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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有点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姚十三蝶
谷雨虽然惧怕高天漠,但她是公主近身,自是不能听高天漠的吩咐,虽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而这个时候,阿紫又已经劈头盖脸问了那人一堆问题,那人早就吓呆了,张大嘴什么也没有说。
高天漠没有耐心了,冲着阿紫低声吼道:”请公主出去!“
无论是爹娘还是皇伯父,从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阿紫呆了一呆,扁扁小嘴,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她一甩袖子,梗着脖子大踏步走了出去。
看到公主真的出去了,王彪缩缩脖子,冲着高天漠竖起大拇指,大统领您真威风。
高天漠在心里叹口气,看来晚上又要去赔礼道歉了,上次是他恰好蛊毒发作,阿紫才心软放过他,这次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法子整治他。”说吧,你是什么人,谁让你去接那位哑巴妇人的?“
那人惊魂未定,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的和大哥一向在方北附近做没本的买卖,有人出二百两银子,让小人哥俩到方北冯家墓园接个哑巴妇人,送到山东庆远的冯家宅子。“”冯家宅子?那里不是已被官府查封?“”是查封了,小人哥俩去的时候,那里前后门都贴着封条。我们也没进去,就在后门那里把那哑妇扔下,拿了装银子的包袱走人。“”让你们去接人的又是谁?“”不知道啊,这是从道上接来的买卖,这也是规矩,您二位可以到道上打听打听,问问有没有这规矩。“
暗影遍布朝野,江湖上这些不成文的规矩高天漠自是知道。王彪的人能抓到这个人,当然也是从中间人那里打听到的消息,若是委托人不是故意隐瞒,中间人那里定然知道,如今全然不知,那就是那人刻意瞒住了。”你们接那妇人,她就这样跟着你们走了?“”初时非但不肯,还吓得躲起来,我们就打开雇主给留的锦囊,拿出一块紫色帕子给那婆子看,没想到那婆子竟然乖乖地跟我们走了,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一一(未完待续……)





佳人有点毒 第一四三章 高天漠,你好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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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时分,高天漠站到了阿紫的床前,幔帐低垂,透过烛光能看到里面盘腿端坐的身影。
小丫头果然在等着他。
白日里高天漠当众斥责阿紫,他知道阿紫肯定生气了。
隔着纱幔,他伸手进去,没想到手刚刚伸进去就被人一口咬住!
这次不是被蛇咬的,而是人!
高天漠咬牙忍住,一动不动,任凭阿紫在他的手上留下一排细碎的牙印,但却没有咬破,她舍不得他。
阿紫的嘴刚刚松开,高天漠便闪身进了幔帐,把阿紫抱进怀里。
“解气了吗?”他压低声音问道,热气喷到阿紫耳后,痒痒麻麻。
“养母已经不在了,是吗?”阿紫眼中有泪,自从高天漠把她轰出去的那一刻,她已经想到了。
他不想让她听到,他想换个方式告诉她。
高天漠把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阿紫,你在冯家做过事,仔细想想,他家可还有什么漏网之鱼?”
阿紫面色冰冷,高天漠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她,但她已知道答案!
她的哑母,那位苦了一辈子的善良女人,已经不在了。
她还记得她跟着冯家母女离开。 村子的那天,养母站在墓园外的松树下,流着泪向她挥手,那一刻,她就有种感觉,她怕是再也见不到养母了。
想不到那种感觉竟是真的。
她木然地坐在高天漠的腿上,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虽然这是她早已猜到的。但当她真的确定时,还是心如刀割。
“冯明夫妇都已处斩,冯思雅传说也死了。只有那几个姨娘了,她们不会杀人。”
高天漠察觉到她的话有些不对劲,便问道:“冯思雅的尸体经京县衙门辨认,确定无疑,你不相信吗?”
阿紫回眸,双目亮晶晶的看着高天漠:“冯思雅知道我是毒不死的人。”
高天漠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和她重逢时,她知道林铮也曾向我下毒。又想到我没有被她母亲毒哑,还曾像发疯一样质问我。”
高天漠闻言,沉默不语。许久,他才问道:“所以你怀疑冯思雅还活着?”
阿紫点点头,又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怪怪的。”
高天漠用手指勾起她的小脸。轻声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阿紫的脸上还有泪,雪白的面颊因此更加晶莹。
“我派人监视她了。”
高天漠缓缓放开她,有几分落寞:“我也在她身边留人了。”
阿紫苦笑:“想不到你也怀疑她了。”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开始了。”
阿紫酸溜溜的:“我还以为你喜欢她呢。”
高天漠懒的理她,他当然知道那些绯闻。他原以为小丫头早就把这事放下了,看她偷偷安排人手都瞒着他,那就证明她一直没有放下。
还这么小就是醋坛子,长大后还不知会怎样。
高天漠想起惧内只有一位正妃的贺王爷,他叹了口气。
哑母的事。高天漠原以为阿紫会像孩子似的大哭大闹,可她却表现得很理智。他略为宽心,伸手拔去她发上的钗环,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
“好女孩儿,天不早了,快些睡吧,明日一早我便来向你问安。”
阿紫呆坐着没有动,她还在想念着哑母,此时此刻,她很想飞奔着回到那片她和哑母一起生活过的小茅屋,在各个坟头前寻找能吃的食物,去河沟里捕鱼,给哑母煮汤调养身体。
高天漠说的话,她第一次充耳不闻,泪水如同洪水般涌出来,沾湿了身上淡紫色的寝衣。
高天漠终是不忍离去,他立在床前,把阿紫的小脑袋按在胸前,索性让她大哭一场。
他还记得在京城时见识过小公主大哭大闹,那动静地动山摇,就连他这样的人也给吓了一跳,可这次,阿紫哭得无声无息。
哭得再大声,哑母也听不到的,这世上少了一个疼她的人。
或许有一日,高天漠也会不在的,像哑母一样,从此无声无息,听不到她任性哭闹,再也听不到。
一一一
天光大亮,谷雨在外面小心翼翼试探:“公主,您起身了吗?”
阿紫其实早就醒了,她正和高天漠在发愁呢。
这也不能怪他们没心没肺,昨夜阿紫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然后高天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也睡着了。
他们二人都是浅眠的人,可这一觉却睡得很沉,直到刚才才醒过来。
想跳窗户那是不可能了,晚上还能避开守卫,大白天的一眼就让人看到了。
从正门走那也是不可能的,丫鬟们就在外屋,别说是高天漠,就连公主的准驸马墨子寒也不行。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高大统领这会子一个头有两个大,他真的无计可施了。
阿紫笑眯眯凑到他的耳边:“要不你就在床上待着吧,我出去把人引开,你借机逃跑。”
高天漠一头黑线,“逃跑”
他要从她的闺房里偷偷逃跑。
可问题是他什么都没做啊!
阿紫似笑非笑看着他:“高大哥,你觉得挺亏的,是吧?”
高天漠瞪她一眼,声音沙哑:“你不知道早起的男人不能招惹吗?”
好吧,阿紫真的不知道。
直到日上三竿,高天漠终于从阿紫的闺房里走了出来。银面具在夜里太过抢眼,因此他来时并没有戴着。这时他刚刚走到抄手廊子。就听到一声暴喝:“什么人?”
公主的香闺外面当然会有亲兵,阿紫引开的是贴身丫鬟们,亲兵们还在巡逻。
高天漠叹口气。这个面首他是做定了。
“是我。”他淡淡答道。
那两个亲兵这时已经认出他来,笑得贼兮兮的:“是墨大人啊,您没和公主殿下一起出去啊?”
这口气,已经认定墨大人昨晚陪睡来着。
高天漠嗯了一声,转身便走,就像是很害羞一样,两名亲兵相互看看。就差笑出声了。
刚过晌午,便有京城八百里加急文书到了,信件是给高天漠的。他看完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对王彪道:“备马,和我去军屯走一趟。”
北地寒冷。却盛产稻米、玉米和大豆。但此时正值严冬时节。正是农闲的时候。高天漠到时,几队军士正在校场演练。
军屯之中,上至千总,下至普通兵士,看到高天漠便如临大敌。
无论飞鱼卫在其他地方如何嚣张,这里是军营,他们谁也不会惧怕飞鱼卫。
但去年的事,依然历历在目。高天漠一口咬定,军中有人与奸商勾结。不但私开盐引,还将漕粮私卖给酒坊。
千户不相信,怒斥高天漠,高天漠竟然二话不说,手中绣春刀挥动,千总人头便飞了出去!
那场杀戳至今令人不寒而栗,上千军兵没能留下高天漠和他带的飞鱼卫的狗命,他们竟然杀出重围!
没想到,时隔一年,高天漠竟然还敢在此地出现。
他是天大的胆子!
骁勇伯收复北地,名留青史,北地所有的卫所都是曾为骁勇伯鞍前马后,立下赫赫战功。一年前高天漠还敢在这里嚣张,但现在骁勇伯已大获全胜,在北地,除了林家人,谁也不得造次!
但高天漠还是来了,他甚至比去年带的人还要少,跟在他身边的,只有一个王彪。
“姓高的,你是来给骁勇伯祭旗的吗?”
“哈哈哈。”众人大笑,朝廷的封赏早就到了,他们如今都是有功之臣。
高天漠锦衣银面,谁也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能感到两道凌厉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
“打开军备仓库。”声音平淡,他只说了六个字。
“姓高的,你不过是个没脸见人的东西,给骁勇伯提鞋都不配,你要开军备仓库,可有骁勇伯的手令?”
“没有。”高天漠淡淡道。
“没有手令你还敢造次,来人,把这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玩艺儿给我绑了,先到雪地里晾晾。”
千户熊振一声令下,十几个兵士上来便绑。手还没有碰到高天漠的飞鱼服,王彪的绣春刀已然拔出:“谁敢动大统领一下,就拿命来!”
王彪宛若下山恶虎,凶神恶煞,方才还撸胳膊挽袖子的兵士们愣了一下,手在半空中停下了。
熊振一看,勃然大怒:“狗日的,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拿人!”
这些人再次扑上来,王彪手起刀落,护在高天漠身边。
高天漠把他轻轻推开,冲着熊振冷笑道:“骁勇伯若是知道你们如此陷他于不义,怕是要拿来祭旗的不是在下,而是你这位熊千户吧。”
熊振皮笑肉不笑,森然道:“高大统领这是说的什么话,我等拼了身家性命在此庶边屯田,对骁勇伯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那就开仓库!”
“在下是军人,没有骁勇伯的手令,任何军库均不会开启。”
高天漠冷笑:“你要看手令,那就给你看!”
说着,他手上一动,一道白光飞了出去,熊振尚未反应过来,绣春刀已在他颈上淡淡的划出一道血痕,又重新飞回高天漠手中。
那道血痕不足以致命,却已令熊振汗流浃背。
若是高天漠再多用一分力气,他的脑袋就如去年的李千户一样飞了出去。
“高天漠,你好大的胆子!”
“本指挥使有便宜行事之权,这是圣上准了的,难道圣上的旨意还比不上骁勇伯的手令吗?”
熊振今日是横下一条心,不让高天漠打开仓库。
他自觉问心无愧,仓库里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但是他就是不想打开,这里是军队,不是任凭飞鱼卫鱼肉的地方。
忽然,一个小旗跑了过来:“千户大人,出事了,仓库被人打开了!”
熊振大吃一惊,他脑中白光闪过,忽然明白过来。
“高天漠,你这是声东击西!”
王彪笑道:“熊千户明白得太晚了,怕是你库里的那点好东西这会儿全都晾到雪地里了。”
“一派胡言,本官忠心可鉴日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高天漠冷声道:“既然熊千户问心无愧,那便随本官去看看吧。”
熊振当然要去,他还要看看是哪个兔崽子打开的仓库,还有那些仓库的守卫,为何没有制止他们。
众人来到军备仓库前面,果见库房门大开,一队士兵正在一箱箱往外抬东西。
“谁让你们打开仓库的?”熊振大吼。
看管仓库的旗官过来,恭敬道:“千户大人,这是您的开库令牌啊,没有错的。”
那果然是他的令牌,千真万确。
熊振的脸都绿了,他正要发作,却见几名飞鱼卫已经撬开了其中一个箱子。
那箱子咣啷一声打开,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那里面装的是铠甲,但却已残破不堪。
王彪笑道:“熊千户真是节省啊,就连这么破的铠甲也要保存着,哈哈哈。”
谁都知道这么破旧的铠甲不可能装在这样的箱子里保存下来,这里要存放的都是上战场时要用的装备,是朝廷存放在此的崭新的兵器和铠甲。
“不可能,这是哪里来的,是哪里来的?”
熊千户急了,他亲自拿起铁棍,又撬开一只箱子,又是咣啷一声,又是一箱子残破铠甲。
熊千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撬一箱,同样是破铠甲。
他再次撬开一箱,这次不是破铠甲了,而是生锈缺口的刀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熊振大声咆哮,揪住刚才那个旗官的衣领质问着。
“不不知道,这些都是十日前刚刚送来的,我亲自盘点过,根本不是这些东西啊。”
熊振朝着被扔在地上的铠甲踢过去,甲片碎了一地。
这样的铠甲,残旧得禁不住随便一脚,又怎能让将士们穿着上场杀敌呢?
熊振欺身上去,指着高天漠的鼻子怒道:“是你陷害我,你让人偷了我的令牌,再用这些废铜烂铁换了原来的东西,高天漠,你好歹毒!”
一一一一一
十三偏头疼,耳朵也跟着一起痛,这一章写得好辛苦,大家见谅。(未完待续……)




佳人有点毒 第一四四章 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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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漠是有备而来,早在一年前,他便在北地军营里放置了暗影,熊振手下也有一名。
熊振为人鲁莽,属于简单粗暴型,因此,军备库的开仓令牌被人偷偷换了,他也不知道。
看到高天漠来了,身边只带一个王彪,熊振也没多想,还以为高天漠托大,不把他这一千来人放在眼里,只带一个亲信便来砸场子。
飞鱼卫拿着内线偷换的令牌,大摇大摆让守库旗官打开仓库,而这个时候,熊振梗着脖子,还在和高天漠打架。
看到一箱箱的废铜烂铁,熊振勃然大怒,他是不会偷走仓库里的东西的,守库的旗官是他的人,同样也不会,其他人更没有这个胆子,所以问题就是出在高天漠身上。
高天漠要陷害骁勇伯,便在他这个军屯下手,用废铜烂铁偷换了盔甲和武器。
没错的,一定是这样!
“高天漠,你这个奸佞之徒,好大的胆子,竟敢私换军备,来人啊,把他给我拿下!"
熊振喊得嗓子嘶哑,但周围的兵士却一动不动。
“反了,你们想违抗军令吗?”
有几个人想往前走,但看看同伴,还是停下了,那一箱箱废铜烂铁还扔在雪地上,所有人亲眼看(到,这是刚刚从军备库里搬出来的。
飞鱼卫再是横行霸道,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堂而皇之把这些军备搬走。
高天漠眯起一双利目,如鹰隼般看向熊振:“熊千户。你好像说错了,应该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换军备。来人,把他拿下!”
几名飞鱼卫忽然跃出,齐刷刷扑向熊振,方才还愣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军士们看到要拿千户,有人已经抽出了佩刀。
“熊振,这库房是由你的人把守的,令牌也是你的。你难辞其咎,若再反抗便是谋反,只能是给骁勇伯抹黑。你好自为之!”
无论是熊振还是他上面的卫所指挥,都是小人物,骁勇伯林钧才是关键!
大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颗将星,朝廷炙手可热的新贵。林钧太耀眼。他已是众矢之的。
熊振紧握佩刀的手松懈下来,咣啷一声,刀扔在了地上,他举起双手束手就擒。
高天漠一声冷笑,对负责捆绑熊振的飞鱼卫道:“押上熊千户,一起进库查看。”
他转身回眸,对愣在当地的几名百户道:“这几位百户大人,也随熊千户一起进来吧。”
负责看管仓库的是两旗人。白天夜晚轮流把守。
高天漠让人把仓库仔细搜索,不能放过蛛丝马迹。
被绑住的熊振依然不服。高声道:“我这里的人都没有问题,没有!”
高天漠懒得去理睬这个莽夫,他亲自查看,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这也是众人第一次看到高天漠查案。查案并非飞鱼卫的强项,这应是六扇门的事情,飞鱼卫擅长的是刺探、抓人、杀人。
但高天漠的心思缜密令所有人咂舌,谁能想到这个臭名昭著的人会如此细心。
“这些炉渣是哪里来的?仓库里烧煤取暖吗?”高天漠问道。
那些所谓的炉渣只有薄薄的一小撮,这还是他用扫帚扫出来的,散落地上根上看不清楚。
旗官愣了一下,摇摇头:“取暖用的是炭炉,并非烧煤的炉子。”
此地多的是林子,用木材烧炭远比从外埠运煤更加方便,军士们没有那么娇气,守库的点个炭炉子,也就取暖了。
高天漠问熊振:“这里有烧煤的吗?”
熊振咧咧嘴,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这个堂堂千户怎会知晓。
高天漠又问其他几位百户,众人道:“大灶上都是烧煤,还有军屯里的家眷们,也是用煤,炭炉子烟大,火又小,烧火煮饭不方便。”
高天漠的双眼微微眯起,他抬头看向仓库顶棚,顶棚完好无损,他开始在库内走动,北地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是冰天雪地,库间内没有取暖,地冻得**的。高天漠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走到一个角落时,他忽然停下,又反复在那里走了几遍。
他转身对王彪道:“去找个羊镐过来,从这里往下挖!”
熊振倒吸一口冷气,高天漠莫非要挖地三尺?
羊镐很快找来,旗官叫了几个人要过来帮忙,高天漠挥手让他们退下,他接过羊镐,亲自挖下去。
几镐下去,冻得坚硬的土地挖出了一个小坑,又是一镐挖下去,只能“当”的一声,那是金属相撞的声音。
库房内鸦雀无声,这一声响动清晰振耳,所有人都听到了。
熊振和那几名百户全都拔着脖子往这边看,这好端端的地上怎么就有金属的声音了。
王彪又找来铁锹,帮着高天漠一起挖。很快,一块铁板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高天漠挥挥手,飞鱼卫们所熊振和那几位百户全都押过来,高天漠指着那道铁板问道:“谁知道这是何物?”
又是一片静寂,就连一直不服的熊振也蔫了。
这库房的地下为何会有这样一道铁板,这铁板下究竟是什么,为何他一点儿都不知晓。
见他们都不言语,高天漠用羊角镐小心翼翼撬起铁板,一个黑黝黝的大坑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下面竟然还有密室!
王彪道:“大统领,小心下面有诈,让属下去看看。”
高天漠拦住他,对熊振道:“熊千户,你随本官下去探探如何?”
熊振正在震惊之中,听到高天漠这样说,他有些不可思议:“高大人。你让下官同往?”
这一次,他没在称呼“姓高的”。
高天漠淡淡道:“熊千户不敢吗?”
“为何不敢,这是老子管辖的地方。老子问心不愧,你们快给老子松绑,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吃里扒外的陷害老子!”
短短几句话,他就说了五个老子,他爹的耳朵八成起茧子了。
高天漠点点头,飞鱼卫给熊振松了绑。没等高天漠再说话,熊振已经飞身跳了下去!
王彪一拍脑门,还有这么鲁莽的人。你就是不怕里面有机关暗箭,也应该要个火把什么的吧。
果然,熊振刚刚落地就是哎哟一声,然后又是一通老子老子的骂声。
高天漠冷笑一声。和王彪拿了火折子也跳了下去。地室内这才光亮起来,百户们站在上面俯身看下去,只见熊振扭了脚,一瘸一拐还在骂上不停。
“千户大人,您没事吧?”
“老子没事,妈了个巴子的,这里怎么也有这么多箱子,你们把箱子搬到下来干嘛?”
高天漠暗道。这人浑成这样,竟然还能活着从战场上走下来。真是难得。
他和王彪一起动手,把那些箱子一一撬开,箱子里装的全都是兵器盔甲,崭新的。
“大统领,这刀为何是这样的?”
借着火折子黯淡的光线,王彪拿起一把刀细看,只见刀锋黑黝黝的,看不出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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