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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隐仙者
孙思邈笑着摇摇头,道:“风儿自去吧!若是需要给他治伤,再来通知我就是。”
寇仲和徐子陵早从独孤凤的谈论中知道鲁妙子这位天下第一巧匠,对他很感兴趣,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道:“师傅,我们也想去。”
独孤凤看了自己的三个徒弟一眼,笑道:“想来就跟着吧!”说着飘然而去。寇仲徐子陵慌忙展开轻功跟上,段玉成见师傅和两位师兄都要去,也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天上满空星斗,新月斜照。偌大的城堡静悄无声,只从牧场的方向间中传来羊马的嘶叫,又或犬吠之声,营造出山城独异的静谧气氛。
独孤凤视房顶树梢如平地一般,翩然踱步,夜风习习,吹拂的她衣抉飘飞,在星月照耀之下,宛如月宫仙子一般。独孤凤看似如在庭院漫步一般,实际速度却非常快速,寇仲、徐子陵、段玉成在后面跟的很辛苦,却又知道师傅在有意考校他们的轻功,因此都一面小心的避过牧场的护卫巡逻,一面咬牙跟上。
独孤凤以游人的心情,不疾不徐,通过左弯右曲,两边美景层出不穷的回廊,再经过一个竹林后,只听到水声哗啦,却发现原来尽处是一座方亭,前临百丈高崖,对崖一道瀑布飞泻而下,气势迫人,若非受竹林所隔,院落处必可听到轰鸣如雷的水瀑声。
独孤凤此世对园林一道倒也不是一无所知,见此园设计的巧妙,与方寸之间营造出大小天地,不禁对鲁妙子这位天下第一巧匠期待起来。
独孤凤如寻幽探胜的游人一般,沿着一条与方亭连接的碎石小路,顺着崖边走往林木深处。走了不多时,就见眼前忽地豁然开朗,在临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两层小楼,形势险要。这时二楼尚透出灯火,显示此楼不但有人居住,且仍未就寝。
独孤凤轻轻的踏步在散落的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夜色中回荡。一把苍老的男声由楼上传下来道:“贵客既临,何不上来和老夫见贝面。”
独孤凤嘴角逸出一丝微笑,长声道:“鲁老既然相邀,在下岂敢不从。”
楼里传来一丝轻“咦”之声,显然是料不到半夜突然而来的访客竟然是一位年轻女子。
独孤凤拾阶而上,迎面看到正门上刻着“安乐窝”的牌匾,两道梁柱挂有一联,写在木牌上,“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
“安乐窝。”独孤凤站在牌匾前,轻声的念叨两遍,微微一笑道:“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安乐窝果然安乐,只是人不安于乐呀!”鲁妙子乃是的浪子心性,天生游移不定,哪怕是有商青雅这痴情佳人的绵绵柔情也束缚不住,就算是在二十多年前被祝玉妍重伤后,躲避到飞马牧场来,仍然心不安分,大多时间仍然在四处游荡,期间还一门心思辅佐杨素,试图建立男儿功业出来,结果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事业美人两相误,遭遇虽然可怜,但是却很难让人同情。
“安乐窝”是四面厅的建形式,通过四面花木鬲窗,把後方植物披盖的危崖峭壁,周围的婆娑柔篁,隐隐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浑厚无华,闲适自然。屋角处有道楠木造的梯阶,通往上层。
听到独孤凤的感叹,楼上沉默片刻,突然传来一声叹息,道:“安乐窝非安乐,只是人心不安于乐,姑娘说的很好。请上楼吧!”
独孤凤拾级而上,只见上层以屏风分作前后两间,一方摆了圆桌方椅,桌上放着酒子等酒具,酒香四溢,除桌椅外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古雅高贵。另一方该是主人寝卧之所。房内在两盏挂垂下来的宫灯映照下,十分的敞亮。
这时鲁妙子正站在桌子边,见了独孤凤,面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显然是没想到独孤凤如此的年轻。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柔声道:“原来是独孤凤姑娘,还请坐下,品尝一下老夫酿的六果液。”
独孤凤亦不客气,施施然的在桌子边坐下。上下打量着鲁妙子,只见这位天下第一巧匠峨冠博带,脸孔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片、修长乾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鲁妙子缓缓看着独孤凤,默然片晌,柔声道:“老夫居此二十多年,除青雅和秀珣外,尚还是首次迎接客人,却没想到是故人之后。”
独孤凤略微有些惊讶,没想到鲁妙子和自家也有些关系,不禁笑道:“鲁老与家父相识?”
鲁妙子微笑道:“你与你赵国公长得很像。”
独孤凤释然,对于自己的容貌和那位以“风流美男侧帽行”名垂千古的曾祖父的相似,已经不止一个人提到了。自家曾祖父在那个时代可是风云人物,认识鲁妙子也不奇怪。
鲁妙子显然很有兴致,提起酒,斟满了两杯,自己拿起一杯道:“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叁年始成,独孤姑娘尝尝味道如何!”
独孤凤轻轻的饮了一口,果酿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兼具酒的芬芳和水果的清甜,十分的爽口,正合独孤凤的口味。笑道:“很好喝!鲁老果然懂得享受。”
听的独孤凤的赞叹,鲁妙子却神色一黯,有些自嘲的道:“若不是我自负平生,分神这些杂物,以至于误了武功修行,不然何至于落得今日局面。不过,若非我叁十年来,把精神寄托在建造园林饮食游艺之上,恐怕早伤发而亡。一得一失,着实难说。”
独孤凤知道他所指的乃是被祝玉妍所伤之事,对此事不予评价,却也顺着他的意思问道:“鲁老可是受了伤吗?”
鲁妙子点头道:“那是二十多年前受的伤,我被阴癸派的宗主祝玉妍打伤,不过那妖妇的天魔功虽然被誉为邪门之冠,仍取不了我性命,给我利用山势地形远遁千里,躲到这里来。”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六十八章 惊喜
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几声声响,鲁妙子神色一动,讶然笑道:“没想到今夜我这安乐窝这么热闹,又有贵客临门。”
独孤凤微微一笑,略带歉意的道:“是我的不成器的几个弟子跟过来了,鲁老不要觉得冒昧才好!”
鲁妙子闻言微微一愣,没想到独孤凤小小年纪就开始收徒,笑道:“独孤姑娘的名声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姑娘这么年轻就收徒了。你该还没有秀珣大吧!”顿了顿,又扬声道:“几位小兄弟请上来吧!”
寇仲徐子陵段玉成三人走上楼来,正见到独孤凤与鲁妙子相对而坐。见他们上来,独孤凤对三人道:“这位便是当今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前辈,你们都过来拜见一下吧!”
三人连忙向鲁妙子行礼,口称:“拜见前辈。”言毕,都好奇的抬头打量着这位天下第一巧匠。
鲁妙子见了三人,现实面露惊讶之色,不禁轻“咦”一声,待上下仔细的打量了三人的面相之后,不禁目露奇光,道:“三位小兄弟都是面相不凡,更难得的都是身具习武的绝顶天资,假以时日,必将是能影响天下局势的绝顶人物。”
寇仲虽然以前也被许多人称赞过,但是却听师傅说过鲁妙子尤善相面,今天听了他的夸奖,不禁一喜,道:“真的吗!原来鲁老前辈也看出我的不凡了。不知道鲁老能不能看的再详细点,看我有没有分做到大将军!”
鲁妙子闻言不禁莞尔,笑道:“你眉扬眼锐,鼻管气势直贯上庭而尖挺,显是野心既大又不怕铤而走险的人,只怕做到大将军时尚不会满足。”
寇仲听的一喜,有些洋洋的得意道:“那是,大将军只是我在扬州的梦想,这会我的梦想有提高了。”说着又一把拉过徐子陵道:“前辈既然看的这么准,也帮我兄弟看看吧!看他是否有希望做回宰相!”
鲁妙子不禁失笑。徐子陵皱着眉头,道:“这么自大的话也亏你说的出口。前辈的意思是说你像曹操呢!”
寇仲丝毫不以为耻,反而得意笑道:“曹操有什么不好,那是‘乱世之英雄,治世之能臣’。”
鲁妙子给寇仲彻底逗乐了,笑道:“现在我有些欢喜你了。你这小子确实和曹操一般,为善则是万世景仰的英雄,为恶则是不世枭霸。”又看了看徐子陵道:“你额头饱满,骨骼清逸,显然是山林隐逸之士,而非庙堂不二之才。”
独孤凤见他说的贴切,不禁一笑,道:“鲁老说的确实符合他们的性情,那么,我这位弟子如何呢?”
鲁妙子闻言又看向段玉成,仔细看了几遍,方道:“你的眉目堂皇中正,初看并无出奇之处,但是细看的话却骨骼均衡,处处恰到好处,显然是内秀于心。只是稍欠运道,有庙堂之才,无庙堂之器。”
听了鲁妙子的评价,段玉成神色不变,拱手向鲁妙子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评价。”看到他宠辱不惊的样子,鲁妙子面露赞赏之色。
评价了三人,鲁妙子又转向独孤凤正容道:“我隐居在此二十多年,除了青雅与秀珣外余人都不见。独孤小姐今日找来所为何事呢?”
独孤凤笑道:“鲁老可知道惊雁宫吗?”
“惊雁宫?”鲁妙子闻言面露疑惑:“请恕我孤陋寡闻,并未听说过惊雁宫。”
见鲁妙子也没听过惊雁宫,独孤凤稍稍有些失望,不过想到惊雁宫原本是后世宋朝才现世,鲁妙子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因此又问道:“那鲁老是否听说过战神图录呢?”
闻听战神图录之名,鲁妙子面露惊讶之色,道:“这自然知道,战神图录与道门长生诀、魔门天魔秘、佛门慈航剑典并称四大奇书,相传这四大奇书,都记载有天道的无上奥秘。只是战神图录一向只闻其名,不见奇书。莫非独孤姑娘有战神图录的消息。”
独孤凤点点头道:“据传道门先师广成子曾经进入过一个叫惊雁宫的地方,在其中看过战神图录,并从中带出了一件名为天地佩的宝物,这件宝物千年来一直在道家内部流传。据传说二百年前的绝代剑圣燕飞就是通过天地佩悟通了破碎虚空的奥秘。”
鲁妙子和魔门邪帝向雨田是好友,也从他哪里知道不少燕飞的事迹,知道独孤凤所言非虚,因此点点头道:“独孤凤姑娘怀疑战神图录就在惊雁宫?”
独孤凤道:“是的。不过据传惊雁宫乃是一个上古遗迹,其建筑年代,可能上溯至三皇五帝的时期。其宫室布局,和天上的三垣二十八宿、五星日月的运转行度,有一种玄妙的契合,宫中一草一木,均按某一神秘序列加以安排,并非是现今流传的河洛理数,又成先後天八卦等,本身就是一个无比精妙的阵法。非有阵法术数的绝代大宗师,绝然无法进入。”
鲁妙子初听到惊雁宫就是由一套流传千年的上古阵法守护,顿时十分的兴奋,不过旋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变得意兴阑珊:“我明白姑娘的来意了,若是放在几年前,知道天地间有如此神奇的一处所在,我必欣然前往。只是如今,我身有重伤,时日无多,只想在这安乐窝里安乐几日,不想再来回奔波了。”
独孤凤早知道他的身体状况,闻言也不觉得意外,而是笑道:“若是鲁老指的是你深上所受的重伤的话。我有办法解决呢!”
鲁妙子闻言稍稍来了些精神,道:“喔!我这伤乃是二十多年前被祝妖妇重伤所留,祝妖妇的天魔邪功已达魔门极致,有鬼神莫测之术,宁道奇曾先後叁次与她交手,亦奈何她不得。这二十多年来若非我精通医道和食疗之术,只怕是早伤势复发而亡。独孤姑娘能有什么办法呢?”
独孤凤面露微笑,信心十足的笑道:“鲁老看看我这两个弟子就知道了。”
鲁妙子闻言又细心的打量了徐子陵寇仲起来,半晌,略有些失望的道:“他们虽然身怀道门上乘真气,但是对我的伤势并无用处。妖妇留在我体内的天魔气已经和我本人的真气混为一体,连散人宁道奇都无法祛除。他们两个的真气虽然精纯,但是却也无用。”
独孤凤笑道:“若是鲁老知道他们所炼的乃是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就该不会这么失望了。”
“长生诀?”鲁妙子闻言面露精光,动容道:“竟然真有人能炼成!”
独孤凤含笑道:“长生诀疗伤具有无上的神妙作用。而且我们此行还有还有当年丹王安世清的传人‘药王’孙思邈孙先生。至此之前,在长生真气的协助下,孙先生已经治疗好我一位被祝玉妍天魔功所伤的朋友。”
听到独孤凤所言,鲁妙子突然变色,双掌桌,豁然站起身来,激动的问道:“此言当真。”心情激荡之下,竟在桌面上按出一个深深的掌印。
虽然有点惊讶于鲁妙子的激动,独孤凤仍然点点头,肯定的道:“我并无半句虚言,此时孙思邈先生正在牧场做客,鲁老若是不信,现在就可请孙先生来为你诊治。”
“哈哈!”鲁妙子闻言狂喜,在也顾不得保持风范,眼中含泪,长笑道:“真是上苍有眼!青雅你有救了。”
独孤凤闻言愕然,旋又反应过来,原来这会商青雅还没死呢。不禁暗骂自己受受前世的见识影响,竟然无意中认为现在商青雅已经死了,幸好之前没有和商秀珣提起过这些,不然就要丢大人了。不过听鲁妙子话里的意思,现在商青雅似乎也身中天魔功的伤势,看来原著中商青雅的死也跟祝玉妍有关,难怪鲁妙子恨祝玉妍恨得要死,连商秀珣一提到阴癸派也一副势不两立的样子,根子原来在这里。
鲁妙子发泄了一通,方才向独孤凤拱手一礼,道:“我骤问喜讯,十分失态,让各位见笑了。”
独孤凤笑道:“闻喜则笑,闻忧则哭,本是人之常情。鲁老是性情中人,有何可笑之处。”
鲁妙子洒然一笑道:“独孤小姐见解独特,果然非常人,难怪小小年龄,就有如此深厚的修为,这样的成就,可谓前无古人。”又向徐子陵三人道:“几位小兄弟也一块坐下,尝尝我酿的六果酿吧!”
徐子陵等人看了一眼独孤凤,见独孤凤微微颌首,忙找了一个凳子搬过来,靠着桌子坐下。
鲁妙子得了好消息,显然心情大好,拿起酒壶挨个斟了一杯,又坐回去举杯道:“这个消息是我二十年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当浮一大白。”说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鲁妙子放下杯子,道:“我自十二岁离乡,直到五十岁,从没有一刻不是过着流浪的生活,只有不断的变化和刺激,才使我享受到生命的姿采。到二十几年前惨败於祝玉妍手上,才安定下来。只是虽然身居牧场,心仍然不肯安分,大多数时间仍周游四方。祝妖妇因一件要紧的事物,紧追我不放,我本想寻宁道奇出头,岂知他已远赴域外,惟有躲到飞马牧场来。又布下种种疑兵之计,骗得那妖妇以为我逃往海外。只是那妖妇生性多疑,多次来牧场查探,因我不时的外出,才没给她寻到。不过上一次她来牧场时,行藏败露,被牧场高手围攻。此战虽然逐走了妖妇,但是青雅也为妖妇的天魔功所伤,现在也如我一般身负重伤,时日无多。”顿了顿又道:“直到今日,我才明白甚麽男儿大业,都只是过眼云烟,怎及得上青雅深情的一瞥,独孤小姐若是能医好青雅,无论有何吩咐,我都必然答应,哪怕是要我这条老命也无所谓。”
鲁妙子如此爽快的答应,让独孤凤颇为意外,原本准备好的说辞都用不上了。因笑道:“鲁老若是方便,这会可与我们一同去见孙老师,让他为鲁老诊治一下,如何?”
鲁妙子对他说能够治疗好天魔功伤势的话半信半疑,闻言欣然答应:“好,我这就去看看。”
言毕,众人起身返回环绿园。孙思邈此时尚未休息,独孤凤等人敲门进去。鲁妙子见孙思邈面如少年、气机圆融,不禁感叹道:“先生果然是丹王传人,不知是否服用过洞极神丹呢?”他自邪帝向雨田处了解了不少当年丹王的事迹,对服用洞极丹的功效十分的清楚,见孙思邈的外貌气机无一不吻合,故才有此问。
孙思邈笑道:“鲁兄法眼无差,我却是服用过洞极丹。”
独孤凤对此早有猜测,听的孙思邈承认,也不奇怪,倒是寇仲和徐子陵两人第一次听到洞极丹的名头,很是好奇,问道:“什么是洞极丹?”
鲁妙子笑着解释道:“‘洞极丹’被认为是道家最终极的丹药,就如‘洞极’这两个字的真正含意一般,说的就是其功效能使仙门洞开,据说炼成之后,服下之人就能成仙得道。”
寇仲听的两眼冒光,盯着孙思邈,震惊的道:“我的天,那岂不是说孙老就是神仙了。”
孙思邈微微一笑到啊:“鲁兄此言过誉了,洞极丹虽然神妙,但毕竟只是一种丹药而已,无论任何仙丹灵药,其效果不过是变化体质和改变精神状态,与能否破空而去并无直接的关系。”
独孤凤闻言暗笑,她却知道洞极丹的功效非凡,服下之后能将人的真气转化为太阴真水之气,达到距离破碎只有一步之遥的境界。若是再能炼出太阳真火,以太阳真火与太阴真水这两种极端相反的先天真气两极相激,就有希望开启仙门,破碎虚空。这却是除了战神图录外,她另一个达到破碎虚空希望的道路。
鲁妙子闻言一笑,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欣然道:“原本我还对独孤小姐说能够先生能够治好我这条老命半信半疑,现在知道先生连洞极丹都炼成了,可见先生的丹道修为已经达到了当年‘丹王’的境界,治疗我这伤势自然不在话下。”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六十九章 夜谈
孙思邈坐下,将手放在鲁妙子的手腕上,太阴真气刹那之间已游遍了鲁妙子的奇经八脉,因为前面已经有了医治阴显鹤的经验,对于天魔真气的特性,已经有所熟悉。待探清楚鲁妙子体内的情况,孙思邈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鲁妙子却是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清楚,见孙思邈皱眉头,也不失望,而是笑道:“我二十五年前为祝玉妍那妖妇所伤,因当时未来得及将天魔真气祛除,被这天魔真气侵入经脉,时时消磨我的精元生机。若非我寄情于机关建筑等杂学,又精通食补之道。只怕也等不到孙先生了。”
孙思邈道:“鲁兄为天魔真气侵入体内太久,天魔真气已经几乎与鲁兄的真气融为一体。若是一般的方法,自然难于祛除。不过有凤儿的灵情真气和小仲小陵的长生真气相助,却也有七八分把握能够治愈。”
鲁妙子闻言笑道:“七八分把握就足够了,就算今日不治,我这身体也不过多拖几年而已。请先生尽管放手医治吧!”
孙思邈点点头,取出金针,道:“鲁兄的天魔真气已经与本身真气混合,一般情况下难以分辨。我先以金针封住鲁兄的本身真气,使鲁兄的本身的气机减弱,然后待天魔大*法那邪异的死气出现时,再用灵情真气与长生真气合力将天魔大*法的死气消融,这原理非常简单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其中的分寸的掌握。”言毕,又将注意事项与独孤凤、徐子陵和寇仲一一讲明。
这个方法与医治阴显鹤时有很大的不同,阴显鹤因为被天魔真气侵入不久,天魔真气在体内还是无本之木,因此只需要封住天魔真气,再以灵情真气消融即可。而鲁妙子的真气几乎与天魔真气混为一体,想要彻底清除,难比登天,因此只有封住鲁妙子的本身真气,使死气自发的壮大,再一举将之消融。这其中存在着巨大的风险,若是一个不小心,没有遏制住死气的壮大,鲁妙子原本不多的生机就要被天魔真气侵蚀一空。
还好独孤凤三人有过医治阴显鹤的经验,独孤凤又是新进的入微级宗师高手,对于真气内力的操作乃是大师级的人物,寇仲徐子陵虽然习武时间不长,但也是先天高手,长生诀又是无上绝学,将真气做到挥如臂使一般还是很容易的。
果然如孙思邈意料的一般,当鲁妙子全身的真气被完全封住时,邪异的天魔真气终于出现,如贪婪的猛兽一般,吞噬着鲁妙子的精元生机,迅速的壮大着。在鲁妙子的指导下,寇仲和徐子陵的一冰一火各成两个极端的长生真气盘旋纠缠成一道螺旋真气,凭着长生诀与天魔功互相吸引的特性,如旋风般的穿过各大经络,将隐藏的天魔真气的邪异死气一丝丝的吸引过来,最终在一个个窍穴形成一个螺旋漩涡,而漩涡的深处则是独孤凤精纯无比的灵情真气,灵情真气凝聚成一个个极点,如黑洞一般将螺旋长生劲吸取来的天魔气吞噬消融。
将螺旋劲气化为一道道真气漩涡存在于各大窍穴中,对于尚未晋至入微之境的徐子陵和寇仲两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分心数十处维持着螺旋漩涡,对于两人的心力精神消耗十分的巨大,不一会,两人的头上都流出豆大的汗珠。段玉成在一旁看的着急,却也知道此时他们正行功道关键时刻,不能打扰。
寇仲和徐子陵都知道此时关系到鲁妙子的生命,虽然难过的要命,却也咬牙坚持。在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后,心神的突然进入一个奇异的境界,只觉得如精神突然突破了某个界限,如游鱼入水,鸟翔天空一般,一股无比自在随意的感觉涌上心头。灵觉扩展,一个无比动人的世界,立即降临脑海中。窗外石池内游鱼摆尾,风吹叶动,以至乎方圆十多丈内每一下呼吸声、咳嗽声,一丝不漏的收入他们耳鼓内。而体内的螺旋劲生生不息,使他们像拥有无尽的力量一般。
见两人临阵顿悟,孙思邈收回将要按到两人背上的双手,对两人的天资露出赞叹的神色。
正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分化灵情气旋的独孤凤,感觉到寇仲和徐子陵的气机变化,也抬起头,对两人露出了赞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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