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的倾城狂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茶茶
花影魅捏起盏盖,顿时馨香铺面,花茶在如今可不多的,不像是在现代,是最普通不过的茶了。
花影魅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茶盏,余光扫到玉嫔垂在身侧因为紧张而紧握的手,不禁轻轻的笑了笑。
“秋蝉,将礼物拿过来。”
花影魅一伸手,秋蝉便将贴身的锦盒拿了出来放在她的手中,随后恭敬的退了下去,花影魅将锦盒放在桌子上推到玉嫔面前,“打开看看。”
玉嫔看了一眼花影魅,打开锦盒,锦盒中静静着一枚玉簪,通体的碧玉。
“公主!?”玉嫔不明白花影魅这是何意?
花影魅没有说话,伸手一按玉簪上雕刻着的昙花花瓣,玉簪细头处出现一根细长锋利的银针,花影魅用力一送,银针突然射出,狠狠地射进屏风之上,深入木头中。
玉嫔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想象自己手中的玉簪竟然有如此大的力道。
花影魅收回手,“这个给你用来防身,玉簪里的银针一共有五根,根根抹有剧毒,见血封喉。”
“当然,在必要的时候,你需要给睡在你身边的人扎上一针。”花影魅言笑晏晏,似乎是在与玉嫔讨论着此时的天气,而并非是杀人。
玉嫔紧紧握住手中的玉簪,不敢抬头,她生怕自己抬起头来就会让花影魅发现自己眼底的恨意与恐惧。
“你只需要留下一根。”花影魅似笑非笑的望着玉嫔,她那似是能够看穿一切的目光让玉嫔无处可逃。
花影魅语落,起身告辞,离开的时候玉嫔没有动,静静的坐在一边,只是手中紧紧的攥着玉簪。
“痛苦吗?”
玉嫔突然出声,花影魅停下脚步,望着打开的房门,笑道:“生不如死。”
杀人,如果只是一针,也许并不算多难。
在花影魅下令杀死千傲鳞之前,她是应该先用另外一个人试炼试炼。
玉嫔嘴角的笑慢慢加深,直到疯狂的笑扭曲了整张脸,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因为花柔澜受了多少的苦。
花柔澜,你我之间的账,该做个了结了。
午膳后,玉嫔坐着轿子前往玉莲殿。下人通道玉嫔求见,花柔澜握紧手中的话,将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了下来,“那个贱人。”
若不是她,皇帝何以会冷落自己,在她没有进攻之前,自己才是最受宠爱的那一个,可是现在呢,他已经记不清皇帝有长时间没有来她这玉莲殿了,往日她有多么的风光,如今她就有多么的可悲。皇帝依旧会将最好的东西赏赐给自己,但她知道,千傲鳞也只是顾忌到自己的父亲,才会如此。
若非她父亲千交代万嘱咐的不让她去找玉嫔的麻烦,她怎么会忍到今天,对方竟然送上门来。
“小姐,不管一会儿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动气。”她身边的丫鬟在花柔澜耳边轻声嘱咐,对方显然来者不善,若是那玉嫔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她家娘娘是无论如何都脱不开关系的。
花柔澜烦躁的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了声,“知道了。”随后老神在在的端坐在软椅上,看着小腹微微挺起的玉嫔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走进,眼底闪过一抹恶毒的寒光。
“玉嫔拜见莲妃娘娘。”玉嫔冲着花柔澜行礼,花柔澜冷眼旁观的看着,完全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玉嫔身边的丫鬟有些不忿,却不敢多说什么。
玉嫔垂着头,殷红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半箱,花柔澜这才出声,“起来吧!”
丫鬟扶着玉嫔站起了身,花柔澜指着面前的座位,道:“坐。”
玉嫔坐在花柔澜对面,静静的看着这张娇艳欲滴的脸,而她即便是被挫骨扬灰,都无法解除玉嫔心中的恨。
每到深夜,她还是会梦见以前,梦见对方言笑晏晏的挑断自己的手脚筋,用蜂蜜涂抹在其中的痛苦没有尝试过的人根本就不能明白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折磨。
那种绝望,蚀骨抽筋。
玉嫔心中的恨有多么的蒸腾,脸上的笑就有多么的灿烂,花柔澜不耐烦的看着玉嫔这张充满着母性光辉的脸,恨不得用刀子在她的脸上两道,看她还如何狐媚皇上。
“莲妃娘娘,臣妾有事向您禀告。”玉嫔对花柔澜十分恭敬,那模样似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花柔澜呲笑了一声,尖着嗓子冷哼道:“本宫没有权利管理后宫事宜,若是有事,你该去告诉柔妃。”
玉嫔笑了笑,身子微微向前倾,凑近了些,轻声道:“臣妾知道了些长安公主的事情,娘娘真的不想听吗?”
花柔澜微微一愣,身子不可抑制的轻颤了下,手隐隐作痛。
“你想要什么?”花柔澜没有回答玉嫔的问题,而是警惕的望着玉嫔。
玉嫔坐正,缓缓的摇了摇头,恳切的说道:“如今内院没有中宫之主,若说谁最有可能登上后位,那么就非娘娘莫属了,臣妾只希望那一天到来时,娘娘能够记得臣妾便好。”
中宫之主,后位!
那是花柔澜做梦都想坐上的位子,玉嫔的话正中红心,花柔澜虽然心中仍有怀疑,但却放下了心中的戒备,玉嫔不过是个没有家世的嫔妃罢了,她就算是有了孩子,就算是被皇帝宠爱,那也没有资格与她争。
“好,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本宫绝对不会亏待你。”花柔澜忘乎所以的回答道。
玉嫔心中冷笑了一声,抬起头看了一眼伺候在一旁的丫鬟,花柔澜会意,对着身后的丫鬟道:“退下。”
丫鬟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玉嫔,料想着对方也不敢做些什么,于是便与玉嫔的丫鬟一同退到了门口。
玉嫔起身凑到花柔澜身边,垂在她身后的手握着玉簪,红唇贴近花柔澜耳边,“莲妃娘娘,您知道臣妾是谁吗,臣妾是那个被你挑断了手脚筋的祺嫔。”
说着,玉嫔按下玉簪昙花上的花瓣,将银针狠狠地刺进花柔澜体内。
花柔澜瞬间睁大眼眸,玉簪上的毒十分凶猛,在银针插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就蔓延到了全身,她只能睁大双眼,死死的盯着身边的玉嫔,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
鬼帝的倾城狂后 第二百二十九章
“啊~”
玉嫔眼中阴毒疯狂的笑意被惊慌失措的恐惧掩盖,她找好角度向后倒去,看似摔倒很狠,但却是一点都没有伤着。
“娘娘!”
花柔澜与玉嫔的丫鬟同时的冲了过来,一个抱住花柔澜,一个抱住玉嫔,玉嫔身边的丫鬟将她拖到一旁,尽量的远离在地上踌躇着将杯盏碰落一地的花柔澜。
她现在的样子十分恐怖,鲜血从她的气孔流出,下一刻,鲜血像是决堤了一般争先恐后的从她的毛孔里流了出来,耳边充斥着花柔澜痛苦不堪的嚎叫声,那声音凄厉的让人头皮发麻。
玉嫔浑身颤抖的伏在丫鬟身上,视线透过缝隙愣愣的看着在地上挣扎的花柔澜,看着她发疯一般的抬起手抓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身子,将完好的肌肤一块快抓烂。
玉嫔畅快的想要仰天长笑,花柔澜你痛苦吗?绝望吗?这,是你欠我的。
“快,快去请太医!”
玉莲殿里的宫女死死按住花柔澜的手,对着站在外面焦急的不知所措的太监喊道。
等太医们赶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花柔澜瞪着眼睛,却早已断了气。
看到花柔澜此时样貌的太医们不由得心中大骇,只觉得寒气从脚底直冲如头顶,太恐怖了,花柔澜此时的身上就没有一处好的肌肤,肌肤上的伤口极深,就连肉都是向外翻的。
太医们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才稳住心神走上前探了探花柔澜的鼻息,随后收回了手。
“娘娘,娘娘....”
玉嫔面色苍白的捂着肚子,在丫鬟的怀中恐惧的颤抖着,抱着她的丫鬟吓坏了。
丫鬟这一叫提醒了太医,这里还有一个小主需要医治呢。
太医连忙放下药箱去给玉嫔号脉,谁不知道如今在这后宫玉嫔才是最受皇帝宠爱的那一个,而且现在她肚子里还怀着龙种,她可是万万不能出事的啊。
太医擦着头上的汗,还好玉嫔只是受了惊吓而动了胎气,开几服药调养调养便可,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御书房,李德全得到信,心中顿时一跳,没敢耽搁的连忙禀告给了千傲鳞。
“你说什么?”千傲鳞血气直涌脑海,慌乱中碰洒了书案上的茶盏,他不敢相信的只是李德全。
李德全只得重复,“皇上,莲妃娘娘死了。”
千傲鳞猝然坐回了龙椅上,花柔澜的死活他并不关心,他只是在意在花俊阳得知花柔澜的死讯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如今局面正乱,花柔澜却偏偏死了!
“她是怎么死的?”若是病逝,便也就罢了。
“奴才不知,但听说莲妃娘娘死的时候玉嫔娘娘正在身边,如今已经吓得动了胎气。”其实前来禀告的人不是这么说的,对方说的是害死莲妃娘娘的就是玉嫔娘娘,但来的那人是玉莲殿的人,且不说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就皇上对玉嫔娘娘的宠爱,即便是知道了一切都是玉嫔娘娘所为,皇上都不一定会惩罚娘娘。
再说娘娘肚子里如今可是怀了龙种,那哪里是说降罪就能降罪的。
“玉嫔娘娘动了胎气?太医看了吗?怎么说?”千傲鳞最先注意的不是在花柔澜死亡这件事中玉嫔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而是在意着玉嫔肚中胎儿的健康。
“这个,奴才不知。”
“摆驾玉莲殿。”
玉莲殿此时混乱一片,花柔澜的尸体就静静的躺在那里没人敢动,就连丫鬟都躲得远远地,却不是因为花柔澜如今的模样太过吓人。
“皇上驾到!”
太监通传,圣驾驾临,玉莲殿上上下下跪了一地,守在屋外的小太监却不知道该如何示好,白太医说不允许的其他人进入屋中的,但皇上不是其他人,是真龙天子,但白太医却说莲妃娘娘得的是一种传染病,身躯娇贵,要是染上了怎么好。
小太监跪在门口,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急得满头大汗。
李德全看着着小太监挡在门口,眉头一皱,低声喝斥到:“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皇上驾临,还不让路?”
小太监咽了一口唾沫,正要说话,白银的声音便从屋内传了出来,“皇上,还请您不要进入屋内。”
千傲鳞虎目一凝,低声问道,“起来回话?”
白银起身行至屋外,在距离千傲鳞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回皇上,根据微臣的初步诊断,莲妃娘娘是死于疾病,而且是一种十分严重的传染病。”
千傲鳞心头一震,不由惊惧万分,这传染病可大可小,若是从宫中还是蔓延,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那要如何?是否严重?”
白银面色有些凝重的回答道:“如今一切还不好说,阻止疫情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立马将莲妃娘娘的遗体火化。”
“火化!”那不就是挫骨扬灰了?
白银点了点头,“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将莲妃娘娘的遗体火化后,隔离玉莲殿里的所有人,若是七天之后没有人感染,那么就不用担心了。”
千傲鳞完全没有怀疑白银的话,纵观整个太医院,只有白银的医术最佳,千傲鳞甚至都不曾想过要验证白银的这番说辞。
“皇上,您刚刚大病初愈不适合留在此处,若真是传染病,臣便会同今日的所有人一起隔离,这几日,您还是不要去玉嫔娘娘那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玉嫔也要隔离?那朕的皇儿....”想到玉嫔可能会被传染,千傲鳞便心中惊恐。
白银沉吟了一声,“玉嫔娘娘会被传染的概率很小,但为了您的安全,娘娘还是要被隔离的,不过皇上请放心,臣会给玉嫔娘娘开最好的安胎药,再者娘娘只是被隔离在自己的宫中,只是几天不出来走动,想来也不会受罪的。”
听到白银这般说来,千傲鳞才松了一口大气,不敢在在这里多呆,连忙摆驾回了御书房。
千傲鳞想了想,召花俊阳进了宫。
花俊阳望着通往御书房那高高的台阶,视线中只有那傲然挺立在屋檐上的巨龙,心中却在思索着皇上传召他前来的原因。
“花将军到。”
太监在外面通传了一声,嘎吱一声李德全打开御书房的门,侧过身让花俊阳进了去。
“微臣叩见皇上。”花俊阳跪地行礼。
“爱卿平身。”千傲鳞让花俊阳起了身,叹了口气,悲切的沉声说道:“爱卿,莲妃殉了。”
花俊阳的身子微微一晃,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话,殉了?他女儿如今才十八岁,怎么会殉了?
“不,这不可能。”花俊阳昂着头脸上露出哀痛的神色,低声吼道。
千傲鳞垂下眼敛,虎目中闪烁着湿润的泪珠,道:“爱卿,朕也很难相信澜儿死了,但....”
花俊阳垂在衣袖中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如果说花影魅在他心中是根刺的话,那么花柔澜就是他心中的宝。
那是他捧在手心中宠爱的孩子,这才进宫不到一年,这么短的时间里,生病,被斥,最后竟然死了。
“爱卿,澜儿是病逝的。”
“不,皇上,澜儿才十八岁啊!”他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不能在没有另外一个女人了。
千傲鳞压低着声音,语气悲切,“是啊,朕也十分震惊与难过,只是爱卿,澜儿得的是传染病,如今朕已经将玉莲殿中的所有人都隔离了。”
花俊阳豁然抬起头,那双赤红的眼眸中隐藏着深刻的恨意,澜儿得了传染病?不,他不相信,这不过是千傲鳞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女儿死因的说辞罢了。
但是花俊阳清楚的知道,现在的他除了将恨意放在心里之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花俊阳是爱花柔澜的,但他却也是理智的,他不会因为愤怒而抛弃了理智,千傲鳞是衡南国的皇上,而她自己是臣子,除非谋反,否则他永远都不能理直气壮的质问他。
“爱卿,朕无能为力,为了防止疫情扩散,朕,只能下令烧了澜儿的遗体。”
花俊阳的身子踉跄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望着千傲鳞,自己为了他背叛了九皇子,为了他江山的安稳征战沙场,可到头来,自己就连女儿的遗体都无法保护,他这个大将军做的,还真是窝囊!
“爱卿,虽然澜儿的遗体无法保留,但朕会破格封她为皇后,并且葬入皇陵。”千傲鳞为了安抚花俊阳已经做到了极致,妃嫔就算死后被封多数也只能是赐封号罢了,被封为贵妃都是激起少见的事情,又何况是后位,
千傲鳞清楚的知道,花柔澜的死对于花俊阳而言是多大的打击,但他也清楚的记得花俊阳在这近一年来的所作所为,看到如今恐惧不已的花俊阳,千傲鳞突然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千傲鳞只能把这畅快的报复感深埋在心中,如今四国局势不明,他还需要花俊阳为自己卖力,若这个时候孬蛋闹翻,对于他对于衡南而言是一件极其不利的事情。
所以千傲鳞极尽所能的安抚花俊阳。
花俊阳垂在神色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直到指甲深入手心,依旧握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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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的倾城狂后 第二百三十章
“小姐,花柔澜死了。”小小在花影魅耳边小声说道。
花影魅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将茶水送入自己口中,神色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早在将玉簪送入玉嫔手里的时候,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花柔澜最后的下场,只是她没有想到玉嫔的动作会这么迅速。
“您吩咐白太医说的话,白太医都照着说了。”
若不是她家小姐,那玉嫔能够像现在这样安枕无忧?她真以为杀人并且不留下证据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花影魅笑了笑,她是在帮玉嫔吗?不,不是,她只是想让花柔澜挫骨扬灰罢了。
花影魅只是饮了一口茶水,手一挥,将剩下的茶盏泼在了地上。花影魅,我已做到了答应你的事情,愿你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
小小不解的望着花影魅的举动,小姐这是在祭拜谁?太后娘娘吗?
玉嫔捂着肚子,看着紧紧关上大门的房间,她能够听到外面巡逻的脚步声,就像是能够听到自己心跳声这般的容易。
鲜血的气味一直挥散不去,直到现在,还充斥在她的口鼻之间,想起花柔澜死前那痛苦不堪的模样,玉嫔心中就畅快不已。
“娘娘,为什么我们要被关起来,难道是皇上怀疑莲妃娘娘的死与咱们有管,娘娘....”
“闭嘴!”丫鬟的声音吵得玉嫔头疼,就算是皇上怀疑了又能怎么样,看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料想皇上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大不了就是关禁闭罢了。
等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的时候,皇上是死是活还有尤为可知呢,再说,花影魅既然想接着她的手解决千傲鳞,就绝对不会任由她出事,如今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玉嫔想,对方总有办法解决这一切。
小丫鬟被训斥后不敢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有些委屈,当然更多的是担心,若是玉嫔娘娘有事,她也是脱不开干系的,但她不知道玉嫔娘娘这是怎回事,为什么她连一丝一毫的担心都没有感受到呢?
慈宁宫。
“听说花俊阳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很是生气?”
“是的主子。”古蔺点了点头,回道:“他现在想必是恨透了那千傲鳞吧。”
花影魅抿嘴微笑,古蔺却觉得心头发寒,这时他才明白过来,自家主子除掉花柔澜只是第一步而已,花柔澜在她的眼里只是一颗掀起波涛的棋子罢了,她最终的目的是让花俊阳与千傲鳞彻底的反目成仇。
但.....要是这样,似乎光是花柔澜的死还远远不够。
花影魅望着此时的渐渐昏暗下去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还差一把火候吗?那么今日,就会有人将最后一撮火苗扔到花俊阳的身上。
京都外别院中,贤王俊美异常的脸上啄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若有似无飘渺异常,慵懒的声音中透着一声诡异,“你是说,花俊阳的儿子是在千傲鳞手中?”
“是的主子。”
这件事也是他无意之间发现的,今日花俊阳离开御书房之后千傲鳞去了一间密室,其中关押着的就是已经傻了的花风扬。
千傲鳞一定是想着用花风扬去牵制花俊阳,但他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如今已经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了。
“很好!”
花府,花俊阳阴沉着脸坐在书房里,静谧的四周只能听到偶尔传来的虫鸣鸟叫。
花俊阳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突然觉得汗毛竖起,这才发现四周太过安静,就连家丁巡逻的声音都未曾听见。
嘎吱一声,门发出轻响,花俊阳绷紧了神经,打开桌案下的暗格拿出藏于其中的利剑,握在手中。
人影刚刚出现在门外,花俊阳已然一跃而起抽出宝剑向着那抹影子刺了过去,但却没有想到竟然刺空了。
“花将军好剑法。”突兀的声音从他而后传来,花俊阳猛然间回过过身,便见一名身穿华服的男子施施然的坐在了自己位置上。
那等气度与身手着实让花俊阳心头一紧。
他握紧手中宝剑,冷声问道:“你是谁!”
那坐于椅子上的男子笑了笑,一挥云袖坐正身子,风隽的容貌袒露在花俊阳面前,薄唇微张,“晁凤国,贤王。”
花俊阳心中翻江倒海,晁凤国的贤王怎么会在京都,而他又为何找上自己?
“晁凤国贤王?你怕是走错地方了吧!”花俊阳收起宝剑,皱眉问道,既然对方是晁凤国的贤王来找自己必有所图,他当然不会以为对方这般开找他只是为了杀了自己。
贤王微微一笑,道:“找没找错也要谈过了才知道,本王听说花将军的女儿惨死,深表同情,当然,也为花将军感到不值。”
花俊阳听到这番话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他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小女的死是让我很难接受,但一切都是天灾,我就算是在难受也只能认命。”
贤王的话中有话,花俊阳亦是如此。
“哦,是吗?”贤王轻咦了一声,笑道:“那么花将军的儿子也是如此吗?”
花俊阳心头一跳,眼睛不由得锐利了起来,对于花风扬的失踪,直到如今花俊阳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不认为对方知道花风扬如今还活着的事情,在他看来,对方只是要用利用风扬的死来做文章。花俊阳无畏无惧,根本就没有把贤王的话当一回事,直到他说:“我知道花风扬的下落!”
贤王的话犹如银瓶乍破水泵进,震得花俊阳你心头剧烈的颤动着。
他的喉咙有些发紧,“贤王说笑了,小儿早就死了。”
贤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拿起桌案上的毛笔在手中把玩,“是吗?既然花俊阳这么说,那也许是小王看错了,那个被七虫毒丸毒傻了的人并不是令公子,那本王的解药与人就不用给花将军你送回来了。”
“风扬是你们劫走的?”听到贤王的话,花俊阳眼眸一凝,不由得调高了语调。
贤王笑着摇头,“非也非也,本王也只是偶然发现了令公子,再说公子如今也不在本王手中,本王只是听到了些什么罢了。”
“你听到了什么?”花俊阳连忙问道。
“那就不知道花将军愿不愿意与本王去个地方了。”
“哪里!?”
“皇宫御书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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