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秋香:弃妇翻身发家致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邀月
其实,以他的私心,他不太想告诉念香,他是因着师命才对她照拂有加,因为他在她的眸中隐隐看到了动容,而他,竟是对这份动容十分的希冀。可是,他又不想欺骗她。是以,挣扎一番后才说出了实情。
因为角度问题,念琛的这一俯身让另一个树上静心观察的念寒以为大师兄俯身亲吻上了念香,他凤眸一眯,放于身侧的手不自禁地握住了白色的衣衫。
念琛的这一席回话,让田秋香本已有些飘飘然的心即刻坠落于地,她在心中自嘲地笑了起来,自己当真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这些自视甚高的男子们又怎会看上她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无盐女子呢?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倒还真是尽忠尽责!
心中起先累积而起的动容顷刻间烟消云散,她敛了敛眉,低声回道:“如此,多谢了。从今以后,我会多加照顾自己,便不劳大师兄费心了。”
念香话语的冷淡让念琛心下不禁咯噔一声,不过,素来沉静的他自然没有表现出来,他朝念香微微点头,随后将她放置在了树干之上,尔后,自己飞身去了另外一棵树。
待念琛离开后,田秋香转了转身子,闭上了眼睛,渐渐平复方才搅乱的一江春水,平复之后,她握紧绣拳暗暗发誓,从今后,定要勤练武功,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这般地委曲求全。
翌日一早,众人便继续行路,如此行路四日后终是到达了华山之巅。
到得山巅之后,众位师兄下榻于男宾别院,而师姐们则是下榻于女宾别院之中,因为连日来的奔波,念可和念梅都在屋内休憩,而那一路被人拎着过来的田秋香自然不算太累,况且,她也不愿意与那二人长时间相处,遂出得行院朝外行去,欣赏起华山的景致来。
立于山巅之上,田秋香感叹而出:“这座华山竟是与现代的华山如出一辙!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举目环视,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莽莽,江河湖水如丝如缕,漠漠平原如帛如绵。峰顶之上巨桧乔松,浓荫蔽日,如伞如盖,山风拂来,耳畔似阵阵松涛,如吟如咏。抬头望天,顿感天幕近在咫尺,星斗可摘。
如此华山,真可谓高峻雄伟,气势博大。而今,武林三大门派在此一决雌雄,颇有射雕英雄传中华山论剑的气势。
正感慨着华山论剑,忽闻山巅传来一阵瑶琴之音,琴声淙淙,如剑似戟,田秋香循声而望,但见前方不远处山峰上的石亭之中,一人坐于其中,他白衣飘绢,广袖云动,修长十指轮动着瑶琴,弹出了一首金戈铁马银甲铮铮的曲调。
石亭前方的平台之上,另一人手握三尺宝剑,剑花挑起,飞云走雾,如雪花纷落,峥嵘如稠。
这一番俊美绝伦的舞剑,这一幕豪情万丈的场面终是撩起了田秋香心中的澎湃。
她秀手一抬,在枝头之上折下一根树枝比作宝剑,一面看着那舞剑之人,一面学习着舞动起来。
“谁将倚天剑,削出倚天峰。众水背流急,他山相向重。树黏青霭合,崖夹白云浓。一夜盆倾雨,前湫起毒龙。”
田秋香心情激昂,折枝而舞之际,吟出一首咏华山的诗句来。
此刻,离这不远之地,两抹白色的身影掩映在了苍青古松之下。他二人一人持箫,一人持笛,凝望着那衣衫隽永的素衣女子。
她的墨发随身而起,扬起绝美的弧线,虽然拿着枝条,却是剑气如虹,素色衣衫应在青山白云之间,构成了一副水墨之画,那样纯,那样美。
“谁将倚天剑,削出倚天峰。”尹致予唇边带笑,重复起诗句来,他回味一番后朝身旁的念寒说道:“没想到,一名女子也能咏出如此万山磅礴的诗句来,她可真是不一般。”
念寒听后,凤眸一眯,想起这番华山之行后便要娶那田秋香为妻,心中登时愁云密布。不期然中,竟是将眼前的女子与那空有绝美面容的女子再次比较起来。
“为何她没有?”因着心中所想,念寒悠悠地叹了一声。
尹致予转眸看向念寒,随后问道:“婚期定在何时?”
念寒回道:“下个月初五,钦天监说那日是黄道吉日,适合嫁娶。”
尹致予笑了笑,问道:“你打算就这般认命吗?”
念寒凤眸一凛,说道:“自然不会,我会让她知难而退。”
“哦?”尹致予有些疑惑,他再次问道:“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让她知难而退呢?”
念寒笑了一下,讳莫如深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罢,不再思索这件让他心情阴霾之事,而是将视线再次放置在那随风而舞的女子身上。
尹致予听后但笑不语,也将视线放置在了远处。
休息一日之后,三大派的华山比试正式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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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秋香:弃妇翻身发家致富 678.第678章 比赛打赌
尹致予听后但笑不语,也将视线放置在了远处。
休息一日之后,三大派的华山比试正式拉开了帷幕。
经过几天的角逐,种田技能环节单人比试环节,三大派战成了平手,这几日中,田秋香观赏了不少惊心动魄的画面,当她看见这些卓绝的人们两厢比试时,终是觉得自己的这场穿越兴许还不错。
因为前面的赛事都战成了平手,是以,最后一项分谷种便成了最终定输赢的关键赛事。
而西华山负责比试分谷种的人便是那乐得看戏却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的田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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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田秋香只想到了逃跑,是以,根本没有将比赛一事放在心上,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前面那么多赛事,大家都战成了平手,这多少让她有些意外,莫非这些人是故意战成平局,好将重担压在她身上么?
古人本就好争斗,并没有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说法。她赢则西华山赢,如若她输,那岂不是会被那些个本就不待见她的众师兄师姐们嘲笑至死?
念可见念香面有难色,遂揶揄道:“小师妹,西华山的颜面全靠你挽回了。”
她前日得知此次西华山与泰山派来参加种田技能比试的人乃是围种田界的各中翘楚,因为知道了这一层,所以她与念梅故意与那两派的女弟子打成平手,好让这胜出的重担落在念香的身上。
分谷种数数,数学之道,从来就是男子胜过女子,况且,就念香那不学无术的样子,她输的可能性十分之大,如此,华山比试后,她便可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了。
田秋香在听了念可的话后,眉毛一挑,说道:“什么叫靠我挽回?你能赢则不赢,非要打个平手,就算我输了,那责任也不会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念可闻言眉头一皱,激动地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田秋香看着脸色发袖的念可,轻笑着回道:“我本来就在胡说八道,只是念可师姐你在得知我胡说八道时却又为何这般激动呢?”
说罢,她朝念可轻蔑一笑,随后起身朝放置的地方行去。念可吃瘪,又觉理亏,是以只能立在原处生着闷气。
因为是三派比试,是以,每两队都必须交锋一次方能分出胜负。
田秋香行至放置小麦玉米豆类的空地时,西华山的弟子已经坐在了石凳之上,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身穿浅褐色衣衫,衣衫之上有云纹暗饰,袖口处有细致的精秀纹路,那质地一看便是上乘的,他见西华山来了一名女子比试,遂讥讽道:“西华山竟是无人能比试么?居然派了一个女子出来挑谷种。”
其实三大派的比试倒也没有规定每个人都得上场,但是西华山历来的规矩是人人都必须比一项,田秋香没有比试其他的,是以,这数的技能就必须是她来比试。
田秋香在听见讥讽的话后,眼眸一弯朝来人说道:“这位公子,你敢跟我打赌么?如若我输了,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虽然没什么看头,但是好歹也是个女人,你说怎样?”
田秋香这惊世骇俗的话语说出之后,围观在旁的众弟子们一片哗然,皆是瞪大眼眸看着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无盐女子。
念琛是西华山的带队人,他闻言眉头一皱,低声喝道:“念香,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这个念香竟然当着三大派众弟子的面前扬言要赌脱衣服,这是一个女子该说的话么?她知不知道对面之人种田技能的厉害?竟然口出狂言至此。
念寒在听见这句话后,凤眸变得深沉起来,念凡摇起折扇眉眼弯弯准备看好戏,念逸俊眉敛了敛,念尘依旧一副厌恶而冰冷的神情,念梅与念可则是一副鄙夷的表情。
田秋香并不理会念琛,只是挑了挑眉朝褐衣公子问道:“怎样?你赌是不赌?”
褐衣公子见田秋香面露狂色,遂拍了一下桌子道:“赌就赌,你就等着脱衣服让众人观赏吧!”
“哈哈……”他的话音刚落,却听四围此起彼伏的嘲笑声接踵而至。
田秋香不理其他人的嘲笑,只问道:“既然我输了是脱衣服,那么公子输了便脱裤子,怎样?”
褐衣公子听后愣了愣,听着虽觉不爽,但是气势上却是不能输给她,于是说道:“脱就脱!”
这时,有泰山派的弟子开始起哄下起了赌注:“来来来,我做庄,赌脱衣服的将赌本放在左边,赌脱裤子的将赌本放在右边。”
泰山派的弟子无一例外地将赌本放在了左边,因为他们认为念香根本就不可能获胜。
被田秋香这么一闹,本是宁静异常的比赛场地,变得热闹非凡起来。因着比赛而神经紧张的众人,也因此舒缓起来。
褐衣公子转眸看了看那些下赌注的泰山派弟子,唇边一哼,眉毛一挑,成竹在胸。
田秋香趁他头颅微昂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将放置于他面前的那一盒混乱的谷种端到了自己跟前,顺势,也将自己面前的混乱谷种放到了他的跟前,随后笑着说道:“公子,请!”
褐衣公子见状眼眸一瞪,收了脸上得意的笑容,怒道:“你……”
田秋香不待他将话说完,便朝他彬彬有礼地笑道:“公子,请!”
“好男不跟女斗,你就先开始数吧!”旁边围观的泰山派弟子见西华山弟子不肯落子,便在一旁激将起来。
褐衣公子低哼一声就开始数谷种了。
就当她准备开始数的时候。
可是,当她还未开始的时候,就听身旁有人嘀咕起来:“这女子,连数谷种的规矩都不懂,竟然还敢与人打赌脱衣服,当真是幼稚之极!”
“呵呵,幼稚倒也不错,省得你我去勾栏院看那些妓子脱衣服,毕竟人家也是西华山的弟子啊。看武林大派的女弟子脱衣服,这怕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啊!”
“是啊,虽然长得不咋样,但是我看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倒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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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秋香:弃妇翻身发家致富 679.第679章 不服输
看武林大派的女弟子脱衣服,这怕是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啊!”
“是啊,虽然长得不咋样,但是我看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倒是不错的。”
三大派的弟子之中还是以男子居多,他们在看见田秋香如此下棋之后皆是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议论间都将鄙夷的目光投给了田秋香。
念可在看见念香的举动后,跺脚道:“当真是丢西华山的脸,连七岁孩童都知道数谷种时要先将谷种弄到颇具里面,她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要赢别人,真是羞死人了。”
念琛见状垂于身侧的手微微一握,有些想将念香敲晕抗走的冲动,但是理智终是压过情感,他不能因此坏了多年来的规矩。他准备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他绝不允许念香当众脱掉衣服的。
念寒闻言,深若寒潭的凤眸凝睇着念香,垂于身侧的手悄悄地握住了一方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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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秋香在听见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时,面露尴尬之色,褐衣公子在看见她脸上的神情时不屑地挑了挑眉。
“不好意思,犯了个低级错误。”田秋香朝那褐衣公子十分无害的笑了笑,随后,纤手一转,将那小麦粒挑出了一个。
但是看少年那边指法娴熟,已经挑出了一大半种子了。
观看的众人在看见那架势的时不免低声叹道:“看来小娘子的衣服是脱定了啊。”
“哈哈哈……”言语一出,传来众人的哄堂大笑之声。
褐衣公子自信满满,认为自己是赢定了。
念可听了议论声后,嗤之以鼻道:“真是没脸再看了,都说不能带她来华山了,真是太恶心了,还要当众脱衣服,看她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活在这个世界上。”
念琛没有说话,不过却是暗自为田秋香捏了一把汗。念凡与念逸翘首以待,念尘依旧冷凝着脸。
西华山弟子中,念寒与念情的神色倒是看不出有多大的变动来,念情在见到田秋香那数的很慢的架势时压低声音问道身旁的念寒:“你这个隐匿颇深的数学高手咋么看?”
念情号称第一才子,他智商之高是世所目睹的,自从他做各种题以来,只有念寒方能与他战成平局。如若不是与他同门,念寒根本就不愿意露出精湛的技艺。
念寒看了看局势,小声回道:“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她肯定会把那些谷种拍碎”
念情认同地点了点头,看向念香的眸中多了一分赞扬与钦佩,天下间,竟然还有脑子如此聪明的女子,他算是大开眼界了!
直到此刻,他才发觉自己的师父当真是慧眼识英才啊!
田秋香见众人都认为她会继续龟速的数数的时候,也不气恼,唇边含着一抹微微的笑容,继续龟速数谷种.
以前,教她分谷种的师父曾告诉她,数谷种分谷种时候时,心一定要静,只有静了,眼路才会通达,手要快要精湛,而这心境也要高上一筹才是。
“哎,她真是没救了。”当田秋香落有数了几次后,有人叹息起来。
褐衣公子闻言更是志在必得,他马上就要数完了,而且几种谷种早已经分摊成了好多等份。,田秋香接着一下子把谷种全部聚拢起来了。
这个时候,田秋香抬起眼眸朝褐衣公子笑得春光灿烂,随后夹住用力一拍,谷种全部成了碎末,随后说道:“这位公子,你输了,请脱裤子吧!”
褐衣公子犹自不敢相信田秋香的话,皱眉说道:“我是不可能输的!”
田秋香头一撇,给他使了个“你自己看”的眼神。褐衣公子即刻垂眸观向那些谷种全部碎了,那么就是说融为一体就是胜利者?
褐衣公子瞪大眼眸摇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会输给一个女子,怎么会?
田秋香耸了耸肩道:“很明显就是你输了。”说道这里时,她转身朝身旁观看的人问道:“你们说是不是他输了?”
事实在眼前,众人虽不相信,但是却不能不承认,遂点头道:“确实是他输了。”
田秋香右手一伸朝褐衣公子说道:“愿赌服输,请脱裤子吧,我们大家都等着呢。”
“念香,得饶人处且饶人。”当田秋香的手依旧挥舞于空中时却被一个温热的大掌握在了手中,念琛握住她手将她带立起来看了一眼褐衣公子后朝她说道。
田秋香闻言灵眸一瞪旋即挣脱开念琛的钳制,朝他说道:“是他自己要跟我赌的,现在他输了就应该履行赌约才是,不然,何以配做这七尺男儿?”说罢,再次朝众人问道:“你们说是不是?”
问话之后,西华山弟子没有吭声,而那泰山派弟子却是趁火打劫道:“是!”
田秋香挑着眉看向褐衣公子,这个男人当她还未开始比赛时就出言污辱女人,她凭什么让他好过?他这裤子是脱定了!如若他不脱,看他以后还如何混迹于西华山之中?
褐衣公子在听见泰山派弟子的起哄声时,脸上的颜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了,他眼眸一眯看了一眼念香又瞥了一眼念琛,随后将手伸进衣摆里松起裤腰带来,须臾,他便将裤子给脱了下来,随后将裤子扔在地上后便光着腿转身离去了。这仇这污辱,他算是记住了,来日定要向这个无盐女子讨回!
田秋香瞥了一眼扔在地上的裤子,这人脱裤子的速度倒是惊人,她在后扬声问道:“喂,你还要跟泰山派的人比试呢,怎么就走了呢?”
“哼!”西华山弟子见褐衣公子已走,遂朝田秋香瞪了瞪眼便转身离开了。
田秋香盯着那撤离的众人,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心情十分之舒爽,然而,此时的她哪里知道今日的事直接导致了后面的一连串祸事与动荡。
她这人就是爱憎分明,谁出言污辱她,她就不会让那人好过,而谁对她谦逊,她的态度就会变得十分谦恭。
站于田秋香身后的念寒与念情在听见这番对话后,他二人相视一望,有些东西自是明朗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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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秋香:弃妇翻身发家致富 680.第680章 被陷害
站于田秋香身后的念寒与念情在听见这番对话后,他二人相视一望,有些东西自是明朗在心。
由于她古灵精怪,念琛看向念香的眸中多了一份钦佩,念凡撇了撇嘴眼眸瞟向他处,念逸垂着眸不知在寻思着什么,而念尘依旧一副万年玄冰冷漠如常的表情。
念梅与念可在见到那风头过胜的念香时,她二人暗自紧了紧绣拳,胸中压着一股难以消除的恶气。
单人比赛环节结束,明天开始比赛团体项目蹴鞠,会有大波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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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比试环节结束以后便是集体比试。还在西华山时,田秋香便知比的乃是蹴鞠,对于足球,她一直是喜好的,她最喜欢看的便是意甲。在山上时,念琛曾让她勤加练习,只顾着逃跑的她自然不会放太多心思在这上面。
因为蹴鞠比赛有专门的比赛服装,是以,在比赛之前都要进更衣室换衣服的。
田秋香跟着众人走进了更衣室中。
她拿起衣服换了起来,西华山的比赛服装底色是袖色的,对襟和袖口处滚着黑色的边,腰带也是黑色的。这衣服穿在身上只觉英姿飒爽。
田秋香换好衣服后便拿出鞋子,她将鞋子里外检查一番后便坐在椅子上穿了起来,然而,当她穿好鞋子站起身来时顿觉右脚脚心处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因为剧烈的疼痛,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她强忍住痛走向内里的隔间。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更衣室时,念梅挑了挑眉对一名西华山弟子说道:“谢谢你了。”
那西华山弟子闻言仍旧有些疑惑:“她受伤了不是会影响你们的比赛么?”每一年,蹴鞠比赛的服饰都是由提供比赛场所的门派提供,今年是华山比试,是以,这些衣服都是西华山弟子准备的。当念梅暗中找到她说要在念香的鞋子上做手脚时,她有些不理解,如若念香的脚部受伤,那不是很影响成绩么?
念梅闻言不屑地回道:“就算输了又怎样,我绝不允许她抢走属于我的人。”嫁给大师兄做妻子,这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她不允许有人破坏她的梦想,一丁点都不允许,一旦有人破坏,她便要惩治那人。
西华山弟子在见到念梅的表情时眼眸眨了眨,没有再说话。
此时,进入隔间的田秋香一手撑在木板之上,一手脱起鞋子来,当她将鞋子脱完后发现一根银针生生地刺入了她的脚心之中,她一手握住那根银针朝外狠狠地拔了起来。
“唔……”因为疼痛,田秋香忍不住闷哼一声。因为疼痛,她的额头之上已经浸出细密的汗珠来,背部也有些浸湿了。
她拔出了那根银针拿在手上观看了一阵,只见那银针有三寸长,入肉的部分共有两寸长,银针之上沾满了鲜袖的血迹。
“我真是疏忽大意了,鞋子表面上看着没有,但是我一旦穿上站立,那银针就会破面而出直扎入我的脚中。只是不知这银针之上有没有淬毒。”她在做事时一般都会谨慎小心,不想,算计她的人竟是想到了这一点,从而将银针全然隐匿在鞋底空心之处。
究竟是谁的心肠这般恶毒,如此加害于她?
蹴鞠比赛场中,首先进行比赛的是西华山与泰山派,西华山队员着袖衣,泰山派队员着蓝衣,所有的比赛队员已经各就各位了,每队参赛队员为九名,如若有人不参加那么就算此队输。
念琛寻眸而望,鹰眸一眯朝念梅行去,站定后问道:“念香为何还没有出来?”
念梅摇了摇头回道:“我不知道,许是在换衣服吧。”
站立于念梅身旁不远的念可撇嘴道:“怕是怯场不敢参加了吧。”
念琛挑了挑眉后不再说话,他折返而回对念凡说道:“一会儿你负责帮念香接球。”
念凡眼皮狂跳,翻了翻眼睛回道:“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上次被念香整蛊的事记忆犹新,臀部的伤口到现在都还有些小疼痛。那个刁钻的念香指不定会在球场上再次恶整他,他才不要管她呢!
念琛由于不知念凡臀部受袭的缘由,是以,也没有太在意念凡的内心活动。
“西华山还差一名比赛队员,如若不来便做弃权处理。”这个时候有西华山的弟子高声呐喊起来。
烈日烘烤之下,泰山派的弟子也开始群情激奋起来:“对啊,我们已经等了很久了,再不来就不用比了,我们直接与西华山比了!”
念凡闻言眉头一皱怒道:“那丫头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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