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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astlos
在本书中,被改造的人类虽然很强,但并非坚不可摧。其躯体并不像无人机那样是纯粹的晶体与合金,轻易就能被摧毁。如果不这样设定,那么无论改造成本与成功率不可思议到什么地步,比t00还要强悍的存在早就统一世界了。
以上……俺忽然觉得,真有必要设定这么强大,而且原作里一点作用也没起的东东么……
ps:那个“有了”,俺还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印象,感觉似乎钓鱼上钩时,某人会这么喊……到底是谁呢?
ps2:最近突然发现,俺是黑子病(或者说,新井里美病?)患者……居然专门下了《我是国王大人》这种儿童片,而且的津津有味……orz。重下《大神和七个伙伴》听黑子连发吐槽的计划,也在实施中。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金色羽翼(之一)
克劳斯用力吸气,烟卷前端的红色火星加倍的明亮了起来。红光过后,黄褐色的烟丝和白色的卷烟纸化作灰烬,随着一阵寒风吹过飘洒了开去。
手指松开,已经快要烧到手指的烟卷掉在地上,随即被军靴踩灭。
倚靠着军用吉普的克劳斯不悦的抿紧了嘴唇。
太慢了!
尽管脑内的生物芯片通过视膜显示在视野右下角的时间,提醒他其实那对西斯师徒进入堡垒之后并没有过很久,不过克劳斯还是克制不住心头的烦躁之情。
一部分的原因,大概是位于首都郊外的这里,能把寒意刻在骨头里的寒风实在不是这套军大衣能抵挡的了的。不过绝大部分,还是对名为和宫梨旺的少女的担心。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世界也已经十年了呢。
一开始,克劳斯觉得一切都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也许被脑内芯片的起床脉冲唤醒的时候,入目的仍然是位于普罗维登斯星域某个不知名恒星系的艾玛海军的前进基地里,那平平无奇随处可见的士官宿舍的天花板。
究竟是什么时候,什么人,用什么方法将他一步一步拖进名为“世界”的现实中呢?
不知道。
当克劳斯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梨旺,暮羽,菲利希亚,2小队的少女们,以至于赛兹的人们的欢笑的场景。
甚至,连他自己,也成了这场景的一部分。
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下定了决心,要守护这场景,不惜任何代价。
“太慢了。”
他重复了一句,同时深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要耐心。
“他们是西斯呢……”
叼上了新的烟卷,他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安慰着自己。
下一瞬间,他的打火机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之后,弹起老高。
“呜——”
突然响起的警报器声,让克劳斯吓了一跳。
暴露了吗?!
那一瞬间,他将手伸进自己的军大衣,握住了手枪的枪柄。
不过,他马上就发现,警报器的声音并不是由耳朵传进脑内,而是由脑内的生物芯片直接加诸在听觉中枢上的。
下一秒,不待主人呼唤和允许,一个通讯窗口已经显示在视野的中央。闪动了一下之后,显示出的是女性的头像。
不,只能说是“似女性头部的物体”。
连同嘴唇在内,女性的肌肤一片苍白,不是皮肤一样的皙白,而是毫无生命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惨白。眼睛是蓝色的,散发着无机质的光芒。而最不像人类的,则是如头发一样从头部的边缘延伸开来,最后汇集成束,披散在背后的大捆缆线。
她并非人类,而是纽伦堡号的舰载人工智能。
“burg,你怎么……”
克劳斯瞪大了眼睛,吃惊的连视若珍宝的打火机都忘了去捡。
自从被萨沙的空间裂纹弹头弹到这个世界以来,由于能量背景太低的缘故,纽伦堡的电容容量一直处于非常危险的低水平,控制战舰的高度和在轨姿态就已经耗费了电容的大部分回冲量;如果再开启避免被这个行星表面的人类察觉的隐形力场,电容的回冲就几乎完全没有余量了。
光是维持活动本身就要耗能巨大的burg,被迫关闭了绝大部分功能模块,进入休眠之中。
而现在,burg不仅恢复了人形界面——这代表她已经处于完全开启,能够独自控制舰船的状态——还主动联络身为舰长的克劳斯。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切以主人的命令为最优先的人工智能做出了这样完全无视克劳斯之前的命令,以及纽伦堡号现状的动作呢?
burg冷冷的声音在克劳斯脑内响了起来。
——好怀念啊。像这样的直接对话,已经有十年未有了吧。
这样的心情,只维持了一瞬间。
“于三十秒之前,在距离本舰不到一光秒,发现诱导力场。”
克劳斯夹在手上,还未点燃的烟卷就这样掉在地上。
两三秒钟之后,他将手指放在额头上,闭上了眼睛,发出痛苦的呻吟。
“真的假的啊?”
“真的。”
burg一本正经的回答——即使克劳斯合上眼睑,直接投射在视觉中枢的通讯窗口也还在视野里。她这样的战舰搭载人工智能,预设的性格模式是最标准的军人。
下一瞬间,大地突然像有生命一样晃动了起来。
………………………………
埃德蒙-提亚科姆,陆军准将,军方情报和秘密行动部队的掌门人,正用他的左眼盯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男人的身上,梨旺似乎已经引不起他的一丝兴趣了。
他的左眼在六年前的比恩兰战役中因罗马军释放的毒气而失去。由义眼替代的左眼,发白浑浊如同劣质的玻璃弹珠,散发出无机质特有的冷冰冰的目光。
而在那个男人的身侧,有着黑色长直发的少女,毫不畏于他那爬虫类一样的无机质目光,勇敢的瞪了回来。
佐天泪子拼命握着她称为“老师”的男人的手,仿佛这样一来,就能把自己过于旺盛的精神力分给他一些。
他比她高很多,也宽很多。如果挡在她的前面的话,恐怕能把她挡的严丝合缝,一点点都不露出来。
这样的身影让人感觉很可靠。即便是在面对那个非人的泰瑞丝缇娜-木原-莱福来恩的时候,那个高大的背影也掩护了御坂同学和木山老师不是吗?
对一个强大的西斯武士来说,这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然而在精神深处的羁绊丝线,却让西斯学徒知道了残酷的现实:这个男人已经到极限了。
仓促之间使用的原力锁链和原力闪电,几乎将他的精神力量压榨干净。现在,他连站着都很困难。
——老师……
佐天再一次感到后悔。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印入了掌心。
——如果我能够有更强的力量的话……
【rei……i……co】
【老师!】
因为吃惊的缘故,佐天的眉毛扬了一下。
直接使用这种类似心灵感应的方式进行对话,消耗的精神力量相当多。精神力耗竭的西斯武士,传来的讯息断断续续的,竟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她的牙齿轻轻的陷入到嘴唇里,一丝丝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
——如果我接受了生物芯片的植入的话!如果有生物芯片,老师也就不必耗费这样珍贵的精神力在这上面了吧?
【等一下……你……逃走……一个人……】
阿斯拜恩的手指向下,触到了磁轨手枪。与西维德的交战之中,这两把陪伴了他很久的手枪被砍的伤痕累累,有些划痕甚至穿破了三钛合金的外壳,直抵类银超金属铸造的内管。
满是伤痕的内管大概支撑不了几发子弹。不过,现在他已经无法将原力灌入晶体,制造能把一切都砍开的光之剑刃。那两支青铜色的剑柄,和废铁没什么两样。
不过情况,还不是那么糟……
提亚科姆用手指轻触右侧的眼睑。
“原来还在啊。”
瘦高的军官喃喃自语。
刚刚那团蓝紫色的雷烈之花从叛徒西维德-拉斯托尔斯身上炸开时,尽管那光芒起来并不太亮,可视野瞬间就被烧成一片青紫色,随之而来的感觉已经超脱了剧痛,一下子就变得麻木,或者说完全感知不到右眼的存在了。
若不是手指上传来眼球隔着眼睑硬硬的触感,他大概真的会以为右眼已经变成了淌着玻璃质液体的窟窿。
紧紧闭上的眼睑保护着下面的眼球,泪水不断渗出,淌过眼角,淌过脸上刀痕般深刻的皱纹,弄湿了他的手指。直到这时,被原力闪电散发出的高能射线灼伤的眼睛,才歇斯底里的剧痛了起来。
特务兵们也同样狼狈不堪。西斯武士用细小的原力锁链聚拢来的空气透镜,只是将原力闪电释放出来的高能射线偏离了梨旺的位置。在其他的方向上,灼热的射线仍然像爆炸一样横扫整个空间。
当不见的高能光子扫过时,直视者固然在视膜上烧下永久的印痕;战斗服的防水内衬也吸收辐射,瞬间就被烤化成散发着难闻臭味的焦黑色黏液,黏着在皮肤上,烫出大片大片的水泡。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务兵们难得的面露惊慌之色,将战斗服从身体上撕下来。有时粘连大片的皮肉一起撕下,惨呼声和抽气声响成一片。
——如果把他们的目光都吸引在自己身上……并且利用一下梨旺,泪子大概能逃出去吧。
西斯武士这样判断着。
【这怎么可以!】
佐天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同时更紧的握住了阿斯拜恩的手,更加凶猛的向着提亚科姆瞪视了回去。
【你……?!】
在佐天的精神感知中,阿斯拜恩难得严厉起来的语气,忽然中断了。
几乎与此同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扫过了佐天的全身。
难以理解的信息碎片飞掠而过,她还来不及分辨其中的含义,就被手上突然增大的握力捏的手骨吱嘎作响。
“抱歉。”
这一次,阿斯拜恩连用精神传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直接开口,声音沙哑的吓了佐天一跳。
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的西斯学徒回握了一下,表示原谅他了。
下一瞬间,佐天觉得脑袋突然晕了一下。
用石头铺成的坚实地面,如同水面一样晃荡不休。三半规管来不及调整身体的平衡,足部失去可靠的支撑,若不是佐天及时蹲低身体,她一定会像那些勉强站立的特务兵一样滚成一团。
“地震!”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佐天脱口喊道。
灰尘和碎屑像是瀑布一样泻下。佐天抬起头,天花板和墙壁的石块之间粘结的灰泥剥落之下,已经有石块开始松脱了。
下一瞬间,大片大片的石块坍塌了下来。
……………………
ps:祝各位在劳动节不劳动的筒子们快乐;也祝各位在劳动节劳动的筒子们快乐。
西斯的称号是“lord”。这个词较真的话,翻译为“大人”,和“sire”,“senior”差不多,不过侧重“有领地的领主”。卢卡斯的西斯都是“达斯”(das)某某,也就是某某地的领主。
所以只要有封地,公爵是lord,骑士也是lord。阿斯拜恩是“勋爵”,他的master是“领主”(反正都是lord),以示区别。
西斯大杀四方……嗯,阿斯拜恩的等级,不够大杀四方。待俺闲一点,写外传的时候让他的master来。下面是一点碎片:
……………………
银光一闪,压着阿斯拜恩肩膀的两个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径直向后撞上墙壁,发出钝重的声响,然后软软的滑落在地。无疑,是当场毙命了。
镀银的刀子和叉子从眼眶中深深的刺入,眼球的组织破碎,溅落在雪白的桌布上,像是果冻的碎片。
随后,她背后站着的侍者发出哀嚎。西斯领主以坐姿将腿部踢过头顶。曲线无可挑剔的脚踝和小腿化为凶器,使其鼻梁和下巴的骨骼一起发出破碎的声响。受到意想不到打击和疼痛的侍者踉跄后退,紧闭双眼,双手胡乱挥舞。
“什……”
坐在对面的藤堂没能清侍者的惨状。西斯领主踢中的当然不仅仅是侍者,在她的攻击路线上,还有一桌的珍味佳肴,连同下面的桌子。
藤堂还没反应过来,腹部就感受到了惊人的力量。沉重的大理石桌面将他连人带椅子撞飞了出去。椅子在墙壁上发出破碎的声响,人则狼狈不堪的倒在地上,厚重的大理石桌面下,是被碾成了奇形怪状,向着不可能方向扭曲的手臂和小腿,白森森的骨茬捅破了皮肤。
藤堂发出不成声的惨叫。
——起来,就算是精英,也只有装模作样的本事呢。
着对方的惨状,西斯勋爵事不关己的想着。不过下一瞬间,他就皱起了眉头。
“!”
藤堂的痛吼瞬间被铃木花音的尖叫压过。
……………………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金色羽翼(之二)
这是首都的地下。
也只有地下,才能兴建如此大规模的建筑。厚厚的土石遮断了好奇的目光——无论是赫尔维西亚人,还是罗马人,还是这个星球上的其他国家的人。
当然,比起地上来,地下工程的艰苦程度要高上至少一个数量级,还要付出难以计数的人命为代价——即便这个地下工程仅仅是利用了旧时代的遗迹,稍加整修,也耗费了道尔财团和军队天文数字一般的金钱和时间。
当拜伦特-道尔行走在漫长的走廊上时,有时不禁也会为了自己,还有自己家族的先辈,居然会了那么一点飘渺的希望就投入如许之大,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无需身侧的卫兵提醒,他将自己的手覆盖上了墙壁上一个不起眼的长方形区域。
右侧的壁面传来一阵重物摩擦的低沉声响。在下一瞬间壁面开始左右分开。
有风吹进来。
恐怕那是因为正在打开的墙壁另一边与这边存在著些许的压力差吧。
他向前走去。
那里有个宽度一米左右的平台。
平台的另一边,可以见这个地下工程中心部分的全景——也就是那个巨大深坑内的光景。
如果从平台上探出身子的话,便能够俯视深坑底部的全景。
在距离至少五十米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苏生水槽,那里面,某个存在漂浮着。
“她”的外形是个美丽的女性,金色的头发飘散在浅绿色的培养液中,白皙的身体在照明灯光之下,就像上好的瓷器一样散发着朦胧的光芒。
“呼——”
拜伦特缓缓吐出气息。脸上的苦涩也消除了不少。
这就是“女王”。
道尔财团和军方的财力与智慧的结晶,以第一公主伊利亚-阿尔卡蒂亚的遗骸,与“恶魔”的孢子相结合,最终产生出的,能令赫尔维西亚所向无敌的强大力量。
即便以职业政客的城府,拜伦特的呼吸仍然加快了几拍,握紧的双拳里,发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再有一点点,再有一点点,就能……
只要埃德蒙-提亚科姆将梨旺带到此地,拼图的最后一块就会合上。
不知道罗马人在到他们圣典里描写的“天使”真的出现在眼前,并以无法理解的强大力量横扫他们的军队时,脸上是什么表情呢?
——不过……
他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苏生水槽。
尽管身兼政客,研究者,资本家这三项身份,恐怕血,泪,良心,以及类似的东西,在他矮胖的身躯里早已不见踪影,不过,有时候——只是有时候,他的确为了自己的疯狂而感到惊讶,甚至是恐惧。
——不过……
他再次挺直了背脊。矮矮的身形,仿佛骤然拔高了几厘米。
伊利亚-阿尔卡蒂亚之名,光耀全赫尔维西亚。但有谁知道,她伸手要来的坦克大炮是从哪里来的?
是谁在狭小的矿洞里挖出矿石,又是谁在六十度室温的炼铁,炼钢和轧钢车间,将坦克和大炮生产出来?
是那些女人和十六七岁,甚至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是那些失去了丈夫,父亲,失去了生活来源的寡妇孤儿。那些在矿洞里,在选矿厂工作的少年少女,就算再怎么做好防护措施,吸入的过量粉尘也会给他们的健康造成致命影响。
他们甚至活不过二十岁。
——我并不是为了他们。不是。
拜伦特早就把自己的血和泪,良心还有类似的东西都丢开了。这只是个简单的问题——当战争把这些女人和孩子都压榨干净之后,就算有再多的金钱,他拜伦特-道尔又能买来什么呢?
——这是为了我自己。
盯着那个浅绿色的苏生水槽了几秒,拜伦特忽然扬起了他短粗的眉毛。
“那是……”
自从诞生至今,“她”便如此无所事事的漂浮着。
“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相反,“她”从这具身体上继承了相当丰富的知识。尽管已经死亡,但可以出那些身穿白衣的人类把这具身体保管的非常好。
举凡数学,语言……包括所谓的“宫廷礼仪”和“装甲战术”等等,“她”都能从大致良好的神经细胞的记忆中抽取出来,进行了解。
尽管如此,“她”清楚地知道,那些并不是“她自己”。“她”所从属的种群,与这具身体曾经的主人相距甚远。从孢子状态解锁的同时,某些常识便深深的铭刻在“她”的灵魂上——如果“她”这种生物也有灵魂的话。
一言以蔽之,“她们”是宇宙中的流浪者。这个叫做“地球”的星球,不过是“她们”亿万年的旅程中再平常不过的一块踏脚石罢了。“她们”早应该在很多年前便将这个星球的土著居民可笑的抵抗排除,将可用的资源掠夺一空之后,向着宇宙深邃的彼方再次前进。
“群落”留下的信息到此为止,不自然的像是被黑洞给抹去了。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法得到下面的信息。“她”无从测度群落之后的命运。
“她”是新生的“女王”,如果“她”能在与同为“女王”的姐妹们,以及上一代“女王”竞争当中胜出,那么“她”便是决定整个群落所向,所为的最高级个体。
然而,群落已经没有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照从这具身体继承来的记忆,这个时候“她”似乎应该感到“孤独”,并且因此而“害怕”。但“她”实在难以理解这些。
“她”的种族,是在寂静,黑暗,与绝对零度相去不远的太空中的流浪者。宇宙是个严苛异常的地方,无论对人类这种有创造力的种族,还是对她们这种纯粹掠夺前者为生的种族,皆是如此。当群落再次踏上流浪的旅途,身为“女王”,在几乎所有群落成员都陷入深沉的安眠时,她必须得为群落守望,直到遭遇下一个弱小文明。
无论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她”都得清醒着,规避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从爆发的超新星,到路过的强大文明——等待着,等待着还不懂得宇宙黑暗森林法则的弱小文明散发出足以暴露他们位置的信息。
然后,唤醒全群落的成员,在更多的掠食者聚拢来之前,将那个文明踩灭,将他们的资源和知识据为己有。
——在目前的情况下,安然不动才是最好的策略。
在整合了尽可能多的情报,并经过无数次运算之后,“她”如此判断。
直到刚刚。
有什么东西……
契合着特殊频率的0串,尽管人类的眼睛和他们所研制的所有仪器都无法识别,但对于“她”按照孢子内涵的信息排列完好的收讯器来说,宛如一天文单位上的恒星般耀眼。
她的群落在召唤她。
“她”缓缓舒展身体。电流开始以复杂的方式流动,抵消万有引力施加在这具身体上的束缚,并为“她”的移动提供动力。
在身穿白衣的人类隐约的惊呼声中,美神化身一般的女性身体,被无数细小的气泡所遮盖。那情形就像是那具白皙的躯体,瞬间变成了烧红的铁块一样。
实际上,有复杂的电流与磁场流动的这具身体,所散发出的热量已经让体温升高到了超过红热铁块的程度。接触这具身体的培养液瞬间就沸腾起来,产生的气体争先恐后的向着苏生水槽的顶部聚拢过去。
“噼啪!”
短短的十几秒时间里,水槽内的气压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在周围研究人员惊恐的目光之下,蜘蛛般的裂纹转瞬间就遍布了圆柱形水槽的外壁。
“要……”
其中一名研究员刚刚发出声音,便淹没在雷鸣般的爆炸声里。
高温的蒸汽,夹杂着水槽外壁的碎片,顷刻间便横扫了整个地下空间。
在被碎片撕裂,或者被高温蒸汽把皮肉从骨头上烫掉之前,研究人员们便被卷入了“她”体内散逸出的电磁场。
像是被放进了微波炉——而且还是超高功率的那种,人体的体液被煮沸,在一秒钟内就蒸发的一干二净。随后脑浆,皮肉和内脏先是凝固成粉红色的固体,然后因为失去水分而碳化。最后,一具具还是站立姿态的骨头,在快速的氧化中再也无法支撑自身的重量,纷纷崩塌,化为一堆一堆的灰烬,再也不出人类曾经存在的痕迹。
不仅是人体,在如此强大的电磁场之中,周围的仪器也纷纷爆出耀目的电火花,腾起各色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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