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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宠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原城
阿笙晃了晃小腿,乔谨则的身体也跟着摇了摇,“这么说,你的爱情三不准,就是专门为我定制的?”
她微微偏头,风情之中又添了几分调皮,这模样太迷人了,迷到人挪不开视线,迷到他快醉掉,他也偏头轻笑了笑,故意逗她,温热的手掌托起她柔美白希小腿,“是的,就是为你定制的。”
阿笙这次不给他拨开自己的机会,死死勾住,娇媚里带着三分霸道问,“那睡?还是不睡?”
“硬都硬了,岂有不睡的道理?”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滑至腰上,借着这个姿态将她压倒在贵妃椅上,“硬都硬了,岂有不睡的道理,不过睡觉可以,恋爱,免谈。”
阿笙下巴一扬,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问,“在这吗?”
乔谨则起身把她抱回自己的卧室扔到宽敞的大chuang上,不浪费一分一秒,也不急于一时片刻,抱着阿笙在柔软的被子里接吻缠/绵,房间没开灯,也没关门,客厅的灯光照进来虽昏暗微弱,却足以让他们在睁开眼睛时看清彼此。
尽管在难以控制的动情时刻,乔谨则仍旧不忘记她身上有伤,尽量不去触碰她的伤口,这样主动又富有激/情的性感男人是会令此刻的阿笙动心的,可真正让她心彻底柔软下来的是在他满眼爱恋的俯视自己时,她用缠着纱布的手指去碰了碰他高蜓的鼻梁,而乔谨则却力道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指尖,然后拉开,他低哑性感的声音像有莫名的蛊惑力,他说,“小心伤口,我要出去一下,你在这等我。”
阿笙忽地夹住他的腰,皱着眉头问,“你去哪?”
乔谨则低头吻了吻她,撑起身体整理衣服,“买避/孕/套。”
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理智冷静,这大概也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之一。
小区内就有超市,乔谨则出去的时间并不长,回来时还先伸头进房间看了看阿笙睡没睡,确定她正醒着在玩手机,才脱掉大衣带着薄薄的寒气走进来。
他脱掉毛衣钻进被子里,阿笙手臂搭在他身上,他便伸长手臂将人搂过来,“凉吗?”
阿笙摸了摸他的小臂和手背,正要开口回答,就被吻个瓷实。
一切都显得很突然,也显得顺理成章,在乔谨则看来,阿笙的身体和她的脸庞一样漂亮迷人,在阿笙的眼里,乔谨则也一样。
她并不羞涩,也懂如何迎合,所以对于她到底有无经验这件事,乔谨则没有多加考虑,直到他想疯狂占有的那一刻触碰到了异样隔阂,而想反悔退出时已经来不及。
他停下来,阿笙听到他趴在自己耳边的枕头上发出微弱的叹息,似乎这并非一件值得他开心的事情。
阿笙痛得双腿隐隐发颤,嘴上却一声不吭,乔谨则没抬头,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问,“痛不痛?”
“还……行。”阿笙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回答。
耳边传来低笑声,她转头去问乔谨则笑什么,唇瓣就被含住了。
可能这个时候他们都想过应该停下来,但却都没有,就这样缓慢而难耐的慢慢折磨着对方,缠/绵了整整一/夜,等到窗外渐亮,阿笙才趴在乔谨则的怀里慢慢睡去。
空调关掉,房间里的温度有些低,他往上拉好被子,把自己和阿笙都盖得严严实实。
****
下午两点钟,乔谨则被家里的电话吵醒,他随意套了条长裤去客厅去接电话,顺手拿起手机看了看,有几十条未接来电,有申特的也有姐姐乔唯的,还有姐夫的两个来电。
家里的座机来电显示也是乔唯,他睡眼惺忪的接起来,语气里难掩疲惫,“姐?”
“你昨晚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呀!不是说好如果在警局工作就每天都来电话报平安,你怎么回事你欠打吗?”
“我有事给忘了,下次注意。”
“你生病了呀?那我带医生去家里看你。”
“别。”他转头看了眼卧室的方向,喉咙干巴巴的一点也不想多说话,要是不说,乔唯那个性子保证半小时就出现在他面前,“我没生病,就是这两天没事,不上班,喝了点酒多睡了一会。”
“你不上班怎么不来看梓遥呢?他每隔一个小时都要念你一遍,你怎么忍心呢?”
“……”他夹着电话坐进沙发里,随手扯过一条毛毯给自己围上,大言不惭道,“你不懂,我这是在锻炼他的男子汉气概,不然整天跟在我身边就知道喊爸爸爸爸,连只蚂蚁都不敢自己踩死,太依赖我怕他以后长成娘娘腔。”
“噢……你说的也有道理。”乔唯琢磨了两秒又说,“那我带点吃的去看你吧,你才起chuang,家里应该也没有吃的,我做好给你带过去,顺便给你买些水果放冰箱里。”
“别。”
“别什么别!我现在就去!”
“我马上要出去。”他随便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四点半约了朋友来家里做客,然后带她去吃饭看电影,你来干什么?”
“男的女的?”
“女的。”
乔唯这才心甘情愿的放弃了来看望他的想法,挂了电话。
姐夫找他应该也只是帮姐姐的忙,申特的电话,他想了想,回了一条信息:阿笙在我这里,我姐这里有party,带她来玩,有私人医生,放心。
阿笙从房间里走出来,抱着肩膀靠着门框,她显然睡得比他好,人很精神,身上套了一件他的红色毛衣,长度刚好到大腿中间,“性感吗?电影的女主角都这么穿。”
“就因为太多女人穿过,所以很俗气。”他嘴上嫌弃着,眼角却带着笑容朝她勾手,“过来。”
阿笙晃着白生生的双腿走到他身边坐下,乔谨则张开毯子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一起躺在沙发上,没说话,仅吻了吻她的头顶。
“你不用起chuang洗漱化妆挑两套衣服什么的吗?”阿笙突然从他怀里翻身,与他面对面问道。
乔谨则皱眉,“why?”
“刚不你自己说的嘛,四点半,有女人来你家里做客,然后你要带她吃饭看电影……”她抬头看了看时间,“还有25分钟,够不够你打扮的?”
乔谨则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我先想想把你藏哪里,被人看见不太好。”
“衣柜。”她好心提醒。
“头,放在冰箱里,手脚放在消毒碗柜里,身体放在chuang下,腿的话,插到那两个大花瓶里。”
阿笙咬着牙瞪他,“你以为分尸这活儿就你一人能干吗?我也能干的。”
“噢。”他赞许的拍拍她的头,“很了不起的宝贝儿,那就等一会我的朋友来了,我们一起分了她。”
“……”画风怎么转的这么快,阿笙一时反应不过来,“不是,你打电话说的……”
“你就是那个朋友,除了你以外,没人来我家里。”
“我们就是朋友关系吗?”
乔谨则突然垂眸直视她的眼睛,漆黑的眼眸像藏着深不见底的漩涡,似火也似冰,“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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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宠爱 52:那你快乐没有?
阿笙没有妄自揣测她和乔谨则到底算个什么关系,现在的社会,别说你是个处/女,就算你是个未成年少女,也不能仅凭借一/夜/情就确定一段关系。
有时这一/夜/情来的关系还不如口头上的一句“我也爱你”来的更靠谱,身体的重要性已经远远不如灵魂。
两个人又在沙发上折腾了一次,阿笙浑身汗津津的窝在乔谨则怀里,用整齐的牙齿亲昵的啃着他的锁骨,头皮还是麻酥酥的,理智慢慢回潮。
她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却把自己随随便便给了别人,自己也想不通昨天晚上是抽了什么疯,就想要睡了乔谨则,还一副睡不到手誓不罢休的架势。
许是放纵自己去更快的走出上一段爱情,许是那一刻他的温柔,就鬼使神差的把她迷惑了,那一刻的自己,是爱那一刻的乔谨则的。
她在怀念阿远的吻,可又不得不承认,当乔谨则吻向她的唇畔时,她是心动的。
乔谨则嘴角叼着半支燃烧的香烟,一手环着阿笙的腰,一手拿着手机回信息,发完信息把手机扔到一边,香烟也掐灭,拍拍她的腰,“去洗澡,带你去吃饭。”
“不洗澡。”阿笙摇头,湿漉漉的长发粘在他的胸前,“去浴室还得啪啪啪。”
乔谨则笑了笑,“那也不吃饭吗?”
“厨房啪啪啪。”
他挑了一把她尖尖的下巴,眼中的笑意更深,“谁给你胆量让你这么浪?”
“爱情。”她仰起头大笑,“因为你喜欢大海,所以我拼命的浪!”
“是爱情吗?”他突然反问。
这次换做阿笙笑而不答,“不然呢?”
*****
晚上阿笙要回医院睡,把该吃的药吃了,该打的针打了,还有该接受的批评接受了。
申特好好的一个美男子已经被气成黑脸包公,见到阿笙后恨铁不成钢的指了她半分钟,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阿笙厚着脸皮掰开他的手指,“啪”的一声击了一掌,“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让你在医院休息你满世界跑什么!”
申特发脾气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毕竟是阿笙的领导,全世界的领导都是恐怖的。
“我……”阿笙皱着眉头死劲的瞎编乱造,“我心情压抑,想出去散散心,然后乔谨则就带我快乐了一下。”
乔谨则突然转头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那你快乐了没有?”
阿笙抿着嘴巴瞪大眼睛尴尬的笑着点头,“十分,谢谢。”她笑米米的趴在申特肩膀上晃着,“哎你一大老爷们,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对女同事咆哮啊?您得温柔一点!知道什么叫铁血柔情吗?那才迷人呢……别生气了哦,我这不乖乖回来住院了吗?你看我一身心健全的妙龄美少女被你关在病房里我都没咆哮,你一整天在外面叱咤风云的大男人,像个怨妇似的干嘛?”
“行,你开心就行。”申特把她从肩膀上扒拉下去,一屁股坐在病chuang上,“我刚问了医生,明天你就可以回家当大爷了,不用跟这当犯人,先休息几天,觉得没问题了再来上班。”
“我现在就没问题啊!”
“领导觉得你很有问题!”他从皮衣口袋里摸出阿笙的那把仿真手枪扔到她怀里,“拿一玩具枪你就敢跟女变/态进行殊死一搏了,也是条汉子,下不为例,前两天照顾你的情绪懒的批评你,弄也弄一质量好点的。”
阿笙很宝贝的拿起仿真手枪用毛衣袖子蹭了蹭,“你懂个毛线!”
申特的眼神刀子一样甩过来,阿笙发觉自己出言不逊,立即改口,“我的意思是说,你毛线都不懂。”
“……”
“我是说,您呢,日理万机的肯定不懂我这小喽罗的心思,这哪是我执行任务用的东西啊,我这不是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后妈,拿来讨好儿子的嘛……”
“呦,你一黄花大闺女,要给谁当后妈啊?”
“瞧您这话说的,黄花红花就不说了,是不是大闺女您怎么知道的,有发票吗?有收据吗?”她笑着调侃,小眼神儿带勾似的往乔谨则那边瞟了一眼,乔谨则倒是淡定,当作听玩笑一样含蓄又敷衍的笑了一下。
阿笙说,“专家的儿子不说了,我不是爸爸,我是妈妈,儿子开口了,我怎么也得给点改口费不是,我看乔博士的儿子肯定也不缺我这三五百的红包,小男孩啊,小时候都对车啊枪啊炮啊的感兴趣,正好家里有这小东西,就打算带来送他的,没想到还能以假乱真……真是……你说多巧哈……”
“你在这给我说单口相声呢?”申特斜着眼瞪她,“行了,我不跟你贫,我还有事,就来看看你,看到你还能膈应人我就放心了。”
申特走的时候想叫乔谨则一起下楼吃饭,乔谨则低着头玩手机告诉他自己跟阿笙吃过回来的,申特一个人离开,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你知道申特喜欢你吗?”乔谨则突然问。
阿笙愣了一下,“噢……有点感觉也不太确定,他那个人,太硬了,也看不出喜欢谁不喜欢谁。”
乔谨则沉默了片刻,平静道,“我跟申特是发小,有些事,应该止于你我的唇齿,懂吗?”
阿笙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不用他交代她也不傻,谁会把这种事整天挂在嘴边,又不是什么荣誉之事。
****
百无聊赖的一周,阿笙在家看了整整5天的娱乐节目,周五晚上本来打算一个人去吃料理,刚开车出小区门口就遇到了沈沉的车。
沈沉到底是很有派头的大少爷,且不说这辆定制版的咖啡色宾利开在路上多拉风,就他下车这气势,也足够震撼了。
他的车刚停下,后面跟着的黑色轿车就下来两个保镖给他开门护驾,不过是晚上出门遛个弯而已,还带一车保镖,难怪都说有钱人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30岁不到的年纪经历过两次生死劫难,也算他人生的两大不幸。
沈沉带着他的两个保镖,西装革履步伐散漫的晃到阿笙车门旁,屈尊降贵的弯下腰,敲敲车窗,等到阿笙放下车窗后,他便自信满满的一偏头,“下车,我带你吃饭。”
“我自己不会吃啊?我缺你那口饭……”
沈沉显然也不是很有耐心,“快点,下车,我阿姨生日,从意大利请了两个很有名气的厨师。”
“呦,巧了,我今儿就想吃沙县小吃,想吃兰州拉面,等你阿姨给我请来两个沙县和拉面的大厨我再去吧。”
“你怎么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呢?我欠你多少钱你开口就完了,阎王爷是不会欠小鬼的钱,我本金利息一起还你。”
“听不懂。”阿笙掏掏耳朵,一摆手,“让你的马仔走开,我这赶着去吃福建沙县料理。”
沈沉冷嘲热讽,“就一沙县还料理,都不够给你这两百万的车掉价的。”
“你不掉价也不就吃个西餐喝个红酒,按理说,你应该直接啃金砖啊……”
沈沉不跟她理论,伸手进车里按开中控锁,打开车门直接去解她身上的安全带,生拉硬扯的把人拽出来,“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拗的女的,你说你喜欢聂京远那个穷小子就算了,我当你是个不嫌贫爱富的好姑娘,放你一马,你新来的那个同事是怎么回事儿啊?不就算半个祝家人吗?除了这点,他哪儿好?”
阿笙挣脱了好几次都没甩开他的大手,脾气上来了便猛的一抬腿朝他两腿之间踹过去,倒是沈沉的一个保镖,动作闪电似的飞快按住阿笙的膝盖。
“哪儿好?活儿好!”阿笙没好气的吼了回去。
沈沉已经顾不上自己是否会挨揍,五雷轰顶一般愣在她面前,“活儿?”
很巧,正说着乔谨则,人就已经赶到了,一辆白色丰田越野停在两人身边,车窗放下,英俊得近乎带着一股魔力的乔谨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两个,“三处摄像头,三处汽车记录仪,沈大公子准备强抢民女吗?”
沈沉深吸口气,松开了阿笙,转头看向身后的车与人,将阿笙挡在身后,“接我的女人吃饭,您有意见?”
“我没意见。”乔谨则回答,“但我要问问我的女人,她有没有意见。”他的视线落在阿笙弹出来的半个小脑袋瓜上,“年笙歌,沈公子约你去吃饭,你有什么意见?”
“我不去!”阿笙回答的嘎嘣脆。
“沈大公子,我女人有意见,她不想跟你走。”
沈沉的脸色变得极不好看,他这样一个骄傲的人,那一身骄傲都折煞在她这里,阿笙有些过意不去,算是安慰的对他说,“沈沉,不是你不好,是我们并不合适,就算你现在是沈家的主人,你的妻子不在了,有些事你还是做不得主,就算你愿意往火坑里跳,我也不愿意陪着,你去吃你的高级料理,我去吃我的路边摊,这就是我们该走的路。”
沈沉一直僵硬的眉眼慢慢柔和下来,“你喜欢吃什么,我可以陪你去,阿姨那里也不是非去不可。”
不等阿笙回答,乔谨则便插嘴道,“你去不了,我要带她去前堂大道吃排档,从这里过去要路过水塘桥,上午下过暴雨,水塘桥水高一米,你的宾利会游泳吗?”
沈沉双手插进口袋不服气的看向乔谨则的车,对方嘴角一挑,轻笑道,“我是陆地巡洋舰。”
言外之意,你的车和你的人一样,中看不中用。
沈沉不再自讨没趣,一眼不多看阿笙,大步流星的回到自己的车上。
阿笙指了指自己的车对乔谨则说,“我先把车送回去。”
“扔这里好了,这里没人抄牌。”
阿笙撇撇嘴,“滚吧,我这又不是小三轮,让哪个捣蛋鬼刮了蹭了我会心疼的。”
乔谨则趴在车窗上淡淡的微笑着,毫不在意的许诺道,“无所谓,旧了我可以给你买新的,我虽然没有沈沉有钱,送你一辆车还送的起。”
阿笙刚打开车门,一听这话,立马甩上车门落下锁,晃着钥匙走到他面前,用力拍了一把车门,“你早说啊,我想换车很久了,你早说我雇个人也要把它砸了。”
“财大气粗。”他笑笑,亲昵的揽住她的肩膀,“上车。”
乔谨则骗了沈沉,他没带阿笙去钱塘大道也没走那所谓的水塘桥,而是直接将车开到自家附近的超市,把阿笙扔进购物车里,买了一点食材打算回家做饭。
原本的计划就这样,一起购物,一个做饭一个看电视,然后一起吃饭,一起喝一点红酒,一起看张慢节奏的碟片,再一起欣赏夜色,或者可以去江边的小酒吧小酌一杯,夜里回来*一番,天亮了
可事实上,他们采用了倒叙方式。
采购是真的,进了家门,阿笙因为脱鞋时没站稳,向后扶了一把,刚好与他十指相扣,乔谨则便没再放开她,鞋子都不给她脱完,拎着人便按在门上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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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万更




致命宠爱 53:你压我头发了
后背和手肘撞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抱着阿笙的腰用力向上提起抱在怀里,她柔软的小腿就盘在他的腰间,正要投入却突然哎呦了两声。
“怎么了?”他的呼吸有些乱。
阿笙挥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跳下来,有些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自己的头皮,“你第一次睡长头发的女孩儿啊?”
乔谨则不知她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是怎么冒出来的,抬手帮她理顺了一下凌乱的长发,“不是。”
“那你就没听过女人在chuang上喊:哎呦你压我头发了!”
乔谨则无奈的低笑两声,“好吧,刚刚扯到你头发了。”
“嗯。”阿笙又揉了揉,“我可爱惜我头发了,掉一根我都心疼。”
乔谨则看她一直捂着脑袋,就没再继续,拎着超市买回来的东西去给阿笙做饭,她的食量很惊人,完全不符合她的体重,脸上看着稍微有那么一点肉,脱掉厚重的外套和毛衣牛仔裤,四肢纤细得让人不忍心用力握,腰也盈盈一握,好像全身的肉都集中的长在了胸和屁股上。
这也算是老天对她的偏爱吧。
阿笙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做饭不会,刷碗也琢磨半天不知该从哪下手,最后还是乔谨则把所有活都包办了,回到卧室里,就看到一只醉醺醺的小野猫举着酒瓶在他的chuang上乱蹦。
“hey!boy!”她显然不仅仅是喝高了,更是喝嗨了。
乔谨则不理她,脱了衣服去洗澡,阿笙抱着酒瓶从chuang上跳下来跟他走进浴室,趴在门框上看他一件件脱掉,然后打开淋浴,她指了指他的腰部,“为什么要纹个小风筝?”
乔谨则快速的冲洗着身体,似乎不想答她的话,耐不住阿笙又追问了一遍,他才简洁又敷衍的回应道,“因为我想飞。”
“蠢货。”阿笙转身回到房间,边走边说,“想飞你应该纹一双翅膀!风筝是会落下来的好不好?”
她刚说完,乔谨则就*的从浴室走出来,从她手中夺走酒瓶,态度有些强硬,阿笙以为他生气了,愣在原地眨着眼看他,“你干嘛?我不就开个玩笑……唉!”手臂被他握住,一路拖进浴室。
看来,她不仅想多了,还想偏了。
乔谨则虽然很难搞,但似乎也没什么脾气,他不是在生气,只是想换个地点耍流/氓而已。
***
通常来说,上班族的周末只有两种安排,一是在家睡得不省人事,二是出门嗨个半死不活。
阿笙和乔谨则的周末,白天晚上在chuang上沙发上地毯上厨房里浴室里书房里各种角落里嗨个半死不活,睡得很少,他们似乎只干了三样事,吃,睡,做。
周日晚上,阿笙忽然从睡梦里爬起来说,“我想去逛街。”
房间遮着厚重的双层遮光帘,看不到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乔谨则拍亮了chuang头的数字闹钟,时间显示19:25,他搂过阿笙吻了吻她的鼻尖,“睡到八点再带你去。”
阿笙哪里睡得着,爬起来开始洗漱准备,等她把自己收拾利索,乔谨则也被折腾醒了,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跟她一起出门,电梯刚到一楼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忘拿了东西,便让阿笙在这等一会,自己又返回家里。
乔谨则下来时,阿笙正在逗一只短腿的柯基犬,指着狗狂笑,“你看看,这狗像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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