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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惑天下元卿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因着魏王曾中过故知的幻术,所以,翌日便请了魏王过府。

    魏王听得南疆两个字,眼底就有了深深的仇恨,他怨毒了故知,连带怨毒了南疆人。

    所以,听到此事有可能南疆人也参与了策划筹谋,他说了一番对南疆所知的事情之后,狠狠地道:“终有一天,本王的铁骑要扫平南疆的山头。”

    元卿凌看着魏王,心里头总有一种仿若隔世的感觉。

    她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是他去北郡军营之前找来,那时候的他整个瘦得厉害,眼底布满红血丝,脸色青白一片,活像是那见不得日头的僵尸,手指关节上的皮肉都是绽开的,她至今也还记得他问静和郡主的时候,就坐在前屋廊下,双手笼袖,卑微得很。

    如今再看他,那颓废之气已经没有了,显得沉稳,坚毅,冰冷。

    她收回心神,问起故知和幻术的事情。

    旧事重提,魏王显得冷静了许多,他沉声道:“这事找我无用,找老四啊,当日故知是他找来的,和南疆有勾结的是他,这事不离十和他脱不了干系的,而且,我听说故知从魏王府走了之后,是他通知了南疆的人过来接故知,南疆人来了必定找他,你问他,大概就知道来了多少南疆人,这些人可曾与宝亲王府接触过。”

    宇文皓道:“找他无用,这个节骨眼上,他一个字都不会吐,便是知道一些内情,为了自保,定也撇得一干二净。”

    宇文皓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怀疑牵扯进来的人除了红叶还有南疆,南疆虽然是北唐的国土,可地方人情都十分复杂,他们中很多人都不服从北唐的统治,要从北唐脱离出来自成一国的。

    南疆的问题由来已久,朝廷不是不管,只是并非迫在眉睫又暂时起不得什么风浪,所以先放任着。

    眼下,只怕要一起逼过来了。

    所以,偷盗兵舆图,偷走晖宗帝的遗体,只是整个大阴谋里头的一个小口子,撕开这道小口子,里头怕是在翻血海巨浪。

    偏生,大周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了事,七国大局,怕是要乱了。

    魏王说起安王,依旧觉得意难平,“在皇陵里,我已经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奈何是在皇陵,列祖列宗都看着呢,他作恶多端,如今未必就真的愿意消停下来,你们还是得防着他点。”

    宇文皓闷闷地道:“防着这个,防着那个,我现在满大街都是敌人。”

    这话诚不假,如今的太子,支持的人多,但是背地里使绊子的人也多。

    魏王道:“我是没办法帮得上你,等皇祖母过了三七,我就得回去北郡了,父皇不会容许我留在京城太久。”

    “你……”宇文皓看着他粗犷黝黑的脸,“这一年多来,还好吗”他回京是为了皇祖母的事,一回来皇祖母就不大行了,之后便是皇陵被盗的事情,兄弟二人都不曾好好说过话。

    如今也不是合适的时候,因而只能是仓促问两句。

    魏王望着门外投进来铺在地上的阳光,深秋的太阳很是灼眼,他觉得眼底生涩,尘世间的阳光,早和他没有关系了,他只能躲在阴暗处,“没说好不好,还活着就是。”

    他忽然抬起头看着元卿凌,眼底深沉无波,“有她的消息吗”

    元卿凌摇头,“没有。”

    他默默地点头,“如果有她的消息,告知我一声,多谢你。”

    “这个……我不好答应你,除非她同意。”

    虽然现在的魏王看起来很无害,但是,元卿凌没有忘记他的残忍,回想起城墙上的那一幕,她的心还是在颤抖,她一个局外人尚且如此,静和郡主更无法释怀。

    “我只想知道,不会去打扰。”魏王轻声道。

    宇文皓终止了这个伤感的话题,“如果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多谢了!”魏王默默起身,“那我回了,若得空我们兄弟再聊。”

    “好,慢走!”宇文皓亲自送他出去,兄弟之间无嫌隙,尤其过了这么久。

    送完魏王回来之后,看到元卿凌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以为她还在怨恨魏王,便道:“其实三哥现在也很可怜,咱就不与他计较了。”

    元卿凌看着他,“我们能与他计较什么他伤害的又不是我们。”

    宇文皓松了一口气,上前抱着她,“我以为他过府,你还得骂他一顿。”

    元卿凌把头伏在他的怀中,幽幽地道:“我们有什么权力干涉人家的生活他做的事情,他自己承受后果,我们旁观者顶多是难受一下,因此实在无权指手画脚。”

    “他和三嫂,这辈子怕是好不了了吧?”宇文皓回想前尘往事,觉得很是唏嘘。

    “不知道,但是如果我是静和郡主,你那样对待过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愿意见到你。”

    宇文皓吓得忙抱紧一些,“可不许说这样的话,我永远不会这样对你。”




第802章 南疆黑巫
    第802章 南疆黑巫

    安丰亲王今日入宫去了,在乾坤殿里头。

    太上皇的伤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结发之妻走了。对他也是有一定的打击,加上摔伤失血。显得十分的憔悴疲惫。

    安丰亲王把明元帝也请了过来,三人在殿中说了宝亲王的要求。

    明元帝还没发话。太上皇便已经冷冷地道:“乱臣贼子,怎可追封为皇当初父皇为他正名,已经是忤逆了献帝爷的旨意。如今断不可受他威胁。”

    明元帝虽然同意太上皇的话。却不免犯愁。“但是如今兵舆图和晖宗帝的遗体都在他的手中。伯父,父皇,您们二位认为。该如何”

    太上皇激动地道:“宇文家的子孙,绝不可受胁迫。莫说遗体,便是他把刀架在孤的脖子上。要取孤的这条命。也绝对不能同意,此举是不孝。可仔细想想,横竖也是不孝。怎可叫他如愿”

    “那……第一个条件不答应,第二个自然也不成立了。”明元帝偷偷地看了安丰亲王一眼,“伯父,你是否有办法让他平息怨怒”

    “怎地你要本王去给他赔罪道歉吗”安丰亲王看了他一眼,面容沉肃。

    “朕没有这样的意思。”明元帝说。

    太上皇问道:“太子那边,查得如何了”

    明元帝道:“太子已经派人去了西浙,但是到了西浙顶多是救回老夫人,兵舆图和晖宗爷的遗体肯定不在西浙。”

    太上皇严厉地道:“老夫人必须要营救回来,一旦老夫人出事,则会得罪大兴,为了给宇文君洗脱偷盗兵舆图的罪名,你利用了人家,对外宣称她参与大周兵器铸造,才会害她被贼人惦记,落入贼寇之手,不惜一切的代价,必须救回老夫人。”

    明元帝道:“是!”

    安丰亲王道:“你且放心,老夫人那边有雪狼跟着,不会有事,眼下得让一人主办此事,是否把重任交托给太子”

    明元帝迟疑了一下,“只让太子去办,怕他经验不足,此事牵扯太大了。”

    “本王对他很有信心。”安丰亲王遽然道。

    明元帝看着太上皇,太上皇闷闷地道:“看孤作甚他是老大,听他的。”

    明元帝不大情愿,因为兵舆图的事情和晖宗帝被盗的事情,现在是暂时瞒着,可大张旗鼓之后,也不可能遮瞒得来。

    大周会追究兵舆图的事情,大兴会追究老夫人的事情,皇室亲族乃至文武大臣会追究晖宗爷遗体被盗的事情,换言之,全权交给老五去办的话,他若办好那自然是最好,立下了大功。

    可若办不好,他便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太上皇和安丰亲王的意思都是交给老五,他一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可信赖,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旨意下达到楚王府,圣旨中说宇文皓可调动一切甚至兵力去处理这件事情,务必要三方归位。

    这是明元帝第一次放了大权给宇文皓,甚至兵权都可以交到他的手中,这让宇文皓倍感压力。

    他连夜召集顾司冷静言和汤阳一同商议,京中宵禁,城门限制出入,各大客栈酒馆茶肆都要严查,京中所有寺庙,废墟,偏僻村落,乃至小坪村周边的山脉,都调派了兵力调查。

    此举自然造成人心惶惶,但是,衙门和宫中三缄其口,很多官员都不知道此番为何,开始频繁走动打听。

    至于安王那边,宇文皓知道他有所隐瞒,因此,“不择手段”地让元卿凌去找安王妃,叫安王妃从枕边打听。

    在宇文皓有了所有的部署之后,由安丰亲王妃带着蛮儿去了宝亲王府。

    宝亲王府也有人暗中守着,但是没派多少人,其目的也只是盯着而已。

    安丰王妃来到宝亲王府,前脚踏入,便已经有人迅速去告知宝亲王了。

    安亲王妃进到前院的时候,便见宝亲王的身影飞快地跑向后院去,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模样。

    他不见安丰王妃。

    府中老管家上前,躬身对王妃道:“老主子回来了您请里头坐。”

    “他跑去哪里”安丰王妃看着回廊的方向,问道。

    老管家笑笑,“您看错了,王爷不在府中。”

    “躲吧!”安丰王妃带着蛮儿进去,冷冷地道:“告诉他,尽管躲,看他能躲几天,你给我收拾好房间,我回来住几天。”

    老管家愁了脸,“您……您怎地忽然回来住呢”

    “怎么这宝亲王府,我是住不得吗”安丰王妃冷下脸来。

    “那自然是可以的。”老管家原先是王妃身边的人,宝亲王封王赐府之后,安丰王妃便派他来伺候宝亲王,为他打点家里府外的事情。

    “那就行,奉茶!”安丰王妃进了正厅坐下,打发了老管家出去。

    “是!”老管家犹豫了一下,只得转身出去。

    安丰王妃看着蛮儿,问道:“你闻一下,可有下幻术的药”

    蛮儿其实进门的时候就嗅到了,福身道:“回王妃的话,是回魂香的味道,这回魂香是黑巫用的秘门香,可使人产生幻觉,对幻觉仿佛亲身经历亲眼目睹一般,从而使人深信不疑,这香和昔日故知用在魏王身上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有解药”

    蛮儿摇摇头,“奴婢不会制解药,只有黑巫才有解药,这香不寻常见,且也不寻常用,因为这香十分昂贵,小小的一盒子便值得千金,且用了此香,对方的身份就暴露了,这香只有黑巫有。”

    “只有解药方可解得此幻术”

    蛮儿道:“此香渗入皮肉气血里头,若不用解药,是不可能解的,所以,这比当初故知用的要高深许多,不过……奴婢之前听婆婆说,曾有一人不服用解药也能解开,只是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

    “你婆婆在哪里”安丰王妃忙问道。

    蛮儿轻声回答:“奴婢的婆婆已经死了。”

    “在京中有多少南疆人你知道吗”

    蛮儿说:“那不少的,估计没一千也几百人,或许王妃可以找其他的南疆人问问,有些年纪大的,对黑巫比较了解。”

    蛮儿说着,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安丰王妃看着她,道:“有什么不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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