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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座一亿
“严肃点,我们现在在说儿子的教育问题。等等,你的手在干什么?”
“提前演练怎么做鸳鸯。”
……
**
左诚小朋友从小是个好奇宝宝。
这天,他问:“妈妈,我是怎么来的?”
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高歌想,还好一早准备充分。于是她和蔼的照着教科书上的说法温柔说道:“是从妈妈肚子里来的啊。爸爸把一颗种子种在了妈妈的肚子里,然后好好就在妈妈肚子里发芽成长,慢慢的长出小手小脚小眼睛小耳朵,等到十个月的时候,长成一个完整的小朋友了之后,就从妈妈肚子里钻出来,来到了这个世界。”
“那爸爸的种子是从哪里来的,平时放在哪里?”
“呃……”高歌没想到左小朋友还有后招,教科书上也没说后面该怎么回答。
“还有,爸爸是从哪里放进去的呢?妈妈肚子上有放种子的地方吗?肚脐眼吗?”
“呃,不是。”
“那是哪里?小朋友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呢?小明说是像拉屎一样拉出来的,妈妈,我不相信,那多脏啊,我才不是脏小孩。瞳瞳说是从肚子上划一刀取出来的,妈妈是真的吗?爸爸放种子进去的时候也要划开肚子吗?肠子会掉出来吗?”
“……”
“为什么电视里都亲亲抱抱就有小朋友了,从来没看见放种子呢?难道爸爸的种子是藏在嘴巴里的?”
“……”
“妈妈,你怎么不说话了?”
“等爸爸回来你问爸爸吧。”
晚上,左承尧耐心的听取了儿子的问话之后,神秘的说:“哈利波特进入霍格沃兹魔法学校之前会不会魔法?”
“不会。”
“所以啊,生小朋友这件事,也必须要你遇见命中注定的那个女孩子的时候,才能学会,才能知道其中的奥秘。现在告诉你再多也等于零。”
左诚小朋友歪着头想了想,似是暂时接受的爸爸的说法。
“那,你小时候也不会?也是遇见妈妈之后就学会了?”
“是啊。”
“那你学得可真差,学了这么多年,才生了我一个,人家瞳瞳都有妹妹了。”
“……”
我……左承尧语塞……愤愤的想,老子还不是看你妈生你这个小兔崽子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不舍得她再痛,要不,轮得到你一个小鬼在我面前嚣张!
**
某月某日,高歌在接好好放学的时候,又被班主任王老师叫住了。
高歌诚惶诚恐的问:“我们家好好又闯什么祸了吗?”
王老师有点吞吞吐吐的说:“也不是,就是今天上课的时候,小朋友们轮流上台演讲《我的爸爸》。”
“好好说什么了?”
“前面都还好,可最后你们家好好说,我的爸爸是一个暴君,他仗着自己是大人,就不让我和妈妈一起睡,说我已经长大了,是男子汉了,可他明明比我大,还天天和妈妈一起睡……”
高歌顿时脸上一阵绯红,忙解释道:“不是的,王老师,就昨天,不是,其实我们没有忽略孩子……”
只是越描越黑。
“咳、咳,哦,是这样的,左诚妈妈,我们幼儿园是肯定不会干涉家长的自由的,就是,请你们在孩子面前注意下影响。呃,您不用跟我解释的,嗯,夫妻恩爱是好事,就是孩子,嗯,孩子,还是注意下孩子……”
**
“瞳瞳,你为什么叫瞳瞳啊?”
“妈妈说我眼睛大,大眼睛最漂亮。那你呢?你为什么叫好好?”
“爸爸说,妈妈以前吃了很多苦头,要我和他一起好好爱妈妈。”





狂恋 第76章 番外二
我用什么留住你。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荒郊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博尔赫斯
爱上一个人需要多少时间?从第一眼见面就无可自拔,还是在漫长的岁月中,水滴石穿?
左承尧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就像他那得了渐冻症的养母一样,意识是清醒的,他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要爱上那个女人,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一天天的僵硬,从手脚到胸腹脖颈,最后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切开气管苟延残喘。
爱上高歌,于他是一场绝症。
在他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已经宣告不治。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像最高傲的公主那样高昂着头颅,她说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她说,记住,我叫高歌。
他觉得她像是一个最荒唐的笑话,他怎么可能会对这样的女孩子动心呢?
然而那个笑话却不依不饶的缠住了他,出现在他生活的每个角落,无惧于他的冷漠,使出各种拙劣的手段,向着他勇往直前。他以为他只是觉得厌烦,像讨厌一只苍蝇、一只臭虫一般。可当有一天,她蹲在他面前放声大哭,委屈的高喊,左承尧,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的时候。他看着她,竟然觉得不忍,竟然第一次想要去摸摸她的头。
那一闪而过的感觉令他心惊,他忍不住想要对她更坏,他把她拉进她阴暗的生活,摊开最肮脏丑陋的一面给她。
他想,她会被吓跑吧。他已经忘了想到她从此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生活中的时候,他是觉得欣慰还是黯然。
但她没有。
她穿过一整个城市,穿着一身耀眼的红裙,在发大水的暴雨天来找他。她执着而热烈,纯粹而简单,她不懂退缩,她灼灼的望着他说,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雨水冲刷了他的理智,他鬼迷心窍,亲吻了她。
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预留过一个女人的位置,他一心只想报仇。但高歌,一次一次的,笨拙的撞击着他紧闭的心门,他从不知自己的防备是这样脆弱,就这样放任她闯进了他从无人驻留的地方。
那时,他是真的想竭尽所能的宠她的,像她说过的那样,把她宠坏。
只是老天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那尚未好好长成的爱便扭曲成了恨。
他恨她,没错,恨不得将她分拆入腹,于是她便不会在玩弄完他、伤害完孟瑶之后,轻松潇洒的就飞走了。
一开始,他以为高歌是一个笑话,可到她离开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才是那个最愚蠢的笑话。
她对他用了迷药,她在他们欢好的第二天就送上一张支票,她简单的挂断他的电话,可他都还在为她找借口,想听她解释。
直到她亲口承认,直到她因为一言不合就迁怒孟瑶,做下那种十恶不赦的大事,直到他看到她和那些男公关的淫|乱照片,他才肯面对现实。他对自己说,醒醒吧,左承尧,你不过是富家小姐的一个玩物,一场消遣而已。
她就算闯下大祸,也自然有父母出面为她解决,用他们惯用的手段——钱。然后她可以继续在国外逍遥法外。
而最愚蠢的是,他直到网上爆出她的那些艳照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她是高志远的女儿。
他一向自负聪明,却原来被仇人的女儿玩弄在鼓掌之间。
他恨她。
左承尧恨高歌。
爸爸的仇、妈妈的仇,孟瑶的仇,还有他自己的仇,他要报复,他要让高志远死无葬身之地,他要让高歌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他比以往更沉默,更拼命,有时候连孟瑶都忍不住说,阿尧,你对自己太狠了。
多少个日日夜夜过去了,他终于获得了与仇人同坐一张赌桌的砝码。
在那些不眠不休奋斗的日子里,他其实很少想到高歌,他把她关起来了,关在自己心底最深的监狱里,就好像他悄悄收起的她的那颗扣子一样,藏在柜子深处。他从不放她出来示人,连他自己都不曾去翻找查看,但他知道,她就在那里。
七年,他用了七年时间,终于再次站在了高歌的面前。
她还是那样漂亮,虽然不像他初见她那样光彩夺目一如璀璨钻石,但更像一个女人了,珍珠般的女人,淡淡的发出柔柔的光。
她小心的掩藏起自己的骄傲任性,甚至是在低眉顺眼的隐忍。偶然被逼得狠了,又扬起那并没有多少攻击力的爪子挥舞两下。
他以为七年时间,他早已修炼得心如止水,然而当他看到蹲在路边的高歌——她整个人蜷成一团,身旁只有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在路灯下,影子似乎都只是小小一团——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下一软,觉得她很可怜。
那感觉和七年前如出一辙,可他没有任何资格拥有那样的感觉,他必须要对她坏。
他利用她,在人前做出假装喜欢她的样子。
可是到后来,装得久了,他到底是在假装喜欢她,还是在假装不喜欢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他甚至可笑的还会吃醋。
他知道高歌被阴差阳错的送到孟瑶手中时,他疯了一样的往“偏偏”会所赶,他不顾一切的跳下水,从水中捞起昏迷的她。从小到大他从未对孟瑶发过那么大的火,他下了狠话,孟瑶哭着对他说:“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配得起你过,就算没有那件事,我也早就是一个肮脏的女人了,但是阿尧,你谁都可以喜欢,就是不能喜欢高歌这个贱人。”
他没有说话,他抱着*的高歌,像抱着最沉重的宝贝走了。
他没想过要强迫她,他只是想让她留下,不让孟瑶伤害她。但是他的理智一遇到她就失效,她不再是七年前一心一意只喜欢他的高歌了,她不愿意同他在一起,但是为了顾思源、为了她的师兄zack,她就可以委屈的妥协。
不,即使是七年前,她也大概只是玩玩,装作喜欢他而已,而七年后,她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左承尧对高歌来说,只是一件在七年前就丢弃了的玩意儿。
这认知令他疯狂,于是他毫不留情的占用了她。
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他想要她痛,要她哭,要她难过,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令她心里永远忘不掉她。
如果她恨他,是不是比她当他是一个过客要好得多?
他成功的伤害了她,然而却也只不过是像武侠小说中的“七伤拳”一样,伤她有多深,他自己就有多痛。
高歌大病一场,他在医院守了她一天一夜,到最后却反而不敢守到她醒来。
当他看过她在路边就着凉水吞下避孕药,不停反胃干呕的难受模样之后,当他看过她在做完爱后空洞绝望的眼神后,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犯下了不能饶恕的错。
他下意识的躲着她,却又忍不住靠近她。
他一遍遍的回想那些仇恨,爸爸的、妈妈、孟瑶的、自己的,仿佛必须要靠这些不共戴天的仇恨才能抵御心中翻涌的感情。
他不承认自己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愚蠢、骄纵、任性、还有一个叫高志远的父亲。
谢齐说,只希望他报完仇不会后悔。
他当然会后悔,但可悲的是,他没得选。
在雪山上,这么多年来,他唯一一次放纵了自己,因为他深深的知道,那是他此生最后的幸福,最后的梦幻泡影。他不会放弃报仇,而他会失去她,永远。
在回程的飞机上,放一部老电影,《大话西游》,菩提老祖问,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不需要吗?
他转头看着高歌睡着的侧脸,他从未想过爱她,但他终于还是爱上了这个他应该讨厌、应该恨的女人。
电影的最后,猴子在漫天黄沙中远走,相爱的人抱在一起,嬉笑着说,你看那个人好像一只狗。音乐悠然响起——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相亲竟不可接近
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
情人别后永远再不来(消散的情缘)
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外(愿来日再续)
鲜花虽会凋谢(只愿)但会再开(为你)
一生所爱隐忍
(守候)在白云外(期待)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相亲竟不可接近
或我应该相信是缘份……
他轻轻的对着睡着的高歌说,没有人听见,连同他自己。
我爱你……




狂恋 第77章 番外三
高歌下班回家的路上顺便去了一躺超市。
其实并没有什么需要她买的,家政阿姨按时把冰箱装得满满的,各式零食水果饮料都够,即使有什么缺失的,吩咐一声,第二天也就补充好了。
不过有的东西呢,还是自己亲自买比较好。比如,避孕套。
本来其实避孕套也不需要她买,他们家的套子长期都是左承尧买的,要不是前晚用光了,而昨晚左承尧又忘买了的话,高歌也不会想到自己出马。
但很明显,她低估了买套子这件小事的难度系数。
她站在放避孕套的货架旁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到底冰点和超薄、极致润滑和酷爽凸点有什么差别,以及到底家中以前用的是杰士邦、杜蕾斯还是冈本001。当然,她并没有大张旗鼓一盒一盒拿起来比较,她手中还拿了一盒卫生纸,一有人过来,就假装在分辨舒洁和心相印哪个更划算更好用。
她承认自己很没用的活到快三十岁了,仍是这么害羞。
所以最后她还是闭着眼睛随意拿了一盒,扔在装了一堆日用品的小推车里,上面欲盖弥彰了又放了两包湿纸巾。
可推着小车还没走到收银台,她就又突然想到,避孕套会不会也分长短大小呢?会不会随便拿一盒会买错尺寸呢?
一旁的导购小姐见高歌愣在路中间,正对着一堆促销的牛肉罐头发呆,忙热情的上去询问:“这位女士,要不要试试我们牛头牌牛肉罐头,现在买很划算的,买三送一,买够两百块再送三十块代金券……”
高歌连连摆手,说着谢谢、不用了退开。
其实想想如果她稍微放开点,问问卖避孕套那边的导购小姐,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也不用自己在这里瞎琢磨了。
或者,陌生人她不好意思问,问问师兄zack也简单。以zack那纵横情场的丰富经验,高歌不仅能知道答案,估计还会获得“你不得不知道的避孕套选购的七十二条军规”。以及再顺便聆听下各种体位的优势与劣势。
想到这里,高歌觉得自己还是就这样结账走人比较好。
于是当她提着两大袋卫生纸、湿纸巾、以及什么薯片、洗衣粉之类她根本不知道家里缺不缺的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时,她在心里已经把左承尧骂了一百遍了。
都怪他,要不是他不及时买好避孕套,她也不用这么尴尬的提着这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做掩饰了。
昨晚就是他,这个坏人,明明没有套子了还要做。要不然她今天也不会顺路决定自力更生靠自己,免得他又忘了。
当然,高歌也心虚的反省了下自己,昨晚自己也真是意志力薄弱,本来说好套子用完了就算了的,两个人来一个晚安吻就好,结果亲着亲着怎么手就放衣服里去了。好吧,那就再退一步,摸一摸就好,可是又不知道怎么的,摸着摸着衣服就脱光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了。而那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的想要抱她去浴室清洗。
这回高歌学聪明了,对左承尧的“好心”进行了坚决抵制。如果任他抱去浴室的话,那她也就别想好好洗澡了,不,应该是今晚都别想好好睡觉了。这种事情是有先例的,那家伙精力充沛得很,上次就是抱着事后娇弱无力的她去浴室,结果折腾了快两个小时才出来,害她第二天早上起不来,直接上班迟到,一个月的全勤奖都没了。不过还好他倒是识趣,拍了一幅她喜欢的画送她赔罪。
只是送画就送画吧,干嘛还不停的鼓动她把博物馆的工作辞了?是,她的工作是一个月赚不了多少钱,连他送给她的画的零头都不值,可是他到底懂不懂工作对于一个人独立的重要性,懂不懂她不愿意再当一个只靠家里养着,什么都不会的趾高气扬的富家女的心情?
好吧,事实证明他确实不懂,他给博物馆赞助修建了一个新展馆,于是他们馆长就对左承尧的态度大为友好,简直快引为知己了。动不动就给高歌说:“高歌同志啊,工作虽然重要,但家庭更重要嘛,你们年轻人啊,不要光顾着工作就忽略了家人,这样会很让家里人伤心的。快不要加班了,工作是做不完的,回家回家。”
搞得从此以后博物馆里没人敢叫高歌再加班,连繁重一点的活都不分配给她了。
为此她很生气,差点和左承尧大吵一架。
至于为什么是差点,而不是直接就吵了一架,是因为吵到一半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滚床单去了。老话说得好,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高歌哀怨的想,古人真是诚不我欺啊。
古人还有一句话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高歌很不好意思的想,自己是不是也真有点那种意味。
两人重新在一起之后,这方面就一直有点热度不退的样子。用左承尧的话来说,他们都浪费了这么多年,还不好好的补回来怎么行?
是啊,自从十几岁时的第一次后,两个人就直接空窗了七年,重逢之后,虽然别别扭扭,不正不常的在一起了半年,但也很少敞开心扉像真正的恋人一般,然后就又是分离。两个人要活到三十岁,才正儿八经的成为一对名副其实的爱人,不把过往错过的时光补偿回来怎么行?他们像是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光,热情不知疲倦的少年郎,初试情爱滋味,无法自拔。
爱一个人,会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会觉得自己得了肌肤饥渴症,非要与他紧紧拥抱,除去所有樊篱才能解渴。
高歌如此,左承尧也是如此。
她想与他结合得紧密无间,他想填满她的所有空洞。
如狼似虎又怎么样呢?只要他们能真真切切的拥有彼此,感受彼此的温度,那他们不介意变成一只饿狼猛虎。
好了,扯远了,现在还是让我们把视线回到狼狈的提着两大口袋日用品以及一盒避孕套的高歌这边。
她回到家中,顺手把那两大口袋东西扔在餐桌上。
家政阿姨从厨房里走过来,奇怪的问:“咦,太太你怎么突然买了这么多东西?”她看了看冒出头来的那一大卷卫生纸,“家里还有卫生纸啊。”
高歌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什么时候开饭?我饿了。”
“再炒两个菜就可以了,先生打电话说在回家的路上了。”
阿姨说完就准备去收拾餐桌上高歌买回来的杂物,高歌怕她看见那盒套子,忙说:“不用收拾了,别管了,我来吧,你去厨房忙吧。”
见阿姨回了厨房,高歌才松一口气,转眼她又暗暗觉得自己怎么还和十几岁一样没长进,不就一盒套子吗?看见就看见呗。当然她也就是外强中干,心里给自己提下劲就还好,真要坦荡开放的在旁人面前脸不红心不跳的视套子为无物,她也就又怂了。她的*情商还停留在十九岁。
高歌正想要把两大口袋杂物移下位,这时左承尧回来了,高歌也就暂时忘了藏起购物袋的事,迎了上去。
左承尧手中提了一个食盒,高歌走过去接过来,“买了什么吃的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来,只看了一眼她就惊喜连连的说道:“呀,是得意楼大师傅做的秃黄油。”
左承尧宠溺的笑笑,“拿去厨房吧。”
高歌欢快的点头跑去厨房,嘴上没说什么,心下却暗暗感动。她不过是前两天看美食杂志,随口说一句想吃“秃黄油”配热腾腾的大米饭,当时左承尧还毒蛇的对高歌说:“高胆固醇高脂肪高热量,一餐下来应该能让你轻轻松松长胖两斤。”没想到今天他却专门去找大师傅做了给她带回来。
洗手,坐定,开饭。舀上一勺热气蒸腾的大米饭,再浇上一勺秃黄油,猪油与蟹黄的肥美香气与稻米的清香混合在一起,令人食欲大开。高歌一边吃得大为满足,一边又忍不住为那即将长上身的两斤肥肉叹息。
最近在左承尧的喂养之下,她是越长越胖了,体重距离低谷已经直线上升了10斤有多。谁叫他坚决贯彻了要把她宠坏的原则呢?只要她想吃什么,哪怕只是无意的提一句,左承尧都会想方设法变戏法一般的带回家给她。哎,想到这里,高歌再次哀叹了下自己薄弱的意志力,她不仅对左承尧的*没有抵抗力,对他带回来的食物也完全没有抵抗力。
左承尧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一样,一本正经的说:“没事,多运动运动就好了。”
高歌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运动?她还不知道他指的运动是什么吗?
吃完饭,家政阿姨收拾完东西走了。左承尧还有点公事要处理,于是去了书房。
高歌准备回房间去看一集新的美剧,刚点开,就突然想到扔在大餐桌上的那两袋东西还没收拾处理,于是她又回到客厅。
可一样样的把那些日用品拿出来,却发现最关键的那盒安全套不见了。高歌东翻西看的,找了半天才在桌下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它的身影。
高歌把它捡了出来,有点纳闷,难道是刚刚自己不小心拿东西出来的时候正好掉下去,掉到垃圾桶里的吗?
应该是吧,垃圾桶里干干净净,除了这盒套子就什么都没有了,保持着吃完饭家政阿姨刚打扫整理过的的样子。所以肯定是饭后才掉进去的。
高歌也没有再多想,把这盒安全套带回卧室,放在了床头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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