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的倾城狂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茶茶
这一声声的质问盘旋在他耳边,他真的有些扛不住了,“我...”
“噗通!”一声,孙嬷嬷跪在了地上,哀嚎着道:“奴婢,奴婢想起来了,姨娘在用完午膳之后,吃了一颗刘大夫给的药丸。”
这是要为了防止刘大夫将一切说出来,而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的身上。
刘大夫听到孙嬷嬷如此说来,猛地睁大双眼,气急败坏的喝道:“好你个孙嬷嬷,若不是...”
“你住嘴!”孙嬷嬷一声高呼将刘大夫的话淹没在其中,“刘大夫,奴婢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要害姨娘,是不是有人用你的家人威胁你,让你做的这一切?”
“你,你....”刘大夫目光赤红的瞪着孙嬷嬷,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对方是在用他家人的命来威胁他,可他知道,纵然今日他将一切真相袒露,有花柔澜那个皇妃在,花俊阳与花影魅就不会对她如何,但是他就不一样了,帮助她陷害公主,这项罪名本就不轻,而他也能想到,他前脚入狱之后,他的家人会是怎样的下场。
花影魅听到孙嬷嬷的话,呲笑了一声,她似笑非笑扫了一眼孙嬷嬷,若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如今正在受刑,随后更是会被送往军营,就不知道她是否还像现在这般,咄咄逼人了。
“刘大夫,你尽管说,若有人敢动你的亲人,我一定会让她的亲人也血债血偿。”花影魅红唇轻扬,目光轻轻扫过孙嬷嬷,那似是嘲讽此时怜悯的神色让她心头一颤,不好的预感登时溢满心头。
难道,玲儿....
想起自己的孩子久未归来,孙嬷嬷镇定的神色开始有些慌乱了。
刘大夫想了很多,若他说出一切,那么就算有公主护着,他全家也别想好过;但他若随着孙嬷嬷的暗示说,公主也一定不会让他好过。这两条路他不管走哪一条路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
“花将军,都是我的错,我本是要给姨娘养生的药丸的,却没有想到弄错了,因为害怕,所以才谎称饭菜里有毒,我本只是想拉一个垫背的,却没有想到这午膳竟是公主送来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小人的错,是我的错。”刘大夫将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纵然他被送入官府,也绝然不会牵连到一家老小的性命。
孙嬷嬷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对方虽然没有按照她暗示的说,但也比供出夫人要强得多,只是这次非但没有让花影魅如何,她们反而失去了一个可靠的大夫,夫人这罪也算是白受了。
一切尘埃落定,刘大夫被下人压去了顺天府,赵嫣然道了歉,花影魅便没有揪着不放,而是将李太医请到了悠然居。
“公主,不知玲儿...”见花影魅起身离开,孙嬷嬷哪里还沉得住气,连忙追问。
花影魅转头,疑惑的望向孙嬷嬷,似是在想她口中所说的莲儿到底是哪个。
“公主,玲儿就是刚刚不仅对您出言不逊,还冲撞了您的那个丫鬟。”秋蝉笑着提醒花影魅玲儿是何人,并将出言不逊,冲撞等字眼说的清清楚楚抑扬顿挫。
“哦,是她啊!”花影魅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随后望向孙嬷嬷,道:“那个丫鬟竟然冲撞了我,我命人将她拖下去打了五十大板,如今她要是没死,想必也已经被送往军营了吧!”
五十大板,军营.....
花影魅的话让孙嬷嬷一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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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的倾城狂后 第一百四十三章 地牢,逼供
“小姐,那个丫鬟已经死了。”五十大板就算是男子都无法熬住,又何况是女子,玲儿虽然是个丫鬟,不过狐假虎威了这么多年,比起小门小户的千金小姐还娇生惯养,二十板子已经是极限了,又何况是五十板。
听到小小的禀告,花影魅的情绪没有任何起伏,秋蝉不解:“小姐,你这不是便宜了她吗?”
若是她,她只会打玲儿十五个板子,然后将她扔进军营去,去军营注定要成为军妓,那种生活,才是生不如死呢。
花影魅扫了秋蝉一眼,笑道:“虽然玲儿只是个丫鬟,但我从来不喜欢给别人留下后路。”
花俊阳作为大将军,京都大多数的军营还不是归他所管,如今花柔澜风头正盛,那赵嫣然若替玲儿求个情,保不齐就会将她救出来,活人永远比死人可怕的多,谁也料想不到今后的事情,若玲儿经过这次的事情变了,她岂不是又给自己多加了一个敌人?
花影魅没有明说,但秋蝉还是想通了事情的始末。
秋蝉的疑惑弄懂了,但秋儿与小小还是有疑问,花影魅见她二人时不时的瞅向自己,不由得暗暗发笑,“想问什么便问吧。”
“小姐小姐,那赵嫣然是怎么中的毒,真的是因为那个刘大夫吗?”秋儿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如同十万个为什么,一个问题接着一个。
花影魅索性就将这件事情中她们不解的地方梳理了一遍,这次中毒事件是赵嫣然一手策划的没错,她也的的确确的将毒药洒进了饭菜里并且吃进了肚子中,而后来李太医之所以说那饭菜里并没有毒,是因为在将这饭菜送入皎然居之前,她已经在其中动了手脚,她在饭菜里加了一味无色无味却能够在一段时间之后中和一切毒药的药物,赵嫣然下完毒便吃了几口,那时候毒性还没有被中和,所以赵嫣然会中毒,在刘大夫检查那桌午膳的时候毒性也没有被完全中和,所以他一口咬定饭菜里有毒。
但当李太医前来之时,饭菜中的毒药早就被中和,是以他查看后才说饭菜中没有毒,而李太医之所以会前来,是因为花影魅让血煞中的人提前通知了太后。
孙嬷嬷稳重机敏心思缜密,但她的那个女儿比起她却要差得远,在她为成为花影魅之前,玲儿时常狗仗人势的欺辱花影魅,在玲儿的心里,花影魅就是一个可以任由她欺辱的玩具,但这个玩具如今一跃成为高高在上的公主,她非但不能欺辱还要行礼问安,这样的差距绝非她能够忍受。
今日之事一出,她一定会前来悠然居伺机奚落一番,果然,一切都与花影魅料想的一模一样。
秋儿与小小张大嘴满脸崇拜的望着花影魅,瞳仁化成红心,将花影魅的身影圈在其中。
皎然居,孙嬷嬷突然晕厥让众人一时慌了神,小丫鬟们又是掐人中又是扇扇子,好不容易才将孙嬷嬷弄醒了。
花俊阳早就花影魅离开之后便以离开,赵嫣然如今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哪里还管的上孙嬷嬷的死活。她只是在想,今日的事情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啊!”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赵嫣然被吓了一跳,眼底的火焰噌的一下烧的老高,“是哪个狗奴才,叫什么叫,不要命了是吗?”
怒火攻心,赵嫣然身上的余毒本就没有清干净,如今倒好,胸口一闷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伺候在赵嫣然身边的丫鬟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孙嬷嬷醒来之后便处在混沌之中,这一声尖叫将她叫醒,想起花影魅那张微笑的脸庞,她便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窟一般,皮肉骨骼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推开身边的丫鬟,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她要去求花影魅,求她放了玲儿。
只是她不过刚刚跑出屋中,双脚便如同注了铅一般再也动弹不得,愣愣的看着躺在院子正中间,浑身是血的那抹身影。
躺在地上的人身上这件衣服她认识,哈哈,真巧,竟然与玲儿穿的是一样的衣服。
“孙嬷嬷~”她身边的丫鬟小心翼翼的叫道,生怕孙嬷嬷收到刺激而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孙嬷嬷面色平静的转头过,那双眼眸竟没有任何光彩,空洞的宛若木偶。
小丫鬟吓了一跳,脚步踉跄的向后倒退着,孙嬷嬷声音清冷,没有任何温度的训斥道:“这人是谁,你们竟敢将这等污秽留在院子里。”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太阳不知被何时飘来的云朵遮挡,院子变的阴沉,血腥味弥漫在四周,众人只觉得自己似是掉进了深渊,寒冷与恐惧占满了心头。
“你们聋了吗?”孙嬷嬷见无人回话,不由得抬高了语气。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孙,孙嬷嬷,这,这是玲儿啊!”
一句实话,打破了孙嬷嬷建筑在心外的围墙,她本以为只要自我催眠,自己说服自己那不是她的玲儿,那么躺在地上那已经停止呼吸了的尸体便不是她的玲儿,但不是这样的,不管她在如何催眠自己,事实终究是事实。
“不,不....”孙嬷嬷扑到在玲儿的尸体旁,看着玲儿脸上那痛苦的神情,整颗心脏都像是被人徒手撕碎了一般,她的玲儿,她的玲儿。
花影魅,花影魅....
皎然居发生了什么事花影魅并不关心,孙嬷嬷就算在恨她那又如何,她作为赵嫣然的爪牙,可没少帮她干坏事,就算是那个玲儿,也是一样。
如今宫中,无人能与花柔澜一整高下,就算是赵长月也是如此,宫人嫔妃避其锋芒,宫里表面上风平浪静,但隐藏在平静下的,却是惊涛骇浪。
夜晚,悄然而至,花影魅乔装打扮,带着小小偷偷的溜进了天上人间。
天上人间的地下的牢房甚至坚固,当初装修的时候花影魅特意让红莲找了信得过的人修建的这处牢房。
婉姨娘倚靠着墙壁,封闭的四周让她有种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咔嚓”一声,牢房的大门被人打开,习惯了黑暗后突然射入光芒,婉姨娘的眼睛有些难以适应,不由得用手挡在眼前。
呼啦一声,四周的火把被点燃了,漆黑的地牢瞬间明亮了起来。
婉姨娘这个时候也依旧适应了此时的明亮,慢慢放在挡在眼前的手,惊疑不定的打量着站在面前的人。
“你,你是谁?”婉姨娘的身子向后搓了搓,轻微的移动便让身子钻心一般的疼,即便她此时已经背靠着墙壁,却还是没有一点的安全感。
花影魅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婉姨娘,声音不似平日里的清亮,有些沙哑而低沉,“曹府的婉姨娘!?”
婉姨娘缩了缩脖子,道:“我如今已经不是姨娘了。”
花影魅呲笑了一声,乌黑的眼珠幽幽的绽着古井一般的冷光,“本座当然知道你不是再是曹府的姨娘,本座好奇的是,到底是谁让你潜入曹府,成为曹府的姨娘。”
婉姨娘的眼底出现一抹慌乱,随后便镇定了下来。
“你,你快放了我,我只是个小女子,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婉姨娘含着眼泪,楚楚可怜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但可惜,花影魅从不会心软,“听说你是老夫人从牙婆子手里买的清白人家的丫鬟,本座派人找过那名牙婆子,你猜猜是什么结果?恩,你肯定猜不到,那牙婆子竟被人杀死了,官府判定是有人入室抢劫,你说本座该不该相信这个结论?”
婉姨娘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却选择闭口不言,花影魅见她不肯开口,接着说道:“你是不是事到如今依旧弄不明白你明明已经换了香囊,为何曹冲的身子还会垮掉?”
“是你!”
花影魅轻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其实你现在不该考虑我是谁,而是该想想,你这孩子的父亲现在在哪里。”
曹冲肯定不是她孩子的父亲,而孩子的父亲是谁呢?天上人间的情报上可是记载的清清楚楚。
“你,你要干什么。”婉姨娘瞪着眼,恶狠狠地凝望着花影魅。
花影魅却没有回答她,而是突然开了口,道:“把人带进来。”
婉姨娘睁大了眼睛,随后看着自己的情郎被押了进来,他如今十分的狼狈,头低垂着,满身都是灰尘,连一只胳膊都被人打断了,明显摆出了奇怪的姿势。
“你,你竟敢....”婉姨娘显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对她的事情了如指掌,一时惊恐交加。
“本座有何不敢。”花影魅冷笑了一声,神色冷酷。
“你不敢杀了他的,你绝对不敢的!”婉姨娘暴怒地盯着面前的人,虽然她不知道这里是哪,但她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离开京都,在这天子脚下,对方竟然杀人,不,对方绝对不敢。
“不敢?你们不过是一些小人物,你以为顺天府会为了找寻你们的下落而大动干戈吗?京都每日死去的人有多少?达官贵人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够他们忙的了,你以为他们还会在乎你们的死活?”花影魅叹了口气,目光平静地说着,语音末尾带着稍稍的讽刺,他们的命如同蝼蚁,谁又会多加在意。
“会查到的!一定会查到的!如果我们消失不见,一定会有人来查找的。”婉姨娘立刻大声道。
花影魅勾起唇畔,呲笑道:“等他们来了,你们的骨头都化成灰了,又能找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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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的倾城狂后 第一百四十四章
婉姨娘的脸色瞬间大变,她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
此时,被打昏的男子突然醒了过来,他一动,就觉得自己的胳膊钻心的疼,他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况,混沌的头脑渐渐变得清明。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男子想要挣脱身边人对他的束缚,胳膊上传来的疼痛却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敢再妄动。
花影魅好笑的扫了这男子一眼,道:“你看见自己的女人在我面前竟然问的是为什么要抓你,真不知道是因为你太暖软不敢承认,还是因为你与她之前除了是情人关系之外,还有特殊的关联。”
男子眼眸闪烁,强硬的否认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面前的这个女人。”
“哦?不认识吗?”花影魅冷笑,她蹲下身,两根手指钳住婉姨娘的下巴,一把扯掉了她衣服上的腰带,在这么一拉,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花影魅扯掉,里衣敞开,白皙的肌肤袒露在众人面前。
花影魅的手抚摸着婉姨娘身上的肌肤,脸上挂上一抹邪肆的笑:“肌肤胜雪,光滑白洁,真是如绸缎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婉姨娘浑身一颤,却被面前的人束缚着手脚,不得动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被扣押着的男子看到面前的这一幕,浑身一紧,杀意倾体而出,暴怒的如同一只公牛。
男子的变化没有逃过花影魅的眼。
花影魅笑着放开婉姨娘,侧头望向男子,眸中闪过一丝冷芒,“来人,她便赏赐给你们了。”
花影魅退到了一旁,双手环绕在胸前,目光一错不错的钉在男子的身上,若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被人玷污都能做到无动于衷,那么花影魅便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他了。
不,不.....
男子在心中高声呐喊,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干裂苍白的唇瓣依然出血,鲜血顺着他的牙齿流入空腔,那血腥味直冲而上,点燃他心中的火焰。
婉姨娘转过头,冲着男子笑了笑,那笑宛若最绚丽的昙花,一闪即逝,她转头凝望着站在一旁的花影魅,猛地一咬牙。
时间似乎停滞不前,没有意料之中的痛楚,一切都没有在上一秒中定格,只是微微停顿之后,再次向着前方行走。
婉姨娘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花影魅很好心的解释道:“你想要咬毒药自尽?可惜的是藏在你牙缝中的毒药在就被本座的手下卸走了。”
婉姨娘眼底迸发出无限的恨意,凝望着花影魅的目光宛若毒蛇的性子,阴冷无比,她再次张嘴孤注一掷的咬向舌头,只是还未等她合上牙齿,下巴已经被人攥住。
只可惜她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咬舌,若是那样她还了能有求死的机会,不过如今,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不,住手,住手。”在最后一刻,男子再也无法忍耐的喊出了声。他不懂对方说的什么毒药,他只知道若自己再不承认,婉儿就要被糟蹋了。
花影魅拍了拍手,侵身钳住婉姨娘的大汉退到花影魅身后,花影魅转头望向男子,等待着他的开口。
“我说,我说,是,我是与婉儿相爱了,我也知道她是曹府的姨娘,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爱慕她,是我逼迫她与我发生关系的,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曹冲,曹大人,我知道你听见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求你,求你放了婉儿。”
花影魅呲笑了一声,冲着身后的大汉一挥手,“继续!”
“不,不要,我已经承认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婉儿。”男子凄厉的叫喊声回荡在地牢之中,地牢上却是一片歌舞升平,花影魅深深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是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表演的成分,但花影魅却丝毫没在他的表情里看到任何假装的表演,若不是他的演技一流,便是他真的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婉姨娘到底是何身份。
既然看不出来,那便换一个人好了。
“既然你不肯说,那么就只要让婉姨娘说了。”花影魅叹了口气,道:“本座本是不愿看到鲜血的,但既然你们不识趣,本座便只有给你们放放血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步步生莲?”花影魅问道,见二人没有答话,笑着解释道:“被贬入冷宫中的嫔妃活的比狗的不如,在冷宫干活的太监宫女一辈子没有出头的机会,只能守着如坟墓一样的冷宫,久而久之她们的心里变得扭曲,而对于曾经高高在上,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嫔妃,更是让他们暗恨不已,所以他们便想到了一个法子。”
“冷宫中的太监与宫女会将一块铁板烧红,让被贬斥的妃子脱掉鞋袜站在滚烫的铁板上起舞,那种滋味,便是想想就让人血液沸腾呢。”
花影魅语落,笑意连连的命人抬上了一块铁板,铁板两侧被架了起来,铁板下是少的通红的碳。
“来人,将他的鞋袜给本座扒下来。”花影魅一声令下,禁锢着男子的人当即将他的鞋袜扒了下来,将他架上了铁板。
如今铁板只是温热,但随着炭火的灼烧,这铁板满满就会变得奇热无比。
“婉姨娘,现在说也许还保得住他的这双脚。”花影魅邪肆冷笑,她脸上的笑容映入婉姨娘的眼中,竟闭起恶鬼的笑容还要让人恐惧。
冷汗顺着婉姨娘的额头滑落,她望着被架在铁板上的男子,眼底闪过一抹不忍,但却依旧紧咬牙关。
“不说,很好。”花影魅命人加多了铁板下的炭火,不多时,铁板便炙热了起来。
“啊,啊!”站在铁板上的男子被人死死的按住肩膀,让他不得动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脚心传来的那锥心刺骨的疼痛。
花影魅钳住婉姨娘的下巴,掰着她的脸迫使她望着男子的如今的惨状,轻笑道:“还不肯说吗?”
她长得好看极了,婉姨娘从未见过如此精致美艳的男人,她嘴角的笑似是胜芳的花朵,幽谧而美丽,却蕴含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小小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挥刀,一下子将男子的脚消下去了一般,男子的惨叫声几乎掀了屋顶,婉姨娘浑身一颤,瞪大的眼眸中蕴含着痛楚与泪水,她的手再抖,就连嘴唇都在轻轻的颤抖着。
“还有一只脚呢。”花影魅的话音刚落,小小已经动手削下了男子另外一只脚。惨叫声猝然拔高,嗷嚎声几乎不成人声,鲜血顺着铁板流下,没有来得及流下的鲜血被铁板上炙热的高温蒸发,鲜红色的雾气蔓延在地牢之中,就像是粘稠的蛛网,粘在婉姨娘的身上,怎么也挥之不去。
若非被人架着,男子此时根本就无法站立,这种疼痛,简直比将他扔入地狱之火中灼烧还要来的锥心刺骨。
“婉,婉儿,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男子气若悬丝的询问着,事到如今他依旧不明白,婉儿到底隐瞒了什么秘密,能让对方如此的对待自己。
婉姨娘不敢去看男子的眼睛,却被花影魅强迫着与其对视,她看到了男子眼中的痛苦伤悲疑问,却独独没有对她的怨恨,即便到了如今的地步,他竟依然不恨她。
婉姨娘难忍眼中的泪水,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滴在花影魅禁锢着她下额的手上。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了。”婉姨娘哭喊着,她不愿再让这个男人代替她承受这种折磨。
“很好。”花影魅黛眉轻挑,小小一把抓住男子的手,将他从铁板上带了下来,平稳的放在地上。
“你们要治好他,否则我不会说的。”
“你没有权利讨价还价,说,还是不说!”花影魅冷笑,斩金截铁的质问道。
婉姨娘脸上一片惨然,她道:“那好,你们将他带下去,他离开,我便愿意说。”
花影魅扫了她一眼,随后对着小小点了点头。
“嘎吱”一声,地牢的门开启又关闭,小小已经将那男子带出了地牢。
“皇上,是皇上,他发落了琪嫔,也知道琪嫔是曹冲唯一的孩子,所以命我潜入曹府,生下曹冲的孩子,并且让曹冲除了我的孩子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子嗣,这样他就不必担心曹冲会因为琪嫔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了。”许是刚刚的一切让婉姨娘的心里防线彻底崩盘,还没等花影魅询问,便一股脑的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那个男人呢?”花影魅询问道。
婉姨娘连忙道:“他,他并不知情,我说的是真的。”
怕花影魅不相信,婉姨娘将她与那男子相识相爱的过程都讲给了花影魅,花影魅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是那位专门给曹府看病的孙大夫的徒弟,只是没先到这人二人在一起并没有什么阴谋,而是因为爱情。
“千傲麟让人潜入曹府,只是如此?”花影魅并不认为千傲麟命婉姨娘潜入曹府,只是为了控制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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