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astlos
这个人!
佐天心下骇然。
受了这样重的伤,自己却根本无法在他身上感到任何的愤怒与恐惧!
唯一的情绪,就是兴奋。混沌而杂乱的兴奋。
八叶一刀流最重气势,拔刀术尤其如此,讲究个一往无前。仓促之间,佐天根本无法变更体式。
“二段……糟了!”
左手因为刚刚去挡戟枪的关系,到现在还毫无知觉,根本无法用刀鞘进行防御或二次进攻。只能眼睁睁的着对方狰狞的面孔离自己越来越近。
“呯!”
枪响声还不如子弹排开空气锐利的呼啸来的响亮,然而效果却无与伦比。
磁轨弹掠过佐天身侧,气流将她的头发吹起。前一瞬间还如一阵旋风卷向前方的人影,如同当头被铁锤敲中了一般,强壮的身躯竟然被打得整个飞了起来。
虽然铅弹的贯穿能力远远不足以对付硬目标,但对软目标的杀伤力和停止作用都是一等一的。在出膛之前,磁轨弹已然被自身的电阻烧的快要融化了。接触目标遭遇阻力的一瞬间,携带着巨大动能的弹头就被挤压成面饼的形状,将所携带的动能狠狠砸向接触面。
倒地的人体猛烈的抽搐着。右胸的位置塌陷了一个巴掌那么大的区域。得出他的衣服防护力实在不错,竟然没被磁轨弹击穿。不过肋骨塌陷,右肺大概也碎成了好几块。鲜血从口鼻处不断涌出来。
然而,令佐天骇然的是,即便受了这等下一秒就断气也不奇怪的重伤,他仍然奋力的划动着四肢,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赫赫声,拼命想要站起来。
“治愈术!回复术!”
战术导力器发动的光芒骤然闪现。
野兽般的怒吼一瞬间变成了痛号。下一瞬间,鞭子呼啸而来,切破空气发出锐利的响声。
鞭梢的炸裂声,就在那人的耳边。受到了这样的冲击,痛号声就像被剪子剪断一样戛然而止。受到导力魔法治疗,暂时吊住性命的男人,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你们没事吧?”
银发的女游击士站在路基上面,俯视着两个狼狈的后辈。
暮羽摇摇头,仍然握着手枪警惕的打量四周。
“没事……嘶!”
被对方悍不畏死的举动吓到的佐天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脏,这才感到左手处传来钻心的疼痛,疼的她险些没叫出声来。
西斯的预知能力再次建功。然而用手枪去抵挡戟枪的冲击,实在过于无谋。军用的冲击戟枪的力量岂是凡俗,就算被卸去了大半力量,也具有相当的破坏力。
就算骨头没事,左手手腕的韧带大概也撕裂了。
“不要硬撑……”
见佐天固执的摇摇头,雪拉扎德露出了叹息的笑容。
一个纸袋在空中划出了个完美的弧线,落在了佐天的手里。
“止痛药——暂时先忍忍吧。艾欧莉娅来了之后,让她照顾你。”银发的女游击士微笑着说。
随后,不理将药粉先抹一点在手腕上过敏反应的佐天,雪拉扎德向正蹲在地上检视昏过去的袭击者的暮羽走了过去。
“怎样?”
“这个。”
暮羽用手指向戟枪。
这个男人除了身体健壮以外,什么明显的特征都没有。
然而,他使用的戟枪上,却印刻有明显的三叶草标志。
卡瓦尔德人?
雪拉扎德眯起了眼睛。
“真巧呢。”
她的手指一翻,变戏法一样,一只大型怀表大小的战术导力器就悬吊在那里。
并不是雪拉扎德自己的。因为导力器的盖子上面,冲印着一个栩栩如生的马头。
“从那枪手身上找到的。”
“卡瓦尔德和埃雷波尼亚的人联手了吗?!”
暮羽脸上浮现出了惊讶的神色。
“不。”
否定的是西斯学徒。试了试身体不会对止痛药过敏之后,她服下了那包药,这个时候正转动着手腕来回确认。
那纯粹是一种感觉。
虽然双方对敌只有几秒钟功夫,但佐天能感受得到,对方的身手实际上相当高明。然而放弃戟枪时他并不是后退,而是前进。要不然佐天根本就斩不到他。
这已经超出了西斯学徒的认知。没有任何生命可以对死亡无惧。就算是悍不畏死的士兵,其面对死亡的一瞬间,本能的恐惧依然不可避免。
而且,这个男人在战斗之中,根本就没有恐惧……不仅如此,该有的感情一样没有,只是兴奋的像发情期的野兽一般。
“唔,来是被对方的药物,或是神术控制了。”听到佐天的说明,雪拉扎德做出了结论,露出了苦恼的神色:“我对这个一窍不通呢。来,还是得等艾欧莉娅这个药物专家才行。”
虽然一路横扫过去,将拦路者全都变成尸体也是解决方案之一,但这与游击士协会“守护”的理念相悖。即便是罪大恶极的罪犯,绝大多数情况下游击士们也以保证对方的生命安全为第一优先。
况且,直接劫走缇欧的犯人倒也罢了,埃雷波尼亚和卡瓦尔德的情报员们,虽然他们在劫夺缇欧这件事情上最少也是未遂犯,遭到药物或精神控制那根本是自作自受,但知道了这一点的游击士却不能毫无顾忌的对他们大开杀戒。
否则的话,刚才雪拉扎德又何必用导力魔法吊住那个袭击者的性命,然后打昏他这么费事,直接用鞭子缠住他的脖子,拉脱颈椎致人死命不好么?
“可是……”佐天奋力争辩:“这个时候,时间……”
“我理解你的心情。”雪拉扎德的表情严肃了下来:“但,无谋的蛮干只会把自己陷进去而已。我们目前根本没有破解精神控制的方法……”
“请交给我!”
“你?”
银发的女游击士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顾不上一个劲给自己使眼色的暮羽,话既然已经出口,佐天干脆说到:
“我会一点东方的幻术。”
“是吗?”
良久,雪拉扎德轻轻笑了一下。
“手还疼吗?”
佐天摇摇头。止痛药的效力相当强,此时她的左手虽然有些僵硬,但运动起来已经大体无碍。
“既然这样,我们继续前进吧。”
……………………………………………………………………
ps:,厚厚,冰岛,俺来了。
话说,冰岛这名字,其实相当不确。因为有火山温泉,所以气候比芬兰挪威瑞典强多了。当初给她起名的维京人那是狡猾狡猾的。把这里叫d,于是别人一听,冰岛啊,不去!
相反,鸟不拉屎的岛子倒起名叫格陵兰岛(g
eenland)。
嗯,坑的就是你。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苍之轨迹(米修拉姆的黄昏之七)
这里是名为“走廊”的狭长空间。
墙壁上的石灰,已经因为年复一年的吸水和干燥而开裂、剥落,露出底下粗糙的水泥墙体。墙壁和地板形成的夹角上积累起了大量的灰尘,甚至有细小的植物借着这点土壤和雨天时洒进来的雨水,顽强的伸张着根茎,用一点点的绿意在这灰蒙蒙的环境里主张着自己的存在。[]
走廊靠着外面的一侧,是一排被风雨和阳光漂成灰白色,破破烂烂的木质窗框。玻璃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从窗户里出去,可以到面积广大的中庭。
如果当初有花坛一类的东西的话,想必现在从那里延伸出来的植物就已经占领了整个中庭也说不定。然而当初似乎是用作士兵集合与训练的场所的中庭,现在仍是一片煞风景的灰白色,只有在墙角和残破的排水管处,能够到一点点的绿意。
黄昏的阳光穿过中庭,透过窗框,在走廊的地板和墙体上印出明显的光暗区域来。
风吹进走廊,在空无一物的地面上卷起碎屑和灰尘。墙上告示板上残碎的纸片,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咯,咯,咯……”
随着木质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响起,一个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的转角。
银色的长发在黄昏的阳光下闪烁着类似于金属般的光芒,如同舞台剧的演出服一样华丽夸张,带有大量首饰的紫色连衣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露在外面的脸部、脖颈、手臂和小腿的皮肤,都是健康的小麦色。
她的长鞭盘曲在腰间,而战术导力器就像怀表一样,在半空中晃啊晃的。
现在,她的手上是一支笔和游击士的调查手册,正在上面仔细勾勒着线条。“回”字形的边框内,大概还有三分之二的地方是空白。
排列在走廊内侧的墙壁上,狭窄到只容一个人通过的房门上去都一样,甚至连之间的间距都差不多。虽然油漆剥落,上面全都是锈迹,但坚固的房门仍然固执的守卫着后面的秘密。
兵营这种军事要塞建筑,为了便于守御阻碍侵入的敌人,其内部的空间和通道会刻意做的非常复杂。荒弃时间已久的现在,有些通道坍塌,有些则被魔兽和植物侵蚀,和别的房间与通道打通,整个建筑内部就如同蚁穴蜂巢般错综复杂,就算有当初的地图,搜索也不会太过顺利。
更何况……
“伤脑筋……”
轻轻发出一声叹息,雪拉扎德用铅笔的尾端轻戳着自己的眉心。游击士调查手册封皮上的微型罗盘指针大幅晃动着,那半红半黑的磁针指向却怎么都和阳光的方向对不上。
虽然随着导力器的逐步推广,因为会对某些精密器械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近年建造的军事建筑里少有磁铁块的设置,但在导力革命之前,在建筑内部设置磁铁块,用来干扰入侵者的方向判定可是最基本的措施之一呢。
若是连基本的方向都搞不清楚的话,搜索根本就进行不下去。
尽管还可以依靠记忆和感觉,但那些都太容易被干扰。银发的女游击士几乎可以肯定,这建筑外表虽然四四方方的,但内部通道肯定有某些微妙的偏差。虽然在外侧以及靠近中庭的通道不出来,但一旦深入内部,这种微妙的偏差积累起来,足以让经验丰富的游击士也迷乱方向,最终困死在错综复杂的迷宫之中。
在银发的女游击士蹩着眉头思索时,穿过走廊的风声有了一点点细微的变化。
在她的后侧上方,走廊天花板上的隔栅悄然打开,露出埋设在楼层之间不知有何用途的众多管道来。和这座颓败的建筑一样,纵横交错的铁管亦已锈蚀的不成样子,有些甚至都在手掌那么厚的管壁上腐蚀出孔洞来。细微的声音从不知道距离,也不知道方向的地方传来,犹如耳边的细语,顷刻之间便飘散在风中。
一个穿着紧身衣,戴着头套的身影从管道之间的黑暗之中显露出来,随即翩然落地。
从身材上来,这是个女人。她落地时屈下膝盖和身体,最后形成了一个几乎完全伏在地上的姿势。尽可能长的落地过程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在身体缩到极限的一瞬间,柔软的身体内部的力量一口气爆发出来,女人的身影如闪电一般扑向雪拉扎德的背后。
她的左手外侧露出一把匕首。那匕首比一般形制稍长,刃部呈现出精细的波浪曲折形,毫无声息的扎向被银发覆盖的后背。即使在黄昏阳光的直射之下,刃口也是黑黝黝的,没有半点反光,在风中带起一丝腥味也被女人惊人的速度甩到了身后。
刀刃黝黑的颜色和腥气,都是涂了毒的证据。那是克洛斯贝尔最危险的魔兽,寡妇人面蜘蛛的毒素。只要一点点,便能将肌肉、韧带和内脏腐蚀成方便蜘蛛管形口器吸取的浅黄色的浑浊液体,剧烈的痛感和恐惧一瞬间就可以剥夺目标的战斗力,几分钟内就能致人死命。
然而,这致命的一击却没有产生效果。黝黑的利刃接触到雪拉扎德银色的头发的一瞬间,浅浅的土黄色光芒骤然闪现。排列成紧密的结构的土曜之力形成护罩笼罩了雪拉扎德的全身,挡住了钢铁的去路。
导力魔法“大地之障”。
先是一声清脆的碰撞,女人手腕一滞,感觉就像戳到了岩石。然后,匕首尖端滑开来,波浪形的锋刃和护罩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也被挡在了雪拉扎德的身体之外。
然而,女性的脸上并没有半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右手翻出,赫然是一把一模一样的匕首,疾刺在了和左手匕首相同的位置上。
奏效了。
防护罩内排列的土曜之力已经松动,再也无法应付与钢铁之间互相冲突。土黄色的光芒一闪,随即发出玻璃破碎般清脆的声响,护罩散落成细沙般的碎屑,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空气之中。
就在那一刹那。
噼啪!
细微的电火花炸裂,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味道。那支形似铅笔,实际上却出自学园都市,经重福省帆之手改造的高压护身电击枪,从银发女游击士的手里像是飞镖一样射出。
宛如后背长了眼睛一般,电击笔准确击中了黑衣女人的右手手腕,蓝白色的电弧一下子就在那里烫出了蛋白质烧焦的臭味。
强烈的电流彻底麻痹了女子上臂的肌肉,五指无力的张开,匕首尖端虽然已经触到了雪拉扎德的背部,却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虽然外表华丽的像是马戏团女郎的演出服,但那毕竟还是游击士的工作服,该有的防护性能一样也不会少。失去后劲的匕首被弹回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不过,黑衣的女子并没有放弃。她的眼睛里一片血红,张开双手就扑击了过来。
然而此时,雪拉扎德已经转过身,并且抽出了她的长鞭,晃出了重重鞭影。
下一瞬间,鞭子击打在人身上的脆响如同雨点一般,只一眨眼的功夫,黑色紧身衣的碎片就飞舞在空气之中,将下面白皙紧致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蓬!”
一声闷响,黑衣女子摔落在地板上,溅起大片的灰尘,一时间动弹不得。
女游击士可不是随意乱打。以小型铅锤配重的鞭梢,每一下都痛击在四肢的肌腱或是神经丛上。虽说明显已经受到控制的女子上去对痛觉毫不在意,但位于神经底层的生物反应却仍然无法抑制。就算中枢再怎么拼命命令身体站起来重新发动攻击,但痉挛的肌肉却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机会。
从窗户射入的光线在内侧墙壁上形成的光影模糊的晃动了一下。上一秒似乎什么都没有,下一秒,一个身影已经从斑驳的光影和整齐的铁门形成的条纹之中出现。
轻细的波纹在原力海洋上绽放开来。回应而来的力量在这个能量丰沛的世界上骤然具现化,散逸的能量吹起了一阵旋风,将少女黑色长发吹起,在空中散开,如同告死天使的羽翼。
红色的闪光在她温润的黑色瞳孔中一闪而逝。
“唔!”
虽然带着黑色的头罩,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弓起如大虾一般的身体,显示出被原力波纹刺穿意识的黑衣女子,绝不是那么好受的。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西斯学徒释放的原力波纹就刺透了女子的意识。这本是西斯用以控制人类意识,唤醒其内心最恐惧记忆的方法。领主(lo
d)级别的西斯,甚至可以扭曲,乃至篡改他人的记忆。
然而,女子此刻其本身意识正处于另一股力量的控制之下。它怎可能将控制权拱手相让?于是,锐利的原力波纹如长矛般猛刺在控制术式的结构上。
破坏永远比建设容易。尽管这术式以水曜之力深入身体,以空幻之力构筑术式控制意识,其技术水准未必比西斯的原力技能差劲。但被聚集成束的原力波纹直刺,突破一角之后,能量运转的整体架构的平衡也随之崩坏,剩下的能量一下子就被原力波纹吞噬的干干净净,被退潮而去的波纹裹卷着一起回到原力海洋中去,半点渣滓也留不下来。
大概过了两、三下呼吸的时间,黑衣女性终于停止了挣扎。
雪拉扎德谨慎的接近,确认她确实昏过去之后才放心。她摘下那女人的头套,仔细检视之下,发现她瞳孔缩放自如,神经系统来未受重创。
只是牙关紧咬,脸上肌肉扭曲,似乎正在做噩梦。
低下头的她,淡紫色的眼睛里不由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真是没想到呢……居然能这样来用,真不愧是……”
到银发女游击士做出的“ok”手势,佐天总算是松了口气。
原力在上,这种方法,果然管用……吗?
一阵眩晕袭来。眼前发花的佐天扶住额头,步伐一下子踉跄,险些当场栽倒。
似纤细,却稳若泰山的手臂扶住了她。回头,用不着西斯的天赋,西斯学徒明明白白的能从暮羽的瞳孔中到担忧。
“我没事。”
轻轻拍了拍暮羽的手腕,佐天低声说。
暮羽抿紧了嘴唇。
略显急促的呼吸,苍白的脸色,以及不断滚落的汗珠,都显示她绝不是“没事”。
话说回来,怎么可能没事?!
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虽然在那样一个荒芜的能量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暮羽,对原力可以说一点概念也没有,但这并不妨碍她有个大致的了解。
随着环境能量水准的增长,原力技巧所能引发的效果也能以几何级数增长。然而理所当然的,同样技巧所付出的控制心力和对精神结构造成的负担,也以几何级数增长,稍不注意,失控暴走的能量就会把西斯学徒的精神啃的干干净净,一点骨头渣也剩不下来。
打个浅显的比喻,赫尔维西亚陆军战车的主炮,若是使用更多的发射药,自然能赋予弹丸更高的动能。然而若是超过其自身的极限,引发的炸膛会把所有的车组人员都烧成父母都认不出来的黑乎乎的东西。
更何况,听那个大叔提了一句,昨天,泪子精神上所受的伤,仍未痊愈。
在这种情况下,频频动用原力技巧,简直是在军火库里打着火把参观游玩般不知死活。
——到此为止吧。
不知道第几次,这话在她的喉咙上滚动。
然而,毕竟还是没能说出来。
那个有着干燥的海草般凌乱的灰色头发的女孩,如同戴着石膏面具般的小脸,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她似乎还能感到那双毫无感情的青金色眼睛的目光。她似乎还能感到那双冰凉的小手拉扯着自己衣襟的力道。甚至连那细微的呼吸声,还有那小小躯体微微的颤抖,在记忆中都一清二楚。
“继续。”
佐天喘匀了气息,慢慢站起,用破碎的粘土块般干涩的声音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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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苍之轨迹(米修拉姆的黄昏之终)
“继续……”
佐天刚要向前,却被银发的女游击士伸手阻住了。
雪拉扎德眯起浅紫色的眼眸,侧过头像是在听着什么。[]
双马尾的少女稍稍侧过头。她所扈从的对象微微闭上了眼睛以掩饰瞳孔中泄露出来的红光,脸上猛然露出痛苦的神色,咬住了嘴唇才没痛哼出来。
来,一向近乎作弊一般的原力幻视(预知)和情绪感知技能,暂时指望不上了呢。
暮羽悄然解开了手枪的保险。几乎遮住了脸部的一半,透明的风镜一闪,变成了浅茶色。原本的视野立即叠上了从蓝至橙的伪彩,标示出了物体表面的温度。
然而,四周全都是温度较低的蓝色和淡青色,只有走廊内侧被夕照直射的水泥墙壁和铁门积累起了相当的热量,边缘整齐的淡红色和橙色条纹斑块出现在视野的那一边。
这样,即使有人躲在那后面,其散发的红外线也会被墙壁和门本身的热量阻挡住。
暮羽不动声色的移动到了佐天与墙壁之间,一对黑洞洞的枪口,更是险恶的晃动着,指向那里。
“什么人!”
雪拉扎德突然厉声喝道。
鞭子在空中划出锐利的声响。
然而其袭击的方向,却与暮羽所判断的大相径庭。以小型铅块加重的鞭梢,闪电般的探入了先前那个黑衣女性落下来的那个洞口,在不知用途的官道上敲出了明亮的火花,洪亮的声音顺着管道传了出去,红褐色的铁锈灰尘被从管道表面激起,由近到远从其他隔栅里散落下来。
在此之前的一瞬间,一个黑影如同受了惊的老鼠一样,猛然从那里蹿了出来。
“什么!还有吗?”
暮羽和佐天都吃了一惊。
先前,那些受到不知名术式控制的卡瓦尔德和埃雷波尼亚的情报员们都是单独行动的。尽管他们身手相当不错,但精神受到控制的他们,根本无法把平时的训练和经验发挥到百分之百。与其说是战斗,倒不如说是出于本能的袭击一切会活动的东西。
这样一来,他们之间根本毫无配合可言。除了在兵营外围进行袭击的二人之外,其他都是单独出现,所以雪拉扎德她们才能那么轻易的连续压制住五个人。
要是那些情报员能够发挥出正常水平,并且配合默契的话,在这种恰好是他们发挥所长的狭小空间之内,三对三也不一定能赢得下来。
这个袭击者却不一般。她从前一个袭击者的藏身处突出,大大出乎了游击士们的意料。就连雪拉扎德,似乎也因为思维定势的缘故,暴雨般袭去的鞭梢比对方慢了差不多一个心跳的时间。当以铅块加重的鞭子在隔栅边框上敲出声音之时,人已经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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