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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隐仙者
玄静受到师妃暄和智慧大师之间的那种静谧的气质感染,也收敛起那因为新得到的消息而震惊的情绪,心境渐渐的平复下了,以凝重的口气道:“刚刚接到的消息,阴癸派的长老高手倾巢而出,其聚江夏的目的已经查出来了?”
玄静的消息十分的重大,不但师妃暄神色凝重,就连智慧大师也关注了起来。阴癸派作为慈航静斋的主要对手,双方都对对方的动向十分留意,这一次阴癸派偷偷集结了所有的长老高手的事情虽然做的隐秘,但是对于熟悉她们风格的慈航静斋来说,还是被她们抓到了蛛丝马迹。阴癸派的这一次异动,一下子引起了慈航静斋的关注,纵观整个天下,值得阴癸派出动这个阵容的目标也屈指可数,身为阴癸派的老对头,慈航静斋自然对此事保持足够的警惕之心。原本师妃暄一直是孤身一人行走江湖,阴癸派出现了这个异动之后,师妃暄自然也不能再孤身一人行事,这才有了与智慧大师齐聚在这里的事情。
ps:等会补全。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二百三十二章开局
宋家山城,磨刀堂前,名震天下的天刀宋缺卓然而立,从容自若的俯视着整个宋家山城。城内分布著数百房舍,以十多条井然有序,青石铺成的大道连接起来,道旁遍植树木花草,又引进山上泉水灌成溪流,在园林居所中穿插,形成小桥流水,池塘亭台等无穷美景,空间宽敞舒适,极具江南园林的景致,置身其中,便像在一个山上的大花园内。
山城依山而建,随山势层层拔高,主要的建筑群结集在最高第九层周围约达两里的大坪台上,每登一层,分别以石阶和斜坡通接,方便住民车马上落。磨刀堂居于山城最高之处,由堂前俯视,整个山城尽收眼底。
大战来临,整个宋家山城也是一片紧张忙碌,来来往往的牲畜车辆在山城的大道之上川流不息。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山城战士手持兵戈,排着严整的队列,竟然有序的开出山城。原本充满着江南文化气息的山城,此时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味道。
足音轻响,宋智走进磨刀堂前。
宋智一脚踏入磨刀堂前,就看到了卓然立于台阶之上的宋缺。宋缺的体型像标枪般挺宜,身披青蓝色垂地长袍,屹然雄伟如山,乌黑的头发在头顶上以红中绕扎成髻,两手负后,从容之中自有股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气概。
宋智带着崇敬的神色看着宋缺,杨广携征高丽大胜之余威南征宋阀,大兵压境,宋阀中人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不论心中如何忐忑,但是只要有宋缺在,宋家的所有人就坚信他们必将取得胜利。这非是对宋缺的盲目崇拜,而是在数十年前宋缺九战九捷,一举挫败杨坚攻灭宋阀的野心带来的强大自信,杨坚在世,隋朝鼎盛时期尚且奈何宋阀不得,更何况如今风雨飘摇的大隋。此战无论结果如何,都必将拉开隋室这个自晋之后又一个统一中原的庞大王朝轰然倒塌的序幕。而宋智坚信,只要宋缺在,宋家必然能够取得此战的胜利。
宋缺淡淡的道:“二弟你心绪不定,是否江湖上又有了什么轰动的事情?”
宋智微微愕然,旋又露出佩服的神色。得到新来的消息之后,他已经竭力平复自己震惊的心情,但还是给宋缺一眼瞧了出来。
宋智肃容道:“刚接到江夏的飞鸽传书,阴后祝玉妍率领阴癸派八大长老高手围攻独孤凤于黄鹤楼,虽然无人亲眼目睹双方的激战,但是阴癸派上楼不久就仓皇退走,而独孤凤毫发无伤。我们在江夏的眼线亲眼目睹,独孤凤离开之后,从楼上抬下了四具尸体,其中就有魔隐边不负。”
宋缺虎目中精芒一闪,沉默了片刻,忽然仰天大笑,道:“好一个‘剑神’,请恕我宋缺低估了你。”
又向宋智吩咐道:“立即吩咐下去,不论他们用甚么方法,也务要找到独孤凤的行
踪,我已在岭南苦侯石之轩二十载,可惜石之轩没种,今次这个剑神务必不能错过。”
宋智浑身一震,失声道:“大兄……”
宋缺没有半点瑕疵的英俊脸庞上露出欣然的笑容,不容置疑的道:“不必多说,我自有分寸。”言罢,宋缺背过身躯,负手看着牌匾刻上“磨刀堂”三字,那是三十年前他亲手所刻。自磨刀堂树立之后,所有被他刻在磨刀石上的名字,最终无一不倒在他的刀下,无数次生死决战中带来的必胜自信,让宋缺无惧于任何对手,杨广的大军声势固然浩大,但是在宋缺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杨广一方,能够让宋缺入眼的,独孤凤一人而已,以十九岁子龄,晋身大宗师境界,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天才。而独孤凤的剑,充满了锐气,一往无前的剑道更是让宋缺激赏不已。看到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宋缺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寂寞许久的天刀开始在刀鞘中兴奋的颤动欢鸣。
……
徐子陵抱着救下了白衣女,一口气奔出十数里,在感觉暂时甩开了追踪之人后,才停了下来。白衣女所带的竹笠早已经四分五裂,露出白衣女秀美无匹亦苍白无比的玉容。白衣女受伤颇重,在徐子陵接住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昏迷了过去。
徐子陵小心的将白衣女放在地上,她娇*吟一声,张囗吐出了一囗鲜血,颓然倒向地上。
徐子陵连忙扶住她。
“砰!”
白衣女却突然睁开眼睛,强自盘膝坐了起来,一掌把推开徐子陵,哑声道:“不准碰我!”
接着闭目暝坐。
徐子陵不禁苦笑一下,他这个行为确实有点失礼,刚刚事态紧急,他为了救人,不得不抱着这女子一路飞奔,现在这女子已经苏醒了,他纵然好心想,也是不好在伸手。他本来是奉师傅之命,前去东溟派洽谈一些事宜,却没想到在路过扬州时,正好看到宇文化及带着一群人围攻一个孤身的女子。徐子陵虽然知道围攻这个女子的都是禁军高手,以他的身份和力场不好插手进去。不过他的本性,却使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弱女子陷入险境而不去理会。徐子陵跟随独孤凤这么久,对官府的作风也有写熟悉,当然知道这样一个女子落到对方手中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感情和理性斗争一番之后,徐子陵还是无法违背自己的天性,在这女子最危急的关头终于忍不住出手。
白衣女闭目内视,越看越是心凉。宇文化及的武功远在她之上,冰玄劲更是非同小可,事实上她在和宇文化及第一轮交手的时候就已经身受重伤,之后的战斗都是凭着意志强行支撑,而面对宇文化及的最后一击,她更是使出了师门秘法刺激潜能,此举固然使她功力大增,没有在宇文化及手下当场毙命。不过宇文化及全力以赴的冰玄劲又岂是易于,攻入她体内的冰玄劲疯狂肆虐加上催发潜能造成的伤害,使得她原本就颇重的伤势进一步的恶化,此时她的体内不但五脏移位,真气混乱,更严重的是经脉受创严重,数条经脉被生生震断,整个经脉系统宛如千疮百孔一般,若非此时她体内有着一道充满了生机的真气护住心脉,只怕她已经重伤毙命了。
如此严重的伤势,白衣女别说运功疗伤,连能否保住性命都很难说。她闭目默查了许久,才轻叹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白衣女冷冷的打量着徐子陵,一点也没有因为被徐子陵所救而露出感激的神色,而是目无表情,语气冰冷的道:“你是谁?”
徐子陵尚是首次遇到这种性格的女子,不过他救人本就出自自己的本心,并不求被救者的感激,因此虽然白衣女冷眼相向,徐子陵也没有半点不快,静若止水的道:“在下徐子陵。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为何会被禁军追捕?”
白衣女秀眸寒芒闪过,狠狠盯了徐子陵一会后,忽然噗哧笑道:“你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竟然出手救我!”
徐子陵淡然一笑,道:“我看姑娘不像坏人。”
白衣女显然没料到徐子陵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囗气,淡淡道:“我叫傅君倬。不管怎么说,是你救了我,我欠你一次。你走吧。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这个人情的。”
傅君倬说完,轻轻的抬头,面向夕阳,静坐不语,有若一尊玉石雕出来的美丽神像。她的发髻给风吹散了,如云秀发自由写意地随风飘拂。
“傅君倬!”徐子陵蓦然发现这个名字他十分的熟悉,仔细一想却想起来了,最近几次乔装潜入皇宫刺杀杨广,闹得整个天下沸沸扬扬的罗刹女似乎就叫傅君倬。徐子陵又想到传闻中这位罗刹女是原高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前来中原刺杀杨广,正是为高丽复仇。
徐子陵在看傅君倬时,不禁微微有些尴尬。说起来,高丽灭国和他师傅独孤凤可是有着很大的关系,这位罗刹女的师傅奕剑大师傅采林亲自出手刺杀杨广,却被他师傅独孤凤阻拦重创。两人之间可是有着名副其实的国仇家恨。
徐子陵不禁苦笑了一下,正要组织语言,却突然发现傅君倬原本坐直的身躯颓然一软,向着地面栽倒,连忙上前一步扶住她。再一看,这位罗刹女脸色煞白,气若游丝,又一次昏死了过去。徐子陵连忙伸手按住她的后背,生机勃勃的长生真气缓缓的输入傅君倬的体内,一点点的帮她稳住和修复受创慎重的伤势。
傅君倬的内伤虽重,但是对于身外天下第一疗伤宝典长生诀在身,又是当世药王记名弟子的徐子陵来说,并不难办。凭着独特的长生真气,以及药王孙思邈为他与寇仲量身打造的气疗术,徐子陵可以说是天下间最杰出的神医,无论多重的内伤,除非受伤者本身油尽灯枯或者生机断绝,不然凭着徐子陵的长生真气和医术,都能很容易的治疗好。这几年来,徐子陵行走江湖,偶尔出手,也救治了不少人,还创出了不小的名头来。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二百三十三章 去死吧
不过,徐子陵虽然医术无双,但是看了一眼昏倒后的傅君卓,也不禁觉得有些尴尬。傅君卓在禁军高手的围攻之下,坚持了近一刻时间,虽然奕剑术善于游走群斗,但是在绝对数量的高手围攻之下,身上也免不了留下创伤,她现在全身上下有十数处创口,手臂身躯各处都有,透过被利刃划开的衣衫,隐隐可以看到那雪白的肌肤。
只见她背后左肩上赫然插着一枚
傅君卓浑身最严重的一处伤口在胸口之下,虽然在重伤的时候,傅君卓已经运功收缩肌肉,闭住血管,但是在这一路奔走的时候,内伤发作,再也压制不住,伤口再次崩裂开来,鲜血流出,已染满了半边衣衫。
傅君卓的内伤虽然严重,不过当务之急还是会要先止住外伤,不然还能等徐子陵治疗好她的内伤,只怕傅君卓就要失血过多而死。外伤比内伤好治,不过傅君卓的几处外伤伤的实在不是地方,对于男子来说,实在不便于接触,让徐子陵十分的尴尬。
不过救人如救火,徐子陵也不是迂腐之辈,只是微微犹豫一下,就叹息一声,从随身的药囊之中取出药王独家的金创药,闭上双目,凭着记忆和触觉为傅君卓上药。
不过,这一闭眼,去让徐子陵更加的尴尬。他修习的长生诀使他拥有比其他先天高手更加敏锐的六感,在闭上眼睛的情况下,他所有的感觉等集中到了触觉之中。他的手指接触到傅君卓的肌肤,那种柔软滑*嫩的触觉分外的敏感,而傅君卓身上的如幽兰一般的体香丝丝缕缕的钻入徐子陵的鼻子之中,偏偏他现在的精神力十分的集中,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只是短短的一阵上药的时间,徐子陵就觉得无比的漫长,他强忍着手指和傅君卓的玉体接触的“亲密”感觉,终于将所有的伤口上完药,忍不住除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并存在的汗水。
治疗完傅君卓身上的外伤,徐子陵微微喘口气,就接着为傅君卓治疗他那极其严重的内伤。
过了许久,徐子陵凭借着独步天下的长生真气和气疗术,为傅君卓初步治疗好了她那极其严重的内伤,甚至连那两条断掉的经脉也初步续借了起来。在梳理完傅君卓体内的全身情况,确保她的伤势不在恶化之后,徐子陵也长长的出了口气。傅君卓的伤势十分的严重,使他学成医术以来碰到的最严重的伤患,仅仅是驱散她体内的异种寒冰真气,接续好断掉的经脉,平复她体内的真气循环,就已经花费了徐子陵的绝大部分真元内力,以他长生诀的回气速度,也大感吃不消。
不过治疗完傅君卓后,看着昏迷不醒的傅君卓,徐子陵也微微觉得烦恼起来,傅君卓的伤势已经好转,但是仍然没有回复道完整的状态,徐子陵自然不能将一个昏迷的病人丢在这里。而且傅君卓的衣衫多处破损,还有鲜血污垢,徐子陵不方便帮她更换,只能寻一户人家来帮忙。
徐子陵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傅君卓,轻轻道了一声:“得罪了。”说罢,抱起傅君卓,飞身而去。
……
傅君卓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正着一床薄被。她陡然一惊,反射性的向身边一抓,却一抓落空,没有如预料一般的抓到自己的配剑,不禁大吃一惊,一跃而起,却发现自己正在一处客房之中,客房简单朴素,只有一床一桌,别无装饰,而她从不离身的配剑此时正横放在桌子之上。
傅君卓走上前去,拿起自己的配剑,感受着那熟悉的握剑感觉,心情略略安定。不过,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浑身一僵。她缓缓的低下头,看到自己身穿的已经不是自己的武士服,而是一件陌生的让她叫不出名字的服装。
傅君卓的心陡然提了起来,连忙检查起自己身上的情况,等到将全身检查一遍,没有找到自己被侮辱的痕迹之后,才略略松了口气。不过她心中仍然不敢放松,她全身的衣物都被换了一遍,那岂不是代表着给她换衣服的人,已经将她清白的身躯看了一遍,如果换衣服的是个女人倒还罢了,要是个男人的话,那岂不是……
就在傅君卓神色变幻不定的时候,只听“吱呀”一声,徐子陵推门而进。
徐子陵见到傅君卓,不禁面色一松,道:“傅姑娘,你醒了!”
傅君卓面色冰寒,手搭在剑柄之上,冷冷的看着徐子陵,森寒的杀机弥漫而出。
徐子陵微感诧异,不知道傅君卓哪里出了问题,一醒来就杀气腾腾的。不过徐子陵也不是笨人,只是脑筋一转,就已经想到了傅君卓杀气腾腾的缘故,连忙道:“姑娘的是主家大娘换的。”
听到自己的衣衫不是徐子陵换的,傅君卓的杀气微微收敛了一下,徐子陵高挺俊秀,举止潇洒,淡然自若,自然而然的有一种让人信服飘逸之气。不过她仍然不放松,冷冷的盯着徐子陵,问道:“你是谁?”
徐子陵淡然一笑道:“在下徐子陵。”
傅君卓凝起细长的眉毛,思索了片刻之后道:“以阁下的武功修为,在中原该是大名鼎鼎的之辈,为何我却完全没有听过阁下的名字。”
徐子陵淡淡的道:“中原地大人博,高手名家数不胜数,我这点微末伎俩又算得了什么呢?”
傅君卓面色一寒,冷哼一声道:“你们汉人就是这么虚伪,明明是绝顶高手,却偏偏说成不入流的小贼,哼,看似谦虚实则骄傲。最让人讨厌。”
徐子陵性子平和,不会轻易动怒,不过跟着独孤凤身边的时候,也没少被独孤凤灌输华夷之辨、民族大义什么的,跟随张果学道之后,又遍览道藏博览群书,早已经不是原著的什么都不懂的混混小子。因此听了傅君卓的不客气的话之后,心中也微微不舒服。不过他性子平和,就算动气,面上仍然不动声色,淡淡的道:“姑娘身为奕剑大师的弟子,得奕剑术真传,想必在高丽也是绝顶高手了!宇文化及虽然位高权重,在中原却算不上绝顶高手,能胜过他的不说有车载斗量之数,就算是能够一招击败他的高手也不乏存在。傅姑娘来中原这么久,想必也对此有所了解,不必我一一介绍。”
“哼!”傅君卓面色冰寒,冷哼一声,却没有出言反驳。被十五岁的独孤凤一剑击败过的宇文化及曾经有一段时间可是江湖笑柄,在独孤凤还未完全展露其睥睨天下的绝世锋芒之前,在江湖中人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个十分有天赋的年轻新修而已,由于年龄的限制,纵然厉害也厉害不到哪去,宇文化及年过而立,年龄比独孤凤大了近一倍,却被独孤凤一剑击败,已经足以让江湖所有人嗤笑这位宇文家的第二高手,连带着连宇文伤的评价都被降低不少。原本傅君卓也对宇文化及不以为意,哪知道一战之下,赫然发现宇文化及的武功远在她之上,如果双方全力出手,只怕不足十招,自己就会在对方冰寒霸道的冰旋劲下落败身死。而就是这样一个宗师级的高手,却在独孤凤剑下走不出一招,这种事实上的巨大差距,让傅君卓十分的沮丧。原本还因为独孤凤称她师傅重伤的机会落井下石,所谓击败她师傅傅采林的传言完全是中原人自吹自擂的造谣,独孤凤的所谓大宗师的称号充满了水分,而她们三姐妹更是立志努力练剑,要找独孤凤报仇雪恨。但是现在一个真实的现实摆在眼前,她连独孤凤的手下败将宇文化及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去找独孤凤为师父报仇雪恨呢?一想到这里,傅君卓就算知道徐子陵的话语里有夸大的嫌疑,也不想再反驳。
两人的之间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不过徐子陵到底是医者父母心,出于善良的天性和孙思邈教导处的良好的医德,仍然不忘嘱咐道:“姑娘你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不过你的身体仍然十分的虚弱,这一个月内要好好调养。而且新接上的经脉仍然比较脆弱,半月之内绝对不能妄动真气,最好三个月内不要与人动手,不然很容易落下隐患,使得姑娘的修为永远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甚至再无精进的机会……”
傅君卓的神色略略有些缓和,她天性善良,本身的性格在三姐妹中最是和善,若非因为国仇家恨的原因,使她十分的仇视汉人,她对待徐子陵这个救命恩人绝对不会这么冷漠,不过面对徐子陵的尊尊医嘱,她还是无法完全冷下面孔来。
傅君卓正要开口向徐子陵道谢,却突然想到什么似得,面色一变,冷喝道:“我身上的外伤是你治的?”
徐子陵顿时大感尴尬,却不好否认,只得轻轻点头。
傅君卓顿时脸如冰霜,娇斥一声:“去死!”
寒光迸射……




大唐之我是独孤凤 第二百三十四章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大江东去,水势平缓,江面宽阔,船只来往不息,热闹非凡。不过船只来往虽然密集,但是这各处关卡盘查的十分紧密,江面之上还有不少战船巡梭,弓弩齐备、刀兵出鞘,一派忙碌而又紧张的气息。
独孤凤负手而立,悠然自得的站在船头,她的身旁,正站着一脸扭捏羞涩的婠婠。在大江上的这些时日,独孤凤闲来无事,可没有忘记调教这个小魔女。作为一个曾经的制服控,有着婠婠这样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是稀世级别的模特,独孤凤又怎么会浪费这种素材呢。恶趣味十足的独孤凤,每天都拿出花样来折腾婠婠,还强迫婠婠每天都换上不同的服饰,像什么水手服、公主裙、超短裙甚至更过分暴漏的比基尼等等,就算是婠婠出身魔门,一向对礼仪道德嗤之以鼻,但是毕竟还是这个时代的人,在某些方面还是不能和独孤凤相比。因此对于独孤凤的胡闹,婠婠是既恼怒又无奈。
不过今天还好,独孤凤虽然恶趣味十足,但是出于微妙的独占心理,还不会舍得让婠婠穿着暴漏的服装出来走秀。婠婠现在穿的是独孤凤根据前世印象中设计的“巫女服”,服色以黑白为主体,一点点黑白相间的浮点以折现相连,勾勒出一道道神秘的星辰符文,整个服装显得古朴庄严,又透漏出一种神秘的味道,配上婠婠幽深凄迷的气质,更是相得益彰。不过,让婠婠羞恼的是,促狭的独孤凤竟然剥取了她的内衣,让她只穿着这一件“巫女服”,虽然宽大的巫女服遮掩了一切,但是真空上阵的感觉仍然让婠婠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徐徐的江风迎面而来,扬起了婠婠一头乌黑的秀发,她略带着羞恼的瞪着独孤凤,却不知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是独孤凤最爱看到的。
“果然黑长直此是我的最爱呀!”独孤凤满意的看着她亲手装扮出来的“巫女”婠婠,感到十分的满意,唯一的遗憾是婠婠的表情太丰富了点,比起幽怨的巫女,独孤凤更喜欢三无一点,或许下一次该让师妃暄换上这身服装,师妃暄生气的时候,目无表情的样子,与三无还是更接近一点。
婠婠气恼的白了独孤凤一眼,对于独孤凤的这些莫名其妙的感叹,她这几天已经听过不少了,虽然不明白独孤凤到底说的什么意思,但是那十分明显的揶揄她还是能听出来的。
婠婠羞恼的道:“凤小姐你堂堂剑神,就会欺负我这种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独孤凤秀眉轻扬,微微一笑,婠婠这抱怨的话是对她最好的赞扬。她伸手捏了捏婠婠滑腻的脸蛋,笑道:“原来你才知道呀,我平生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欺负弱小。”
婠婠顿时一阵无力,算是对独孤凤的脸皮厚度有了深刻的认识,只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原来如此,堂堂剑神真的只会欺软怕硬,真是让人失望。真是可怜,我阴癸派势单力薄,只是圣门小小的支流,远远比不上执天下白道之牛耳的慈航静斋,也难怪小姐只会欺负人家,而不敢去欺负那位静斋的师妹呢。”
独孤凤似笑非笑的看了婠婠一眼,婠婠这句话中的挑拨和激将之意也太明显了点,不过她不打算回避。她一边含笑看着婠婠,一边悠然道:“你这么知道我没有欺负过静斋的传人呢?”
婠婠顿时眼睛一亮,心中却是升起窃喜的感觉,能够听到她那位还没见面就被定为一生的宿敌的静斋传人也落入过独孤凤的魔掌,对于现在的婠婠来说也是颇为值得欣慰消息,至少她知道了遭到这种厄运的不止自己一个人,心理也稍稍平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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