姑娘听到上官千夜一开口便从草地上站了起来。
上官千夜道:“在下仍宁远州人士,复姓上官名千夜。不知今日白天时可是您在林中相助帮我脱险。”
那女人听完身子晃了一晃,险些摔倒,但没有回话。上官千夜等了片刻,见对方没有回答,又继续说道:“这位姑娘,不知您是否识得我上官千夜,或是识得我弟兄中的某人。若是旧交还望直言相告,若只是路见不平,我也当拜谢于你救命之恩。”
上官千夜说完盯着那女人看着,又过了好一会,仍不见其回答。
便又说道:“姑娘,你我虽都是武林中人,但夜已深,我们单独在此太久多有不便。若你真的是白日里助我之人,那请姑娘留下姓名。改日我定当登门拜谢,绝不食言。”
等这些话说完,那姑娘仍然不说话,而是不断向后移动着脚步,看似不舍离开又不得不离开的样子。上官千夜看她不断的向后退,渐渐地已离自己有二十步之遥。
千夜道:“姑娘,男女有别,我不便跟随,还望姑娘留下姓名,上官千夜也好它日拜会。”还不等他这句话讲完,姑娘忽然转过身去三纵两纵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上官千夜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要想些什么,好像一切都离答案那么近,但仍就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只好再次施展轻身法,径向川北铺而去。
在奔跑的路上,上官千夜的脑海里还在不断的浮现刚刚的场景。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不是白日里救助自己的恩人呢?她为什么不说话?一连串的问题,一个又一个的为什么让上官千夜百思不得其解。
当上官千夜来到川北铺时已经是三更了。虽然杨本末的住处他只来过一次,但印象颇为深刻,所以径直奔了过去。
等到了后门外,先静静地听了听动静,院内很静。透过门缝一看,院里灯火通明,杨本末的屋内有数个人影闪动。上官千夜再次稳了稳身背后的七目残龙,然后飞身纵上房坡。
他深知屋内的杨本末是当今武林顶尖的高手,于是轻轻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响,最后俯身在房顶上,轻轻地揭开瓦片向屋内瞧看。
只见上座坐着一人,正是雷豹。主宾的椅子上坐着杨本末,杨本末的身后还站着两名大汉。在杨本末的身前还跪着一个人,那人低着头,虽然从房顶看不清面目,但通过服饰上官千夜认出,此是人庄伯铭。
上官千夜心头一紧,但仔细一看又放松了许多。因为庄伯铭虽然在那跪着,但并未被绑,也没见身上有什么明显的伤痕。所以料想杨本末也只不过就是训斥了他而已,正所谓虎毒不食子,想那杨本末也不会因为区区小事断送了自己精心调教多年的好徒弟。
这时杨本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着对雷豹说道:“雷少侠,伯铭今日之事固然是不对,但他也这么大的人了,在这里也跪了有三四个时辰了,雷少侠今日就卖老夫个薄面,饶恕了他吧。”
雷豹道:“杨至尊,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偏袒着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之前我已经和你讲得很清楚了,我是见他比武落败,才出手想为他找回些颜面。万没想到这个东西却偏护着外人。”
杨本末听完忙对庄伯铭吼道:“奴才!你可知我与那铁山及其弟子是何等仇恨!你居然敢背着我私自放走了上官千夜等人!你好大的胆子!今日你遇上了他们,若不是雷少侠及时赶到,焉有你的命在!”
雷豹接着话说:“杨至尊,这个倒不必提了。虽然他的功夫敌不过那几个毛孩子,但我毕竟有师父所传的绝艺在身,帮忙收拾几个饭桶的事就不必提了。最可气的是我在打斗途中居然有人使毒暗害于我!”
杨本末道:“雷少侠是当今武林盟主亲传弟子,其功夫何等了得,老夫是深知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她也真是活够了。”
雷豹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今日若不是她有剧毒护身我早取了她项上人头。不过我在她后背的一脚也够她瞧的,不吐血才怪,看来她少不得要休养几个月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上官千夜听完就已知完全知道了,刚刚见过的那个面带青纱的女子,就是白日里救助自己的恩人。不过她为什么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仍然是个迷。
这时杨本末转回头来对着庄伯铭厉声问道:“奴才!你老实告诉我,是否识得那使暗器之人?”
庄伯铭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杨本末再次转回身笑对雷豹道:“雷少侠,你看他的确不是那人同党,你也是深知的,老夫及老夫的门人弟子向来与那些使毒的没有任何往来。不过今日这个奴才私自放走铁山门人一事我定会严格处理,我看还是先让他们退下吧。”
雷豹听完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杨至尊,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可以如此糊涂!今日他敢私自放走仇人,明日不知又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来!杨至尊,你不会忘记了我师父他叮嘱你的大事了吧!”




泰斗宗师 五十三 动之以情
杨本末一听雷豹说出的话,顿时汗流了出来,忙吼道:“来人啊!把这个奴才推出去,打断他的狗脚!”
可万没想到,这话刚出口,雷豹再次吼道:“杨本末!看来你对这个东西是一再姑息呀!今天我是干什么来了你不会不清楚吧?我是不想把事情搞大,没敢把此事告知我师父,所以才让你自己清理门户,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晓事理。既然你拿不出一个定论,那好,我给你个办法!要不你杀他,要不我杀你!”
杨本末听完这些话,一跺脚长叹了一声,接着眼泪围着眼圈转动,差一点就掉了下来。
然后颤抖着转回身对庄伯铭道:“伯铭啊,我的孩子,你怎可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惜我栽培你多年,对你视如已出,把你做为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可今日大势所趋,师父不得不拿出个态度来面对盟主面对武林同道。也罢,就当我没教过你这个徒弟。”说着仰面长叹,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庄伯铭跪在地上,听完了杨本末的话,向上叩头道:“师父授艺之恩如同再造,我时刻不敢忘记。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敢不亡。师父教导我数十载,同我生父无二,所以今日我情愿一死,以正师父清白。”
杨本末听罢转回身来双膝跪倒在雷豹面前,泣声道:“雷少侠,还望你宽恕他一次,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身为武林刀系至尊的杨本末何曾有过如此举动,今日为了自己的徒弟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就连在屋顶上看着的上官千夜,也是心头一酸。虽然自己与杨本末有血海深仇,但他的那份爱子之情,还是感染了上官千夜。
杨本末这一跪下,他身后的两名大汉也都跪在了地上,求雷豹再给庄伯铭一次机会。
雷豹见众人跪在面前理也没理,回身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若杨至尊如此拖泥带水,如何成得了大事。我今日多饮了几杯,我要去休息了,明日早上若见不到这东西的项上人头,我便起身,回去后把一切告诉给我的师父,你们看着办吧。”说完转身出了屋子,穿过后院,回到了杨本末为他安排好的房间睡觉去了。
这时屋子里就剩下了杨本末师徒几人。庄伯铭道:“师父请您放心,我一死便是,绝不拖累于众人。”说罢起身,从一名大汉的腰间拽出一把单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道:“师父,弟子来世再报你今生的授艺之恩。”说完便要自尽。
杨本末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道:“孩子,我怎么忍心见你如此!”说罢老泪又流了出来。
庄伯铭看着师父,低声道:“我若不如此,您如何向丈影如来交待,师父您放心吧。”
杨本末沉思了好一会,然后说:“我实不忍亲眼见你如此,哎,你待师父走后再。。。。。。”说完张开双臂抱紧了庄伯铭,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放开,接着带着随行两个转身离开了房间。杨本末站在房门外,仰天长叹,神情中带着万分的无奈与无助。
房间里的庄伯铭待师父与两个师弟出去了,再一次把刀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房顶上的上官千夜一看,如果自己再不出手相救,庄伯铭定要身守异处了。
如果自己跳下去从门而入,定然会与杨本末会面,那时不仅救不了庄伯铭,自己也难逃一难,况且这样做时间也已经来不及了。
上官千夜也来不及多想,提起自己的左臂,用肘部猛击屋顶的瓦片,咔的一声,霎时屋顶显出一个大洞。
上官千夜又同时起右手拿起一块瓦片,照着庄伯铭手中的单刀砸去。杨本末等几人在门口听见房顶有声音,急忙跳到院中抬头瞧看。
杨本末厉声喊道:“什么人?”而屋内的庄伯铭此时已是心灰意冷,仿佛一切对他来说已经毫无关系一样。虽然自己也听道了头顶的声音,可没有一丝想抬头看的意识。
而上官千夜本来就中会使暗器,这瓦片本来是奔着庄伯铭手中的刀打出去的,可正巧落在了庄伯铭的头上,一下把庄伯铭砸晕了过去,单刀脱手倒在地上。
上官千夜也顾不得太多了,站起身轮起腿来一脚踏在屋顶之上,哗啦一声,一大片的屋顶被踩碎。上官千夜借着这个机会,纵身跳了下去。
脚一落地便冲到庄伯铭身边扛起了他。然后伸手抓住一把椅子,轮圆了向后窗丢去。自己扛着庄伯铭也随着椅子纵出后窗。
此时的上官千夜也不管东南西北,只知道离开此地越远越好。背着庄伯铭运用轻身术玩了命的向前狂奔。
杨本末也被眼前发生的事吓了一跳,只听见两声响,便从房顶跳进屋内一个人。他只见这个人身法极快,背起庄伯铭顺着后窗而出。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跳出去了。
杨本末也来不及多想,他生怕在这漆黑的夜里走失了这个闯入的人,所以只是对身后的两个人说了声:“去叫醒所有的人,保护雷少侠的安全!”然后飞身跳出后窗追了出去。
虽然他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些人没一个是雷豹的对手,但自己还是必须要这样做,以表对丈影如来的忠心。
上官千夜只顾着拼命的奔跑,而杨本末在后面也是舍命追逐不舍。上官千夜今天经历了两场恶战,本来体力消耗已经到了极致,再加上身上还背着一个人,所以尽管拼尽了全力,但没过多久还是被杨本末追上了。
杨本末纵身跳到上官千夜面前,伸双臂挡住了去路。上官千夜一见忙放下庄伯铭,穿出拽出七目残死横在胸前低声喝道:“杨本末!你待怎样?”
杨本末借着月色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看了好一会突然说道:“哦!上官千夜,还真的是你。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当初我的巨石没能要了你的命,真是老天不开眼,让你活到了现在,今日我看你如何能够再逃出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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