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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astlos
在坠落的最后时刻,拼命想着“锁链”和“气垫”,并将之具象化的少年,终于捡回了一条性命。
即便如此,但在触地的一瞬间,笨拙的受身技巧完全失败,金属地面迎面而至的拍击差点震散了他的骨头。一瞬间大量的扭挫伤就分布在他的身体表面。
一连串的咳嗽和身体内部隐隐传来的钝痛让具有丰富的挨打经验的他知道,落地的冲击的严重程度还在想象之上,可能内脏都有所破损。
然而比起身体所受的损伤来,头受到的损伤似乎更加严重,
他试着转过身体,但手脚的肌肉根本纹丝不动,更不要说站起来了。
蓝色和红色的火苗照亮了他的视野。他能到这要人命的东西,却只能任凭着顺着四下流淌的燃料和液压油蔓延开来的火势越来越近。
火苗发出的热量灼烤着自己的身体,有毒的浓重黑烟直往肺里钻。他明明到垂在眼前,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很快就被烤干,乃至被热量烤的发卷,却连哪怕一点点的灼痛都感受不到。一阵阵的晕眩就像冰冷的海潮一样拍打着他的意识。
大概是太长时间没有服药的缘故吧。
少年冷静的想着。
那些药物能让他更加敏感的感受这个世界。那么长期以来大剂量服用药物的他,一旦像现在这样十几个小时不服药的话,一定会失去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了吧?
有点困了呢……
不能睡吧?
但是,睡着了说不定会见到姐姐呢。
耳边传来震动声。转动着勉强还听大脑指令的脖子,琢磨向侧面去。
摇摇晃晃的人影,被火苗照亮的脸上沾满了血和污迹,乱糟糟的头发早就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只能从瘦长的脸型和防弹夹克上分辨出,这是个南美的佣兵。
和琢磨的眼光一对上,他的枪口就指了过来。
对于他来说,这些向他们开枪的日本人就是敌人。
“要死了吗?”
琢磨战栗着,然而无论再怎样努力呼吸以供给足够氧气,大脑仍然是昏昏沉沉的,根本无法做到集中精力想象这种事情。
“不行了!”
勉强将枪口偏转了一个微小的角度,使得第一个三发点射在地面上溅起火花并让那个佣兵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之后,琢磨就感到视野完全的黑了下来。
连续的枪声冲击着耳膜。
来那个枪手是决心用扫射这种浪费子弹的方法来确实的解决掉琢磨。
根本感觉不到身体了,就连心跳和呼吸都感觉不到了。
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冰冷的让他即便感受不到身体也一阵寒战。
就像小时候,父母还没有因为经济泡沫的破裂而自杀的时候,去海水浴场时被海水包围住整个身体,用力向内挤压时一样。
“!”
南美佣兵将快慢机扳到连射的档位上,他仿佛到这个穿着驾驶服的小个子瞬间布满弹洞,血肉横飞的样子。
有了为卡洛斯先生报仇的功劳的话,自己的地位就一定能往上提升。
这么想着的佣兵,笑容还浮在脸上,却猛然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气。
长期混迹于战场,却还没死的老兵的直觉惊人的准确。在鸡皮疙瘩和倒竖的汗毛刚刚蔓延开来的一瞬间,佣兵就猛然用手肘向后撞。
中了!
然而下一瞬间肘部传来的感觉不是撞在人体上。
坚硬物体上反震的剧痛还没让佣兵哼出声来,他就感到自己的锁骨部分和额头部分,同时被一双如同钢铁般坚硬有力的臂膀固定住了。
“喀拉!”
佣兵脆弱的颈椎一瞬间被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坚硬的骨头碾碎了脆弱的延髓和脊髓,这样沉重的伤害让恐惧都没来得及浮上他的脸,人就断气了。
佣兵的身体软绵绵的瘫倒了下去。在他原本空无一物的背后,穿着带着头套的黑色风衣,身形高大的人类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
身体曲线比例的话,应该是个男人。
男人向着琢磨俯下身去。
然而下一秒,蓝白色的弹痕在他身侧擦过。被涡旋电流加速到三马赫高速,几乎烧融的金属射流排开的空气锐利如刀,在男人的风衣上划出一道破口。最终,子弹就像热刀切入黄油一样在大型水槽的波纹钢板钢板上切出了长长的痕迹。
不要动!
本来想这么喊的少女,却发现戴着简易防毒面具的自己,根本无法喊出声来。
不过刚刚那一枪的威吓意味,大概只要是个人就能出来。
即便是那些不把别人性命当回事的恐怖分子,也要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吧。
然而——
从地面传来的震动,让感知芯片比眼睛传回的信号更早的确认了那人的行动。几乎就在磁轨手枪的子弹在他身边擦过的一瞬间,他便做出了反应。
他的身体深深地蹲了下去,整个身体甚至埋到了比膝盖还低的地方,随后金属地板在他的脚力之下发出哀鸣。男人爆发出令西斯学徒就惊讶不已的力量,转身就朝着佐天一直线的冲了过来。
没有惊讶,没有恐惧,甚至连一丝丝的恶意和杀气都没被捕捉到。眼前的这个敌人的行动冷的就像是一块冰,让已经习惯用精神去感知别人精神波动的西斯学徒,差点以为那根本就是一个幻影。
然而无论是感知芯片传来的地面震动数据也好,原力海洋传来的细碎波纹也罢,都在向少女诉说着那个毫无感情波动的人有多么危险的事实。
磁轨手枪的后坐力冲击着手腕,感到了危险的佐天毫不犹豫的向着一直线冲过来的男人频频开火。如果换了半个月前的佐天泪子,想必善良的少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这样朝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这样下杀手吧。
然而经历了赫尔维西亚的种种血与火之后,尽管少女自己不觉得,但她的确发生了某种变化。
平头弹在空气中划出蓝白色的尾迹,第一和第二发都打空了,第三发以三马赫以上的高速直接命中了那人的胸口。被感应电流烧的几乎融化的金属射流向四面炸开,几乎一瞬间就把动能完全传给了人体。在这样强大的制动作用下,那人一个踉跄就失去了平衡,如同被重锤迎面敲中一样坐倒在地。
还好,他是穿着防弹衣的呢。磁轨手枪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少女稍稍安心。刚刚向着人体开枪时的恶寒让她几乎一下子就呕吐出来。
被愤怒支配的自己和平静状态下的自己,差别果然是很大的。这大概就是为了守护他人而变强的路上所必须承担的代价吧。
少女这样想着。
然而,令少女震惊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身穿斗篷的人影再次站起。
“怎么可能!”
佐天愕然。磁轨手枪发射的铅弹,即便遭到金属护甲的抵挡,也能用冲击和高温瞬间重创里面的人体。然而这样足以让人体瞬间失去战斗力乃至丧命的损伤,对他似乎根本就没造成任何伤害。
不,不是“他”。
佐天眯起了眼睛。
被磁轨弹瞬间打出一个大洞的斗篷再也无法完全遮掩下面的东西,被金属射流的高温烧掉了表面的涂层之后,白色的金属在火苗的光芒下反射着比火苗本身更刺眼的光芒。
地面震动波形分析……果然吗?
少女抿起了嘴唇:重量三倍于同样体积的水,这样大的密度根本就不可能是身着护甲的人。
分明是“它”才对。
既然是“它”,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少女慢慢抽出相位剑,谨慎的压低了身体。
“呯!”
枪声宣告了这场战斗第二回合的开始。
机械人形举起手腕,大口径枪械发射的巨响震耳欲聋。27毫米的子弹在这狭小的空间内肆虐着,无论是大型水槽的波纹钢板还是印着防滑花纹的金属地面,都在子弹的巨大动能下屈服。
如果被打中一发的话,肢体会瞬间被撕成碎片吧?
佐天泪子这样想着,用这种让自己感到战栗的方法拼命的压榨精神,去原力海洋里掀起更大振幅的波纹,吸引更多的信息聚拢过来。
迈步向左,然后在撞针撞击子弹底火前的一瞬间,佐天的身体在原力锁链的牵拉之下,轨迹折出一个锐利的角度,以逼近人体强度极限的加速度跃向右面的水槽。
借着原力锁链的拉扯,她的身体呈与地面平行的姿态,在水槽的外壁上向前急奔。一直线的行动模式自然引来了机械人形的射击。她等待了危险的半秒钟,直到下一发子弹向着她发射前的一瞬间,她才放开原力锁链,一瞬间释放掉身体蓄积的势能。
她向着侧上方高高跃起。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背后飘飞,宛如告死天使不吉的黑色羽翼。瞬间达到额定功率九成的运算,更是将她的双瞳染成燃烧的煤块般的亮红色。
“嗡!”
沉重的静电轰鸣声从天而降,骤然闪亮的相位剑直劈而下。
几乎什么声音都没有,机械人形几乎从头到脚被一劈两半。断面呈发亮的红色的机体落在金属地面上,发出钝重的撞击声。
没有丝毫时间喘息,落地的少女收起剑刃,顺势向一边打滚。大口径子弹在她的身体前后左右纷纷溅开火花。
大口径枪械发射的火光在阴影里照亮了多达四台之多的机械人形。这些科幻小说里才会有的自律兵器站在水槽,或者集装箱上,居高临下的向着佐天射出致命的火。
或许是刚刚相位剑斩落时利落的表现,让这些自律兵器的ai干脆的放弃了他们相对一般战士强大的近战格斗能力,而利用本身的在远距离上的优势和对方打起了射击战。
“糟糕。”
这样的战局让佐天瞬间感到了死神的吹息。
如果在标准能量环境之下,佐天还能利用她骤然表现出来的能力,让前所未见的枪手们产生动摇,并利用西斯对人类感情的操控能力来搅乱他们的判断。然而在这个水准只有四分之一,而且因为同调程度低下,根本无法发挥出自己实力一般的地方,面对战术呆板,却在感情方面没有一丝利用缝隙可言的ai,要应对四支步枪的同时射击那根本是痴人说梦。
“闪电……可恶!之前消耗精神力消耗的太多啦!”
满头冷汗的佐天只能尽力左躲右闪,因为同调程度不足,这里同样的招数所消耗的精神力比在学园都市时数以倍计,因此只有在实在躲不开的情况下,她才会用相位剑劈斩子弹。
“要死在这里了吗?”
不到十秒钟,这个念头就出现在佐天泪子的脑海里。
“呜——!”
仿佛夏日的台风吹过建筑间细小的缝隙,但音量和冲击却都是十倍的声音响起。离佐天最远的那台机械人形瞬间就被蓝白色的光流笼罩,密集的就像是一层茧一样的火花中,体重是人体三倍的自律兵器如同风中败叶一样颤抖着。
下一秒,似乎承受不住蓝白色光流的不断灌入,它的身躯膨胀了起来。火与光撕碎了人形的外貌,伴着猛烈的爆炸声升腾起来,火光一瞬间把整个底舱巨大的空间照的通亮。
没有感情可言的自律兵器的ai似乎也被惊到了,它们停止了射击,和佐天一起向着蓝白色光流射来
那边是底舱的人员入口,满是锈迹,带着圆形阀门的放水门扭曲着歪倒在一边,一个双马尾的小小身影站在向下的阶梯顶部平台,散发着淡淡蓝色光芒的多功能护目镜将她的小脸遮蔽的严严实实。
大概是时间不足的缘故吧,一整件动力护甲中,她身上穿的只有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基本骨骼和似是由弹簧交织成状的限制服的内层电磁肌肉。主要电磁肌肉、护甲和护盾发生器以及更多零零碎碎的东西都踪影不见。
“暮羽……”
佐天泪子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发热。
………………
“……笨蛋泪子。”
低低的骂了一句之后松了口气,暮羽松开了右手的握把,架在外骨骼髋部的加特林电磁机枪停止了射击,随后外骨骼各关节解锁,在电磁肌肉的帮助下,暮羽不太熟练的把枪口转了过去,对准了第二个目标。
锁定关节,握把被重新握紧,激烈的风声再次响起,供弹器贪婪的吞噬着从背后的弹药箱中引出的弹链,将外面裹着一层铅的烧结钨合金穿甲弹挨个填入四支被超强磁场和电场填满的枪膛,然后以六马赫以上的速度猛然发射了出去。
第二台被瞄上的自律兵器似乎想躲避开来,但每秒四十发的钨合金穿甲弹织成的火瞬间就追上并捕捉住了它。只一瞬间,以中口径突击步枪为标准设计的高强度复合装甲就在初速高达六马赫的机枪重弹面前彻底屈服,机体和装甲就像纸片一样被撕得粉碎,最后和第一台一样猛然从内部爆碎了开来。
“好疼!”
第二次停止了射击,暮羽的脸色有点发白。
加特林巨大的后坐力震的浑身的骨头都发出哀鸣,直接承受冲击的腿部更是疼的麻木到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这不是当然的吗?
暮羽再次狠狠瞪了泪子一眼。如果不是她偷跑出来,自己何至于连动力护甲都没穿完全就得冲过来?!如果把全部0kg的动力护甲配件都穿好的话,操作这支加特林电磁机枪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现在,虽然已经把加特林的射击模式调整到了三分之一射速,但起来这巨大的杀戮机器用起来还真是不方便啊。
残念的暮羽开始再次调转枪口。
没办法抗击!
也没办法躲开!
自律兵器的ai做出了这样严重的判断。
如果是人类的话,这样一来大概就会陷入绝望,乃至沮丧的境地了吧。然而ai是没有这样感情的。两台残存的自律兵器瞬间就达成了一致,向着威胁最大的目标一左一右猛冲了过来。
暮羽的电磁机枪轻易的就拆散了其中一台。
但这个时候,最后一台自律兵器离她只有不到几米的距离了。
虽然暮羽所在的入口平台离地面还有大概三米左右的高差,但在自律兵器的ai的判断里,那是个能够轻而易举跃起的高度。
一直沉默的短冲锋枪猛然喷出火舌,照亮了一直蹲在台阶下面的少年脸上的伤痕。
9毫米帕拉布卢姆手枪弹对自律兵器能够硬抗突击步枪的躯体外护甲毫无作用,但连续的冲击力除了让它刚刚跃起的瞬间就偏离了原有的行动轨道,如同顿在空中一样,在一连串的火花之后落到了地面上。
这个位置已经是站在平台上的暮羽的死角了。
相良举起短冲锋枪,以精湛的技术以连射档打出三四发的短点射,子弹反弹的火花在自律兵器的四肢关节处频频炸开。脆弱的关节结构和护甲无法防御这精准的打击,只几个点射,如同血液一样的关节液体就浸湿了被子弹打的破破烂烂的风衣。
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自律兵器好像要从地面上爬起来,但关节受损的它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判断爆炸范围……目标一,目标三,在爆炸距离之内……”
下一瞬间,被自毁**驱动到三四马赫速度的钢珠,就会毫不客气的射穿这两个目标的身体吧。毕竟他们是无护甲软目标。
ai在这样判断着,逻辑单元得出了结论。
“自毁程序,运……”
“嗡!”
相位剑的剑刃如同切豆腐一样插进了自律兵器的核心。控制芯片也好,信号线路也好,瞬间被等离子体烧成一团外面笼罩着漂亮的铜镶边的石英熔液。
面对着树起比她身体还要高的加特林,杏核眼的眼角梢向上吊起,宛如将要发怒的猫咪的暮羽,佐天哎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愧是2小队的炮手呢。”
年轻的西斯学徒这样奉承着自己的同伴。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风间信二(END)
“啪嗒啪嗒……”
病房楼走廊内,慌慌张张的脚步声响起。有着清爽的茶色短发的年轻女性,身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还套着围裙,脚上穿的还是拖鞋,就这样一直线的,以最凶悍的恐怖分子都难以比拟的气势,猛然的冲了进来。
晚上二十二时,如果是平常的话医院的探病时间已经结束了,病房楼理应是静悄悄的。然而在这样一个特殊时刻,虽然之前旋转着蓝色灯光拉着长长笛声的救护车不断送来伤员的恐怖情景已经不见了,但再怎么样和平常的状态还是有极大差别的。
走廊两侧的长椅上坐满了人,大多数人的手上扎着点滴的针头。因为输液支架不够的关系,平时最多挂两个吊瓶的支架如今如结满了果实的椰子树一样挤满了一堆堆的玻璃瓶。许多伤员的家人朋友找不到座位,只好坐在铺着桌布、报纸、床单或者什么都好的地板上。更多的人则一副难以心安的样子,根本坐不下来,在那里抱着臂膀走来走去。
发生在老虎公寓周围的恐怖袭击事件的伤员,大多数集中到了这间医院,只有超出这间医院能力,却不得不立刻动手术保命的重伤员才被分流到其他医院。似乎高层认为这样可以更便利于消息的封锁吧。
所以现在这里一副人挤人的样子。
这个年轻女性如暴风般的冲入如果是平时的话会让很多人大为不满。就算这里是需要安静的医院病房楼,恐怕也会有人厉声呵斥“喂,注意点!”了吧。
不过,现在无论是坐,还是站着,所有的人对这位失礼的女性都视而不见。其中还很有一部分人还露出了感同身受的样子。
东京都的居民们,说起来已经有一百多年,好几代人的时间都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
全副武装的家伙们在街上毫无顾忌的互相厮杀,泼洒着鲜血与死亡,根本不在意将无辜的行人和车辆都卷进去然后绞成碎片这样的“小事”。
上一回东京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都要追溯到幕末那个无法无天的时代吧!
不,as互相冲突比浪士和藩士互砍什么的,岂能同日而语?
这样的事情,恐怕数遍整个日本,除了那些被派往冲突地区的自卫队观察员和具有敢死精神的战地记者,也只有曾倒霉到了某种地步,被卷进旅游地政变的日本游客曾经经历过了。可想而知,这些平日里只会悠闲的着电视上经过审查与剪辑的新闻视频,将战争新闻与娱乐明星的八卦等同待为平淡而紧张的日常生活的调剂的和平居民们,在这日常却被无情的扯破,亲身受伤甚至目睹死亡的时候,到底受了多强大的冲击了。
“不在这里……也不在这里!”
大概经过了四分之三的走廊长度,仔细打量了每个疑似者却完全没有发现目标的女性不禁焦躁了起来。
按照现场的警官对救护目录的查询,那两个人的确是到这间医院来了;而刚刚那个行色匆匆的护士小姐也说,轻伤员和需要接受心理疏导的未受伤人员也都被暂时安置在这里。但为什么就是不见踪影呢?
难道……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起了两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
用红色的缎带将长长的华丽黑发扎起来的女学生,被从自己面前带走了。而身为教师的自己,却因为无法面对那个男人冰冷的枪口和更加冰冷的目光,因为一时的胆怯而什么都没法做到。
不,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恐怖分子,再说,这里是和平……和平……
现实的场面无情的冲击着她的意识:酒精的气味和绷带的气味;坐在长椅上输液,满脸麻木的轻伤员;恐惧的小声哭泣着的女性和孩子,甚至是男人们;隔着门和墙壁隐隐传来的骨折伤员的哀鸣……
这一切,仿佛正化身为一个声音,在她的心中大肆嘲笑着她根深蒂固不可动摇的“和平的日本”这个常识一样。
“神乐坂老师?!”
猛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年轻的女性不禁清醒了过来。不远处的病房门口,一个披散着及腰的浅棕色头发,戴着大大的圆眼镜,身上穿着印有小马的粉红色家居服的女孩子正用惊奇的目光朝着自己。
“你是……”
神乐坂惠理花了足有三秒钟时间思考,好不容易才将面前的人脸和记忆中有着两条粗大麻花辫的学生对上号。
“……常盘同学,你怎么在这里?”
……………………
“千鸟同学……风间同学……太好了,你们没事。”
当走进病房,到脸上疲惫和担心的表情几乎一样,有着及腰黑色长发的女学生和戴着眼镜的男学生的一瞬间,有着清爽短发的年轻女性就大大松了一口气。
不过下一秒,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有个本应和他们在一起的家伙,不在。
虽然那家伙的头发总是乱糟糟的,虽然那家伙总是携带着枪和手榴弹的玩具来学校,虽然那家伙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但他是自己的学生呢。
仔细扫视了一遍,确认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少年没有拿着模型枪躲在门后或者床底下,神乐坂惠理问出了问题。
“相良同学呢?”
“相良君……”
“宗介他……”
男生和女生对了一下眼神,心中同时大叫不妙。
因为常盘恭子和他们几乎就是前后脚抵达了医院,然后一下子就扑上来抱住千鸟哭的稀里哗啦,所以无论是千鸟还是风间,都没时间来想如何向亲朋好友们解释今晚的这件事情。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他们大可以以一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瞬间as就冲进来,清醒时我就在这里了”来推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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