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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斗宗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口昌山哥欠
上官鼎摇了摇头道:“方玉。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此事由你出面还是不妥。郭伟是郭掌门的儿子,当初是他亲手把孩子送到了我哥哥的门下,如今郭伟伤成了这样,而我哥哥的情况也不太好。就算郭掌门不会说什么,哥哥的面子上也过不去。我看还是由我亲自走一趟吧,若是有什么不测,我也能助老侠他们一臂之力。”
方玉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师叔。我师父他到底是怎么了?”
上官鼎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再次叮嘱郝家兄弟一定要照看好郭伟。绝对不可以再让郭伟有任何的闪失,然后把方玉领到了上官千夜的房间。
上官鼎把哥哥中毒的经过和柳洪绵被抓一事简单的讲给了方玉,然后从怀中把梦魔散的也交给了他,又把梦魔散的配制方法和服用方法一并告诉给了方玉。
当方玉得到自己的师父被梦魔散所害,况且欧阳封候在裂空的基础上又得到了断空的时候,也是感觉到六神无主了。
如果上官千夜永远不能够摆脱梦魔散的控制,那么泰斗门可能就会从此一蹶不振,甚至会有被灭门的危险。
上官鼎再次告诉方玉,不要马上把上官千夜叫醒,要等到明天早上再为他服药。等他醒来可以先告诉他真实的情况,但是绝对不要把自己的出现告诉给哥哥。
方玉自然会按照师叔的话去做,这一点上官鼎还是非常放心的。
他和几个人道个了别,告诉他们不管事情有没有结果,都不要太心急,最晚在明天早晨,自己必然会把消息带回来。如果事情顺利,那么就会同老侠他们一起回来。
上官鼎离开了客栈,按照方玉指给自己的方向,朝着段啸天的住处飞奔而去。二十里左右的路,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上官鼎就到了。
这时的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远远望去,只见有一处较大的院落灯火通明,上官鼎料定那里就是段啸天的宅院。
还没等靠近就听见院内人声鼎沸,哭喊之声乱做一团。上官鼎听完心头一紧,担心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没有贸然的从正门进入,而是飞身上了院墙,然后借着夜色的掩护又纵上了屋顶。
上官鼎借着院内的火光仔细瞧看,院中站立足有四五十人,看得出这些人都是段啸天的弟子门徒。可让上官鼎感觉奇怪的是,在众人当中并没有发现欧阳雨荷与西域二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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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斗宗师 一六八 谜团
上官鼎静静的呆在屋顶之上,他看到院中放着一具尸体,那个人的前胸处已经被利器剖开,连内脏都流了出来,头部也受到了重击。
众弟子们有的在哭,有的气愤的在呼喊着报仇。并且还有些人不时的报出西域二怪的名号。
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让上官鼎越听越糊涂,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死在院中的人就是号称巨毒天蝎的段啸天吗?
就在他正在不解之时,忽然听到院外有人高声喊道:“师父回来了!师父回来了!”
上官鼎抬头向着院门处瞧去,只见一个大踏步的从院外走了近来,边走边喊道:“我二弟在哪?他现在怎么样了?”那个人六十左右岁的年轻,长相算不上凶恶。
待来人到了那具尸体的旁边,啊的一声吼叫,然后扑过去哭得甚是伤感。并且口中还在说着:“想我段啸天几十年来从未得罪过谁,我二弟啸川更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没想到今日竟然也会遭此毒手。”
上官鼎这才明白,原来这个人才是段啸天,而死的那个人是他的弟弟段啸川。
段啸天哭了多时站起身来问道:“这是谁干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身边的一名小弟子走上前几步哭道:“今天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一个人自称是泰斗门的女当家的叫欧阳雨荷,另一个自称是西域二怪。”
段啸天听完愣住了问道:“哦?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名小弟子接着说:“他们声称泰斗门的弟子被人打成了重伤,是在我们家的门口发现的。而伤情看上去像是师父您打的,所以来这里想问个明白,是不是您伤了他们的人。”
段啸天听完也感觉到事关重大。深思了一下又问:“那么后来呢?”
小弟子道:“后来咱们二当家就把他们让到了室内,对他们说明您这几日出去办事并不在家中。”
段啸天道:“这也是事实啊,我出门已经五日之久,莫非说泰斗门的人不相信这些话是真的吗?”
小弟子道:“那倒没有,他们两个人听了二当家的解释以后也都是非常的客气,并说明可能是一场误会,然后转身离开了。二当家的还亲自送他们出了门。”
段啸天听完点了点头,又急问:“那我二弟到底是被谁所害?”
小弟子道:“我们也不曾亲眼看见,不过从二当家的伤口处我们已经看清。( 平南)胸部是弯刀所伤,头部是狼牙短棒所伤。这两件兵器正是西域二怪所用的,不是他杀的二当家还会有谁?”
段啸天听罢又中蹲下身去,仔细的看了看二弟的伤。然后站起身来眉头紧索。考虑了很久道:“伤情果然如此。我虽然与泰斗门的人从没有任何的瓜葛,不过虚离天帝的名声我还是知道一二,他的门派中人为人向来低调,我想他们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下流之事。”
小弟子又道:“师父,就算上官千夜是个正派的人,可是他手下的人就难说了。更别说是那个西域二怪,当年他残害了多少我们中原的英雄?一定是他们不相信二当家所言是实情,所以才在我们不注意的情况下潜回来报复杀人。”
段啸天听完满脸的疑惑。自言自语道:“虽然西域二怪的性格怪异并且性如烈火,可是他若是真想找我们的麻烦。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来,就算我们对他群起而攻,也不会是他的敌手。他怎么可能偷偷的潜回来暗杀一个文弱的书生呢?”
小弟子道:“师父,西域二怪在泰斗门住了这许多年了,他也许是怕自己坏了上官千夜的名声,所以才不敢明着对我们动手。”
段啸天点了点头道:“倒是有这个可能,不过在事情没有真正弄清楚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过早的下这个定论。”
段啸天的心里非常清楚,虽然自己的门派不弱,可是要与上官千夜和西域二怪结仇,他们毕竟还不是敌手。并且现在只是怀疑是西域二怪杀了段啸川,而事实的真相还并不知晓。
这时小弟子们纷纷上前请命,一定要替二当家的报仇,请求师父带着他们到泰斗门找上官千夜说理。
段啸天摇了摇手道:“此事急不得,二弟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等料理完了啸川的后事,我定然会亲自前往泰斗门调查究竟,还二弟一个公道。”
上官鼎在屋顶之上听得清清楚楚,他现在也在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要是说段啸川是西域二怪潜回来暗杀的,上官鼎第一个就不会相信。
他与西域老侠交往多年,老侠的脾气确实是有些古怪,性情也非常的暴躁,可是却绝不可能做出这等暗箭伤人的事来。
莫说是西域二怪的功夫根本就不是段啸天等人可比的,就算是此次自己来找段啸天,也不会怕了这些人。如果发现段啸川在说谎当然可以当面质问,没什么理由偷偷的回来暗杀。
上官鼎很想现身为西域老侠说句公道话,可是他又感觉自己在这个时候出现,说出来的话也是绵软无力的,只有见了老侠与欧阳雨荷的面,才能把事情弄一个水落实出。
既然老侠和欧阳雨荷不在这里,那么就一定是返回客栈去了,此时一定要大家见上一面,才能把话说得明白。
上官鼎拿定了主意,悄悄了纵身下了屋顶,按照原路返回了客栈。
当上官鼎回到了客栈,这里的客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了,整个客栈显和很静。
上官鼎先是在哥哥的门外听了听,见里面没什么动静,在确认上官千夜没有醒来以后,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刚一踏进门口,一个人迎了出来,口中道:“鼎儿,你来了。”
上官鼎一看正是欧阳雨荷。于是回道:“雨荷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刚去了段啸天的家寻找你们,却不见你们的身影,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
欧阳雨荷道:“我与老侠在寻问过段啸天的弟弟段啸川以后,就断定打伤郭伟的人绝不是段啸天,所以就马上返回来了。可是在回来的路上,总感觉后面有人在跟随着我们,却又看不到跟随之人的踪影。我和老侠感觉事情蹊跷,就凭着直觉寻找,可是苦找了一整日,也没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凭着老侠的功夫,是绝对不会判断错的,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高人在暗中监视我们。”
上官鼎听完也感觉到奇怪,这一连串的事发生得都太突然了,让人摸不着头脑。上官鼎问:“那现在老侠他人呢?”
欧阳雨荷道:“我们回来以后,方玉对我说了千夜哥哥的情况,说是他中了梦魔散。我倒是有一个极其简单的法子可以解这种毒。”
上官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使毒的柳洪绵都不知道要如何去解,万万没有想到欧阳雨荷居然会有这种办法,真是苍天有眼让上官千夜逃过一劫。
欧阳雨荷接着说:“其实这种毒很容易解,只需要三个人的中指血与梦魔散混合,再用水让中毒的人服下,便可让中毒的人彻底解除对梦魔散的依赖。”
上官鼎急问道:“那为什么我哥哥到现在仍在沉睡?”
欧阳雨荷道:“问题就出在这,梦魔散是你留给方玉的,我们不需要再去配制,三个人的中指血我们也可以凑齐,所以我就让方玉去取水。可是方玉好久都没有回来,西域老侠在店的四周寻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所以老侠就留下我在这里照看千夜哥哥和郭伟,他带着郝家兄弟去寻找方玉了。”
上官鼎听完觉得事情真的太诡异了,方玉从小就跟随着他父亲学武,徒手系至尊方震绝非浪得虚名,所以方玉在没有拜在泰斗门之前,功夫已经就非常了得了。
自从他跟随上官千夜以来,武学上的长进就更加的明显了,以他现在的功夫,就算是与哪派的掌门缠斗,没有三五十个回合也分不出个高低上下。
这样的一个轻年英雄,如何就会不声不响的消失了呢?如果白天里西域二怪的感觉是真实的,确实有人在暗中跟随着他们。那么连西域二怪都发现不了的人,那会是何等的高人?当今武林真的再也找不出这样的人物了。
莫非是欧阳封候?上官鼎又一转念,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欧阳封候在劫走柳洪绵的时候说得清楚,要回到至尊顶等待自己的哥哥送上门去,再说他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这些人在这里。
上官鼎感觉事态严重,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故意的与泰斗门过不去。于是他把自己刚刚去段啸天家所看到的一切,对欧阳雨荷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欧阳雨荷听完也感觉相当的诧异,声称自己从未与西域二怪分开过一步。并且段啸川说得真切,绝不是他们的人打伤了郭伟,因为除了段啸天一个人以外,其它的弟子也不会是郭伟的对手。那么老侠就更不可能再次返回去暗杀段啸川了。
上官鼎越来越感觉不对,他急忙到跑到了另一个房间,当推开了房间的门,这才使他的心放了下来,郭伟仍然躺在床上,虽然伤情很严重,但是并没有遭到不测。
现在欧阳雨荷与上官鼎的心都缩紧了,他们不敢离开这里半步。两个人所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等候西域老侠的归来。




泰斗宗师 一六九 如出一辙
这个漫长的黑夜,对与上官鼎和欧阳雨荷来说,是煎熬的一夜,是胆战心惊的一夜。苦苦的等待,并没有换来应有的结果。
一直到了东方泛白,西域二怪和郝家兄弟还是没有回来。
上官鼎早就坐不住了,几次想出去寻找,又放心不下把欧阳雨荷一个人留在这里。
清晨,上官鼎来到了哥哥的房间。他看得出欧阳雨荷也是一整夜都不曾合过眼。上官鼎看了一眼欧阳雨荷,见她的眼神中也显露出无奈和无助。
上官道:“雨荷姐姐,天都已经亮了,西域老侠他们一夜未归,我真的是放心不下。不如你先留在这里照看着他们,等一下我出去找找看。”
欧阳雨荷道:“鼎儿,你千万别这么心急,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蹊跷,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现在在明处,想要加害我们的人在暗处,所以现在我们只有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静候事态的发展。”
听到欧阳雨荷这么说,上官鼎也就只好努力的静下心来。
看着天已经接近中午了,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师娘,我们回来了!”
上官鼎和欧阳雨荷一听是郝亮的声音,急忙打开房门瞧看,这一看就让他们大吃了一惊。
只见郝家兄弟在后面,前面走着的是西域二怪,在大怪的怀中抱着一个人,此人正是方玉。
再看方玉浑身是血,也不知道全身受了多少处伤,整个人昏迷不醒。
上官鼎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近前,从西域二怪的手中把方玉接了过来,呼唤了几声,方玉也没有什么反应。
等众人把方玉也抬进了室内,欧阳雨荷开口问道:“老侠,方玉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西域二怪道:“昨晚我与二位少侠出去寻找方玉,可是久久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不过就在我离开客栈的时候。老夫我又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的行动,于是我就凭着耳朵的听力向前追赶。我们一直追到了天光放亮也没能发现有什么人。我当时正想赶回来,却发现在一处大宅院的门前躺着方玉,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上官鼎急问:“老侠,方玉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那是什么地方?方玉现在的伤情严重吗?”
西域二怪道:“方玉的伤情我已经看过了,全身有数十处伤口,都是被长戟所伤。虽然每处伤痕都不致命,不过由于失血太多,所以现在才会昏迷不醒。既然方玉在他们家的门前出现,那么我必然要上门问一个明白。当我们一大早敲开了那家的院门时才知道,原来那里是胡博的宅子。”
欧阳雨荷道:“可是前任戟系至尊胡博吗?你见到他了?他是怎么说的?”
西域二怪道:“正是,当时我与胡博见了面,并寻问了关于方玉的事。胡博说得十分的肯定。此事绝对不是他做的。并且他还告诉老夫一件事,在几天以前,不知道是什么人用毒药镖暗算于他,那一镖正打中了他的小腿。老夫也曾亲眼看过胡博的伤情,与他的所言不二。这样看来。胡博的确不是打伤方玉的人。”
上官鼎点了点头道:“是啊,方玉去外面取水,根本就没有必要走出那么远。再说方玉向来稳重,绝对不对因为什么事私自去找胡博的。”
欧阳雨荷道:“这就奇怪了,郭伟刚刚出了事,接着方玉就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的鬼呢?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上官鼎想了想突然喊道:“不好!莫不是又想借着此事来陷害我们泰斗门的人吗?”
西域二怪问:“鼎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非你知道什么消息不成?”
上官鼎就把自己二次潜回到段啸天家里的事讲述了一遍。
西域二怪道:“要是这么说,那这两件事极有可能是一个人所为,目的就是败坏老夫的名声,顺便在江湖上孤立泰斗门。”
欧阳雨荷点着头道:“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不过当今武林谁会这么做呢?”
西域二怪道:“不管是谁做的,胡博现在都有生命危险。老夫必须要回去一趟。也好把事情弄个明白。”
上官鼎道:“老前辈,您猜得没错,不过这次您再去就不合适了,如果正巧您进门时他被害,那么您就有理也说不清了。并且您的身体独特。到哪儿都容易被人家认出来。不如我替老侠走一趟吧。”
西域二怪见上官鼎说得有道理,也就只好点头答应了。临行之前上官鼎叮嘱大家,先把哥哥的解药准备好,不过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再为哥哥服用,因为他仍然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
上官鼎出了店门,按照老侠为他指引的方向一路疾驰,一个时辰之后就到达了戟系至尊的家。
现在毕竟是青天白日,想要偷偷的观看也不是特别的方便,很难藏起来不被人发现。可是现在事关紧急,上官鼎也是没办法,只好利用自己的身法,找准时机纵身到了屋顶。
他轻轻的趴在了屋顶上往院内瞧看,若大个庭院没有任何的骚乱,显得一切都非常的平静。
上官鼎感觉到不太对,他心中暗想:“难道说打伤郭伟和方玉的真就不是同一个人所为吗?”
他正在想着,就听到室内有人高声喊道:“不知道是哪位朋友?既然已经来到了胡某人的住处,为何不敢下来一见呢?”
上官鼎一听那人自称是胡某人,就知道必是戟系至尊胡博无疑了。如今被他发现了自己,心里反倒感觉踏实了很多。自己这次来就是想知道胡博是否有危险,他既然没什么事,那自己当然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现身了。
胡博的话音一落,上官鼎就从屋顶上飘身而下,笑呵呵的站在了院中。
胡博的小腿上的确有伤,行走不便。可是他毕竟是武林的一系至尊,虽然腿上有伤,可是耳朵还是好使的。就在上官鼎在屋顶上轻轻一落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声响。
胡博一见是上官鼎,心中就有些不悦,把脸沉着说道:“这不是上官少侠吗?不知你这青天白日里偷偷的跑到我家房顶之上,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
上官鼎一现身。院内的很多弟子也都围了过来,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远远的瞧着。
上官鼎笑着道:“胡至尊请您不要误会,我今日来到贵府上,仍然是为了昨日我的师侄被打伤一事。”
胡博哼了一声道:“早上西域二怪已经来找过我了,并且我也坦诚的把事情和他讲明。现在你们泰斗门在江湖上的确是一枝独秀,可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三番五次的来人质问我吧?”
上官鼎道:“胡至尊您真的是误会了,方玉被打伤的事我们大家都已经清楚,并不是您的所为。今日我来到这里。倒有一件与这件事相关的要紧事。”
胡博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请上官少侠进来谈吧。”上官鼎听他说完也没客气,迈步就走了进来,与胡博对面而坐。毕竟上官鼎是光明正大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等二人对面坐好。胡博屏退了身边服侍的小弟子们,上官鼎态度十分谦卑的把发生在段啸天身上的事对胡博讲述了一遍。
胡博听完也是一愣,沉思了许久,然后哈哈大笑道:“上官少侠,我想你是多虑了,你看我胡某人不是好生生的坐在这里与你说着话吗?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现在你看到的就应该是我的尸体才对。”
上官鼎笑道:“是啊。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不过还请胡至尊多加小心为上。”
胡博道:“对于你的善意提醒,我胡某人还是要先道声感谢,至于我的安危,我看就不劳上官少侠费心了。现在我与你们泰斗门虽然不再是敌对的关系,可也算不上是朋友。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么直,如果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要请上官少侠多担待。”
自从丈影如来的势力覆灭,胡博每每见到上官千夜时总是表现得十分的谦逊。可是现在武林纷乱,到底谁才是武林的新霸主一直也没有个定论。现在的胡博也难免就没有自己的想法。
并且早上西域二怪带着郝家兄弟刚刚来找过他,而上官鼎二次偷偷的潜到他的家里,也的确让他心情不愉快。所以他现在对上官鼎的态度也算是正常。
上官鼎听完只是笑了笑,然后起身道:“既然胡至尊现在很安全,那我也就放心了。上官鼎我就此告辞,我们后会有期。”
胡博道:“上官少侠,老夫我有伤在身,赎我不能起身相送。”
上官鼎又是笑了笑,然后再说上几句客气话,转身离开了。
上官鼎出离了胡博的家,一路往回走,约行出了三五里路,还是感觉事情不对,郭伟和方玉的受伤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既然方玉出现在了胡博的门外,就一定和他还有更多的牵连。
上官鼎想了想,转回身二次走了回去。他心中暗想:“反正现在天还早,哪怕我在他家守上一整夜,也要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刻意的陷害泰斗门。”
十里路转眼就到了,还没等上官鼎靠近胡博的府地,就感觉前面已经乱成了一团。胡博的弟子们从正门处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再走近些已经听到了院内的哭喊之声。
上官鼎感觉到事情十分的不妙,急忙把面上的青纱带好,顺着墙根快速的行走,来到胡博家的院外,看看左右没人,第二次蹬上了他家的屋顶。
当他再次向下观看时,就见众弟子团团围在院中,在院内的地上躺着的正是戟系至尊胡博。看样子胡博已经死去,胸前有两道深深的伤口,这样的伤痕是上官鼎再熟悉不过的,因为那正是用匕首剖开的。
上官鼎看完冷汗就流了下来,这时听到院内的小弟子们纷纷喊道:“师父定然是被上官鼎所杀,他趁着师父的腿伤未痊愈,竟然敢这样来偷袭!他们泰斗门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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