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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有点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姚十三蝶
那年她离开京城时,是恋恋不舍的,她真的不想走,因为这里有轻凡哥哥。轻凡哥哥答应教她玩冰车,冰车一定很好玩,她没有玩过,也是第一次听说呢。
可是她想成为巫女,像母亲像玉竹婶婶一样的巫女,母亲告诉她,这次从五夷回来后,她便是真正的巫女了,直到十四岁时,她会带着使命重回五夷。
那年她只有十岁,这一次她在五夷的时间比每次都长,玉竹婶婶将御毒之法全都传授给她,这是连她母亲也不会的。
一年后她终于离开五夷,她接到来自京城的消息,皇伯父要正式给她册封了。乳娘和几十位武士在紫雾城等着她,她没想到,这一次便是不归路。
从此,她忘记了一切,包括轻凡哥哥。
待她再重遇轻凡哥哥时,她已经长大了,而且有了心上人。
阿紫就这么想着,又扁扁嘴,这真是个关于青梅竹马的哀伤故事。
她只想再见轻凡哥哥一面,告诉他,她没有怪他,请他也不要怪自己。
一一一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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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上辈子因为母亲是继室,又生了多余的她,所以过得很自闭。
重生回九岁,养精蓄锐,她要抬起头来做人。
只是早早就被某只“黑心肝”的人盯上了!





佳人有点毒 第一七三章 婚前劈腿怎么破
次日,阿紫进宫,当她还在北地时,崇文帝便封了令太妃为皇太后,住进了慈安宫。阿紫去见过崇文帝后便到慈安宫给太后请安。
皇后和几位有子嗣的妃嫔也在慈安宫里,陪着太后闲聊天。高天漠带着阿紫离开岳子涯的军营后,便有八百里加急的密函上奏崇文帝。因此,崇文帝一早便知他们返京的消息。
高天漠功不可没,但阿紫却不能明赏,若是公主去当卧底的事被传扬出去,别说世人会如何去评论,单指一个贺亲王也能和他皇兄去拼命。
因此,崇文帝只是暗示太后和皇后,永靖公主就要大婚啦,现在正在打仗,朕不想被臣民说朕铺张浪费,所以你们私下里多拿些好东西给公主添妆,免得被贺亲王说咱们抠门。
如今的太后并非皇帝亲娘,又是新近才封的,需要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皇帝怎么说,她便怎么做。皇后虽然母仪天下,但并不受宠,好不容易皇上交给她这么一件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立刻和太后把所有有家底的嫔妃全都叫过来,大家都有份,永靖公主会记住你们么么哒。
于是当阿紫来到慈安宫时,就看到每个人都在冲着她笑。
公主长大了,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公主要大婚啦,公主的驸马真是太好太好啦。
太后看着这群便宜儿媳妇,心想这虽说是哀家也有份,可你们的表演也太过火了。皇帝还没有正式赐婚呢,你们这是干嘛呢。
阿紫还以为是她那些皮子起到作用,所以她心安理得带着几大箱子回去了。
又一日。宫里的传旨太监过来,赐婚的圣旨终于到了,等到太监走后,阿紫拿着圣旨左看右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她爹和她娘在一旁看着,两人恨不得把墨子寒拉过来暴揍一通,你小子究竟给我闺女灌了什么迷魂汤。就把她害成这个傻样。
“照着这样下去,韵儿以后还不让那小子吃得死死的。”贺亲王几乎老泪纵横,想到女儿带着万贯家财嫁过去。还被人欺负,他就气得不成不成的。
贺王妃倒是还很淡定,不过牙根也有点疼:“真若是他敢对欺负韵儿,就让韵儿回五夷。多找几个夫男给他戴绿帽子。”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那也要你闺女肯了才行啊。
阿紫才不管爹娘怎么画圈圈。她开心得恨不得自己转圈圈。
可是高兴完了,她还是要到爹娘伤口上洒把盐。
“娘亲娘亲,皇伯父已经赐婚了,您让墨大哥来府上坐坐行吗?”
她娘哼了一声,连个眼角子也没给她。
阿紫挺伤感的,站在那儿又等了一会儿,见她娘还是不理她,只好出去玩她弟弟们去了。
她刚出去。她娘就对自己的肚子说:“你可千万别是闺女啊,可让那个死丫头气死我了。”
云泽和云涵都在国子监的学童院念书。三个月回家一次,古灵精怪的云鸿住在锦园隔壁的眠翠园里。
阿紫来到眠翠园时,正看到这小子偷偷在读书,读的竟是《尚书》。
四五岁的孩子读《尚书》,这是吓死人的节奏吗?
“鸿哥儿,你干嘛呢?”阿紫问道。
云鸿面不改色,把那本书使劲翻翻:“我看看大哥的书里有没有藏着红毛人的画片片。”
阿紫皮笑肉不笑看着自己的三弟:“依长姐来看,这就去告诉父王,咱家出了神童,让他好好栽培你,你说可好?”
云鸿吓得嗖的一声就藏到太师椅后来,只露个小脑袋在外面:“求您了,长姐千万不要,我只想当个富贵王爷。”
就这样穿越而来,又来到这么一个富贵之家,傻子才去做神童呢。
阿紫瞪他一眼,暂且放过他,却又把他从椅子后面揪出来,一起去看四弟云潮。
云潮只有七八个月,被几只迎枕围起来,坐在炕上,拿着只玉玲珑正在啃。
玉玲珑上全是口水,他啃得带劲儿,看到长姐和三哥进来,小小年纪已经会认人,扔了玉玲珑,冲着阿紫伸出胖胖的小胳膊要抱抱。
乳娘担心公主嫌小孩子太脏,连忙拿帕子把玉潮的嘴巴和小手都擦干净,这才把他递给阿紫。
阿紫笑着接过他,在他那胖胖的小脸蛋上亲了两口,小家伙咯咯直笑,长大后一定是个讨喜的性格。
“小四啊,你还不知道吧,长姐就要大婚啦......”
云潮还在笑,云鸿已经皱起小眉头,姐啊,咱家就这一个目前还听不懂圣旨的,您就专程过来讲解啊,生怕还有人不知道您要出嫁了。
虽说爹娘看着都不太那么高兴,可阿紫自己是美得快要冒泡了,小嘴整日咧着,就连她娘不让墨子寒来看她,都没有生气,也没哭没闹。
她并不知道,就在这两天里,她爹和几位皇叔,已经把墨子寒叫到她家开的师徒酒楼,好好修理了一通。
在几位长辈面前的墨子寒,少言寡语,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喝酒就喝酒,就是那个传说中有些清冷的少年。
几位皇伯父和皇叔轮流教育了一通,见这孩子一声不吭,就那么乖乖听着,这几位都有点不忍心了,遂把贺亲王拉出去,问道:“你这女婿看上去也不像你说的那般不堪啊,你让我们怎么训他?”
贺亲王抚额,丫的这小子太会装了。
“总之,咱们兄弟几人加在一起也只有这一个嫡女,哪能随随便便就让这小子抢走,你们看着办吧。”
这几位面面相觑,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再说这个墨子寒除了没有家世以外,也挑不出有何不妥。
况且家世什么的,你闺女难道还要靠婆家养活吗?
其实墨子寒还真没有得罪过贺亲王。他唯一让贺亲王生气的事,就是他太招人家闺女喜欢了,当爹的生气了。
谁也没有想到,不过几日,京城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飞鱼卫大统领高天漠回到京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军部的几位重臣全都一锅端了。
这几个人的罪名全部都是和军备有关系,其中有一位还是宗室。
这也是继镇国将军邱世绩之后。又一位被高天漠拿下的宗室。
阿紫在府里,边嗑瓜子边听着几位皇婶婶和贺王妃聊天,这些贵妇们平日里说的都是八卦。这次上升了一个档次,聊的就是高天漠。
“先帝在时,除了他老人家自己,哪有人敢动宗室。这个高天漠胆子也太大了。邱世绩也就罢了,这次他动手的,可是怀陵郡王。”
“唉,说起来我和怀陵王妃也算是手帕交了,可她府上出了这样的事,我家王爷也不让我过去看看她,也不知道她怎样了。”
“哪能去啊,当然去不得。一笔也不出第二个邱字,都是一个老祖宗。谁家和谁家没有几分交情啊。可你看看这么多亲戚,哪有敢替怀陵郡王说话的啊。”
瓜籽炒得有点咸了,阿紫吃着口渴,喝了几口香片,插嘴道:“前方都在打仗,他把上好的军备高价卖给阿萨人,却给咱们的将士换成废铜烂铁,这样的人就是砍头都是便宜他,何况也顶多是圈禁呢。”
大成宗室天大的罪过也顶多就是圈禁,以前逼宫弑父的宁王至今还圈禁着。上次被高天漠拿下的邱世绩也是圈禁。
阿紫是未嫁女,原是不应插嘴的,可是听这些女人们说成这样,倒像全是高天漠的错,怀陵郡王反是无辜一样,所以她果断开口。
几位贵妇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该说什么。
永靖虽然年纪小,又是未嫁女,可她身份在那里摆着,这些郡王妃、镇国将军夫人们真心不想招惹她。
反倒是贺王妃清清嗓子,对阿紫道:“韵儿,我前日刚得了几件羊脂玉的小玩艺,在我屋里呢,你去选几件给皇婶婶们挑挑。”
拿这些东西当然不用让她去,她娘就是要把她支开。
阿紫撅撅嘴,扭嗒扭嗒就走了,她才不去挑,让丫鬟去拿来就是了。
见她出去,贺王妃这才歉意地对众人笑笑:“小孩子不懂事,说话直率些,不过她说的倒也没错,眼下正在打仗,黎民百姓都知要为国出力,更何况咱们呢,这大成的江山也是姓邱的。”
众人连忙点头称是,全都夸公主懂事识大体,又夸贺王妃有福气,生了这么一个好女儿。
人家是亲娘亲闺女,说话都是一个鼻孔里出气,你们算是弱爆了。
到了晚上,贺王爷和贺王妃躺在床上,贺王妃问道:“你说韵儿和高天漠是什么关系?”
贺亲王怔了一下,不明白娇妻为何这样问:“他们能有何关系,韵儿最怕高天漠了,不是因为他,韵儿也不会吃了那么多的苦。”
贺王妃摇摇头:“今天韵儿帮着高天漠说话来着,而且好像挺不高兴别人背后指责高天漠,那个样子,就像是要吵架一样。”
贺亲王吃惊:“不会吧,你是想说,韵儿看上墨子寒,也看上高天漠了?不可能,墨子寒年少英俊,韵儿看上他也情有可原,高天漠年纪和差不多,又整日戴着假脸,韵儿怎会看上他。再说当年是他害得韵儿受了黥刑。”
贺王妃叹了口气,拿了迎枕靠着,坐起身来。贺亲王心疼她还怀着身孕,连忙也坐起来,把夏被搭在她的肚子上。
“可你别忘了,当年也是高天漠找到她,把她送回来的,还有上次她偷跑出去找墨子寒,也是高天漠把她送进宫里的。我听侍卫们说,在北地时高天漠在卫所里被困住,韵儿亲自带人去救他出来,回来的路上还遇到刺客,还有她初到北地时,有两个细作假扮医女,也是高天漠给找出来的。”
自从女儿第一次带墨子寒回来,贺亲王就在看墨子寒不顺眼,现在听到贺王妃这样说,他心里沉下去,忽然发现墨子寒真是太好太好了。
“你该不会是想说,韵儿喜欢上高天漠了吧?”
贺王妃心里也挺难受的,她和贺亲王不同,她从一开始就对墨子寒挺满意的,现在发现中间又插进一个人来,她也不能接受。
“我就是担心韵儿并不知道她真心喜欢的人是哪一个,若是永远都不知道也就罢了,真若是将来知道了,她一定很伤心。”
贺亲王闻言立刻板起脸来:“不行!高天漠是什么东西,哪能和墨子寒相提并论,别说是本王的女儿,就是普通人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你告诉韵儿,让她彻底断了心思,眼看就要大婚了,她若是还和高天漠勾三搭四,就干脆去五夷,永远也别回来了。”
这话说得真狠,虽说他闺女就是五夷巫女,可是让她永远也别回来了,这还是贺亲王对女儿最狠的一次。
贺王妃狠狠剜了他几眼,她已经后悔和他说这些了。女儿喜欢上什么人,那也不是当爹娘的想阻止就能阻止的。寻常人家倒也罢了,他家的女儿根本不用他来管,一个不高兴就能跑得无影无踪。
到时不是你让她回不回来的事,而是她想不想回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高天漠又不是墨子寒那样的毛头小子,勾搭公主的罪名有多大,他身为飞鱼卫比谁都清楚。韵儿喜欢也没用,他不敢。”
贺亲王想了想,王妃说得也有道理,咬咬牙,狠狠心,对贺王妃道:“明天就把墨子寒叫到府里,和韵儿说说话,增强感情,免得她胡思乱想。”
贺王妃也点头:“我已经备下汤药了,这些日子没见韵儿偷跑出去,便没给她用上。”
贺亲王望着爱妻深情款款,却又摸摸她的肚子:“这胎还是生儿子吧。”
是啊,只有一个女儿就操碎了心,再生一个怎么办。
次日墨子寒刚到衙门,便有贺王府的人到了,说是王爷有请,让他过府。他草草处理了手头的事,便随着一起出来,出来的时候,感觉身后一片窃窃私语。
这小子的祖坟冒轻烟了吧,难怪一入仕就是四品,原来早就被贺亲王看中了。
待到来到王府里,看到贺亲王那张和蔼可亲的脸,墨子寒更是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是啥时被他看上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一一一一(未完待续。。)




佳人有点毒 第一七四章 亲家,你还好吗?
对于父母大人忽然间转变态度,阿紫搞不懂,但正甜蜜着的小情侣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纠结。横竖起都是自己的亲爹亲妈,他们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和睦相处,阿紫求之不得。
公主府和驸马府的那两处宅子,墨子寒刚刚把钱筹齐,可那两位房主便笑着直摆手,说贺亲王已经买下来给公主当嫁妆了,驸马爷您就别拿我们找乐了,天大的胆子也不能收您双份钱。
得知他要成亲,师兄李济来到京城就住在他府上,看到师弟兴冲冲出去,又老大不乐意地回来,便问是否房主坐地起价,如果银子不够,就找师兄要。
墨子寒好一会儿才说:“贺亲王买下来,当陪嫁了。”
李济差点泪流满面,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岳父,你小子还要不高兴,你不是缺魂吗?
“你是怎么巴结你岳父的,快和师兄说说。”李济虽说唠叨一些,可也没有这么三八,只是他也是奔三的人了,别说成亲,就连个相好的姑娘都没有,二师弟刚刚及冠,却已经抢在他前面了。临来之时,师父把他好一顿骂,就好像他娶不上媳妇是先天不足一样的。
墨子寒还是闷着脑袋,愣不丁迸出一句:“说好的这是我出钱。”
原来他还在纠结着。
李济真的快让他师弟给气死了,这小子这么个没嘴葫芦的脾气,怎么就对了公主的性子,永靖公主多么活泼的人儿。怎么就这小子给忽悠住了呢。
正在这时,刘管家笑咪咪的进来,笑得连眼睛都看不到了。
“李爷。刚刚贺王府来人送帖子,敢情王爷得知您来京城了,设宴请您过府呢,您快看看。”
大红烫金的请帖捧上来,李济看了看也眉开眼笑,对墨子寒道:“你这岳父真是讲究,得知我来京城。便提出大婚之前两家长辈坐在一起,商量一下婚事。按理说这是尚主,一切都是君家说了算。贺王爷如此体恤,真乃明理也。”
墨子寒更是一头雾水,他做为当事人都不知道贺亲王为何忽然对他这么看重了。
李济感慨一番之后,也觉得这位贺王爷有些太亲民了。便问道:“公主何时是几时?”
墨子寒皱皱眉头:“什么日子?”
李济煞有介事往左右看看。刘管家连忙带着丫鬟和小厮们全都退下,李济这才压低声音道:“就是公主生产的日子啊。”
墨子寒满头黑线,平叔和鬼叔亲眼看到他从阿紫房里出来,这倒也情有可原,可师兄没有看到啊,他和阿紫在师兄面前顶多就是拉拉小手,拉小手也能生孩子吗?
“阿紫还是姑娘,您别乱说。”他瓮声瓮气。你们说我就行了,别说阿紫。
李济看过去。见师弟的俊脸胀得通红,倒也不好再问了,这小子也真是的,做都做过了,这时候知道脸红了。
你想瞒也瞒不了师兄啊,能让贺亲王纡尊绛贵,不是你小子把人家闺女搞大肚子了,还能是什么?
锦园之内,贺亲王连打几个喷嚏,老子是担心我闺女给你师弟戴绿帽子而已,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啊。
偏偏双方家长见面时,因着说起在北地的经历,李济便骂起高天漠来,贺亲王为表示自己闺女和高天漠没有一腿,也跟着骂起来。骂着骂着,他偷眼看去,见墨子寒低着头,默不作声,那张俊脸蛋上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十二扇金镶玉的屏风后面,正在偷听的阿紫眼里已经有泪了,她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却是小脸通红,恨不能立刻冲出去和她爹吵架。
一旁的贺王妃连忙扯住她,心想你就这样出去了,是自己痛快了,你让墨子寒的脸往哪里放,你又让你爹娘脸往哪里放啊。
“娘啊,李大叔迂腐也就罢了,父王这是发的哪门子酒风,高天漠招他惹他了,他不和李大叔谈婚事,骂高天漠干嘛?”
贺王妃狠狠瞪她闺女一眼,挺着还没隆起的肚子,回卧房躺着去了,再在这里,她就能让那个二缺老公和这个二货闺女给气死,哎哟喂,气死本王妃了。
酒过三巡,两家人要谈婚事了,墨子寒便依礼退了出来,正看到在饭厅门口鼓着腮帮子正在生气的阿紫,两人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上次墨子寒被贺亲王请过来,阿紫也只是隔着屏风看了他几眼。
现在两人遇到了,自是不想分开。瞅着没人,阿紫拉起墨子寒就跑,可这里离明珠苑挺远的,要跑过去不太现实,两人索性躲到假山后面说悄悄话。
“我父王刚才骂你来着,我不高兴。”
“嗯。”
“你别介意,我父王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
“嗯。”
“你辞官的事和皇伯父提了吗?”
“嗯。”
“那你想我了吗?”
“嗯。”
“你别嗯了行吗?”
“嗯。”
贺亲王尿急,出恭上茅厕时,就看到假山后面有人影,他咳嗽一声,就见磨磨蹭蹭有两个人从假山后面绕出来,两人都是面红耳赤,他闺女白了他一眼:“父王,您这是干嘛啊。”
换作以前,贺亲王一定会提着刀追着去砍墨子寒,可今天他的脸上虽然也如四季飘过,但却挤出满脸笑容:“没事,没事,冠琛很少过来,你带他四处走走,去桃花林,去你的明珠苑也行,去吧去吧,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们换个地方。”
冠琛是墨子寒的字,双方换帖子时,贺亲王才知道的。
阿紫和墨子寒互看一眼,两个人一条心。都觉得她爹是吃错药了。
看着两个小无良手牵手走了,贺王爷松了一口气,墨子寒这小子看着挺木讷。勾搭小姑娘倒也有一手,一点也不比本王年轻时差,但愿他有点本事,别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本王也省点心。
“贺亲王怎么了?”墨子寒问道。
阿紫摇头,她想说她爹是抽疯了,又觉得不妥;如果说他是喝多了。可也不像啊。
“那两处宅子,贺亲王买下来给你当陪嫁了。”说起来,这事挺让墨子寒别扭的。当初说好的这宅子由他来买,阿紫要出钱他没让,现在却由贺亲王掏钱买下来了。
阿紫也怔了怔,她还记得当初说这宅子时。她说错了话。挺尴尬的:“我不知道啊,我爹想买那就买吧,再说他是给我当嫁妆的,那多好啊,我平白又多了一份嫁妆。“
要说也是,这嫁妆也到不了墨子寒手里,顶多是将来便宜儿孙们。
两人说说笑笑,从桃花林逛到明珠苑。其实就在两人躲到假山后面之后,阿紫身边的丫鬟们就早就跑没影儿了。这会儿都回到明珠苑里等着公主。没想到公主不但回来了,身边还带回来一个,把众丫鬟吓得半死。
这晴天大日头的,若是让王爷和王妃知道,公主把墨大人带回香闺了,不会处置公主,可她们这一堆人,怕是一个也别想在府里待了,全都给发落掉。
阿紫皮笑肉不笑,拍拍谷雨,又拍拍樱桃,公主老爹同意的,你们别害怕啊么么哒。
好在她也知道这样挺给墨子寒抹黑的,所以两人也没进屋,就在花田中间的小凉亭里坐着,周围站着十来个丫鬟。
“你知道不,那年我刚回来时,就在这花田里遇到一个奸细,他也戴着面具,假扮成红毛花匠,好在被我识穿了。”
“嗯,那时他们还不知道传说中的百毒不侵之人和五夷巫女是同一个人,好在你躲过去了,否则他们不会像后来那样留下你的性命。”
是啊,那个时候阿萨人就是要让她死,只要她死了,大成和五夷的梁子便是几百年不会掀过去,到那时阿萨再向五夷伸出援助之手,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内外夹击,大成这一战毫无胜算。
阿紫垂下眼睑,声音中带着哀伤:“我还记得小时候,乳娘常常带着我在这花田里玩,夜里她给我摇着扇子,整晚都不睡。可惜我直到前一阵子才记起她,她死在那次大火里,我没有来得及救她。还有养母,我也没有来得及把她接到京城,她就被害死了。”
这是她最伤心的两件事,这两个人都是对她很好的人,可却都因她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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