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狂妃:王爷房上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秀丽江山
容无影不想再多说什么:“请你出去!”说着手里剑芒一闪。
彦无殇知道,如果自己再多说,容无影就要动手了!
“你从错误中醒悟过来了,个性倒也是变得更辣了!”彦无殇笑道,“你别急,再说几句我就走——对于凤凌楚,我倒是十分好奇,他是要娶你做正妻吗?”
容无影沉默不语,只冷冷看着彦无殇,就看他准备怎么挑拨离间。
彦无殇也不恼:“现在凤凌楚是没有的选才会选你,就不知道,如果有第二个人和你一样,又比你家事高,名誉清白,凤凌楚到时候会选谁!”
说罢,便一掀红袖自窗户纵身出去。
容无影确定彦无殇走了,收递回袖,皱起的秀眉却展不开。不是质疑凤凌楚对自己的用心,而是计较着彦无殇最后一句话。第二个人么?彦无殇这是想故意捣鬼么?
——
虽然下午的天气秋高气爽,但赫连府这边却是阴云密布在几乎每一个赫连家人的心头。
誉王妃一口咬定,必然是容无影察觉她要害她,所以反咬报复她。任旁人怎么解释,容无影没有作案时间。到最后不得不说,容无影一直和凌王在一起。誉王妃还是不信,甚至叫骂着是凤凌楚与凤凌楚一道合谋害了她,说凤凌楚早就看她不顺眼。
凤钰实在听不下去,怕事情传闹的更大,直接敲晕了誉王妃,又让赫连家匆忙招呼了一顿午膳送走了客人。
最后两家人才坐下来,将香药和那个犯事的小厮提到一起审问。
面对高位上几个赫连家的长者以及脸色黑沉的凤钰,底下被泼醒的小厮满脸青肿,烂泥一样躺着,眼底满是绝望。
而香药跪在地上簌簌发抖,仿佛已经被投入冰寒的地狱,正在受尽折磨。
大爷赫连封望了一眼凤钰的脸色,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便一拍桌案疾言厉色的道:“说,是不是你们俩个合谋陷害了誉王妃?”
下面的香药一抖,吓的泣不成声:“奴,奴婢不敢,就是借奴婢十条命奴婢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情来啊,呜呜呜。”期间的话说的断断续续,上位的几个人听的皱眉。
“那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赫连封又问。
香药忙道:“当时,当时奴婢领了容大小姐去偏院,可是她半路不告而别,香药只好回主院去禀报王妃。却发现王妃身边的几个伺候的姐妹都晕倒在屋内,王妃却不知所终……”
当时香药大急,以为容无影发现了他们的计谋,反过头来报复誉王妃,想对她不利。就连忙惊动所有人,发动整个赫连府的人一起帮忙找人。相信容无影如果知道事情败露,必然不敢对誉王妃如何。也想着这么密密麻麻的一网撒下去,必然让容无影以挟持王妃的罪名身败名裂。
谁知,却在她之前错过的偏院看见了誉王妃衣衫不整骑着那个赫连府小厮的不堪一幕……当她反应过来想要阻止其他人走近的时候,周围很多人便被誉王妃动情的尖叫吸引了过来……
再来就是众人愕然中,誉王妃自己清醒,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便疯了一般开始辱骂起容潋影。
那小厮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随后赶来的凤钰打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如果不是有人提醒及时,发现情况不对劲拦住了凤钰,怕就要被打死。
凤钰此时都还黑着脸,拳头紧握,好像随时就等那小厮招供玩打死这个侮辱他母亲的罪魁祸首一般。
“那么,你们又是怎么收买了赫连府邸的小厮为你们做这种事情的?”开口的却是柳文廉,他早晨办理公务,中午才到的赫连府。作为礼部尚书,不得不过问一二。
“是是,是王妃用了一百两银子收买的他!”香药说道,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
听见这话,二爷赫连礼一拍桌案道:“胡说八道,这混账本是十岁被买进府邸,无亲无故。而就算按你们的计划行事成功,侮辱贵女,他也逃不了一死。别说一百两,就算一万两,他也是没有命花的!”
“还不从实招来!”赫连封也随后呵斥。
香药却是支支吾吾,一时乱了方寸,眼神也是乱瞄。她知道,自己已然活不了,但是她究竟要不要说实话……如果不说,那个人也许还能够对付容无影,伺机为王妃报仇。可也怀疑,容无影如今被排除在外,那个人会不会才是真正道貌岸然的凶手?!
金牌狂妃:王爷房上约 第103章 偏心袒护
“本世子记得,你母亲这几年管府邸的庄子好像管的还不错!”一直沉默的凤钰这时候开口,声音虽轻,却仿佛带着冰刀子一般刮过香药的脸。
香药一惊忙惊喊:“世子爷饶命啊,这不关奴婢母亲的事情,您不能迁怒无辜啊!”
凤钰听罢冷笑一声:“可笑,当你存了害人之心时,可想过对方的无辜?你不说也可以,本世子依旧会一如既往的体恤尔等忠仆,会将你们一家葬在一处,让你们地上地下都能合家团聚的!”
“世子爷你不能啊——”香药一怔,颓然一摊,便是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
凤钰厉声呵斥道:“说,究竟是谁让你害了王妃?为什么赫连府的小厮会冒死听你们的话?”
“没有……奴婢真的没有!”香药哭道,犹豫几分,终于道:“那小厮不是听王妃和奴婢的话,是是……是赫连小姐叫来的。”
这话一出,在场的赫连家几个长辈顿时变了脸色。
“这种时候,你不说实话,还敢胡乱攀咬!来人呐,将这满嘴谎言的丫头拖出去往死里打!”赫连封一听肇事者有自己的女儿,下意识便生了几分护短心里。
“奴婢没有!”香药焦急的道,尤其听见赫连封要打死自己,心底不禁来气,便也不斗的那么厉害了:“就这次要陷害容小姐的计谋,也是赫连小姐主动来提的。王妃上次吃了容大小姐的亏,心底很不舒坦。正在园子里叨念,就遇上了赫连小姐,赫连小姐说是帮忙提供人。奴婢只需叫容大小姐来就可以了,待事成,她会直接让人将小厮拖出去打死,不给任何说话机会。而奴婢再矢口否认叫过容大小姐,相信以如今容家誉王府的关系,也不会有人相信容大小姐的话。到时候容大小姐便是百口莫辩,毁了清白的她也是必死无疑!”
“胡说八道,根本胡说八道,那你说我彤儿为何要害容家那个丫头?”赫连封怒气冲天的道,并且又唤人想对香药用刑。
“国公大人!”凤钰冷声阻止道,“你这是要逾距动我王府的丫头吗?”
赫连封一愣,赶忙道:“世子爷误会,下官是想……”
“是想维护自己的女儿,杀人灭口么?”凤钰声音更冷,“啪”的一声,是他手中酒杯碎裂的声响,唬的赫连封一怔,没有敢再动。虽然以往凤钰在朝堂还得敬他几分,但如今发生这事,此时的凤钰俨然是一支碰不得炮竹。
“钰世子请息怒,我大哥也是一时着急说错话,并不是那个意思!”赫连礼忙打着圆场。
“既然此事牵扯赫连小姐,还是将人叫来问个清楚的好!”柳文廉开口道,长眉也是拧的死紧,眼底明显有对赫连封的不赞同。
赫连封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命人却将赫连彤叫来。
赫连彤进来的时候,眼睛还红肿着。
“爹爹唤女儿?”赫连彤进来后,还算有礼的朝赫连封微微福身行礼,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指正了一般。
赫连封一脸严肃的盯着这个唯一的女儿:“彤儿,誉王府的丫头说,这次事件是你主使的,可有这回事?”
赫连彤闻言愕然抬眸对上赫连封的眼神:“爹爹你你在说什么?女儿听不明白!”但眼底明显闪烁不定。
只看这一眼,在场很多人便似乎明白了什么。
赫连封刚想开口,凤钰就接口道:“赫连小姐当真不明白么?不是你,谁又能指使得动你们赫连家的小厮作恶?只是,你究竟是想害容家的人,还是想害誉王府的呢?”在凤钰看来,极大可能是后者。
因为虽然现在朝堂表面平和,但实际上,在皇储的事情上,各有心思。最大的焦点,便是皇长孙凤炜,以及太后嫡次子凤凌楚。
而他与凤凌楚的关系又是最近的,如果凤凌楚想如何,在外人看来,誉王府必是一份助力。而如果这个时候毁了誉王府,削弱凤凌楚的势力,应该是作为凤炜外戚的赫连家人最乐于见到的事情。
说这事情是赫连彤做的,凤钰更怀疑是赫连封策划的!
赫连彤听得瞪大眼睛,十分生气的样子:“钰世子这话从何说起,我为何要害容家人,又为何要害誉王妃呢?而且还用的自己府邸的人,谁又能这么笨?还是你们自己府邸出了卖主求荣的叛徒,不愿意承认丢脸,就把责任往我们赫连府推啊!”
凤钰冷着一张俊颜直盯着赫连彤的脸,赫连彤被看的眸光闪烁却倔强的昂头与他对视,仿佛这样就能够赢得那么一点些沫的信任一般。
“你们赫连府的人可真是有趣!”凤钰讥诮道,“方才我王府的婢女指正赫连小姐的时候,国公大人拼命追问婢女赫连小姐为何要出此毒计害人。如今赫连小姐又一口一问,问本世子你为何要害人。感情你们自己做的事情,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居然还要问别人?!”
这话一出,赫连封与赫连彤同时一噎。
赫连礼面色尴尬,但事情牵扯到大房,他即使觉得不对,也不太好开口,只得装着糊涂。
“钰世子,捉贼捉赃,凡事要讲证据。这犯事的是鄙府小厮不错,鄙府愿意承担责问。可是,故意设计陷害和疏忽管教那完全是两码事!”赫连封说道。
凤钰眸子一眯,凌厉的转盯赫连封讥讽道:“两码事?但在本世子看来,结果却只有一个!”就是誉王妃被侮辱了!
赫连彤立即不服气的道:“钰世子,虽然誉王妃是受害者,彤儿能够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也不能是非不分啊!你府邸的婢女说是彤儿,我赫连府里的小厮也说是彤儿吗?”
“是啊,小厮还没问!”赫连封忙道,也不等凤钰回应,就吩咐道:“将那畜生弄醒扶起来说话!”
守候在一旁的几个小厮立即就朝那躺着的兜头泼下一瓢水,那小厮一个机灵转醒,便开始发抖,仿佛这才回魂一般。
“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偏院里,是本小姐让你去的吗?”赫连彤上前一步,一脚踢在那小厮的膝盖骨处,小厮因此吃痛惨叫出声。
金牌狂妃:王爷房上约 第104章 天衣无缝
小厮立即神智清醒了般,抬眼四顾,当看清眼前阵仗,青肿的脸更是难看,急忙哭喊道:“主子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是收了誉王妃的银子为她办事的呀。呜呜呜……”
“你真是收了誉王妃的银子?”柳文廉皱眉问,“你个刁奴可知污蔑皇族可是要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
那小厮一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指着香药哭诉道:“小的没半句虚言,而且小的本也没有害人之心。原本小的在外院忙碌,却被这位小姐姐喊住,说王妃有吩咐。然后小的就被带到莲花池的过桥,在那边看见了誉王妃,誉王妃当时就威胁小的,给小的一百两让小的按她命令办事,否则就要大喊说小的非礼这小姐姐,让小的不得好死。而如果小的听她吩咐,到时候只要装糊涂指正是容大小姐自己扑过来勾引小的,不仅可以保住性命还可以再拿五百两银子。”
“你你分明胡说八道,根本不是那样的!”香药听闻这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指责。
“小姐姐饶命,小的根本与你们无冤无仇,求你们放过小的吧!”那小厮仿佛被骇住,往旁边一缩,又是呜咽哭泣。抬手抹泪,却是抹到伤处,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再来小的在偏院那边按计划等,结果还没有等到人就感觉身体发软晕倒在地,模模糊糊间就看见誉王妃,后来就……”说着却是哭的更厉害,仿佛活活遭遇****的良家女子一般。
而凤钰听得这里,额头青筋爆凸,站起身就朝小厮奔去。
那小厮吓的不轻,下意识抬手挡脸,看起来却是螳臂当车般可笑:“小的句句属实,那一百两银票还在小的榻上枕头里藏着的呢,上面还有誉王府的特别印鉴。”
“钰世子请你冷静!”还好柳文廉一直有观察凤钰的动静,第一时间拦住他,“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可不要冲动。”
赫连礼犹豫了一下,也赶紧帮忙一起拦住凤钰。
“这还有何不清楚的?先前誉王府的婢女不也亲口承认是誉王妃拿了一百两贿赂这狗奴才吗?”赫连封皱眉,眼底也有几分怒气。就差没有直接指责誉王妃不知廉耻,逼迫了赫连府的小厮还侮辱了人家……而至于小厮准备祸害容无影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所以也不算死罪。
如果誉王妃与这小厮的事情换成在誉王府自己家,那这小厮必须有错。可是他是赫连家的小厮,为赫连府的声誉,他也不能有错。
“他说的不是真的,根本不是那样的,分明是赫连小姐带这小厮过来的!他说的什么‘过桥’,我们根本就没有去过。王妃本有些不适,奴婢与王妃一直都待在夏园那边。”香药极力争辩道,而后恍然想起什么般:“再说,如果真像他说的那般,反正都能够威胁到他了,咱们又何必再拿有记号的银票收买?这事情分明处处有蹊跷!也许,他才是那个假意帮忙实则真想害王妃的奸人之一!”
柳文廉听得深思,转而看向凤钰:“这事情确实处处有蹊跷,这奴才死不足惜,只是还是先将事情弄清楚才好,否则的话……”后面的话,柳文廉没有再说。但凤钰立即清醒,虽然誉王妃清白已毁,但是被迫于邀宠下人却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概念。
再看那小厮的脸,小厮却是不敢对视,一时有些心虚的模样。
赫连彤见此倒是沉得住气,好像这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
“让奴婢进去,奴婢有话要说,求求你们……”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嘈杂。
赫连礼看了眼剑拔弩张的气氛,忙开口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去看看!”身边的小厮赶忙就去开门,这门刚打开,就有一个人推开他冲进了门。后面追着好几个丫头,居然都拦不住。
那冲进来的人一眼看见地上瘫着的小厮,立即就红了眼圈,惊呼一声就扑了过去:“小树哥!你怎么样?”
这突来的变故却让在场的很多人措手不及,只觉莫名其妙。
“梅,梅青你怎么来了?”那被唤小树哥的小厮讶异无比,顿时惊恐非常,本来还瘫软着,这会儿却是仿佛突然来了力气将人往外推:“你快走,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这时已经有人在几位上者耳边嘀咕了梅青的身份,原来是教坊司当红伶人君澜的贴身婢女。
梅青却是不肯,忙对着几个上位者跪下:“奴婢在外听说了,但他根本是无心害人的,他都是为了攒钱为奴婢赎身啊!你们要杀就杀奴婢好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小树哥吧!”说着便拼命朝几个上位者磕头,才几下,额头就已经现红肿,可见其情真意切。
“梅青,这不关你的事情,是小树哥心甘情愿,你别这样!”小树哥一把将梅青抱住,两个人顿时哭成一团,明明白白一对苦命鸳鸯的模样。
而不用问,差不多几个上位者就已经明明是怎么回事了。
小树哥便又哭着道:“确实,是小的心生贪念,心想做都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像誉王妃要了封口费。想她当时是可以威胁小的,可是事后手却伸不到赫连家来,小的范的事儿至多是被遣送到庄子上,或者发卖出去。到时候,小的拿着那些银子就可以给梅青赎身,并且逃出去安身立命了!”
“不,小二哥,如果不是梅青,你怎么会这么糊涂?都是梅青的错,呜呜呜……”梅青说着又是一把辛酸鼻涕泪。“求求,求求你们了,求你们打死奴婢吧,让奴婢”
而这样一闹,誉王妃害人不成,反害己的事实看起来就是天衣无缝了!
香药拼命摇头否认,可是此时看起来争辩却是无力。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赫连彤最后会反咬他们一口,在誉王妃受害的当口将他们踩入深渊更底处。
凤钰的脸色难看的已经无法形容,赫连封待说什么,却被赫连礼以眼神制止,继而开口:“誉王妃应该也不可能陷害自己,这么说,凶手大有可能另有其人!”
金牌狂妃:王爷房上约 第105章 各取所需
“哪有人会疯了害自己的命,而且还是这种方式!”赫连彤也忍不住嘀咕。
“你一个姑娘家浑说什么?这里没你事了,还不下去!”赫连封忙出言喝止。
赫连彤一脸的委屈,忍不住嘀咕道:“本来就是……女儿倒是觉得,容潋影的话不可信,凌王殿又那么急着将她带走了,谁知道是不是一时糊涂的包庇。”
“混账!”赫连封脸色立即变了,这次是真动怒了,“还不滚出去,由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凌王怎么可能包庇害自己王嫂的肇事者?”
虽然赫连封这话说的合情合理,但听在凤钰耳里,仿佛是不怀好意的提醒——这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凤凌楚与自己母妃的关系有多冷漠疏离。
此时,凤钰的脑海里不时浮现容无影那张倾城绝丽的脸,犹记得她离去时脸颊上浸染的红晕,还有她与凤凌楚相携离开时的和谐身影,一团幽暗的火便无声无息在心底升起,烧灼着他濒临崩溃的理智。
柳文廉皱眉沉思好一会儿,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换成以往的话,他觉得势必要将凌王与容无影喊回来再仔细问一遍。可是,经过秋猎之后,他对容无影的看法已经有所改观。
加上对这一系列有关人物性格接触过后的了解,他觉得,这事情未必与凌王容无影有关系。
“哪有人刚和侄子退婚,就和叔叔好上的……这人本身人品就值得怀疑,女儿也是怕凌王被奸人给蒙蔽了而已!”赫连彤又小声的说道,见赫连封皱眉,忙道:“女儿不说了,退下就是!”说着便要往外走。
柳文廉看着离开的赫连彤沉思了片刻道:“凌王做事素来秉公执法,不可能为了儿女私情罔顾法纪。我看,这事情还另有蹊跷。”
转而又对赫连礼道:“不知道两位公子在府邸查探的怎么样了,会不会有其他发现?”
“也是,也许那边有新发现!”赫连礼忙说道,便很快让人将赫连临与赫连昀唤了过来。
而来的时候,两人也已经差不多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
“你们那边怎么样?有收获吗?”一看见赫连临进门,柳文廉就站起问道。
而这言行却让赫连封皱眉,忍不住看了眼赫连临,眸光落在随后的儿子赫连昀身上:“昀儿,如何?”
赫连临却已经接过柳文廉的话道:“我们在偏院园子里找到这个!”赫连临说着举起一片树叶,“这树叶上有残存的迷香味,与誉王妃还有小厮身上的毒初步断定是一样的,也是致使他们精神迷乱的根本原因。也就是说,药是凶手劫持誉王妃之后,到得偏院里才下的。”
听赫连临说话了,赫连封眼底闪过一丝不快,但稍纵即逝,便道:“只这也,又能说明什么呢?既不能说明药是誉王妃自个儿下的,也不能说是小厮下的吧!”
赫连昀看了赫连封一眼:“临弟话还未说完,父亲不必着急。”
赫连封便是一噎,不禁暗骂这个儿子太过低调。给他表现才干的机会也不知道把握,凭白让赫连临说话,同时又暗骂老二家生的孩子果然跟他一样都道貌岸然。
赫连临自然不知道自己大伯怎么想,继续又道:“这迷药,应该不是南陵之物,以前从未见过!而且,我们还在园子高处的树枝上发现了这个!”说着又举起手来。
在场的几个人仔细瞪大了眼睛才看见那是两根交缠的丝线,一红一金。
“我们仔细询问过府里的小厮了,今日的宾客当中,根本没有穿艳红金绣的。所以,初步怀疑,这人是不请自来的歹人。”赫连临又说道,说罢,看了一眼众人的反应,又补充说明道:“至于凌王一贯便是黑袍绣金,没有红。而容大小姐,今日穿的是宫中皇后娘娘赐下的青色锦衣,既没有金丝也没有红线。”
柳文廉忙看了眼至交好友忙附和:“是的,虽然本官与容大小姐见过的次数不多,可上次无意间听妹妹说,容大小姐喜好素色,衣衫多以白色为主,所以打算用上回皇后娘娘赏赐的雪锦萝做一方帕子送给她。”
赫连礼也眸光复杂的看了眼自己儿子,开口道:“恐怕,真是什么歹人有意陷害誉王府。而且,类似的事情不是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吗?先有五石散事件,再有那几名侍卫……依老夫看,也许就连誉王府与容家如今误会也是那歹人故意挑拨的!”
原本心情一直沉郁的凤钰听见赫连礼最后一句话,突然感觉眼前的阴云裂开一条缝隙,现出一线光明。眼底又浮现容无影一颦一笑的模样,一时间心情格外复杂,但当凤凌楚拉走她的画面在线,心情再次坠入谷底。
“是否还有其他什么线索呢?”赫连礼观察了一番凤钰的脸色,转而又问赫连临。
赫连临这时只能皱眉摇头:“方才饭前后,我与昀哥已经排查过屋内前后,送客时也有留意出去的客人,却是没有任何发现。”
而赫连昀根本话也不说,安静而冷漠的立在一旁。这意思,就是赫连临说的是全部,已无其他收货。
“钰世子,您看这……”赫连礼一脸为难的看向凤钰。
凤钰神色阴晴不定,一时没有言语。
柳文廉想了想道:“是否要将这二人收押,等待事情有进一步结果再发落?”
凤钰还是不说话,眸光黑沉的仿佛压着一片不散的云,而后豁然起身:“这件事也是在赫连府发生,希望赫连府就监管不严给誉王府一个交代!”说罢也不管身后人怎么想,就甩袖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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