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隐仙者
当侯希白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身边早已经空无一人。
一年成邑,二年成都,因有成都之名。战国时秦惠文王更元九年秋,秦王派大夫张仪、司马错率大军伐蜀,吞并後置蜀郡,以成都为郡治。翌年秦王接受张仪建议,修成都县城。纵观历代建城,或凭山险,或占水利,只有成都既无险阻可恃,更无舟楫之利。且城址在平原低洼地方,潮湿多雨,附近更多沼泽,惟靠人力来改善。为了建城,蜀人曾在四周大量挖土,取土之地形成大池,名的有城西的柳池,西北的天井池、城北的洗墨池、万岁池和城东的千岁池,既可灌溉良田,养鱼为粮,更可在战时作东、西、北叁面的天然屏障。加上由秦昭王时蜀守李冰建成的都江堰,形成一个独特的水利系统,一举解成都平原水涝之祸、灌溉和航运的叁大难题。
成都本城周长十二里,墙高七丈,分太城和少城两部份。太城在东,乃广七里;少城在西,不足五里。隋初,成都为益州总管府,旋改为蜀郡。大城为郡治机构所在,民众聚居的地方,是政治的中心,少城主要是商业区,最有名的是南市,百工技艺、富商巨贾、贩夫走卒,均於此经营作业和安居。
踏着清晨的曙光,独孤凤踏入了这座有着“锦官城”美称的城市之中。此时天下纷乱的气氛尚未波及到蜀中,四处都可以感受到蜀人相对於战乱不息的河北山东那升平繁荣,与世无争的豪富奢靡。首先入目是络绎不绝的人群,喧闹的早市,各色的店铺亦纷纷开张,刚刚入城的商贩、出门采买的主妇,在街道上来往不息,展现出一幅有别于洛阳长安的独特活力。
不过最让人瞩目的是女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羌族少女的华衣丽服更充满异地风情,让人意识到这里除了汉族,亦有这众多的其他民族。
独孤凤前世只是个普通人,深受房奴之苦,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一座房子,到了哪里都不用为租房犯愁。这一世的独孤凤终于时来运转,投生于高门大阀,虽然阴差阳错了转了性别,但是毕竟也算是有权有势了,这个梦想自然也被独孤凤完成了。如今全国的各大名城,独孤凤都置有产业,专门派人照料,就是为了那一天一时巡游天下,有个舒服的落脚地点。
独孤凤在成都的宅院,坐落于城南,独孤凤由北门而入,需要穿城而过。沿着街道前行,但见行人越来越多,一群外族少女纤手联袂而过,上穿对襟无领短褂,且是数件套穿。下摆呈半圆形,腰围飘带,於腰後搭口,折叠出一对叁角形飘带头垂於後,丝绣花纹,漂亮夺目,连结起下身的百褶裙,状如喇叭花,走动时益显其婀娜丰满,裙褶摆动,如踏云裳,虚实相生,极有韵味,配合令人眼花缭乱的头饰、耳饰、胸挂,独孤凤亦看得目不暇给,大惑有趣。
这些羌族少女手牵手,娇笑玩乐声此起彼伏,不过从独孤凤身边走过之时,看到独孤凤毫不掩饰的倾国绝色,均秀目发亮,目不转睛的盯着独孤凤看个不停,同时用独孤凤听不同的话语嬉笑交谈,一时欢声笑语不断。独孤凤的气质皎皎如天上明月,若是不加掩饰,就如天空中的太阳一般显眼,天然就是世界注目的中心。
独孤凤如此招摇过世,自然瞒不过有心人的耳目,不过这本来就是独孤凤的的本意。因此当独孤凤来到自己在成都的居所的时候,当今天下四大宗师之一的“剑神”独孤凤来到了成都的消息,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如旋风一般的传递到各方势力头目的手中。
独孤凤的宅院坐落在河畔,这里河岸宽阔,水流缓慢,两岸花树林立,若是在阳春三月十分,正可见“花丛锦官城”的美景。
负责独孤家蜀中事物的主事者叫独孤毅,也是出自独孤家旁系,闻听独孤凤的到来,他自然不敢怠慢,慌忙前来汇报向独孤凤汇报工作。自从朝廷宣传独孤凤击败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成为天下仅有的四位大宗师之一后,虽然独孤凤本人在家中并未有多少动作,但是独孤家所有人都知道世道变了,独孤家的阀主虽然名义上乃是独孤峰,但是独孤凤的话语权却在迅速的增大,明眼人都明白,独孤家真正的核心必然是独孤凤。
独孤凤不是来视察工作的,因此对于独孤毅的汇报只是略略的听听,借着就询问四川的势力分布,她来之前虽然已经通过情报了解了很多,但是毕竟不及独孤毅在这里戴了数十年来的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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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一百九十二章 玉华【求票求收藏】
独尊堡的反应比独孤凤预料的还要快,独孤凤上午刚到,下午就有人过来拜访了。
“解夫人?”独孤凤听到下人的汇报,略微有些疑惑,独尊堡作为成都的地头蛇,反应快不稀奇,以独孤凤的身份,独尊堡是打招呼也好,试探也好,就算不是解晖亲自出面,也至少得解文龙出场,现在解夫人过来却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只要一想这位解夫人就是宋缺的大女儿宋玉华,而杨广正在筹措南征,就可知道为何是这位解夫人先来了。
独孤凤来到客厅,只见客厅之中早已经有一年青贵妇正在等待,此少妇最少和宋玉致有六、七分相似,使人一眼认出是嫁与解晖之子解文龙,宋师道和宋玉致的亲姊宋玉华。
客气一番後,独孤凤和宋玉华分宾主坐下。
宋玉华不好意思的道:“小姐驾临蜀中,巴蜀无人不想要拜揭小姐,一睹当世宗师风采。玉华本想邀请独孤小姐到寒舍一叙,好让玉华聊尽地主之谊。却又怕太过唐突,因此不顾冒昧来访,请小姐勿要勿要见怪。”
虽然是姐妹,但是宋玉华黛眉轻蹙,神态温婉柔美,与宋玉致的刚强迥然有别,却另有一股惹人怜爱,不忍拒绝的神韵。
独孤凤自然明白宋玉华此来乃是试探独孤凤入蜀的真正目的。不过宋玉华语气婉转,姿态放得很低,对独孤凤的态度并非是面对一阀小姐,更是真正面对一位大宗师的态度。独孤凤本来就没有难为独尊堡和宋阀的想法,因此笑道:“玉华姐姐太客气了,我和玉致妹妹一见如故,感情莫逆,大家不是外人,不必如此客气。”
宋玉华听的独孤凤态度如此亲切,原本的担忧也略略的放下了几分,只听她樱唇轻启,微笑道:“玉致这两年也曾来成都小住,也多次和我提起过独孤小姐,我也始知小姐和玉致关系密切,大家可算是自己人,这才不怕唐突,来见小姐。”
独孤凤不知是否爱屋及乌,又或因她神态楚楚动人,心中对她大生好感。微笑道:“玉华姐姐不要喊我独孤小姐,这样也太生分了。玉致喊我做一声姐姐,玉华姐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喊我一声妹妹吧!”
宋玉华顿时听的心中微喜,独孤凤有此态度,想必对独尊堡和宋阀也不会有恶意,舒了一口气道:“那我就托大了,称呼你一声独孤妹妹了。”
独孤凤笑道:“玉华姐姐不须有任何顾虑,有甚麽事尽管问吧。”
宋玉华道:“小姐该知道不久前陛下诏令我父亲入朝觐见的事情吧?”
若是换个其他人来,因为双方立场不同,甚至有些对立,对于这样的敏感话题肯定是要打哈哈,不过独孤凤却不必如此,因笑道:“没错。陛下确实发过这道诏令,此事天下皆知。”
宋玉华亦点点头道:“正如独孤妹妹所说,此事天下皆知。只是我家一向与隋室不和,双方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和平共处。陛下突然诏令我父亲入朝,此举是在破坏双方的默契。由此可见,杨广之意,不在招我父亲入朝叩阙,而是有意南征我宋阀。诏令之事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独孤微笑道:“陛下征服高丽之后,如今正是志得意满,自然容不得国中有任何违逆之人,其实若要解决此事并不困难,陛下要的只是一个面子,令尊若是可以屈尊上京,对陛下服个软,让陛下得了面子,此事必然不了了之,一场干戈也就化于无形。”这话说的独孤凤自己都不信,宋缺若是肯向杨广低头,那他就不是天刀宋缺了。不过此时宋缺虽然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但是在世人眼里也不过是宇文伤那一级的高手,声望还未达到四大宗师的程度。独孤凤如此说也是很平常的。
宋玉华秀眉轻蹙,微微摇头道:“我清楚家父的为人,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向杨广低头的。”顿了顿又道:“而且我刚刚接到消息,杨广令张须陀起十万大军剿灭瓦岗义军,张须陀首战告捷,击破翟让亲帅的瓦岗军,若非李密从后接应,只怕瓦岗军就要大败亏输。不过照如今的形势看,瓦岗军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一旦平定了瓦岗君,扫清了南下的最后障碍。只怕杨广就会兴兵岭南,来进犯我宋家了。”
说起来,独孤凤击退傅采林,使得杨广三征高丽成功,这一变故带来了影响还真是强大,不但宋阀受了无妄之灾,就连翟让李密也被殃及池鱼。谁让瓦岗寨的位置太好,不先清除了瓦岗军,杨广就不能安全的南下。在隋军的重点关注之下,瓦岗军这次就算不被灭亡,也要元气大伤。这对于独孤凤的谋划来说,大有好处,李密的实力受到消弱,那将来独孤阀掌握洛阳的时候,受到的压力就会小很多,有更多的时间发展。
独孤凤微笑道:“宋阀不是瓦岗,岭南有山川之险,烟瘴之苦,昔日文帝携横扫南陈之余威,十万大军进攻贵阀,仍然给令尊十战十胜,阻挡与关下,当年尚且如此,何况今日?玉华姐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宋玉致澄明清澈的目光看着独孤凤,柔声道:“刀兵一起,无论谁胜谁负,受苦难的只会是黎明百姓。岭南百姓视我宋家为保护神,我们又于心何忍,让他们卷入战乱之中?”
独孤凤不禁哑然失笑,却是明白后来宋玉致的反战思想是哪里来的了,显然这位宋玉华就是宋阀反战系的一位重要人物,这种思想不能说有错,不过当敌人都打上门来的时候,还站着天下人的角度思考,就未免有点太过迂腐了。
独孤凤轻轻把玩着茶杯,笑道:“玉华姐姐不会想让我劝谏杨广,让他放弃南征的想法吧?若是如此,那就太高看我了,我对杨广可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宋玉华以澄明清澈,带恳求意味的目光看着独孤凤,独孤凤放下把玩的茶杯,笑道:“玉华姐姐有甚麽话要对我说?请直说吧!”
宋玉华有点难以启齿的,垂下螓首轻轻道:“玉华心中很害怕。”玉华姐姐有甚麽好害怕的?”
宋玉华凄然道:“我害怕爹的处境哩,他一向不喜欢杨坚,更不喜欢杨广,只是迫于天下大势,我们宋家又僻处岭南,难以北上争锋,这才勉强向隋室称臣。杨广对我爹忌惮很深,除了忌惮我爹的兵法之外,更是对我爹的武功深为戒惧……”
独孤凤微笑道:“这就是玉华姐姐找我的原因吧?”
宋玉华回复平静,点头道:“独孤妹妹名满天下,击败傅采林后,威名更是与当今三大宗师并列。现在天下能与独孤妹妹撷抗的,数来数去都只有寥寥数人,我虽然对爹的武功抱有信心。但是也不敢说能够比得上独孤妹妹。独孤妹妹偏又和玉致关系密切,师道更是对独孤妹妹……,唉!教玉华怎麽说呢?”
独孤凤叹道:“天刀宋缺乃是雄才大略、坚毅卓绝的英雄人物。我一直深为敬仰,只是因为机缘未至,一直未有机会见面。不过令尊自声名最盛时退居磨刀堂,十年未出,只怕天下人都小看了令尊。我相信令尊十年磨刀,于刀道之上必然更进一层,绝对不逊于当世三大宗师。武道到了我和令尊这个境界,已经几乎触摸到了武道的顶峰,但是若想再前进一步,却是千难万难,若是能有旗鼓相当的对手相互激励,则有望更进一步。所以我辈武道中人,对手难寻,只怕令尊也期盼着与我一战呢!”
宋玉华闻言默然,她自然知道当独孤凤剑败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消息传到岭南的时候,宋缺突然仰天大笑,连道了三个“好!”字,又回磨刀堂静坐十日,不见任何外人,当他出关之时,独孤凤的大名已经被刻在磨刀堂的最高端。
宋玉华不希望独孤凤与宋缺决战,尤其是不希望他们在这个时候碰面。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关心父亲的缘故,更是因为宋缺在宋阀乃是擎天玉柱一般的存在,在杨广南征的关键时刻,独孤凤若是与宋缺展开决战,无论是胜是败,宋缺都必然会深受重伤,这对本来就处于危急关头的宋家来说是个最大的灾难。某种意义上说,宋家的成败,系于宋缺一身之上,没有宋缺的领导,宋家很难抵挡杨广的进兵。
宋玉华恳求的目光深注在独孤凤脸上,柔声道:“我也知凭玉华妇人之言。难以说动像
独孤妹妹这种非凡人物,但这不仅仅是我的恳求,也是玉致的恳求,希望你千万不要约战家父,玉华将感激不尽。”
宋玉华软语相求,给人一种铁石心肠也要给溶化的感觉。独孤凤微笑不语,她并非铁石心肠,而是正盘算怎么利用这次机会,将联姻的意思透漏出去。现在的天下大势,在外人看来,独孤阀那是和杨广一条心,独孤凤若是把联姻的消息稍稍漏出去,只怕宋阀就会明白独孤阀的杨隋的关系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亲密。谈判自然要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让人知道了底牌后,那就谈不出什么好价钱了。因此尽管宋玉华软语相求,独孤凤依然含笑不语,就是不给个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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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一百九十三章 玉致心结
宋玉华见独孤凤一直不露出话风,只得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其实玉致也在这里,只是她不好意思来见独孤妹妹你。”
“玉致也在这里?”独孤凤听的微微惊讶,不过转念一想,杨广南征的消息透漏出去,宋阀肯定是马上要联络盟友,宋玉致在这个时候来蜀中也没什么好奇怪的。[bsp; 独孤凤只是思考了片刻,就突然改变了注意,微笑道:“原来玉致也在这里,那我一定要去见一见的。”
宋玉华不禁面露喜色。
独孤凤随宋玉华进入独尊堡。入门处是一座石砌照壁,绕过照壁是一座高大的石牌坊,上书“忠信礼义”四个大字,接通一条笔直的石铺通路,两旁植有苍松翠柏,房舍藏在林木之间,景色幽深。
宋玉华歉然道:“独孤妹妹驾临独尊堡,父亲和夫君都应该出来迎接,但是此时非常时刻,独孤妹妹来独尊堡的消息传出去,恐怕都会给大家带来不便,还请妹妹见谅。”
独孤凤微笑道:“只见玉致,不见解堡主,本来就是我的要求,有何见谅之处。”
宋玉华领她经过一道横跨自西北逶迤流来的清溪上的石桥,见前方位於独尊堡正中的建筑组群楼阁峥嵘,斗拱飞担,画栋雕梁。尤其是主堂石阶下各蹲一座威武生动高达一丈的巨型石狮,更给主堂抹上浓厚的神秘和威严。
宋玉华边行边道:“其实听说独孤妹妹你来成都的消息,玉致也很高兴,只是碍于如今的形势,不好意思来见你。”
独孤凤跟在她身侧,绕过主堂,踏土一道通往侧园的羊肠小径,两旁尽是奇花异
卉,在阳光下灿烂夺目,绿荫怡人。心中却明白宋玉致到底为什么不敢来见自己。
小径已尽,前方柳暗花明的展现出另一个空间,在花木环拱下,一座别致的小楼宁静的座落在这幽雅的角落中。
宋玉华停下道:“玉致妹妹就在这座小楼里,独孤妹妹进去见她吧!我就不进去了。”
独孤凤微笑着点点头,朝小楼走去。独尊堡的人十分的聪明,她将自己的意思透漏出去。果然是一路行来,未碰上堡内任何人,若是换个糊涂点的人来,只怕怎么也要制造出几个偶遇来。由小见大,独尊堡能够名震巴蜀,隐然为巴蜀之诸侯的地位不是靠运气得来的。
独孤凤拾级登楼,楼下的小厅布置简雅,充满女性温柔的气息。一道阶梯通往楼上。独孤凤朝上走去,当地来到二楼时,正好看到宋玉致身穿双襟圆领,居家常见的襦裙,以手托腮,出神的坐在窗台前。
独孤凤的轻声踏出的足音惊醒了她,她蓦然回首,当看到进来的人是独孤凤的时候,眼睛不禁一亮,露出惊喜的神色,但是转眼间又变的黯然,露出复杂难明的意味。
独孤凤仔细的审视着宋玉致,两年不见,宋玉致明显长大了,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青涩活泼的萝莉形态。
宋玉致见了独孤凤,张口想要说话,却又想到了什么,轻咬下唇,欲言又止。
独孤凤笑道:“怎么,两年没见玉致就不认得姐姐了?”
宋玉致美目一瞬不瞬的凝视他,过了片刻,才低低的喊了声:“独孤姐姐!”
独孤凤走到宋玉致身前,迎着她的目光,含笑道:“我还以为玉致见了我会很高兴呢!看来我有点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哼!玉致这么快就忘记姐姐,姐姐可是会很生气的!”说着伸手就要去捏宋玉致那变得微微有些消瘦的脸颊,就像以前常坐的那样,没有半分的生疏。
宋玉致微微偏头,让过独孤凤的两只手,抗议道:“独孤姐姐你怎么一见面就欺负我。”
独孤凤的双手熟稔的捉住她的脸颊,却并没有像以前那么用力,而是轻轻的捏了一下,笑道“这是对你没有一见面就欢迎姐姐的惩罚。”说着抬手刮了一下宋玉致娇俏的琼鼻道:“哎,玉致清减了很多,脸颊的肉都没了,姐姐都捏不住你了。”
独孤凤熟络的语气让宋玉致的心情放松下来,想起两人以前在一起时的相处时光,不禁脸色一红,低低的道:“姐姐还是一点没变,就爱欺负人家。”
独孤凤在宋玉致身边坐下,双手拉着宋玉致的手,含笑看着许久不见的宋玉致。
宋玉致平复了一下心情,抬头望着独孤凤,轻声的问道:“独孤姐姐,你这次到这里来干什么呢?”
独孤凤的手指轻轻的在宋玉致光洁玉润的手背上画着,一面笑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看看我的亲亲好宝贝小玉致。”
宋玉致顿时脸色一红,想起了以前和独孤凤在一起时做的一些胡闹的事情,当时她还年幼,虽然本能的感觉到那样的行为不好,但是却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这两年来,随着她渐渐长大,特地用心了了解了某些方面的知识之后,才明白当年她和独孤凤的那些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
独孤凤的肉麻的话,听的宋玉致耳根发热,心里害羞不已,伸手就要抽回被独孤凤握着的双手。
独孤凤哪里会放开她,身体前倾,一只手仍然握住她的小手,一只手环住宋玉致的弹性十足的小蛮腰,贴到她泛红的耳根前说道:“玉致莫非忘了你我之间的发生的事情吗?亏我还很期期待和致致的再回的说。”
独孤凤呼出的热气弄得宋玉致耳根痒痒的,一颗心不争气的乱跳起来,只觉得脸颊如火烧一般。她微微偏开头,一只手抵住独孤凤,轻声道:“姐姐、姐姐别这样,我们……我们以前那样是不对的。”
宋玉致玉靥绯红,欲拒还迎的诱人模样,让独孤凤对她愈看越爱,微微放开她一点,笑道:“那样是不对的?”
看着独孤凤似笑非笑的目光,宋玉致那两年多来在她梦境中不断出现的情景,芳心一颤,原本鼓足的勇气顿时烟消云散,连忙别过俏脸,嗔道:“独孤姐姐你就好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独孤凤笑嘻嘻的以双手合抱住宋玉致的小蛮腰,前胸紧紧的贴在宋玉致的背上,下颌支在宋玉致的肩膀之上,脸颊紧紧的贴着宋玉致的耳根,耳鬓厮磨,吐气如兰道:“我们来说说,到底不该做哪些事情,是我不该这样抱着致致呢?还是不该这样亲亲我的小致致……”说着轻启红唇,以洁白整齐的贝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宋玉致晶莹可爱的耳垂。
宋玉致顿时如遭雷噬,浑身一僵,又如受惊的小猫咪一般,挣扎着就要跳起来。
独孤凤哪里会让她挣扎开,双手轻轻的一用力,宋玉致就被牢牢的控制在她怀里,半点挣扎不开。
宋玉致挣扎了半天,却没有半点效果,无奈的转过头,看着独孤凤道:“姐姐,放开我吧!”
独孤凤知道宋玉致的别扭性格,知道这时候放开那以后多半就没有机会再拉回来了,因此不但不放松,反而更加抱紧了几分,微微得意的向宋玉致笑道:“玉致妹妹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休想让我放手!”
宋玉致美目一瞬不瞬的凝视他,没有说话
独孤凤轻轻的亲了一亲宋玉致脖颈上的敏感部位,过了许久才摇头叹道:“姐姐又何必这样呢!你和我都是女儿家,做下那些事情就是不该……”说道这里却忍不住脸色一红,声音低了下去。
独孤凤轻轻一笑,直视着宋玉致哀婉的眼神道:“玉致想的太多了,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都不过时是世人的观点而已,又与你我何干?只要你喜欢,我喜欢,又何须在乎别人怎么看?”
宋玉致呆瞪她半晌後,缓缓垂首道:“姐姐你是非凡人物,自然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是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没有姐姐的天才的心胸,做不到像姐姐这样无视世人的看法。何况,我父亲,我母亲,我哥哥他们要是知道的话,都不会看着我这样的?”
独孤凤当然知道宋玉致最担心的是什么,不过这个问题在她看来很好解决,轻松一笑道:“这有何难?让他们不知道不久完了。”
宋玉致听的一呆,沉吟了片刻后,又缓缓摇头道:“不可能的。姐姐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身份,是必然要嫁人的。我又不是姐姐,是没法拒绝家里的安排的。”
独孤凤的玉手轻轻抚上宋玉致的脸颊,轻笑道:“我当玉致担心的是什么呢?原来是这样。你嫁给我哥哥不就行了,反正我又不会嫁人,到时候我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宋玉致神情微怔,接著连耳根都红起来,垂下眷首,轻轻的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家从来只和汉人联姻,你家虽然早已经汉化,但是毕竟有着鲜卑血统,我爹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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